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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下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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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在大厅等他,简单汇报工作行程之后,两人出发去新建在英国不久的子公司巡视。

钟俊同遇到了点不算麻烦的麻烦。子公司的陪同职员是个金发绿眼的美人,再多次对钟俊同秋波暗送后,钟俊同实在没法儿视而不见,因为这严重干扰了他的工作。秘书会意,提醒了这位风情大胆的异国美人,“Lily小姐,钟先生已婚。”

没想到这位美人大胆地对钟俊同说:“可是您没有戴婚戒,抱歉,您这么年轻,看起来又像年轻雄狮一样傲慢孤独,我以为您未婚。”

钟俊同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或者辩解,而是意识到他没有戴婚戒。

不仅没有戴婚戒,他甚至没有买婚戒。他和时沂结婚很匆忙,程序办妥以后他根本没有事件参与结婚的各项流程,时沂体贴地说他们可以不要这些流程,一切从简。他曾经记得去订一对婚戒,但是后来却因为繁忙的工作不了了之。

那封填写了一半的婚戒订单现在可能已经被当作无效邮件销毁了。

钟俊同摸着自己的无名指,喉咙一紧,连他都意识到了,敏感的时沂又有多少次因为这件事情而惴惴不安呢?

他的丈夫连婚戒都没有给他。

他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但凡他对时沂真的再上点心,时沂都不可能这样不快乐。

时沂整天无事,白天去附近逛了逛,还和可爱的白人小女孩儿一起玩儿了小游戏,中午去餐厅用过餐后又回房午睡。

他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是被卧室的开门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撑起身体看向来人:“俊同回来了?”

钟俊同坐在床边,看着刚刚睡醒的时沂,他的身体刚刚苏醒,意识和情绪也刚刚苏醒,一切都是簇新幼弱的,看起来像是一个瘦弱的薄荷绿色的男孩儿一样。

时沂被钟俊同抓住手,他用力眨动眼睛,视线还未清明,无名指上的冰凉光滑的金属触感冻得他瑟缩了一下,像是火苗烫到了指尖。

时沂彻底睁开眼睛,一枚铂金圈戒套在他无名指的第一个关节处,慢慢下滑,却戏剧性地卡在了第二个关节处。钟俊同傻了眼,暗自使巧劲想要把戒指套进去。

时沂一动不动,乖顺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为自己套上戒指。

可是真的太小。

这枚戒指死死卡在第二个指关节之上,近乎嘲讽地昭示着一个信息:钟俊同不知道时沂的无名指圈号。

钟俊同贴住戒指的手指僵住,喉结艰难滚动,把卡死的戒指慢慢旋出,低声说:“还给我吧,我去换。”

时沂却握拳,紧紧地夹紧了戒指,另一手盖住,看着钟俊同的眼睛说:“送给我了,还要拿回去吗?”

“太小了。”钟俊同说。

这枚戒指不是爱与承诺的象征,是他对时沂漠不关心和视若无物的象征。他跟时沂要了一次重启的机会,想要从头再来,但是他一旦开始回溯过去想要弥补,就会发现他们的关系就像一根蛛丝,看似坚韧,拉扯到极致,全是细小的漏洞。

全都是因为他的漫不经心,他的狂妄自大。

他开始质问自己,我能对时沂好吗?我真的不是再一次伤害他吗?

时沂看到他挣扎的眼睛,再次握紧戒指,温声细语地说:“是我的了,你不可以拿走。”

钟俊同脸色阴沉地想要从他手里把戒指拿出来,两人争执起来,谁也不肯让谁。

“给我!”

“不要!”

时沂也难得大声起来。

两人争执不下,逐渐粗暴的动作却把时沂的手指磨得通红。

那一片红刺痛了钟俊同的眼睛。愣神之间,戒指脱手被时沂收走。再抬眼看时沂,时沂的眼眶早就红了,晕到眼尾,有种难言的可怜易碎的媚态。

时沂喃喃:“你都说好给我了。怎么可以拿回去?”

“不拿走了。”钟俊同心口一痛,抓住他的手腕,“你要你拿着。”

时沂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什么也管不上,什么也顾不了,竟然痴痴抬头看他:“那婚姻也不可以拿走,你给我了的。”

钟俊同简直要在他痴缠的眼神里烧起来,毫无底线地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要他的自尊,他可以成为一只蹲伏在他脚边的狗;要他的自我,他可以抛却自己的姓名和身份;要他的生命,他刚好有一颗正剧烈跳动的心脏可以献上。

时沂在钟俊同燃烧似野火的眼睛里被热度和渴望点燃,浑身发抖,手脚发麻,灵魂出窍一般,自不量力地幻想钟俊同是爱他的,在这份爱里才有了一点肆虐和张狂的勇气。

他语速很快地说:“婚姻也不够,性也不够,温存也不够,我想要爱,很多很多的爱。”

钟俊同心跳隆隆,惊喜到极致却有点结巴:“我。。。。。。我。。。。。。”

靠!他怎么回事!舌头快点捋直了!好好说话!

时沂的孤勇瞬息即灭,贪婪要求后被拒绝和嘲笑的恐惧汹涌而至,却只能按捺着,努力平静地说:“对。。。。。。对不起。这本来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很多爱。。。。。。连喜欢都很少,可是现在我却寄希望于你,希望你永远理解我并且爱我。。。。。。你、你当我没说过行不行?”

“不行!”钟俊同急促打断他,“说出的话,也不可以收回!”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时沂修长的脖颈,为时沂的要求浑身发烫,好像热度不退的高烧,一阵一阵地眩晕,“我给你了,我所有的爱情都给你了。只是我很笨,你没有感受到对吗?”

时沂傻眼了,“我。。。。。。我不知道。”

钟俊同立刻凶狠地吻住时沂,两瓣嘴唇撞在一起,旋即狠狠贴合缠吮在一起。他把时沂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都强势扫荡干净,舌头用力缠住时沂柔软的舌头,像是吮吃鲜嫩贝类。

“现在呢,现在可以吗?”钟俊同轻轻贴着时沂红润的嘴唇问,黏稠的吐息交缠在一起。

时沂红着脸,木讷地说不出话。

“那就是没有。”钟俊同总结,“那再亲一次。”

钟俊同又扣着他的下巴亲上去。

  20 第二十章
 
两个人一般只会在床上接吻,也都默认只有在**之前才可以接吻调情。他们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天还没黑,身体还没有情与欲的迸溅,约定俗成的性还没有到来,他们就坏了规矩,开始不停地接吻。

时沂的手本来勾着钟俊同的脖子,手臂实在因为长时间的姿势酸麻了就改成环住钟俊同的腰。

他们从没有觉得接吻是一件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他们可以不吃饭,不睡觉,一刻不停地接吻。唇舌软腻地搅和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

“等等。”钟俊同哑声道,把保持斜坐腰肢酸软的时沂抱到自己的腿上,焦躁地蹭了一下他的鼻尖,又开始继续亲。

钟俊同宽大的手掌贴在时沂细长的脖颈上,因为过分激动,血液奔流,大动脉隔着薄薄皮肤在钟俊同手心汩汩地跳动,像是被重新疏通的枯涩的春泉。

时沂半晕半醉,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在疯狂的吻里,他的五感也被剥夺限制,他只能看得到钟俊同微微闭阖的眼睛,听到自己和钟俊同一阵一阵似乎永不停歇的躁动心跳,只能闻到钟俊同身上男士木调香水的幽深冷香,只能感受自己攥住的钟俊同的衬衣下摆的顺滑触感。唯一的味觉就是两个人缠在一起的舌头慢慢酝酿起来的甜味,他们好像一起含着一颗金色的糖果,你来我往地**含吮,争先恐后地要尝一尝前所未有的甜味。

时沂实在受不了了,用手撑在钟俊同胸口,水红微润的眼雾蒙蒙,好不容易分开的嘴唇早就红肿得不成样子,轻微的气流都让它开始疼痛发麻。时沂可怜巴巴地说:“好疼,俊同。别亲了,歇一歇吧。”

钟俊同把他慢慢圈在怀里,一点点收紧,像是收拢少年时代晴好春日里笼下的开关,把这只温顺的鸟儿收到自己的笼中了。

“时沂,我好喜欢你。”钟俊同的声音还在发抖,好像依然未从令人发颤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时沂红着脸,是羞,又有一种在他身上极其罕见的媚态,“嗯。。。。。。嗯。。。。。。”

钟俊同不满意了:“嗯是什么意思?快说你喜欢我。”

时沂被咄咄逼人的钟俊同弄得手足无措,心又跳得厉害,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要是现在给他一支笔就好了,他能写很长很长的缠绵情书,但是他现在就一张笨嘴,什么都说不好。

因为他喜欢的太过沉默绝望,又太过郑重庄严,这句喜欢就很难说出口了。

但是钟俊同一定要逼他,“我都说了,你不说吗?”

钟俊同咬他的下巴,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又继续催促:“说。”

时沂被钟俊同缠得不行了,身体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哆嗦,只得攀住钟俊同,脸颊埋在他的胸口,小声说:“我好爱你啊。”

钟俊同笑起来,把时沂害羞的脸捧起来,在脸颊上用力亲了两下,又有点急不可耐地把他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

时沂吓了一跳,轻声商量:“胡闹好久了,不吃晚饭吗?”

钟俊同含住他纤薄的耳珠,滚烫的呼吸喷薄在他泛红的耳廓,拒不合作:“不,先做。”

“俊同,我饿了,没有力气。”时沂红着脸小声说。

钟俊同低头看腕表,发现他们竟然胡闹了这么久,一时也有点害臊,把被压倒的时沂拉起来,换了衣服带他下楼吃饭了。

时沂把那枚尺寸不合适的戒指放在自己胸口的口袋里,打算买根链子穿起来做成项链。

钟俊同吃完饭,总算没有刚刚那种精虫上脑的急色了,也不急着回房间做些什么腻腻歪歪的事情,更愿意牵着时沂去外面逛一逛。

时沂像是刚刚被暗恋对象告白的小男生,现在被牵着手都害羞得要命,手心出了点汗,又开始担心,俊同会不会觉得有点黏糊难受?可是钟俊同只是把手牵得更紧。

两个人穿着同色系的大衣,围着时沂买的同款巴宝莉的格子围巾,两个人慢慢走在伦敦公园的林荫道上,远处的喷泉在日落前最后一次喷水表演,小小的孩子绕着水柱外跑来跑去。他们抬头看到,遥远天穹被夕阳烧得色彩斑斓,浓重的水粉、明紫和重红流淌,像是未来得及被太阳晾干的颜料。

天幕一点点暗下去,灰白色的伦敦开始沉入黑夜,如同一艘过载的古老的巨轮。

人群慢慢散去,但是他们两个不是很着急。他们现在觉得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浪费,就算没有无数的时间,也要创造无数的时间。

钟俊同是追求高效率的精英人物,他之前也没想到自己会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散步上。他如果需要锻炼,有高端健身馆的顶尖私教,可以在一个小时内完成需要的锻炼量,保持好身材和健康的身体。

但是他现在觉得这样也很好。或者说,他之前没有想到过,和时沂牵手走在路上,感觉会这么好。

他现在无比确信,时沂很喜欢很喜欢他,甚至爱他。

他不是会计量爱多爱少的人,他的精明之处不在这里。所以他也不知道时沂到底多爱他,这就称为他现在最疑惑的问题。

两人回酒店的途中开始下起雨来。伦敦的雨有种温吞的冷,从天空落下织成密密雨帘,把矗立的建筑、迷离的灯光和晚归的行人全都罩在了凉丝丝的雨幕里。

时沂和钟俊同没带伞,小跑一阵后,雨势渐大,钟俊同就把时沂带进了路边的一个红色电话亭。

伦敦的大雨被隔离在电话亭外。雨水从玻璃上滑落,留下斑斑水痕,像是被劈开的繁复的河流支系。狭小的电话亭内挤着两个男人。向下看去,他们的鞋尖相对,紧紧挨着,贴得太近了。

时沂的耳边是渐下渐大的雨声,鼻尖是浓浓水气,而古老的建筑在夜色中影影绰绰。这是异国他乡,他人生地不熟,对这里一切都陌生,唯一熟悉的只有钟俊同。

时沂突然感激自己飞驰万里来找钟俊同的勇敢。

时沂看着钟俊同手臂边的废弃通话筒,轻声说:“我想起好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one day》。我忘了很多情节,却记得其中一个画面,女主角在红色电话亭里给男主角打电话,说,i miss you。”

钟俊同不是会看文艺电影的人,他听完了,把通话筒拿起来,看着时沂说,“那我现在打给你了。”

时沂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二十七岁的钟俊同说,我爱你。”

“还有,十九岁的钟俊同,说,他很喜欢你。”

长达八年的暗恋像是消失的电波,这段电波在大地上幽灵一样游荡,找不到它应该去的地方。可是它现在借由这通根本没有打通的电话最终抵达了终点。

时沂睁大了眼睛,灰蒙蒙的瞳孔骤缩,震惊地说:“你——你说什么?”

“十九岁的钟俊同有点不高兴,他说你不相信他喜欢你。”

“可是。。。。。。”时沂依然不敢置信,他甚至有点害怕起来,“你那时候还念高中,怎么。。。。。。怎么会喜欢我呢?”

“因为你很好,爱笑,温柔。时沂,你好像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我当时是个很混的坏学生,成绩好,可是爱惹事。因为喜欢你,我才开始收敛自己。”

时沂的眼眶一下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看着钟俊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钟俊同看着他,又举起话筒说:“十九岁的钟俊同还想说一句,是你让他相信,这个混乱的世界原来还在你身上藏了一点温柔。”

时沂眨了一下眼睛,右眼湛然落泪,拖着长长的尾落进他的衣领。

钟俊同这回觉得自己不是变态和混蛋了,他坦诚地说:“我喜欢你的眼泪。”

他的每一滴眼泪都情绪干净,像是童话故事里小美人鱼的眼泪,能够变成珍珠,一定是因为他的感情干净纯洁。

他的情感系统里从未出现过跟谩骂、暴力、背叛、杀戮有关的字眼。

时沂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鼻尖红红地说:“你是在欺负我吗?你故意要我哭。”

钟俊同投降似的举起双手:“我没有。”他顿了顿,诚实地补充:“可是我有时候看到你温温柔柔的样子,就会想要欺负你。”

怎么跟小学男生一样?

时沂笑了,拉住钟俊同举起的手放下,又很认真地说:“我允许你小小地欺负我,但是别让我太难过。”

钟俊同一颗心被甜软得稀巴烂,环住他的腰,爱恋地亲吻他的泪眼,又在声势渐小的伦敦雨中亲吻了他的嘴唇。

  21 第二十一章
 
时沂和钟俊同最后是顶着钟俊同的大衣跑回来的。时沂刚刷卡进了房门,钟俊同就从后面滚烫地压过来,半是拥抱半是推搡地把时沂顶到了玄关,时沂无路可逃,也不想逃,摸索着打开壁灯,抬头看钟俊同。

钟俊同发梢缀着晶莹雨珠,一低头,雨珠滑落在时沂的鼻梁上,冻得他一个激灵,就在他小小的哆嗦之间,钟俊同又亲下来了。

时沂的嘴唇本来就有点疼,被钟俊同结结实实地重重吮了一下,硬是被逼出一声“疼”。

钟俊同停下来,舔了一下他微微张开的鲜嫩唇缝,软而靡丽的红,是被反复咬吮撬开的花骨朵的裂隙。

钟俊同心里又爱又怜,转而亲了一下他的鼻尖,哑声道:“我今天总是想亲你。看见你,就想亲你。”

他今天好像个得了亲吻**症的病人。

时沂无疑是那颗裹着甜蜜糖衣的药。他害羞而喜悦,用手环住他的腰,两人紧密贴合亲密无间,柔声说:“我也是,可是真的疼了。”

钟俊同有力强健的手臂托着他的臀把他抱起来,时沂放松身体任由他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又见钟俊同低头抵着他的鼻尖,语气任性又执拗地说:“那先不亲,先做好了。”

时沂愣了几秒钟,就被钟俊同抱到沙发上又俯身压住。他用手肘撑在沙发上,还未喘匀气,就被钟俊同半搂着飞速脱了毛衣和秋衣。时沂晕晕乎乎地用手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不敢看钟俊同。



。。。。。。

钟俊同低头吻住他的眼睛,压抑着未疏解的欲望,虔诚庄重表白:“我欺负你,因为我爱你。我太爱你了,时沂。”

时沂明明一直没有哭,也没有觉得不舒服,但是他听完钟俊同的话,突然委屈起来,小声呜咽抽噎着说:“俊同,你怎么这样啊?”

钟俊同像是一条大型犬一样把脑袋蹭在时沂通红的颈窝,低声乱语:“我就是那么坏的。可是你还是得喜欢我。你会一直爱我的对吗?”

时沂说不出话,低低哭起来。

钟俊同却从他的眼泪里知道答案,吻干了眼泪,又有新泪落下,他却乐此不疲,跟做/爱一样乐此不疲。

深夜时分,伦敦又开始下起雨来。这雨实在缠绵。

时沂困倦地窝在钟俊同怀里,分明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还要伸手抓住钟俊同的手指握在手心,这才安心睡去。

  22 第二十二章
 
这一晚钟俊同总算尽兴。结果乐极生悲,晨起时又开始发起烧来,不过没有前几天这么烧得这么厉害,只是头晕,脸上薄薄一层病态的红,再有反应速度略慢而已。

钟俊同坐在沙发里吃了退烧药,又喝了一碗清淡的蔬菜粥。时沂坐在沙发上给他打领带,因为他今天还得出门签合同。

钟俊同低头看到时沂细白手指翻动,很快简单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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