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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_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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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司长居高临下睨着他:“你抚摸过他吗?”
  “有过。”聆听者沮丧地点头,随着他肩背的肌肉松懈下来,抓着他的人也松了手,祭司长追问:“摸过哪里?”
  聆听者明白,这些审问似的刁难,不过是满足他们下流的恶趣味罢了:“耳朵、胸脯、大腿,都摸过。”
  “亲吻呢?”祭司长在他面前蹲下来,戴着宝石戒指的手闲搭在膝盖上,聆听者不着痕迹地扫过去,“也有……”
  “伸舌头了吗?”祭司长眯起眼睛,“或者亲吻的时候,有没有情不自禁互相猥亵,我是指……”
  他没来得及解释指的是什么,聆听者猛一下把他扑倒,拿胳膊卡住他的咽喉,稍一使力就能叫他毙命。所有人都朝这边聚拢,皈依者趁机跳下床,从僧袍里捡起弯刀,拔出来,扔下刀鞘,咚地一声,斩草一样将这些人一个一个斩倒。
  血在地板上漫延开来,祭司长抱着聆听者的胳膊拼命掀腾,掀着掀着,慢慢不动了。
  把尸体反锁在屋里,他们去找偷盗者和持弓者,然后一起冲出修士院,到圣徒墓去接银子。大白天的,动静不小,路上不少修士都对他们起了疑心,驾着马车赶到东边闸口的时候,背后正是夕阳漫天,看门人从石崖顶的小木屋出来,疑惑地朝他们喊:“天要黑了,赶车干什么去?”
  “祭司长交代了急事,”聆听者自若地斜坐在车辕上,“我平常进进出出,你还不信我吗?”
  上头没声了,闸门两侧的木头滚轴开始转动,发出嘎嘎的噪音,聆听者扬起缰绳,正要打马,后头远远跑来一伙人,边跑边喊:“关门!别让他们出去!”
  聆听者当机立断,拍了拍车板:“拉弓的!”他狠狠抽马,土扬起来,车轮飞转,“把上头那家伙射下来!”
  苫布随即掀开,持弓者引着箭指向石崖,一眨眼,看守人来不及去下闸门,就被飞箭射倒看不见了。
  马车冲过闸口,皈依者抱住持弓者的腿,让他站稳了好有余地搭箭,箭镞密密麻麻破风而去,追车的人唰啦啦倒下一片,持弓者收回弓,轻松地笑着,挨着皈依者坐下来,很不客气地说:“手劲儿挺大啊,美人儿!”
  偷盗者听见了,聆听者也听见了,捏着缰绳回头看,那家伙正不尊重地把手搭在皈依者大腿上,皈依者傲慢地挑了挑眉,本要随意收拾他一把的,不经意瞥见聆听者的目光,反倒有些慌张地打开那只手,别过头去。
  “怎么,”持弓者被他这反应弄得心痒,“还害羞啊?”
  他要去搭皈依者的肩,被聆听者叫住:“你还剩多少箭?”他侧过身来询问,其实是偷偷打量皈依者,他那副生怕自己多想的样子着实让人心动:“明天一早,我们还有十来只狼要杀。”
  杀狼、杀红衣修士、拿钱,这一套已经熟门熟路了,紧张感是从把车停在老者出现的地点开始的,聆听者掏出哨子,皈依者和偷盗者走到他身边,腰上分别系着油袋子和圣水瓶,凝重地盯着树丛。
  哨声一响,林子里就钻出来一个人,披着破斗篷,一把苍老的嗓子:“等你很久了。”
  聆听者领着偷盗者和持弓者去抬箱子,皈依者没动,挨着老者,缓缓往他身后转,突然,那老人回过头,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报酬你们拿到了,我的东西,”他停顿,还是之前那句话,但语气略有不同,“给我!”
  他像是知道上次发生的事一样……皈依者有刹那恍惚,随即马上意识到,应该先下手为强,于是迎头就是一拳,把老者击倒,拔刀把他的脖子割了。
  “等等!”聆听者跑过来,掀着老者的斗篷,两手往他身上摸,皈依者急躁地催促:“快点,一会儿醒了!”
  “醒?”持弓者嗤笑,一头雾水的,“都死了,醒什……”
  聆听者摸出来一把小钥匙,细长的,紧接着,皈依者就把老者的肚子剖开了,肠子肚子翻出来,往里倒油,聆听者在他身后打火,刚有点火花,就连火石都扔到里头。
  火腾地在老者的腹腔里烧起来,因为有油,火苗蹿得很高,聆听者拿出盐匣子,一把一把往火里扬,盐被火一烧,噼噼啪啪炸响,整团火猛地膨胀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持弓者惊诧、甚至恐惧地盯着这几个人,厌恶地擦着皈依者下刀时溅到他袖子上的血。
  偷盗者从腰上解下银制圣水瓶,把瓶里的水洒到火里,立刻有腐蚀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他完了,”聆听者走到皈依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贴近来,拿眼神往持弓者那边瞟,低声说,“我讨厌他。”
  “是吗,”皈依者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话里有话的,带着点笑意,“我来办。”
  他抱着刀要走,被聆听者拽住:“你干什么?”
  皈依者回过头,灿烂地笑着:“让他消失啊。”
  这个消失,聆听者不知道确切的意思,是赶他走,还是……他眼看着他朝那个金头发的小子走去,扯了扯他血污的袖子,没有松开:“喂,那边有个水沟。”
  持弓者把注意力从火堆转向他,只一眼,就明白这个黑头发异教徒的暗示了,翻手想握他的手,被皈依者灵巧地避开:“走吗?”
  持弓者当然要去,摇尾巴的哈巴一样跟着他,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水边,他有点急不可耐,从后头把皈依者抱住,揉着他的长发说:“你知道吧,他们都想和你睡一次!”
  皈依者没说话,慢慢把刀拔出来,后头持弓者恶心地摩擦他,说着讨人厌的话:“你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我直接……”
  嗖地一下,刀锋从柔软的皮肉上划过,温热的血打了皈依者一脸,持弓者随即在他脚下跪倒,咳着血沫抽搐,皈依者蹲下来,用他的袍子擦了擦刀:“下次想睡‘皈依者’,记得先看看是不是老子。”
  持弓者大头朝下拍在地上,皈依者站起来跨过他,收刀去洗脸。
  聆听者正在马车边喂银子吃面包,这家伙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健康,现在已经能自己咀嚼了,隔着栏杆揪住聆听者的衣角,他一步也不许他离开。
  “就他们俩,”偷盗者频频往水沟那边望,“你不担心?”
  聆听者没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完了你去哪儿?”
  偷盗者好笑地睨着他:“你们去哪儿我去哪儿啊,”他狡猾地转着两只大眼睛,“放心,我不会离开你们的。”
  他不是不离开他们,是不离开皈依者,聆听者侧目瞪他,眼里有一种情绪,是过去没有的,类似于雄鹿和雄鹿之间的那种不对付,是荷尔蒙水平上的你死我活。
  “啊啊……”银子轻轻叫,伸手扳他的脸,力气不大,但执拗地让他看着自己。
  聆听者没办法,亲了亲他细小的手掌,勉强挤一个笑给他,这时皈依者回来了,偷盗者迎上去,一眼看见他领口上新鲜的血迹,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你再晚回来一点我跟你说,我追过去!”
  皈依者翻个白眼:“有你什么事,”他笑眯眯的,去找聆听者说悄悄话,邀功似地拿肩膀撞他:“喂,我回来了。”
  这次的笑,聆听者是情不自禁的,想憋住,又傻里傻气地往外冒,他低头舔舔嘴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指着偷盗者:“我也烦他。”
  这一回,皈依者愣住了,为难地移开眼睛:“是吗,那我这就让他滚。”
  聆听者一见他为难,心里不痛快:“他说了,他不走,”他偏过头不看他,去玩银子的手指:“你定吧。”
  银子吃完面包要喝水,聆听者拿水袋喂他,他不干,两手抓着聆听者的下巴,非让他用嘴,皈依者一看,警告地拽了聆听者一把,聆听者倒来劲儿了,含一口水就要喂过去,皈依者抬腿踹了他一脚,挺狠,然后转身去找偷盗者。
  火熄了,只剩一堆滚烫的灰,偷盗者拿树枝挑弄那些灰烬,问走过来的皈依者:“用不用挖个坑埋了?”
  皈依者没说话,去望聆听者,偷盗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喂,车上有锹吧,递一把给我……”
  一条绳子从背后绕上来,圈住脖子,陡然收紧。
  是系僧袍的腰绳。偷盗者不敢置信地挣扎,那样子悲惨可怜,聆听者有些被这场面吓住了,顿着脚,看皈依者冷硬地绷住面孔,死死绞着那段绳索,盯着自己。
  不一会儿,偷盗者就不动了,垂下两手,耷拉着脑袋,皈依者一松腰绳,他就断了线的木偶似地堆在地上。
  聆听者张口结舌,虽然只是游戏里的一条命,但痛感和情感是真实的,他后悔了,无措地动着嘴唇,直到皈依者走过来,用那双杀人的手抱住他,慢慢捋他的背,他才哀恸地说出话:“我只是嫉妒……这太丑陋了!”
  “是我,”皈依者说,“是我把你变丑的。”
  聆者者回抱住他,能多用力就多用力——他们自由了,他和他,还有银子,前头有一整个世界等着他们,崭新的,吉凶莫测。
  “啊……啊啊……”笼子里,银子不安地躁动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皈依者越过聆听者的臂弯看过去,一双银色的眼睛,圆睁着,蓦地有些凶猛。
  “喂,钥匙呢,”他问聆听者,“笼子不好带,扔下吧。”
  聆听者似乎有意躲闪这个话题,含糊地说:“先、先这样,万一有危险呢,等出了林子再说……”
  他径直去卸马,皈依者疑惑地跟上他,帮他把车板倾出一个角度,推笼子上去,再重新套马,然后甩开缰绳,启程向东。
  一夜的疾行,聆听者本来让皈依者去睡,但他不肯,黏糊糊地从背后抱住他,拿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像是怕他跑了。聆听者觉得他好笑,笑话他两句,笑完了,还是忍不住用面颊去蹭他的头发,笨拙地说一句蹩脚的情话。
  这一切都很完美,皈依者不禁迎着夜风吹起口哨,除了笼子,他不时朝那边看一眼,里头有一双怪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皈依者说不清,陡地一下惊醒,是聆听者停好了车、马打响鼻的当口,他揉着眼睛爬起来,已经是清晨了,四周是一棵榕树长发般的枝条。
  聆听者从车辕爬过来,爬到他脚边,红着脸,掀他的僧袍下摆,皈依者一开始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忽然,聆听者俯下身,在他小腿上舔了一口。
  “喂,你干嘛呀,”皈依者发痒地缩起腿,以为他在玩闹,笑着把他的手踢开,“银子看着呢!”
  聆听者再一次摸上来,两手抓住那只白脚,牢牢握着喘粗气:“我把笼子苫上了。”
  皈依者这才知道他是玩真的,羞耻地往后躲:“不行,真不行,”他往周围看,“这是野外……”霎时,他明白聆听者把车停在榕树下的原因了,也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不肯给银子开笼子,脸腾地红起来,他紧张地吞口水。
  聆听者急躁地从下往上扒他的袍子,转眼就扒个精光,天有些冷,皈依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着抖,显得很脆弱。
  聆听者连忙把他抱起来,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那么凶狠的一个人,当要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委屈得可怜兮兮了。
  “银子真的看着呢……”皈依者用手臂挡住脸,他知道那双眼睛,一定正从苫布的某个缝隙窥出来。
  聆听者时轻时重地在他脸上啄,手掌顺着腰线捋向臀部,握住了,用一种说不上是发狠还是色情的手法揉捏:“没事,他不懂。”
  然后手指就把那里顶住,像是事先沾了油,一滑,就进去了。
  皈依者叫了一声,偏过头,看见干瘪的油袋子,袋口的塞子甚至没来得及塞紧,反着一层油腻腻的光。他一下就绷不住了,整张脸扭曲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第二根手指又破门而入,那个感觉难以形容,屁股开始摆动、颤抖、撞击车板,最可怕的是敏感的肛门,没弄几下就湿嗒嗒了。
  “我的天哪……”连聆听者都明白这种湿意味着什么,他掰开皈依者的大腿,惊奇地盯着那个蠕动的小洞,“你也太……”
  “不、不是我,”皈依者咬着牙否认,“是他妈狗屁的系统设置!”
  聆听者把他的腿往上折,压到胸口,表情是跃跃欲试的,征求同意时却低声下气:“那个我、我进去……行吗?”
  皈依者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聆听者就把东西从袍子里掏出来,顶在那儿,反反复复地磨,磨得皈依者脚趾头都蜷起来,急切地咕哝:“你试试吧……”
  聆听者就试了,挺着胯骨徐徐往前送,那么湿的地方,像是早等着他进来,只象征性地绷了绷,就把他整个吸进去。聆听者长长吐了口气,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僵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怕要一泄如注。
  “嗯……”皈依者难耐地扭动,聆听者连忙去捋他的头发,抚开他攥成拳头的手,在那柔软的掌心,赫然看见一条结痂的伤疤。
  “告解者……”他恨恨地说,轻触着伤口边缘新长出来的嫩肉,“一想到他看过你的身体,又弄伤你,我就……”
  皈依者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两腿不顾廉耻地把他夹紧:“这个伤吗,他说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和聆听者十指交缠,“明明是我玩刀自己弄的。”
  聆听者愣住了,这个话,好像之前哪个皈依者也说过,难道……告解者是骗他的?可为什么?为了让他去找皈依者?但告解者并不是NPC,为什么每个告解者都这么说?
  皈依者不给他时间想这些,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贴着他的耳根催促:“我喜欢深一点、快一点的……”
  他这样说,好像阅人无数了似的,聆听者不高兴,猛地跪起来,捞着他的腰:“你怎么知道?”
  这种姿势,真的比刚才深,皈依者慌张地抓着他的手,脸颊因为涨红,显得圆嘟嘟的:“里面真的……很想要……”
  有人说过,第一次的男人都像牲口,聆听者确实是这样,正如皈依者要求的,他又深又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了,屁股不停地撞击,车轮忽前忽后地碾响,还有马嘶声,没多久皈依者就开始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弄得神魂颠倒。
  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个毛病,不持久,聆听者也难免,可他射了之后不出去,臭不要脸地扳着皈依者的屁股,观察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上那些溢出来的白液,使坏地往里抠弄,很快又硬起来。
  这一次,皈依者有苦头吃了,聆听者像个好奇的孩子,翻来覆去折腾他,背后、侧面,各种奇怪的姿势都试过,到后来皈依者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射精,自己拧着乳头和金环,哆嗦着求他结束。
  聆听者终于退出去的时候,是中午,皈依者瘫在车沿上,一条腿劈在车上一条腿垂在车下,下半身洞开着,清醒过来第一眼,他看见的是银子,掀着苫布,隔着栏杆,直勾勾盯着他红肿的屁股。
  腿麻了,动不了,他只好拿手捂着,难堪地别过头。
  聆听者喘了一阵才来拾掇他,擦洗干净简单吃点东西,张罗去开笼子。皈依者没脸面对银子,微侧着身,用余光瞟着,看聆听者小心翼翼把他抱出来,摸着头正要哄,那虚弱的小东西突然挣脱开他,凶猛地扑过来。
  皈依者下意识伸手去挡,银子张大了嘴,像是要咬他,眨眼间,他看见那嘴里一口怪物似的尖牙。
  聆听者冲过来扑在皈依者身上,银子稍一迟疑的功夫,皈依者摸着刀,一刀,就把他的脖子砍断了。
  “你干什么!”银子身首异处,聆听者控制不住地吼。
  依着皈依者过去的脾气,这时候一定会吼回去,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过了,他收起傲气,低下头没出声,
  他这样,聆听者反倒冷静下来,叹一口气,把他揽住:“算了,一个意外。”
  皈依者不太相信地仰视他,讨好地说:“我们把他埋了吧。”
  埋一个NPC,听起来很傻气,但他们真的开始整理尸体,聆听者把银子那身破布剥下来,轻轻一翻,看到的却不是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是一片奇迹般痊愈的背脊,肩胛左右各有一丛长着羽毛的凸起,捏起来软软的,像是……翅膀的雏形?
  皈依者光着身体,站在拂晓的南窗下,用一块绸布仔细揩抹下身,每次都是随便擦擦算了,这一次却怎么擦都觉得恶心。
  这时候有人敲门,他没理,外头又敲,他皱着眉问:“谁?”
  一个声音从门缝里传来,低回的,小心翼翼:“我。”
  皈依者惊讶地愣了一阵,然后赶忙把屁股再擦擦,去开门,掩在门后看着进来那人,短头发灰眼睛,真的是他:“你怎么来了?”
  聆听者看他光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伸手拨弄他,要看他的屁股。
  “干嘛……”皈依者不愿意,躲他,被他执拗地拉着,一直顶到墙上。
  “告解室我都没去,一进来就找你。”聆听者抓着他的腰,非扳他的屁股。
  “这不怪我,”皈依者半推半就地把屁股转向他,心虚,还有点委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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