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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森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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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下了一大跳,错愕的看着栓子。栓子气愤的对司机说:“别理他,他是我表弟,精神有点不好,一发病就六亲不认,以为谁都要害他。”
  栓子连拖带拽拖着我上楼,之后把我摔在床上,说:“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
  我做出十分回味的表情,说:“没有啊,我最近过的别提多好。巫山才罢,云雨又来。”
  “下贱!”他骂我,粗暴的撕扯下我的衣服,怒吼道:“你愿意做个贱货,我成全你。”
  我甩了他一个耳光,冷冷说道:“杜亦,就算我再怎么下贱,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他在我的肚子上狠狠打一拳:“你不让,我偏要。”
  我接连甩了他几个耳光,他好似不知道痛。用力的把我按住,从正面直接进入。前几天留下的伤口,刚刚愈合却又被撕裂,我痛的骂道:“杜亦,你就是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我痛得满身是汗,拼尽全力的挣扎,却迎来他的一顿毒打。
  他一边进攻我的身体,一边抽打着我的耳光,审问道:“还敢反抗!你不是愿意吗?你不是下贱吗?我让你好好知道我的厉害!”
  他下手很重,不消片刻我已经几欲昏厥,只能任他摆布。莫大的悲哀在心底涌起,我有气无力地对他说:“杜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身形一滞,之后更加疯狂的袭击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反复说着:“白一城,我爱你!”
  他说着,有流水从眼里流出来。
  上次这个时候,他好像也似这般说着他爱我,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的疼呢?爱我?你何曾爱过我?如果我相信,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子。
  他爆发之后,靠在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我故意拿话羞辱他:“你就这两下子吗?不是说让我知道你多厉害吗?”
  “下贱。”他嫌弃的离开我的身体,躺在一边。
  我说:“对啊 ,我是下贱。” 
  “你非要这样说话吗?”
  “是的,我只会这么说话。”我回答道。
  从那次以后,我不止一次的赶他走,可是他却好似不曾听到一般。于是,我刻意的和他保持着距离。他也知趣的不主动和我说话,我们冷漠的当彼此不存在。
  每个晚上,他都会极尽疯狂把我摔倒床上。我会拼命的反抗,反抗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暴力解决。
  第二天醒来时,我身上总会留有被他打的淤青。
  他依然在每次发泄是,在我耳边反复说着“我爱你”。好似真诚,却只是用爱的每名包装的发泄而已。每次他爆发后,把我推到一边说“下贱”,而我则是想尽办法的的用言语讥讽他。除此之外,剩下的也只有彼此的漠不关心。
  不知不觉中,北风呼啸,蟠曲嶙峋的枯枝在风中瑟瑟发抖。我分不清这是深秋,还是初冬。或许,在北方人的眼里,只有四下白雪皑皑,才是真的冬天。忽然想到了林豫的一句话:熬尽了秋天的,等来的却不是温暖,人生有的时候,需要学会妥协,不是因为命运太强悍,而是我太过弱小。
  那一刻,我忽然好想他,想他的声音、想他的微笑。我再次拨出他的号码,却听见电话那面传来:“你好,你拨的电话已停机。Sorry,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out of service……”
  放下手机,心里像生生的被剐掉了一块,疼痛不止,鲜血迸出。
  林豫,一个陪伴我一起长大的人,一个充满在我记忆里的人。我们曾经期许一生不分离,如今你到底在哪里?
  自上次简短的通话后,已经近两个月的时间,我没有一丝林豫的消息。有他的日子,浑然不绝,没他的日子,度日如年。
  如果回忆是一本可以翻开的书卷,那么每一页,每一个章节,每一个字句都镌刻着林豫的身影,他的名字仿佛三生石上的誓言,永不磨灭。
  我开始绝食、抽烟、酗酒,变着法的惩罚着自己,这样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
  某一天下班后,我莫名的不行乘车。一个人,心事忡忡的走在凄冷的北风中,这一刻冷让我感到十分清醒。
  回到家后,栓子突然冒出来,掐住我的脖子:“又去哪鬼混了?”
  我有些头痛,不与他争辩,径自去到床上埋头大睡。
  半夜的时候,开始发烧,迷迷糊糊的说道:“林豫,我冷!”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林豫。他把我搂在怀里,说:“白一城,你怎么这么烫?我去给你找药。”
  “别走。”我拉住他。
  他抱我在怀里:“每天就知道瞎折腾,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真的好想你,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他轻吻我的额头,声音哽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以后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跟你在……”话没说完,我睁开眼睛,眼睛渐渐聚焦。此时抱着我的人,竟然是栓子,我一把推开他不再说话。
  第二天醒来时,我撑着坐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栓子来伸出手来试我的体温,我本能的退后,之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有气无力的穿衣服,准备去上班。
  “你要干嘛去?”栓子拉住我。 
  “上班。”
  “请假吧,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你管。”我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他死死地钳住我,说:“不用我管?不用我管你大半夜的跑到我怀里。”
  “我没跑到你怀里。”我依旧是那种不死不活的语气。
  “你昨晚说什么了?怎么?不想认账。”
  “昨晚我没说话。”
  “放屁!”他暴怒,“你自己说了什么,还装作不知道。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我有病才会信你!”
  “我又没求你信我。”我说。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你就个下贱的贱货。”他说着,把我摔在床上,扯下我的衣服。他疯狂的进行着,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说:“白一城,我爱你。”
  “我不爱你!”我说。
  他掴了我一耳光,怒斥我:“闭嘴!”
  “我不爱你!”我斩钉截铁的说。
  他连续甩了我几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肿了起来,这回真的得请假了。在连续的耳光下,我似乎现了幻觉,仿佛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终于,他爆发了离开了我,摘下保障措施,扔在地上,说:“贱货。”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分裂,一动不动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有着密密匝匝花纹,让我好一阵气闷。我再次穿上衣服,准备出去透口气。
  “你去哪?”他问。
  “去死!”
  “去死吧,最好永远别让我看到你。”
  推开门那一刻我愣住了,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着烟,烟气萦绕,烟灰寂寞冷清的飘落在地。他就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身边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包装盒。
  我看不出他是悲是喜,却被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所感染。他的失落千丝万缕将我束缚,令我几乎窒息。
  那个人的名字叫作——林豫!

  ☆、第十二章

  窗外落雪纷纷,冷气涌进屋里,林豫失落的坐在那里,身边散落着精致包装的盒子。他忧伤的抽着烟,烟气与冷气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看着林豫,那个我曾经朝思暮想的人,那个曾经跟我许下一生一世的人。此时此刻,就在我面前,不由得一时愣忡,推开门的手僵在原地。
  我曾经想过一千次和他的重逢,或许是杨柳依依的诗情画意,或许是大漠孤烟的萧索肃杀,或许是“死生气阔,与子成说”的慷慨浩荡。却唯独不是现在,不是今时今日,不是此时此刻。
  此时此刻,屋子里一片肮脏污秽。而我,不堪入目。
  “你……你……怎么……你怎么在这?”我惊慌失措的问着。
  他默默的熄灭烟,悄然站到我面前。颤抖的双手,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轻道:“白一城,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只是……只是,你……”他声音哽咽,所有的话语再也连成完整的语句。抱着我,良久。
  放开时,已是无声涕零。
  他擦掉泪水,向屋里走去。我极力的想要掩饰屋里的肮脏污秽,拦在他面前:“不要进去,好吗?”
  他摇了摇头,轻轻放下我拦在他面前的手,冲进屋子里,不由分说的给了栓子一拳,愤恨到咬牙切齿,疾声厉色的对栓子吼道: “杜亦,我警告过你,离白一城远一点。”
  栓子的眼眶一瞬间发青,却讥笑道:“你有什么权利对我指手画脚?你以为你为白一城做了点事,就了不起了?褚浩在电话里说完,我差点没笑死!”
  我一步跃到林豫身边,焦急的问道:“栓子的话什么意思?你瞒了我什么?”
  林豫摇了摇头,目光低垂。我急得拉着他的衣领,用力地摇晃着他,可是他就是不肯提及一个字。
  栓子在一旁,笑得极尽疯狂,说道:“白一城,你还不知道?看来林家小少爷有意瞒着你,他不说,我说……”
  “住口!”林豫怒吼着,一拳打在栓子的嘴上。于是,他们厮打在一起。不知林豫哪来的力气,竟然把栓子按倒在地。
  栓子力气不及林豫,身上处处淤青,开始嘴上讨便宜。他说:“林家小少爷,你就算做再多,白一城始终是给我玩的!”
  我极力的隐瞒的事情,被栓子随口说出,险些没站住,幸好身后就是墙壁,索性靠了上去。
  林豫愣在那里,他的嘴角肿起,微微的渗血,依旧把栓子死死地按在地上。
  栓子见状,继续说道:“林家小少爷,你知道白一城和我在一起,有多享受吗?”
  林豫身形一滞,转过头对我吼道:“白一城,为什么要和这个人渣混在一起?为什么!”
  栓子见机脱身,拿起盛满水的拖布桶泼在林豫身上,语气轻佻的说着:“这盆水,应该够让你清醒了。白一城不说,我告诉你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爱我。”
  我几乎崩溃,懊恼的抓住头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靠在墙上的身体渐渐的滑到在地。
  林豫握紧拳头,直到双手颤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为什么这么对我?” 
  “不是,林豫,不是那样的。”
  “那到底是什么?你说啊!”他向我举起拳头,却终不忍心,打在我身边的墙上。
  一瞬间,血从他的指间留下。他却浑然不在乎,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袖,说:“白一城,告诉我那是假的。只要你说是假的,即便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了,我也会当成是听错了。” 
  血,然后了我的衣服。可是,屋子里一片凌乱,刚刚发生的一切炳若观火,我不爱栓子,却不得不承刚刚真的发生了一切。
  我始终是不能欺骗他,只有声声泣下,低下头说道:“是真的。”
  林豫目光如剑,落在在我的身上,仿佛要把我看融化了一般,可是在他看似冷酷怨恨的脸上,却划过一滴眼泪。
  许久,他的手放开了。泪眼阑珊,长长舒气,幽幽的说:“在你心里,我到底几斤份量,你就然连骗我都不肯。算了吧,白一城,只要你开心,一切都好。”
  之后,对栓子淡淡的说:“好好照顾白一城,他胆小,怕打雷,所以下雨天你一定要关进窗户。他没事喜欢胡乱地画一些东西,你一定给他削铅笔,不然他笨手笨脚的……”
  “不用你教。”栓子打断他,饶有趣的看着地面上的保障措施,“白一城什么样,我会不如你知道多?”
  林豫转过头,看着我微微地笑着,把我紧紧地拥入怀中,轻轻在我耳边说:“白一城,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吃饭,生病要吃药,没事的时候多运动,别总一个人发呆。”
  说罢,转身离开。
  “林豫,不要走!”看着他离去,我一阵窒息,想要追上去,却被栓子束缚在怀里。
  他没有说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满了凄凉,之后关上门。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我忽然感觉到心碎了。我没有想到再见时会这样的场面,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我还来不及惊喜它就发生了。
  栓子抱着我,一副旗开得胜的样子。我奋力的挣扎许久,终于摆脱栓子的束缚,焦急的跑到阳台上寻望林豫的身影。
  窗外,北风中大雪飞扬。林豫蹲在纷飞的雪中,抱着那些盒子泪流不止,湿透的衣服冻结成冰。
  他擦干眼泪,把那些盒子扔进了垃圾桶,之后开着车消失在风号雪饕之中。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会在分别前紧紧拥抱我,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说着他要走了。同样也是这个人,再重逢后会紧紧拥抱着我,轻轻的叫着我的名字,说着他回来。
  如今他去只能落寞的离去,从此之后,天涯海角,只有他一人天地悠悠间形单影只。
  北风吹雪雪风碾,
  滴水成冰冰水寒。
  天涯自此个两路,
  只影悠悠天地间。
  我发疯一般跑下楼,在垃圾桶里翻出那些盒子,把它们一一拆开,直到拆开最后的那个,我愣在那里。
  那个盒子里,碎了的玻璃零零散散,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个玻璃贝壳。
  回忆的画面浮现在眼前,许多年前,林豫曾经对我说:“白一城,如果我跟爸妈走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当时的我们,从未曾分离。我不假思索的说:“我想我是不会的。”
  他笑了,又问道:“你会想我吗?”
  我笑着回答:“我?想你?我想我是不会的。”
  “白一城,你……”他气急,一时无语。面色不悦,不再搭理我。
  我坐到他身边,推搡着他,说:“呦,生气了?逗你呢!我哪里舍得让你走。”
  他笑了,如阳光般灿烂:“你要是想我怎么办?”
  我问道:“不知道。你呢,你想我了会怎么办?”
  他沉思片刻,说:“我会找一个贝壳,把我所有的话说给它。然后把他放归大海,让海浪把它带到你身边。”
  “我们身边有没有海。”
  他认真的说:“如果是那样,我就把它收好,直到见到你时候,把它送给你。”
  我撇了撇嘴,说道:“咦……受不了了。”
  思及至此,泪水默默的滑落。十多年了,他依旧是那可林豫,可是我却不再是那个白一城了。
  曾经似水流年里,我们许下天真的承诺。如今承诺还在,人难如旧。
  情歌快步踏归途,
  错与故人失前路。
  一语尚温染风雪,
  风雪满载离去处。
  我抱着那些盒子,来到楼上。仔细地将那枚贝壳用胶水一片片粘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收起,可是残缺的碎片,终究难以完好如初。
  栓子走过来,说道:“不哭了!”
  我甩了他一个耳光:“滚开!一切都是因为你,杜亦,我恨你。”
  他唯唯诺诺的说:“可是,我爱……”
  我打断他,没有片刻迟疑:“你没资格说爱我,你爱的也从来不是我。你以为你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吗?”
  “我有什么事?”他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你有没有事你自己清楚,我真后悔当初没白你关在门外!”
  他极力压制着愤怒,声音变得很古怪,说道:“你什么意思?赶我走?”
  我斩钉截铁的说道:“你不是要结婚了吗?准新人!怎么可以总住在我家。”
  “我懂了。”他说着,有一点失落。收拾好行李,他站在门口看着我,嘴唇翕动欲言又止,之后推开门离开了。
  窗外落着雪,房间一片死寂,一如我此刻的心。在休息两天后,我的脸伤已经好了,前两天我还面目全非,现在又恢复了原有的样子。可是林豫走了,我的心也跟着他走了,从此我的世界破碎一片,再也无法复原。
  来到单位时,所有的人都在拼命的忙碌,气氛一时间变得不适应,弄得我一头污水。直到上楼打扫的时候,透过门缝我看到程子初。于是,一切了然于心。正在自诩聪明时,一个现实猝不及防的摆在我面前。门缝中,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女婴,走到了程子初旁边,身后跟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那个女人把一个女婴送到程子初怀里,亲昵地对程子初说:“老公,看看你的宝贝女儿,现在你儿女双全了。”
  原来,程子初离开许久,就是这个因为他有了女儿。难怪他对我说不用结婚,现在都儿女双全了,还用得着结婚吗
  我清楚的知道,我和他之间只是寂寞时的慰藉,而我却说了在一起的诺言。想到此处,只觉得没来由的恶心。
  抱过女儿,程子初笑了。门外,我也笑了。此刻程子初儿女双全,幸福的笑。而我,明白了程子初所有的谎言,自然笑了。
  我礼貌的敲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认认真真的打扫。
  “新面孔,这是谁?”那个女人看到拿着拖布我,问道。
  程满脸冰冷,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说:“企划部主管。” 
  我的脑子飞速的运转,耳边是脑细胞拼命工作的声音。我好像明白了自己“雇佣”的身份,于是认真的把地面擦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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