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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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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谁输,就是输命。
  那日他也是这样抽着烟,看起来漫不经心,但目光里的狠戾却昭然若揭。
  阿扬慢步走到黎烬的背后拉开窗帘。伴随着“刷”地一声,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让习惯了黑暗的黎烬不得不眯起眼来适应此刻的光明。
  玻璃窗被打开,新鲜的空气与房间里的烟味对流冲撞。看着烟雾渐渐散去,阿扬再次走到黎烬面前。说道:
  “黎生。”
  黎烬把手上才点起的烟按灭,他抬眼看着阿扬,面无表情地说道:
  “讲。”
  “我查到雷霆行动总指挥是余恒生总警司。所有的行动都是由他亲自部署。新闻里他口中的线报我没有查到来自谁,无法排除郁sir的嫌疑。但也不能证实是他做的。”
  说着,阿扬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了黎烬的面前。
  黎烬拆开信封,里面是两个摄像头和一张报告。
  “黎生,烧毁的摄像头是在半山别墅找到的。全新的是警方今年采购的批次。警方采购的是英国货。烧毁的是德国货。”
  黎烬拿起一个烧毁的摄像头,紧握手中。
  这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余恒生的话让黎烬怀疑郁飞,而这个摄像头就是所谓的“证据”,唯一的,最重要的证据。
  黎烬放下摄像头,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报告。
  “这份是李医生对叶公子的枪伤报告。子弹来自柯尔特,口径为11mm。警方采用的是Glock17自动□□,□□口径为9mm。”
  说到这里,阿扬顿了顿,继而道:
  “李医生的报告上显示,叶公子的伤口表面有轻微烧伤。这种烧伤只枪口贴近皮肤才可以造成。从伤口的角度和距离来看,也符合这一点。
  叶公子的伤,是由□□直接贴着皮肤打入而造成的贯穿伤。”
  听到这句话,黎烬拿着报告的手微微一颤。他抬眼看着阿扬,指着自己胸口,一字一句地问道:
  “也就是讲,子弹是这样打过去的?”
  阿扬说的所有,都是以客观事实的角度来阐述。就如同当日在黎烬的家里找到摄像头一样,他只陈述事实。
  至于证据之后的推断,全由黎烬自己权衡。
  黎烬是如何睿智的人,他即刻明了此间玄机。
  郁飞升职也好,警方摄像头也好,□□口径也好,这都不足以证明这件事同郁飞有关系。但是,所有的事情那么巧合地同时发生,再加上叶瑞忻的枪伤。
  所有的证据都诱导着黎烬去怀疑郁飞。
  叶瑞忻的枪伤,是让黎烬丧失理智的重要原因。但现在,也是这个枪伤,最后证明了一切!
  如果是郁飞开的枪,如果他可以这样开枪。
  他为什么没有杀了叶瑞忻?叶瑞忻又怎么可能逃脱?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一枪是叶瑞忻自己开的!
  叶瑞忻根本没有放下对郁飞的杀念。他用了一个更加狠毒与极端的方式,计划了所有。将他自己都算计在内,用命来赌。
  为的就是让自己亲手对付郁飞!
  黎烬看着阿扬,等着他一句肯定。
  阿扬看着那双满是杀气的猩红眼眸,答道:“是。”
  叶瑞忻……
  叶瑞忻!
  这个名字黎烬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在怀疑的第一时间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不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
  但人的潜意识就是如此诚实,黎烬早就清楚能做出这样的事,能有胆量朝着自己胸口开枪的人,除了叶瑞忻又还有谁?
  归根究底,是黎烬不愿去相信。
  情义这两个字,早已刻入黎烬的血脉。遇到郁飞之前,爱只是微不足道的本能与需求。但兄弟,是他的全部。
  黎烬本能地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兄弟,将所有矛头指向自己爱的人。
  但最尾,竟是叶瑞忻做的。那个自己最在意,最想保护的人。竟然用尽心计与手段,甚至是用生命来欺骗自己!
  黎烬忽然觉得愚蠢至极,这种被愚弄,被最亲的人背叛与算计的感觉让他觉得耻辱和崩溃。
  不顾阿扬的阻挡,黎烬拿起抽屉里的□□,径直驾车冲到堂口。
  此时的叶瑞忻正在听各个堂口的帐目,众人见到黎烬冲进来,还来不及反应就见他一把拽起叶瑞忻,然后拿枪指着他的头。
  谁都估唔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大家都知黎烬将叶瑞忻当自己亲细佬。叶瑞忻开口就等于黎烬开口,他要什么黎烬都会给。
  但现在,黎烬满目杀气地用枪指着叶瑞忻,仿若随时都会扣下扳机。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都唔知如何相劝的时候。乔江举起了枪,对着黎烬。
  黎烬转头看着乔江,不可思议地看着乔江。咬着牙道:
  “你拿枪指我?!你好样!够胆!”
  乔江看着黎烬没有讲话,手却已经放在了扳机上。他的态度非常明确。如果黎烬开枪,他一定会动手。
  如果没有,那么后果是什么,他不在乎。
  “乔哥,把枪放下!”
  说话的是叶瑞忻,他怒视着乔江。
  叶瑞忻觉得乔江简直疯了!无论如何,道义上黎烬才是他的大佬,他竟然为了自己拿枪指着黎烬!
  这句话,让乔江的目光移到了叶瑞忻身上。对上他的眼眸,那双写满了怒气的眼眸,乔江动摇了。
  从来都是这样,无论叶瑞忻说什么,乔江都会听。无论对与错,他做的决定就是自己的决定。
  “把枪放下!”叶瑞忻再次说道。
  乔江紧咬着牙关,缓缓放下了枪。
  这样的场面,让黎烬想发笑!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一个欺骗自己,一个帮衬着拿枪指着自己。
  他这个大佬做得真是够本,够犀利!
  拽起叶瑞忻的领子,黎烬望他的眼睛。
  精致好看的眼眸,同他细个时候一般模样。但此刻看来,却让黎烬觉得无比陌生。那双眼里有几多自己看不清的东西,几多秘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松开叶瑞忻,黎烬将他一把推到墙上,抬手就是一枪。
  黎烬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就连乔江都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了一声枪响。所有的人都震住了,黎烬开枪了!
  叶瑞忻瞪大了眼睛,子弹就从他的耳旁擦过。剧烈的心跳伴随着巨响在叶瑞忻的大脑里轰鸣开。
  黎烬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道:
  “再有下次,子弹从这儿过!”
  说完,不再多看叶瑞忻一眼,黎烬愤然离开了堂口。
  叶瑞忻仿若失了魂魄一般站在原地。
  枪声的耳鸣还在他耳中,他听不清黎烬的话,甚至不在意黎烬说了什么。因为方才黎烬充满杀念的眼眸,远远比这颗子弹更加致命。
  叶瑞忻知道,黎烬是真的想过动手。
  无论最后他有没有做,他想过杀了自己!
  黎烬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为了一个差佬,一个他相识不过一年多的差佬对自己开抢!
  叶瑞忻握紧了拳头,是胸口的枪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么?为什么那里仿如被刺入了什么东西。
  整个心仿若被掏空了一般,由心口传来刺痛到身体的每一寸。
  叶瑞忻抬眼,看着面前一个个神色各异的面孔。他清楚他们在想什么,太过清楚!
  唏嘘,惊讶,怀疑,幸灾乐祸?
  “这单事,谁够胆传出这个门。你们屋企人就等着收尸!”
  叶瑞忻道。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阿扬赶到堂口的时候,黎烬正拿着枪走出来。他看了看黎烬神色,事情应当没有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黎生。”阿扬立刻转身打开车门,让黎烬上车。
  此时此刻,黎烬只想见一个人——郁飞。
  “去轩榭道!”
  轩榭道,是郁飞的地址。黎烬看着车窗外,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翻腾。
  与郁飞的相识,此间过往的种种愈发浓烈。炙热的,曾经亲手可触的爱清晰如昨,黎烬想把郁飞融入血肉一般紧紧拥在怀里,同他讲声对不起。
  如果可以重来,黎烬愿意拿一切去交换。
  黑色宾利在港城穿梭,一个转灯停在了街口。
  黎烬侧目望去,爱知福利院。
  黎烬愣住了,他想起了叶瑞忻。
  这个地方,承载了太多。
  黎烬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从出生开始的记忆都在这里。他唔钟意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从来都期盼早日离开这里。
  对黎烬来说,这里从来都唔是屋企。
  直到遇到叶瑞忻,想保护他的念头让黎烬才有了一种归属感。这种奇妙而珍贵的情感让黎烬第一次体味到了亲人的感觉。
  他一直不愿承认的,却从心底里渴望的一种感情。
  黎烬钟意叶瑞忻,是真心钟意他。
  可为什么,为什么叶瑞忻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自己给的难道还不够多么?他什么都有,为什么还要去争?还要去夺?
  一步步地陷入泥泽,一步步地将自己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
  黎烬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叶瑞忻的情景,他被一群比他大个的人围着打。他一声不吭,怀内紧紧抱着他的小提琴。
  那一刻的心疼让黎烬决定将叶瑞忻的事扛在自己身上。
  这一扛,就是十几年。
  后来,黎烬听叶瑞忻亲口讲述着他的过往。他曾经的遭遇让黎烬目瞪口呆。听他平静地说着骇人听闻的过程,黎烬揽着他的肩膀,同他讲:
  “以后我就是你屋企人,有我在一日,唔会让人欺负你。”
  一切顺风顺水,虽然几次差点牵连叶瑞忻。但黎烬终究将他送到了美国,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过最好的生活。
  如果他父母在世,或许莫过如此。见他学成归来,黎烬几开心。
  再后来,黎烬听讲他亲自动手报仇,以命抵命。当听着旁人描述那一声声枪响,是如何一枪枪将人逼至绝望。黎烬是多少有些意外的。
  但黎烬把这样的意外归咎于叶瑞忻的童年和自己身上,睚眦必报没有错。
  叶瑞忻第一枪是为自己开的,再怎么护着他都好,最初是自己把他带入了这个圈子。
  所以后来叶瑞忻解决偷拍的狗仔时要了他一只手一只眼,利用张志明操控龙溪湾制毒、贩毒;对女警痛下杀手;甚至是想要了郁飞的命。
  这一切,黎烬都替他担下。
  这是当年的承诺,无论他做什么,黎烬都可以去担。
  黎烬总话给自己听,叶瑞忻只是因为童年的阴影做事极端了点。他对自己的感情也只是一种错觉。时日一长,他会明的。
  他会变回那个叫着自己“烬哥”的细路仔(小孩)。
  他会有最好的人生,一生无虞。
  但事到如今,黎烬才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黎烬低估了自己对郁飞的感情,也低估了叶瑞忻对自己的感情。
  “阿扬,返半山。”黎烬忽然说道。
  黎烬的话让阿扬有些意外。
  “是。”
  宾利在下个路口调头,黎烬朝左侧看了看。郁飞就在那里,在一个与自己愈行愈远的地方。
  “你是唔是觉得我头先那样对瑞忻太冲动?”黎烬问道。
  阿扬没有说话,他朝后视镜望了一眼,继续等着黎烬说下去。他知黎烬,其实问的是他自己。
  “这件事到此为止,他们依旧是我最亲的兄弟。我可以拿枪对着瑞忻,阿乔可以拿枪对着我。但旁人无权多讲一句话,因为这是我的家事。”
  但这一枪,我必须开,必须在众人面前开。”
  阿扬开着车听着黎烬说话。此时他的口气已经与往常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平心静气却掷地有声。黎烬已经穿上了他的铠甲,变成了那个运筹帷幄,只手遮天的坐馆。
  但阿扬从那双深邃的眼里寻到了落寞,他从未有过的落寞。
  那个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得到的,无所畏惧的黎烬,在他开枪的那一刻就已经消失了。
  “我太了解瑞忻了……”
  黎烬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他做事是靠我一句话就可以收手的,就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我就是要让他,让所有的人知。背叛我,就算是我最亲的人,我黎烬都会开枪。”
  黎烬顿了顿,此时他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黎烬看着阿扬的背影,说道:
  “但瑞忻敢用命去赌!他根本不惊死!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再去找郁飞。瑞忻一定唔会放过他,他会让他死,他一定会……”
  黎烬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好似一个被冤枉了的细路仔(小孩),责备他的人早就离开,没人在意他的解释,没人在意真相。
  他唯有躲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地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的痛惜,他的孤独,他的无可奈何都只可以话给自己听。
  “阿扬,替我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保护郁飞。”
  说到这里,黎烬顿了顿。因为接下来的一句话,对黎烬来说太过艰难。
  他知自己一旦说出了口就代表着怀疑,代表着有一些事再也无法回头。
  黎烬咬着牙,如鲠在喉。沉吟片刻,他开口道:
  “暗中盯着瑞忻,看看他会做什么。”
  “是,黎生。”
  警署给郁飞放了整整一个月的大假期。
  阿潮同火炮偶尔会在收工后约郁飞去酒吧饮杯。
  整组的变化很大,靓妹不在了,郁飞放假。话没影响真是讲笑,但整组人都撑着一口气,把所有的事做得干净利落。
  他们在为自己,为郁飞争口气。
  至于黎烬,他没再出现在郁飞的生活中。
  郁飞坐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了那个夜晚,黎烬曾闯入这里。
  世界就仿若这间屋,被他贸然闯入过。
  而现在“黎烬”这两个字,只是一个符号。是O记档案夹里的一个名,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
  黎烬那日离开的时候,郁飞就有一种预感。
  他唔会再出现。
  越是浓烈的爱,消失之后越是不露痕迹。干净得让人怀疑那段炙热的感情都只是一种幻觉。大梦一场之后,醒返,结束一切。
  郁飞看了眼时间,起身换上运动衫。
  港城的湿热已经有些远去,这个城市除了漫长的盛夏之外,几乎没有冬季。唔使开冷气的日子难得的舒心。
  前几日白永杰的话唔是讲笑,后来他真的有再call郁飞确定时间地点,相约打波。
  换好衫,郁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身衫还是在警校的时候买的,放在衣柜都有几年未有动过。如今穿在身上同当年多少都有点不同。
  自己的头发较那时长了几寸,面颊都瘦了,不似当年的圆润稚气。
  当年的盛气凌人的后生仔现在唔算太后生。当年着这件衫最常见的人,也都已经唔在这个世上。
  阿宸,是郁飞继续做警察一个最关键的因素。
  在警队那么多年,这个自己曾经无比憧憬向往的地方。但越往上走,越让郁飞觉得压抑。
  原来不只是黑白,世界上最多的颜色——是灰。
  但因为阿宸,郁飞要继续走下去,他要还阿宸一个公道。
  没驾车也没叫的士,郁飞坐上了小巴。
  如果有的拣,郁飞会坐最后一排。
  或许是职业的本能,他钟意这个位,坐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得清前面每个人的来来往往。
  同坐一班车,开往一个方向,然后各自在不同的目的地落车,消失在人海中。在这趟短的旅程里淡淡交汇过,各不留下印。
  白永杰说的球场,真的有些偏僻。头先第一次来的时候郁飞都寻了半日。港城真是寸土寸金,大厦一个高过一个,耸立在这个不算大的城市里,宛如一座钢筋森林。
  这个球场嵌在几座几十层的写字楼中间,如果不知地址,真是发现不到。
  走到不远处,郁飞听见打波的声音。波鞋同地板的摩擦声夹杂着篮球充满动感的弹跳声,这种声音对钟意打波的男仔来讲,真是听到都会手痒。
  一个上篮进球,白永杰看到郁飞来了,把球传给了郁飞讲道:
  “你迟了。”
  郁飞接过球就直接开始朝篮下冲去,白永杰立刻回防,边笑骂道:
  “迟了还诈奸(耍赖)!”
  话刚刚讲完,就被郁飞一个假动作晃过。篮球划过空气,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利落地落入篮筐。
  “1比0,换你。”
  说着,郁飞将篮球朝白永杰传过去,躬身做好了防守准备。
  男仔总是长不大,最开怀的事依然同细个时候(小时候)一样。
  打波永远都是要打到大汗淋漓才停手,然后坐在场边饮一罐汽水,这样的感觉才算最够味。
  白永杰一口气饮了半罐,然后喘了口气看着郁飞说:
  “你脚有伤都那么搏!有后遗症你唔要赖我!”
  郁飞擦了擦汗,把头发捋在了脑后,讲道:
  “如果我脚没伤,你输更惨。”
  听郁飞这么讲,白永杰有些不甘心。讪讪道:
  “你有没搞错啊!我有心陪你打波,你唔需要一点面唔给我吧!你懂唔懂人情世故啊,sir!”
  郁飞笑了起来,饮了口汽水,讲道:
  “要我扮输你直讲,一阵(一会儿)我放水让下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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