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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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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食到最尾。郁飞望着黎烬饮完一罐罐酒,食完袋里面一支支烟。
  十几年,十几年……
  一齐出生入死,共患难同富贵。明明一切都好,越来越好。
  为什么会有今日的结局。
  为什么…。。
  如果阿鬼可以返来,让黎烬用什么去换都肯。就当是做了一个恶梦,再从头来过一次,可唔可以。。。。。。
  阿鬼一张张笑面在黎烬的脑海里浮现,如匕首般一片片剐开黎烬的血肉。
  痛,从心窝里漫溢至周身。
  黎烬不可以输,不可以有弱点。他太习惯了这样的角色,即使此刻依旧强忍着情绪。但越是忍耐,眼眶里的热泪却越积越多,终于随着手里面的烟头一齐跌落。
  黎烬低着头,眼泪径直落在海面,无声无息。
  突然间,身体被人拥入怀中。郁飞的气息,他的温度。
  这个拥抱,瓦解了黎烬最后的防线。
  黎烬转过身紧紧地抱着郁飞。此时此刻,黎烬的颤抖与哀嚎,一切的一切郁飞都同他一起经历。
  黎烬抱得那样用力,甚至让人觉得生痛。但这样真切的感受却恍如隔世般,带着难以名状的弥足珍贵。
  一颗心仿似从一个处处刀俎的地方被解救,终于落入滚烫的水中。炙热的温度证明着爱的存在,即使灼伤都不愿再次离开。
  但天光,来的太快。
  当海面从漆黑逐渐变回蓝色,黎烬松开了怀抱,转身离开码头。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六月初七,阵雨。
  湿闷,燥热的天气笼罩着港城,犹如被扼住咽喉般令人觉得不舒服。
  这一日,水鬼出殡。
  水鬼是信义社双花红棍,跟着黎烬加入信义社十几年。够胆识,讲义气。就算不是信义社的门徒,也敬重水鬼的名。如果讲迈森当年的葬礼大家是卖发爷的面,那么今日水鬼出殡的排场,才可以算真正属于江湖的道义。
  不止信义社的门徒,就连其他社团同水鬼相识的马仔也都自发穿黑衣站在殡仪车会经过的路旁,送水鬼最后一程。
  义气是古惑仔最看重的东西,如果没义气,做二五仔,出卖大佬,就算赚再多钱都没人看得起,所以不少马仔对义字当头的水鬼马首是瞻。
  拍电影都是假的,眼前鬼哥同烬哥的情意才是真。
  水鬼的相片是嘉琪选的,现在放在白色的相框入面,周围扎着黑色的灵花放在灵车的车头。车身上扎白色灵花,数十米长的白绫由门徒托在手里面,随着殡仪车一路慢慢行。
  灵车之后,是十几辆黑色轿车,扎着白色绣球。街边前来送殡的人便跟在最尾的一辆车后面,随车步行至殡仪馆。
  整段路的瘫痪交通部一早做足预案,事先疏散交通控制人流。
  考虑到水鬼的死可能同黎烬与叶瑞忻争话事人有关,黎烬更曾情绪失控袭警。西总区刑事部高级警司向华胜亲自到场督师,反黑组、机动部队及冲锋队等百余人守在灵堂附近,以防叶瑞忻的出现引发大规模的混乱。
  灵车抵达殡仪馆后,水鬼生前最得意的两个门生捧着他的相片。黎烬一身黑色西装陪在难掩苦痛的嘉琪身边行入灵堂。
  灵堂摆在一楼,门口已经摆满了各界人士送来吊唁的花牌,各类纸扎祭品,包括多部跑车、游艇、飞机、手下,还有他生前最钟意食的万宝路同一副麻雀(麻将)会一同火化。好让他黄泉之下丰衣足食,不惊孤单。
  灵堂里,水鬼的棺柩摆在中间。
  各路兄弟身穿黑衣前来悼念,在哀乐的演奏下,一个个看起来粗俗无礼的古惑仔不少都红了眼,赶来看水鬼最后一眼。
  黎烬上前念悼词,最尾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流露出他坐馆身份之下,作为普通人失去亲人的痛楚。
  在这一刻,无论你是坐馆还是马仔,面对生死都是一样。无论几风光,最尾什么都带不走。
  黎烬在极短的停顿后整理好了情绪,将悼词念完。阿扬上前接过手稿,黎烬对着水鬼的灵柩三鞠躬,然后走到嘉琪身边,站在家属的位置同她一起对前来悼念宾客答礼。
  在近千人的悼念之后,水鬼的尸体方才被送去火葬,之后由黎烬同嘉琪一起带着骨灰下葬。
  墓地是黎烬亲自拣的,最好的风水。
  水鬼的骨灰放入墓地之后,黎烬搀扶着哭到无力的嘉琪,同她一起看着工作人员将封起墓碑。
  最尾留底的都是水鬼最亲厚的兄弟。望着水鬼墓碑上的照片,一行人齐刷刷地九十度鞠躬,喊道:
  “大佬,一路走好!”
  天空响起阵阵雷声,黎烬让阿扬送嘉琪返屋企。然后遣散了其他弟兄,一个人留在水鬼的墓前。
  点上一支烟,黎烬蹲下身摆在水鬼的墓前。讲道:
  “阿鬼,没估到我头一次为你点烟是在你墓前。”
  黎烬伸手摸了摸墓碑上的名字——陈志荣。
  “我做人大佬有什么用!连我最好的兄弟的命都保唔到。”
  雨水,滴落在黎烬的手上。几滴之后,滂沱而下。
  大雨将天地连成一线,密布的乌云让白昼犹如暗夜。曾经话过同生共死的四个人,其实一直都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今日水鬼出殡,叶瑞忻与乔江看着灵车开过眼前。叶瑞忻也想再看水鬼一眼,但他深知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勇气出现在礼堂。他唔想惹起轩然大波,让鬼哥走得不安心。
  鬼哥应该走得风风光光!定要风风光光……
  当所有的人全部行开,叶瑞忻望着黎烬站在大雨之中小心翼翼地护住那一支烟。
  叶瑞忻终于迈步行出乔江的伞下。
  水鬼的墓,黎烬的背影,让叶瑞忻的脚有千斤重,举步维艰。
  黎烬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不用转头他都知是谁,转身就是一巴掌甩在叶瑞忻的面上,怒吼道:
  “你还有面(脸)来?!”
  说完反手又是一个巴掌,再问道:
  “你知唔知里面躺的是谁?他为什么要躺在里面?!”
  黎烬丝毫没有控制手里面的力道,血迹从叶瑞忻略显苍白的嘴角溢出。雷声在这片空旷的墓地里震耳欲聋,大雨瞬间将两人淋得湿透。黎烬指着墓碑上的相片讲道:
  “就算临走的时候他都同我讲,叫我原谅你,唔要同你计!我怎么原谅你?!”
  乔江连忙上前想要拉开二人,还未近身就被黎烬一把推开。黎烬指着乔江的面怒斥道道:
  “你有没有当我是你大佬?我现在叫你滚!”
  乔江看着黎烬迟疑了两秒,但就算叶瑞忻错得再离谱,他都狠不下心不管。刚想再次行前,叶瑞忻道:
  “乔哥,你行开(走)。”
  叶瑞忻的话让乔江止住了脚步,乔江太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压在他心里面的内疚与后悔无处宣泄,此时此刻,无论黎烬对他做什么,对叶瑞忻来讲都是一种赎罪与解脱。
  乔江迟疑片刻,最终握紧了拳头朝后退了两步。眼睁睁看着黎烬一把扯过叶瑞忻的领口,将他的面拽到水鬼的墓前。
  “你由细到大,阿鬼最疼你!他才结婚一个月,连嘉琪有了BB都来不及知!如果不是你,明年他就可以做人老窦(老爸),一家人整整齐齐!”
  黎烬的话,仿佛在叶瑞忻的心口再刺一刀。叶瑞忻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黎烬的话。
  嘉琪有了BB?!
  叶瑞忻眼定定望着水鬼的相片,脑海里浮现水鬼笑着同自己讲话的画面。
  ‘瑞忻谁欺负你,你话给鬼哥知!’
  ‘你胃唔好,快食点,空腹饮酒不好。’
  ‘我们兄弟四个刀山火海都一齐走过,有什么事过不去?你听鬼哥的话,同烬哥好好倾下谈一次)……’
  鬼哥有咗BB。。。。。。。他要做老窦。。。。。。
  是我,是我害死鬼哥。。。。。。
  让他都冇机会见到他的仔,让阿嫂同BB变咗孤儿仔寡母……
  湿透了的衣衫让叶瑞忻手脚发凉,水鬼的音容笑貌,句句说话不断地在叶瑞忻的心内回荡,绞痛着他的心口,让他喘不过气。
  再也支撑不住,叶瑞忻扑通一声跪在水鬼的墓前,失声痛哭。
  黎烬看着叶瑞忻,再次将他从地上拽起来。黎烬扣着叶瑞忻的下颚,让他的眼睛直视着自己。骂道:
  “你究竟要什么?坐馆?话事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把我兄弟的命给返我!”
  大雨混淆了热泪,模糊了叶瑞忻的双眼。在迷蒙中叶瑞忻望着黎烬的眼眸,那双他一生追逐的炽热眼眸在此刻无比冰冷刺骨。
  叶瑞忻知,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自己同黎烬之间,十几年的情义,出生入死的过往,所有的羁绊都随着水鬼的死跌入深渊。叶瑞忻看着黎烬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具早该冰冷的身体里所有的温暖都是他给的,而现在,他将一切收回。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感觉,身体的疼痛,心口的酸楚。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整个人失重般跌入深不见底的无间地狱,带着绝望不断下坠。
  乔江看着叶瑞忻,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就在自己眼前一步步跌落,变得如此残破不堪。如同失线木偶一般跌落在雨中,不住地流着眼泪。
  看着黎烬血红的眼,乔江不顾一切地上前拉开他,挡在叶瑞忻的面前道:
  “烬哥,瑞忻唔想的!他唔知会是阿鬼。。。。。。”
  黎烬停下手,看着乔江。然后指着墓的出口,咬牙道:
  “你们没资格在这里!滚!同我滚!”
  阴霾的天空见不到一丝光明,不黑不白,惟有混沌的灰。
  人,最不可估的就是自己的感情。世间上的事,唯有感情不可以话对错,只有因果。
  黎烬站在水鬼的墓前,乔江强拉着失魂落魄的叶瑞忻背道而行。
  从今往后,四个人,三条路,就此永别。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这几天NB的线人提供的消息有不少收获。从成分来看,应该是叶瑞忻的。”
  “这次两个部门通力合作,同僚们个个开O。T。,都算没白费!”
  说完,赵嘉靖调转了方向,看着大家挑眉讲道:
  “这单事,其实都要多谢黎烬。如果没他放话封住叶瑞忻出货的路,我们调查的范围就要大好多。”
  “也是!”不少人都点了点头。
  “黎烬放话,哪个夜场敢散叶瑞忻的货就是同他黎烬作对。叶瑞忻是坐馆有什么用,两拣的话,以黎烬现在的地位同势力,有点脑都选站在黎烬这边啦!”
  叶瑞忻同黎烬的纠葛,在旁人的眼里大概可以用黑社会内斗来解释,恶有恶报。因此在郁飞的耳朵里,绝对不会听到黎烬半句好话。
  “你们话古惑仔的道义几烂贱!他们四个相识十几年,几多后生仔都将他们视作榜样。现在为了一个话事人的位,都闹出人命。我看关二爷都白拜,利字当头才是真!称兄道弟,真是想想都要发笑!”
  郁飞没有打断他们的闲谈,他听着同僚口中关于黎烬,关于他兄弟的评论,脑海里浮现的是他曾经在自己耳边讲过的话。
  ‘如果有一日凯霆的生意稳定,我就将公司交给瑞忻打理。他读书几好,做生意都好有天赋!还有,要替阿鬼找一个好老婆,让他收收心,安安份份点。就是唔知阿乔要点什么。你唔知,他成日唔发声,一年的话不及阿鬼一日多!’
  郁飞唔知现在的黎烬会有什么样的打算,但他当日所有的希冀都已不复存在。黎烬的过往,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独闯。这一条生生死死的路,是他兄弟们陪他一路扛过来,他将他们视作亲人。曾经的黎烬,郁飞就算不能完全看透,却也能大致猜出他下一步的方向。但现在,就连郁飞都估唔到他接下去会做什么。
  如今孑然一人的黎烬,就好像被抽离了些什么,变得更加危险与莫测。
  他的名字不再是那个充满血性的,与自己相亲的爱人。现在的他只存在于同僚的评论里,报告的文字中。
  变得同他该有的身份一样,黑白歧途。他究竟会做什么?会做到哪个地步?
  郁飞忽然不敢往下细想。
  电话响了起来。郁飞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是李永年。
  “李sir。”
  “纪天今晨突发心脏病死在监狱。”
  这个消息多少有些令人意外,郁飞问道:
  “意外还是人为?”
  “尸检报告还未有结果。叶瑞忻那边,你盯紧点。”
  “Yes,sir!”
  郁飞收线之后,对着组员讲道:
  “纪天死了,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一个意外。叶瑞忻当日同锡泰接头一定有纪天的帮手。以纪天的为人,他绝对不会无条件帮叶瑞忻。所以现在纪天死了,最轻松的人可能就是叶瑞忻。
  以叶瑞忻做事的风格和现在的情况,他极有可能采取一些极端的行为。总之大家打起精神,做足一切准备,一定要将他缉拿归案!”
  不过,郁飞有一件事估错,这次纪天的死真的同叶瑞忻无关。
  纪天的死讯很快传到始作俑者那里。
  此时此刻乔江在拳馆对着沙袋练拳,每一套组合拳都从第一个动作开始,动作精准而有力。一百多磅的沙袋砰砰作响,汗水淋漓流过线条清晰的精壮肌肉。
  仿佛所有的搏击动作,早已变成乔江的本能反应。
  他就像一支永远在弦上的箭,随时准备变成致命的利器。
  一旁的马仔不敢妄然靠近,直到等他打完这一套拳才走到乔江身前,道:
  “大佬,搞掂了。”
  乔江点了点头,解下手里的绷带,走进浴室冲凉。
  冷水让体温迅速降低,乔江闭上眼,细算现在的处境。
  当坐馆,贩毒,同黎烬争话事人或许都只是叶瑞忻眼里的一个游戏。
  一个追逐胜利,不许失败的游戏。但乔江知这个游戏输的代价是什么——死。乔江不可以让叶瑞忻有事,就如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黎烬同自己讲:
  “不计任何代价,你要做的就是保护我细佬的安全!”
  无论如何,他都要保证叶瑞忻的安全。
  黎烬的放话同警方的紧盯,让散货变得风险极大。光被警方充掉的货就已经损失了几百万。几多下家都将货压在手里根本不敢散,更唔要讲继续入货。
  叶瑞忻当日同纪爷的约定就像一颗□□。以现在的情况根本唔可能有多余的人力财力将他救出来。不如,就让他死在里面。
  换好衫,乔江离开拳馆驾车前往叶瑞忻的公寓。
  从水鬼墓前离开之后,叶瑞忻整个人颓败得仿如一个躯壳。那天晚上,他穿着湿透的衣衫蜷缩地倚靠在落地窗边,一句话唔讲。
  乔江没有发声,因为他知叶瑞忻的心结只有他自己可以打开。如果旁人讲话有用,他都唔至于行至今日这一步。
  道上还有太多的事等着处理,这片充满荆棘的道路。乔江知所谓的保护,绝对不再是守在叶瑞忻的身边。
  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门,乔江没有在窗边看到叶瑞忻。
  乔江朝房间里面走去,敲了敲门,没人应。乔江喊了一声之后,开了门。
  “瑞忻?”
  门方才被打开,乔江只觉得有一个人投入自己的怀里。紧绷的神经因为熟悉的气息松懈下来,怀入面的人是他。
  乔江有些意外,因为这样的场景是从未有过的。叶瑞忻将头埋在自己的颈窝处,紧紧地倚靠着,拥抱着。
  “瑞忻?”
  乔江看不见叶瑞忻的面庞,只听他用轻颤的声音讲道:
  “抱我……。可唔可以抱紧我?”
  乔江愣了半刻,才将手放在叶瑞忻的背上,轻拍着。
  他又瘦了,瘦到摸得清脊椎的骨节。
  房间的窗帘没有拉起,太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落进来。叶瑞忻的呼吸与心跳近得可以透过拥抱感受得到。
  乔江忍不住将怀抱收得更紧些,这一刻能多几秒都好。
  似乎感觉到彼此距离的拉近,怀里面的人动了动身体。乔江下意识地松开了手,却未曾想到叶瑞忻竟突然间拉住了乔江衬衫的领口,吻了上来。
  乔江蓦地蹬大了眼睛,却望见叶瑞忻近乎于忘情地拥吻。
  叶瑞忻是乔江十几年来追逐的一个梦。一个连拥有都未曾奢望过的,遥不可及的梦。
  他的眉眼,他的温度曾无数次出现在梦里。只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为他赴汤蹈火。但现在,却连这个拥吻都让他觉得承受不起。
  推开叶瑞忻,乔江却唔知该讲点什么。叶瑞忻望着乔江的眼神迷离闪烁,一句句呢喃地问道:
  “你为什么唔钟意我?我有什么唔好?”
  昏黄的光,在他消瘦的面颊镀上一层金色。将他眼角的泪痕耀得咄咄逼人。
  乔江看着叶瑞忻那双迷蒙的眼,他就像一个委屈无助的阿仔。抬着头咬着牙,带着仅有的骄傲在乞求着什么。让人揪心而痛惜。
  乔江伸手擦去叶瑞忻的眼泪,望着他讲道:
  “我钟意你!好钟意你!”
  听到这句话,叶瑞忻再次吻了上去,眼泪的微咸混入极具诱惑的亲吻里。
  伴随着热吻,叶瑞忻一颗颗解开乔江胸口的纽扣,伸手在他结实的背脊与腰肌轻挑。所有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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