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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森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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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子初听完我的话后,把我紧紧抱在怀中,说:“答应,我们一起开创更多回忆。”
  那段日子里,程子初时不时的出现在工作室。我和程子初暧昧不明的对话,让褚浩和吴倩实在看不下去了。为此,他们趁程子初不在和我吵了一架。最后,在王嘉明的百般说和下,我才重归于好。
  一天,程子初喝了酒闯到我家,他半醉的问道:“你的纹身?”
  我编了一个感人的故事,那个故事这样的:曾经里的某一天里,我看见一个男孩对一女孩说要问个纹身见证他们的爱情,于是我就去纹了,为了见证我们的爱情。
  程子初笑着说:“骗鬼呢!”
  他嘴上不说好,可是眼神里却透露出一丝欣喜,或者说是一丝得意。
  自那以后,程子初几乎长在我家,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会时不常的给他下载一些片看,看得他血脉喷张,直接把我按在床上,而我却摆出从未有过的矜持,他只能无奈的自己跑到卫生间里解决。
  我深知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怎么可以就这么便宜了他。
  有的时候,我会有一丝不忍,这个事情从始至终,程子初都没参与进来,他是无辜的。转念一想,若不是因为他,我的林豫何以受那么严重的伤。
  每天陪他喝酒,我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在某天半夜里,我被胃痛惊醒,下意识的叫着林豫的名字。
  没有回应,我兀自起身,却见程子初却翻了个身,继续蒙头大睡。
  某天程子初刚刚从卫生间出来,他就接到程夫人的电话,孩子发烧了。程子初急匆匆的跑去了医院,却发现什么事情也没有。他愤怒的丢下程夫人,跑回我家后,对我抱怨个不停。
  他说:“女人都是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他说话时,我故作忧伤的紧紧抱住被子,说:“你回家吧,程夫人对你那么好,别辜负她。你这样,我们仨个人都难受。”
  他一时无语,扭头离开。
  他走后,我巧笑嫣然。俗语说小别胜新欢,程子初多日不在,此刻他妻子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且我不能让他终日腻在我这里,这样的话日子一久便失去了新鲜感。
  程夫人这个电话,倒是把程子初推到了我这边。
  此后,程子初被老婆纠缠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里,一如我所料。程子初和程夫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女强男弱,现在这种矛盾更加的激化。
  程子初回家没几天,我拨通了程子初电话,他在电话那边惊讶的说道:“怎么是你?”
  我开门见山:“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在买早餐!”
  “给我地址,我去找你。”
  按照他给的地址,我来到了一家粥铺,程子初正在粥铺门口等着我。见到我,他面色惊慌的问道:“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没什么,现在又不想说了。”
  “你是不是想我了?”程子初坏笑道,“我送你去工作室吧!”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夫人还没吃早餐吧,你赶紧买点给他带回去。”
  他看着我眼睛里闪着不舍得光茫,缓缓说道:“好吧,我什么时候去找你?”
  “来日方长,今天主要是想你了,该天你再去工作室看我吧,现在你主要工作室是把早餐带给程夫人。”
  “好吧!”
  我带着微笑目送他上车,没几步道,他频频回头,而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微笑。
  程子初在家呆了几天后,忍不住又跑来找我。那天,下班后,我一个人呆在工作室,程子初猝不及防的出现,下来我一大跳。
  他刚刚进屋,还没有坐下,程夫人就出现了。程夫人竟然反常的没有哭闹,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四下环顾把工作室从格局到细节夸了个遍,之后说道:“你叫白一城是吧。”
  “是的,很抱歉这么多天都没跟你好好做自我介绍。”
  “哦,初次见你的时候,差点把你认错了,你长的和初哥曾经的一个朋友有点像。”
  原来他是来离间我和程子初的,这些做法太幼稚了吧!于是我将计就计的说:“只是有点像吗?”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时候初哥对他那么好,可是到最后却骗了初哥。”
  “那他也太坏了!”
  程子初看着我们这么心平气和的聊天,错愕的一言不烦。
  程夫人呵呵的笑着,突然话锋一转:“没有无缘无故地接近,都是有所图的。”
  “估计是图钱,这个社会价值观扭曲,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
  “你不喜欢钱吗?”
  “喜欢。不过我选择自己干,所以才会有现在的工作室。”之后,我开始抱怨,“你不知道,当初筹划时找投资人实在累死了,还好有人乐意帮我。”
  程夫人中计,怨毒的看了看程子初。我也不解释什么,任凭她去胡思乱想。
  如此,恰如我愿!                        
作者有话要说:  白一城黑化

  ☆、第三十章

  回到家里,我兀自来到窗前,看着白茫茫的城市,恍惚间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常常听说: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良药。
  可惜,这剂良药是了效果,无法将我治愈。又或者时间根本不是什么良药,是最好的□□,它让孤单变得更孤单。
  林豫走后的日子,想念是骨髓中无法拔出的毒。我每日假意奉承程子初,看起来好似开心。却又会在偶然间拿着某一个东西发呆,眼前浮现出林豫拿着它的样子。
  在一个又一个午夜梦回之际,枕边却不见林豫,那一刻我被硬生生的拉回现实。我拿着酒坐在阳台上自斟自酌,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在酒精的作用下,胃里一阵阵抽痛。似乎这半年来,胃疼一直缠绕着我。
  每每这时,昂立来到我的身边,在阳台的角落里翻腾着什么东西,一遍又一遍。
  几天里,程夫人天天和程子初在电话吵架,程子初也不止一次的解释:“那个工作室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电话依旧不依不饶的打过来,直到一次程子初气愤的说要跟他离婚时,我知道该开始行动了。
  那天,程子初刚刚挂断电话,就收到陌生号给他发的邮件,邮件的内容是程夫人抱着孩子和某个男人在川菜馆吃饭的照片。
  程子初看了气氛的把手机拍在桌子上,而我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偷偷删掉几天前偷拍的照片,嚷着要去吃川菜。
  程子初怒气未平,火气又被我点燃,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辣椒过敏吗?”
  我装成一脸错愕,问道:“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吗?因为你喜欢吃,我才要去的啊!”
  “不喜欢,提到川菜就有气!”
  “是不是孩子需要你?要不你回家看看吧,不要顾及我,我们这样也挺好。”
  “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还能忍受他这么久?”他豁然起身,来着我说,“跟我走。”
  我随他走去,却是来到他家。推开门后,屋子里一片凌乱,和我住的地方相比真就是天壤之别。
  再见程夫人,一身酒气。看见程子初,她扑倒程子初怀里抽泣起来。
  程子初推开说:“何铭瑶,我是回来跟你离婚的。”
  程夫人一时错愕,片刻她回过神来,指着我问道:“为什么?是因为他?”程夫人发现
  “别冤枉好人,白一城要不催促我,我真不愿意看到你。”
  程夫人怒吼:“我不信。”
  我推搡着程子初:“有话好好说,毕竟得为孩子考虑。”
  “不必了,我心意已决。”他说道,之后走到程夫人面前,“何铭瑶,就当我们从没认识过。”
  说罢,他拉着我离开,重重的关上门,留下程夫人撕心裂肺的哭泣。
  那天,我宽下衣衫,来到程子初身边,极尽浑身解数,让他找到男人最高的成就感。事后,他满头大汗,躺在我的身旁。点了一支烟,说:“白一城,我明天去找律师。”
  “不好!”我故作嗔怪的说,心中却暗暗笑着,程夫人你的末日来了。程子初疑惑的看着我,我解释道:“还有孩子。”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财产我不在乎,如果当初不是何铭瑶,我也不会有今天,分她财产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是孩子……”
  我打断他:“你是为了我?”
  他没说话,点点头。
  我说:“那倒是不必,这样也好?”
  “不好!”他说。
  我说:“睡吧,明天再说。”
  午夜,昂立莫名的欢腾,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缠绕在我身边,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怀疑着自己这么做是否值得。程子初如果离婚,我是不是就要继续和他纠缠?过去,或许些许可怜他;如今只是利用,我把他当成惩罚程夫人的利剑,却不知道到底是否值当。
  隐隐的胃痛传来,我起身吃了药,坐在阳台上,不想再回到床上。
  第二天一早,程子初醒来,笑着把我拥入怀中,我厌弃的想要推开他,可却被他抱到了床上。在尽情过后,我宛如死鱼。
  程子初说:“你又不说话了,白一城。” 
  我看着他,表情淡漠,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有病!”他转过身,把头埋在被子里。不一会传来微微的鼾声,估计是累了。我看着天花板发呆,直到许久以后,手机的闹铃响起,我起身简单的给昂立弄了点吃的,胡乱收拾着卧室,逼仄的房间里充满着□□过后的冷淡,心中无名的恼火。于是,穿上衣服,准备去往工作室。
  昂立突然跑大门口,之后蹲在门口摇着尾巴,朝着门叫了起来。我以为它又抽风了,却不想开了门后见到一个人。
  难怪昨晚开始昂立会莫名的欢腾,难怪昨晚那种熟悉的感觉。
  因为林豫就站在那里,站在我的门口。许久不见,他瘦了许多,不明亮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照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他沉默着,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下。之后,拍了拍昂立的头,转身离开。
  我知道,林豫再不会原谅我了。一阵胃痛,竟吐出许多血来。我擦干嘴角,惨笑着。昂立哼哼唧唧,好似离弦之箭蹿了出去。我追到楼下时,车上车辆川流不息,昂立向一个方向追去。
  忽然,一辆车子从辅道里飞速驶出,昂立被撞飞,而后摔落在地上。我迅速的来到昂立身边,它已经奄奄一息,抽搐着,眼睛含着泪水看着我。
  血洒在地面上,殷红一片。
  我抱起它后,它哀鸣了一声,在我的怀里闭上了双眼。这个家伙,从去年就一直陪伴着我,那时候他毛茸茸的小脑袋,哀怨的小眼神让人忍俊不禁,后来在林豫的照料下,他渐渐长成如今雄壮的模样,英姿飒爽的陪着我读过许多个日日夜夜。
  现在,却变成一片片腥红的血迹。
  车主是一位极其妖冶的女子,她对坐在副驾驶舱里的男子说了什么,那男子下了车,俯下身说:“对不起。”
  我起身死死地揪住他的衣领,怒视着他。想把他的一片片割下来,祭奠我的昂立。
  车主不耐烦的走下了车,扭动着她妖冶的身段,用怪异的腔调说:“至于吗?不就是一条狗吗?怎么我还得偿命,小题大做。”
  我挥手甩给她一个耳光,她毫无防备被我抽了一巴掌,哭着对男人撒娇,说:“老公,你看看他,他竟然打我,你都舍不得打我。我不干!”
  男人拉住我说:“兄弟,有话你不会好好说,怎么打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道歉,这事情就不算完。”
  “滚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怒吼。
  男人说道:“我操,你还骂人!”
  女人见缝插针:“不就一条狗吗?多少钱,我们陪?”
  “你们赔的起吗?他从去年就开始陪着,每一分钟都价值连城,你们算吧!”
  女人咒骂道:“你这是敲诈!”
  我挑衅的说:“我就是敲诈,怎么了?”
  男人说:“这狗,最多值五千。你刚才打了我女朋友,我们不跟你计较。给你两千,滚吧!”
  “嘴上便宜都讨尽了,还装大度,恶心!”我说,“我要是把你妈杀了,之后在按照市值估个价陪你就可以了吗?”
  “你这人怎么说话呐?”说着,男人冲上来。我疯了一般和他扭打起来,有种打死他替昂立报仇的冲动。
  在我们的撕扯中,女子报了警。在审讯室里,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当真是我见犹怜。矢口否认他们杀害了昂立的事实,反倒一口咬定说我碰瓷,故意抱着死去的昂立要敲诈他们。
  男人则不停给什么人打着电话,说着这面的情况,让那个人赶紧来。
  我握紧了拳头,你们害死了我的昂立,现在又拨乱反正,竟然还在找着找什么人跟你们苟合一气。我冲上了上去,却被警察制止住了:“老实点,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吗?还不老实!”
  之后一遍又一遍的盘问我当时的情况,那两个人则悠闲自得看着这一幕。
  几个小时后,一个人走进来,气呼呼的说:“我看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欺负我妹妹!”
  听到他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可笑,蛇鼠一窝亲,果真如此。他如此人品,怎么还会教出一个好妹妹!他绕过人群看到我的脸后,结结巴巴的说:“白……白……怎么……是……”
  我看着他,鄙视的笑了起来,说:“程子初,就是我欺负了你妹妹,现在我就在这里,你想把我怎么样?”
  程子初的嚣张气焰一下子熄了火,对警察说:“这是我们家的私事,我们私了吧!”
  程子初的话刚刚落在地下,就传来女人凄厉的声音。她说:“哥,你在干什么?怎么是私事,他还打了我一巴掌。还有董峰,你看看他把小峰打的。”
  程子初怒斥,制止了她。
  我冷笑着:“谁说这是家事?”
  “你!……”程子初被我呛声,一时语塞。
  警察被弄得哭笑不得,怂了怂肩,把我们请出去。寒风呼啸,阳光甚好,我抱着昂立的尸体走在路上,脑海里发福上演着血泊中的一幕。
  可怜的昂立,没跟我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就连被别人害死了,我却无能为力,我恨死我自己了。
  程子初追上我说:“你还好吧!”
  “托您的洪福,我还活着!”
  程子初的妹妹拦在我的面前,好似一个无赖。她说:“今天的事没完,别让我再遇见你,否则你没有活路!”
  “够了!”程子初喊道,“子夏,你闹够了没?”
  程子初的妹妹不依不饶的说:“哥,你凭什么帮着他,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我嗤之以鼻,说:“程总怎么可能帮我?他只不过需要我的身体发泄□□。”
  在程子夏错愕的目光中,程子初走向我,他重重的甩了我一个耳光。浓浓的恨意在我心中滋生,在恨意的趋势下,我目光凌厉的和程子初对峙着。
  程子初,你到底怎么才可以放过我?你有一次的甩了我一个耳光,你的家人害死了我的昂立,你曾经把我的林豫送进了监狱,每一件都够我杀你一千回了!
  在目光的对峙中,程子初渐渐低下头,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做的都很对。不过……”我顿了顿,扬起眉示威说,“程子初你听好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来伤害我身边的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我转身离开。
  片刻后,程子初追来,他对我说:“我离婚了,她竟然同意了,所以很快,还没来得急跟你说。”
  “不必说了,我没有话跟你说!”
  “你是在赌气。”
  “程子初,你想太多了!我从来不是赌气,是恨,我恨你,恨你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所有的顺从、不舍、爱慕都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你的程夫人伤了我的林豫。我要让她失去你,这是我给她的惩罚!”
  我一口气说完,程子初哑口无言。半晌,他平静过来:“所以,你是……骗我?”
  “我就是骗你,我怎么会原谅你。你曾经对我做了什么,难道都忘了?”
  他面目狰狞的说:“你……白一城,我不会放过你!”
  “好的,我等着!”说完,我抱着昂立向郊区走去。昂立的尸体已经冰冷的僵硬,这个曾经小捣蛋曾经不止一次的撕碎我的床单,时常的打翻我的酒瓶,有无数次包我刚洗好的衣服印上一朵朵梅花状的胶印。
  可是,在程夫人大闹我家的时候,他冲出来保护我的勇气。在栓子吵架时,他愤怒的咆哮。我还曾因为林豫喂它高钙片,被林豫好一番奚落。那时候,我们三个俨然是一家。
  可是如今,林豫不会再原谅我,它都离开了,我彻底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人。
  我一点点刨开土,把昂立安置在那里,之后一捧又一碰的把昂立买在那里。看着它深深睡去的样子,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积雪被北风吹起纷纷扬扬,无奈的随风漂泊着,仿佛散落人间的忧伤。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回到家中,心里一团乱麻,倒了一杯酒,莫问恩仇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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