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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念昔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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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多,所有美好都能多一些,停留得更久。
  许晨眼睛闪着光,活像一只求夸奖的大型犬:“怎么样……你喜欢吗?”
  “嗯,有心了。”长歌凑过去吻吻他。
  眼风间瞥见库罗慢条斯理地挨到自己脚步,尾巴悠闲地摇来摇去,逗得多多左扑右扑想抓住那条尾巴,结果一个重心不稳翻着肥肚子倒在地上,一副憨态可掬的模样。
  库罗不紧不慢地走到多多跟前,咬着它的后颈将它捡起来,多多汪汪叫了两声紧跟库罗开始打滚撒娇。看来库罗就这么被这过度热情的狗狗缠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唇角几乎同时扬起一个弧度相同的笑容。
  看吧,人总是容易受到外界影响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身上便会不知不觉的有了对方留下的痕迹。也许,这正是将爱情从摸不着说不清的东西,化为最具体最可观的一种表现。当你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角眉梢的神态都像极了对方,我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时间的流逝不舍昼夜,转眼又是一个冬天,许晨冷得瑟瑟发抖,然后光荣的感冒了。
  他鼻孔里塞着卫生纸,毫无形象地躺在床上,头痛欲裂,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长歌请了假照顾他,看他生无可恋的表情觉得好笑,问:“除了头痛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可能要死了……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许晨目光呆滞。
  “这样啊,那就只当你要死了吧,你还有什么遗言吗?”长歌坐在床边把他汗湿的发抄到脑后去,轻声道:“体温计拿出来。”
  许晨哼哼唧唧把体温计抽出来给他,长歌看了看,体温计总算降下来了,暗自松了口气,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遗言想好了吗?”
  “啊……”许晨叹了一声,“我想想啊,”他的脑子一片混沌,说是想其实什么都不知道,随口胡言乱语道:“长歌还没和我结婚呢,真遗憾。等我死了,就让长歌再去找一个吧,一个人孤单单的好可怜的。”
  长歌用一勺白粥堵住对方的嘴,啼笑皆非:“闭嘴吧你。”
  白粥小火熬了一个多小时,香软黏糯,许晨咂咂嘴,半睁开眼笑:“还要。”
  好在病的不算厉害,又加上许晨本身体质好,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了。
  许晨难得抓到空闲的时间,又让长歌当模特画了几张,看着已经快装满整个相册的长歌,许晨突发奇想:“长歌,我想画漫画!”
  长歌摸摸他的额头,道:“怎么?又发烧了?”
  “什么发烧!”许晨一把拨开他的手,目光热烈:“我是认真的,我想把我们之间的故事以漫画的形式呈现。不是想让多少人看到,或是从中获利,而是希望能够影响到一部分人,哪怕是极少数的。
  同志这个群体庞大而隐秘,并非所有人都敢顶着世俗的眼光握紧恋人的手,与他们,我更想我们的爱情能给他们一点点鼓励温暖和力量。
  也许前途艰难又黑暗,但只要肯往前走,总会看到曙光,希望永远在那里。”
  长歌看着他,恍然间觉得他不谙世事的男孩长大了,成长为了一个勇敢又阳光无畏的男人,他听到自己笑了笑,语带笑意:“我明白了,你想做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许晨笑得一脸灿烂,高高地举起手,长歌走过去同他击掌,末了又抱抱他,在他耳边说:“最开始可能会很难,不过正如你所说,坚持下去就会有好转。”
  “我有信心!”
  许下豪言壮志的某人还没正式动笔就被打败了,因为漫画中许多真实信息需要隐藏或是改动,于是这一天,许晨一脸纠结的开口:“你说我要不要在漫画开头写,‘本漫画地源自真实生活,人物均为化名’?”
  “化名?”长歌不甚赞同的皱起眉。
  许晨突然想起什么,捧腹大笑:“化名……哎呦我这脑子在想什么呀,哈哈哈……好像□□犯啊,许某顾某歌……啊哈哈哈……”
  诚然,万事开头难。许晨熬了几天夜,终于把第一章 画出来了,结果刚放上去就骂声一片,类似什么“之前你总画男人就觉得不对劲了”什么嘛我只有一个专属模特啊,“出柜这么高调你妈妈知道吗?”巧了我妈还真知道,“同性恋啊?噫。”关你屁事?
  许晨觉得心累,干脆把电脑关掉,一回头,就看到长歌在身后看着自己。
  “后悔吗?”长歌这么问。
  “不后悔啊,”许晨笑了笑,“来,抱我一下,你就是我的创作源泉啊~”
  长歌弯腰把他抱起来,许晨搂着他,小声哼唧:“就是不爽,这世界真是不公平啊。但是没关系,我有我想竭力做的事,别人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改变自己最初的想法。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我陪着你。”长歌轻轻吻了吻他,那是一个安抚意味很强的吻,“事在人为。”
  “对,所以我会加油的!”许晨又用力回了几个么么哒,满血复活继续去厮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把库罗和多多托付给周庭东,两人都准备打包回家过年了,网上的评论才渐渐有了好转,“还是第一次看这种看这种题材的……但是画风好小清新啊,果断追!”“大大好棒,请保持这个更新速度不要停!”许晨抚着胸口,各种欣慰。
  因为上次错过了花期,这次两人又开始讨论等开了春再去一次。
  春节这回两人照例同行,先去了长歌家,许晨得了一个大大的红包,连顾爸爸也给了,又被顾妈妈拉着进行了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亲切的“婆媳对话”(?)
  许晨被顾妈妈一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吓得魂飞魄散,没办法应付只有转向长歌,结果人在一边添油加醋的来了一句:“妈,你别吓着他。他早向我求婚了不用你催。”
  顾妈妈立马肃然起敬,顾爸爸抖了抖报纸装作没在意地往这儿瞟了几眼,许晨捂着脸欲哭无泪,什么跟什么啊,那也算正儿八经的求婚吗,顾长歌你也太好骗了吧!
  当然除开这个小插曲,许晨在长歌家里确实过得十分舒坦,花圃里的花开了,大片的白玫瑰,美不胜收,卧室里的落地窗明亮舒适,顾妈妈除了像小女孩一样热爱八卦,确实如长歌所言的是个温柔的人,而且做的小饼干超好吃,顾爸爸虽然不苟言笑却也十分好相处。
  许晨想,就算嫁到这里来也很不错,等等……我为什么要用“嫁”?
  待了一个周,两人又一起回了许晨家,这回看到长歌,许爸爸眉头皱得更紧,害得许晨也跟着胆战心惊的,长歌倒毫不在意,得体地对着他微笑问好,这在许妈妈眼中,就觉得这小伙子沉得住气脾气好,真是越看越顺眼。
  许爸爸忍了多时,还是爆发了,起因是来做客的一个阿姨半开玩笑地跟他说:“我看去年小晨也是带的这个男生回家啊,怎么着,准备让人入赘到我们家来?哎,不是我说,倒也挺不错的,一下子有两个儿子了呢。”
  “什么不错,你看看你乱七八糟的说的什么话。”许爸爸当时就觉得她是在明里暗里的嘲笑自己,忍着没发火。
  等许晨和长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烟灰缸里塞满了没燃尽的烟蒂。
  “爸?”许晨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总觉得会有什么发生。
  “许晨,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许爸爸口吻严厉,一下子让许晨想起小学时自己在没及格的卷子上签了字后父亲震怒的模样,他于是没能说出话。
  “我们在一起了。”长歌落落大方地接过话,许晨惊慌地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长歌握紧他的手示意他冷静。
  许爸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开口:“你回答得倒轻巧,我在网上查过你的资料,大名鼎鼎的企业家你当然无所谓,可流言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可是能逼死人的武器!”顿了顿,又继续说:“还有你,许晨,从小我怎么教导你的,你现在给我走上这条不归路?是非黑白我难道没教过你吗?你给我说话!”
  “爸!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这到底哪里错了?”
  “哪里错了?我告诉你哪里都是错的!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你不觉得恶心,别人看着还碍眼!你再想想你以后出了社会,别人怎么看你,邻里街坊又怎么看我和你妈,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
  “许晨,做个正常人不好吗?”
  “可是我……从来都只喜欢同性,我也没有其他选择!”许晨喘了口气,叹道:“你要我怎么办?你说你为我着想,难道让我舍弃所爱去和毫无感情的人结合就是幸福了?这是我的人生,爸爸,余下的路得我自己走,你不能替我的人生做主也不能随口定义我的人生!”
  “好……好,我说不过你,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但这件事上我绝不妥协。”许爸抹了把脸,指向门口:“现在,你给我滚出去,一天没和他断干净,你一天别进我家的门。”
  “叔叔,您现在情绪太过激,要是我真的带许晨走,以后您才会后悔。”看着同样盛怒的父子二人,长歌揉了揉眉心。
  “什么时候论到你叫教训我了?我后不后悔和你有什么关系?许晨,你最好现在就带着他滚出去!”
  长歌还想再说什么,被许晨一把扯住,他红着眼睛看他:“别说了,我们走吧。”
  长歌从来没见过总是笑得灿烂的他,脸上露出这样复杂的神情,虽然是笑着的,但眼睛里却是掩盖不住的痛意,一下子心脏的某个地方像被什么扎了一下。
  两人临时找了间酒店,等放好东西,许晨就游魂似的坐在床边,像棵没有生机的植物,焉巴巴的。
  长歌看在眼里,心里心疼他,挨着他坐下,一边理着他的刘海,一边用询问的口吻开口:“你,后悔吗?”
  “不后悔的,长歌,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后悔,就算有一天你离我而去,你也不会后悔。”许晨把头靠上长歌的肩膀,一边风轻云淡地说:“后悔啊,是最无用的情绪。”
  “说什么傻话,我永远不会离开你。”长歌把人抱紧一点,指尖划过对方的耳廓,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彼此。
  许晨笑了笑,轻轻扯了扯他的衣领:“来接吻吧。”
  长歌顺势低头吻住他,坚定温柔的在对方口腔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舌头纠缠在一起,吻得密不可分缠绵悱恻。
  作者有话要说:
  嘎嘎嘎,五四表演看得贼开心~


第29章 尽头
  许妈妈给许晨打了电话,在电话那头她也同样焦虑:“我不是跟你说再缓一缓吗,你这个傻孩子哟。”
  许晨鼻子一酸,瓮声瓮气地叫了一声“妈”。
  “受委屈了吧?不怕不怕,等我和你爸再说说,你爸这人啊,好面子,你别怪他。”许妈妈叹了口气,“小顾呢,他还在吧?”
  “嗯……”
  许妈妈难得语气正经:“你们没事就好,许晨,你还记得你小学的时候特别想要的那只垂耳兔吗?”
  “记得,那时候你让我自己和父亲说,想要的东西得自己争取。”许晨低着头看着长歌握着自己的手。
  “但你很内向,老头子又一向严肃,所以你不敢,”许妈妈神情一片温柔,她笑了笑,“还记得有几天晚上去看你,你枕头都是湿的。”
  “父亲在一天晚上带回来一个笼子,里面刚好是我心心念念的那只垂耳兔,连耳朵上的一块黑斑都是一模一样的。我高兴坏了,父亲只是摸着我的头说,”许晨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在交错的时空,父子两人的声音重合起来:
  “下不为例,不会再有人会把你想要的东西送到你手上,如果想要那就开口,开口也得不到那就自己付诸行动。得不到的滋味你不是已经尝过了吗?”
  “是啊,这也是我想告诉你的。社会不同情眼泪,也不怜惜弱者,许晨,你要别人认同你,首先你得证明你自己的价值。”许妈妈往一盆绿萝浇着水,“第一步,你得说服你父亲。”
  许爸是个固执的人,不管许晨怎么软磨硬泡费劲口舌,他都不肯作出半分让步,任许晨再怎么厚着脸皮,面对至亲的漠视乃至否定,还是会觉得灰心觉得难过。
  别人恶毒的一千句诅咒,都没有至亲的一句“你错了”来得痛,似乎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因此而被全盘否定。
  甚至有不相熟的亲人来“规劝”许晨,全都一副“为你着想”的道貌岸然的嘴脸,究竟有几分真心,又亦或是有几分是出自想看笑话的心情,确实值得商榷。
  更雪上加霜的是许晨辛辛苦苦的漫画还被盗了,许晨气不打一处来去责问了几句,对方立即可怜巴巴装委屈说被冤枉,一些脑残粉因为心疼而一股脑的来黑许晨,从不尊重女性到肆意诽谤再到抄袭又扯到果然同性恋都怎么怎么,许晨简直快被气死,扔了几个实锤以为那些人能闭嘴了,谁知他们不仅脑残还是睁眼瞎,只知道鬼叫说许晨在乱泼脏水。
  许晨心力交瘁,胸口里像堵满了棉花,不上不下的,逼得人连呼吸都变成负担。长歌看他难过,心里也不好受。
  一天晚上,两人背靠着睡在一起,听到对方渐渐呼吸绵长长歌才入睡,半夜口渴起身才发现许晨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在发呆,又像是根本没有睡着过,他漆黑的眼睛像在黑夜下的海面,很难让人说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
  长歌定定地看着他,刚喝过水的嗓子还是干涩得厉害,他叫他:“许晨……”
  叫了几声,他才如梦初醒般的回神,露出与往常一般无二的笑:“怎么了?”
  你是不是心里难受,可是你又为什么不向我提及这些?对于你的苦难抑或是伤疤,你总是绝口不提三缄其口,总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像从来没有任何灾难落到你身上。
  许晨啊许晨,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难道相爱,不是应该是分享与分担共存吗?
  长歌垂下眼睛,有些粗鲁地用力吻了吻他,最后低声说:“陪我去喝酒吧。”
  许晨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乖顺地点头:“好。”
  两人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准备出门,在之前又搂抱在一起交换了一个吻。
  长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因此许晨紧挨着他,握着他的手也稍微用了些力道,该怎么安慰他他不知道,而他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的让对方知道––我在这里。
  他们之间的默契是这样的,比如许晨不开心的时候长歌不会逼问,当长歌不开口,许晨也只会安静的陪伴和等待。
  几乎没有任何对话,两人在空中轻碰酒杯,然后仰头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从喉头一路滑进胃部,似乎能让那些郁结于心的乌云都能烟消云散。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许晨不太能喝酒,很快就一脸醉意地伏在桌子上,身体瘫软成泥。
  长歌依旧目光清明,只是脸上泛着微微的红,他低着头,安静地长久地凝视着他的爱人,在漫长的时间中像要化成一座雕塑,半天,他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对方的鬓角。
  已是深夜,这座城市依旧灯火通明,照得本该漆黑的夜也光明了几分,是啊,这是一座不夜城。有极小极遥远的星在天际,幽幽闪着不可触碰的一点点光亮。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长歌背着许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拖得很长,南康曾经写过一段话,他说他看到老公喝了酒很高兴,这样别人看得出来他醉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搀扶着他。
  长歌没有在意过旁人的眼光了,这一次,他刻意留意了那些路人的目光,和平时里两人在一起时投来的目光确确实实大相径庭。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揣摩那些人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不过他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他心思细腻的爱人原来忍受了那么多的不善和屈辱却仍然笑容满面的同自己站在一起。
  以长歌的性子来说,他完全不在意这些,但因此让许晨受委屈,他不得不重视和在意。
  长歌想起许父发给他的一条消息::“让他回归正常人的道路上吧,他根本承受不住。”
  长歌眼神黯了黯,让他……回归吗?
  许晨趴在长歌肩头,半睁开眼看着对方的侧脸,他想起两年前那个下雪的夜晚,长歌明明酒量很好还要装醉,让自己搀扶着他,最后在那片人工湖旁边吻了自己,那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许晨伸长脖子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见他偏过头,又羞涩的趴回长歌肩上,假装自己不过是喝醉了。
  长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停了停,托着他的屁股往上送,才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许晨冲进厕所抱着马桶吐得晕天暗地,长歌想过去帮他顺顺背,许晨做了个拒绝的手势,长歌只有停止,过了一会儿他才转身去了厨房,端来一杯蜂蜜水给他,许晨漱了漱口,又喝了几口,小声跟长歌说了声“谢谢”。
  等帮许晨洗好脸擦干净身体,抱上床,已是晨光熹微,大概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这是近半个月以来许晨第一次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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