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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顾盼若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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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你能做到他那样吗?”
  这一天开心的只有陆越陵,其他三人都是各怀心事,温雅丽和陆达庚在家,四人在客厅玩了会儿就去了陆越陵的房间。
  进了房间,不自觉就分成两拔人马,陆越陵拿他那些珍藏和高海洋分享,苏靖远和程雯坐到书桌前讨论习题。
  两个人之间如果分享了秘密,眼神交流、说话,都会变得不一样。
  自从厕所事件后,苏靖远和程雯就走得近了。

  chapter15

  程雯眼睛很大,双眼皮,水灵灵的,挺翘的鼻子,小嘴像红樱桃,脸庞圆嘟嘟带着婴儿肥,娃娃脸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加上个子娇小,初三了仍像一个小学生。
  用男生的话来说,就是跟她谈恋爱会有猥亵幼儿的犯罪感,再加上她成绩太好了,班里的男生除了苏靖远,其他人基本是望尘兴叹,大家不想被女朋友骑在头上,也就没人追求她了。
  程雯的目标是本市的重点中学一中,苏靖远也是。
  模拟考一模二模是区通考,三模是全市通考,二模基本就确定下能考上哪个学校了。
  程雯翻了翻苏靖远给陆越陵手写出的模拟考题,笑问道:“你觉得陆越陵考上一中的可能性大不大?”
  “我叔跟我姨那么聪明,生的孩子也聪明,陆越陵只要加把劲,肯定能考上。”苏靖远自信地笑。
  “我什么”是排他的语言,亲密的关系昭然若揭,程雯看了看书桌两侧的书本习题,再看看挂着的两个书包,若有所思。
  温雅丽端着水果盘在门外站着,也听到那句话,进门闲话了几句,笑着离开。
  “前几天我还觉得越陵和小远感情太好有点担心,真糊涂。”温雅丽对丈夫说。
  “独生子女大多有感情饥渴症,越陵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毕竟没兄弟,小远的身世又是那么个样,他把小远当亲弟弟看了,所以格外多疼一些。”陆达庚没说自己也怀疑担心过,想起那天跟在苏靖远后面看到的情形,心中愤怒的情绪又上来了,“那个混蛋真不配做小远的父亲。”
  “可不是,儿子那么久没回家,见面竟然拿凳子迎头就砸,难怪越陵叫嚷着不给小远回去,幸亏你跟在后面拦住了,不然,那一砸,只怕脑袋得开瓢。”温雅丽叹道。
  他们不知道,那天苏春江其实喝酒喝得醉朦朦的,没有抬手打人的力气,苏靖远背着他们,低垂着嘴唇,用轻鄙而嘲弄的目光看苏春江,把苏春江激起一腔怒火才抓起凳子的。
  初三下学期,高海洋渐渐的不再找陆越陵玩耍,程雯的话在他心中掀起连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自惭形秽,陆越陵成绩越来越好,而他的成绩始终在倒数几名中,两人的差距在拉大。
  道不同不相为谋,社会上如此,校园里也这样,高海洋和另一批志同道合的同学在校园里,勾肩搭背,山地车踩得飞快,又酷又拽。
  模拟考时,除了陆越陵一直在进步,班里没再出现其他黑马,原来成绩好的更加努力,基本上,中考的成绩已决定了。
  从模拟考的成绩看,程雯和苏靖远肯定能上一中,陆越陵则得靠临场发挥,考试前不能有半点分心。
  六月十四号中考,中考前,学校放三天假给学生放松。
  苏靖远没有放松,这三天查漏补缺,拉着陆越陵检查,怕试题出得偏,有陆越陵不懂的知识盲点。
  六月十二号下午两点,程雯突然打电话到陆家找苏靖远。
  “苏靖远,我想见你。”她的声音很低,含含糊糊听不清,苏靖远把听筒紧贴住耳朵,连猜带蒙才弄懂。
  “只有两天的时间可以拼了,我要给陆越陵补习。”他犹豫着说。
  程雯捂着嘴,泪水滑出眼眶往下淌,流过指缝,滴落在电话线上。
  “我有事,想见你。”她说,作着最后的无力的挣扎。
  这一句话声音大了很多,夹杂着嘶哑的哽咽。
  空中霹雳一声忽然炸响闷雷,闪电从窗前划过,夏天的雷阵雨没有半丝预兆汹涌而来,晦暗笼罩了大地。
  苏靖远紧紧握着听筒,犹豫着,迟迟做不出决定。
  程雯身上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苏靖远敏感地觉得,跟她见面意味着负起某种责任。
  他看向楼梯,陆越陵底子差,不到一年强补出来的成绩,有些儿风吹草动就会影响他中考的状态,进而考不了好成绩。
  听筒里哽咽的低泣变成绝望凄凉的嚎啕大哭,哭声中的心灰意冷情绪刺痛了苏靖远。
  “好,你等我,咱们在哪里见面?”他低声说。
  听筒传来嘟嘟挂机的声音,程雯挂了电话,不知是没听到他那句话,还是听到了,却不想借助他稚拙的肩膀。
  窗外雨停了,天空湛蓝如洗,空气里飘拂着大雨过后清新的草木清香,苏靖远握着手,身体绷得很紧。
  “说些什么啊?程雯肯定跟你一起考进一中的,日子长着呢,还怕没时间说吗?”陆越陵从楼上下来,搓着脸颊,打着哈欠,还不忘打趣苏靖远。
  “我们说正事。”苏靖远强挤出一丝笑容,脑子里飞快转动,走到冰箱前拿出一个苹果给陆越陵现榨了一杯鲜果汁,“喝了果汁接着学习,我要出去一趟,严老师要整理学生档案,让我和程雯过去帮忙。”
  “都要考试了老师还抓你们做壮丁,太不地道了,好吧,你去吧,我保证不偷懒。”陆越陵笑道。
  平静地出了门后,远离陆家别墅了,苏靖远狂奔起来。
  他不知道程雯家在哪里,高海洋知道。
  高海洋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拍篮球。
  中考前的这三天,大部分学生在拼命冲刺,对于他这种明知只是走过场的人,却一点压力没有。
  “哪能有什么事,她的成绩那么好,稳进一中的。”高海洋咚咚拍着篮球,瞟都不瞟苏靖远一眼。
  “你带我去看看,不然,我不放心。”苏靖远本就很白,跑了很远的路,脸色更是白里透着青,满头的汗,水珠挂在睫毛上,眼睛更黑,里面浸满忧急和惶恐。
  “看来你真的和程雯成一对儿了。”高海洋冷笑了一声,扔了篮球,说:“好吧,我舍命陪君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后来,苏靖远不只一次想,如果他早点儿跟程雯说“好”,然后和程雯见面,没去找高海洋,结局是不是能改变。
  他又庆幸,幸亏他担心影响陆越陵高考,没跟他说自己要去找程雯,而是去找高海洋带路,不然,陆越陵跟他一起去,进少教所的,就是陆越陵了。
  程雯家的家境看起来不错,虽然不是陆家和高家那样豪华的独栋别墅,楼房也很新,小区里植满树木花草,才刚下过雨,树叶小草绿油油的,小区入门有一座假山,山脚水池里的水清澈明净,金鱼在里面快乐的追逐着。
  苏靖远微微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以为家里有钱,日子就不难过?”高海洋看出他的心事,嗤笑了一声,说:“有钱并不能代表幸福,程雯她爸死的早,她妈改嫁了,继父对她很刻薄。”
  程雯家里是继父!
  苏靖远想起电话里嘶哑惨切的嚎哭,身体颤抖,嘴唇哆嗦,抓住高海洋肩膀,好半晌才说出话来:“高海洋,程雯好像出什么事了,她刚才打电话给我时,哭得很伤心,我们……我们走快点。”
  他说走快点,腿却软得抬不起来。
  高海洋皱了皱眉,往前方一栋楼指去,说:“那一栋楼一单元101室,我先过去看。”
  他比苏靖远快了几步,苏靖远看到他敲门,听到门里面男人大声骂道:“回来做什么?有骨气走了就不要回来,回来了,再被老子操可别说老子强…暴你……”
  后来发生的事,苏靖远每次想起,脑子里都乱哄哄的,痛得难受。
  程雯家乱糟糟的,地上凌乱地扔着撕裂成碎片的校服,洁白的胸罩,小内裤。
  门廊不远处地上红白相间的一滩污渍触目惊心。
  苏靖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高海洋已厉声喝问:“你对程雯做了什么 ?”
  “做什么?你不是看懂了吗?我强…暴了她,怎么样?你要管啊?不自量力,告诉你,就算她妈知道也不能拿我怎么样。”男人冷笑。
  苏靖远脑门轰隆隆响,眼前发黑。
  高海洋大吼:“狗杂碎,你还是人吗?”
  他的拳头朝男人面部击去,男人一个趔趄跌倒地上,他扑了过去,地上有玻璃杯碎片,他抓起一块碎片,朝男人脖颈插去。
  鲜血像开闸的水喷涌,苏靖远呆住,片刻后冲过去,慌乱地按住男人颈部,尖声叫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男人被扎中颈动脉,救护车到来时已停了呼吸。
  苏靖远第一次目睹生命消失,第一次接触到,除了挨打之外更残忍的事。
  在警察到来之前,他颤抖着拔打了陆达庚的手机。
  “叔,我惹上麻烦了……”简短,明晰,他让陆达庚想法隐瞒,不要告诉陆越陵,别影响陆越陵参加中考。
  挂了电话,他和回过神来已傻了的高海洋一起捧着头,静静等着命运的宣判。
  问话录口供,一个警察问过了,又来了一个,苏靖远机械地说着话,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问完话后,他被关进一个小房间。
  四壁雪白,空荡荡的连一张椅子都没有,密闭的大铁门上只有一个十公分见方的小窗口。
  盛夏天气,闷热和酷暑没有到达这个暗房。
  苏靖远很冷,环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夜里十点,一个警察打开了小房间的铁门,对苏靖远说:“你可以走了。”
  “我同学呢?”苏靖远痴傻傻问。
  “关着,等候提交法院审判。”警察摇头,“这才多大的孩子呢,怎么就那么狠敢杀人了。”
  陆达庚在派出所的接待室里坐着,跟他一起坐着的,有陈思容,以及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中年男女穿得很体面,只是佝偻着背,面色憔悴。
  没见过,可是此时出现在这里的,除了高海洋的父母还有谁?
  苏靖远走过去,低着头,把发生的事又讲了一遍。
  “你为什么要拉我儿子去那个女同学家?如果你不拉他去,就不会发生这一切,凭什么你安然无恙,我儿子却要做牢。”高母嘶声喊,揪住苏靖远拳打脚踢。
  “高海洋妈妈,你冷静点。”陈思容叫,过去扯高母。
  陆达庚把苏靖远拉开,护到身后。
  “如果你不喊高海洋去,他不会有事,你毁了他。”高父咬牙切齿。
  “我不知道程雯家住哪里,所以才找高海洋带路。”苏靖远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如果事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不会找高海洋。
  他甚至想过要顶罪,第一次录口供时,他说是他刺死程雯继父的。
  然而,他毕竟没有经验,没有做好准备,轻易就被揭穿了。
  高海洋抓着玻璃碎片扎程雯继父时,自己的掌心也被玻璃碎片划了很深的血口子。
  而他的手完好无缺。
  “陆越陵也知道程雯家住哪里,你当时如果找陆越陵带路,陆越陵性格没那么暴躁,兴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陈思容叹道。
  陆达庚身体微微颤了一下,定了定神,打断陈思容的话,说:“发生这种事谁也不想,已经发生了,咱们想想怎么善后吧。”

  chapter16

  警察没有找到程雯。
  程雯失踪了,像是人间蒸发了。
  根据苏靖远和高海洋的口供,警察认真勘察了现场,得出结论,程雯的继父确实□□了她。
  提取了现场的污物进行化验,结果也证实了这一推测。
  高海洋和程雯继父无冤无仇,他的行为属于应激过失杀人,主观上,他没有想杀人,凶器是随手从地上捡的一块碎玻璃,只扎了程雯继父一下。
  他自己的手掌心也被玻璃碎片扎了很深一道血口子,流了很多血。
  程雯的继父不是当场死亡,而是在等救护车的时间里失血过多而死,高海洋和苏靖远主动打电话喊的救护车,也主动报了警。
  如果不是死了人,高海洋的行为就是见义勇为抱打不平了。
  “我儿子不是杀人犯。”最初的愤怒后,高母失神无措,眼巴巴看陆达庚。
  “老陆,这事还得请你帮帮忙。”高父眼眶也红了。
  “小远住在我家,就跟我亲生儿子一样,这件事既然跟他有关,我不会坐视不理。“陆达庚看了苏靖远一眼,说:“小远还是个孩子,今天的打击对他也很大,这样吧,我先带他回家,明天我们见个面,慢慢商议。”
  坐进汽车里,苏靖远回头看看派出所的大门,迟疑了一下,说:“叔,这件事别告诉陆越陵行吗?我怕影响他考试,而且,他跟高海洋那么要好,我怕他不开心。”
  他脸上的神态还算平静,只是颤抖的双腿,还有发白的嘴唇,泄露了此刻心中的极度不安和惶恐。
  “叔知道。”陆达庚伸手摸了摸苏靖远的头,说:“这件事不会传出去,越陵永远不会知道,连你温姨都不会知道。”
  苏靖远长吁出一口气。
  这一天发生的事大大超出十六岁的年龄所能承受的范围,汽车开出没多远,苏靖远就沉沉睡了过去。
  夜深了,街道上行人车辆很少,路灯的光亮在夜色里萧索清冷,陆达庚开得很慢,不时侧头看苏靖远。
  沉睡中的苏靖远眉头紧拧着,环臂抱胸,胆怯、脆弱、压抑,很难想像,在极度受惊后,他竟然能那么冷静地给自己打电话,条理清晰,简短明白地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而那么镇静的原因仅仅只是,怕影响儿子中考,怕儿子的前程被误。
  这个孩子重情重义得让人心疼。
  十三号,苏靖远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督促陆越陵学习。
  陆达庚一早出去,一整天没有回家,晚上回家后,苏靖远觑着温雅丽和陆越陵没注意,在陆达庚进书房后悄悄跟了进去。
  “没事了,你安心考试吧。”陆达庚摸了摸苏靖远的脑袋,笑道:“你不是想和越陵一起上一中吗?可不能分心。”
  不错,他要和陆越陵一起上一中,他们要一直做同桌。
  然而进场考试时,看到隔了两个考位的程雯的位子空着,想到程雯本来也应是考生中的一员,如今却下落不明生死难料,苏靖远仍无法避免地受了影响。
  那几场考试,为了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苏靖远狠拧自己大腿,把大腿掐得青紫一片才完成了答题。
  考试成绩七月上旬才出来,从考场回家后,苏靖远病倒了。
  低烧乏力,吃什么吐什么,连喝水都吐,医生也查不出病因。
  温雅丽急坏了,大学里恰好也放假,带着苏靖远天天跑医院,后来,看看药物治疗无效,甚至到寺庙去求神拜佛。
  陆越陵也急,放假本来是疯玩的时间,不出去了,天天陪着苏靖远。
  短短几天,苏靖远急速地消瘦下去。
  高颧削颊,面色苍白如雪,眼窝深深凹了进去。
  陆达庚开始几天以为他担心程雯担心高海洋,后来才突然悟了过来,苏靖远怕是有心理障碍,得精神病了。
  他本来就是个极度敏感内向,软弱多愁的孩子,性情又极克制内敛,没有发泄的地方,那么小的年龄,哪扛得住。
  陆达庚跟温雅丽说朋友介绍了一个老中医,带苏靖远去给老中医诊脉,把苏靖远带到了心理咨询中心。
  从心理辅导室出来,苏靖远的神情完全恢复了正常,心理医生给他拿了食物吃,他没有再吐。
  “多谢!医生你太神了。”陆达庚很高兴,奉上了厚厚一迭钞票做谢礼。
  “这钱太好赚了。”心理医生数着钞票乐滋滋对合伙人说。
  “你对那孩子做了什么?”合伙人很好奇。
  他只说了一句话。
  ——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你最重视的人会崩溃的。
  然后,苏靖远摆手让他别说话,在躺椅上静静地瞪圆眼看天花板看了一个小时。
  “这是个心理意志相当坚强的孩子。”心理医生慨叹,定定看着苏靖远的病历卡许久,喃喃道:“不知这孩子最重视的人是谁?”
  证据确凿,陆达庚又从中使了力,高海洋的案件从立案到开庭宣判只有半个月。
  事发时,高海洋还差两个月才十六周岁,而另一涉案人程雯也是不满十六周岁,案件情况特殊,开庭时是秘密宣判,苏靖远是事件的目击证人要出庭,陆达庚带着他瞒过温雅丽和陆越陵悄悄去法庭。
  高海洋又黑又瘦,递了光头,穿着犯罪嫌疑人穿的带号码的黄马甲,苏靖远看着他,泪水不受控制流了出来。
  为了陆越陵,他接受了高海洋,可是心中从没把高海洋当朋友过。
  甚至在出事后,还庆幸过,幸好那天不是拽着陆越陵去程雯家,幸好出事的不是陆越陵。、高母说得对,他是间接刽子手。
  是他害了高海洋。
  程雯还是没有找到,她母亲作为受害人家属出庭了,鬓发斑白,目光呆滞,公诉人提问死者家属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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