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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配戏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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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转过头应了一声。
护士走后,沈竞淡笑了起来,“我扎针,你怕什么?恐针啊?”
“哟,这会又来劲了啊?”程越坐在床沿,“胃还疼吗?”
“还好。”沈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想吃点什么吗?我去给你买。”程越说。
“让肖肖去,你去不方便吧。”沈竞说。
“没事,我有带口罩,给你带份蔬菜粥怎么样?”程越问。
沈竞刚吐完,是真没什么胃口,但肚子里空空的很不舒服,况且一会还要吃药,便点头说好。
程越替他掖了掖被子,“那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就来回。”
沈竞抬眸,看见了程越湿漉漉的胸口,心里顿时软成了一片。
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还挺幸运的,在同行里交到了一个会真心实意为他考虑,也会在危急时刻挺身而出的朋友。
踏入这个圈子之后,他才知道能拥有一份这样的交情,是多么难能可贵。
程越单纯,善良,热情,没有心计,不玩暗算,还总在他落难时不顾一切地帮他,不求回报。
叫他怎么不感动。
程越一出医院就接到了剧务的电话,问沈竞情况如何,晚上的戏如果不能拍的话就只能延后。
“那就先延后一天吧,他还要打两瓶点滴才能回去。”程越说。
“那我这边安排一下换成别的戏,你要没事儿的话早点回来,医院那边我叫我助理过去守着。”剧务组涛哥说。
程越轻啧一声,叹了口气,“嗯,给我半小时。”
医院里没有水杯,程越打包完稀粥后刚好看见街对面有家日用品店,便拐了进去。
“您好,欢迎光临。”
“有保温杯吗?保温时间久一点的那种。”程越问。
售货员是长头发的小姑娘,觉得这声音耳熟。
将他带到了第三排货柜后,侧目观察着他,没离开,“这边都是杯子,杯底有保温时常的说明,您慢慢挑选。”
程越道了声谢。
货架分四层,玻璃杯马克杯陶瓷杯保温杯等一应俱全,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程越挑了款纯黑色磨砂的,临走时又瞟见边上放着几款情侣样式的。
杯身是不锈钢材质,墨黑色的那只杯身印有一只驯鹿,前腿上提像是在逆风奔跑。
金色的鹿角如皇冠一般,看起来尊贵无比,眼神里带着一丝桀骜跟倔强,它的头顶是一轮赤红色的明月。
另外一只杯身是深蓝色的,印着浩瀚星辰和森林。
两只杯子拆开看没什么,合在一起便是一幅画。
程越毫不犹豫地就买了一对。
结账时售货员看着他,怯生生地问:“你是程越吗?”
程越的声音虽然很有辨识度,但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她不敢确认。
毕竟那么大一个明星,忽然跑到这个小镇上来买东西,还一身是水,看起来有些狼狈,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都能发现啊。”程越点头笑了笑。
在口罩和帽檐之间,能看见一对弯弯的眉眼。
女孩激动地直跺脚,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可以,可以给我签个名吗!我超喜欢听你的歌!你的专辑我也有收藏!”
“看出来了,”这店里头放的背景音乐都还是他的歌,“那你要签哪里?我有点赶时间。”
“啊,我专辑没带,要不,你签我衣服上吧!”女孩伸出了胳膊。
程越龙飞凤舞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女孩兴奋道:“这杯子就送给你吧,就当做应援礼物!”
两只杯子三百二,这小姑娘不过二十岁模样,估计是来打工的。
程越自然是不可能让她破费的,掏出手机扫码付款,一气呵成,“好意心领了,哥哥请你吃火锅。”
柜台里的手机响起了机械式的播报:“支付宝到账,六百六十六元。”
女孩尖叫了一声,激动得热泪盈眶,抱着手机一直目送他过了马路,暗暗发誓要粉他一辈子。
回到柜台才后知后觉地一拍脑门,恨自己忘记了合影留念。
李卿梁是第三波赶到医院的,他进门时,沈竞已经睡着了。
程越将稀粥和热水放在床头,交代了肖励几句,便跟李卿梁他们一起回拍摄地了。
在车里聊了两句,李卿梁听出来程越说话时也带着点鼻音。
“你感冒了?”
“没,”程越揉了揉鼻子,“刚风里吹了一下。”
“回去记得冲杯板蓝根,我那里有很多,你没有的话到我休息室拿。”李卿梁说。
“嗯。”程越点点头。
沈竞两瓶点滴吊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体力明显恢复了许多,穿衣服的速度嗖嗖的。
闫明昊开车把人给接回了酒店。
程越那边收工后,第一时间就是去312找沈竞,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
他进门时,肖励正在给沈竞念粉丝评论。
“收工啦?”沈竞抬眸一笑。
他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气,面色看起来比下午好多了。
“好点儿了吗?”程越走到床边问。
“好多了,胃都不疼了。”沈竞说。
沈竞低头刷着微博,忽然想到心若无栖有阵子没给他发信息了,就主动发了几张片场的花絮照过去,问她旅游回来了没。
程越兜里的手机“叮叮叮”连响了三声。
沈竞抬头看了看程越,又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笑着说:“好巧啊,我刚发信息你那就响了,我还以为我消息发到你手机上去了呢。”
程越的心脏像是被鼓棒重重地敲击了一下,接着“咚咚咚”狂跳。
他心虚地干笑着,急忙把手机提示音给关了。
再次刷新时,发现《骁鹰》的官博更新了一张沈竞在医院打点滴的照片。
“哎,这照片谁拍的啊,好丑啊,头发跟刚被电过似的,都炸开了,怎么都没人帮我理一下?”沈竞扭头看着程越。
“不是我拍的啊!”程越指着肖励,“是他!”
“我的重点是后边半句,怎么没人帮我理一下?”沈竞看着他。
“拜托,你是挂水又不是选美,”程越坐在床边,摊了摊手,“要的就是那种颓然沧桑,精神萎靡的状态,整的跟刚从美发店出来似的,谁都知道是摆拍啦。”
沈竞将手指从他大腿底下抽出来,戳了戳程越的后腰,“你压我手指了。”
“哦!不好意思!”程越立马弹开,伸手探了探沈竞的额头,“你吃药了吗?烧还没退吧?还有点烫。”
“吃了,”沈竞半眯着眼睛笑了笑,“今天谢谢你。”
“谢我什么?”程越挑起眉梢。
“就谢谢咯,各种……”沈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麻烦讲具体一些,否则我感受不到你的诚意。”程越揉着他的脑袋。
沈竞偏了偏头,抓了两下额前的碎发,“哎!别撸了,都给你撸秃了。”
“头发茂密着呢,秃不了,”程越趴在他边上,继续揉着他脑袋,“你要不要写篇小作文夸夸我?啊?”
“有病,”沈竞笑着推开他的胳膊,“我毕了业就没写过小作文。”
程越还是不断攻击,“所以让你多动动脑子,否则要生锈的。”
沈竞“哎”了一声,侧了个身,背对着程越,“我每天都在动脑子背台词好么。”
程越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
“你头发真软,像小奶狗的毛,软乎乎的,” 他凑过去闻了闻,“你洗头了吗?”
“没有。”沈竞一头埋进被窝,不想理他。
“难怪一股子水草味,”程越问,“要不要我把水盆端过来帮你洗?”
闷闷的嗓音传了出来,“不要,我要睡觉了。”
“都臭臭的了还不洗?”程越将手伸进被窝去捏他耳朵。
“臭就臭呗你又不跟我睡。”沈竞往被子里一钻,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坐在一旁的肖励看着他两,仿佛是被喂了一吨世纪狗粮,只会嘿嘿嘿地傻笑了。
闫明昊进来问有没有衣服要干洗的,一起送街上的干洗店去。
肖励把这几天积攒下来的一堆外套和羊绒毛衣打包递给他,“谢谢!”
“明天早上帮我做个三明治。”闫明昊说。
“ok!”肖励比了个手势。
“我也要。”程越说。
“要培根鸡蛋西红柿。”闫明昊补充道。
“那我也要!”程越立马说。
被窝里闷闷地传出来一句:“跟屁虫。”
程越迅速将手伸进被窝,在沈竞光溜溜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他的手掌冰凉,吓得沈竞惊叫一声差点儿跳起来。
“赶紧回你屋去。”沈竞半个脑袋钻出被窝,下逐客令。
“那你好好休息。”程越笑着说。
“你走了我才能好好休息,”沈竞探出脚尖踢了踢程越的屁股,见他不动,又再次催促道,“快点儿。”
程越嘿嘿一笑,趁机在他脚底板挠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晚上十一点多,闫明昊带着外头买回来的夜宵回到了302。
“我不吃夜宵。”程越说。
“我知道你不吃,我自己吃的啊。”闫明昊把袋子打开,裹着面包糠的鸡块经过高温油炸后的酥香迅速弥漫开来。
程越吞了吞口水,上手捞了一块金灿灿的鸡柳,外酥里嫩,美味至极。
“潇潇说了让你控制体型的!”闫明昊把一盒鸡肉抱在怀里。
程越冲他竖了个中指,回头时瞥见桌上一张312的门卡,“这不是沈竞房间的么,你上哪儿顺来的?”
“刚不是给小肖他们洗衣服么,从他衣服兜里挖到的,本来想敲门还给他们的,但我看到灯都暗着,估计是睡了,就没打扰,明天再拿去还给他们。”闫明昊掏出手机准备边看电视边享受美食。
程越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将门卡塞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半夜时分,隔壁床一如往常地响起了呼噜声。
换成平常程越是要一枕头砸过去的,但今天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迟迟没有动作。
睡不着。
一个小念头像是雨后春笋般,在他的心尖上破土而出冒了牙。
他琢磨着要不要去沈竞的房间看一眼,当然这个一眼可能是好几个小时,只要对方不醒,他大约能欣赏好几个世纪。
但又怕这深更半夜的摸进去再把人给吓出心脏病来。
脑袋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房卡现在在自己手上,明天就要还给人家了,所以就一晚上的机会。
这不明摆着是老天爷给他创造的机会么?
其实,在心底已经有了一个决定之后,之后所有的说辞,都是为了靠近这个决定找的借口和理由罢了。
程越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的,所有这两个小人还没打够五分钟,他就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门。
午夜的走廊寂静无声。
程越关上房门,放轻脚步,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就像是一头在接近猎物的猎豹。
他在从302走到312的这一小段路上,真正意识到自己对沈竞的喜欢有多么无理取闹和不可救药。
门卡“嘀”地一声解锁,程越没有立即进门,在等待了十几秒后,才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走进房。
房间里昏暗无光,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他单手扶墙,心脏狂跳,一步一步地摸索到了沈竞的床边。
隔壁肖励的呼噜声也是震天响,跟闫明昊简直是天生一对,就该让这两人睡一房,天天二重奏。
程越调暗了手机灯光,照到沈竞的床头。
大概是因为吃了退烧药浑身发热,被子都被踢到了一边,大半截身子晾在外边,一条细长的胳膊垂下床沿。
程越叹了口气,想着幸好是过来看了一眼,要不然以这么个姿势睡到明天肯定又得感冒。
他将手机搁到一边,俯下身为沈竞重新掖好了被子,靠近时能听见他细微平稳的呼吸声。
声音轻得像小猫睡觉一样。
程越席地而坐,脑袋枕着双臂,趴在床沿边静静地看他睡觉。
沈竞是侧躺的状态,脑袋有一半枕在枕头上,脸蛋正对着程越,浓密的睫毛在手机微弱的光亮下扫出一片淡淡的阴影。
程越伸手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又轻轻地点了点他的嘴唇。
他的唇色很深,几乎是接近绯红色,摸上去湿软,温热。
指尖能感受到他微热的呼吸。
沈竞抿了抿嘴唇,吞咽了一下。
程越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改去摩挲他的眉眼和耳廓。
沈竞的体温很高,鬓角和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程越抽了张湿巾替他抹去了。
他从来没有那一个时刻像这一秒一样,希望时间能停止。
就这样看着他,静静地看着。
无人打扰,特别幸福。
沈竞垂在外边的那只手,骨节冰凉。
程越轻轻地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哈了几口气,又亲了亲,动作轻柔地仿佛是在擦拭一片柔软的花瓣。
一直到捂得暖和了,才将他的手塞进被窝。
房间的地上铺的是瓷砖,程越穿的还是睡衣,坐久了之后身上便开始起了寒意。
他起身欲走,觉得不太合算。
怎么着也得占点儿便宜。
这个歪念头一出来,程越的心脏就不可抑制地,疯狂地跳动了起来。
他想亲一下沈竞,尝尝看那两片薄薄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还想知道亲上去的触感是什么样子的。
是不是跟梦里一样,甜甜的。
这个念头不是第一次冒出来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他抿了抿唇,准备弯腰时又想到了什么,向右走了两步,用纸巾将肖励的眼睛给遮住了。
程越郑重其事地提了口气,屏住呼吸,谨慎而缓慢地俯下身去。
在感受到了沈竞温热的鼻息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右手指尖轻轻一挑,手机屏翻转向下,微弱的光亮瞬间熄灭。
唇与唇触碰的瞬间,他的心脏“咚”地一下。
接着,像是静止了跳动。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连呼吸都颤抖了起来。
沈竞的嘴唇像是棉花糖一般柔软,香甜,还带着一点微热的温度。
程越轻轻抿了抿唇。
一股细小的电流从胸口直窜下小腹,电得他四肢百骸都酥软了。
这感觉就好像是漫步在云端,看见了彩虹一样愉悦美好。
就这样静止了几秒。
他艰难地直起双臂,将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
唇与唇分离时,带出了一声细微的充满了暧昧的亲吻声。
在意识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想要再次俯下身去亲吻沈竞时,他就像是只发现了猎人踪迹的小狐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撤离了现场。
第38章 被包养了
沈竞晚上在药效的作用下睡得十分安稳,一夜无梦。
一早醒来时,感觉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活动了一下手指手腕,伸了个懒腰。
起身时瞥见肖励的枕头边有好几张皱巴巴的纸巾。
他眉头一蹙,轻啧两声,大致猜到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肖励睁眼时,沈竞扁了扁嘴,装作一副嫌弃的模样,“你昨晚趁我睡着了,就这么当着我面打飞机啊?”
“什么……”肖励还没清醒,迷迷瞪瞪地摸到了床头的纸巾,“这什么啊……”
“还问我呢!你也太不害臊了吧,打完也不把罪证扔了,就搁床头你也真是够可以的,还要陪着你子子孙孙睡觉啊?”沈竞说。
“我没有啊!”肖励拔高了嗓门,竖起身子,伸手摸了摸那几张邹巴巴的纸巾,上面的确有擦过什么的痕迹,但绝对不可能是他自己弄的!
他以为是沈竞故意拿他打趣。
“你别冤枉我啊!是你自己用完扔我这儿的吧!”他把纸巾团成团,砸到了沈竞的床上。
“哎你个变态,”沈竞将纸巾弹到地上,“你脏不脏啊!”
肖励见他一阵惊慌,面露嫌恶,的确不像是故意整自己,便试探道:“真不是你扔给我的啊?”
“神经病啊,我扔给你干嘛啊?我一早上起来就看见了!”沈竞指着他的床头。
他觉得肖励就是想要掩盖事实逃脱罪名,所以干脆倒打一耙。
“哎?”肖励抓了抓脑门,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嗫嚅道,“我没有打啊…真没有打…”
“你是不是做春梦了啊?”沈竞笑着套他话。
“没有!”肖励拧着眉毛反驳,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昨晚上梦见了什么,“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打啊!否则我脚底板长痘痘,屁股里生痔疮!”
沈竞扁了扁嘴。
“会不会是……”肖励想到了前阵程越讲的那个鬼故事,后背一凉。
房门“滴”地一声,两人齐刷刷地扭过头。
“什么痔疮?”程越笑着走进门,“在门口就听见你扯着嗓子在嚷嚷了,你生痔疮啦?”
“没有的事!”肖励赶紧弯腰把地上的纸巾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扯了个话题,“我要出去买点水配早餐,你们一会喝牛奶还是咖啡?”
“牛奶吧。”程越说。
“我想喝豆浆,加一点点糖。”沈竞说。
“好滴。”肖励蹲下。身,从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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