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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寂和乐闲-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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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寂和乐闲》作者:封刀
文案一:
乐闲:“我喜欢你。”
贺寂:“为什么?”
乐闲:“不为什么。”
贺寂:“我问你为什么?”
乐闲:“我说不为什么。”
贺寂:“……”
————————
乐闲:“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贺寂:“不愿意。”
乐闲:“为什么?”
贺寂:“不为什么。”
乐闲:“我问你为什么?”
贺寂:“我说不为什么。”
乐闲:“……”
——————————
贺寂:“那你还愿意继续喜欢我吗?”
乐闲:“愿意。”
贺寂:“为什么?”
乐闲:“不为什么。”
文案二(文章段落截取)
正说话间,老二和胖子手拉着手回来了,过道上的灯光从他们身后铺洒而来,显得他们的身影愈发笔直。
俩人正说着话,只听胖子问道:“老二啊老二,你为什么要叫老二呢?为什么不叫老大,也不叫老三,偏偏就叫老二?”
老二无辜道:“我哪儿知道,不是你们一直这么叫的么。”
胖子:“好像是啊,诶,你们谁起的头?”
张和笑着指向罪魁祸首,“报告组织,我主动揭发,他起的头。”
王剑伸手虚虚地掐住张和的脖子,咬牙笑道:“可以啊,还没威逼利诱呢就把我卖了。”
张和怕痒,缩着脖子笑道:“我这叫大义灭亲!”
乐闲笑着问王剑,“他这外号后头还有什么秘辛不成,我还以为是因为他年龄在寝室里排行第二呢。”
王剑坏笑道:“还是太年轻,小伙子,你听说过象形吗?”
乐闲愣了一下,“什么?”
半晌回过味儿来,看了看老二,也坏笑道:“那多可怜,他要是上电视,可不得被马赛克掉。”
张和跟着调笑:“也不一定,不过未满十八岁肯定是不得观看的。”
王剑补刀道:“也不能在网上发照片,发了肯定会被和谐掉。”
胖子跟着补刀道:“老二以后你上街还是带个口罩吧,免得毒害到街上的小朋友。”
老二还击道:“可耻,可耻,诸君之言行,有损我当代大学生之精神风貌!”
王剑笑道:“道德谴责不顶用,孩子你还是乖乖戴口罩吧。”
老二坚持反击:“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同流合污法》第一百二十四条,聚众开黄腔者可判处五年以上、十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两万元!”
阅读提示:
1:受18岁,攻33岁,攻受身心只属于彼此。
2:1v1,he,小甜文,开开心心谈恋爱,非现实向。
3:作者微博:写文的封刀 旧文:《谢览很开心》、《薛慕很忧愁》。
4:请勿仿写、改编,也不要来我这里“找灵感”,路要自己走,望好自为之。
5:请勿扒榜哟。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 1 章
贺寂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来,祭了五脏庙,看了会儿书,小憩片刻,又带上拳击手套打了会儿沙袋,练得汗如雨下。练完拳后,他把背心短裤一脱,进了浴室,一边盘算着待会儿干点儿什么打发时间,一边冲着凉水澡。
刚把洗发露抹匀,门铃就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以为是送快递的,他迅速冲干净一脑袋泡沫,从门后拿了件浴袍,匆匆系上腰带就去开门。
乐闲按门铃时手都在发颤,心跳得快从腔子里蹦出来。眼前是暗红色的防盗门,门里是暗恋多年的那个男人,门外是紧张到快要晕厥的自己。
须臾,大门被从里面拉开,贺寂高大健硕的身形出现的眼前。乐闲愣愣地看着贺寂英俊的面容,一时间不能言语。
朝思夜想如许年,终究得见。
贺寂开门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小男孩儿,身形挺拔,骨肉匀称,似一枝青竹,眉眼清俊,齿白唇红,水葱一般鲜嫩。
贺寂晃了一下神,心说这谁家小孩儿啊,长得真好看。又瞅了瞅,觉得有些眼熟,但却死活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于是开口道:“你是?”
贺寂这人长得很是英俊,男人味儿十足,面容身形趋近完美,但有一个问题,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过分冷淡,甚至有点儿凶相。即使此刻他已经刻意放柔了声音,但听起来还是不冷不热的。
乐闲原本沉浸在与斯人重逢的喜悦中,如在云端雾里,贺寂一开口,他啪叽一声跌落红尘,瘪了瘪嘴,有点沮丧地说:“贺寂哥,我是乐闲。”
虽然知道贺寂对他印象不深很正常,但真听见他冷漠地询问自己是谁,还是有点受伤。
乐闲声音里带着点儿难以抑制的委屈,虽然微不可察,但贺寂还是注意到了,他好悬咽下刚到嘴边的“乐闲?谁?”,皱着眉头想了半晌,从爪洼国里提溜出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才试探着开口道:“你是……张萧姐家那孩子?”
乐闲点了点头。
贺寂和乐闲的关系,说近也近,可说远呢,其实也挺远的。
贺寂他妈妈是中学教师,张萧,也就是乐闲的妈妈,是贺寂妈妈的学生。两位长辈师生情谊绵延了二十余年,可以说是亲厚非常。贺寂没离家那会儿,乐闲妈时常带着小乐闲来串门儿,乐闲那会儿还没贺寂膝盖高,说话带着奶音,每回一见着贺寂就乐,特喜欢像小熊猫抱竹子似的,手脚并用地扒在贺寂腿上,还不能拉他下来,一拉就哭。
乐闲小时候谁都不黏,就黏贺寂,一口一个贺寂哥哥,叫的人心尖发软。可贺寂那会儿已经是个半大少年了,跟个刚断奶的小毛孩儿也没法产生什么友谊,顶多就觉得这孩子挺可爱的,心情好逗两下,心情不好就让他自己玩儿去。贺寂虽然是在家乡上的大学,但因为学校离家挺远,他又不爱住校,就在校外租了个小一室,回家的频率不算高,十天半月一次,能遇见乐闲的次数就更少了,一年半载也见不着一面。大学毕业后,贺寂又离开了家乡,来a城闯荡,偶尔年节的时候回家,能和上门拜访的乐闲打个照面,更多的接触,那就没了。
所以虽然母上大人们情深义厚,但乐闲和贺寂其实只能勉强算是脸熟。况且距他和乐闲上一次碰面,已经过去了三年有余,这小孩儿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拔节似的,一年一个样儿,所以他一时之间还真没能认出来。
贺寂看了看乐闲脚边的大行李箱,微微有些纳闷,心说看小孩儿这架势,是投奔自己来了?可他们俩应该没熟到这份儿上吧?况且登门拜访前不是应该事先知会一声么,就这么闷不吭声地跑上门来算怎么回事儿?
不过来者是客,没有把人拦在门口盘问的道理,于是贺寂邀请乐闲进了客厅,给他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手肘搁膝盖上,十指交叉握拳,摆出长辈的样子,寒暄道:“几年不见,长高不少啊。”
乐闲额头渗着一层薄汗,脸色绯红,也不知是被热的,还是害羞所致,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显得很是拘谨,闻言,轻声道:“对,上回见你时我才一百六十公分,现在都一百八了。”
贺寂点点头:“对,男孩儿这几年蹿个儿特别快。”
乐闲贪婪看着贺寂英挺的侧脸,用视线描摹着他的眉眼,又顺着脖颈慢慢看下去,直看到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露出的小半块胸肌,他倏地收回目光,脸色不由自主地又更红了一层。
他嗓子眼儿有些发干,把水杯凑到嘴边,小小地喝了一口,回道:“对,那会儿我才刚到你胸口,你还说让我快点儿长高。”
贺寂没应声,只点了点头,斟酌了下措辞,打算旁敲侧击,问一下他的来意。
乐闲见他没说话,以为他不记得了,忙急急地提醒道:“你还给我发压岁钱了。”
他在心里又加了句,还揉了我头,让我好好学习,考你这里的a大。
其实贺寂上次回去时,但凡登门拜访的小孩儿,他都发了压岁钱,而且祝福语也都是那几句,快快长高,好好学习,考上a大来找我玩儿之类的。
都是套话。
乐闲郑重其事地把这事儿讲出来,贺寂一边觉得有点儿好笑,一边又觉得这小孩儿天真可爱,稚气未消,挺讨人喜欢的。
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贺寂笑了笑,委婉道:“你一个人来的?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也好开车来机场接你。”
乐闲诧异地睁了睁眼,疑惑道:“贺寂哥你不知道我要来吗?”
贺寂摊了摊手,“不知道。”
乐闲头顶咔嚓一声,响起一道炸雷。
贺寂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来,那自己现在对他而言,不就是个贸然上门的不知礼数的小鬼头么?
乐闲急急解释道:“王、王阿姨说,她、她已经提前和你打过招呼了,说、说你同意了。我本、本来打算下飞机时给你再打个电话,但手机摔坏了,就没、没打成。”
生怕给贺寂留下坏印象,乐闲急得脸色通红,讲话都磕巴了。
见这小孩儿急得话都捋不清楚了,贺寂心说自己有这么吓人么,他摸了摸鼻子,伸手往乐闲的方向压了压,示意他别紧张,笑道:“没事儿,我随便问问。”
他大概知道问题该是出在他母后那里,于是从冰箱里给乐闲拿了些水果过来,让他随意,之后就假借换衣服的名义,躲进卧室去向他那不靠谱的老妈兴师问罪去了。
打完电话,他总算是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乐闲今年高中毕业,考上了他家附近的a大。a大毫无疑问是个著名学府,全国排名头几号的,但美中不足的是,住宿条件太差,尤其是贺寂家旁边的那个老校区。乐闲妈怕乐闲住不惯,打算给他在学校附近租个小房子,贺寂妈听了这事儿,想到贺寂就住a大旁边,又常年独居,就越俎代庖替贺寂揽了回事儿,让乐闲直接住他家去。
贺寂妈先斩后奏,跟乐闲妈谈妥了一应事宜后,才不紧不慢地给贺寂拨了个电话。可事儿就坏在这里,贺寂妈来电话那天,贺寂通宵看球,并且支持的队伍大获全胜,他心情大好,一人自斟自饮,生灌了两瓶洋酒。接到电话那会儿,他正烂泥似地瘫在床上,整个脑子都是糊的,她妈絮絮叨叨说了一通,他一个字儿没听进去,反正不管他妈说什么,他都嗯嗯啊啊地一通敷衍,她妈和他说了几句后,又说乐闲妈就在她身边,让她和贺寂聊几句。乐闲妈温温柔柔地向贺寂道谢,各种给你添麻烦了不好意思之类的,贺寂喝酒喝出了一腔无处发泄的豪气,话都没听明白,就拍着胸脯打包票道“都包在我身上了”。
酒醒之后他断了个片儿,说过啥干过啥全都不记得了,他妈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后来再打电话时,也没和他提过这事儿。
贺寂知道自家妈妈摆了自己一道,可她也是一片苦心,贺寂也没法真和她生气啥的。他妈觉得他一人儿在外地打拼,铁定孤单寂寞无依无靠什么的,一直想让他成个家或者找个伴儿。贺寂一个人过惯了,暂时没那方面的想法,每次他妈一说,他就含混过去,次数多了,他妈也就不提成家这茬儿了,但还是常常建议他找个室友啥的先适应适应,说不定时间久了就愿意和人凑堆儿过日子了。贺寂妈提这事儿,贺寂就好好生生地答应着,完了该咋过咋过,仗着天高皇帝远,他妈管不了他。可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妈直接把乐闲给送了过来,贺寂无牵无挂浪了几十年,今儿阴沟里头翻了船。
贺寂他一面换衣服,一边思考着这事儿要怎么处理。其实他住的这地儿挺大的,顶跃小洋房,上下两层,上层是健身房和书房,下层三室两厅带个大露台,再加个乐闲进来,完全不算个事儿。
可问题是他这人是真不爱和人一块儿住,他虽然朋友挺多,但活了三十几年,除了爹妈外,还真没和谁同居过。读大学时,就因为受不了室友之间的边界不明,他才在校外租房的。毕业后这些年也一直一个人住着,每天按照自己的节奏工作生活,过得惬意又悠闲,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也没有打破它的计划。
可人小孩儿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举目无亲,也就自己这一个算得上故旧的人,贺寂就算再是铁石心肠,也干不出就这么把人撵走的事情。
左右为难地思量了半晌,也没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贺寂套上黑色的家居背心和短裤,最终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先把人留下住几天,过后的事儿,再议吧。
贺寂出来时,乐闲正拿着个小刀削苹果皮。见了贺寂,乐闲眼睛一亮,仰起脸来,把白白的苹果往贺寂面前一塞,有些讨好地笑道:“贺寂哥哥,吃苹果。”
贺寂觉得这小孩儿患得患失的可怜样儿,像只生怕主人不要他的小奶狗,湿漉漉的大眼睛能直盯到人心里去,由不得他不心软。
他接过苹果,不由自主地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乐闲的头发,突然觉得把他留下这事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第2章 第2章
贺寂穿着黑色的家居背心和短裤。从乐闲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地看见他掩藏在黑色布料下饱满坚实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腿间那宽松的家居裤也遮掩不了的傲然鼓胀的一团。
乐闲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些羞羞的画面,他脸色一红,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这么猥琐痴汉,一边又无法克制地任由视线在贺寂精壮结实的身体上流连。
贺寂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疑惑地往身上看了看,问道:“怎么了?”
乐闲连连摇头,欲盖弥彰地道:“没什么没什么!”
贺寂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深究的意思,故而并没有在意乐闲的敷衍。
乐闲心里吁了一口气,不敢再盯着贺寂看,视线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地砖,一会儿看看墙面,一会儿看看天花板。可是看来看去,没一会儿又看向了贺寂。
刚刚光盯着胸肌腹肌看去了,没心思注意别的,这会儿他才发现,贺寂左手臂上竟然裹满了纹身。
乐闲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道:“贺寂哥,你手上那是怎么回事?”
贺寂挑了挑眉,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臂,“这个?”
乐闲忙点头。
贺寂见他感兴趣,就侧了侧身体,把有纹身的那只手臂摆到他跟前,“纹身,好多年前纹的。”
乐闲这些年不太见得到贺寂,即使照面,也是在年底春节前后,大家都穿着长衣长裤,故而并没有见过贺寂的纹身。他越看越觉得有趣,直接上手摸了摸,感叹道:“大花臂啊。”
纹身整体呈暗青色,从手腕开始,一路蜿蜒向上,直延伸到手臂顶端。纹身的构图类似于西方油画,一名少女蹲在潺潺流水边,身后的郁郁树林和半残斜阳。在距离少女一步之遥的地方,约莫是在贺寂的肱二头肌的位置,纹着一个高鼻深目的外国老头。
乐闲觉得莫名熟悉,他一手握着贺寂的手腕,一手在老头所在的位置摩挲着,疑惑道:“这人我怎么好像见过?”
贺寂笑道,“搁哪儿见过?”
乐闲凝眉深思:“不知道,就是觉得眼熟。”
贺寂任由乐闲握着自己的手,也没回话,由着乐闲自己去琢磨。
乐闲一拍大腿,“爱因斯坦!我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熟呢!”
贺寂吃完最后一口苹果,把果核丢在垃圾桶里,抽回手,拿纸巾擦了擦,笑道:“猜对了。”
乐闲刨根问底道:“诶,不是,贺寂哥你怎么想的?为什么把他纹胳膊上啊?”
贺寂耸了耸肩:“你当我乐意 ?被那无良纹身师忽悠了。”
乐闲追问道:“怎么忽悠的?纹得还挺像。”
贺寂看了看臂膀上的纹身,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奇怪的经历,有些哭笑不得地讲道:“刚毕业那会儿工作压力大,有一回手上的项目出了问题,心情很差,在街上胡晃悠,看见一纹身店,名字挺好玩儿,装修得也很像那么回事儿,我心血来潮,就进去了。”
“那纹身师问我想要个什么样的图案,我跟他逗贫,说纹个能绽放出智慧的光芒的,他说包在他身上,结果就给我弄了这么一玩意儿。”
乐闲噗嗤一声乐了,没想到一向严肃冷淡的贺寂哥哥也有这种囧事儿,不过这并没有降低贺寂在他心里的完美程度,反而比先前更多了几分可亲可爱。
乐闲笑得挺欢,眼睛弯弯地眯了起来,嘴里露出一口小白牙,贺寂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捏乐闲的脸蛋,自己也笑道:“年轻时候犯的蠢。”
乐闲忙道:“不蠢,特好看。”
乐闲这话也并没有违心,虽说那纹身师脑回路不大正常,但水平还是很不错的,即使是在西式油画中插入了爱因斯坦大帝,但整个纹身的画面和构图还是相当地棒,图案也并没有走形。
纹身事件极好地调节了他们之间的气氛,原本有些尴尬的两人渐渐放松了下来,相处之间也多了两分亲热和熟稔。
贺寂家里有间客房,是给留宿的朋友家人准备的,然而使用频率特别低,长期处于闲置状态,屋里就剩个书柜和床架子,连床上用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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