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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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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句真话,宋臻睨了一眼,像是笑了一声,又像是哼了一记,他嘴里叼着烟,听着太含糊。
  早饭吃得太甜,眼下嘴里腻得厉害,苏云台舔舔嘴唇,盯着宋臻嘴里的烟。
  宋老板倒端起来了,坐着没动,好一阵,才笑了,拍拍自己大腿,说,自己上来。
  苏云台垂眸一扫,这老王八蛋随时随地兽‘性大发,几句话的功夫已经硬了。一周没见,什么都是假的,正经开干才是真的。不弄下去他出不了这间办公室。
  挨着沙发皮面儿挪过来,苏云台还有点犹豫,好歹是在办公室,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宋臻呼出一口烟,嗓音也被熏得带点火烧火燎的烟气,“宝宝,听话。”
  好话难得说两遍,真让宋臻说第三遍,恐怕他自己受不住,只好蹭着坐上去。宋臻一眨不眨望着他,深吸口烟,押着人下巴亲上去。厚重的烟味儿一下度过来,辛辣的气体灌进喉咙,灌进肺,轻飘飘的酥麻感升腾而起,苏云台舒服地喘了口气。
  一根烟烧尽,宋臻解了他皮带,裤子内裤一起扒下来,浑圆挺翘的白屁股,压在深色西装裤上,特别惹眼。宋老板伸了手指,沿着缝儿挠。后头的穴口半开半闭,挺涩,碰着他指面,亲吻似的嘬了一口。苏云台搂紧着他脖子,另一手伸下去掏宋臻的性器,想着既然跑不了,索性干脆点儿。
  性器涨得很粗,硬邦邦地挺在自己手里,苏云台摸了几下,烫得他心里发虚。
  宋臻已经想进去,那地方又热又腻,火候到了,还紧巴巴地缠人。他惊讶于自己的失控,又热切地揉他后头的口,贴着他耳朵问:“自己弄过没有?”
  苏云台想想,乖乖点头。
  宋臻眯着眼,看不出信还是不信,只继续问,“想着谁弄的?”
  苏云台挺胸,乳‘头尖尖顶住宋臻嘴角,“你。”
  这意思太周到,宋臻托着他屁股,阴茎挤进臀缝,手掐着臀肉捏一捏,说:“坐。”
  苏云台咬牙坐了,铁杵似的玩意儿整个嵌进去,分毫不差,他低头看看,耻毛搔着臀肉,痒得难受。宋臻咬咬他乳‘头,性器磨在里面小幅度地抽动,可能是体位原因,快感太过细密,零零碎碎的,跟羽毛似的挠在胸口,到不了关键的一点。
  最后还是宋臻自己退出来,让苏云台撑在沙发椅背上。他掰开他臀缝,整个穴口已经湿透,红得艳丽,阴茎重新挺进去,一次次撞得深重,这一回倒真如倦鸟归巢,宋臻畅快射了,淋淋漓漓灌了苏云台一身。
  人还喘着,性器还没抽出来,突然有人敲门,丁弈的声音传进来,“宋先生,江海控股的陆总来电话。”
  宋臻还没答,苏云台倒抖抖索索地要起来,伸手想把裤子拉上。
  可能是要紧事,丁弈没等到回音,又问一句:“宋先生?陆总电话。”
  宋臻按着人不让动,一双眼睛直直盯着苏云台。
  外头丁弈还在,“宋先生?”
  眼看着门把手转了一下,门开了道缝儿,外头员工的声音已经能听见,苏云台猛地挣扎起来,他体格其实不错,人又高,真使上劲儿不一定能制住。宋臻靠着一身力气强压住人,眼看逃不走,苏云台泄了气似的,闭着眼睛,凑在宋臻耳边,哆哆嗦嗦,“别,别这样……那么多人……”
  宋臻看着他颤抖的睫毛,最后一刻把人收进怀里,对丁弈说:“别进来。”
  肉之外加了句话,把一声改成了一记。


第10章 (下)
  办公室里重归安静,苏云台埋着头不肯抬。宋臻一手抱着人,一手抽了纸巾替他擦腿间的浊液,给他穿上衣服。伺候完了,一应难堪痕迹都干净了,苏云台恍惚着仰起脸,跟宋臻对视,黑瞳仁里跳着点东西,就零碎的一点。
  宋臻掰着他下巴,眯着眼,太想去看看清楚。
  也就眨眼之间,苏云台扬手甩过来一个巴掌,还没碰到,就被宋臻抓住了手腕。
  两个人腿叠着腿,腰磨着腰,挨得这么近,沉默对峙。
  半分钟之后,苏云台那点忤逆的苗头又跟雾气似的散了,被宋臻抓着的手都卸了劲儿。最后他软软绵绵地把手抽回来,从宋臻身上爬开,拿了外套,说:“量尺寸我自己去。”
  宋臻目送他,到了门口,才开口,“叫司机送过去。”
  苏云台点点头。
  宋臻又说:“云卿的事小丁去安济问过了,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你放心。”
  苏云台这才转了头望过来,隔了一个办公室,沙发漆黑,老板桌光可鉴人,空气里那么点暧昧不合时宜地乱跳,两个人眼神一对,又错开。
  丁弈大抵知道里头是什么动静,见苏云台出来了,才敢走进去。一室淫靡的气味儿,想得出来五分钟前这办公室里得多香艳。
  宋老板脸色不大对,说不上是生气,只沉着脸,问道:“陆总怎么说?”
  丁弈回答:“只说要跟您约一约,一两句讲不清楚。”
  宋臻点点头,让他安排。
  事情交代完,丁弈倒没走,琢磨着还有话讲。宋臻一双眼睛斜挑上去,问:“怎么了?”
  丁弈老实说:“逐日传媒的老板来了,说宋总大忙人,不敢打扰,还是希望得空能见一见他。”
  一来二来不算完,这回直接杀上门来了。逐日传媒倚仗着陆小为这棵摇钱树,指望能从《一念成谶》上多分一杯羹。这事儿说白了,跟虎口夺食无异。华众娱乐和墨令行天都不是善茬,哪能看着一只雉鸡搁自己跟前撒野,丁弈大着胆子猜测,宋臻不会答应。
  谁知老板这心思跟六月里的天似的,说变就变,苏云台吃了顿早饭,风向又掉了头。
  宋臻笑了笑,“来了就见见,他要送钱,我没有拦着的道理。”
  丁弈愣怔,逐日这钱肯定得花在自个儿的演员身上,宣传上必定是要侧重陆小为,但细想想,宋老板对陆小为态度微妙立场不明,外头人睁着俩眼睛看不明白,他是顶顶清楚的,忍不住瞟门外,见苏云台走没影儿了,说:“那苏先生那里……”
  点到为止,丁弈果真独出手眼,宋臻挑了个苏云台吃剩下的蒸饺,尝了尝,说:“给得太多,不知道自己争取,再好的人都要废了。”
  古斯特的司机接了电话,一路把人送到了服装工作室。这工作室在江另一边,开车一个多小时,期间苏云台一言不发,望着窗外。
  想刚才的事。
  倒不是给吓狠了。他跟了五年,家里车上酒店包厢,哪儿没真刀真枪地做过,早练得一副精钢似的面皮。可这一回不大一样,一门之内他正在高潮,一门之外人声无数,像极了苏召清打骂温遥时,屋外围着的人声,隐秘的、悉悉索索的、密密麻麻的。他听着,怒意突地就跳出了心口,直冲天灵盖,他想掐了这声音,想得要命,想得手扬起来,自己都没察觉。
  直到被宋臻握住了手腕,这怒意才像潮水似的退去。
  事后想想,这一巴掌要真打下去了,会怎么样?
  工作室位于一栋小洋房里,上下两层,占地颇大,设计师在业内口碑不错,与境外的几家服装道具工作室也合作过多回,前年有部魔幻网剧,情节上漏洞频出,逻辑上飘忽诡谲,好在资方乐意花钱,请了她来做服装。撇开几张滤镜严重的脸单拎服装,与国外某部史诗级的魔幻大作相比,也不遑多让。
  门口有人迎接,带苏云台进去,万小喜跟在后头,拿着阳伞提着水壶,看看,真像个生活助理。
  设计师姓张,里里外外都喊一声张姐。
  《一念成谶》对服装要求颇高,要符合时代特性,也要突出几个主角的身段和性情,尤其苏云台的角儿,是个唱闺门旦的男戏子,戏台上自不用说,早已向几位昆剧名家借了大衣箱,下了台要么西装革履,要么长衫马褂,要把一腔狠决都盖在温文尔雅的皮囊之下。
  工作室专门辟了两间屋,给《一念成谶》做戏服。苏云台被引到其中一间,踏进门见着个穿白大褂的人,年纪其实不大,人有点颓,没休息好的那种。
  这人就是张姐,上来二话不说让他把衣服脱了。
  苏云台站在屋子中央,只穿着条内裤。他算是典型的衣架子,手长腿长,宽肩窄腰,肌肉不虬结不粗实,匀称纤细。张姐啧啧地叹,在他身上定了几个点位,拿着皮尺量,叫助理一一记清楚。
  民国的戏,服装大多有部分现成。张姐挑了套藏青的西装,叫他换上看看料子花纹衬不衬人。
  苏云台肤色冷白,唇色也不深,适合这种扮相。这西装还收腰,勒出一段儿紧窄的腰身,不是盈盈一握的那种,而是带着点沉稳的扎实感。张姐围着转一圈,翻了件黑色呢大衣出来,兜着他双肩一挂,站开两步琢磨琢磨,又把一侧肩膀上的大衣拉下去,这么一看,既像是没穿戴完,又像是穿好了被谁脱下去的。
  苏云台挑着下巴,垂着眼睛,情绪到位,整个人身上有凄怆,有狠劲,有阴柔,也有孤冷,还带着点莫名的哀和怨,灯光底下遥遥一望,大有几分“人间留不住”的意思。
  万小喜惊得不行,从前只当苏云台好看,没料到这咸鱼一装扮起来居然这么好看,妆还没化就这样了,化了妆还了得,非得是个造孽玩意儿。她趁着没人注意,掏出手机咔咔拍了几张,传给游雪。
  游雪正黑着脸处理《白乐师》的事儿,一见照片,半晌没动,想了想,转发给了宋臻。
  宋臻刚跟逐日传媒的老板磨完,带着丁弈正往会议室走,手机就响了。
  丁弈跟在他后面,没留神怎么老板走走就半道儿停了,一脑门差点撞到他后背心上去。他睨着眼角看,宋老板正盯着照片上的人看得出神。
  到底是贴身的秘书,能想人所想,丁弈端出几分刻意的犹豫和谨慎,问:“宋总,晚上要不要去苏少那儿?”
  宋臻斜过来一眼,不带什么情绪,他按灭手机,继续往前走。
  丁弈亦步亦趋跟着,数着步子等。
  进会议室前,宋臻终于说话,声音一如既往,既沉,也稳,“不准这么叫他。”
  tbc。
  这文真的不是受靠着攻给的资源一路飙升成影帝然后事业爱情双丰收一切皆大欢喜,这不符合我邪恶混乱的三观。
  另外有人说肉的部分很像某篇文,我没瞧过所以没话讲。不过未免说不清楚,我一字不改就摽在这儿了。


第11章 
  正式进组前,苏云台还有个昆戏的专门训练,请了戏剧学院昆剧班的老师来看功。
  这老师姓沈,年轻时名气很大,省昆剧院的台柱子,温遥小时候还和她一起搭过戏。再后来听说是功成身退,嫁去了美国,在大学里教外国人昆戏,组过戏曲研讨会,获了不少奖。到近两年,她被戏剧学院反聘,回国带昆剧班,教闺门旦。
  苏云台头一次见她就在戏剧学院的教室,特别精神的一个老太太,保养得当,身姿挺拔,长头发挽起来,一对儿眼睛很亮,讲话自带一股婉转的水磨腔,一见到他,先是怔,再是笑,说果然是温遥的儿子,眼睛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一念成谶》里苏云台有四段长戏,惊梦、离魂、小宴、眠香,都是名段儿,考验人功夫,扮相也都不同。按照导演的意思,最后的效果既要震得住外行,又要让内行挑不出大刺儿。快十年没开口唱过一句,好在小时候被爹妈逼着学过,底还留着,苏云台走动起来仍有几分意思,沈老师也上心,光小宴里一个开扇的动作,就仔仔细细拎了两天。
  这期间宋臻没来过,电话也没一个,苏云台想来想去,那一巴掌就算没真打下去,到底还是有点影响。
  这老东西面上平静,底下不定滋着什么坏水儿呢。他提心吊胆,总觉得这一天天脑袋上悬着把剑,就等着宋臻回过头来跟他算账。
  等了小半个月还没点动静,他拐弯抹角地问游雪。游雪面色诡异,看看他,说谢瑞宁狮子大开口,老板去了塞班岛和他谈,你不知道?
  苏云台摇摇头,不知道,一点不想知道。
  到他快进组时,才听说宋老板终于回来了,也不知开了什么条件,谢瑞宁竟松了口,《白乐师》算是保住了。
  也是这时候,苏云台接到个电话,是医院里照顾苏云卿的护工小陆打的。
  当时他正跟着沈老师唱离魂,手机调成了静音,休息的时候才看见。七八个电话,都是护工打的,他想着可能是苏云卿出了什么事,就回拨过去。
  这小陆年纪不大,照顾了苏云卿三年多,白天黑夜两班倒。
  电话一接起来,苏云台刚问了句“怎么了”,对方声音一哆嗦,居然哭了。
  她说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宋老板一句话,把她和另外一个护工都开了,尽心尽力照顾了三年,到最后连个开走的理由都没有,心里过不去。又说她是外来打工的,老家里七八张嘴等着她养,万一是得罪了宋老板,往后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了,就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说到后来,哭得气都喘不上。
  苏云台安慰两句,收了线,和沈老师学完戏后,又给老郑打了个电话,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郑也不清楚,只说宋老板让丁弈来说的,要开掉这两个护工。苏云卿也莫名其妙,丁弈来的时候还跟他呛上了,气得两顿饭没吃。新来的护工见苏云卿不高兴,照顾得束手束脚,弄得他更不顺心。
  仔细想想,可能还是因为苏云卿摔跤的事,当时宋臻告诉他不打紧,他也没在意。
  这会儿秋后算账,说不太过去,苏云台按着脑袋,手机在手里滚了好几圈,还是给宋臻打了个电话。
  可电话居然是丁弈接的。
  苏云台没什么废话,直接问两个护工犯了什么事。
  丁弈捏着电话汗如雨下,一边抱怨老板一边在脑子里想词儿,支支吾吾说就是手脚不干净,云卿病房里少东西了,也查不出到底是哪一个动的,宋总不大放心,要两个一起开掉。
  这像是宋臻会干的事,能一劳永逸,他就不会多费周章。
  苏云台冷着声儿,问:“少什么东西了?”
  丁弈简直想把手机扔了,那护工哭两声这位祖宗就来刨根问底了,他搁这儿哭两声能不能就放他一马啊。见苏云台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丁弈叹口气,坦言道:“苏先生还是不要问了,这是宋总的意思,我也只是按照吩咐行事。”
  苏云台反倒笑了一声,不温不火地,说:“好,你把电话给他,让他自己跟我讲。”
  丁弈打了个噎,“宋总现在忙。”
  这话苏云台听得多了,直接问:“孔雀的包厢还是宝成的包房?”
  宋臻生意上那点勾当没瞒过他,正经的不正经的,他都喜欢在自己控制得住的地方,以防有一天阴沟里翻船,被人捏住了把柄。
  丁弈没回答,只说:“云台,听我的,现在真的不方便。”
  苏云台不紧不慢,“行啊,统共就两个地方,累不着我。”
  丁弈喉咙发紧,想想只得赌一赌,赌苏云台这五年来稳固的地位,他终于开口,说:“宋总在宝成。”


第12章 (上)
  宝成酒店在S市西郊,傍着柳泉山国家公园,避开市里的杂与乱,讲究静与隐。
  苏云台一路走进去,没问过前台,熟门熟路走到一个套间。这一间的阳台正对着柳泉山里最好的一片景致,平日里就能望到一汪白泉从森森林木里飞涌而出,沿着山壁冲进石滩,再汇入一面泖子。这一段儿距离掐得刚好,虽见得到活水,却听不见隆隆水声,不会太闹。宋臻独好这一幕,长期包房,私底下谈人谈事都会上这儿来。苏云台也常被宋臻带着来,阳台阔敞,山里头空气偏冷,他坦着一身皮肉,后背贴上一具炙热胸膛,眼前的水流气势如虹,转头又砸得粉身碎骨,太过凶险。
  宋臻说,在这阳台上他反应最诚实。
  刚出电梯,就看见丁弈尽职尽责立在房门口。他没拦,可能是已经向宋臻报备过了。
  苏云台没敲门,掏出钱包自己抽了房卡,刷开了走进去。
  屋里只有宋臻一个人在,穿着件深蓝的丝质睡袍,站在阳台上抽烟,仔细看看头发还是湿的,刚洗过澡。客厅桌上摆着水果沙拉并着几道生食,摆得相当精致,边上还放了支酒,两个酒杯都用过,苏云台想想,来的确实不是时候,搅人兴致了。
  宋臻听见了响动也没回头,“来了?”
  苏云台点点头,想想宋臻看不见,就又“嗯”了一声。
  宋臻叼着烟转过身,睡衣带子没系,露着大片精悍的胸肌,眼睛从苏云台身上扫过,他皱了皱眉,“今天风大,怎么穿这么少?”
  四月里还倒春寒,半个S市的人都被打得措手不及。苏云台向来不留心温度天气,早上穿着件单薄衬衫就出了门,确实也冷,打了一天哆嗦,这时候却说:“都在室内,不冷。”
  宋臻走到客厅,拔瓶塞,拿了其中一只酒杯,倒了小半,递给他。
  苏云台没接,眼睛在另一只酒杯上扫来扫去,那么明显的意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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