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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配戏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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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程越贴着他的耳根说。
  沈竞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程越逐渐发涨发热的身体。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程越每动一下,就仿佛带过一阵细小的电流,令人产生一种兴奋的愉悦感。
  能让程越觉得享受,他也很满足。
  “哥……”程越的额头抵在了沈竞微微凸起的肩胛骨上。
  “啊?”沈竞这会都不想跟他搭话,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你能转过来么……”程越亲了亲他的后背,“我想看着你。”
  ……
  果然。
  “看着我干嘛啊,平常你弄的时候我也没看着你啊。”沈竞背对着他,没有动,脸红成了小辣椒。
  程越的气息变得很不平稳,啃咬了两下他的肩膀,凑到耳边蹭了蹭,“哥。”
  “好吧。”沈竞拿他简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刚一转身,程越的吻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迎面而来。
  这次的亲吻比寻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狂热,迅猛,霸道,裹挟着浓浓的情。欲想要发泄。
  沈竞的回应虽然因为过度紧张而稍显笨拙,但也比往常热烈了许多。
  他的双腿都被程越死死地夹紧了,右手扶着程越的肩膀,被吻得双目涣散快要断气的时候,手指也情不自禁地用力。
  程越的嘴角微微上翘,凑在沈竞的耳边轻声道:“你咬我一口吧。”
  沈竞眉心一蹙,“你有病啊?”
  “快点儿。”程越不由分说地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肩膀。
  沈竞轻轻咬了一口,还在上边种了颗草莓,与此同时,手上也不敢懈怠半分。
  程越细长的手指揪紧了他的发根,将人死死地压向胸口。
  他很享受这种被沈竞舔咬,吸吮,按压的感觉,他恨不得沈竞咬他的时候能再使点劲,在他身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觉得自己是挺变态的。
  他很喜欢看沈竞被他压在身下吻到虚脱无力的样子,喜欢听他喘息,听他求饶,听他啃咬吮吸自己嘴唇时发出的亲吻声。
  尤其喜欢听他喉间抑制不住泄出的呻。吟。
  因为这样的沈竞只属于他一个人,谁都看不见。
  他明明好喜欢沈竞,却又忍不住想要把人欺负到哭出来。
  他觉得沈竞带着哭腔微微发颤的呻。吟一定很好听。
  真变态。
  如果这会沈竞能读到他脑海里的想法,肯定又要这么骂了。
  不过沈竞瞪着眼睛骂人的时候,也一样好可爱。
  脑子里乱七八糟联想了一大堆,总算是发泄了出来。
  半响,沈竞才从一片茫然中醒悟过来,暗骂一句,“不要脸……你居然射我身上!”
  他低头抹了一把自己的肚皮上黏答答的液体,抽了好几张纸巾才擦干净。
  “那我难不成还得转个弯射我自己身上?”程越一脸的坦荡无辜,理所应当,捧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
  “你这人怎么这样!”沈竞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这刚洗的澡啊!
  这么一通瞎折腾公鸡都快打鸣了,结果他又要重新再洗一次!
  “我这人怎样了?”程越拱了拱身子,往他身上贴过去,手掌又不安分地往下滑,“我这么帅,这么有钱,这么温柔……”
  “还这么色,”沈竞下半身直接跨下了床,躲着他,“说了别乱动了!”
  “你真不要我帮你解决吗?”程越能感觉到他还是昂然挺立的状态。
  “不用!”沈竞这一声吼得十分决绝,裹上浴袍径直冲进了浴室。
  程越望着那扇被甩上的浴室门,翻了半个身,四仰八叉地望着天花板。
  茫然地回味了一会,想到那句“我软了的时候也那么大”的时候忽然又笑了起来。
  他很好奇沈竞的阴影究竟是什么,但又不得不尊重他的喜好。
  他警告自己,不能强求。
  虽然他知道这个警告在某些时刻就是个屁。
  沈竞洗澡的时间很短,估计也就冲了一下,回来时,某个部位已经很平静了。
  程越的一句“嚯!您这神速啊”都到嘴边了,还是给咽下去了。
  怕被人打,更怕伤到沈竞的自尊心。
  他觉得沈竞能对自己从当初的“你手不要乱动”到今天这样的让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闫明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的是轻巧,但事关个人隐私,这也不好老扒着这个问题不放,反正将来有的是时间,等什么时候沈竞在他跟前,脸皮没这么薄的时候再说。
  万事得讲究个循序渐进。
  “过来抱抱。”程越抬起双手,在空中挥了一下。
  沈竞像只准备午睡的小懒猫一样,乖乖地躺进了他的怀里。
  “我爱你。”程越亲吻了一下他额前的头发。
  “嗯,”沈竞困得连说话都带上了鼻音,“我能感觉得到。”
  “生日快乐。”程越将人圈进怀里。
  沈竞闭着眼睛,温驯地钻到了程越的脖颈间,亲了亲。


第68章 最后一场
  隔天一早,沈竞从程越的怀里醒过来,脖子都枕得有些僵硬了,程越依旧睡得很沉,发出低微均匀的呼吸声,胳膊和小腿都还圈在他身上。
  最近这一个月,每天早上醒来几乎都是这个情形。
  刚开始的时候,他特别不习惯被人搂着,总是背对着程越睡觉,早上醒来会发现程越的脑袋就抵在他脖子里。
  渐渐地,被搂习惯了,会正对着程越睡觉,有时候贴太紧甚至会被对方的呼吸给弄醒,因为程越的呼吸总是热热的,扑在他脸上特别痒。
  再后来……不知不觉地,自己也喜欢缠在程越的身上,喜欢挨得很近,感受跟对方皮肤摩擦产生的温度。
  沈竞不记得自己是在哪里看到过一个讨论睡姿的帖子,也许是还在学校里的时候,时间有点长远。
  帖子里说,能从睡觉的姿势里看出一个人对你的态度。
  像程越这种把人死死地圈在怀里的,一定是还在热恋期,是一种爱的表现,同时也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程越就好像是把他当成了私人所有物,非得从头到脚霸占着才高兴,就像小动物喜欢把属于自己的小玩具拖进小窝里。
  这是一种本能。
  我想要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必须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虽然不知道那帖子是不是胡吹的,但他觉得程越的占有欲是真的很强。
  不过……他本人也不是很讨厌这种被霸占着的感觉就对了,因为程越的喜欢,会让他有种被护着的感觉,可以短暂地放松自己。
  沈竞用力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阵酸酸涨涨的感觉令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脖子好像睡落枕了……
  重新调整好睡姿以后,他抬手搂紧了程越的后腰,脑袋往他胸口钻。
  两人都没穿衣服,光着身子贴在一起,能直接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
  程越的胸口总是暖乎乎的,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家里养得一条大狼狗。
  那时候爷爷奶奶还没有过世,那条狗是爷爷从外边捡回家的,捡回来的时候,狗狗还很小,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还是被人打的,右眼和一条后腿都受了很严重的伤,老妈替它包扎的时候,它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另外一只深褐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就这么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当时一家人对狗的品种都没什么研究,以为是条没人要的小草狗就这么养着了,谁知道才半年多就长得跟餐桌一样高了,吃的比全家人加起来还多。
  那时候沈竞才念小学,还给狼狗起了个特土的名字,阿黄,就因为它的毛黑中带点黄。
  沈竞小时候性格比较孤僻,一有空就跟阿黄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一起巡街一起睡觉,恨不得去上学都要带着它。
  老妈是不允许阿黄进卧室的,一到晚上就让它守着院子。
  沈竞的小卧室最靠近院子,到了晚上就偷偷打开窗户,吹声口哨,阿黄总是十分机灵地竖起耳朵,飞奔到窗边纵身一跃,轻轻松松就蹦到了沈竞的小床上。
  一人一狗,几乎要占据掉整个床位。
  沈竞喜欢枕着阿黄的肚皮睡觉,软乎乎毛茸茸的,还能听见呼噜呼噜的喘息和平稳规律的心跳声。
  可惜阿黄在爷爷去世后的第三天,也跟着走了,那时候沈竞念初二,接二连三受到残忍的打击,哭得很厉害,整整一星期都没怎么吃下东西,饿瘦了一大圈。
  打从那之后,家里面就再也没有养过什么小动物,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太喜欢。
  阿黄庞大的身躯给年幼的沈竞带去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虽然现在的他早已长大成熟,但幼时那些零碎的记忆还很深刻。
  特别是睡觉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安全地包裹着的感觉……
  就像现在这样。
  耳侧是程越起起伏伏的胸膛以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沈竞赧然一笑,搂得更紧了。
  程越后背的皮肤摸起来凹凸不平,特别丑。
  有一次他不小心看到,着实被吓了一跳,当时没怎么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大概就是因为那个惊恐的表情,不小心刺痛了程越的敏感神经,以至于后来程越在清醒的时候,都不会让自己摸他的后背。
  其实他真的不介意那片皮肤很丑,也没觉得不舒服,当时,那真的是一种本能的,惊诧,恐惧的表情,等他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程越似乎对此特别在意。
  还记得有两次,在接吻的时候,他故意顺着程越的腰侧滑到后背,程越忽然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移回了小腹。
  总之会有意无意地避开别人去触碰他的后背。
  想想真的挺心酸的,也很心疼。
  程越有一晚做噩梦,醒来满头大汗,呼吸急促,问他怎么了,也不说话,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说自己是梦见了那场爆破意外。
  “身上着火了,毁容了,你不喜欢我了。”
  听见这话的时候,沈竞的鼻尖都泛酸了,把人圈进怀里,好不容易才把他给哄睡着。
  后来想想还是有些后怕,如果当初那场爆炸意外再严重一些,灼伤了他的眼睛,脸颊,或者是被浓烟破坏了呼吸道,那程越估计就真的再也没办法唱歌了。
  自己会怀揣着愧疚感度过这一生。
  一个连命都肯为他豁出去的人,怎么能不珍惜呢。
  沈竞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接拍了《弱冠之年》,在那个星辰漫天的夏夜,遇见了全世界最好的程越。
  闫明昊来敲门的时候,程越还睡得昏天暗地,怎么都叫不醒。
  沈竞捏着耳朵把人从床上揪了起来,程越一睁眼,看到他就笑了,“早安。”
  “不早了弟弟,这都快七点了!”沈竞跟逃难似的,飞快地捡起了一地的衣服,扔进脏衣篮。
  闫明昊再次敲门,沈竞胡乱套了件浴袍,“来了!”
  床上一个赤身裸。体,头发凌乱,门口一个衣衫不整,脸颊泛红,未遮掩住的胸口红痕点点,怎么看都像是经历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奋战”。
  闫明昊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强装淡定道:“生日快乐哈。”
  “谢谢,晚上请你们吃蛋糕。”沈竞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走向浴室。
  闫明昊把程越的衣服扔在床上,走到窗边感叹一声,“这儿的景色是真的美啊。”
  “还成。”程越打了个哈欠,扣着衬衣纽扣。
  “不知道昨晚上某人欣赏夜景了没啊。”闫明昊回头看了一眼程越。
  “赏了啊,”程越美滋滋地笑了起来,“特别美。”
  “还顾得上欣赏啊?”闫明昊抱着胳膊。
  程越勾唇一笑,“哎,我发现你这阵是不是跟肖肖混多了,怎么这么爱八卦,情情爱爱的事情用得着跟你交代那么清楚么。”
  “嘿嘿,理不直气不壮的,说话声音都软下去了,那就是顾不上欣赏咯。”闫明昊用一种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他。
  “滚!”程越抓起抱枕砸在他脑门上。
  闫明昊扫了一眼浴室门,坐到床上小声问:“我搁在抽屉里的药你用了没啊?”
  “我他妈又没病吃什么药!”程越又一枕头砸过去。
  闫明昊“啧”了一声,抱住了抱枕,“你看没看抽屉啊!我准备的东西你都没用上!?”
  “啊?”程越愣了一下,转身拉开了抽屉,昨晚上他还真没留意里面还有东西。
  润滑液,安全套,以及……马应龙痔疮膏?!
  程越笑了一声,举着痔疮膏晃了晃,“这什么玩意儿啊?”
  “事后用的啊,”闫明昊摸了摸大腿,凑近小声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准备的这么齐全,特意上网搜了些资料,如果有发炎的话记得要抹哦,别不好意思,回头要是严重到要去医院检查就不好了。”
  “你想的可真周到……”程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俩昨晚上没用到啊?”闫明昊瞥见瓶子和套套都还没开封。
  “纯洁的一夜。”程越耸耸肩,颇不要脸地说。
  “好吧,”闫明昊轻轻摇了摇头,准备把抽屉里的东西都收起来七天无理由退货,“是我把你们想龌龊了。”
  程越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往自己的背包里塞。
  恰巧这时候沈竞从浴室出来,看见贼眉鼠眼的两人,拧了拧眉毛,“抢什么呢?”
  “没,”程越火速将背包拉链拉上,转了个话题,“早饭想吃什么?”
  “小笼。”沈竞说。
  时间不早,三人打包了小笼在车里边吃边聊,赶在剧务的叫醒服务抵达之前冲回酒店。
  沈竞和程越在片场哈欠连连。
  化妆的时候,肖励给两人一人递了杯咖啡,“昨晚没睡好啊?怎么眼睛肿肿的。”
  沈竞再次打了个哈欠,“睡了三个多钟头。”
  “对不起,我错了。”程越小声道歉。
  沈竞的化妆师和造型师纷纷扭过头看向程越。
  “我拉他打了好几场排位赛。”程越迅速解释。
  几个工作人员又兴趣全无地把头转了回去。
  剧情还是接昨天的,顾航骁昏迷过去之后又被曾振良用锤子砸碎了膝盖骨。
  拍这场分镜的时候,沈竞要求工作人员在不穿帮的情况下用筷子在背后夹他的手指骨节,十指连心的疼痛让他迅速进入到了状态。
  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吼响彻天际。
  摄像师给了沈竞一个脸部特写,额头几乎快要爆裂的青筋看得人双腿发软。
  关星舟带人赶到的时候,曾振良跟同伙早已经开黑车跑了。
  “一会你拉开仓库大门的时候先别急着冲过去念台词,人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反应会迟钝那么一到两秒,你在门口都怔住了,你甚至都不敢相信那个人就是顾航骁,心里是不接受的,但现实又强迫你去接受,注意表情上的一个过渡,从震惊到惊恐到不敢置信,再是慌乱地去替他松绑。”李卿梁站在一边给程越讲戏。
  程越耐心地记着。
  这是顾航骁在剧中的最后一个镜头,演完这场沈竞就杀青了。
  “一会要不就按之前的版本,给顾航骁再多安排上两句台词?就给一个笑容,也太心酸了,好歹是男一号。”编剧说。
  “咱就不学别人那套了,死之前还能嘚嘚嘚大半个钟头,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已经包含了一切,”李卿梁扭头对沈竞说,“留给观众的最后一个眼神,你自由发挥,我相信你能流露出那种让观众惦记一辈子的眼神。”
  沈竞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其实早在剧本刚拿到手的那一刻他就想过作为顾航骁这个角色,要怎么面对死亡。
  顾航骁,英勇无比的刑警队长,想必走的时候也是坦荡心安的,就算死,也要有“老子二十年以后还是一条好汉”的气势。
  但真正到了这一刻,他又觉得不对。
  不可能的。
  一个有家庭,有事业,有理想,有抱负,还没有来得及把凶犯绳之以法的刑警,走得时候怎么可能无牵无挂,坦坦荡荡。
  没有人真的不怕死,只是怕死的程度不一样,在器官停止运作的最后那几秒,他的眼神里一定是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留恋。
  他肯定还想活下去,想再看一眼他最深爱的人。


第69章 角色杀青
  程越也记着李卿梁的提点,在门口反复练习了好几十次,越练,反而越是找不准那种感觉,老觉得自己演得不到位。
  “哥,你能给我分析一下,什么是又震惊又不敢置信又慌乱的神情么,”程越扁着嘴坐到沈竞身旁,“太复杂了……我只想直接扑过去给你松绑,哪儿那么多情绪的转变啊……”
  “其实人的大脑在给身体下达指令之前,会有一个很短暂的反应过程,它的本能是要去判断这个事情是对是错,然后再去做……”沈竞用简单的肢体语言,耐心解释,“因为顾航骁在傍晚还跟你联系过,你的大脑根本就不认可他会出事这个现实。这个时候你的脸上会浮现出本能的微反应,也就是李导说的,那些惊恐又慌乱的情绪,其实合在一起很简单的,你就是要表现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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