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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_童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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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是后半夜,窗外看不见几颗星,阿各抱住乃古的头,舍不得地在他眉毛上亲了又亲,说几句腻歪的话,偷偷离开了。
她一走,乃古就呆不住了,从牛栏边的破铺盖里爬起来,踉踉跄跄出门,俄罗小轨的大屋前没人守着,只蜷着一条狗,和他认识,抬眼看了看他,没动弹。
他进屋,带上门,小轨侧躺在火塘边,抱着一杆烟枪,睡着了。塘里的火燃得很旺,熠熠的,照着他察尔瓦上扭起的胯骨,和无意识错落周折的柔软肩膀,裤带子松松挽着,毫不设防。
乃古想象过俄罗小轨的模样,美人嘛,大抵都是那样,大眼睛高鼻梁,嗔呀怒呀都招人爱。但这个人不是的,他有种病态的羸弱,戴着女人的芝麻铃,穿着绣花的窄衣裳,却没有一点古怪的娘气,他身上那股东西说不好,又软又硬,又阴又阳。
乃古大着胆子凑近他,他的脸孔像汉人,平滑圆润,下巴颌肉肉的,叫人很想捏一把,颈子细长,手指也长,指节处血气好着,颜色绯红。
0933,乃古心里头叫他,欣赏阶下囚一样欣赏他,可越看,心却越慌,爱上什么人了那样地慌,他意识到这种情感,焦躁地舔了舔嘴唇,那是角色“乃古”的情感,不是他的。
他现在就可以结果他,遂了达铁的“愿”,他抚摸他紧紧系着的天菩萨,人没醒,又解开他领口成排的襟扣,人也没醒,乃古停下手,觉得不对劲儿。
“喂!”他叫他,小轨没反应。
烟锅热着,屋门关着,乃古凑到他嘴边闻了闻,苦苦的鸦片味,还有鼻子,贴住了,只有一丝微弱的翕动,他一把抱住他,把他摊平了,跨上去捧他的脸。
他吸迷了!
撕扯他的衣裳,把那片温热的胸膛剥出来,乃古握住这具珍珠色的肉体,轻薄似地反复揉搓,边揉边听他的心跳,太弱了,好像下一口气儿就要上不来,他不能死,乃古想,这时候死了,自己的计划就落空了!
“俄罗小轨!”他叫,掰着下巴打开他的嘴,红口白牙,一丝大烟膏的甜腥,他鼓一口气俯下身,实实在在把他吸住,柔软的、连美人阿各都没碰过的嘴唇,乃古情不自禁就在那上头摩擦,惶急的,把一腔子生气全给他。
“咳!”小轨猛地弹了一下,但没醒来,说不清是烤的还是憋的,他脸蛋通红,乃古托着他的细脖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摇晃他,“喂,”他轻声叫,想拍打,又怕手劲太大把他打疼了,“能听见吗?”
很慢,像是破茧的蝴蝶第一次张开翅膀,又像是疾风撕裂的乌云勉强露出阳光,小轨睁眼了,迟钝的,初生的婴儿般仰望着他。
人生在世,和那么多人有过那么多次对望,没有哪一次是这样的,乃古喉头发紧,中了咒似地动弹不得,小轨倒一点也不抗拒,惬意地,在他怀里扭了扭腰,攥起麻木的手指:“我抽昏过去了?”
底惹家的娃子救了头人的事在寨子里迅速传开,隔天到场院去干活,男的、女的,都隔着老远偷看他,也有人怀疑地问:“你为啥进屋,你怎么知道头人吸多了?”
乃古装得很老实:“狗在门口转,我看见,就进去了。”
“那么晚了,你干啥出牛棚?”
乃古难受地晃一晃肩:“背上疼得受不了,想找点七星草来敷。”
他背上那片伤还烂着,有苍蝇嗡嗡地围着叫,人们看两眼,也就不问了。
晌午,日头暖洋洋的时候,乃古坐在麻草堆里嚼炒面,有阿米子给了他几块坨坨肉,手抓着正要下嘴,前头田埂上看见小轨,他扔下肉,一骨碌爬起来,撒丫子追过去。
小轨只有一个人,没裹头巾,天菩萨赤裸裸翘在阳光下,察尔瓦半搭在肩上,跑近了,就能听见他脚上芝麻铃的响动,沙啦啦,沙啦啦,摇得人心痒。
离着十来步的距离,乃古停下,跟屁虫一样跟着他,看他晃动着胳膊上的银镯子,随手揪起路旁的草叶。
B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不是他的意志,仿佛是并不存在的“乃古”的,不安、躁动,人家只是揪了根草,捻着草茎玩,他就傻子似地盯着那些灵活的手指,浑身火烫。
肚子里有一种欲望,是娃子不该有的,对黑彝主子的欲望,这种欲望如此之强,以至于他鼠蹊处的肌肉都绷得发抖了。
忽然,小轨皱着眉半转过头,蜻蜓翅膀似的眼尾扇了扇,从肩上厌烦地看着他,舌头把草叶卷进嘴里,咂了咂,索然无味地吐出去。
乃古像被雷劈了,傻愣愣站在那儿,裤裆里好像一下子挤得满满,他低头看,那地方立起来了,正不规矩地撑着,很不要脸。
小轨惊讶地挑了挑眉,转回头继续走,乃古像从没害过羞似的,恼怒地红了脸,两手捂着裤裆,夹着腿,可怜巴巴跟上去。
前头是罂粟花田,沿着山坡,蔓延整个坝子,艳红的花冠枪一样高高挺立,随着山风徐徐地摆。小轨走进去,他的花田,他俄罗家的宝盆,烟油从花蕊里流出来,银子从花蕊里流出来,酒、肉、女人,还有白昼夜晚的所有快乐,都从花蕊里流出来。
乃古践着花茎追他,风从耳旁掠过,让他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手在裤裆上揉,隔着裤子,使劲儿揉搓,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饥渴,简直是中了蛊,有些花茎长得高,一弹,就狠狠打在脸上,他挨着疼,撒着疯,叫魂儿似地喊:“站住!”
沙啦啦的铃声真的停了,小轨背着风,回过头,在无边无际的花海里和他对望,乃古却恐惧,为这艳丽的对峙恐惧,吞一口唾沫,他慢慢走,说不清是那越来越近的脸更艳,还是满眼有毒的罂粟花更艳,他戗着风,要窒息了。
小轨盯着他的裤裆,等他走到近前,轻轻骂了一句:“狗东西。”
乃古横起眉,想拿出些凶狠的气势来,可一出手,却只是把他的领子拽了一把,察尔瓦从他的肩头滑下去,底下没穿披毡,黑衫的领子也没扣,风一起,掀起半边衣襟,露出蜿蜒的锁骨。
乃古连忙抱住他,死死的,怕他冷,小轨却不领情,从他火热的怀里挣出来,傲慢地把他推开。
乃古怨恨地低下头,没再去碰,只是盯着那双拴铃铛的脚踝,摸着自己的裤裆解馋,这时候山腰上传来阿米子的情歌:“山对山来崖对崖,水淹石头过不来!阿哥若是有情义,唱个调子丢过来……”
这种时候,听着这样的歌子,乃古难以自持,他不是B了,也不是什么长官,只是个粗野的彝人,哈下腰,让角色的冲动取代个人的理智,他模仿着男女交欢的动作,绕着小轨下流地挺动裤裆,跳起彝人调情的舞蹈。
小轨被罂粟花簇拥着,高高在上,漠然看着他表演,乃古拉拽他的袖子,想叫他扭起屁股,和他一起跳这放荡的舞:“有脚不会跳,俏也没人要!”他说,挑衅地,拿下身往他腿上蹭,然后背过身,有节奏地晃动肩膀,向他展示自己遒劲的背脊。
小轨耷拉着眼看他,可能是看他好笑,噗嗤一下,乐了:“娃子,你叫什么?”
“乃古!”乃古立刻转过来,两手扶着他的腰,弯着腿挺着胸,把胯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痴迷地仰望他,“不求别的,就求和你打回歌(8)!”
小轨抿着唇,四下无人,连一只鸟、一只蟋蟀的叫声都没有,山腰上的歌子还在唱,乃古的裤裆湿了一块,风吹着很快会干,干了,就有一块白色的污渍,这种荒唐的想象让小轨兴奋,他懒洋洋的,抬起一条胳膊。
那是女人的动作,乃古咋舌,呆呆地盯着他,看他把另一条胳膊也抬起来,振翅似地摆在身后:“乃古……”
他似乎叫了他的名字,很轻,又像只是在模仿鸟叫,然后,他的脸俯下来,极近,极骄矜,鼻尖和鼻尖就要顶上,睫毛和睫毛也要缠上,嘴唇……乃古低眼看,一线之隔,张口就能含上……
小轨却把它移开了,鸟儿歪脖一样,朝他的左耳倾过去,乃古入迷地跟着他转,他又朝他右耳倾,这时候乃古恍然大悟,他只是在和他打歌,跳一支叫“鸽子争食”的舞,他要是个女人,他想,他现在就把他掀了剥光!
他猛地抱住他,抱牢了,把脸埋进他带着鸦片香的衣襟里,闭着眼,如饥似渴地蹭,小轨痒得咯咯笑,掐他,说他“像个找奶吃的娃娃”。
乃古变了,阿各觉得,晚上不肯和她上山坡,白天似乎连句话也懒得和她说,他成天失魂落魄的,像是心里有了别人。
“你怎么回事?”太阳下山的侧屋门口,阿各叫住往大屋去的乃古,让他给她背一袋苦荞进屋。
放下口袋,乃古拍拍裤子要走,阿各关上门,从背后抱住他:“螺髻山最美的女人欢喜你,你还要什么!”
乃古扯开她的手:“我们断了吧,”扯得急,他弄伤了她的指头,“万一你有了,你叫我怎么活?”
“那就一起死!”不顾手伤,她重新抱回来,拿鼓胀的胸脯抵着他的后背,“死,也比没滋没味地活着强!”
“呵!”乃古笑了,没再扯她,“和男人玩过几次就上瘾了?”他扭头斜睨着她,恶毒地说,“别忘了,你是个男人!”
阿各自己就松开手,白着脸往后退,那双漂亮的瞳子里有出乎意料的惊讶,和一个人入戏太深的羞耻:“你……是长官?”
乃古没回答,只是说:“要男人有的是,”他走到门口,嘎吱推开门,“只是别找我。”
他要跨出去,阿各眉头一跳,大胆地说:“你是B?”
乃古顿住,推门的手拉回来,在骤暗的光线里看向她:“游戏里禁止讨论真实世界的信息,你不知道?”
阿各漂亮的脸蛋上有些男人的神态了:“你是B!”她毫不畏惧,揉着自己受伤的手指,和他拉开距离,“你是故意的,”他狰狞地咆哮,“玩老子是吧!”
“你不是挺乐意的吗,”乃古朝她逼近,“夹着我,搂着我的脖子叫阿哥,刚刚还要给我生孩子,还要跟我一起死……”
“住嘴!”阿各颤抖地指着他,“我要让我爸废了你,”她捏着嗓子说,为委身给男人的自己感到耻辱,“撤了你的位子,撸了你的袖标,退了你的党!”
乃古陡地扑向她,把她扑倒在苦荞口袋上,捏住她的下巴:“好啊,”他挑衅地说,“测试结束就去找你爸,让他把我从边沁踢出去!”
他力气很大,阿各疼,但挣不脱,乃古冷笑着掐她的脸蛋,看了看她柔软的胸脯,连捏一把的兴趣都没有,站起来,推门走了。
阿各靠在破口袋上,久久没起身,鼻子发酸,眼睛红了,她窝囊地抹了把脸:“操,”看那一手泪水,她自嘲地骂,“哭个屁啊!”
天彻底黑了她才起来,想盖上火塘这就睡下,忽然记起刚才叫住乃古时,他好像正要去大屋,他去大屋干什么?
顺着没关严的门缝,她往外看,大屋的火还亮着,小轨那么骄纵的人,会让他进屋?
蹑手蹑脚地出门,她四下张望,偷偷往大屋的东墙绕,那里有一棵老桑树,杂树枝掩着旧窗,她藏进枝杈间,踮脚往屋里看。
火塘燃得正旺,火上斜支着一把大烟枪,小轨侧躺着,半醉半醒地吸,周围是袅袅的烟雾,迷迷蒙蒙看不清,他从肚脐往下似乎白花花的,没穿裤子。
阿各猛地捂住嘴,小轨胯下趴着一个人,扎着歪髻,两鬓泛青,光着的膀子上有刚结痂的鞭伤,是娃子乃古!
他快速蠕动着脑袋,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能听见咕咕的口水声,边含,他两手捋着小轨的大腿,那双腿大大地敞开,翻了盘儿的青蛙似的,牵动起细长的筋腱,腿根和整个小腹则湿淋淋的,被彻底细致地舔过。
乃古在给他吃……?阿各吞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去看小轨的脸,那张脸熏熏然像是要睡去,没有难耐,没有轻喘,只有一点闷热的潮红,可能是不舒服,他扭着腰哼了一声,用脚踩着乃古的脸,让他走开。
乃古不甘愿地把他吐出来,软塌塌一根,裹着一层湿黏的口水,从头到尾是可笑的粉红色,显然,他鸦片烟抽得连男人都不是了。
“歇、歇一会儿,”乃古的声音倒火辣辣的,舍不得地抓着那根软东西,磨人地在他胯骨上亲来亲去,“再来一回,肯定能起来。”
小轨没听见似的,凉飕飕地张着腿,一味用口鼻追逐缥缈的烟雾,失着神瑟瑟发抖,他的瘾太大了,就是现在杀了他,他可能都没有感觉,算是趁人之危吧,乃古扒着他的腰往上爬,这时候他那根凶猛的东西就露出来,硬邦邦直撅撅的,蹭着小轨的肚子,留下一串卑劣的痕迹。
小轨仍迷着,乃古不敢惊动,轻轻掀他的衫子,掀起来往里摸,捻他一侧的乳头,这场面太不堪太淫靡了,阿各不得不用指节抵住嘴,红着脸偷眼去看,小轨可能是被捻疼了,不大不小地呛了一口,乃古立刻手脚并用着退下去,看家狗一样惴惴地观察他的神色,乖乖趴回他腰间。
“头人,”他轻声叫,把小轨垫在身下的察尔瓦拽过来一点,折成几折堆在胯下,“还舔吗?”
“嗯……”小轨哼,也不知道是要,还是无意识地呢喃,总之乃古又把他那根东西吃进嘴里,深深地吞下去了。
这回小轨发出了一点声响,很短促,他鼻音本来就重,这样浅浅地哼鸣,阿各眼见着乃古受不了地搓着自己,往叠起来的察尔瓦上拼命耸胯,粗糙的羊毛料子扎得他浑身发抖,挺着背、勾着脚,狠狠蹬地。
小轨被他吸得跟着一起晃,怠惰的眼睛慢慢睁开,迟钝地,看着这个畜生一样在自己身上发情的男人,他是谁呢?0777,还是B?
他用手按住那颗头,拿指甲尖在青色的头皮上抓,乃古一把攥住他的手,怕跑了似地牢牢握住,开始低吼。
达铁坐在阿各的火塘边,右手搭在盘起的膝盖上,动了动:“有人说在你家的田里,看见了我的娃子,”他拿眼瞥着她,轻轻地看,“叫乃古。”
阿各的眼睛从晃动的银饰间挑起来,阴测测地眯缝着:“没听过,不知道。”
她身上看不出一点0416的样子,达铁有些焦躁:“你家头人呢?”
“他不到日头当空是不起身的,”阿各喝着茶,说完笑了,“你来的不是时候。”
达铁不想绕圈子,他索性朝自己的人使个眼色,让他们到外头去等,阿各看他这样,知道他有话说,叫自己的人也出去,关上门,留他们两个密谈。
“你……”达铁凑近了些,“一点认不出我来?”
阿各放下茶,奇怪地瞧着他,瞧着瞧着,忽然懂了:“乃古跟你说的?”她好奇地支起腮帮子,“他跟你说我是谁?”
达铁愣愣地和她对视,可以肯定,她不是0416:“你是……”不可能是长官们,那只能是装成了偷盗者那个皈依者,或者是,“0777?”
阿各端起茶抿一口:“你是0416,还是0933?”
他们在交换真实身份,系统却没有甄别并发出警告,看来测试版还有漏洞,“0416,”达铁低声说,“你还知道谁?”
阿各摇头:“你可真不像,”她从头到脚把他扫一遍,“厉害,”然后指着大屋那边,“那俄罗小轨应该就是0933了。”
达铁瞪着她,惊讶地微张着嘴,他曾经让乃古杀了俄罗小轨!这时阿各下流地勾了勾小手指:“乃古对他很感兴趣,说不定已经上手……”
达铁一拳捶在火塘边,振起厚厚一层灰尘,阿各怔了怔:“至于么,”她酸溜溜地嘲讽,“在边沁你就护食护得厉害,到了螺髻山醋劲儿还这么大。”
达铁站起来,抖开厚重的察尔瓦,猛地踹开门,叫齐他的人,怒吼着:“底惹家的!俄罗家拐了我的娃子藏起来,你们给我把人找着!”
乃古上山捡柴,捡得差不多要下山的时候,山腰上跑来几个人,看裤脚是底惹家的,人人肩上扛着一坨什么,五颜六色,像女人的裙角。他躲到树后去,在其中一个女人身上看见成串的银器,那么熟悉,是美都!
底惹家下山打冤家了?他头一个想着的是小轨,扔下柴就要往山下跑,跑了两步,又想到美都是小轨的妹妹,于是折回来,冲到那几个人前头。
这伙人吓了一跳,看是乃古,谁也不敢动手,领头的把女人在肩上掂了掂:“乃古呀,头人为你去打俄罗家了,这不,抢了几个女人。”
乃古没和他搭话,指了指美都,领头的立刻明白了:“喂,把那个臭烘烘的给他!”
美都被放下来,吓坏了,额头上全是倒流的鼻涕和眼泪,乃古摁住她,把她满身的银子往下拽,她不干,打狗似地给了乃古一巴掌。啪地一响,底惹家的人火了,从后揪着她的头帕要揍她,乃古把那些零碎银子往他们怀里塞,让他们走。
头帕掉了,银子没了,美都只剩一条脏裙子和满胳肢窝要命的狐臭,乃古却没像扛猪那样扛她,而是拿她当个姑娘背起来,迎着风,驮她回家。
“臭娃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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