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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者的蜜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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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如何,对着老丈人丈母娘,先承认错误总是对的。
  雍城良抬手制止了他的道歉:“你不用一个人揽下来,三三也有错,他太自负了,以为靠着家里就没人能欺负得了他。”他叹了口气:“雍家是家大业大,但也不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的。他又不是皇帝,没谁该让着他。”
  “爸!”
  “你这是什么话!”王芫根本听不得谁说她小儿子的坏话。
  她擦擦眼泪,精致的妆容遮不住疲累的皱纹,说出来的话依旧温柔:“情况我们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打算把三三接回去请医生来家里做治疗。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清不楚的,你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哪里能照顾得过来,你说对吧?”
  王芫的话像一把软刀子,但戳得最深。
  林秦嘴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紧紧抿了起来。
  雍山山根本不关心这些人在讨论什么,他扒着林秦,认认真真地压着毛巾,还要忙着赶开时不时扑过来的狗。
  林秦不得不扶着他,又怕动作太大惹得雍家人不快。
  “三三,三三?”王芫轻唤。
  雍山山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头。
  王芫强忍着泪水:“三三?你不认识妈妈了吗?”
  “三三?”林秦轻拍他的背。
  雍山山终于又将目光投入到王芫身上,嘴角上扬,露出一个笑容:“妈妈。”
  “哎!”王芫激动地往前挪了挪。
  “骗子。”
  “什、什么?”不止王芫呆住了,连林秦扶着青年的胳膊都僵了僵。
  “三三!”这是雍一旻的声音。
  “三三,你在说什么呀?”王芫勉强地扯着嘴角。
  “我说,你是骗子。”雍山山终于坐直了身体,整个人显得冷漠又尖锐:“你才不是我妈妈。”
  “我,我就是妈妈呀……”一贯优雅端庄的贵妇人几乎要被逼得失态了。
  “你不是!”雍山山打断她,刀子一般的目光盯着王芫:“哈……你这次,装的很像嘛,我差点就信了!”语气中带着冷冷的嘲讽。
  他们都听懂了雍山山话中的意思。
  有这么个人,曾经不止一次地扮成王芫的样子,后来被雍山山识破。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雍山山一开始被解救出来的时候谁也不信任,同时对王芫一会疏离一会亲近,原来还有这样一层理由。
  王芫捂住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雍城良把妻子搂在怀里,思忖了片刻:“这样吧,既然三三离不开你,那你们俩就跟我们一起回去。”不等林秦说什么,他又接着道:“老宅毕竟人多一些,万一三三再发疯,还有人能拦着。”他说的是林秦脖子上的伤。
  现在谁也不能替雍山山做主。
  “三三,我陪你回家好嘛?”林秦问。
  “好啊,和你一起就行。”雍山山无所谓地说。
  林秦让雍城良他们稍作,自己去收拾行李,后面一人一狗像牛皮糖一样紧紧跟着。
  雍家三人相互搀扶着先出了门。
  林秦给雍山山围巾,心疼地吻了他一下。
  雍山山牵着狗,男人提着行李箱和狗粮,离开了这个刚刚有点热乎气的“家”。
  “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2016。11。7 改
哈哈哈哈哈目前修改就到这,要出门将近一个星期,有点卡文,希望回来之后能够顺利一点。
预计二十万字完结,大概四十章不到吧,你看 现在已经将近百分之四十了,开心吗?
之前我偷偷开过车了,但是开的不是13章的车,初次以后会开,想看可以看一下
指路:改文狂魔何清眠
看相册,最早第一张图就是,不要举报我,靴靴
哦,第二张是博晴车,逆西皮的大兄弟就不要上了:)

  ☆、第 16 章

  十二岁那年,命运让他们俩人相逢。
  那时候他傻得只知道往人后面躲。
  林秦也不过才十八岁,刚刚被迫独立。但他的家庭环境让他比同龄人显得更加成熟内敛,说话也不像年轻人那么朝气蓬勃。他把所有的真心话都藏到马里亚纳海沟,不叫你看见,好比背上压着一座山,而你却无法得知山从哪里来。
  这些雍山山都不懂,也不需要知道。
  彼时小伙伴李棠安抛弃了自己奔向娱乐圈那个大染缸,他又变回形单影只的问题儿童。林秦的出现于他乏味孤单的生活多了一注空气,哪怕这空气PM2。5高达几百一千,他也浑然不觉。
  这种奇妙的相逢无法归类,我们姑且称之为宿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但首先,我们不能忘记,不论雍山山给林秦留下的第一印象多么的纯洁无瑕,他仍然是一个孤僻的,早熟的问题儿童。
  这件事情当然有迹可循。
  不管是父母亲人的溺爱或者本身基因的缺陷,总之,一切已成既定事实,必须得接受这一结果。他敏感又多疑,乖巧又任性,他的彳亍独行未尝不是自己画地为牢。
  因此,林秦这个从未被考虑在人生轨迹上的闯入者,对他而言,更是一种未曾尝试过的诱惑,如同伊甸园的禁果,让人垂涎欲滴。
  但同样,也会令他深陷泥沼,不可自拔。
  他大概把积累多年的好奇都发泄在了与林秦相处的日常中,多到大日记本的一页纸根本记不完,最后也只能写上“开心”“高兴”这样简单又笼统的话。
  不论是林秦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后来的开怀大笑,都只属于他一个人,是被他一个人发掘出来的。
  这其中,不仅仅是少年的好胜心,更有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小心思,除了自己,谁都不知道。他简直想给林秦挂上牌子,标志为自己的所有物,又怕这样太伤人自尊,只好在午夜梦回时一个人偷偷地幻想。
  从好奇到亲近再到慕艾,大概也用不了几年。
  一个拥抱,一个晚安吻,一个相视一笑。每一个他为了引出男人对他更多宠爱的,刻意为之的动作之后,都有可能是暗藏的陷阱,只等男人束手就擒的那一天。
  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说出自己的思慕,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接受这份思慕。
  在这种事情上,谁都有可能变成胆小鬼。
  雍山山可以变着花样地索求男人的宠爱,却未必敢张口说一句“我爱你”。同样,世界上多的是以己度人,雍山山自己办不到,自然觉得对方也办不到。
  他千方百计地试探,却将自己试探了进去,如罩雾中,迷途难返。
  他的早熟让他明白,对于这份非主流的爱情,无论是父母的小小惩戒,抑或是林秦那顽固祖父的反对,更或者林秦朋友同伴们的指指点点,随便一个都能让他深爱的人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他还未开花的爱情跳过结果的过程直接变为腐败的肥料。
  雍山山对于任何事都无比自信,唯独在面对林秦时再难分出一丝一毫。
  他在偷看林秦书里夹着的情书时咬牙切齿,却不敢亲手写一封送出去。他在听到林秦打电话的语气稍微温和一点时嫉妒得发疯,但面上丝毫不显。他在林秦给予他晚安吻时兴奋地颤抖,而渴望环住男人脖颈的手也只是轻轻抬了抬,细微到无法察觉。
  他一颗衷心难表,捂紧了憋闷着在年轻的身体里发酵变质。
  牛奶尚可发酵成酸奶,葡萄皮也能发酵成葡萄酒,而他一颗赤诚的心,最终只能发酵成一颗酸败霉烂的心。
  他和林秦的关系,就如同两条挨得很近的平行线,明明只要有一个人倾斜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角度,就能发生不可逆转的交集,然而谁都不敢迈出那一步。
  他们瞻前顾后,将触手可得的真情一次次推向远方。
  你根本不能想象,当这两个人相互拥抱的时候,心里想要做的分明是同一件事,仅仅隔着两层骨头皮肉,却再难倾诉分毫。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最可怜的胆小鬼。
  在他残缺不全的记忆里,有这么一件事。
  它既不叫人感天动地,也不令人郁愤交加,雍山山甚至难以用“记忆犹新”这样的词来夸大它。
  只能说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就如随处可见的野草野花。
  林秦每次牵着他,喜欢捏着他的手腕,而不是跟他掌心相贴。
  怎么说的,大概每个动作对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义。有的人喜欢十指相扣,非得一根挨着一根才觉得安心;而他们俩大概都属于另外一种人——掌控与被掌控。
  他的骨架本就偏小,少年时期的手腕分外纤细,林秦一只手就能包裹得紧紧密密,轻轻一扭就能折断,托在林秦的大掌中显得尤其脆弱可怜。
  尤其是每次林秦粗糙的拇指有意无意摩挲他的手腕时,那种从肌肤深入骨髓的,麻麻痒痒的快感。他甚至臆测林秦每次在做这个动作时也跟他一样,心里充斥着不敢言说的欲与妄。
  两个人你追我赶,犹隔一线。谁都不敢逾越雷池,怕一切如梦幻泡影,都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他被痛苦折磨着,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
  雍山山给已经小有名气的李棠安打电话,他觉得这个问题除了安安,问谁都不太合适。
  “……就是这样。我该怎么办?”雍山山吧啦吧啦地把自己那点青春疼痛爱情片讲完,并虚心求教。
  “……”李棠安刚刚拍完一个代言正打瞌睡,被发小这一大段话弄得更困了。他迷迷糊糊地说:“什么怎么办呀,告白呗!这你都要问我。”
  “可是可是,”雍山山用叉子把卖相很好的草莓蛋糕戳得稀巴烂,“万一他恶心我怎么办?那么多人喜欢他,他也从没跟我表过白……”
  “……你脖子上支的那么大一块是废铁吗?!”李棠安的瞌睡都给气没了,恨铁不成钢地说:“这一听就知道他也喜欢你啊!你们俩属磨盘的是不是?磨磨唧唧的,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告个白,点个头,高高兴兴手牵手,硬是整得跟个苦情剧一样,不如我跟你换换?你演戏,我谈恋爱……”
  雍山山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秦也喜欢自己……吧?
  那就在毕业之后跟林秦告白吧。
  他扳着指头数了数,还有五个月。
  真是难熬啊。
  他等过了清明节,等过了端午节,等来了儿童节,眼看胜利在望。
  除了随手写了几个目标城市的旅行计划外,雍山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比如酒店要订大床房,衣服要穿情侣装,告白的时候一定要一气呵成。
  临行的前夜,雍山山路过父母的主卧时被两人的对话所吸引。
  “小秦这孩子也挺让人心疼的。”这是母亲的声音。
  “嗯。”父亲“哗啦啦”地翻着报纸。
  “哎呀,听说胡家有意招他做女婿呢。”
  “嗯……嗯?哪个胡家?”
  “就是办事处那个!”母亲听了一会,似乎瞪了父亲一眼:“胡家的女儿我见过,长得挺可人的,性格听说也不差。”
  “哦,林秦也是个青年才俊,挺配,挺配。”翻报纸的声音继续响起,雍城良好似根本不上心。
  “嘶……”父亲倒吸一口气:“说话就说话,你掐我干什么?”
  “木头脑袋!”母亲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薄怒:“三三喜欢谁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怎么当父亲的……”
  “哎呀,年轻人的事情就叫年轻人去解决,你在我这儿叨叨也没用啊。”父亲无奈道:“再说你说了半天,林秦什么态度你知道吗?他万一都不……哎!你打我做什么……”
  啊……
  好半天雍山山才能活动得了僵硬的手脚。
  他从李棠安那里好不容易积攒的欢喜从七分消磨到了四分,这四分还要再掰一掰,好好地把自己这颗不安定的心包裹起来。
  有些沮丧。
  在林秦没有亲口承认之前,谁知道他的想法呢?或许他对自己就是纯洁的兄弟情,只不过自己想太多。
  雍山山无可避免地走入了青少年的青春疼痛地带。
  可惜他没什么同龄人小伙伴可以商量这件事,唯一按照年龄来说处于青春期的那一个已经被娱乐圈催熟了。缺少人生导师的雍山山如同迷途的羔羊,前方未卜而饿狼于暗中伺机而动。
  林秦那么优秀,除了家庭残缺令人扼腕之外,他的长相身材,他的学历能力无一不是万里挑一的出彩。
  而自己,最能拿来说道的也只有家世了,其余都不值一提。
  他是不是配不上林秦?
  以前哥哥还没毕业时,偶尔带回来的消息里多多少少都透露出林秦在学校有多受欢迎。现在林秦工作了,他周围优秀的人应该更多才对。
  他真是太天真了。
  越想越低落,之前准备好的告白也不怎么说出口了。
  怀着少年人复杂的心思,雍山山被林秦牵着上了飞机。
  目的地是巴黎。
  从巴黎到柏林,从威尼斯到维也纳,从巴塞罗那到佛罗伦萨。未被规划好的行程乱得一塌糊涂,简直是随兴所至。
  签证到期的前一天,他们终于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归途。
  由于要在A市转机,他们临时决定在这里住一晚。
  林秦家就在A市,雍山山满心欢喜地想要去林秦家,结果直到住进了酒店,林秦都没有提这件事。
  雍山山心里非常难受,他觉得林秦一定是不喜欢自己,不然怎么会宁愿带着他住酒店也不愿意回自己家呢?林秦是不是觉得自己不算是家人呢?林秦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要结婚呢?
  哪怕不是胡家的,也会是张家的,王家的。
  林秦条件那么好,摆出去,谁家不想要呢?
  他那番不知润色删改过多少遍的告白一直藏在心底,生怕说出来会影响二人愉快的旅行。
  直到此时,他手里捏着那盒仍未被拆封的保险套,用力地闭了闭眼。
  就这么办吧。
  趁着林秦低头擦头发的时候,雍山山悄悄拿着保险套进了浴室。
  他紧张得连衣服扣子都解不开。
  他咬咬牙,脸都快涨红了,高声喊道:“哲哲,帮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就在床上。”
  没一会,林秦敲了敲门。
  “你进来。”
  模糊的玻璃墙外,那个高大的身影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推开门走了进来。
  “放到哪里?”男人看着眼前□□的少年,面上丝毫未显,但衣物遮挡下的手指几不可见地痉挛了下。
  雍山山抿着嘴不说话,见林秦把东西放到一旁就准备走,慌张得立马从后面抱住了男人。
  “别、别走。”他哀求道。
  男人扫过一边台子上放着的保险套,后背温热的少年人的体温让他心猿意马。
  但他不能这么做,不仅仅是出于对少年的兄长的承诺。
  他已经二十四了,头脑足够清醒,能够为自己深思熟虑过后的每一个行为负责。
  雍山山能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了解我的为人吗?等他长大了,他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吗?
  林秦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此时显然不是个深谈的好状态。
  男人拍拍环在腰间的手,示意少年放开。
  雍山山脸不红了,却红了眼。
  “我不好看吗?”他抖着嘴唇,终于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你不喜欢我吗?”那双黑亮的眼睛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异常可怜。
  他想,只要林秦不说不喜欢,他还能继续等下去。
  “喜欢,我很喜欢。”林秦压根不敢碰他,就怕手指和那细腻的肌肤一接触,他就要沦陷了,就要做出追悔莫及的事。
  “那你、那你怎么都不抱抱我呀。”少年不敢眨眼睛,须得仔仔细细地分辨林秦脸上每一个表情。
  林秦的意志力悬而又悬,如同在高空中走钢丝。
  他说:“三三,先穿好衣服,我们出去慢慢说好吗?”
  雍山山默默不言。
  直到柔软的布料遮挡起那具年轻诱人的身体后,林秦才敢偷偷舒一口气。
  “三三,我很喜欢你,但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喜欢。”男人想说的不过是不希望雍山山只把他们俩之间的喜欢归结为性,可惜词不达意,他想要重新解释一下:“我的意思不是……”
  “够了!”
  未料到雍山山会突然发脾气,林秦连忙去哄他,却被躲开了。
  “你的意思是什么我不想知道!”雍山山第一次对林秦吼道:“我喜欢你,我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比起求爱被拒,他起初更多的是羞愤,是丢脸,不得不用更高的嗓音掩饰自己的心虚。然而到后面,却又混合着他连日里的患得患失,再加上没能去林秦家的难过。他努力把眼泪憋回去,嘴里一阵胡说八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哪里知道,他在这边战战兢兢生怕林秦恶心自己,林秦那边又何尝不是呢?
  两个人像两只缩在壳子里的蜗牛,难得慢吞吞地伸出触角,轻轻一碰,吓得又赶紧缩回壳里。
  相互喜欢吗?能在一起吗?能走多远呢?
  至于雍山山,这份感情可以是调味品,可以是观光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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