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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叫爷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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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宇被吮咬得差点呻吟出声,全身都软趴趴的,只有两只手还牢牢地搂着赵慕高的脖子,身不由己地想要沉溺下去。
  手机铃声经过一个循环,再次回到开头。
  “是他!是他!就是他!!!!”
  声音突然高了八个度,吓得康宇一口咬在赵慕高舌头上。
  “嘶!”赵慕高痛得立刻松开嘴。
  康宇苦着脸挤出一个笑容,在赵慕高脸上抱歉地亲亲,伸长手臂把手机够了过来。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无脸男”,皱起鼻子,清了清嗓子,按下接通键,用睡意惺忪地声音说道:“喂,怎么这么早打……”
  “把手机给赵慕高。”
  “啊?”康宇一个激灵,大哥怎么知道慕高在他身边。
  赵慕高听到自己的名字,刚想问是谁打来的,康宇一把捂住他的嘴,假模假样地说:“我一个人在家呢,怎么把……”
  “我知道你们在一起,把手机给他。”康铭直接打断他的话。
  “哦。”康宇哭丧着脸把手机递给赵慕高,用夸张的嘴型告诉他:我!哥!
  赵慕高不自觉地挺起腰背,小心翼翼地对着手机问好:“喂,大舅哥?”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明知对方看不见,赵慕高还是忍不住连连点头:“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康宇对他做了个鬼脸:马屁精。
  赵慕高掐了一下他的屁股:还不是为了你!
  手机那头陷入沉默。
  赵慕高等了会儿,正想再问一声,就听见听筒里传来康铭迟疑地声音。
  “五针松和长寿梅,哪个比较好?”
  赵慕高:“……嗯?”
  “五针松和长寿梅的盆景,哪个比较适合作为礼物?”
  赵慕高从来没想过会从大舅哥那里听到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他沉吟片刻,追问道:“是送给老人吗?”
  “对我很重要的人。”
  赵慕高嘴角一抽:我问的和你答的搭边儿吗?
  当然他不敢用这种语气去问大舅哥,只能委婉地表示:“长寿梅寓意比较好。”
  康铭显然不太接受这个答案,他换了个问法:“如果是你,送哪一种?”
  “五针松。”赵慕高回答。虽然不知道收礼物的人是什么样的,但是他爷爷赵镇河比较喜欢五针松,老爷子生前会搞点花花草草,又怕把娇贵的种类养死,所以都是养五针松这种比较好活的类型。
  “好,我了解了,谢谢。”
  “大舅哥不必这么见外,这是我分内的事。”
  康铭沉默片刻,用罕见的可以称得上柔和的语气说道:“你可以随小宇,称呼我‘大哥’。”
  赵慕高受宠若惊,突如其来的承认吓得他声音都有点发飘:“好好好的,大哥!”
  “你们好好休息,再见。”
  “大哥再见!”
  挂上电话后,赵慕高还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
  康宇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他看看手机屏幕再看看赵慕高,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他捧起赵慕高的脸一顿揉搓,好奇地问:“我哥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一副吃了迷魂药的表情?”
  “他问我,给对他重要的人送礼物,该送五针松还是长寿梅。”赵慕高还有点回不过味儿来,他只是回答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怎么就得到了大舅哥的认同?
  康宇皱起脸:“他问这个干嘛,最近没有亲戚过寿啊?”
  赵慕高转头看向他,眼睛里透射出一种莫名的激动,这么热切的眼神看得康宇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就在他想问赵慕高到底怎么了的时候,赵慕高突然一把抱住他,在他嘴上“啵啵啵”连亲好几下,然后托着屁股直接把他整个捧起来,放在旁边的位置上。然后蹭得站起来,迈着乱糟糟的步伐走进厨房,端起凉水杯“敦敦敦敦”把一杯水全部灌进肚子里。
  被‘抛弃’的康宇维持着岔开腿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咧着嘴看向赵慕高,有种想立刻打电话给大哥的冲动,问他是不是终于对他可爱的弟婿下毒手了。
  赵慕高喝了一肚子水,慢悠悠地回到客厅,面对康宇的追问,他怎么都不愿意说除了盆栽的事他们还聊了什么。
  康宇发现什么招数都没用之后,故作不在意地“切”了一声,拿起水果干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一副完全不想理赵慕高的样子。
  赵慕高也不在意,坐立不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发现还是冷静不下来,于是拿起拖把开始拖地,一个人哼哧哼哧把几个房间全都打扫了一遍。折腾完了一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他拿上钱包和购物袋就往门口走。路过沙发边的时候,他还捏着康宇的脸,狠狠来了一记爱的舌吻,接着丢下一句“我去买菜。”就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一直假装生气等他来哄的康宇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憋了半天终于骂出一句:“什么毛病啊?!”
  五点半的时候赵慕高提着大包小包的菜走进门,路过沙发的时候又要去捏康宇的脸。康宇猛地一偏头,狠狠甩出一记白眼。赵慕高也不在乎,没亲到就算,提着菜直接走进厨房,叮叮当当开始折腾晚上的大餐。
  康宇一开始还在假装看电视,装了半个小时感觉一点用都没有,虽然不甘心,他还是屁颠屁颠地爬起来跟进厨房,从背后搂着赵慕高的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气哼哼地质问:“说,你是不是和我哥勾搭成奸了?不然为什么他会打电话找你,你接完他的电话还跟磕了药一样!你们一定有一腿!”
  赵慕高笑而不语,把黄瓜切成几段,拿起里面瓤最多一段,看都不看地往肩膀上一送。
  康宇条件反射地一口咬住,咔嚓咔嚓一阵嚼,咽下去之后才想起自己正在‘兴师问罪’,立刻脸一摆,把赵慕高手里的刀抽出来放在一边。
  “刀啊,你小心……”赵慕高正要教育他,被康宇揪着裤腰硬是翻了个面,屁股抵在料理台边缘。
  康宇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踮起脚尖,硬是给赵慕高来了个‘料理台咚’。他努力拗出‘邪魅一笑’的表情,拿腔拿调地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问你话居然敢不回答!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移情别恋,我就把你和奸夫一起灌水泥沉进……”他思考了一下长江好还是扬子江好,最终选定了离得比较近的长江,“灌水泥沉进长江!听清楚了吗?”
  赵慕高配合地看他演了全场,在他演不下去拼命打眼色让他接戏的时候,突然用两只手包住康宇的两瓣儿屁股蛋,向自己用力一按,两人的下‘体立刻进行了一次‘激情碰撞’。
  “噫!”康宇立马一个哆嗦,刚才还一脸趾高气昂,这下立刻皱成团。
  赵慕高微眯着眼,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身体力行地向康宇展示了,该如何正确表现霸道总裁黑帮大佬脸。
  康宇不甘心地撇了撇嘴。
  赵慕高也不在意,他凑上去温柔地啄吻康宇的额头、眼角、脸颊。吸住腮边一点软肉,用舌头反复舔舐,牙齿轻柔啃噬,手上也在娴熟地搓弄那两块充满弹性的肌肉。
  康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戏,赵慕高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让他感觉毛孔纷纷张开,像是要把这一丝气息全部收进身体里。
  没坚持几秒,康宇就软绵绵地靠在赵慕高怀里,两人对视一眼,双唇逐渐接近,就要吻在一起。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一首奇特的儿歌突然响起。
  康宇:……
  赵慕高:……
  两人一脸泄气地分开,赵慕高转身继续切菜,康宇悻悻地回到客厅,拿起手机。
  来电显示:堂叔。
  康宇臭着脸接通手机:“喂,堂……”他一把捂住嘴,好险,差点说漏嘴。伸长脖子看了眼厨房,还好,赵慕高背对着他切菜呢。
  康宇清清嗓子,重新问好:“喂,糖糖啊。”
  “慕高在你身边是吧?”赵镇河没好气地说,“你以后直接叫我阿东,别糖什么糖了,听着难受。”
  “哦,阿东。阿东你突然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啊?”康宇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碟瓜子,边吃边问。
  “和人讲电话不许嗑瓜子,认真点!”赵镇河一听就知道他在嗑瓜子,严肃地教育道。
  “是,阿东!”康宇正襟危坐,认真地说道,“阿东,你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联系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赵镇河砸吧砸吧嘴,感觉有些难以启齿,嗯了半天终于说道:“你哥,他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哥?你们不是住在一起吗,我哥有什么不对劲你应该最清楚啊?”康宇反问道。
  “我就是不清楚才来问你,你是他亲弟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
  “我们每天就在公司见几面,我哪里知道。”康宇委委屈屈地说,他想了想,问道,“那你觉得他哪里不对劲?”
  “都不对劲。”赵镇河毫不犹豫地回答。
  “……”
  赵镇河也发现自己的说法太笼统,但是真要他具体说出都有哪里不对劲,又描述不出来。难道要和康宇说,你哥最近变得比以前还要殷勤,他热切的样子我都怀疑他是在追求我了!
  赵镇河:不了不了说出来要被小康笑死的。
  康宇撇撇嘴,想到下午那通电话,给赵镇河提供了一个思路:“要说不对劲,我哥还真的有点。”
  “哪里?”
  “他下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慕高来接,好像聊了什么,嗯,给最重要的人送礼物该送五棵松?长寿眉毛?还是什么的,慕高说送五棵松。”
  “是五针松和长寿梅,那是盆景!”
  “大概是吧,”康宇不确定地说,“总之就是这种对话,但是挂断电话以后,慕高就跟吃了耗子药一样,整个人颠颠的,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还出去买菜,现在正在厨房里做饭呢。”
  赵镇河暗骂:小兔崽子,我让你学做饭是用来泡男孩的吗?
  “还有别的吗?”
  康宇歪着头想了想,确定地回答:“没了,就这样。”
  “就知道问你没用。”
  “我就跟你说我不知道啊……”
  “行了行了,你等饭吃吧,我先挂了,再见。”
  “哦,糖糖再见。”
  赵镇河懒得再去纠正他,直接挂了电话。
  他坐到餐桌边,看着桌上的菜,一边吸口水一边想:送给最重要的人,谁,康铭的奶奶?五针松和长寿梅,送老人一般都会选长寿梅吧,毕竟寓意比较好。不过五针松也不错,好养活,记得晒太阳就不会死。
  不对,我考虑这个干嘛,又不是送给我。赵镇河一拍脑袋。
  看一眼时间,已经快六点半了,他拿起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康铭,问他几点到家。刚按亮屏幕,就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
  赵镇河站起来走到门口,刚好帮康铭把门拉开。
  只见康铭手里提着一个大盒子,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眼睛明显透着喜悦。他关上门,换好拖鞋,连“我回来了”都忘记说,一路提着盒子走到客厅,放在茶几上,然后示意赵镇河过来。
  赵镇河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躲躲闪闪地跟过去,站在旁边。
  “今天客户送了我一件礼物,放办公室里不适合,刚好很适合长冬,所以我就带回来了。”康铭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欢快,“希望长冬你喜欢。”
  包装盒被打开,露出一棵被栽种在紫砂花盆里的,高半米宽半米,郁郁葱葱,针叶繁茂,造型别致,如同三颗紧紧相连的绿色绣球的……
  五针松。


第二十五章 
  “喜欢吗?”康铭殷切地问。
  赵镇河回以一个有些复杂的微笑,低下头假装仔细观赏面前这盆五针松,实际上开始疯狂思考要怎么应对这孩子。要说不喜欢吧,肯定是假的,这盆比家里那盆长得好多了,造型也好,针叶也很丰满;要说喜欢吧,他都不知道这俩字说出来,是对盆景说的还是对康铭说的。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欠,非要打电话给小康,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怀疑,这电话打完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这孩子肯定是在追求他,‘最重要的人’这种话一出来,把自欺欺人的后路都给堵了。
  这么一确定,事情就很难搞了。想他赵镇河活了七十多年,上过山下过乡,啃过树皮吃过草,改革开放的浪潮里都游过泳,就是没被男人追求过,何况是比他小了四十岁的男人,这年纪都快赶上他孙子了。
  想象赵慕高捧着一束花递到自己面前,深情表白:“爷爷,我喜欢你。”
  噫!!!
  赵镇河抽搐一样打了个冷颤。
  一直盯着他的康铭立刻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赵镇河抬手示意:“没事。”接着把手背在身后,继续心不在焉地看盆景。
  忍着捂眼睛的冲动,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画面,其实吧,要是把慕高的脸换成康铭的,也没那么难以接受。毕竟康铭这孩子不管相貌、能力、还是对他的态度,都比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好上不知多少倍,真是货比货得扔,孙比孙得换。
  但是现在不是讨论孝顺程度谁适合当孙子的问题!是男女、男男之间的感情问题!为什么他二三十岁的时候就懒得管的问题,现在都七老八十了还要上来找麻烦啊!
  想到这儿赵镇河就一阵烦躁,脸上也流露出烦恼的表情。
  康铭看他这样,立刻想到是不是他不喜欢这盆五针松,不由生出一丝懊悔,早知道就搬那盆长寿梅回来了。
  他赶紧补救道:“其实还有一盆长寿梅,不过因为搬运不方便所以暂时还放在办公室,明天……”
  “不,我很喜欢。”赵镇河立马制止他,这一盆就够让人头大了,你再搬回来一盆我头不得炸了。为了取信于康铭,他还非常认真地强调道,“真的很喜欢,你的‘客户’可真会送。”他特意在‘客户’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康铭听他说喜欢,哪里还能注意到其他的,整个人从毛孔里开始散发愉悦的气息。
  赵镇河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说得出扫兴的话,只能把‘我指的是这盆五针松,不是指的你’这句话默默咽回肚子里。
  康铭看他这么喜欢,就想凑近一点找话题聊一聊,但是他一凑近,赵镇河就忍不住别扭,要往旁边移一点。两人就这么围着盆景左三圈右三圈来回绕,赵镇河为了防止他发现自己的躲闪,还要边绕边讲一些‘五针松种植技巧’‘五针松日常养护’‘五针松观赏要点’之类没话找话的尬聊内容。
  绕了十来分钟,嘴巴都要说秃噜皮了,赵镇河不干了:我这是追人还是没人追,怎么说话的活儿全归我?干脆大手一挥:“吃饭。”有什么话咱们饭后慢慢‘探讨’。
  饭桌上康铭还处在小学生考了一百分被表扬了的状态,吃几口菜看一眼赵镇河,吃几口饭看再一眼赵镇河。
  赵镇河:你拿我下饭呢!?
  不容易吃完晚饭,康铭主动收拾碗筷,赵镇河把茶具拿出来,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
  等康铭把洗碗机里的碗筷取出来放好,走出厨房的时候,赵镇河已经泡好茶,招呼他过来坐。
  康铭虽然好奇为什么今天不出去散步,也没有多说什么,走过去就准备坐在赵镇河身边。
  “你,坐这儿。”赵镇河拍拍旁边的单人沙发。
  康铭敏锐地觉察出赵镇河的态度有点冷淡,心情忐忑地坐下来。
  赵镇河递给他一杯茶:“喝茶。”
  两人默默喝了十分钟茶,赵镇河突然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开口道:“阿铭,虽然我只是慕高的堂叔,但是既然康宇那孩子和慕高在一起了,那我也算是康宇的堂叔了。”
  康铭虽然不明所以,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小宇的确将你当做亲堂叔,非常敬重你。”
  “问题是你不把我当堂叔啊。”赵镇河小声说道。
  “长冬,你说什么?”康铭没听清。
  “没,没说什么。”赵镇河喝口茶,清清嗓子,“其实今天下午,我给康宇打了个电话,他跟我提到你打电话问慕高,给最重要的人送哪样礼物时提到过五针松和长寿梅,嗯……”
  偷瞄一眼康铭,发现他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赵镇河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我想你在电话里说的五针松,指的就是这盆吧?如果不是的话就当我自作多情。”
  “不是。”康铭回答。
  “不是啊,我就说嘛。”听到这么果断的回答,赵镇河有一瞬间的愣神,接着立刻笑着自嘲起来,“最重要的人怎么会指我呢,果然是我自作多情哈哈哈哈哈哈。”
  康铭十指交握,手肘撑在膝盖上,用异常认真的态度说道:“是这盆,我说不是,指不是你自作多情。”
  赵镇河的笑声瞬间卡壳,现场展现了什么叫‘笑容渐渐。GIF’。
  赵镇河:你把话说得这么死,叫我怎么接下去啊!?
  他无可奈何地把脸撇向一边,思考良久,深吸一口气,把脸转回来,不甘心地确认道:“那个‘最重要的人’,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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