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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之欲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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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廷芳笑起来,话朝着宋臻说:“哎小宋,往后和他下棋记得讨彩头,你看好,不出两年,身家都要输干净。”
  宋臻跟着笑,道:“我哪儿敢。”
  还没人接话,宋挚倒先哼了一声,说:“你有什么不敢的。”
  父子俩呛惯了,一来一去也没人当真,宋臻抬眼扫过苏云台,人正叼着个鸭腿儿,嘴上忙得不亦乐乎。
  程廷芳跟着望过去,嘴角翘起来,冷不丁地出声:“兵法上讲究避其锐气,击其惰归,只怕不是不敢,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话一出口,宋家两父子就都停了手里的酒,眼神交错落在台面。程廷芳话里有话,既像是指宋挚的不合作,也像是指宋臻背地里的小动作,几个人按兵不动,餐桌上风向陡然调转。程廷芳看似漫不经心地笑一笑,喝口茶,眼梢挑着,居然挑到了苏云台身上,问:“小苏,是不是这样?”
  刀枪剑戟不过一念之间,苏云台十二万分地警醒,“您说笑了。”
  程廷芳撑着下巴,酒喝得不多,看着倒有几分醉意,换了个话头,问苏云台的戏跟谁学的。
  苏云台微微抖了一下,脑子里盘算得飞快,就自己身上这么点斤两,必定早有人报备过,他决定实话实说:“小时候跟我妈学的。”
  “你妈妈是温遥。”程廷芳把人点出来了,“从前汇报演出,我见过她唱。”
  苏云台垂下眼,面上还笑盈盈,后背直逼出一身冷汗,程廷芳这几句出其不意,来势不急不缓,招招都飘忽不定。他不敢大意,“汇演时我还小,不太记得。”
  “都是旧事,不记得也正常。”程廷芳眯起眼,“先前我的人说你长得像她,我一直惦记着要见见。《一念成谶》里你确实像,可今天一见真人,我又觉得不像,你不像她,苏云卿也不像她。反倒你们俩兄弟……”
  苏云台定在座位上,听着看着,脸上摆着一副和煦的样子,胸腔里又灌满了尖锐的气体,左突右冲,几乎要破开他的胸膛,钻出来,长出来,撕开他,发出一声暴烈的巨响。
  程廷芳眨眨眼,一眼把他望穿,话终于要说出来了:“……骨子里如出一辙。”
  苏云台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心,攥着袖子的纽扣,血未沁出,线将要断。天寒地冻里,有人伸出手,按在他的手背。
  宋臻一寸寸捏他的手指,像安慰一只惊惧的猫。
  “程老,我这小朋友不常带出来。”宋老板露出一点笑,眼里藏有刀气,“怕生。”
  “那就多带带。”程廷芳低头看茶,“不错的苗子,折了可惜。”
  吃过了饭,宋挚似是还要留一阵,宋臻便带着苏云台先回酒店。
  一顿饭食不知味,觥筹里头还有刀光剑影,苏云台脑袋抵着车窗,心里有惊,有忿,有怵,他后悔自己跑这一趟,也反省自己压不住性子,稍稍一激,就要现出原形。一边儿宋臻在打电话,对面好像是陆文峥,饭局上程廷芳意有所指,只怕要有变故。
  陆文峥似是有些急,声音隐约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说他们这事办得隐秘,许多都是他亲自经手,程廷芳要真这般手眼通天,何必等到现在才给个模模糊糊的警告,一早就能把他们全端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宋臻不以为意,“老先生知道与否都不打紧。”
  陆文峥的声音很低,模模糊糊传出几句,苏云台听得三心二意,约莫是劝宋臻不要大意,若是风头不对,收手也无妨,老先生一把年纪,总有管不动的时候,不必急于一时。
  宋臻一概全收,面上仍不为所动,收线时给了一句“我有数”。
  身后静了半刻,苏云台从车窗玻璃里只能看到宋臻的轮廓。这老东西向来耐心十足,知道有人听着墙角,也不点破,等他一转头,直接就撞上了视线。
  “想问什么?”
  苏云台摇头,很快又特敞亮地点头,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宋臻笑起来,伸出手拍了下他的腿,“就走。”
  说是就走,其实还多住了一个星期。
  外头太冷,苏云台也没去哪儿走动,饭都是丁奕送上来的。游雪时时催问他什么时候回,北上这一趟活儿推了不少,3月还要出发坦桑尼亚,紧跟着就是《一念成谶》的宣传期,后半年的安排也有调整,奈何左等右等,人偏偏不回。
  苏云台倒是乐得忙里偷闲,手机都给调成了静音,捂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期间宋臻像是还有应酬,出去了一趟,半天不到又回来了。苏云台眯着眼睛支吾一声,没看清人就又躺回去。再醒时听见挺大的水声,噔一下就清醒了。
  阳台外有个泳池,不大,但比浴缸大点儿,苏云台裹着睡衣走过去,水下有道人影,肩背紧实,腿还很长。宋臻这是裸身入水,从上望下去一览无遗,连着腿间的毛发和性器都能看见,水光一动,还隐隐绰绰。
  眼睛盯着不该盯的地方,没留意宋臻已经游到了池边,脚腕上冷不丁被他一抓,苏云台没来得及反应,就脚下一滑,摔在了池边,两条腿都跌进水里。冷冰冰的水汽从脚底泛起来,像蛇似的攀爬而上,他抖了一下,挣扎着要站起来,再一看,宋臻已经钻出水面,站在他跟前了。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这个男人托着他腰,让他坐着。
  苏云台以小腿在水中画圈,他看见自己腿上磕出的红痕,也看见对方湿润的胸膛和紧实的腰腹,这老东西确实性感,好看而性感。想的不是正经事儿,心里越发灼灼地发烫,身体里仿佛生出一道闸门,里面水位高涨,即将决堤,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就想要个吻。
  这么点欲望也藏不住,宋臻按着他膝盖张开他双腿,睡袍底下的性器将将苏醒,被内裤勒出个明显的形状。
  苏云台伸手想去揽他的脖子,宋臻按住他,避开了,道:“下来。”
  苏云台摇头,“我不在水里。”
  宋臻抬手解了他睡衣带子,让他的胸膛露出来,按着他肩膀,说:“水不深。”
  老东西手劲不小,眼见着整个人往水里滑下去,苏云台颤巍巍地盯着水面,生怕掉下去就往下沉,双手伸出去抱住宋臻的脖子,腿也夹紧对方的腰身,贴着他耳朵,细声细气地求:“去床上吧。”
  宋臻有阵子没动,任苏云台舔他的耳垂,用性器蹭他,最后才一把按在他后腰,把人从水里提起来,外头天光灰暗,两个人紧密相贴,顺理成章回了床上。
  赶着三月头一天,苏云台才回到S市,腿上的红痕只剩了个浅浅的淤痕。游雪逮住了人,按着他脑袋进了《广袤之地》的拍摄组,行程上早有规划,一行人直接飞去了坦桑尼亚。
  上机前,苏云台还记着给苏云卿去了个电话,当天正是傍晚,S市在风雨里飘摇了两个多月,头一次见到灿红的晚霞。他在这霞光里直等到飞机起飞,苏云卿也没接电话。
  这个时间宋臻还在会议室,第一季度过去大半,数据既不好也不坏。年前风波迭起,年后也不消停,尤其电视剧网剧这一档,行业规范越发严,朝令夕改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因着这么个原因,人人都想快进快出,弄得业内浮躁之气甚嚣尘上,定得下心的也不多了。
  宋臻侧坐在长桌前,面对窗外的落日,下首有人在讨论,也没顾得上细听。他在等着两条消息。
  头一条是万小喜发到他手机上的,言简意赅,说苏云台已经出发。
  第二条隔了半个多小时,由丁弈推开会议室的大门,送到他的面前。丁秘书向来处事不惊,浑身上下练得刀枪不入,他穿过一室沉沉的目光,径直走到宋臻身前,轻声说:“苏云卿到了,就在您办公室。”


第48章 
  会没开完,宋老板中途就离开了。
  苏云卿站在办公室的窗前,外头高楼林立,斜阳正好,这个城市最坚硬最辉煌的部分映入他的眼底,犹如荒原上亮起的一团火。
  宋臻走进门,先看见老郑,问:“路上都太平吗?”
  老郑点点头,“刚出来时后头有辆车跟着,车牌号我看着眼熟,应该来蹲过点。我们卡着下班高峰,上高架前甩开了。”
  宋臻“嗯”一声,没再多问,如今苏云卿顶在了风口浪尖,叫人不得不动,又不敢妄动。
  阳春三月的当儿,苏云卿还包得跟粽子似的,听见了声儿才转过脸,笑着招呼:“宋老板好。”
  宋臻没应,径直从他面前经过,丁弈与老郑走出去,在他身后带上了门。
  苏云卿还保持了一副温吞的笑模样,跟着走到桌边,转过椅子坐下,“我出来一趟不容易,尤其到你这儿,等话传进我爸耳朵里,他晚上恐怕要睡不好。”
  宋臻这才勾起嘴角,说的却不是一档事:“云台在机场给你打过电话。”
  “哦,”苏云卿不以为意,“我听见了。”
  “怎么不接?”
  苏云卿眯起眼,那团跳动的火跟着暗了暗,“我怕在他面前露了馅。”
  宋臻替他倒了杯水,推到人面前,“迟早要露的。”
  苏云卿一怔,干脆脆地把笑意收了,整个人像朵乌沉沉的云,压在满室的暖光里:“可不嘛,到时……还要宋老板替我担着点儿。”
  宋臻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说正事,你也不能出来太久。”
  “太闷了,”苏云卿装模作样鼓起了腮帮,乍一看像个真正的少年人,“住一个星期的重症监护,屁股都要捂裂了。”他伸手揽了茶杯,一口气喝到了底,放下时还在轻轻呼气,热气一蒸,脸上泛起红晕,他吸了吸鼻子,又道:“哪儿有什么正事,都是你们自己瞎想的。”
  苏云卿说的是“你们”,多了一个“们”,把明里暗里的人都囊括进去,宋臻没接话,等着他往下说。
  “温遥确实收集了不少方明渊的把柄,打算鱼死网破。”苏云卿往后靠着,双手叠在小腹,想了想才继续:“她收在个牛皮纸袋里,我看见过,她来接我的前一天,替我收拾东西,把它藏在了我书包里。我妈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敢做的人,这东西要是藏她自己身上,方明渊都不会让她出自家的门,可她还不够聪明,没料到有的人偏偏不玩儿‘虎毒不食子’那一套。”
  苏云卿垂下眼,他的声音故作敞亮,浑身却涌现出异乎寻常的压抑感:“撞我那个司机,姓章是不是?他撞完了人还四处找那书包,都没顾上瞧一眼我死没死。所以你看,你不该找我,你应该找那司机。”
  宋臻半侧着头,以一副沉静的眼望着他,笑了笑。
  苏云卿忽地愣住,反应过来了:“哦,你找过他了。”
  “他躲在老窝山。”宋臻替他添了半杯水,不紧不慢地说:“牢里被捅了两刀,走路都不利索。”
  苏云卿叹气,他听出来了,撑着口气说了半天,人一个字没信。
  “那要让你失望了,”苏云卿无奈,眨着眼睛:“东西不在我这儿,也不在我妈手里。”
  宋臻说:“总不能无翼而飞了。”
  “车祸那会儿,现场只有我和司机,我都那样子了,动不了手脚。”苏云卿耸了下肩膀,显得特别真诚,“兴许是那司机想要挟我爸,自己扣下了,要不在牢里怎么还会挨两刀?”
  宋臻从抽屉里摸出个纸袋,扔到苏云卿跟前,里头是一沓照片,拍的是个血赤呼啦的人影。苏云卿一张张看过去,面色不动,问:“这就是那司机?”
  “你认不出也正常。”宋臻点着最后一张,“丁弈绞了他五颗牙,折了他一副手腕,最后割了股静脉,这样了他也一口咬定,方明渊那点身家性命不在他手里。”
  苏云卿放下照片,笑道:“你没有我没有,总不能在苏云台那儿吧?”
  这是句玩笑话,至少苏云卿是这么个意思,对面没点响动,他抬头去看,正对上一双沉沉的眼。夕阳将尽,天边烧得只剩一丝微光,宋臻微微凑近:“叫他‘大哥’。”
  “大哥。”苏云卿心口一紧,下意识叫了一声,但他很快警醒,宋臻不是苏云台,不是卖个笑卖点可怜劲儿就能糊弄过去的主儿。这个男人能把对手的软肋揣在身上六年,光这点定力就叫他心头犯怵。好在软肋这东西,方明渊有,宋臻一样有,苏云卿将手缩回了大衣袖子里,怕冷似的捂好,“他当然是我大哥,没有他,我早就成了一把灰。”
  话里意有所指,宋臻也不在意,转了话头:“车祸当时的监控录像是没有了,但看过的人还是有的,苏云卿,等着。”
  苏云卿懒洋洋的,站起来往门口走,道:“那你可得快点儿了。”
  与宋臻下过那么两回棋,他就摸出来了,这个男人太深太沉,若非必要,他不想在他面前多露脸。门外老郑和丁弈候着,见他出来,一个往里走,一个要替他围围巾,苏云卿轻轻呼着气,靠在门边,像是累狠了。
  宋臻的视线仍跟在他身上,后背心的位置,这股压力来势汹汹,逼得他回头看了一眼。宋臻眯着眼,像在打量他,也像在审视他,办公室里昏暗,丁弈把灯打开了,一瞬间的豁亮里,两个人都笑了。
  宋臻问:“这么些年了,你怕死吗?”
  苏云卿接着回:“不怕。”
  宋臻又问:“那你怕什么?”
  苏云卿笑得煌煌,隔空冲他摆手,领着老郑走了。
  办公室里一下没了声音,丁弈有心问问备不备晚饭,但宋臻没开口,他便识相地保持沉默。过了半晌,才听见宋臻的声音:“苏云台到哪儿了?”
  这一问不好答,起飞不过半个多小时,估摸着连国境都没飞出去,丁弈难得露出一丝犹豫,还没答,又听见椅子里的人自言自语:“哦,才走……”
  前往坦桑尼亚的飞机要在阿姆斯特丹中转,半夜才到,苏云台在机上睡得太久,乍一落地腿都发软。跟拍的摄像已经把机器扛了出来,好歹是镜头跟前,他也不敢太不着调儿,伸手抓了抓头发,才转过头冲着摄像师傅比了个拇指。
  《广袤之地》一行请了八个明星,各有各的行程,时间上不好统一,八个人便各自分头行动,苏云台算算时间,落地坦桑尼亚时正好是傍晚,八个人里不算早不算晚,兴许还能搭上个伴儿。中转得等六个多小时,苏云台背着包在机场里转了一圈儿,深更半夜,机场里人不算多,望过去一张亚洲面孔都没有,最后兜兜转转,在二楼找了个小咖啡馆,打算囫囵过一夜。
  跟拍师傅四处取了几个镜头,就把机器放下了,冲他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节目组有赞助商,拍摄一经开始,照理就得用节目提供的手机,苏云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摄像师应该是让宋臻交代过了。
  掏出自己的手机看看,先是苏云卿打过两个电话,可能想起他在飞机上,又发了消息来,还附着张照片,拍的是医院楼下的院子,两株樱花树已经结了花苞。苏云卿说老郑带他散了会儿步,手机没带,电话就错过了,最后还提了一句,祝他一帆风顺。
  苏云台没回电话,这个点国内还是清晨,苏云卿没起。万小喜也有消息,照例把节目的赞助要求和应急物品的位置一一发给他。苏云台刚回了个“好”,眼角余光里看见跟拍师傅在给他打手势,一边儿机器又拿了起来。
  这是有情况了。他收起手机,望过去,有个人影正冲他走过来,对方身量不算高,戴着鸭舌帽,灰口罩,胸口别着个巨大的鸭子胸针,眼睛里有一股子劲儿,像要跳跃起来,他喊:“苏云台!你是不是苏云台?”
  这人到他跟前站定,伸手要握,看苏云台眨着眼没动,才想起来脸还遮着,一扬手便把帽子口罩摘了,露出一张尖脸儿,意气风发地,道:“在机场转了一晚上,终于见着个同伴!”
  看见脸才想起来,这人是去年综艺出来的新秀,印象最深的是他回国参加个竞技节目,主持人听闻他是学音乐的出身,问他能不能即兴来一段,这人不知打哪儿借了个算盘,啪啪啪地就唱开了。苏云台就记得这一段光荣事迹,名字倒不大熟,隐约在游雪给的材料上见过,好像是姓高。
  “高万骎。”他自报家门,又把手伸过来,“多关照。”
  苏云台与他握了手,又见他往来处远远地招呼,那儿有个硕大的地球模型,一旁站着个高个子,正对着上面的地图比划,身后也跟着个摄像。
  听见动静,对方侧过了身。苏云台眯起眼,胸腔里膈着一团气,可摄像头就在身后,甭管乐不乐意,该演的戏还得演。
  高万骎给他解释:“我和他在B市机场遇上,就一块儿来了。你认识吧?他有提起过你。”
  “认识。”苏云台挑了挑眉,笑得特别坦荡特别真诚,看着来人走近,“霍舟。”


第49章 (上)
  与上一回见面相比,霍舟黑了不少,一笑起来露出标致的白牙,看着特灿烂。这人算是有前科,苏云台怕他一张嘴就说胡话,便一马当先迎上去,伸出手,说,好久不见。
  霍舟眼角扬起来,偏不按人意思走,握住苏云台的手,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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