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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寂寞的爱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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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季雪寒脸上笑容猛地一敛,笔直笔直地转过身,往自己的桌子走去。
  过了两日,恰好唐喻和程潜那天下午都没课,唐小弟就用自己的新自行车载着他去泰恒医院复查了。医生拍了片子看一看,说年轻人恢复得不错,石膏再打一个星期就可以拆了。唐喻站在程潜身后听着,百无聊赖地摇摇晃晃。那个张医生明显跟唐家挺熟识的,见他这样无聊,就说:“唐二少啊,你无聊就去外头等着嘛,非得跟着一起跑。”
  唐喻无意识地微撅着嘴唇,睁着那双大眼睛摇摇头:“我哥要我一直陪着程潜,说我闯的祸,得乖乖把人伺候好了。”张医生笑着摇摇头,叹道:“现在也就你们家的小孩儿能听话些,其他的……嗨,前几天送进来一个孩子,肋骨断了三根。我一问,说是不知道得罪了哪家公子,被揍了一顿,你看看这……”
  “我哥说打架没意思,”唐喻依旧是那么圆溜溜地睁着眼,身子继续晃:“不战而屈人之兵,那才是厉害呢。”这回连程潜也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心想这唐喻,真是挺乖的,家里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好管教得很。哪像自己那弟弟程深,从小到大不知道跟姜西娜顶撞过多少次,有时候连父亲的话他也不愿听,成天我行我素……一会儿想到什么,程潜脸上的笑容渐渐没了,眼底浮现出一丝阴郁。
  小时候,他曾经怀有过希望,以为程深的叛逆可以救他,以为这样的程深能不顾忌家里人的那些眼光,跟他好好相处。但从十三岁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程潜就明白了,程家人之中,没人可以救他。他只有逃得远一些,离程家远远的,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程家是个泥沼,自己再不愿意承认,也是这个泥沼中的一员……又怎能逃脱?
  如果可以……程潜想,他真的好希望,自己不要是程家的孩子。被所有人忽视、轻蔑,就连家里的宠物狗都能得到一些爱抚和疼爱,他却不能。
  那天晚上,程潜梦见了他的妈妈。
  他知道妈妈是父亲的情妇,但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家里也没有照片存着,所以一直到现在,程潜都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子,甚至叫什么名字。姜西娜每次提起妈妈,都一脸鄙夷地用“那个贱货”代替。小时候程潜不懂这词语代表的意义,甚至大一些之后,他觉得妈妈可能就是个贱货吧,抢别人的丈夫,破坏别人家庭——不是贱货是什么?一直到念高中之后,程潜才慢慢地觉得,自己父亲应该也有错,而且,错主要在他。
  一个背叛家庭的丈夫,为什么能在犯错之后轻而易举地得到原谅?程潜想不通。是不是在一段关系中,Omega们一旦迈出了主动的那一步,其实就已经为以后埋下了隐患,一个……被人骂作“贱货”的隐患?何况,妈妈她是不是主动的那一方,还不得而知。
  ……二十几年前的真相,知道情况的人都已经对此缄默不语,如今他也不得而知。他只是在梦里,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年轻女人,静静地对着他笑,笑得非常疼惜、非常慈爱。程潜想走过去,拉拉她的手,但突然又想起,自己在心里,叫了这个人十七年的“贱货”。
  如果妈妈知道了,会不会伤心呢?
  从梦境里醒来,程潜恍惚地眨眨眼,听见窗户外头,树上的鸟儿在叫。唧唧喳唧唧喳,叫声之中混着他手机的铃声,听得人头昏脑涨。程潜不想接,因为他知道会这么早给他打电话的不会是唐喻或者唐觐,那就只有程家的人——或者是他大哥,又或者……极少的可能,会是父亲。
  然而这次是父亲。
  接起第三次尖叫起来的手机,程潜还没说话,程余远带着怒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怎么打三次都还不接,你要等死我吗?!”
  程潜默不作声地听着,削瘦的脸上压抑着淡淡的忍耐。程余远似乎也不在乎他是否回应,径直地自己说下去:“这周末你回家一趟,咱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一家人?这个词从程余远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程潜拧起眉,直觉没什么好事儿,但没等他回应,程余远就挂了电话。程潜疑惑地把手机放下,心里无端地生出了一股不安的情绪……这跟平常要回家的感觉不一样,以前要回去,他会觉得很烦躁、很抗拒,但这次不知为何,竟感到了不安。
  也许,是因为极度厌恶而产生的……错觉吧
  程余远说一家人吃顿饭,程潜还以为二叔三叔他们也会来。但回到家里,却发现只是他们家的几个人而已。
  程匀和程深都在,见他进门,程匀还站起身,走过去帮忙把他的书包接了过来:“你这腿快好了么,这已经三个星期了吧?”程潜垂眼看着脚下的地板,不看他:“再过几天就去拆石膏了。”
  “那就好。”扶着他的手臂把他带到餐桌旁,姜西娜斜眼看着程潜在斜对面坐下,翻一个白眼,冷不丁说了一句:“等你等半个小时……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闲。”
  程余远“哎——”一声,拧着眉对夫人摇摇头。姜西娜鼻子里轻轻一哼,这才缓了缓脸色,让下人开始上菜。
  程深坐在妈妈旁边,刚好正对着程潜。他手里拿着个游戏机,低着头面无表情地轰着,看也不看自家哥哥。程潜静静地坐在那儿,看见他,想起一星期前在自家楼下出现的那辆保时捷,不由得无意识地盯着他看。程深长得有几分像姜西娜,同时也挺像程余远,但气质却南辕北辙。也许因为是Alpha的缘故,他长得比程匀程潜都高,身材也强壮一些,不过阴郁的程度却有增无减。程潜记得他小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程深,虽说脾气比较大,但总的来说还只是个单纯的熊孩子。不知道从哪一年起,他就逐渐不爱说话了,逆反的程度也变本加厉,常常气得程余远怒不可遏,老喊着要打他。
  ……所幸他有个护仔的妈,自己本事也不错,这么多年拽下来,也没见程余远碰他分毫。呵……程潜撇开眼,心里哂笑一声,程家大爷的棍棒教训,可是令人印象深刻得很呢。
  等菜全上来了,心思各异的一家人便开始吃饭。程余远吃着菜,还不忘跟大儿子三儿子商量公司的事情,一会儿说远程建业那边的事,一会儿又说工厂的事。程潜懒得去听,就埋头自顾自地吃着。他低着头,所以自然没发现,程深那阴沉又直接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好长一瞬。
  吃过饭,姜西娜凉凉地把他留在了家里,说天天在外头住,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果然是个没良心的。程潜懒得搭理她,径直上了楼,整理房间去了。
  以往他离家,床铺都会被仆人用被罩罩起来。偶尔要回来住,就得自己掀开,再整理一番。这次进了房间,却见里头已经打扫干净了。他正诧异着,身后程匀走进来,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一阵子不见,我感觉你气色好一点儿了啊,心情不错?”
  想起最近经常联系的唐家两兄弟以及杨老师,程潜心里轻松一些,脸上也不那么生冷了:“还行,最近胃口蛮好。”
  “那就好。”程匀笑着看他,一会儿伸手想摸一下他脸的疤,程潜下意识地一躲,让他摸了个空。程匀似乎也习惯了,依旧笑着,倒是从衣服兜里摸出了个药瓶,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外文:“你这疤啊,总也不上心,那时候就不让抹药,看吧,留到现在……明明可以去掉的。”说着,把那药瓶塞到弟弟手里,话中多了一分语重心长的情绪:“这是我托人从国外买的祛疤药,挺好用的,你多擦一擦。这疤留在脸上,终究是不好,能消一点儿是一点儿,你也别任性了。”
  程潜攥着那药瓶,心里有些复杂。他拧着眉,正想说不要,程匀却又说:“什么时候连我给的东西你也要拒绝了?”
  刚想伸出去的手被这话一梗,程潜欲言又止,只得默默地收了回去。程匀勾起嘴角,伸手揉一把弟弟的头发,又拍一拍:“洗个澡休息吧。你那腿,要不要我来帮忙?”
  “不用了。”见他摇头,程匀笑笑,这才转身走出房间。
  下了楼梯,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姜西娜见了他,就凉凉地问:“他收了没有啊?”
  “收了。”此时程匀的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忧虑情绪:“阿潜他……脾气那么拗,这事儿,我觉得不大妥。”
  姜西娜听了,蹙着细长的眉扭脸瞪向他,压低声音道:“他这都多大了,咱们还能由着他么?!Omega过了二十五便不值钱了,他一直这样,往后你们成了家,我和你爸又老了,他孤家寡人,那怎么行?还不如趁着现在年轻,把他给掰回来,好好找个伴儿,不是多好?”
  虽然这话说的也对……但程匀总感觉,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儿。但姜西娜和程余远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他便也不说什么了。犹豫着应一声,想说回房间休息一下,正巧一旁走过程深。程匀一怔,刚想问他工厂的什么事儿,却见自己这个弟弟斜着眼深深地盯了自己一瞬,随即冷冷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出门去了。
  程匀被看得怔在原地,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

  恶梦

  左腿受伤后的第二十八天,小瘸子程潜终于得以除下那碍事的石膏,勉强恢复了正常。张医生叮嘱他近两个月不要剧烈运动,吃些好的补补骨头,多注意身体。程潜一一应下来,但一回到学校,他就去了足球队。
  大学生足球赛已经开始了,他们校队目前比了两场,一胜一负,勉强过得去。教练把替补他位置的大二小孩儿叫过来,让他传授点儿经验,好防住唐喻。程潜思索一下,心里坏念头顿起,就把唐喻的进攻特点以及平常的反应习惯什么的尽数跟那男生说了。教练在一旁听着,忍不住有些惊讶,心说这程潜,观察人够仔细的啊,这么些小细节都能注意到。殊不知这是程潜跟唐喻混了几乎一整个长假的结果。
  没过几天,两个学校的比赛就到了。程潜跟郦予初他们坐在观众席上,见下面球场那儿,唐喻穿着红色球衣在草地上可劲儿蹦跶,还跟他招手呢。一时间好多人看过来,把程潜刚要伸出来的手给生生看得缩了回去。郦予初在边上乐一阵,笑眯眯地跟他咬耳朵,说看不出来啊,你跟唐二少这朋友处得还挺不错。程潜没答话,一会儿感觉衣兜里手机震动,他掏出来打开一看,“关爱小瘸子成长协会”里冒出一条信息:
  球赛开始了么?我没时间去看,你替我给小喻加油吧——是唐觐。
  程潜一怔,脸上有些囧:他是跟我们学校比赛。
  没过十秒,唐觐就回了信息:啊,我给忙忘了……
  忍不住勾起嘴角,程潜没有再回,只多看了一会儿,便把手机收起来,准备看球赛。郦予初和王静他们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哪个球员帅,哪个身材好。程潜被动地听着,一会儿听见郦予初说到了自己的名号:“要我看呐,校队里这些人,防守没一个比得上小瘸子!大一那会儿我就见他防住过那些学长,咱们小瘸子可厉害了。”程潜心里微微一动,没想到这姑娘……虽然他们以前从未说过什么话,但她竟这么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看来,王静说他挺合郦予初眼缘,不是在骗人啊。
  一会儿比赛开始了,大家的注意力就尽数被吸引到了球场上去。程潜自然是盯着防守唐喻的那小子看,想看他是否用上了自己说的那些诀窍——结果令人惊讶。那小孩儿天赋相当不错,一个半场下来,防得唐喻连禁区都没进去几次,更别提射门了。程潜这边已经是进了一个球,射门次数也相当可观。程潜心里又无语又乐的,复杂得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正说中场休息给唐喻打个电话,结果他还没拨号呢,唐喻就先打了过来。忐忑地按下接听键,唐小弟气急败坏中带着点儿委屈的声音就爆了出来:
  “程潜,你个坏蛋!是不是你教那人怎么防守我的?!”
  程潜努力控制着脸上想笑的表情,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内疚一些:“我是给他说了你的一些习惯,但没想到他做得那么好……不好意思啊。”
  “不好意思个鬼啦!刚刚一下场我就被我们教练骂了,骂得狗血淋头的,都怪你!”唐喻似乎躲在某个安静的地方,所以语气里委屈的情绪听得分外清晰。程潜默默地揉揉脸,小声地问:“那你……你们下半场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换战术啊!都赖你……你要补偿我。”唐喻哼哼的,背景里有闷闷的响声,好像在一下下踹墙。程潜憋着笑:“好好,你要什么补偿?”
  “踢完球咱们去杨老师那儿,你做些好吃的我尝尝。”说起吃,唐喻郁闷的语气一下子活泼了许多,程潜都能想到他抿着唇笑眯眯的傻模样,惹得他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行,比完赛咱们就去看杨老师。”
  “好~”得了允诺,唐小弟就乐滋滋地把电话挂了。这家伙,好打发得很,程潜心说是给他再做个番茄炒蛋呢,还是换些别的菜色比如酸辣土豆丝、手撕包菜呢?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他都能吃个底儿朝天,太好糊弄了。
  球赛最后的结果是打了个平局,两支球队各积一分。下半场唐喻他们换了战术,甚至唐喻还换了个进攻方式,程潜这边就有些乱了。对于平局这个结果,唐小弟还是挺满意的。晚上吃着饭他还说呢,赢了的话,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谁让我踢坏了你的腿呢?杨老在一旁也吃得稀里呼噜,模糊不清地说他,唐小鱼儿,你总是这么莽莽撞撞的,比不上你哥稳妥。
  唐喻嘴巴一撇,一脸的委屈巴拉,我哥比我大多少岁,我哪儿能比得上他!
  嘿,人家阿觐在你这个年纪就是比你稳妥,你别不承认!杨老言之凿凿的,一老一小没一会儿就吵起来,你一言我一语,闹得不可开交。程潜在一旁默默地感觉有些头疼,忍不住打开微信群想给唐觐发个牢骚,却见他已经发了个消息在那儿:小喻要跟着你去杨老师家吃饭?哎呀,那你可要受苦啦。
  ……看来,这位显然已经有过类似的遭遇了。
  这阵子逐渐入深秋了,一层秋雨一层凉。经过几场小雨之后,气温急转直下,一下子有了冬天的既视感。这个季节是Omega的发晴高峰期,十月底的一个星期之内,宿舍那边就有十一个Omega出现发晴先兆,被送到校医院里打激素针。程潜他们班里只有郦予初和赵智宁是Omega,之前调研组里那Beta嘴贱男贺英知还跟她打趣儿呢,说你可要注意些呀,别突然发晴,把班里的谁给扑倒了,这样人家一辈子的幸福生活就折在你手上喽~
  郦予初这两天有些感冒,带着鼻音骂他:“滚你的!要扑也不会扑你,你担心个P!”
  几米外,同为Omega的赵智宁冷笑着看她,一会儿又把视线移向程潜,眼里露出一丝不甘。
  程潜不关心这个,反正他现在是Beta,不会发晴。不过有一天晚上,唐喻又嘤嘤嘤地发信息跟他哭,说班里有一个Omega,正好生病的时候发晴,误判了先兆期,在课上就发作起来,还直直往他身上蹭,吓死他了。程潜哭笑不得,还没回复呢,那万年加班的唐大少就在群里凉凉地来了一句,你哭什么,反正你又不会有反应。
  程潜看了,忍不住觉得奇怪——为什么说唐喻不会有反应,他不是Alpha么?心中觉得好奇,但又隐隐觉得这是人家家族的私事儿,所以最后还是没有问。不过,对于唐喻说的那事儿,他是觉得有些无语的——这个年纪又不是第一次发晴,怎么会误判先兆期?那个Omega,也太不小心了。
  心里这么腹诽着呢,谁知第二天晚上,他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说起程潜学的这个专业,建筑学,当时是程余远帮他选的。毕竟家里有建筑公司,程潜好像也没对什么专业特别感兴趣,程家大爷让他学了个这。建筑学听着好像蛮高大上,但学起来却颇辛苦,成天要画设计图不说,还得学美术做模型搞搭建。而且,许多建筑学的学生都会逐渐患上拖延症——明明第二天就要交图,之前偏不好好画,硬是得留到头天晚上,才通个宵画完,就连草图阶段都是这样。
  这不,明天星期四就要看第三次草图了,郦予初他们还没画完,程潜自己也还差一点儿。于是一大帮人,十一点多了都在专教里,准备通宵画。郦姑娘那感冒还没好,这两天还发展成了重感冒,头晕乎乎的,鼻尖也红通通,呼吸沉重。大家伙儿一边画,一边听着她艰难的鼻息,忍不住也有些烦躁。
  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好像是张博他们组的一个Alpha咕哝了一句:“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画了!”郦予初听见,知道自己这动静确实有些烦人,就拿着纸巾晕乎乎地到外头去擤鼻涕。结果这一出去就没有再回来。程潜伏着身子画着画着,听见走廊那边似乎有些骚动。想到郦予初出去之前那小脸儿通红的模样,又想起之前唐喻说的那事儿……他猛地一惊,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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