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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顾盼若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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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你的手机又打我的,会不会是家里?”苏靖远按住他,把衣服从他手上拿了过来。
  果然是家里的座机,苏靖远喂了一声,电话那头陆达庚劈劈啪啪说了很多,苏靖远红润的脸庞渐渐苍白,额头汗水更甚于激…情之时,大颗大颗滑落,陆越陵火气高涨着,不管不顾,从他背后把他抱住,动作没停,嘴巴舔…吮他的脖颈,一双手扣着他的腰,精钢煅造似的利刃猛地插入。
  “啊!”苏靖远惊喘,身体簌簌颤抖。
  “小远,怎么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陆达庚拔高了声调。
  苏靖远勉强克制住颤音说:“我听着,叔,越陵跟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回去。”
  “我爸的电话?别管他,咱们继续。”陆越陵恼怒地去抢苏靖远手机。
  哪还能继续下去。
  刑警在陆家等着拘捕陆越陵。
  嫌疑罪名是经济犯罪,怀疑他有内…幕消息,暗箱操作买卖股票扰乱市场秩序。
  “真好笑,我不过赚了三百多万,怎么就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陆越陵气得破口大骂。
  被扰了好事又被冤枉,一肚子的火,跳下床想踹东西砸东西,床头灯是精心挑选的,床头柜两只是一对儿,不能破坏,一屋子的东西看过不舍得动,抓起枕头拍打撒火。
  这个拍不坏。
  “现在只是让你配合调查,查清楚了就没事了。”苏靖远安慰他,补偿性捋了捋几下给他泄火,“穿上衣服,把你进股市后所有的事情,买卖股票的过程讲给我听。”
  不同的成长经历,苏靖远比陆越陵冷静多了,自律审慎,头顶悬着一把利剑即将魂飞魄散,脑袋仍然保持着绝对清醒。
  听陆越陵详细讲了炒股前后经过,苏靖远心中有了结论。
  陆越陵炒股的目的只是赚一套房子的钱,况且还是学生,时间不自由,赚的不多,只有三百多万,只不过,他进股市后,除了最开始的几次买卖,后来基本就没赔过,逢买必赚,而且都是短线操作。
  对于流通资本巨大的股市来说,几百万的输赢不可能起证监会的注目。
  在陆越陵不知的地方,肯定有大资本在跟着他操作。
  也许是证劵公司的操作员发现了这一规律,然后跟着他买进卖出,大资本买卖起来盈利相当可观,于是惊动了证监会。
  陆越陵身家清白,履历简单,买卖过程又一点不贪,半个月前学校放假股市尚未停盘,他就来到G市买房子装修房子没再进股市,要调查出他是有意犯罪还是无意而为太简单了,为什么还找到陆家?
  清者自清倒不用惊,怕的是有人阴陆越陵,或者,陆越陵的这一特殊的本能被谁看中,为了将他纳为已用故意设局。
  这一可能性很大。
  苏靖远给陆达庚打电话,将陆越陵买卖股票的事情,还有自己的分析细细告诉他。
  “好,叔知道怎么办了,你跟越陵回到W市后带着他在外面转一圈,不用急着回来。”陆达庚沉着地说。
  陆家不是平头百姓小羊羔,任人宰割。
  何况对方设了这一局,无非是想在陆越陵陷牢狱之灾时施恩,然后将他纳为已用,只要查出是谁,撕破脸皮,就能毁了对方的图谋。
  苏靖远和陆越陵坐的火车回家,十个小时后抵达W市。
  讨厌南方的湿冷,下得车来,骤然面对零下几度,呼一口气出去都化轻烟的天气,忽然又不习惯了,两人走得急,忘了W市气温低很多,仅是毛衣加羊绒外套。
  陆越陵左右看了看,把苏靖远拉进街边一家肯德基,“这里面有暖气,坐着我很快回来,不要走开。”
  他要去干什么?不等苏靖远问,陆越陵迈开腿往街对面跑去。
  一米八七的男人,腿很长,大步进了街道斜对面百多米远一家服装店,不多久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羽绒服。
  白色的长款,摸上去手感滑腻,充满力度的质感,极有弹性,里面的羽绒蓬松柔软,苏靖远接了过来,眼眶蓦地红了。
  才一百多米的路,他们可以一起过去买的,可陆越陵连给他受冷那一会儿都不舍得。
  羽绒服穿到身上很暖,整个人像笼在炽热的阳光下,心头那股子甜腻充盈饱…满,像品尝了棉花糖,甜蜜在身体各处快活地酝酿。

  chapter47

  两人傍晚时回到家里,陆达庚把事情解决了。
  真相就是苏靖远猜的那样。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温雅丽惊吓之后紧接着生气,知识分子的良好修养使她骂不出恶毒的话,来来回回就那两句。
  “这次幸亏小远发现真相早,不然,越陵哪怕只是被带走配合调查,这名声也完了。”陆达庚感慨不已。
  苏靖远更怕,亲眼看着高海洋的前后变化,没人比他更惊惶。
  “陆越陵,以后不要再碰股票了,行吗?”当着陆达庚和温雅丽的面,他定定看着陆越陵。
  “行,不碰就不碰,反正都买了房子了。”陆越陵耸耸肩膀,不以为意说。
  儿子一根筋,而且从没缺钱过,答应不炒股票没什么可奇怪的,难得的是苏靖远明知身边有一个近乎于印钞机的人却不利用,一点不为利所动,心心念念只有陆越陵的平安。
  苏靖远和陆越陵进厨房准备晚餐了,陆达庚笑道:“咱们积了德了才留了小远在家里养大。”
  “以后娶了媳妇就是媳妇的,想想我都不甘心。”温雅丽说,拿起苹果细细切成小块递给陆达庚。
  这个习惯是苏靖远到陆家后出现的,苏靖远做事周到细致,慢慢的,一家人也受了感染,彼此间体贴入微。
  陆达庚也有些不甘心,眯眼想程雯,程雯那次来陆家他们都在,见过,可是没在意,只记得是一个圆脸女孩子,笑容很甜,脸上漾满快乐。
  晚餐很丰盛,因为陆越陵好浪漫,苏靖远在菜品装盘上很是费了一番工夫,盘盘碗碗端出来,餐桌上像盛开了一朵朵花儿,美得令人心动。
  音响里放出悠扬的钢琴曲,餐桌一侧花瓶里插了一枝梅花,离餐厅不远的客厅大吊灯摁熄,只留了餐厅的南瓜罩灯,周围一片漆黑,独一处明亮,朦朦胧胧的光晕向四周渲染,家居也布置出西餐厅如诗如画的梦幻。
  女人都爱浪漫,温雅丽陶醉地说:“吃一餐这样的饭,我年轻了二十岁。”
  陆越陵拍着桌子哈哈大笑:“妈,以后我们毕业了回家来住,苏靖远天天晚上这样弄,你岂不是要变成婴儿。”
  “轻点,汤都洒出来了。”苏靖远瞪他。
  “是,老婆大人。”陆越陵脱口说。
  湿滑的凉意钻进苏靖远的血液,惊恐像藤蔓般缠绞住心肺,苏靖远一僵,拿汤勺的手微微颤抖,不敢抬头,不敢望温雅丽和陆达庚。
  “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没个正经的,小远能这样开玩笑吗?”温雅丽嗔道。
  ——我没有开玩笑。
  陆越陵扬起脖子想说,苏靖远一脚在桌子底下朝他狠狠踹去,拧着眉悄悄盯他。
  为什么不能说,他们明明就是小两口,陆越陵委屈不已。
  这会儿已没有刚看碟片看到两个男孩在一起的不适,迫切地想大声宣扬,告诉所有人他和苏靖远是情侣。
  下午虽然被打断了,可是已经进去了,苏靖远是他的人了。
  他固执地觉得,只有公开了,才是对苏靖远负责,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男人该做的事。
  门铃声解救了苏靖远。
  苏靖远长吁出一口气,接着脸色微变,和陆达庚交换了一个眼色。
  “不可能还来吧?”温雅丽也感觉到不安。
  “来就来呗,我又没犯法。”陆越陵啪一下搁了碗筷,摁亮了客厅的吊灯后快步走去开门。
  “你来干什么?”
  苏靖远听到他磨着牙的说话,心口高悬的石头落地。
  陆越陵对谁都热情有加,让他绷着脸说话的,这么多年只见过一个,而且是快过年的时候来陆家,这个人不用猜也知是谁,肯定是他妈秦苓。
  温雅丽陆达庚对视了一眼,也猜到了,两人眼底均是闪过不悦。
  “孩子那么小的时候那么狠心扔了就走,现在孩子大了,倒要来扮慈母了。”温雅丽小声嘀咕。
  养父母和亲生父母之间,历来是对立的。
  苏靖远不想见秦苓,秦苓在他六岁时离家出走,那时候他还在懵懂中,不记得多少事,陆达庚和温雅丽在最绝望最彷徨时给予他家庭的温暖和父母的慈爱,两者在他心中的份量很清楚,连衡量都不用。
  “叔,姨,我坐车一天有些累了,我回房间休息。”他说,抬步上楼。
  楼梯侧对着大门,上楼梯时,苏靖远往大门看了一眼,抬起的脚步忽而顿住。
  秦苓不是一个人来的,她的身边还有一个妙龄女孩。
  女孩看起来娇俏灵动,一件白色羊绒连身裙,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短款羽绒服,一双圆头小皮鞋,腿很细,脚很小。
  苏靖远愣愣从脚往上看,那女孩的脸上定定看了近十秒。
  过去许多年,婴儿肥微有消退,圆圆的脸形却没变,眉眼褪了学生时代的青涩,添了端庄秀气,变化很大,却不折不扣是程雯。
  “程雯……”苏靖远喊,身体微微发颤。
  从楼梯口到大门,短短的十几步,每一步迈出去沉沉如千钧重石压着。
  “她是程雯?”陆越陵傻傻问,看程雯,喜上眉梢,“程雯你太不够意思了,说转学就转学,连消息都没给我们留一个。
  也只是一瞬间,在看到苏靖远红着眼眶,专注地看着程雯一步一步走来,像跋涉过千山万水走向爱人时,他的脸随即变得很难看。
  陆越陵突然想起来,苏靖远喜欢过程雯。
  也许一直喜欢,从没停止过。
  那我算什么?替代品吗?
  他抓着门把手,苏靖远来到门边了,他定定地一动不动,不让门里的人出去,也不让门外的人进来。
  温雅丽和陆达庚在苏靖远那声呼喊后一齐走过来。
  看到程雯,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狼外婆捉不到小羊,就带了诱饵前来。
  虽然恨不能拿扫把把秦苓和程雯扫到千里之外,教养使然,温雅丽还是笑了笑说:“越陵,让开,请客人进来。”
  “不让。”陆越陵梗着脖子,额头青筋暴凸,大声吼道:“苏靖远不是东西,不是你们想扔就扔,想捡回了就能捡回的。”
  “小远长大了,咱们说了不算。”秦苓笑道。
  陆越陵感受到浓浓的胸有成竹的挑战。
  上一次,秦苓可是灰溜溜离开的,这么得意,因为她手里有程雯这块王牌么?
  秦苓的笑容刺目扎眼,一旁的程雯一身素白也很妖娆,陆越陵扭头看苏靖远,苏靖远眼眶濡湿,定定地看着程雯,看都没看他一眼。
  北风吹过,带来一阵刺骨寒意,才刚闭着门吃饭,身上只有一件薄羊绒衫,陆越陵抖了抖,皮肤战栗,心脏也跟着抽搐。
  苏靖远掰陆越陵的手,想出门去。
  “苏靖远,你敢出这个门,咱们就玩儿完,你以后……以后别想再踏进陆家大门。”陆越陵嘶声喊,喉咙烟熏火燎过似沙哑粗嘎,巨大的恐惧使得尾音颤抖破碎,大厅的灯光从他背后照射过来,他的眉眼有些模糊,脸庞轮廓更加刚硬。
  嘶喊声像炸弹爆炸,炸得人头晕目眩。
  众人一齐呆滞,那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绣花针落到地上也能听到声响。
  苏靖远于迷懵中回神,视线从程雯脸上转移望向陆越陵脸上,他们隔着一步之遥,陆越陵紧抿着唇,用充满仇恨且无比受伤的眼神狠狠瞪他。
  陆越陵在吃醋!
  眼前模糊不清,胸口发热,心念转了转,苏靖远低低笑了一声,说:“有你这么对客人的吗?你不招待客人,还不让我们请客人进屋里坐会?程雯好歹是咱们的同学,难道高海洋来了你也不给进屋?”
  “她只是跟高海洋一样的同学吗?”陆越陵抓着门把,挣扎着委委屈屈不愿松开。
  泪腺不发达,不然,估计大气不接下气哭开了。
  “难道不是?”苏靖远反问,再说下去,陆越陵不知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抓住陆越陵的胳膊往里带,“穿这么少不冷吗?咱们先上楼加一件衣服。”
  一面冲程雯微微点头,对陆达庚说:“叔,帮我招待程雯。”
  那么多年没见面,程雯是否一切安好,实在牵挂的很。
  沉压在心头的往事,没有在岁月和现实的磨砺下消减了尖锐的伤害,说出来,跟撕开一道血口子一般,苏靖远低低说起,那一个夏日的午后突如其来的变故。
  “怎么会这样?当时,我也认识程雯家,你为什么不拉我去找程雯?”陆越陵傻呆呆问。
  苏靖远在书桌前坐下,无声地笑了笑,说:“因为你的成绩才刚有了进步,我怕你被影响中考,当时,我已经感觉到程雯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
  陆越陵怔住,蹲到苏靖远脚边,仰头看他,痴呆呆问道:“那时……那时你已经喜欢我了?”
  “你说呢?”苏靖远狠狠踹了他一脚,“面壁反省去,我下去跟程雯说话。”

  chapter48

  房门哐当一声合上,陆越陵傻蹲地上许久,放声大笑,笑得声嘶力竭声音沙哑透不过气来,又倒到床上来回打滚,从左侧滚到右侧,从右侧滚到左侧,心里甜滋滋直冒泡泡。
  哈哈苏靖远暗恋了我那么多年!
  哈哈哈再也不担心情敌跟自己抢苏靖远了!
  不行,在情敌面前要有风度,而且,程雯遭遇那么悲惨,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差了。
  陆越陵跳起来往楼下冲。
  他要用最大的热情招待程雯这个客人。
  客厅里只有秦苓和陆达庚夫妻俩个,苏靖远和程雯出去了,在园子里说话。
  “没想到小远对女孩子这么温柔。”秦苓笑道,眼角微挑。
  “小远这孩子有风度,对谁都好。”温雅丽强笑。
  据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婆婆看媳妇,横看竖看不顺眼。
  温雅丽不喜欢程雯。
  陆达庚倒开水冲茶杯,想着儿子刚才拈酸吃醋的妒妇样子,脑袋有些乱。
  正在用的这套茶具是苏靖远买的,原来那一套,那年他和温雅丽吵闹时摔了。
  青白色的茶杯瓷质温润,精致秀雅,最让人注目的却是杯壁上的字。
  ——牵手一生,相伴到老。
  茶杯上很少镌刻这样的字,陆达庚不知苏靖远怎么找到这套茶具的,回想起来,脑子里就浮起那些日子的苏靖远,苍白着脸,忧伤地看着他和妻子。
  苏靖远珍惜这个家,他们也一样。
  儿子只是跟自己一样,不愿意苏靖远跟亲生母亲走吧。
  陆达庚悄悄看陆越陵,有些捉摸不透儿子心思。
  窗外园子里,苏靖远和程雯靠得有些近,也只是近,却不是最亲密的距离。
  陆越陵咧嘴笑,他和苏靖远在一起时,两人的身体可是从来不留缝隙的,都是紧挨在一起。
  “没想到小远跟程雯还是同学,我本来只是看着程雯不错,想带她过来介绍她跟小远认识。”秦苓看了看陆越陵,表情愉快道:“我在L市给小远买了一套房子了,等他毕业了装修一下就可以做婚房。”
  “苏靖远不稀奇你那套房子,我家早就给他买了房子,还是两套。”陆越陵懒洋洋说,耳听为虚眼见是实,掏出出手机来,把手机里的照片调给秦苓看,“帝都的这套价值四百万,G市的这套刚买的,装修完三百六十八万,都是全款。”
  显摆完,斜睨秦苓,问道:“你那套房子总价多少钱?”
  L市的房价和帝都及特区城市G市无法相比,秦苓买的是一百六十多平的大面积三居室了,总价也只得一百多万。
  秦苓尴尬地说了一个数目。
  “到底不是在身边养大的,还是不舍得啊!我爸妈就算砸锅卖铁,自己咽糠吃菜,也要把最好的给苏靖远。”陆越陵唱大戏似拉长嗓子。
  温雅丽附和着点了点头。
  陆达庚很想凑热闹也说两句,看秦苓脸面精赤,见好就收合上嘴唇。
  苏靖远站在风口,将北风挡了大半,却仍没抵挡住从地底下钻起来的寒意,程雯看着远处的灯火,原来还有些许期盼的心缓缓凉了,直后来,冷冻成冰砣子。
  苏靖远一直跟她说对不起,恨自己当年没及时赶到她身边,他对她有内疚,他一直牵挂着她,却没有情意,近七年光阴过去,程雯不再是校园里那个小女孩,苏靖远的话明明白白地传递出一个信息,对她,他只是道义上的关心。
  他的温柔宽厚只是强者对弱者的同情,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怜惘,无关爱情。
  少男少女都藏着一些小心思,当年,苏靖远走得最近的女生只有她,程雯在血肉模糊万劫不复时,也曾以为,苏靖远爱自己。
  虽然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只是,真的不甘心。
  程雯仰头看苏靖远,定定看他,竭尽了全部力气和勇气,“苏靖远,如果,一切重头来,回到什么都没发生的那一天以前,你会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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