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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不炒CP呢![娱乐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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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沉一抬头,便和何子殊对上了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楼道间灯太足,眼睛看着跟沾了水的玻璃珠似的,泛着光,颈间还有些红。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陆瑾沉却心下了然。
何子殊脸皮薄,平日他说些不着边的话就容易脸红,缓上一缓,脸上温度便会下去,但一旦逗狠了,颈间便也跟着绯红一片,来得慢,消得也慢。
看来是宋老师不负组织所托,出手了。
陆瑾沉想上前带走他的小玫瑰,奈何宋希清以“到点了,该吃饭了”为由,把人带到了餐桌。
周嫂被儿子接回了家,这剩下的一桌人,除了陆父外,全是常年待在镜头下、舞台上的,看着投屏上的春节联欢晚会,不仅能实时点评,而且格外专业。
从主持人到表演嘉宾,合作过的人不在少数,因此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就没闲着。
等到吃完饭,何子殊帮宋希清整理碗碟。
宋希清给何子殊塞了一个大红包。
又沉又鼓。
沉到何子殊都分不出来,这究竟是个红包,还是单纯的,红的包。
何子殊甚至怀疑里面有金条。
别人家的红包是巴掌大的信封,他手上这个,双手都捧不住。
唯一跟一般红包相像的,便是那“平安喜乐”的贺词字样,红底黑字,还闪着细密的碎金色。
何子殊有点慌:“老师,这个我不能收。”
宋希清:“怎么不能收,压岁钱,人手一份,都有。”
何子殊抿着嘴:“太多了。”
宋希清:“不多,哪里多,你都不知道见到你我有多高兴,每年都能见到你,那就最好了,快收好。”
最后,何子殊没辙,抱着那个大红包,出了露天阳台。
躲在角落,给刘夏拍了个红包的照片。
【何子殊:宋老师给的。】
【刘夏:压岁钱,长辈给就收呗,她们开心,你也开心。】
【何子殊:我就是觉得太多了。】
【刘夏:太多了?多少?】
【何子殊:我还没打开看。】
【刘夏:那你怎么知道太多了。】
何子殊没回答,又拍了张照片。
镜头是带有欺骗性的,所以这次,他特地选了个参照物。
他把手盖在了那个红包上。
只盖住了一个角。
又把红包立起来,有半截手掌那么宽。
【刘夏:………………】
【刘夏:这你的手吧。】
【何子殊:不然呢。】
【刘夏:我更愿意相信是涂哥他儿子的手。】
“怎么跑这来了,冷不冷?”陆瑾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何子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抱紧红包,起身:“在跟阿夏聊天。”
陆瑾沉目光被何子殊怀里的东西吸引:“?”
何子殊把红包塞了过去:“宋老师给的。”
陆瑾沉虽然被这红包的大小惊了下,但转念想想,是宋希清一贯的手笔,笑了:“给你的。”
何子殊:“太多了。”
是真的太多了,而且这次他除了一束花外,也没有带别的东西,收这个红包,不大合适。
陆瑾沉失笑:“她对小辈向来大方,越喜欢的小辈,红包包的越大。”
何子殊:“那你呢?”
陆瑾沉:“什么我?”
何子殊:“你的红包呢?”
何子殊觉得这个红包已经足够夸张,他想象不出陆瑾沉的红包会是什么样。
陆瑾沉顿了顿。
这要他怎么说。
从小到大,你宋老师喜欢的小辈,最底层的,就是他。
不过也幸好,最顶层的这个,现在也是他的。
陆瑾沉为了让何子殊拿得安心,随口一编:“没红包,送了辆车。”
说着,陆瑾沉指了指红包:“你要是不喜欢这个,那就换辆车。”
何子殊顿时觉得红包挺好的。
两人回来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又聊了天、吃了饭,等一切结束,已近零点。
直到里屋倒计时声音响起的时候,何子殊才低头看了看时间。
23:59。
不远处已经冒了点零星的烟花,像是狂欢前的预热。
去年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何子殊不记得。
但他记得,在过去很多年里,他看见的烟花,都框在一扇玻璃窗里。
其实没什么不同,除了那转瞬即逝的烟花外,和许多捱过的夜一模一样。
可现在,这个地方,很像“家”。
有陆瑾沉的父母,还有陆瑾沉。
当最后的钟声响起的瞬间,陆瑾沉把何子殊抱在怀里。
天际已经被烟花彻底点燃,手机消息震动不断。
可何子殊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比它们更响。
他抬起手,环住陆瑾沉的脖颈,贴在他耳边说:“新年快乐!”
陆瑾沉轻笑,一手圈在何子殊腰间,一手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亲一下。
何子殊眼睛很亮,眉眼如画,微微偏头,在侧脸上吻了一下。
陆瑾沉手指下移,指了指嘴巴。
何子殊怕被宋希清他们看见,但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陆瑾沉,一点犹豫都没有,换个了位置,又吻了一下。
陆瑾沉眼中笑意越来越深。
半晌,抵着额头,轻声道:“这是回礼。”
说完低下头。
和原先蜻蜓点水的触碰不同,陆瑾沉这次吻的有点狠,直到何子殊喘不过气来,才笑着松开。
因为不大顺畅的呼吸,何子殊眼睛沾了点水汽,靠在陆瑾沉怀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两人进屋的时候,宋希清恰好从二楼下来。
看着何子殊,她开口道:“知道你怕冷,房间里暖气已经开了,就是瑾沉隔壁那间,要不要上去看看还冷不冷,冷的话再添床被子。”
陆瑾沉皱了皱眉。
人都拐到家里了,还要睡两张床?
他刚想开口,可宋希清已经带着人上了楼。
陆瑾沉斜靠在门口,看着里头比他更像母子的两人。
宋希清走过来,把陆瑾沉推了出去:“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不进来,挡着门做什么,好不容易蓄好的暖气再给放跑了,感冒了怎么办?”
陆瑾沉揉了揉额角,喊了声:“妈。”
宋希清狐疑:“叫这么好听,想干什么?”
陆瑾沉:“你准备这间房干什么?”
宋希清:“让子殊睡啊。”
陆瑾沉:“睡我那不行吗?”
宋希清连忙回头看了何子殊一眼,一把把陆瑾沉推了出去,把门关了只剩一条缝:“人都没追到就想一起睡了?”
陆瑾沉无奈:“爸没跟你说吗。”
宋希清:“说什么?”
陆瑾沉:“人追到了。”
宋希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追到了,什么意思?”
陆瑾沉:“字面意思。”
宋希清睁大眼睛:“你告诉了你爸,没告诉我?”
陆瑾沉:“那时候你正拉着人在二楼挑花瓶。”
陆瑾沉不欲多费口舌,当务之急是要把人骗到他屋里去,又道:“现在可以睡一起了?”
宋希清:“你想都不要想。”
陆瑾沉:“……”
宋希清:“追到了再给你吓跑了。”
陆瑾沉:“……”
宋希清语重心长:“别以为追到了就没事了,追到了才更要用心,那孩子毕竟第一次来,你再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陆·心理阴影·瑾沉:“…………”
谈判破裂。
何子殊对此一无所知。
当他一一说完新年快乐,洗漱完,总算躺上床的时候,才发现,自从他进了房间,陆瑾沉就再没给他发过消息。
他想了想,还是点开那个头像,问了句:“睡了吗?”
快凌晨两点了,那人又开了一天的车,好像…是挺累的。
何子殊立刻撤回了消息。
与此同时,手机震了一下。
【开门。】
何子殊立刻起身,连拖鞋都没来及穿,就跑了过去。
这么晚了,要是被宋老师他们看见这人站在他门口,就说不清了。
何子殊开门的瞬间,还被楼道里的灯光闪了闪眼,他赶忙把人拉了进来。
陆瑾沉失笑:“都睡了。”
何子殊心有余悸:“那灯怎么都开着?”
陆瑾沉:“新年第一天,不关灯,你拉开窗帘,看看外面的庭院,灯也都亮着。”
实际上,是宋希清从白英那边知道了何子殊怕黑,怕他睡不安稳,再半夜醒来下个楼之类的,于是索性就没关灯。
谁知道因着陆瑾沉的举动,反倒把人吓到了。
何子殊看着陆瑾沉,半晌,轻声道:“还…不睡吗?”
陆瑾沉穿着睡衣,一本正经:“房间冷。”
何子殊皱眉:“不是有空调吗?”
陆瑾沉:“坏了。”
何子殊不信:“我去看看。”
陆瑾沉把人抱回来,轻笑:“临窗,阴气重。”
何子殊:“…………”
陆瑾沉打横把人抱起,往床边走:“刚刚撤回了什么消息。”
何子殊被吓了一跳,窝在他怀里,下意识道:“睡了吗?”
陆瑾沉:“是吗?”
何子殊点头。
陆瑾沉:“我看到的,不是这句。”
陆瑾沉的语气太正式,正式到何子殊都有些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手滑发错什么了?
何子殊被轻轻放在床上,红着脸,往旁边一滚:“你看到什么了?”
陆瑾沉:“一起睡。”
何子殊:“…………”
何子殊抿着嘴:“我没有。”
陆瑾沉:“我看见了。”
陆瑾沉慢悠悠掀被子:“过来,睡觉。”
何子殊满脸通红,坐如钟。
陆瑾沉趁人不注意,拉着他的手腕,把人压在床上。
半晌,叹了口气,哑着声音道:“要是现在睡觉,就不动你,要是还不睡,就不一定了。”
何子殊立刻闭上眼睛。
陆瑾沉起身,给何子殊盖被子。
然而,就在盖上被子的瞬间,这人颤着眼睫,扑红着脸,还不忘开口说一句:“我没有。”
他没有说“一起睡”。
说的是“睡了吗”。
那一刻,陆瑾沉是真的觉得“现在睡觉,就不动你”这句话,他说得太早了。
第82章 耍大牌
何子殊在陆瑾沉家待了三天。
在宋希清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在一起的时候,有意无意还会提点陆瑾沉的好。
说的话小心又细致,恍惚一过耳,听不出什么门道,但转念想想,便能觉出一点深意的那种。
可自从陆瑾沉和宋希清摊牌后,事情就变了样。
尤其是第二天早上,宋希清起了个大早,准备亲自下厨给何子殊做些吃的。
正敷着面膜,结果迎面就撞上了从何子殊屋内出来的自家儿子。
睡衣开了两个扣,一身闲散气息。
宋希清被吓了一跳,紧接着,连“分开睡的,只是早上过来看看他睡得好不好”这样的自我欺骗式安慰都懒得做,侧走一步,把门轻轻带上。
两人对视片刻,宋希清眼中的嫌弃几乎要实质化。
奈何敷着面膜,为了不让法令纹变成两条沟,她没做什么表情。
陆瑾沉懒懒抬手,揉了揉后颈:“还早,让他多睡一下,昨天睡得晚,宋老师也回去补个回笼觉,比敷面膜管用。”
宋希清在太阳穴上按了按:“要点脸。”
陆瑾沉:“只是睡得晚,没别的意思。”
宋希清谅陆瑾沉也不敢太放肆,也没怀疑他话的真实性,凉凉道:“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陆瑾沉:“他睡得浅,等下醒了看见你站在这里,会不自在。”
不近人情陆瑾沉,在春节第一天就给他妈下了逐客令。
宋希清嘴角都抽了下:“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说‘不自在’?知道‘不自在’还半夜跑到他屋子里去?你就不怕他醒来会‘不自在’?”
“这不自在是对你,不是对我。”陆瑾沉轻笑:“你不知道,就不会不自在。”
宋希清觉得自己这面膜白敷了:“那还怪我是不是?”
陆瑾沉莞尔:“怪我。”
宋希清一口气刚顺下去,又听到一句“下次会注意点,不被你看见。”
宋希清:“……”
屋外两人的对话,屋内的何子殊一无所知。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感觉宋希清睡得越来越晚之外,直到离开陆家本家,何子殊都不知道,在第一天,陆瑾沉就被抓了个现行。
还以为宋希清什么都不知道。
以致于宋希清问他“睡得习惯吗”这种话的时候,何子殊都不太敢看宋希清的眼睛。
接下来几天,何子殊去了趟刘夏家,又和陆瑾沉一起,去给白英和梁也拜了个年,直到《天尽头》第二次拍摄、也是最后一次拍摄开始。
何子殊回到剧组的时候,林口恰好下了春节后的第一场雪。
雪下得不大,又是新雪,落了没多久,地上没积起来,稍稍有些痕迹,便被来往的工作人员踩平,深一脚、浅一脚,化了污水渗进石缝间。
化雪的时候格外冷,可片场却热闹得很。
和第一次拍摄相比,第二次拍摄才让何子殊感受到这巷子的生活气息。
由于这段时间的档期都比较松,所以王野特意选了这个节点,把最重要的几个开场镜头拍了。
因为要求一镜到底,所以只要是这巷子里生活的人,在这两天全聚齐了。
小周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贴着何子殊耳边说:“哥,这么多人?也太难拍了吧。”
王野一镜到底的要求,只要关注电影圈的人,都不陌生。
小周作为何子殊的助理,也做了不少功课。
王野这个人风格明显,当年让他一举成名的作品,其中最经典的镜头,就是长达三分钟的一段密室戏份。
一镜到底,从灯光渲染、景物移动到演员之间的配合度,都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和代入感。
从此,“王野式一镜”就成了他电影的标志,几乎每部戏都必有一个足够让人津津乐道的“长镜头”。
《天尽头》也不例外。
何子殊轻笑:“白老师说,王导从选这条巷子开始,脑海里就在反复构思这巷子的布局和镜头角度。要是没难度,谁都会做,那电影圈就不会有‘王野式一镜’这种专属称号了。”
何子殊又道:“这几个摄影、轨道老师都是王导的固定班底,默契度都很高,从年前到现在,没有回去过年,都在琢磨镜头。”
小周惊讶:“从我们回去那时候到现在,王导他们就在这里过的年吗?”
何子殊点头。
小周简直无法想象,王导竟然能在这鬼地方待这么久。
两人站在巷口,裹着羽绒服,戴着口罩,这装扮在片场倒也不算稀奇,没多少人注意。
小周踮着脚看了一圈,疑惑:“哥,他们手里拿的都是什么?”
何子殊:“剧本单页吧。”
小周眼睛都睁大了:“人手一份吗?群演都有?”
否则怎么看过去,整个剧组手上都白花花一片。
何子殊顿了顿,轻声道:“因为不是群演。
小周偏头:“啊?”
何子殊笑了下:“不是群演,都是专业演员。”
小周:“整条巷子的人?都是专业演员?”
何子殊:“嗯。”
群众演员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能减少支出,直接成本大大降低。
但他们没有系统的训练,缺少镜头敏感度,更不会直接接触剧本,一般都是由导演助理三两句话框好大致位置和基本情绪,甚至连导演都接触不到。
一些背景板场合是允许失误的,但王野这里不行,所以选用的都是专业演员。
小周几乎想要给王野跪下了。
怪不得是名导,就是舍得。
两人正说着,背后突然响起白英的声音:“怎么站在这里,下雪了也不知道打个伞,等会儿雪化了,衣服可能要湿。”
白英的到来引得剧组一片骚动。
虽说这片场都是专业演员,但绝大多数,都是专业配戏,有基本的镜头敏感度,在镜头面前不会露怯,处理的也比较自然。
但比上大不足,比下略有余,没进入主流圈子,也是因为张力不够。
所以,哪怕参演的作品十部打底,都没能拥有姓名。
白英之于他们而言,和影后之于一般观众,意义是不一样的。
能跟她合作一部戏,也是“职业生涯”高光时刻了。
所有人都起身,有几个胆大的想上前打个招呼,可白英却停在了一个年轻人后面。
看起来很熟络的样子。
紧接着那个年轻人摘掉了口罩。
眉眼精致,与这扑灰古旧的巷子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什么古画中走出来的。
众人又被吓了一跳,扭头就开始窃窃私语。
“大明星!”
“这穿得也太朴素了吧,好像在那边站了快十分钟了,都没认出来。”
“我还以为像这样的大明星进个组肯定前拥后堵,我上次拍的那个,男主角粉丝一千来万,光助理就四个,再加上经纪人、司机,排场可大了,虽说待人也挺和善,可也闹腾,还天天有粉丝围在片场外面。”
“第一次演戏可能心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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