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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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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欢吻住他的嘴唇,抵住他的额头,静静望着他的眼睛。
  “你不喜欢我了吗?昨天不是还喜欢吗?”
  陈欢的话将赵戎引入一个圈套,打乱了他此刻的思绪。一瞬间,除了“喜欢”,赵戎想不出其他的话来回答。
  赵戎不答话,陈欢生了闷气,往车窗边靠了过去,被赵戎一把捞回来抱到了怀里。陈欢动弹不得,蓦地睁大眼睛,听见赵戎的声音:“很喜欢”
  所以总是担心,担心你没有将我放在心上,随时可以弃我而去。
  陈欢不自然地扭过头,赵戎这样看着他,好像缺他不可的样子,让他有些不自在。
  “但是,如果我哪天不在了,你可以喜欢别人。”
  “为什么会不在?”
  陈欢抱着赵戎,听着他的心跳,缓缓道:“很多原因。你以为话本里的团圆那么容易?那都是因为稀少,所以才让人想看。我若是突然不见了,你就去找个喜欢的。世上那么多人,总有另外的人能让你喜欢的。”
  赵戎听这话,觉得有些像是告别。他想,陈欢不喜欢他了,已经在提前与他说了。这样的少爷,想要换个喜欢的人想必是再容易不过了。可是那个人一定不会比他更喜爱陈欢、对陈欢更好。
  但是他的喜欢本就不值钱。
  “听见了吗?”
  “嗯。”
  赵戎话音刚落,陈欢便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道,赵戎闷哼一声,陈欢这一口下了狠劲,他手臂疼得厉害。
  “为什么我听见你同意了,又觉得有些不开心。”
  赵戎抱着他,想,陈欢这样喜怒无常,但是又这样鲜活可爱,他好喜爱这样的陈欢,想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全给陈欢。
  钢琴课本是两个小时,陈欢迟到了一个半小时,隋延康仍笑着夸他,陈宁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低声呵隋延康,让他在陈欢面前有些没面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赵戎在隋家门口等待了半个小时后,看见陈欢一路小跑着扑到了他怀里。赵戎顿时有些慌张,看了下四周,正以为无人看见,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
  “陈欢,这位是?”
  陈宁之前结过两次婚,与第一任前夫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字叫陈昕,后来又和第二任前夫结婚生了个儿子,叫陈霖。
  隋延康即将是她第三任丈夫,是刚归国的留学生,说是在欧洲学乐器——也不知道主要是学的哪个乐器,因此陈宁要比隋延康大上十来岁。陈林周与陈去时不怎么喜欢这个留学生,陈宁最近便一直在和家中吵,非要嫁给隋延康,还要将自己两个孩子改姓。
  “家中新来的司机,赵戎,这位是我堂姐,陈宁。”
  陈欢还拉着赵戎的手,笑盈盈地和陈宁打招呼,又说:“你也可以叫她堂姐。”
  陈宁冷着一张脸,眼中有些不耐烦,她没有学到陈林周的学问,倒是把陈林周的傲慢学了个满满当当,眼中自然看不起赵戎,忙打断道:“不用了。”
  “怎么不用?”陈欢拉着赵戎走到她面前,“堂姐,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陈宁嗤笑道:“你在用什么立场和我说话?”
  “以你的衣食父母的身份和你说的话,我让你懂礼貌些,对赵戎态度好些。”
  陈宁沉默下来,复又开口道:“我来是让你和延康好好说话,你也要懂礼貌些,不要对他大呼小叫,像是在使唤仆人一般。我与他要结婚,以后就是一家人。”
  “隋延康是个什么东西,你难道不是比我更清楚吗你们各取所需,旁人不好指摘。我们赵戎可不会吃软饭,比不了隋先生。”
  “你这些话说得这么大声,”陈宁低声喝道,“小心让人听去了,被人告诉秦司令。你与司机的事情,也不要让你父亲发现,只当作小打小闹,不要胡闹。”
  “我就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赵戎听着两人对话,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消息。其中隔着一层纸,自己马上要明白了,却总是听不明白。可是与此同时,他又有些惧怕那些消息。赵戎伸手拉住陈欢的衣袖,小声道:“欢欢,我们走吧。”
  陈欢看向赵戎,突然醒悟过来:险些说出了某些不该说的话,心中一时惊惧未定——从最开始便不该将赵戎裹挟进来。赵戎若是要与他一起,便不应知道这些龃龉。
  赵戎平稳地开着车,陈欢低着头坐在他身旁,陈欢突然与他说:“赵戎,我明日托人将你送到布庄。陈家底下的布庄有月岭最厉害的裁缝,你从前学过,可以跟着他学些东西,总好过一直做司机。”
  “不去。”
  赵戎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你也不能一直在这里。”
  “你会一直在这里。”
  “我会来找你。”
  “不信。”
  “怎么不信?”
  赵戎闷声不答话。之前大川劝他离开陈府,他也不是没考虑过,但那也是有陈欢在自己的计划里头。这样被擅自安排,他心中总觉得自己对于陈欢可有可无。
  “赵戎,”陈欢笑了笑,又劝他道,“我是为你好。”
  赵戎想,为他好,便是将他推出去,那他宁可不要这份好。
  只是等第二日赵戎再来陈府时,就被陈府的管家告知陈欢换了新的司机,不再需要他了。
  赵戎像是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他是悲观的,总是想着陈欢有一日会离开,只是这时间来得略早了一些。
  得知了这个消息,赵戎也只是一副沉寂的模样。
  管家问:“以前可是做裁缝的?”
  赵戎点点头,管家看他痴痴傻傻,也不知少爷为何让自己对他多加照顾,只是让人领着他去了陈家底下的布庄,挑些无瑕疵的布料,给布庄的江裁缝做些杂活。
  陈府旧时有些布庄,产一些高级的布料,供给月岭城的先生小姐。另外洋人留了服装厂在月岭城,被陈家接管了。管家说他是内行的,过了一个月,又问他想去布庄还是服装厂,赵戎说想去服装厂。
  只是那服装厂时年已久,陈家只是接手过来,并没有什么打算。洋人刚走,只留下了服装厂,却没有将技术留下,唯一留下的书都是洋文的,赵戎看不懂,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他将服装厂留下的书拿回家,问阿蒙学了几个洋文了,可否看得懂。阿蒙说有些难,可以去问玛丽和珍珠。
  玛丽和珍珠是教会学校的修女,会说蹩脚的中文,认识那几本泛黄的书本上的洋文,说可以帮上忙,但是也说了忙不能白帮。
  大川嘴角一咧,笑道:“圣母玛利亚也要钱啊。”
  徐露那边此时已经与赵戎有联系了,赵戎看了那几处破旧的服装厂,和大川说,想要将服装厂买下来,但是不能以他自己的名义买下来,得让徐露从中帮忙以徐家的名义去买。
  “大川哥,我打算带着阿蒙走。”
  大川将报纸揉成团扔到他头上:“走走走,你走哪儿去,现在日子刚好起来,你又要作天作地……”
  “我想去草场,草场有洋人留下的服装厂,现在在陈家手里,我想去包下来,做衣裳,然后再运到月岭城卖,草场原料便宜,成本低。”
  赵戎语气沉着,他没有异想天开,他是在认真的准备。
  “包下来得要多少钱?你现在有多少钱?”大川像是来了兴趣,眯着眼睛看他,想知道赵戎到底有多少打算。
  “一座厂房,全包下来要给陈家两万钱,我只有六千,我手头的衣裳卖了可以结下来八百,徐小姐那边还欠我一千多,加起来不到八千。”
  “那你包个屁的厂呢!一半都没有!”
  “大川哥,我是来叫你和我一起去的,我们一人出一半,赚的钱平分。”
  “大华知道了,你要怎么办?”
  “悄悄地,不让人发现。草场位置较偏僻,只要没人去说,便不会有人发现。”
  大华服装厂是月岭最大的服装厂在政府里面有人,当然不会允许有人随意开设服装厂。
  大川烟斗在桌上敲了敲,笑道:“没兴趣,咱就想和云宝一起,过个稳稳当当的日子。”
  “你刚刚也说了,这世道,乱得很,就算是那些个有钱有势的,说不定下一秒便成了乞儿阶下囚。那我们呢,落魄了,我们说不定连他们都不如。大川哥,多赚点钱,总不会有坏……”
  赵戎有些激动,音调也渐渐高了起来,大川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忙去捂他的嘴。
  “你小声点儿!行,那我问你,你知道那些人怎么不包厂?还以为自己捡了便宜呢……你怎么保证一定能赚钱?万一赔得血本无归怎么办?阿蒙不用吃饭了?还是云宝不用吃饭了?”
  “大川哥,我什么都没有。”赵戎舔了舔嘴唇,接着说,“大川哥,我不会强迫你如何。可是说到底,真正血本无归的也只有我。苦力活都我来做,亏了算我的,赚了平分。”
  大川在月岭城这么些年,赵戎不确定他到底赚了多少钱,但绝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他想和大川合作,一来是只有大川他才放心,二来是大川脑子灵活、渠道多。
  “我再考虑考虑……”
  “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的,你若是不愿意,我便会和徐小姐合作。”
  “你个小王八蛋……”大川苦笑着骂了他一句:“你赵戎吃过苦还想做人上人,你可知道我们这种人要往上爬,须得抽筋断骨扒皮,即使这样,爬上去的几率也只有不到五成。好不容易从快要饿死,到现在这样勉强吃个饱,你可真舍得……”
  “大川哥,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行,”窗外柳絮溜进了茶楼,大川望着河边随风飘曳的柳条,陷入沉思,想了一会儿,又说:“不过咱们得立些规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我来定。”


第十七章 
  月岭城是个港口城,最初开埠那一批里,就属月岭城里头的人做生意最绝,出了名的老奸巨猾、心思毒辣。
  其他地儿的人一提到月岭城,都在心底暗暗骂人——月岭城那些个做生意的,都是夺泥燕口;无中觅有。
  因挨着港口,做生意的人多,黑社会也多,还有那巡捕房的督查警官,这一带的军阀,牛鬼蛇神,混作一窝。
  又因着也没哪方独大,去独占这一亩三分地,各方在月岭城形成微妙的平衡。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即可。是否暗地里觊觎他人手中的东西,这得问他们,一般人便不得而知了。
  陈向东是个牛人,报社记者开始,倒插门后占了他太太莫家的家产,脸也不红,等太太自缢后又娶了十几房姨太太,里边儿还有些是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他每次应酬都会拿自己那死了的太太说事儿,常人只当他太过思念以至于到现在都未娶正房,谁能想到逼死太太的就是陈向东自己。
  如今为了做月岭市的商会会长,陈向东竟然打算将自己儿子送到那胖司令的床上去。商会里凡是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星子淹死他。
  陈向东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在外头打着爱妻护子的名头骗取以前莫老先生好友的信任,脸皮厚到令人发指。
  胖司令名叫秦海成,是秦三元的胞弟。
  秦三元是南方月岭城周边一带著名的军阀头子,秦三元没文化,给自己一家的兄弟姐妹封了些贻笑大方的名头。
  他弟弟秦海成是月岭城的司令,他大哥秦绍关是师长,他妹妹秦青是县长……
  旁人也闹不明白谁官大谁官小,后来时间久了,便得出个结论:除了秦三元他自己,余下的都差不多,小打小闹都随他们,大事儿都要秦三元自己做主……
  徐仲林这几日都亲自去酒红馆接徐露,带着几名手下,开着警车,十分威风。
  徐露想断了和亚美的联系,亚美不同意——亚美背后有地蛇撑腰。他们捧了徐露出名,徐露如今出了名,就想要把他们甩开——世上哪碗饭有这么好吃?
  可他们也没想到徐露有个做督查的哥哥,徐仲林,是政府的人。一打听后,发现这徐仲林还是个狠角色。
  亚美的态度便转变了,只说是想和徐露小姐商讨一二事,一直派人来寻徐露,说要请她去喝“茶”,如果徐露小姐喝不惯“茶”,他们还备了咖啡,想请徐露为他们新开的楼剪彩。
  “茶”和“咖啡”都是行话,“茶”是银子,“咖啡”是金条。亚美捧红一个人,便想着靠她们去和些位高权重的人周旋卖“货”。
  徐露脑子灵活,家世好,擅交际,是月岭市上流社会有名的名媛交际花。
  亚美有很多货,赌场、纺纱厂、金花楼……这些都是他们的货。
  “你问我当初怎么说的?是在怪我喽?我现在不乐意了,反悔了,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吴伯,送客吧。”
  徐露坐在沙发上,伸出纤细的手指,等着人给她涂成鲜艳的红色。听见来人说的话,冷着一张面,淡淡回了一句话。
  徐露不稀得这些钱,她唱歌是为了乐子,如果顺便能给徐仲林帮到些什么,便再好不过了。
  亚美的人再来,徐露嫌亚美的人烦,直接和徐仲林说了这件事儿,
  说到底,黑社会不如警察会耍流氓。
  直到徐仲林收掉金花楼里十几个女孩儿的保证书与请领营业执照,亚美和地蛇才暂时作罢。徐仲林不慌不忙,等亚美作罢后,又关了亚美的一家赌场。
  亚美在徐露这里吃了个闷亏,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心里记恨住了徐仲林和徐露两兄妹。
  ——
  陈欢的司机换成了莫禹,陈欢死死盯着莫禹看,莫禹背上长了眼睛一般,缓缓转过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
  过了一会儿,莫禹打破了这个僵局,对陈欢说:“陈老爷让我来接你,以后都是我接你回家。”
  “所以呢?”
  严格来说,陈欢得管莫禹叫舅舅,莫禹是陈欢阿娘的弟弟。莫老爷子嗣单薄,早年只有一个女儿,也就是陈欢的阿娘。
  到了六十多岁,晚年得子,和一个丫鬟生了莫禹。
  莫禹还是以前那副样子,阴郁冷漠,脸色灰白,常年穿着一件黑色的对襟短衫。长长的头发好似不曾修剪过,胡乱地在脑后绑在一起。
  莫禹一双眼睛没有焦点,眼底留着四分之一处的眼白,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人,让人无端有些头皮发麻,一般人不敢轻易和他说话。
  莫禹替陈向东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常日与枪和匕首打交道,枪伤刀伤都是家常便饭。陈家的人说他身上沾着死气,可以和阎王爷对话索人命,因此见了他都会绕着走,绝不让自家小孩儿和他说话。
  陈欢坐在后座,端出一副好姿态,语气不善地询问莫禹:“我以前那个司机呢?”
  刚新换了个司机,又来了个莫禹。
  莫禹略微思索片刻,嘴里一字一句地往外蹦:“他,去了其他地方,不在,陈家了。他没有,签卖身契,不是陈家的,人、人、人往高处……”
  “停,”陈欢打断他,“不许撒谎,不许死记硬背人家给你说的话。我要听实话,我的司机去哪儿了?”
  “欢欢……那人不好……不好……”
  听见陈欢的命令,莫禹顿时有些无措,声音听上去也有些痛苦。
  “是姐姐让我照顾好你的……”
  莫禹听见陈欢的话,有些委屈,声音也低了下去——陈欢是他姐姐的儿子,他是陈欢的舅舅,他就是陈欢的什么人。
  但这恰恰是陈欢的心结。
  陈欢知道莫伊死前和莫禹见了一面,求他照顾好自己的儿子,莫禹答应了……寻常人听见这话,便能猜到莫伊的打算了,只有莫禹这个傻子……这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不许再提她。陈向东今天在家吗?”
  “在……”
  “回去吧。”
  莫禹嘴唇没有血色,起了许多干皮,身材瘦弱,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
  他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小巷停了下来。
  陈欢正打算问他到这儿来做什么,便见到了莫禹手心里躺着的几颗水果糖。莫禹轻轻舔了一下嘴唇,有些讨好的对陈欢说:“欢欢,糖。”
  那是陈欢小时候爱吃的糖,如今街上已不怎么瞧得见了。
  陈欢鼻子一酸,掉出来几颗泪。
  他伸手去拿那糖,剥了一颗放进嘴里,眼泪止不住。莫禹看着他,小心地说:“欢欢,我要送你出去,出月岭城。”
  陈欢听见这话,愣住了。
  “去哪里?”陈欢问他。
  “去海外,你……你出去后,找海外的医生,给你治病。”
  “我为什么要出去?”
  莫禹闻言,扯了扯嘴角,一张死气沉沉的脸笑了起来,说:“姐姐也会想你离开的”
  每次回想起莫伊,对于莫禹都是一种折磨。
  莫伊受了好多苦,可她从未在陈欢面前显露过半点。陈向东自卑又残暴,莫老爷子死后,他不想见到姓莫的人,连带着对莫家两姐弟也坏了起来。
  这是个鬼地方,欢欢当然也不能继续呆在这里。
  “你不要再替陈向东做哪些事情了……他对你那么坏……”
  陈欢对莫禹感情复杂,他心底怨恨莫禹,但又把他当作自己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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