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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人难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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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皮在此刻窜了进来,蹭到越天和边上。
越天和原本计划慢条斯理磨上一番,侧过头听到青皮嘀咕小陆老板正在门外面等他,脸上不显喜怒,实则瞬间归心似箭,满心都是尽早了事回家抱鸟。
有什么能比大年三十和自家的鸟泡在一起更重要呢?
在他划分的私人区域内,有且仅有一只小白鸟。
显而易见,不包括屋子里另外两只禽类动物,尤其是那头记仇的大傻鹅。
穿着廉价西装的男人眼见越天和步步逼近地罩住他整个人,心虚得面如土色,腿也软了,牙齿打颤仍强作辩解:“大哥,他是我兄弟啊……我我总不能见死不……”
越天和猛地吸一口烟,敛住的眉头松开,无声无息地睨他一眼。
男人警惕地往后退一小步。
越天和嗤地笑一声。
一小步可躲不过什么东西。
越天和张开手,对准他的脸一巴掌下去,吓得对方紧闭住双眼。
然而他只是轻拍了拍,落下三个字:“我知道。”
男人一个激灵。
四个字:“你讲义气。”
七个字,一字一巴掌:“你同别人讲义气。”
轻飘飘的两三个耳光是无所谓,但伴随他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手掌上施加的力道越来越大,五指上的金戒也成了伤人的利器。
男人听他说“我知道”的时候便觉出了不对,想往后躲却被其他人架住了,阻断了退路。
只得用脸皮生生挨下了砸过来的十几个巴掌。
他脸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出血,肿到不成样。
越天和漫不经心地抛出一句:“恐怕你心里的大哥还是姓赵的,是不是?”
男人瞪大眼,脸颊肿了嘴巴也出血,话都说不清楚,拼命地嘟囔:“不、是!老大,不是、我认你啊!”
越天和置若罔闻,用对方的外套衣领揩干净手指。
在灯光下,他仔细地检视右手指环,血液和皮肉卡在金属缝隙里弄不干净,颇为遗憾。
他绕过嚎个不停的男人,皮鞋“哒、哒”地扣在地上,停在沉默地跪立的人前面。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存在,脑袋动了动,还活着。
他注视那人,一幕幕往事浮上心头,脸上的神情出乎意料地温和下来。
随后,他悠长地吐出一口烟:“五年了……”
他蹲下身,手臂搭在膝盖上,指间夹着香烟,视线与那人的脑袋平齐:“咱们认识多少年了?”
对方依旧不出声,前额杂乱的发丝投下的阴影参差晦暗。
越天和也没有打算得到什么回应,兀自长叹一口气:“当年,我许你的承诺做到了。”
那人闻声微微抬起下巴,艳丽的五官轮廓若隐若现。
他的双眼熠熠生辉,透过头发缝隙反出几点光亮。
越天和长久地凝视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分毫不差地刻在心里:“现在,我需要给荣昌一个交代。”
话音落地,他缓慢而坚定地闭上眼再睁开,几缕残存的温情在眼底消失殆尽。
起身交错的那一刹,他在那人耳边郑而重之道:“来世再见吧,阿刀。”
地上的人了无生息地垂下头颅,从头至尾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57。
被架住的人将两人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冥冥中预感厄运将至。
他高声呼喊沉默者的姓名,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止它发生似的。
毫无疑问,他将不会得到半点回应。
越天和耳朵又不是聋的,使出一个眼色,抬手弹弹烟灰。
一旁的亲信会意,上去粗暴地塞住那人制造噪音的嘴巴。
男人呜呜叫唤,肿脸皱成苦瓜。
越天和卷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走向他,将手上的半根香烟揿灭在对方肩头后,随手扔到地上。
满意地得到对方恐惧的呻吟,和廉价西装外套上烫出的一个洞。
越天和转过身,背对二人驻足。
青皮通报完陆舒凌的事就一直站在边上静候,这时机灵地附耳过去,听越天和沉声道:“不留阿刀,撬开蒋信的嘴,不管说与不说,都处理干净。”
青皮听罢点头。
越天和拍拍他的肩膀。
走出那扇半掩的门的同时,他漾开一个百分百的笑脸迎向等在外面的陆舒凌,抱住他的小细腰飞了半圈,在细长雪白的鸟脖子上又亲又蹭:“今天怎么来啦?想我啦?”
黄毛毫无防备被秀了一脸,呆了,被越天和一个眼刀迎面杀来,脖子一缩。
大气不敢出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并偷偷顺墙根溜走。
陆舒凌顾及黄毛还在一旁,很不好意思,蹬脚扑腾着从大熊怀里站到地上,转头却找不到黄毛的人影了。
他回过头,推开越天和的肩膀,鼻翼动了动,在半空嗅嗅。
越天和的熊掌搭在他的腰上不愿意松:“怎么?”
陆舒凌眉头一蹙,狐疑地上下打量越天和,咕哝:“闻到烟的味道。”
越天和脸不红心不跳地甩锅:“……啊,朋友抽烟的。”
陆舒凌半眯眼质疑:“是吗?”
越天和无辜:“是啊。”
陆舒凌探究:“哦?”
越天和心虚:“没有抽烟。”
陆舒凌逼视他:“你不要骗我呀。”
越天和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在鸟侦探这两道犀利的眼神下无所遁形,熬不住了:“我……哎呀,我搁那儿装逼呢,我平常绝对不抽的,那不是得撑场面吗。”
真相大白。
陆舒凌压根不要拿正眼瞅他,哼哼:“噢。”
越天和圈住他的腰共同晃晃:“生气啦?别生气啊,我以后不抽了。”
陆舒凌偏头不想看他那张撒谎精的老脸:“我也要抽烟,你一次我一次,才公平。”
越天和哄他:“别啊,我今后绝对不抽了,你不要肺啦,要不然你罚我吧,回去随你怎么罚,只要你别抽烟。”
陆舒凌提膝顶了他一下:“你说的。”
越天和不躲不闪任他欺负:“我说的。”
陆舒凌看他装出那副憋痛憋得歪鼻子瞪眼的丑样,不忍心踹他了,龇出一口小白牙,超凶地威胁:“你等着,不许反悔。”
越天和憋笑憋得是真痛苦,竖手指保证:“不反悔,反悔是……”
“砰!”
门后传来一声巨响,打断越天和的话。
“操NMGJBRNNND!”越天和瞬间狰狞脸,爆出一连串国骂。
怀里的小白鸟没防备也惊得一颤,炸毛了,好奇地回头望。
越天和深吸几口气,终于停住嘴,按住毛茸茸的鸟头调回来跟自己对视:“没事没事,别管他们。”
陆舒凌炸着毛没缓过神:“怎么了?”
越天和搂着他的肩膀往电梯带,一边顺毛安抚鸟一边嘀咕:“肯定是一帮傻逼把东西弄倒了,笨手笨脚他妈的没脑子。”
陆舒凌不放心:“你要不要去看看……”
越天和把他推进电梯,果断按下关门上楼,岔开话题:“不需要,我给你订了份大礼放在办公室,正好你过来了,看看喜不喜欢。”
陆舒凌果然忘了前一刻的事:“什么礼物?”
越天和垂下大脑袋,蹭开鸟毛吧唧他额角一口:“新年礼物。”
58。
“真巧,”陆舒凌眼波流转,仰头望他,“我也准备了新年礼物给你。”
越天和作惊喜状,上下打量他,故意摸来摸去吃豆腐:“真的?藏哪儿了?没有啊,放家里了?”
陆舒凌拍掉他摸来捏去的咸熊手,不说话,抬起下巴,无声地指指自己红润润的嘴唇。
越天和挑起横了一道疤的眉毛。
陆舒凌踮起脚圈住他的脖子,送上一个绵长的吻,轻喘着哼出两字:“这儿呢。”
他笑着说:“除夕快乐。”
越天和虽早已猜到他的用意,依旧十分感动,捧住他的后脑勺就要回一嘴热吻。
“叮”的一声。
电梯门却在此刻不长眼地打开。
越天和无视电梯外几人的目光,打横抱起自家小鸟大步不停地走向办公室。
那速度几乎要跑上了。
平时十几步远,今天这条走廊长得仿佛走不到头,好容易窜进办公室。
越天和“砰”地砸上门反锁。
陆舒凌被他放在地上,好奇地四处打量办公室,由衷地赞道:“好大。”
他啪嗒啪嗒在木地板跑过去,扒在落地窗沿往外看,再赞:“好高啊。”
越天和无奈地走到窗边,勾住他的爪爪把他抱回来。
他落座在老板椅上,把到处乱飞的小白鸟固定到自己大腿上坐着。
陆舒凌乖乖坐在办公桌前,也不好奇地到处摸了,很拘谨的正襟危坐的样子。
越天和注意到了,问他:“怎么啦?”
陆舒凌转转头,脑袋毛扫过越天和刚正的下巴:“怕碰坏你的东西呀,我想看看窗户外面。”
“不要紧,给你玩,”越天和扬起破损的嘴角,随手把桌角的一座小金雕塑像玩具一样地拿过来推到他面前,“验完礼物再去看风景,包你看个够。”
陆舒凌指尖推推金色的小雕塑,心思不在那上面,期待地问:“礼物在哪?”
越天和没回答他的话,转了钥匙,拉开办公桌的抽屉。
一个金光四溢的礼物盒便现出在二人眼前。
那礼物盒实在是太闪。
太过于闪了。
以至于它在明亮的灯光和窗外透过来的自然光照射下活像一块大金砖。
陆舒凌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半眯着,犹豫片刻,无条件地赞:“大金砖?真棒呀,我很喜欢。”
越天和干咳。
在小白鸟心里面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啊,新年礼物能送块砖?
他把金灿灿的礼物盒放桌上:“不是,礼物在里面啦o(*//●′(?)`●///*)q。”
陆舒凌询问:“那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适应了这亮度,他定睛观察才发现金砖外面绑了条金色的丝带,还扎了一朵精巧的蝴蝶结。
越天和想到里面的东西,又激动又鸡动,不怀好意地歪嘴坏笑:“对,快打开看看。”
陆舒凌背对他,看不见他作坏的表情。
他的确是十分期待的。
扬扬哥哥从没送过东西给他。
周存滨起初送过几次礼物,确定关系一年不到就再也没有了。
最后那块手表都是送给别人的。
陆舒凌快乐地叽叽咕咕着这些事,落下一句结语:“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收到过这么棒的礼物了,你真好。”
更何况是最爱的人的送的礼物。
他的嘴角衔着一抹温暖的笑意,褐灰色眼睛被金光照得通透闪耀,一寸寸爱惜地抚摸礼物盒与丝带,珍而重之地对越天和道:“谢谢你。”
说罢回头啾了一口越天和的丑脸,快乐极了。
听着这些话,眼前是小白鸟真挚的笑脸。
再一想到盒子里装了什么,越天和……心虚了。
59。
越天和本来就是想搞个情趣玩一玩逗逗他。
他是听完之后才知道这份礼物的意义对于小白鸟而言有多重要多珍贵,暗恨自己中了邪听那帮兔崽子的屁话!
什么情趣,什么恶作剧,大过年的搞什么破招数!
新年礼物怎么能送那种、那种玩意儿呢?
即便他私心是很想试试的。
他在肚子里骂自己,你他妈坏透了禽兽不如,怎么能这么坏呢。
要不然重新买一份给他吧。
越天和后悔得流不出眼泪。
陆舒凌已经解开丝带,下一刻就要掀开盖子了。
越天和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指:“别,别动!不要打开!”
那架势跟骑了匹快马大喝“刀下留人!”一模一样。
陆舒凌应声听话地没有动,转过脑袋,亮晶晶的眼睛瞬间暗淡下来,委屈地问:“……怎么了?”
越天和被他可怜的小眼神瞅得喉间一哽,想不出理由搪塞。
陆舒凌依依不舍地摸摸丝带又摸摸盒子,十分懂事地放开手:“你不用说了,要是有难处的话……我,我不要了……”
越天和风中凌乱,解释得颠三倒四:“这个、这个坏了,不是不给你,我重新弄一个再送你,真的,我刚刚想了想新年礼物送坏的不大好,我当然不是故意想送坏的给你,因为它也不是坏了,就是有点儿瑕疵,哎呀你能明白吗?”
陆舒凌天生上翘的嘴角弧度都已经往下挂了,强打精神点点头:“嗯……没关系的,不用再送了,听起来挺麻烦。”
越天和没有因为他理解万岁的态度而松气,反倒更紧张了,急得满头汗,越抹越黑:“不不不,不是麻烦,它有瑕疵,它现在不能给你,你不能……得了,妈的!你打开,你打开吧。”
陆舒凌疑惑的眼神望进越天和的眼底,小心翼翼地确认:“我又可以打开了?”
越天和摆摆手,垂眉丧眼放弃治疗:“可以,可以。”
陆舒凌立刻神采飞扬:“真的吗?!可以吗?”
越天和碎碎念企图做最后的挽救工作:“真的,但是这个礼物吧……你看了不要生气……我不会挑东西,我也不知道你那个什么、要不然……”
陆舒凌侧过脸温存地用嘴唇蹭蹭结巴熊的嘴角,垂下头掀开礼物盒:“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越天和听了这话更加心虚了。
要不是他的腿正被鸟压着,他恨不能尿遁。
越天和眼睁睁瞧着小白鸟在看见盒子里东西的那一刻——
明显地,整个人,僵住了。
陆舒凌沉默地垂下脑袋,碎发从耳朵后面落到眼前,投下一小片阴影,挡住小半张白嫩嫩的脸。
越天和忐忑不安。
完了,不会要闹分手了吧?!
想想也是啊,他和小白鸟确定关系同居以来,一块儿过的第一个除夕、新年,这样具有重要纪念意义的礼物,他居然送了根……
电动按摩棒。
多大的一乌龙。
越天和清清嗓子,果断按上盒盖遮住那不雅之物:“别看了!我重新送一个给你!这……这他妈跟你开玩笑的。”
陆舒凌慢吞吞地推开他的手,再次掀开礼物盒,让里面的玩意儿暴露在天光之下,拿细白的手指戳了戳,取出来握在手心里翻来翻去地看。
他其实没看明白:“这是什么?看起来……很漂亮。”
越天和想他这是没看出来是电动按摩棒啊?
也是,这玩意儿它长得比较委婉,蛮艺术的。
他顿感一线生机,信口乱扯:“这个嘛……它就是一个按摩背的!对!你看它放在背上,这边有个无线控制器,它上面那些按钮啊……”
陆舒凌上下左右地转了转比他手长了一截的玩意。
金属质地,很有几分重量。
这东西是一根银色的棒状物,浑圆没有棱角。
两头圆润,稍膨大。
中间一截比两头略窄,往里收紧,镶嵌了一圈璀璨的宝石,看起来像钻石。
陆舒凌摆弄了一会儿还是没弄明白,觑见越天和支支吾吾,一个猜测浮现在他的心头。
他拿讳莫如深的小眼神一瞟、一瞟背后的熊脑袋,故作神秘地拖长声音:“哦——不会是……那个吧?”
他回头飞出一把小眼刀:“嗯?”
越天和心里有鬼,被他一诈顿时不淡定了。
60。
本来使坏的那个人害臊地抬不起头,抢过鸟爪爪里的棒棒往回收拾:“不是啊,它不是,没人大过年会送那玩意儿的,他们一定搞错了,对,肯定装错东西了。”
陆舒凌听到他这么讲,完全确信了心中猜测,故意羞他:“别藏啦,好坏啊你,太坏啦。”
越天和心说我也不想的啊!
老子本来可没产生大过年送个情趣用品的天才想法啊!
他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也有被傻鸟套话的一天。
越天和眼神乱飞,心神不宁声音越来越低:“我错了错了,你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
这时,陆舒凌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牵住他的糙手,覆上柔软的嘴唇,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挑起一边的嘴角:“我特别喜欢,谢谢你。”
越天和情绪低落,并没有被这句哄人的话安慰到:“不用你勉强,我再送一个。”
陆舒凌认真地凝视他,轻声细语:“不用啊,你送什么我都喜欢,我真的很喜欢,不是哄你,也绝没有骗你,我不骗你的。”
越天和将信将疑。
陆舒凌继续道:“而且这个也很漂亮呀,不过……怎么用呢,我看不明白。”
他捣鼓捣鼓金属棒,从这一头研究到那一头,圆溜溜的,转不出什么机巧。
越天和信心回笼,深深地感觉到自家的小鸟实在是太善解人意、太会疼人了。
他摸出盒子里另一个东西,往小白鸟耳洞里吹气:“在这,这是控制器,真的可以玩吗?”
陆舒凌理所当然,特别坦荡:“当然啦,买来不用多浪费呀,很贵吧。”
越天和兴奋地就差吐舌头,迅速附和:“不贵不贵,好啊!我们来玩。”
说干就干,他毛胳膊扫开桌上的东西,清出中间的一片桌面,把小白鸟往桌上一搁。
陆舒凌扭腰要爬起来,教育他:“不是现在,这是你办公室,工作的地方,我们回家再玩,不要急。”
越天和猴急地亲来亲去非礼他:“不行,来不及了,现在就想玩,就要在这儿玩,让你光着屁股弄得到处都是,每天工作都要闻着你的味道。”
陆舒凌被他说得脸红,压低声音埋怨:“别说了……你怎么这么贪玩啊,会被人看见,成什么样啦。”
“看不见!没监控,锁门了。”越天和顺溜地截下小白鸟所有还没问出口的话。
陆舒凌头抵在他桌面上,侧过半边脸,甩了他一个无奈纵容的眼神:“轻点儿。”
“保证让你舒服,这东西不止有震动,还有其他妙处呢。”越天和知道他让步了默许了,兴冲冲扒下小白鸟的裤子露出白皙圆润的小屁股。
他刚要落掌却停下了。
撸掉了手指上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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