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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海穷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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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留着其他男人的腥臭味。”蒋梓瀚突然间变得粗暴,揪着碧海的胳膊,将他拽进浴室。
迅速放好一池热水,男人伸手试过水温,转身打横抱起碧海,将他仰面朝天抛进水里!
毫不理会飞溅的巨大水花和碧海的怒吼,男人抬脚踩在碧海胸口,硬将他踩进浴池底部,被水湮没……
男人坚硬的皮鞋践踏着他的身体,更践踏着他的尊严!
但他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似乎灵魂深处的罪孽全部释放在被虐待的快感中!
一波又一波热浪冲刷着他的身体,夺走他的呼吸!而那个可恶的松岛社长竟然用手掐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害他连喝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气息被遏制,胸口憋闷得快要炸裂!
就在他濒临极限的时候,胸口的压力骤然消失,口鼻被松开,他浮上水面,珍贵的氧气灌进口中,同时闯进来的还有一根凶猛肉柱,疯狂舔舐着他的厚唇,追逐着他因缺氧而麻木的舌,扫荡他的牙床,掠夺走太多太多连日来他不愿给予的火辣和热烈……
蒋梓瀚放肆地吻着,尽情地吻着,直到怀中人揪扯他湿透的衬衫,才猛然记起碧海曾自己咬破舌头的刚烈!
男人不情不愿地放过他永远也吻不够的双唇,将碧海从水中捞出来,裹在浴巾里……
碧海正待给那不守信用的松岛社长一顿嘴巴,却猛地被抛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住双手,拴在床头……
下一瞬,他的双腿也被大大拉开,分别绑在两侧床头……
双腿之间凉飕飕的,他那羞耻的器官完全敞开,一览无遗。
“不!”碧海愤怒嘶吼,他从未被这样捆绑过,他的下体从未被人这样彻底地看过,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已丧失殆尽!
蒋梓瀚站在床尾,素来的冷静克制已被眼前的情色画面炸飞!
修长光滑的双腿张开到极限,两股之间的红色隙缝清晰地裸露出来,呈现完美的椭圆轮廓;再向上,是一对浑圆的睾丸,勃发的欲望令这两只可爱的球体愈加饱满,似乎就要撑破装载它们的囊袋;再向上,是那坚硬、漂亮、笔直挺立的阴茎,顶端溢着一滴露水,摇摇欲坠……
暗黑的视线贪婪而饥渴,蒋梓瀚不言不动,一径细细看着,细细品着……
过去的碧海很狂傲,哪肯乖乖躺下让他看光!他想玩点情趣,或稍露一点猥琐的意思,立刻被碧海义正严词+拳打脚踢教训一顿……
可眼下的碧海,放荡风流,不时流露羞愧屈辱的表情,让他又心痛又喜欢,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疼爱他才好……
疼爱,是他最想补偿的,却也是碧海最不屑要的……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沟股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
……
下章继续大H……
争取可以一路H到结局,H到结局之后,哈哈……
继续喊口号!
JM们,联合起来!
抵制韩货!抵制法货!支持国货!
蒋梓瀚慢慢抽出腰间的皮带,素来坚定的大手竟浸满冷汗。一咬牙,男人挥鞭狠抽在碧海左侧股沟处,一道红色虐痕清晰显现,直痛得男人心头抽搐,险些就要扔掉皮带,把他的小海搂在怀里,狠狠亲个够……
然而,男人偶尔的心软从来没有战胜过他的理智,这次也不例外……
鞭打疾如旋风,狂似暴雨。
但再疼再痛,碧海也不愿闭上眼睛,一径着魔般注视着凌虐他的男人——几缕黑发横过额角,汗水断线珠子般沿发丝滑落,一滴滴沉入那对深不见底的眸子……
这些天,他噩梦连连……
在最迷乱最恐怖的梦境中,他双目失明,东躲西逃。
但无论逃到哪里,他总被一团黑雾笼罩。
每当魔鬼追到,他的眼睛便奇迹般地复明,而那团黑雾便会炸裂,巨大的爆破声竟如一则指点迷津的神谕——找回记忆,你就能战胜魔鬼!
于是,他边逃边找,且战且退,拼命去搜寻那个名叫‘记忆’的降魔宝物。
终于,他精疲力竭,被逼到了世界的尽头!
穷途在前,魔鬼在后,那降魔宝物仍然不知所踪。这一瞬,他可以转身拥抱魔鬼,或者跳下悬崖粉身碎骨!
他当然选择后者!
倏忽间,一路上震慑他、刺痛他、照亮他的魔光竟化作一道无形的绳索,在他凌空飞落的时候,紧紧缠绕住他,硬将他拉进魔鬼的怀抱!
那魔鬼的面孔,他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只牢牢记住一对深具魔性的黑眸……
……
持续不断的鞭打愈来愈残忍,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皮带的亲吻热烈而狠辣,一下又一下,灼伤碧海的臀部、股沟和小腹,剧痛环绕着他的阴茎和阴囊,令他丢脸地哭嚎求饶!
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恐惧!他不知道那根皮带何时会狠狠抽上他的性器,把这万恶之源彻底废掉!
屈辱感和恐惧感交叠在脑中,竟激起无边无际的快感,欲火周身流窜,汇聚在那或将被废掉的家伙上,使它燃烧,使它坚硬,给它最后的威武与疯狂!
高涨的欲望令碧海意识恍惚,梦中的魔眼竟与男人的眸子重叠在一处……
这男人正是魔鬼的化身。他折磨他,鞭打他,玩弄他,凌辱他,却能令他暂时抛开那些快要压垮他的罪孽感……
伴随每一下鞭打,碧海的臀部都会因为试图减缓疼痛而跳离床面,完美的肌理有张有弛,颤抖晃动,构成最情色的诱惑,强烈刺激着已经20多天没发泄过的男人!
皮带被抛开,一张滚烫的薄唇续写它的凶残,毫不留情地嘶咬、啃噬着碧海的阴茎、股沟和双臀,在那鞭痕累累的妙处撩拨挑逗,直逼得碧海泪水涟涟,歇斯底里地哭喊求饶……
作恶的大手握住不断滴泪的‘蜡烛’,蒋梓瀚极富技巧地套弄着,摩擦着,很慷慨地将碧海送到距离巅峰一步之差的地界,却在这最要命的当口掐紧了掌中急欲喷发的火山,低声哄诱着,“叫我的名字,叫我梓瀚……”
“哎……哎……哎……”碧海咬牙忍痛,黑亮的眼底喷射烈焰,一迭声喊着男人的代号‘哎’……
施虐的大手攥得更紧了,紧得几乎握碎那命根子!
碧海突然想痛痛快快大哭一场,为自己的荒唐和堕落,也为这个被他拖累的男人……
“你忘记我的名字了吗?你忘了吗!叫我梓瀚!叫我梓瀚!”男人似乎来了火气,语气激烈而顽固……
“痛……呜呜……我好难受……痛……好痛……”碧海哭喊着,浑身冷汗淋漓。他从未被这样折磨过,头一次尝到男根被禁锢的痛楚,眼泪不争气地哗哗往下流,心底却痛恨如此孱弱孬种的自己……
碧海的脆弱,碧海的哭喊,碧海扭曲的俊脸,如一把绵密的银针,针针刺在男人心坎上,痛得他心颤、手软!
狠狠咒骂着自己一再的心软,男人放开受刑的阳物,同时用力揉搓两把,将他的小海送上云霄……
“啊——啊——松岛社长——”碧海沦陷在高潮的眩晕中,脚下如踩着棉花般虚无一物,而他尊严尽失的灵魂似乎在吼出这个足以激怒蒋梓瀚的称呼后,获得了扭曲的平衡……
……
碧海闭眼等着,等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对他施以极刑……
良久,残酷的惩罚似乎没有到来……
蒋梓瀚正坐在床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乎乎的衬衫,拿着把剪刀,专心致志地做‘手工’。
他将皮带末端一尺长的部分剪成穗状,一根根柔软的皮条粗细均匀、宽窄一致,竟然十分精美……
啪……啪……啪……
改造后的皮鞭抽打在碧海身上,轻柔和缓,似乎失去了骇人的威力……
猝不及防地,那皮鞭轻轻抽在他刚刚发泄过的男根上,又麻又痛的快感如电流飞驰而过,他禁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持续的抽打,并不怎么痛,却让他的家伙如遭蚁啮般骚痒难耐,再次坚硬起来……
不知何时,蒋梓瀚已坐在他身侧,一边抽打着,一边用温暖的大手不断按压他的小腹。传说那地方埋藏着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但碧海严重怀疑那下面是他的膀胱,因为他现在尿急!
“松岛社长,暂停!我要撒尿……”碧海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对着最亲密的男人,他竟会因为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难为情?干脆叫那人松岛社长好了,这样的话,他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陌生人……
“难受么?叫我梓瀚,就放过你……”魔音在耳边飞旋,引诱着他,盅惑着他,强迫着他!那松岛社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玩弄……
一下又一下,他的阴茎被情色地抽打,他的欲火上窜下跳,快感和痛感逐渐累积到极限,他憋不住了!可恨的是,那混蛋紧紧压迫着他即将爆炸的膀胱,持续增加着那里的地表张力,蓄意让他的‘岩浆’喷发得更猛烈!
“难受就痛痛快快喷出来,尿出来!那两样东西不都是从同一张嘴里吐出来的吗,你就来个一举两得吧……”
“啊——不——蒋梓瀚,你他妈该死!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碧海歇斯底里地狂吼着,飘浮的快感如坠云里雾里,一股股白浊精液被黄褐色尿液顶起,如喷泉般直射天花板,良久方绝……
再睁眼时,就见蒋梓瀚素来高昂的头颅正低俯在他的腹部,金贵的舌头正舔舐着那些腥臭秽物,一滴不拉,全部吞吃入腹……
黑沉沉的视线忽然转到他脸上,碧海赶忙偏过头去,闭上双眼!或许因为高潮时吼出的那一声恨意,他突然不敢面对这个无限度纵容他的男人……
“小海,睁眼看着我……”
男人好脾气的求恳让碧海心生不忍,睁开眼却正对上一个雄伟昂扬的巨物……
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比魔鬼更英俊的男人在他面前手淫……
……
蒋梓瀚草草发泄完毕,解开绑缚碧海的绳索,按摩他的手腕脚腕,又拿来温热的湿毛巾给碧海擦净全身;然后,他才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西裤,去冲澡……
碧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的,连日来的沉重一扫而空,竟隐隐约约感受到久违的轻松自在……
……
“我们分手吧。”碧海蜷缩在被窝里,背对蒋梓瀚,闷着声音说出让他俩解脱的结束语。
蒋梓瀚没搭腔,抬手把床头灯打开。
“我变了。你没发现么?”碧海裹紧被子,突然觉得浑身冰冷。
“是有些变化。毕竟你受了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蒋梓瀚很随意地说着安慰的话,似乎根本没把碧海的分手提议当回事。
“去他妈的慢慢好起来!”碧海突然火窜脑门,翻身坐起来,用力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对你的感觉……感情……全都变了!实话告诉你——我一想到跟你亲吻做爱就恶心得想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下一刻,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发,蒋梓瀚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撼动的决心,“小海,也许你变了。但我没变!我还想跟你好上一辈子呢……”
碧海猛地闭上眼睛,拼命驱逐着眼皮和鼻子的酸楚泪意……
半晌,碧海勉强控制住情绪,拽过牛仔裤,从裤兜里把那6000株‘卖身钱’掏了出来,随手甩开,故意扔在蒋梓瀚身上、床上、甚至地板上,“给我订后天的机票。用这些钱。”说完,他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一张又一张,蒋梓瀚毫无架子地收罗着那些到处散落的钞票,暗黑的眼底满是苦涩……
碧海偷瞄着蹲在地上捡钱的男人,心念一闪,下床,找到那双湿漉漉的黑皮鞋,穿在脚上,大步走过去,冲着蒋梓瀚光裸的后背狠踢一脚!
那人冷不防被偷袭,魁梧的身体猛烈晃动,向前扑跌!但仗着皮糙肉厚,他被踢了也无动于衷,继续守财奴工作……
欣赏着蒋梓瀚背上又脏又黑的大鞋印,碧海格外解气,也终于感觉累了,很快便跌入梦乡——噩梦之乡!
……
……
哈,小海和瀚瀚第一次玩角色扮演的细节总算交待完啦!他们一开始玩游戏是比较生疏的,不像几年后都变成老油条,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下章周栎要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呵呵,相信大人们都猜得到的!仍然有激情H啊……别错过哦,偶要集中火力一直H到大结局!顺利的话,再有个五六章就完结啦……
北京XX中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格外显眼。
蒋梓瀚拿着一份医疗报告,几乎一字不落地细细看着……
5点整,学生们冲出监狱般的黑色大铁门,或欢声笑语,或追逐打闹,或围追堵截漂亮女孩,狭窄的胡同立时人满为患,乱作一团……
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走出校门,孤零零的,没有同伴。他一径低垂着头,毫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跳脱……
一成不变的回家路上竟然添了一个崭新的垃圾箱!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终于显出些许灵动……
……
蒋梓瀚紧盯着校门口,很费力地从一大堆衣着完全相同的祖国花朵中辨认出周栎,却见那孩子对着路边一个垃圾桶发呆……
走到近处,男人发现周栎正瞅着垃圾桶上‘不可回收’四个字出神,漆黑的瞳孔睁得大大的,额角淌满汗珠……
“周栎。”
低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非常非常好听……
“瀚叔——”周栎一头扎进蒋梓瀚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使劲磨蹭着,将满头满脸的冷汗全部蹭到了昂贵的羊绒西服上……
在泰国,在可怕的地狱,正是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把他从几个变态日本男人的床上救走;正是这种质地的衣服,披在他冷汗淋漓的身上,让他感觉安全、安心……
“碧律师叫我去你家,说要请我吃饭。”周栎放过被他糟蹋得皱巴巴的衣服,却仍死死攥着蒋梓瀚的一根大拇指,不愿放开……
“上车吧。”蒋梓瀚温和地笑着,拉开车门,“我就是来接你的……”
车开动,却因为极度糟糕的交通状况,速度堪比蜗牛爬……
“黎医生跑来告状……他说你最近不太配合……”暗黑的眼看向周栎,蒋梓瀚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
周栎忽然放开他死死握着的那根大拇指,转头看向车窗外,纤细的脖子很倔强地梗着,默不作声。
那个可恶的心理医生逼他看男人强暴男人的片子……
为什么要逼他!他不想看!他不敢看!他一看到成年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吓得两腿发软,冷汗涔涔!
“黎医生很有经验,你应该相信他那样做是为你好……”伸手握住周栎冰冷湿滑的手掌,蒋梓瀚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如果是我呢?我强暴碧律师……你愿不愿意看?”
周栎先是一惊,随即被男人喷在他耳边的热气烫得心口发慌,羞窘的红潮在全身漫延,他的脸颊、脖子、耳根、甚至连脚指头都变得通红!
车靠边停下,距离蒋梓瀚位于皇城根儿的豪宅仍有几百米远……
……
“不喜欢吗?”碧海探过右臂,圈住周栎的脖子,将男孩揽进怀里,右手指尖上的香烟仍然点着……
“喜……欢……喜欢……”周栎回答得结结巴巴,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碧海……
“假惺惺!”碧海没好气地夺过男孩手中的遥控航母模型,随手扔到地板上。其实,‘假惺惺’骂得是他自己。这玩意是临上飞机前,蒋梓瀚在曼谷机场买的。碧海很纳闷那人向来不待见周栎,怎么突然惦记着买礼物……
“泰……泰国……好玩吗?”周栎低垂着头,小声问着。
碧海不吭气,伸手掐了掐男孩雪白纤长的脖子,坏笑道,“没有你好玩。”
周栎并未像过去那样被碧海逗弄得脸红脖子粗,反而小脸煞白,额角渗着冷汗……
扣住男孩的下颌,碧海细细端详着,黑亮的眼底浮现困惑,“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你被人XX,我就站在旁边,不但没有阻止那些歹徒,反而对着你赤裸的身子手淫……你知道什么是手淫吧?”碧海贴近男孩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邪气,“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悄悄摸过自己的……这里……”
边说着,碧海将手探进周栎那条松垮的校服裤子,却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毛裤、保暖裤所阻隔,邪恶的欲念竟然在男孩的裤裆里迷了路!
碧海禁不住脸色发绿,低低咒骂,“你老妈真会包粽子……给自己儿子穿这么累赘!”
周栎一径顺从地靠在碧海怀里,眼神恍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大滴大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里里外外几层衣服全部湿透……
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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