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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者的蜜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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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呀!”青年简直想挂电话,“你别回来了!”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呀?”青年口是心非后,又小声说:“你不在,我,嗯,很难受。”
  林秦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呼吸也粗重起来:“哪里难受。”
  “……”雍山山却哼哼唧唧地不好意思再说了。
  男人笑着说:“宝贝儿,自己揉揉好不好。”
  “不要!”青年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又怕伤了男人的心,赶紧补充道:“你,等你回来给我弄。”
  电话被单方面挂断,林秦却没有一点不开心。
  他刚换完衣服,手机就响了。
  一张照片。
  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还有莹白的肌肤和诱人的红樱。
  真是甜蜜的报复。
  他把电话打回去,那边却始终不接,他只好给青年发消息。
  '小坏蛋。'林秦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词了。
  他的小坏蛋。
  ——'荤素搭配。'微笑'晚安~'
  '晚安。'
  林秦笑着放下手机,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祖父不会告诉他更详细的情况,他只能自己找。
  原来的家和祖父的房子在同一个小区,但不在同一个单元。
  林秦不得不再次换上外出的衣服,揣起橱柜里的钥匙,往记忆中的那个“家”走去。
  寒风凛冽,吹在他身上,也吹在他心上。
  “咔嗒。”
  门锁被打开。
  房子的一切费用从未拖欠过,水电暖气一切都正常,除了蒙在家具上的白布和地板上薄薄的灰尘。
  祖父大概每周都会亲自过来打扫一遍。
  而自己,从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进来过了。
  地板上的血迹早就收拾干净了,但溅在家具上的却已经发黑变硬。
  林秦带着虚无缥缈的直觉,甚至掀开白布,细细寻找着几乎不存在的线索。
  会有吗,那种东西?
  林秦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从哪里找起。他掀开白布一角,坐在老旧的木头沙发上。
  那沙发靠垫上的花都还是已经去世的祖母亲手绣的。
  这套房子是当初林明朗分得的,林卫国的那套也是,只不过由于军衔更高,待遇更好些。秦文玉虽然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但仍旧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亮亮堂堂的。阳台上摆几盆花,遥控器收在哪个抽屉,这些细节都是永恒不变的。
  对,永恒不变的。
  林秦凝神看向电视机柜下面多出来的一个物件——一个相框。
  这个相框应该被摆在主卧的床头柜上。当年林秦急匆匆想逃离这个悲恸的地方,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而现在冷静下来,自然就能看出问题。
  里面卡着一张全家福,还是在林卫国大寿的时候一家三口顺便拍的。
  他们一家都不爱照相,除了多年前林、秦两人的结婚照,就只有林秦的满月照。说起来,这是他们唯一一张全家福。
  林秦有些动容,他拿起相框细细地看。
  照片上的女人笑容虽不明显,却很温馨。旁边一脸肃容的男人虽然气势十足,但搭在儿子肩膀上的手却非常自然。此时林秦才将将十岁,脸上的表情灵动又可爱,完全想不到他日后能长成一个面部表情匮乏的家伙。
  他把很多东西都搬去了B市,而这张全家福,却被他留在了老房子里。因为他一看到这张照片,就会想到从前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这时候,心里就说不出地疼。
  林秦垂着头摩挲着相片上的人脸,心里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警察在勘察现场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个相框当作物证带走,说明它起码表面上看来是没有问题的。
  里面呢?
  林秦拆开相框,相片后面衬着一张白纸,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取下纸后,相片的背面却写了一个字:
  乔。
  笔记不像新的,而且仔细看去,似乎还有浅浅的带血的指纹。
  林秦手一紧。
  乔,这难道是指乔淑萍吗?
  母亲怎么会和乔淑萍这个人有交集?
  除此之外,这个相框再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相框,和一个不应该认识的人。
  林秦去了主卧。
  原来摆放相框的床头柜上什么也没有。
  也许给它换个地方摆只是母亲的心血来潮。
  不,不是这样的。林秦对自己说。
  秦文玉是个态度严谨的人,由于职业的关系,还有些轻微的洁癖。她做事永远都是条理分明的,先做什么,后做什么,有条不紊,永远不会出现心血来潮这种事。所以那个相框被换了位置,的确是有理由的;相片后面藏起来的字,也的确是有意义的。
  他后来听祖父说,当初警察来的时候,现场非常凌乱。现在想想,母亲这样的人,怎么会冲动杀人?哪怕杀了人,又怎么会把现场弄得乱七八糟?
  林秦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秦文玉不是凶手。
  但证据实在太明显了,不论是指纹,血迹,或者是种种作案途径和作案工具,只有秦文玉才符合所有的条件,就算是想反驳也无从下手。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林秦觉得在父亲出轨到母亲杀人这一年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却一定是至关重要的。
  是什么呢?
  连警察也没留意到的。
  他愧疚于对父母、对家庭的关心,对那些微不足道的付出和理所当然的占有。
  林秦又去了书房。
  旧房子是四室两厅,一间卧室被改成了书房,通常是父亲林明朗办公的地方。
  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书桌是办公用的那种沉重的实木大书桌,下面配着一个可以活动的小抽屉柜。所有的抽屉和柜门的锁都是开的。
  林秦把每个都打开看了下,没有任何问题。
  他轻轻揭起白布,坐在了那把真皮转椅上。
  父亲坐在这里的时候在想什么呢?
  妻子?情人?儿子?家庭?事业?
  大概男人有权有势之后都会膨胀。
  思绪一歪,他想起现在估计已经睡着了的小坏蛋,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又很快绷紧。
  他会变得跟父亲一样,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吗?
  不会。
  他们虽是父子,但内里完全不同。
  林秦揉了揉额角,眼前沉淀的时光让他十分头痛。
  记忆中的书桌上也有一个相框。
  林秦掀开白布,果然看到了。他把相框从白布下抽出来,却把一直没有收在笔筒里的钢笔碰落在地。
  钢笔一直都是林卫国随身携带的,也是秦文玉送给林卫国的结婚周年礼物。
  什么样的丈夫会随身带着妻子送的周年礼物,而跟情人上床呢?
  林秦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了钢笔。
  就在此时,他余光扫到桌底面的角落里有一块颜色不太一样的地方。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吧。
  是一个用胶带粘起来的小小的筒状物。
  林秦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它撕下来了。
  一个药瓶,里面还有两粒白色的药。
  药瓶上的标签林秦认得,是一种常见的抗抑郁的药,副作用比较小
  总有一些药是要被药品监管行业严格控制剂量的。
  林秦对着灯光看了看,胶带上有好几枚指纹,除了他的,肯定也有把药瓶粘上去的那个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胶带从瓶子上撕下来,又对粘起来,然后看着药瓶发起了呆。
  这是谁的呢?是父亲的,还是母亲的?
  为什么要大费周折地把它藏在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人发现的地方?
  如果藏起来是怕人拿走的话,会是谁要打一个小药瓶的主意呢?是熟人,还是陌生人?
  还有最后两粒药,为什么不吃了?难道说药也有问题?
  林秦越想要去发掘,就越发现真相的遥远。
  从父母死去算起,这十年间,林秦第一次这么懊恼自己的愚蠢。明明当时只要再细心一点,很多可疑的线索就能暴露出来,不必等这一个十年。可他当初偏偏视而不见,一心一意地栽在自己的失魂落魄里
  以上的问题林秦都难以得出答案,所以不妨从另一种角度想,什么人需要吃这种管制类的药呢?
  心理疾病患者。林秦那段时间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也吃过类似的药——医生开处方,每周根据病情复诊再调整药量。
  其实可能的选项还有很多种。
  甚至很有可能这只是两粒普通的安眠药。
  再如果,假设母亲因为父亲的出轨,心理压力大而选择一位可以信任的心理医生进行治疗,由于母亲本身的医生职业性质,她不能曝光自己的病情而让正常的工作受影响,只能私下里与医生达成保密协议。
  说起来,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母亲似乎经常请假。他有好几次特意去母亲工作的医院接母亲回家,却被母亲的同事告知她已经提前下班走了。
  从不早退的母亲在上班时间缺岗,会不会是因为与心理医生约好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提要突然想起来一首歌,啊,算是比较有年代感了,我高中听的一手歌。
卡奇社的《让我睡着吧》
小药片让我不再对你微笑,小药片足以致命的剂量,睡着了阻止我交谈的欲望,就是我最甜的糖。
最近还在把姊妹篇《背离者的□□》的大纲肝出来,是李棠安的故事,这篇比较黑暗阴暗晦暗灰暗各种暗,之前还说蜜糖是三观不正,现在想想□□才是。不过我不是能一下子写完大纲的人,大概得先写个两三章才有感觉。毕竟我现在只把他们的故事想了个大概,细节还远远不够。

  ☆、第 22 章

  林秦这边的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光凭他一个人,是什么都想不出来的。
  再加上这瓶来历不明,又被整整藏了十年的药。
  既然祖父再三强调这件事情的复杂性,林秦决定还是告诉祖父。
  他从不是自大的人。
  林卫国虽然在感情上非常理解孙子的行为,但理智上还是不松口,只说了会找人化验一下。
  林秦留了个心眼,只给了一粒药,自己收起来一粒。
  也不是说防着祖父,但依祖父的个性,如果不想让自己知道结果,那么到头来还是得自己找人来弄清楚来龙去脉。
  林卫国这么大岁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更何况亲生的孙子,什么脾气能不清楚?林秦在他跟前玩的这一手,他早八百年就使过了。换成自己,能老老实实把手头的东西都交出来?这模样一看就是留了一手。
  林卫国不跟小辈计较,好歹林秦也二十七八的人,该教的都教了,轻重缓急他心里肯定是有一杆秤的。再说林秦这么关心雍家那小朋友,自己要是真做点手脚林秦还不真得跟自己翻脸?
  经儿子儿媳的事后,林卫国其实心里也想过很多,再加上年纪也大了,连楼下那个总戴着金丝眼镜的孤寡老太太都说见天找茬的老头最招人烦。
  哼,顺其自然吧。
  林秦一夜没合眼,天一亮就爬起来了。
  一连串鞭炮声噼里啪啦地砸在他昏昏沉沉的脑门上。
  保姆才刚开始做早饭,林卫国却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了。
  “爷爷?”林秦脸上的憔悴都被惊走了:“您这一大清早是要干嘛去?曾阿姨正做饭呢……”
  林卫国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穿鞋,抽空对他摆了摆手:“你别管,我一会就回来了。”
  林秦半晌无言,站在窗边往下望,直到林卫国从楼里出来。
  得。
  感情是去约会了。
  林秦看着林卫国和楼下那个戴眼镜的老太太有说有笑地聊天,默默地叹了口气。
  他对这唯一的亲人关心太少,从不曾想过林卫国独自一人守着个没人气儿的房子是不是也会感到孤独。
  “那是楼下的魏姐,”曾阿姨在围裙上抹抹手,“前些天她侄儿请将军帮过几个忙,两人这才……”
  林秦朝她点点头,打断了她的话。他知道曾阿姨着急忙解释是怕他反对林卫国和魏老太太的事。
  “这挺好的。”林秦说。
  曾阿姨在林家做保姆二十多年,林秦也算是曾阿姨看着长大的,只不过这些年林秦不怎么经常回家,感情也算淡下了。再加上林秦性格变化很大,与小时候相比也不太爱笑,脸板起来也很吓人,像是林老将军年轻时候的样子,曾阿姨甚至有点怕他。
  而现在难得林秦脸上挂着笑,曾阿姨也松了一口气。
  林卫国年纪大了,也不说喜欢不喜欢的事,就是想找个人做个伴。他就林秦一个亲人,要是林秦不理解,那还能怎么办?幸好这孩子还是一样的懂事。
  “快来吃饭吧。”想到这里,曾阿姨招呼到。
  “不用等爷爷了吗?”
  “不用。”曾阿姨摆好碗筷,“将军他最近早上都要跟魏姐去小区门口的包子店吃豆腐脑,我也只做了我俩的。”
  林秦匆忙洗漱了下,坐到桌旁。
  曾阿姨的儿子在国外发展,很少回来。
  她丈夫早二十年前意外去世,后来她就来到于她家有大恩的林卫国身边帮恩人做点琐事,这一帮就帮了十多年。等到林秦也成年了,她本打算走,谁料天不遂人愿,林先生和林太太竟然出了那样的事。一夜间林卫国白发人送黑发人,孙子又对他产生怨怼,不太愿意回家,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再加上老将军年事已高,曾阿姨就选择留下来,照顾这位老将军的一日三餐。
  林老将军对于她,不似雇主,更像是亲人。
  自从林明朗夫妇去世以后,正月初一这个节日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林家没有什么亲戚,唯一的亲家也像陌生人一样多少年都没来往。能来拜访林卫国的也只有老将军原来的部下——随着林卫国年事已高,能来拜年的都是真心实意的。林卫国年近八十,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牙口耳朵都不太行了,阴雨天里,关节骨缝都“嗖嗖”地钻风。
  曾阿姨收拾完回自己那儿去,整个屋子里就剩下不怎么交流的祖孙俩。
  林秦有心打听楼下那老太太的事。
  但他不能直接问“您和楼下那老太太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要搞一场黄昏恋啊?”
  林秦清清嗓子:“魏奶奶的老伴儿去世几十年了吧?”
  林卫国正看报纸呢,斜了他一眼:“就你机灵?”他见林秦还不开窍,抖了抖报纸,无奈地说:“你昨晚上给我那药!”
  林秦难得不机灵一回,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哦,我记得魏奶奶有个侄子在药监局是吧?可靠吗?”
  林卫国点点头:“见过几面,挺干练的一个小朋友,帮过他一点小忙。”
  林秦这才想起曾阿姨早上说的话。
  林卫国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放几天假?”
  林秦自己就是老板,哪怕翘班都没人敢管。林卫国难道不知道吗?他就是想让孙子多陪他几天,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说。
  男人苦笑一下。他有六天假,但还想着陪雍山山玩两天。
  林卫国看他那样子就来气——人家家里还没认你呢,你就满脸都写上“妻管严”。
  “行了行了,初三过了你就爱到哪儿到哪儿去!”
  恰在此时,雍山山打了电话过来。
  林秦准备去书房接。
  “跑什么跑,就在这儿接!我还能偷听吗?!”林卫国喝住他,脸上尽是嫌弃,但耳朵却已经竖了起来——尽管有些耳背的他什么也听不见。
  林秦无奈地接通了电话。
  “三三。”
  雍家家大业大,大年初一不可能像他们爷俩这么清闲。不过雍山山只负责花钱,又不管事,倒也无妨碍。
  “哲哲,你吃早饭了吗?”这大概是雍山山近日里起得最早的一天了,尽管太阳已经挂在正当间。
  “吃了。”林秦笑笑,“你是不是才睡醒?”
  “哈哈哈,当然!”雍山山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不过好森气啊,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有人来拜年,我转移到三楼睡都还能听见他们说话。”
  林秦笑话他:“人说两句话你就森气,我这儿一大早就在放鞭炮那你还不得气昏古七。”林秦最近跟着雍山山学那些流行语,被他说出来却不伦不类的。
  雍山山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们军区大院还让放炮啊?”
  “嗯,过年热闹一下。”林秦跟他开玩笑。
  青年终于停了笑,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都想你了……”话里话外委委屈屈的,林秦一颗硬汉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大年初三……”
  “咳咳!”林卫国两声咳嗽打断他。
  林秦失笑:“宝贝儿对不起,我可能要晚两天再回去。”
  雍山山也听见了林卫国的声音,理解地说:“没关系啦,你多陪爷爷几天,反正我们天天都能见呢。”
  得亏林卫国听不见,要听见也得“气昏古七”。
  雍山山撸了把狗头,认真地问:“哲哲,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电话那头的林秦明显愣了一下。
  雍山山听到背景音不断变化,猜他可能挪了个地方说话。
  “没有,没有不高兴,只是有点乏。”如果面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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