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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_小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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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的墙壁上悬挂着液晶电视,正在播放娱乐新闻。
季舒一看新闻才想起今天是嘉和的记者会,陆潮生早晨出门前还开玩笑说今天的记者会请的媒体比较多,要不要直接向全世界出柜。
季舒注意力被电视吸引,从屏幕里看陆潮生和在生活中看他完全是不同的感觉,季舒不得不承认,陆潮生有一张媲美明星的脸。
记者会进行到一半,现场却突然陷入骚乱。
季舒放下筷子,站起来看电视。
一名老人在场地外晕倒,保安立刻上前去扶人,镜头转到那名老人脸上,与陆潮生极其相似的相貌让在场的人还有电视前的季舒,一瞬间都将震惊的目光转向了站起来的陆潮生。
季舒清清楚楚的看到陆潮生变了脸色,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季舒扔了筷子,和导演打声招呼后,飞快地跑了。
陆潮生在老家安排的有盯梢的人,只要看到陆明之进村,就派人撵走他。却没想到,陆明之竟然能够找到嘉和来,还在记者会这么微妙的时刻当众晕倒。
陆潮生这一辈子没有尝过被人要挟的滋味,他无比讨厌这种感觉。
季舒赶到嘉和娱乐时,记者会已经结束,现场都恢复正常。他直接去总裁办公室找人。
自从上次被助理秘书拦过之后,陆潮生在公司就给季舒开了特权,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季舒都有随时出入的权利。季舒推开办公室的门时,看到的是陆潮生满脸怒气和陆明之说话的场景。
陆潮生原本想一直瞒着季舒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他深深吐出一口气,看着季舒道:“怎么不在片场拍戏?”
季舒进门后才看清陆明之一直坐在沙发一角,低着头不敢看人,看起来倒是可怜的紧。他和刚才所有的观众一样,只需要一眼,就能断定这人就是陆潮生的亲生父亲。季舒并不着急去问清楚事情原委,而是回答道:“电视上看见你这边出了事情,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陆潮生脸色稍霁:“吃饭没有?我叫人去定。”
“吃过了。”季舒也在沙发旁坐下,看着陆明之道:“这位先生贵姓?”
陆明之见这人对他还算和善,抬头道:“我叫陆明之。”
季舒继续问:“这么巧?我们老板也姓陆。”
陆明之立刻生起气来:“不巧,我的亲儿子不姓陆姓什么?”
季舒挑眉一笑,看着对面的老人道:“我和陆总认识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知道他还有个亲爹。”
陆明之冷哼:“我这个爹怕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看一眼,更别说给你一个外人说了。”
季舒“啧”一声,笑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凡事都讲究个前因后果。陆总小时候在农村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怎么没听说他还有个亲爹呢?”
陆潮生在一旁被季舒这尖酸刻薄的嘴脸说的快憋不住笑意了。
陆明之被他这么一挤兑,气的老脸涨红:“你是什么人?我们父子俩说话有你什么事?”
季舒正欲开口,陆潮生却走了过来,扬声道:“你面前坐的这个人是我同床共枕八年的爱人,你说话可得注意点。”
陆明之这些年在国外,对于同性情侣见怪不怪,但是见得多不代表就能接受,一听说儿子竟然是个同性恋,立刻嫌弃道:“这种事情也好意思说出口!”
陆潮生冷笑:“我们不偷不抢,也没做出抛妻弃子的龌龊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季舒十分佩服陆明之的脸皮,被人挤兑成这样还能坐在这里,难怪当初能干出抛妻弃子的事情。
陆潮生十分厌烦眼前的男人,连季舒和他说话都觉得糟践了季舒,这个人今日能来记者会上闹,明天就能躺在嘉和门口不走,要是被媒体报道出去,估计政府的人该过来给自己做思想教育了。
陆潮生把季舒拉起来一起往外走,只留下一句话给门口的秘书:“给他支票,撵他走。”
没过几天,陆潮生半夜睡的正香呢,李四祥的来电响个不停,他无奈接起。
李四祥在电话那头絮叨了一堆要他去看陆明之的话,季舒被电话吵醒,揉着眼睛往被子里钻,嘴里嘟囔道:“谁啊……”
陆潮生习惯性地拍他后背:“我爸。”
李四祥:“你在跟谁说话呢?这大半夜的,哎,潮生,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哦哦我这就挂电话。”
陆潮生哭笑不得:“爸你瞎说什么,我刚和季舒说话呢。”
“季舒?你们俩这是又跑去喝酒了吧?哎呀我好久没和这孩子聊聊了,让他接个电话。”
陆潮生以前带季舒回过几次老家,每次都说他是自己的好哥们,李四祥当然深信不疑。
季舒早就被吵醒了,听见电话里的声音,拿过电话道:“李叔好,您怎么还没睡哪?”
李四祥叹气:“哎,潮生这小子成天气我,我哪睡得着啊。”
季舒看着陆潮生偷笑:“是吗?李叔您给我说说,回头我去揍这小子。”
李四祥:“对啊,我早该跟你说说,潮生把你当亲兄弟,一定听你的劝。你跟潮生说一句,做人不能太绝情,将来要遭报应的啊。”
季舒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他另一只手伸到被子里抚摸陆潮生腿上的伤疤,沉声道:“李叔,您说是不是不论爹怎么糟践儿子,哪怕从他出生就没看过一眼。只要他老了、穷了,就可以厚着脸皮往儿子面前一躺,就该让儿子像伺候祖宗那样伺候他?”
季舒唇角是冷冰冰的弧度:“为了几分钟的快活搞大女人的肚子,自己逍遥的时候从来想不起来还有个儿子在外面,临到老了没依靠了,想起来该当爹了,该去让那个儿子好吃好喝的伺候了。李叔,您说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划算的买卖呢?”
陆潮生简直要被泼妇附体的季舒笑死了,突然觉得自己那个爹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让他看到这样演技爆棚的季舒。
李四祥被季舒说的哑口无言,他的观念其实和大多数普通人一样,重感情轻是非,特别在父子人伦这些事上,不管父亲年轻时犯下多少错,到老了就该有个子孙孝敬的晚年,当儿子的不该记恨,否则就是一顶忘恩负义罔顾人伦的帽子扣下来。如今被季舒这么直白的论理,一时间倒是对自己长久以来的观念产生了怀疑。
季舒见对面没回音,趁热打铁:“李叔,潮生给陆明之不少钱,够他过个晚年了,您不必担心,很晚了,早些休息吧。”
季舒挂完电话就被陆潮生捞到怀里,陆潮生在他身上乱啃一气,像小狗似的到处舔。
季舒被弄的很痒,笑着把人往一边推:“睡觉!”
陆潮生紧紧抱住他:“宝贝,我原本以为你会站到陆明之那边。”
季舒笑:“你比陆明之帅多了。”
陆潮生得寸进尺:“宝贝,我和夏励谁帅?”
季舒:“你们不是一个类型。”
陆潮生见他不愿意正面回答,单腿挤进他双膝之间,身体也往他身上压:“说实话。”
季舒翻白眼:“无聊。”
陆潮生立刻不乐意了,手掌稍一使劲就将季舒的腿挂到自己腰间,胯间勃‘起的巨物抵在仍松软的入口,低头咬住季舒的下唇吮‘吸一口,压着他的下巴道:“这样还无聊吗?”
季舒在陆潮生的性`器触到后‘穴时就被挑起了情`欲,这具身体在陆潮生的手下敏感得自己都有些羞愧,他微微抬起腰去接纳那根东西进入,手臂缠上陆潮生的脖子,咬着下唇气道:“刚刚才做过,你又来!”
陆潮生一到这种时候脑子就犯浑,口不择言道:“我再不管教你,你这心就该飞了。”
季舒立刻一脚踹开他:“你又在瞎吃什么醋?!”
陆潮生正做的舒服,猛一被踢开,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胀的紫红的性`器上,他想都没想直接强迫式的把季舒抱过来背对自己,对准后‘穴又插入进去,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才喘着粗气道:“上午夏励去片场探班了对不对?”
季舒被压的动弹不得,吼道:“陆潮生你心理变态!”
陆潮生紧紧扣住他的腰,一次次使劲往里撞,大腿和季舒臀瓣撞击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淫靡不堪。
“呼……松点宝贝,差点被你夹断了。”陆潮生胯下动作不停,嘴唇低下去吻季舒的耳朵:“没错,我是变态,但是那个夏励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季舒后‘穴被摩擦得发烧,陆潮生次次往他致命的那点上撞,快感直达脚底,季舒没有心思再去和陆潮生争辩谁更变态,张着嘴呻吟出声,来缓解浑身的颤栗。
陆潮生醒来时十分后悔,昨晚他冲动过头,不顾季舒身体强压着他做了半夜,今早才看见季舒的腰上全是青紫的痕迹。陆潮生低头看怀中熟睡的人,想轻轻吻他,却又怕弄醒他。
陆潮生想起多年以前,季舒答应和他在一起,两人的初‘夜十分惨烈,第二天一早醒来,陆潮生也是这样抱着季舒,美梦成真的事实让他一夜都没睡着,如果不是季舒后‘穴受伤,他真想就那么在季舒身体里待一夜。
两人已经同床共枕八年,两千多个日夜,无数次灵肉交融,可再次在这样的清晨醒过来,陆潮生还是想要将自己埋在季舒身体里,仿佛那样才能印证季舒是属于自己了,八年前和夏励没关系,八年后依然和他没关系。
季舒一直不理解陆潮生对夏励的敌意从何而来,即便他经常表明自己在吃夏励的醋,但是这种无聊变态的想法,季舒如果当真了,反倒会怀疑自己的智商。但为了让陆潮生心里舒服一点,季舒尽量减少了与夏励的往来,除非必须要去沟通的地方。
尹睿扬自从知道陆潮生为他改剧本,将这部戏的重要性提高到职业生涯之最。他自认为是一个有骨气的人,能得到陆潮生这种人的青睐,对他来说既是幸运也是压力,如今的他太过卑微,只有演好了戏,方能不辜负陆潮生的安排,到那时,自己也有资格以一个相对平等的身份去等待陆潮生摊牌。但是他的演艺经验毕竟有限,心里压力过大之下,在某些戏的表演上就显得用力过猛。
吴导连续几天都耐心细致的给尹睿扬讲戏,想让他迅速突破瓶颈,可惜收效甚微。
这日季舒先拍完了自己的戏,陆潮生不在家,他又不想去夏励的工作室,索性就坐在片场看其他人演戏。
尹睿扬一场戏NG了八次。
季舒在旁边看一会觉得无聊,拿着剧本低声背台词。摇臂机倒的时候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夏励从后面死死的护住了季舒,几十斤重的机器就那么砸在他后背。
现场顿时大乱,一批人去联系救护车,另一批人帮着把机器挪开,将季舒和夏励解救出来。
季舒没有受伤,夏励却连站都站不起来。
季舒气急败坏地吼:“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夏励疼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下午比较空闲,临时决定过来探班,走到离季舒几米远的地方突然发现正对着季舒的机器要倒,而季舒正低头看剧本,一无察觉。夏励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就冲过去抱住了季舒。
“没事……”
季舒冲身边人喊:“救护车呢?!”
等了漫长的十分钟,救护车终于开到片场,医护人员下来抬夏励上车,季舒跟着去了医院。
还好没有伤到脊椎,只是后背被这么狠砸一下,夏励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卧床休息。
季舒办好住院手续,将夏励安置好,才坐在床头撒气:“你逞什么能啊?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和干妈交待啊?”
夏励躺在床上微笑,季舒发起脾气和小时候没什么两样。夏励朝季舒招手,示意他坐过来。
季舒走过去坐下。
夏励拍拍他的手背:“我身体好着呢。”
陆潮生一得知消息就往医院赶,进病房看见两人手挨在一处,来不及多想就走到季舒面前:“小舒你受伤没有?”
季舒起身:“我没事儿,多亏夏励。”
陆潮生之前对夏励的所有芥蒂都抵不上这一次的感激,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季舒,陆潮生绝对坐立难安。陆潮生诚恳地看着夏励:“多谢你。”
夏励:“我自个儿的弟弟,你来谢什么?”
季舒:“……”
这两人一见面就到处是火星子,季舒迅速把陆潮生往外推:“你去忙你的工作,我在这照顾夏励。”
陆潮生不满道:“夜晚我来接你。”
季舒:“行行行——”
陆潮生被撵出医院,开车去剧组和导演沟通进度,尹睿扬看见陆潮生,有点疑惑他怎么不在医院看望伤号却跑来剧组。走近了才听到陆潮生对导演说:“我来看看大家,没其他人受伤吧?”
尹睿扬犹豫许久才上前搭话:“陆总,季哥没什么事吧?”
陆潮生听见声音抬头看尹睿扬:“没事。”
尹睿扬看向导演:“吴导,刚才的戏要不要再来一遍?”
吴全:“啊,不用,你演的不错。”
陆潮生想起自己原打算和尹睿扬解约,不如趁今天给他透透风,让他有个思想准备,也方便他找下家。
“睿扬,我们去这边咖啡厅聊两句?”
尹睿扬隐约猜到陆潮生这是来看自己的,剧组仪器危险,比起已经进医院的季舒,陆潮生明显更担心剧组其他人的安危。
尹睿扬迟疑了几秒才开口:“陆总,我下午还有三场戏,恐怕时间来不及,要不改天,我请您喝咖啡?”
时机未到,尹睿扬有足够的定力让自己暂时与陆潮生保持距离。
陆潮生本就是临时起意,见他太忙,表示理解:“工作为重,下次再说。”
季舒在医院待到夜晚,夏励见他出出进进,玩笑道:“想回家了?”
季舒立刻点头。
“……”夏励没想到他这么诚实,佯装生气:“我为了你伤成这样,在医院陪我一夜都不肯?”
季舒心道家里有个神经病醋缸子,要是在这里陪一夜,明天保证没好果子吃。不等季舒说话,门外突然一阵敲门声。
季舒过去开门。
“小羽,伤的严重吗?”来人正是季舒的父亲季何康。他进门后并不看季舒,直接绕过他走到病床前,关切地问夏励的情况。
夏励惊喜之余又有点震惊:“爸?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就来了?”
季何康气道:“你还说我,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爹了?出了这么大事也不跟我说,还是我看新闻才知道!”
夏励已经是中年人,这些年漂泊在外,谁都觉得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唯有见到季何康,他仍可以当自己是个需要人骂需要人疼的小孩。季何康虽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但是从前十年的父子亲情,始终是他心底最为珍视的东西,所以当初母亲提出离婚时,他才义无反顾地跟着母亲出国,将一切不可控的事情扼杀在源头。
季舒在一旁尴尬地站着,他也不敢开口和父亲说话,因为按照以往的教训,只要他开口,季何康必然是一副“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的脸色来晾着他。当初他向父亲坦白性向的时候就猜到会有这个后果,只是没想到老头子脾气这么大,好几年过去了仍然缓不过来。
夏励这些年在国外,并不知道这父子俩的矛盾,这会儿见两人连个对脸都不打,还以为他们是偶尔吵了架,于是故意给两人找个台阶下:“小舒,给爸搬个凳子来,这床太窄了。”
季舒立刻出去找凳子。很快回来把凳子放季何康面前,低声道:“爸,您坐这个。”
季何康原本坐在床边,此时一动不动,连看都不看季舒一眼,拿过床头的水果开始削。
季舒:“……”
夏励有点奇怪,季舒亲妈死的早,季何康一直很宠这个儿子,小时候季舒不管犯什么错,季何康都舍不得骂他一句,后来往往是自己充当了管教季舒的角色。现在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出了什么事,季舒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而季何康显然还在生气。
气氛正尴尬,季舒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季舒不用看就知道是陆潮生,恐怕这人这会儿已经到了医院,要是让他和季何康撞见,那场面简直不能想。季舒立刻拿着手机走到门外,接听后低声道:“潮生?”
“小舒,我下班过去接你?”
季舒松了口气:“不用,我爸过来看夏励,等会我就回去。”
季何康见他那躲躲闪闪的样子就来气,不用问,肯定又是陆潮生那个混账打来的电话。
夏励见季何康脸色愈发难看,基本上猜出来这俩父子不和的原因了。他小时候就有这毛病,如果父母太宠季舒,他一定在旁边泼冷水防止季舒无法无天;但如果季舒真的犯了错,他又怕季舒会受惩罚,想方设法的帮他隐瞒。
“小舒,你今天一天没休息,一定累了,先回去吧。我和爸这么多年没见,想聊聊天。”夏励知道季舒是没法直接说走人的,只能主动撵他走。
季舒斜眼看父亲的脸色,答应道:“好,明天我再来看你。爸,我先走了。”
季何康没有任何反应。
季舒墨镜口罩装备齐全地进了电梯,坐上出租才长出一口气。
这些年他和父亲基本上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过话,平时打电话过去没人接,逢年过节回家也是冷言冷语,季舒知道父亲一直在和他较劲,只要他现在说和陆潮生分手,季何康一定立马变回从前的父亲。
季舒承认自己不孝,他没办法为了父亲放弃陆潮生。
“哎——”季舒躺在椅背上叹气,旁边的司机师傅见他武装的严实,也不敢和他搭话,车开得飞快。
陆潮生早已到家,准备了一桌菜等着季舒进门。
季舒疑惑道:“家里有喜事了?”
陆潮生殷勤地给季舒递拖鞋脱外套:“没有喜事就不能伺候伺候老婆了?”
季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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