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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_童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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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不禁吞了口唾沫,推着0416的肚子,让他往外退一些,一退,就看见两人交媾的地方,磨得发红的皮肉,湿淋淋的体液,和剧烈挛缩着的括约肌。
  “他在吸你吗,”B叼着烟,伸手过去,没敢碰,“这样他都有快感?”
  “可能吧,”0416托着0933的腰,拿手掌从下往上推那根活跃的小东西,“我能继续了吗长官,他吸得我都要出来了。”
  B皱着眉摆了摆手,长官派头十足,0416滴着汗,立刻把0933的大腿往两边按,贴紧了大刀阔斧地耸。
  0933开始呻吟,毫无意识地放肆哀鸣,他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不像样了,柔嫩处被耻毛反复扎着,肚子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还有过量的润滑液,随着抽动淋淋漓漓,黏糊糊把床单湿了一大块。
  陡地,手上一烫,B才发现烟烧光了,丢下烟头甩了甩手,他扳过0416的脑袋,偏着头把嘴唇送上去。0416当然吻了,违心地,虚情假意探出舌头,炽烈地挑逗,B无法不激动,仿佛正和0416做着尴尬事的是他,那么称心,那么如意。
  0416也恍惚,下身被热情地箍紧,唇舌被放纵地咂摸,一时间他搞不清到底是在和谁亲热,但只是一瞬,他巧妙地避开B的纠缠,朝0933看过去,那个人也看着他,喘息着,沸腾着,眼睛却湿了。
  0416一把推开B,咬着牙拱起背,一副要射精的样子,万般柔情地把0933搂进怀里,他确实要射了,拼命在那具瘦弱的身上起伏,借着亲吻,借着短暂的耳鬓厮磨,他说:“我爱你,”低声的,他重复,“别怀疑,我爱你。”
  他射出来,身体有力地绷紧,整个床铺、甚至B都能感觉到那股力量,0933几乎和他同时,屁股极力向上挺着,两条细腿漂亮地盘住,脚趾尖勾得发白,B看着他俩,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悲凉,准确地说,是被隔绝在外的空虚,和咬牙切齿的嫉妒。
  0416从0933身上爬起来,舍不得地看着他,鼻音、热气、潮红,所有这些情事后的余韵,都让他心潮澎湃,伸手想拨一拨他额头上的湿发,0933却厌恶地躲开了,手掌挥上来,脆脆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响亮,0416维持着偏头的样子,似乎难以消化脸颊上的刺痛,B倒笑了,好像这事多可笑似的,悠闲地弹落床上的烟灰,他下地捡起那身高贵的党员制服,边穿戴着,边朝客厅走去。
  床上很静,两个人都没说话,或是不敢说,外头B在打电话,长篇大论聊着边沁管理经费的事儿,0416去拉0933的手,还没拉上呢,就被啪地一声打开,0933红着眼瞪他:“裤子。”
  0416忙给他捡裤子,捡起来不算,又做小伏低地给他穿,0933的腿有点合不上,后头还开着,他胡乱抓一把擦手纸给他垫上:“要不要歇会儿?”
  0933不让他碰,闷闷地说:“一分钟也不想在这儿呆。”
  他们走出卧室,刚进客厅,B就把门打开,A衣装笔挺地站在那儿,显然是来带犯人回囚舱,这回0416没管0933乐不乐意,一附身把他背起来,扔给B一句“我先送他”,就径直出去了。
  A在等B的指令,B在电话里“总长、总长”地叫着,抽空往门边看一眼,那对彼此依赖的身影,稍出了出神,他朝A点点头。
  从中央塔楼顶层到囚舱区顶层,路不算短,0416和0933就那么无声地对峙,以最亲密的姿态作最固执的抗拒,A领路到09号段,打开舱门,0416该把人放下了,他却耍赖,非要和0933一起进去。
  A用对讲装置请示B,不知道那头怎么说的,A粗暴地把他们推进去,砰一声关上门,“八小时。”摘掉手铐,他说,同时放下隔板。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了,0933低头坐在床边,0416靠着墙站在对面:“别生气了,”他的语气不怎么有诚意,像老夫老妻间的敷衍,“再忍一忍,总有机会的。”
  0933不出声,0416叹一口气:“慢慢来,等他不戒备我们了,我想办法让他把这破铐子给我们摘了。”
  “还要几次?”0933手指神经质地揪着裤子,颤抖着问,“做那种不要脸的事……还要几次?”
  他的样子让0416心疼,自责着,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抱住他:“不知道……”他无力地耸肩,“也许下次,或者再下一次……”
  “可他在找老者了,”0933抬起头,脆弱的外表下是清晰透彻的逻辑,“他迟早也有机会找到你,”仿佛已经知道答案,他轻声问,“你觉得你们俩,谁快?”
  0416望着他,说不出话,0933又低下头,玩弄裤子上的褶皱:“你是老者,对吧,”他声音平静,有种善解人意的温柔在里头,“还是不肯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吗?”
  0416张了张口,忽然泄了气似的,两步跨过来,黏人地贴着他坐下:“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到了。”
  0933别开脸:“猜的,又不是真相。”他的口气很可爱,试探,还带着点儿埋怨,少年人特有的那种酸甜,0416入迷地盯着他,盯着这个还没来得及成年就夭折在大铁笼中的天才:“我从别的聆听者手里得到他了,银子。”
  0933倏地转回头:“角色面板上并没有老者的选项啊。”
  “对,”0416答,“但有恶魔的,在最后一页的二级菜单底下。”
  “不可能,”0933诧异地睁大眼睛,“那都是些没人玩的路人角色!”
  “就在那里头,我玩到了,”0416抓住他的手,粘人地和他十指相扣,“披着破斗篷,日复一日,在漆黑的树林里等马车。”
  他说得那样寂寞,0933不禁回握住他:“是在我找不到你的时候?”
  “也是我找不到你的时候,”0416和他凑近,又不敢凑得太近,怕中央塔楼看出他们之间的爱意,“我不知道怎么办,就乱碰运气……”
  他停下来,0933摇着他的腕子催促,他继续说,“一伙和我们一样的人,聆听者、皈依者、持弓者、偷盗者,他们说的话、说话时的神态,和我们如出一辙,我好像回到了时间之前……”
  那不可能,0933追问:“然后呢?”
  “系统提示让我把银子带到某个地方,但我没有,”0416显得焦躁,甚至有点后悔,“你知道,那时候我很嫉妒,嫉妒你和他的关系……”
  所以呢?0933看着他,握在一起的手不自觉攥紧,0416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我侮辱了他,然后……把他开膛破肚了。”
  0933怔在那儿,之前他就猜过,因为0777每次说到“剖”,B都有明显的反应,但现在亲耳听见,他还是免不了震惊:“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0416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不解、责备、还有稍许惧怕,他急着想回答,被0933抢在前头:“你怎么……侮辱他的?”
  “没、没怎么侮辱!”说到这个,0416更是赶紧解释,“就摸了摸,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你不是对他好吗,我就想欺负他一下!”
  “那……”0933眨了眨眼,扭捏着,“怎么摸的?”
  被揪住不放了,0416垂头丧气:“就把他摁在那儿摸他下面,他半死不活的,我想看看他能不能起来。”
  “然后呢?”
  “然后他……”0416理亏地挠挠头:“起来了……”
  这次0933没再问,空气凝滞了一会儿,0416自己就开始坦白:“我把他那东西踩住,狠狠碾着骂他,他两手抱着我的脚,也没什么劲儿,但我看见他的后背了,那对翅膀在往外拱,”他一顿,“我以为他也是恶魔。”
  “所以……”0933明白了,“你怕他像老者一样,肚子里也藏着一个怪物?”
  0416点头:“我把他剖开,用牙齿和指甲,活生生的,”他闭起眼,回忆那时非人的血腥和残忍,“我很兴奋,控制不了自己,大概是恶魔的角色性格,我折磨他,拉扯内脏,撕碎皮肤,他一直在惨叫……”
  虽然是游戏,但所有感受都是真实的,0933无法想象,B在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被掏出来时,是怎样一种疼痛和恐惧:“可他应该并不知道是你……”
  这个“你”,指的是皈依者,0416摇头:“从我骂他的那些话,他猜得出来。”
  可以理解了,学习小组、借力打力、殴打犯人,B所有行动的目的都是为了找到“皈依者”,然后报复。
  “到后来他已经痉挛了,我随便动一动指头,或者发出一点声音,他都哆嗦,”0416懊丧地叹息,“然后,在那片血泊里,他突然振起翅膀,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是天使。”
  0933握住他的手。
  “紧接着,他说话了,”0416吞了口唾沫,“声音很小,他……”停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他问我的编号!”
  所以他才知道天使不是NPC!0933抱住他的肩膀,把下巴枕上去:“你怕吗?”
  “不怕,”0416平静地说,“因为有你,我现在每天想的不是怎么不让B发现,而是怎么带你一起出去。”
  0933笑了,把眼睫埋进他颈窝里:“出不去的,边沁从没有过越狱记录。”
  “你知道吗,”0416贴过来,小声说,“这里只有B一个人,其他的全是AI。”
  0933抬起头,不敢置信地和他对视,这时门上的隔板响了响,打开了,A冰冷的声音传进来:“0416,0933,准备出舱。”
  0416不服从:“还没到八个小时呢。”
  “新指令,”A不耐烦地用教棍抽打合金门,“中央塔楼五层会议室集合。”
  0416戴着手铐走到会议室外,B站在门口,红袖标上的党徽分外醒目,看见他,晃一晃夹烟的手,让A先把0933带进去。
  “干嘛,”0416留在门外,懒洋洋问他,“想我啦?”眼神火辣辣地把他从头到脚扫视一遍,不需要语言,含义鲜明的性暗示。
  B夹烟的指头动了动,舌头舔着嘴唇,躁动的样子:“都聊什么了?”他偏头去看墙上的宣传标语,装作漫不经心。
  “哄他呗,”0416用一种叫人酥麻的嗓音,黏腻地说,“不哄好,没下次了。”
  B忽而笑了,像是自言自语:“你还想有下次!”
  这话让0416心惊,他什么意思,这个突如其来的新指令,是针对自己吗?他不露声色地胡思乱想,B却不再说什么,推开门,屋里坐着五个人,整齐地围成半圈。
  0416拉住他:“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话很突兀,B扭头看着他,慢慢把门关上:“什么意思?”
  “我想有人罩着我,”0416说,丢了老大面子似的,涨红着脸要求,“罩我,就不能让我睡囚舱,我得睡你那儿。”
  “那0933呢?”B眯眼瞧他。
  “你要是跟我,我看都不看他一眼,”0416傲慢地挑着眉毛,给他补充,“是真‘跟’啊,不让操不行。”
  B噗嗤笑了,没说话,带着笑意等他继续,0416摊开手:“没啦,行不行,给句话。”
  B把手又搭在门把手上,将推不推的:“等这一轮结束,”他轻声说,“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进去了,0416盯着那片优雅的背,跟上去,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那自己安全了,要遭殃的是谁呢?只能是0777。
  全体就位,还是A开场:“今天是学习小组最后一次研讨,”他翻开小本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圣徒岛这个游戏太老,我猜你们都玩腻了。”
  最后一次?0416皱起眉头,听A接着说:“党很关心你们的精神生活,特地为你们开发了第二款接入游戏——螺髻山。”
  犯人们面面相觑。
  “你们四个,”A站起来,朝C招了招手,“是经过筛选的测试者。”
  0416心里发慌,这个发展他始料未及,可以肯定管理员是有阴谋的,但B想怎么玩他毫无头绪,这时C从兜里掏出四块电子芯片,每一块上都贴着一个人的号码。
  “现在分发的,是你们在新游戏里的角色,”A指了指隔壁,“测试机已经调试完毕,你们没有时间准备,直接进入游戏,”
  其他人还懵着,0933举起手:“长官,游戏里是只有我们四个玩家吗?”
  一个关键性问题,A笑了,合上本子站起来:“管理员和你们一起进入游戏,你们的角色由管理员分配,但管理员的角色对你们保密。”
  这明摆着是一场不对等的猎杀,B要在游戏里结束他和“皈依者”的恩怨,游戏一旦开始,谁也说不准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自己的角色应该是安全的,那0933呢?0416朝他那边看,C正命令他起身,让他和其他人排成一队去隔壁。
  还是到要抉择的时候了,0416想,他把自己芯片上的号码撕掉,故意起身慢一些,和走来的0933挨上,然后咳嗽一声,偷偷把芯片给他看。
  0933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撕掉芯片上的号码,可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清楚,直到0416不小心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晃过来撞掉了他手上的芯片,他才恍然大悟。
  果然,地上出现了两块芯片,0416弯腰把其中一块捡起来,递给A看:“长官,这块是我的,用不用查一下?”
  “不用了。”B替A回答,似乎因为是他,所以放心。


第16章 螺髻山 壹
  山风从西面吹来,乃古背着刀,哈腰上坡。
  他有漂亮的棕色皮肤,大眼睛,老鹰似的凶鼻子,脸颊瘦削。两鬓的头发剃光了,头皮发青,其余的长发挽成一个鬏儿扎在头顶,左耳上是一个硕大的圆耳环,他朝这边瞪眼的时候,英武得像是毕摩(1)口中的天兵。
  他没穿察尔瓦(2),披毡(3)也没穿,光着膀子,露出脖子上的熊牙和野猪牙,这样的勇士,身上却一片银子也没有——他是个娃子。
  在螺髻山,说话的是黑彝,听话的是白彝,而娃子,则是畜生。
  娃子乃古沿着蜿蜒的山路,劈开缠腿的荆棘,要回寨里,他的寨在山顶,是有百年血脉的底惹家支,他是主人最好的狗,也是家支最锋利的刀子。
  忽然,上风处传来说话声,他立刻匍匐,趴在衰草里。
  这一带是俄罗家支的地盘,底惹家几十年的死对头,刚才路上经过一处俄罗家的路标,枣木杆儿,顶上挂着一颗底惹家男丁的人头。
  乃古扒着土坡偷看,远远的,过来一支五颜六色的队伍,当中有一把黄伞,跃动着,摇摆着,在螺髻山萧索的风景中格外夺目。
  女人们嘻嘻的笑声传来,黄伞下是个穿百褶裙的黑彝夫人,娃子们簇拥着,在杂草间款款而行,每挪一次脚步,荷叶般的裙口就倏忽散开,仿佛一圈涟漪。
  她们朝这边走来,乃古谨慎地压低身体,那是个美人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弯翘,微黑的两颊上有苹果般的红晕,还有那副胸脯,丰腴饱满,在细腰上稍稍一扭,就有叫男人咋舌的魅力。
  他猜到她了,这样的美貌,只有俄罗家新娶的媳妇阿各能有。她戴着高高的三层银帽,银流苏遮在眉上,一动,就哗哗作响,黑衫子襟口系着三颗硕大的球形银扣,领口上扎着银牌,领子上是一圈精细的梅花银泡,如果不是头人的妻子,不会有这样的穿戴。
  她像所有高贵的黑彝夫人那样,一手撑腰,一手扶着沉重的银帽,画儿一样扭摆。
  螺髻山有两个美人,她是其一,另一个则是她的丈夫,俄罗小轨,乃古不禁替自己的主人感到惋惜,螺髻山最美的两颗明珠,都闪耀在山腰上了。
  女人们有些骚动,黄伞从阿各头上移开,两个阿米子(4)扶着她,来到乃古头上的山坡,然后她们退开几步,只留阿各一个人在那儿,掀起厚重的羊毛裙子,露出大腿,怀抱着裙摆蹲下。
  她撒尿了,嘘嘘的,尿液顺着松土和蒿草根流下来,要流到乃古身上,他不得已一躲,阿各听见声音,发现了他。
  他们离得那样近,赫然对视,两人都瞪大了眼睛。这里怎么会有个男人!阿各蹙着眉就要惊叫,但终究是头人的女人吧,她想到她的颜面、她的身份,她这样新婚的年轻夫人,不该有暧昧不明的传言。
  乃古也没动,他不想惊动俄罗家那些人,他趴在那儿,趴在阿各的尿液边,看着她,她脸红了,屁股也没顾上擦,紧抿着嘴唇站起来,居高临下把他瞪着,但乃古是那样英俊,没有哪个女人会真对他生气,她也只是把他看了又看,忐忑地走开。
  他等她们走远,拍拍泥土站起来,迅速穿过俄罗家的领地,进入底惹家的地盘,在两家疆土的分界处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一只山鹰,和“三滴血”的传说。
  相传螺髻山的祖先是一位少女,十五岁时被一只神鹰的影子遮住,鹰嘴里落下三滴血,一滴打在头顶,穿透了她九层发辫,一滴打在身上,穿透了她九层毡衣,一滴打在下体,穿透了她九层裙褶。
  少女因而受孕,生下两个男孩,哥哥叫底惹,弟弟叫俄罗,两兄弟在母胎中就缠斗不休,他们的后代也注定世世为仇。
  而乃古,他的祖先只是底惹家从山下抢来的娃子,他身上没有黑色山鹰的血,名字前头也没有彝人神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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