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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人难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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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舒凌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眶红通通,脸颊薄薄一层水光,嘴角却微微上翘:“行。”



18。

即使隔间门没关上,空间也依旧很狭窄,更别提里边塞了两个人。

 越天和熊一样的体格,还得就着陆舒凌手上的动作,站姿显得特别怪异。
 陆舒凌帮他套弄一会儿发现他站得不大舒服,抬头对他说:“你坐下吧。”
他让越天和坐在马桶盖上,自己坐到他大腿上,躬身让越天和的小老弟挺在两人身体之间。
 越天和托着他,确实顺手不少。
 美中不足是隔了层布料摸不到光滑滑软溜溜的屁股,他在心底咂嘴。

 二人头顶天花板上的小灯洒下暖黄色的光,空气似乎都因这暖光而升温。
 不一会儿,越天和亲吻着陆舒凌的嘴唇,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他看着陆舒凌的模样都能意淫到起立,被撸几下简直要上天。
 越天和拽了几张抽纸,先擦干净陆舒凌的手和衣服上的浊液,再去擦自己爽得吐唾沫的老二。

 陆舒凌捂住嘴,咳嗽几声。
 越天和扔掉纸团:“怎么总咳嗽?”
 “可能有点感冒,没事。”陆舒凌含含糊糊地说。
 越天和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又没有和人谈情说爱的经验,直觉现在气氛不错,试探地问看起来平静了不少的小白鸟:“你和他……分了?”
陆舒凌眼神隐隐绰绰,最终用鼻音轻哼:“嗯。”
 “那就是前男友了。”越天和乐开花,紧绷住脸皮。
 他这不是幸灾乐祸,不是。
 陆舒凌想了想,轻松地笑了一声:“嗯。”

越天和揉了揉陆舒凌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吃味儿心肝宝贝被癞蛤蟆他妈的白占了那么多年,任性地嘟囔:“我想做。”
姿势这么棒,不来一发真他娘浪费。
 但他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呢,陆舒凌肯定不能答应,这也不是打炮的时候啊。

 陆舒凌似乎有点惊讶,凝视他几秒,轻笑:“好呀。”
 “真的?!”陆舒凌是惊讶,越天和就是惊喜。
 越天和现下的心情相当于买了两张彩票,刮开第一张二等奖,高兴。
 不期望第二张能刮出什么的时候,结果出了个一等奖,乐抽了!
陆舒凌一只手按着脸颊上的湿纸巾不方便,越天和帮他脱了裤子,摸索到自个儿的裤袋居然有安全套。
 他这种人口袋里有什么都不值得奇怪。
 衣服多少天不洗往衣柜沙发一扔,过几天再换上就当洗过了,衣袋里囤了啥都不稀奇。
 估摸着是上次搞谁顺手拿的吧。
 正好用来伺候小白鸟,要不说他俩有缘分呢,安全套在冥冥之中都备好了。

 越天和用他和他小老弟吐的唾沫简单做了润滑。
 幸而他俩上午的那场让这次扩张没那么困难。
 陆舒凌抱住越天和粗壮的脖颈主动往下坐,直到越天和的小老弟全部没入他股间的凹陷。
 他挪了挪屁股轻撵越天和的腿根,不时和对方交吻。
 越天和上亲下亲,激动得都不知道亲哪儿,啃得陆舒凌脖子脸蛋跟被狗舌头扫了一圈似的,全湿了。

 洗手间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片刻没有回应后,又被人狠狠砸了几下,大概有人着急用厕所。
 明知已经反锁,陆舒凌仍然精神紧张得下意识夹紧深入体内的硬挺。
 越天和差点被他这一下夹射,瞪眼瞅他,拍拍他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粉的小屁股要他放松。
 陆舒凌感觉到越天和下腹抽动险些英明扫地,恶作剧得逞似地拿湿润的小眼神瞄他。
 轻柔的笑声从他的喉间传出,仿佛无数双柔软的小手勾挠越天和的耳道。

 越天和握住他的腰肢,作势狠咬他的嘴唇,没有真的用力,怕加重他嘴角的伤处,反倒又心疼地舔舔他的脸颊。
 那畜生玩意儿真他妈忍心下毒手!
 老子要能和这么个美人过日子,还要莎俪干什么?吸美人儿的屁股都比抽烟喝酒有意思,去你妈的傻逼男!
 越天和想到自家小白鸟被那种货色碰过,酸得更加猛烈地往上操干他暖暖的小穴眼,好像能借此向弱鸡男宣示占有权。

 陆舒凌狼狈地捂住嘴,生怕叫出声被外面听见,本来只有一边脸红,现在两边脸都红通通的,眉头蹙着,眼角被干得往外冒泪花。
 越天和被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刺激得精虫上脑,贴在他粉嫩的耳朵边啃咬边喷着热气污言秽语地调情。
 陆舒凌憋得眼睛都红了,伴随快速抽插的频率“嗯嗯嗯”地闷哼出声,刘海被汗液沾湿一缕缕贴在额头上,整个人东倒西歪,再也没有逗弄越天和的力气。
 越天和用手垫在他脑袋一侧,防止他坐不住挨上厕所隔板。
 洗手间隔板多脏啦,怎么能挨上老子的小白鸟。

19。

今天两次和陆舒凌搞事儿都比他往日性爱猛烈程度低了不少。
 没有粗口,没有暴力,没有横征暴敛。
 但他也没特意克制自己,更没觉得压抑不畅快,反倒更加的酣畅淋漓。
 一种由内到外的爽快销魂。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那什么来着……灵肉合一?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他妈的不管了反正就是爽!

 越天和打完炮哼哧哼哧地激动得直喷热气好容易冷静下来,两个人都不知道外面尿急的那位什么时候走了。
 隔间可供活动的空间太小,陆舒凌看起来不是很舒服地挨在他怀里咳嗽。
 越天和抽出手边的纸巾清理陆舒凌的大腿臀缝和下体,在心里骂自己急色成这样和赵东磊那驴有什么区别,谁他妈让你个傻逼非要赶在这个时候做。

 陆舒凌抵在越天和怀里,听他剧烈的心跳声,想起下午收到林先生的短信。
 上午越天和也在片场,而且林如海似乎和他很熟,陆舒凌误以为越天和与林如海是一伙儿的,可以先支给他一些钱,于是犹犹豫豫地开口:“你能不能……借我五万?”
他是不好意思问陆舒扬要太多钱去还周存滨,他怕陆舒扬真会赶过来教育他。
 但他怎么就能鬼使神差地和越哥借钱呢,他们两个其实不太熟,因为和他一天翻云覆雨了两回……?
 刚问完陆舒凌就后悔了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果然,越天和听后脸色不太好看。
 但他心里想的是小白鸟打完炮才愿意问他借钱?弄得他们俩像是什么交易似的?
 说白了陆舒凌是不拿他当自己人,不过他哪里是小白鸟什么自己人啊。
 对陆舒凌来说,和他越天和仅仅是两炮之交而已,他凭什么拿自己当根葱,他们俩就不是一路人么。
 脑子里这么一转他有点不高兴,语气跟着有些冲:“你急着要钱去干什么?”

陆舒凌误会了他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和他借钱确实不好,立刻从他腿上爬起来,后退两步,摇摇头:“算了,不用了,不好意思,跟你说这种话。”
越天和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跑了,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溜走:“可以,我借你。”
借你还不成吗,五万算什么,命都快能交代给你了。

 陆舒凌抬起头,眼睛顿时亮闪闪地:“真的吗?”
 “如果你愿意让我养就更好了……”越天和拧着张丑脸,老大不高兴地嘟囔。
 陆舒凌知道他开玩笑,腼腆地晃了晃他抓着自己的那条胳膊,跟小孩儿手牵手似的,一块儿在半空摇了摇:“谢谢,你人真好。”
越天和甜滋滋,心想他借个五万都成好人了,赵东磊对傍家儿那样不得算雷锋了?
 他借着气氛不错想扯扯家常和小白鸟拉近乎:“你用这些钱干什么?”
分手费三个字在陆舒凌的嘴边转悠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去。

 越天和见他为难,不愿意勉强他:“没事儿,钱当我给你的,不用还。”
 “这怎么行,片酬到了我一定还你。”陆舒凌抬头坚定地说,越天和借的钱是他自己出的,和片酬不能混为一谈。
“片酬?”越天和立即反应过来,“林如海搞什么幺蛾子,他不给你钱?”
陆舒凌不喜欢背地里说人坏话,本来以为越天和同林如海是一伙人应当也知道这件事。
 他一看到越天和吹胡子瞪眼就知道之前想错了,自己说漏了嘴,但他也不太清楚片酬怎么回事,只道:“林先生说可能得推迟一些才能给片酬了。”
 “行吧,你当我先垫给你片酬了,我到时候直接去跟林如海拿钱。”越天和柔声细语地跟他解释,脑子里已经迅速构思了一百种一千种林如海的烹饪方法。
 林如海自以为脱离苦海,去招惹了小傻鹅出气,却引来了大灰熊,可不是自讨苦吃么。

 虽然听越天和说得头头是道让他别还钱,但陆舒凌跟他借了钱,还是与他交换了手机号,免得到时候越天和想要回钱联络不到自己。
 越天和捧着手机里热乎乎的小白鸟电话,顿感这五万花得太他妈值,简直没有更值的。
 他热心地扶陆舒凌走了几步,推开洗手间门到了走廊上,陆舒凌说什么也不让他扶了,让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也不用去拿药了,他家里有,先回去了。

 陆舒凌贴着墙慢慢走,临近一个拐角撞上一个火急火赶的人。
 所幸对方块头比越天和小多了,而且他走得慢又扶着墙,没栽倒。
 越天和不放心地落他家小白鸟后面两三步保驾护航,抬眼一看。
 小白鸟撞上的可不是赵东磊吗!
 赵东磊怎么好死不死跑这儿来了?!

 赵东磊被个不长眼的撞了正要大发雷霆,结果定睛一瞅。
 嚯!这不长眼的比包间里头的小男孩高配到不知道哪儿去啦!
 顷刻间什么火气都下去了,毛手毛脚地一巴掌拍上人家屁股就要搭讪。
 陆舒凌瑟缩了一下,倒不是感觉到被个色狼猥亵了,而是他那地方使用过度正难受,挨这么一下谁都得躲,纯粹生理性反射。
 越天和跟后面看见,毛都快炸了,心头火苗噌噌平地烧起来,生怕赵东磊不撒手,赶忙上去不动声色地隔开他俩,跟赵东磊打招呼:“老大怎么到这儿来了啊?”
陆舒凌压根没注意到自己被吃豆腐,见人不挡路看了越天和一眼就走开了。


20。

赵东磊贼心不死,回头色眯眯地打量那个极品屁股和那美妙的身段儿:“瞧瞧那屁股那细腿,妙不可言啊,可惜小嫩脸蛋有点儿伤,不过养养就能好。那谁啊?场子里的mb?我怎么没见过这么个极品。”
他再一细瞅小美人的走路姿势,打量一眼越天和后面半敞的洗手间门,恍然大悟:“哎呀,阿和啊阿和,你这就不对了,自个儿闷头吃独食不舍得介绍给我啊?”
越天和在心底里催陆舒凌走快点儿。
“啧啧,玩得很狂野嘛?太不怜香惜玉了啊这我得批评你,”他一想美人儿脸上的红痕,调头揶揄越天和,“哪天介绍介绍,陪我聊聊天?”
越天和生怕他真看上陆舒凌,随口打了个岔,问他什么事儿走得这么急。

 赵东磊美色当头,被他一问想起了正事儿。
 可惜现在不是搞小美人的时候,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他动动手指头什么人搞不到。
 美人看不见影儿了,他才重新转过头敷衍道:“歌舞厅被东旺那帮狗比砸了,我放泡尿去那儿看看,催得跟死爹似的,不多说了。”
他也是真尿急,别了越天和两步摔上洗手间门。

 越天和松了一口气,叼上烟回包间拿外套,看到赵东磊的新欢还没走。
 男孩长得是白白净净,嘴里支支吾吾的,拿眼角一下一下地瞥他。
 越天和自从伤了脸之后最忌别人拿眼风这么瞅他。
 那躲躲闪闪的眼神看得越天和烦得不行,恨不得打他一顿出气,想想他再不济也是老大眼前的姘头。
 越天和生生忍住暴脾气,甩了一句:“你个逼瞅啥瞅!”

那男孩被他凶得眼睛红了,人还搁学校读书呢,赵东磊对他都是甜言蜜语的,他哪儿被人用这种阵仗怼过。
 赵东磊在的时候还好,现在房间只有他俩面对面,他才不想呆这儿,但赵东磊交代的事情他必须跟越天和说完才行啊。
 他鼓起勇气磕磕绊绊地努力顺溜话头:“老大……老大刚刚,走得急,让我和你说、说他……他刚刚顺手拿了你的枪,回头还给你。”
枪?
 什么枪?!
 越天和心头一跳,没听他说完话,翻自己的外套,那把枪果然不见了。
 糟糕!那玩意儿他妈进水坏了啊。
 赵东磊贵人多忘事,根本不记得这枪是那天晚上自己丢给越天和的破烂玩意儿了。

 越天和心烦意乱了一晚上,打给赵东磊手机也没接。
 他生怕赵东磊到时候用枪走火出事,不得算到他头上来?
 所幸那晚没出事,赵东磊没有用上那把枪的机会,会不会走火也就不得而知。
 赵东磊嘴上说了要还他,就跟随手送他枪似地转眼就忘了,到底也没还他。
 越天和根本不在乎那把枪,观望几天发现赵东磊没想起陆舒凌的事儿才真正放了下心。

 陆舒凌不想见周存滨,直接没回龙江路小区的出租屋。
 他支了张铁丝床在几米见方的奶茶店里,铺上床单折两折当床垫子两用凑合睡着。

 隔天他接到越天和电话,说五万已经打到他账上,让他别还,那头人声嘈杂,几句话没听清楚就挂断了。
 他想要不要过几分钟再打过去。
 几分钟过去了……他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他的思绪转到了如何编一个天衣无缝的幌子向陆舒扬借剩下的钱。

 陆舒扬曾经和陆舒凌在同一家孤儿院。
 他比陆舒凌年长几岁,经常被小小的陆舒凌跟在屁股后面奶声奶气地叫扬扬哥哥、扬扬哥哥,后来他被一对夫妻领养去了G城。
 陆舒凌过了好多天才发现扬扬哥哥不见了,哭得眼睛成核桃一样要找他。
 院长被他哭得心疼实在没办法,破例让他俩通了电话。
 陆舒扬在电话里好一顿哄,陆舒凌才相信扬扬哥哥不是要扔下他。
 于是每周一次通话成了他俩的惯例,直到陆舒扬成为G城大学副教授,这点也从未更改过。

 怎么瞒过在他心里特别聪明精明的陆舒扬呢,这让陆舒凌绞尽脑汁得以至于没想清楚就按了通话键。
 陆舒扬在那头喂了好几声,他才迟迟答话。
 陆舒扬听到他出声才放下心,不然要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听到对面一顿嗯嗯啊啊,他挑眉直问周存滨干什么混事儿了,又问他分手了没有。
 对,自从得知陆舒凌和周存滨谈恋爱以来,劝分手也成了陆舒扬和陆舒凌的日常之一。

 那边陆舒凌又变成了闷葫芦,陆舒扬就知道一定是周存滨的事。
 他无力地叹气,放下脾气好声好气地劝陆舒凌,才让他不情不愿地开口道出原委。

 陆舒扬虽然和陆舒凌多年未见,但定期的通话令他十分了解陆舒凌。
 再也没人能比他更了解陆舒凌了,包括周存滨那个怂包货。
 陆舒凌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他真不知道他这个傻弟弟是怎么活下来的。
 尤其半路碰上了周存滨那么个玩意儿,居然没被刺激得长点儿心眼。

 他在得知陆舒凌和周存滨在一起后,其实是故意放任他俩交往了一段日子。
 事实证明他天真了,他以为陆舒凌能早早看穿周存滨这种人的脾性,或者吃了苦头、受了教训自己长大一些。
 总之,他就是想拿周存滨当刺激陆舒凌成长的强效药。
 不都是这样吗,家长让翅膀硬了的小孩儿自己在外头吃了苦头才能长大。
 他真是高估了陆舒凌的脑子。

 好嘛,到后来他都看不下去周存滨这滥人忍不住成日里劝分手。
 陆舒凌在电话里听起来唯唯诺诺,转脸该和那货在一块儿还是在一块儿,根本不知悔改。
 和那么个东西熬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陆舒凌到底是傻还是大智若愚。
 不,对付陆舒凌,他不应该想那么多,想太多容易被这只呆头鹅绕进去,他早该认知到这一点。

21。

虽然陆舒扬每次跟陆舒凌通电话,总是第一句话“分手了吗?”,第二句“什么时候分?”,收线之前还要补一句“赶快分手”,贯彻他劝分不劝和的立场。
 但是感情上的事,旁人再劝都是没有用的。
 更何况周存滨曾经真心实意地对他好过,说分就分陆舒凌没法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可过了这些年,他的热情和爱意渐渐被消磨殆尽,才慢慢醒悟他和周存滨都应该重新开始,再勉强度日谁都不会更好过。

 陆舒扬听他说得藏藏掖掖,清楚他肯定没说全,日常文雅地骂了一顿周存滨,又在电话里教育陆舒凌一个多小时。
 一通电话烧得陆舒凌手机滚烫滚烫的,直到陆舒扬要去给学生们上课了才罢休。
 陆舒扬虽然电话里说得狠,到底还是把钱打给了陆舒凌,谁让他最疼这个慢半拍的傻弟弟,他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第二天上午取了钱,陆舒凌用纸袋把它们细心地装好,深吸几口气拎着去了出租屋。
 门口凌乱地摆放着东歪西倒的鞋子,一只立在地上,一只飞出去了。
 他最不能忍受的不是暴力和冷战,而是这些地方。
 周存滨总会把他按照高低或者功能排好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害他一遍一遍地整理,衣服也同样这样。
 还有牙膏,周存滨总喜欢从中段挤牙膏,挤得非常恶心,也不听他讲。
 他只好默默地把牙膏调好位置,然后第二天不出意料地又变回被车碾过的模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俩的生活就像白蚁溃堤,从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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