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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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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不管那件经常用作抹布的破衣服了,他没有就读家人满意的大学,却偷偷报考艺校。退学后,他打过无数份工作,什么都有,但只有酒吧驻唱是生病也不会放弃的。
  说这些并无意义,他不是成功者,只是众多杂草里的一叶随风起舞的绿,没什么特别,也没有之一。
  沉思让他的脑袋被一句话萦绕良久——他和汤少卿还算朋友的时候,汤少卿回忆一个追求过他的人,那人说过一句很有内涵的话——
  有种难过,你明明没想伤害对方,只是冷漠的在身体周围插满利刃,试图掩藏自己脆弱的玻璃心,却意外刺伤附近的人。他们为此失去生命的事实并非你的本愿,所以忧伤,所以无奈,所以得不到救赎、无限循环着失去,直到不能再失去——所以,更加坚固了自己的刺。
  他对汤少卿的第一点好感来源于这句话,不算全部理解,就是单纯的觉得好动人。
  终是自嘲的摇头,合上电脑的动作缓慢又沉重的如同合上一个时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心情好差,我决定把小说修改完。


第14章 第十四章:痴心绝对
  “法海啊,你为啥删号?”
  “什么删号,老子说了多少遍,那是着急点错了!”
  “那系统没有问你确定或取消吗?”
  “退出游戏的时候也显示确定和取消好嘛,我哪有多想!”
  “所以你点了确定……”
  法熙文:………
  他赶到BFF时太阳已经落山,道路两旁的樟树叶变为墨绿色,视线中有种蓝黑墨水绘画在书本上的感觉,天空被顽皮的孩子弄脏了。
  他本想和太阳赛跑用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手抖把账号删了,现在有点想吐血。
  推开BFF重金属的胡乱用喷漆枪装修的银铁艺术大门,他朝里面四处打量。这不是学校附近他们经常去的酒吧,而是康明宇总死皮赖脸拉他们去的gay吧。
  “他从没说过隋愿在gay吧工作,原来他昨天真不是来找隋愿的。”
  他嘟囔着往吧台的方向挤,吧台与大门之间的空地被疯狂的男性朋友当成寻欢作乐的舞池。他们有节奏的挥舞、踢腿、旋转、摆头,紧身裤清晰的印出他们□□官的庐山真面目,在摇晃的灯光下成为艺术大师随意抚摸或叹为观止的鉴赏品。
  好不容易走过撒旦的火池,前面的灯光效果变为正常的黄色,柜台后面立有俄罗斯式的大钟,有个穿黑色制服的男人背对着,让吧台上的一个客人看他的屁股——实际上是在给钟表上劲——他的臀部在昏黄下扭动,很是销魂。
  法熙文慢慢靠近,他接到的电话总提到菜团子坐在酒吧吧台前,所以他一进来就直奔主题。
  他伸出右手扣响空的红板,修钟表的男人突然回过头,吓得法熙文不得不蹲在地上捡起自己被掉的一身毛发再重新粘回身上。
  隋愿看看他再将目光移下去看看吧台旁趴着的蔡仲,转身继续修钟。没人说过隋愿是在gay吧打工的,这一条街有好多酒吧,难道他不能选个正常的?
  法熙文把菜团子弄醒,假装转移话题的把她不在这段时间众神皆醒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叙述一遍,最后加上一句,“你要不要去游戏看看”,拉着他往外走。
  “嗯?不去,别拉我,隋愿,隋愿那,我有话说!”
  酒劲冲在大脑中行成缺氧的错觉,他大口呼吸同样大口说话,和每个醉酒的人一样,眼角迷蒙的半睁,脸如蒸蟹子一样红。
  寻觅一圈后他站不稳的附在吧台上,探头直勾勾盯着前方的背影,表情像饥饿的人好不容易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一块干面包。
  “隋愿!隋、愿!”
  他一遍遍重复这个名字,时而激烈时而呢喃,反正得不到任何回应。
  法熙文头痛的揉着太阳穴,难道人生就只剩下这种事可以做?他无奈的问自己,答案无从寻找。
  接着隋愿用力合上钟表的门,甩手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如此烦躁和厌恶。他在发脾气,可他不说,但他把这种心情表现出来,淋漓尽致到几乎从每个毛孔中渗透进空气里。
  “走吧,他都不爱看你!”
  法熙文又劝了一句,用同样的方式大声回应隋愿,仿佛在说“你还生气?你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这时又有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走进吧台,他和隋愿简单简单交谈几句,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脸,随后隋愿侧身从那人身边挤过去,走出吧台。
  几秒钟的时间里蔡仲突然觉醒了一般站起来,冲过去抱住他,隋愿像躲避瘟神似的快步往前走,蔡仲踉跄着紧随其后,人朝如海水被船冲来又合璧,根本无从寻找。
  “妈的,这都什么世道,你,给我来杯可乐!”
  酒保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用个普通直线杯给他推过去加冰的可乐。他的嘴角似笑非笑,可能是他当酒保以来第一次有客人在酒吧里问他要可乐。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摸到,轻轻端起直线杯一饮而尽,法熙文的脑袋像不灵光的机器人似的一下一下转过去,盯上那人深黑色的瞳孔。
  有人毫不客气的喝他的可乐,难道这是gay吧的新潮流?
  从黑色瞳孔扩散开来的是一对凤眼,眉骨微微凸起,皮肤在暗黄色灯光下像一尊精妙绝伦的蜡像。映红的头发不安稳的跳动,仿佛身上有风;嘻哈般的长袍在底边挂有好长的链子,腰间有条“红领巾”,大概来自不同的时尚领悟。
  他转动椅子坐下来,在酒保放在桌上的纸上签一笔龙飞凤舞的字。法熙文努力去看——为了不显示出他注重的模样——眼睛几乎斜进纸里。
  同样的直线杯再次来到他面前,里面仍然是加冰的可乐,那个奇怪的人坐在他身边,莫名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等他起身离开,法熙文立刻趴上去问:“哥们儿,刚才那人谁啊,他喝的好像是我的可乐……”
  酒保也很纳闷:“是啊,他以前总点鸡尾酒或者柠檬干白,第一次见他喝可乐。”
  “你们认识?”
  “不算吧,他是我们这驻站的摇滚乐队boom的队长。”
  “摇滚?就那身衣服?”
  “嗯”,对方友好的点头,“他经常来。”
  “他也是gay?”
  酒保奇怪的看他一眼,那种眼神仿佛法熙文有秘密而被他知道了,可能他认为我喜欢那个怪咖,法熙文心想。
  不一会又换酒保了,法熙文依然坐在吧台前面喝可乐。他守着大门等菜团子出来,至少死在酒吧里比死在大街上强。
  隋愿走进储藏室把很多纸箱打开,身后的门打开又关上,他知道有人进来却没回头。
  “这里禁止非工作人员进入,出去看看门口的牌子。”
  蔡仲不说话,冲过去一把将他拉起来,抬住他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
  “你就没话要对我说。”带着哭腔的哀怨让整个狭小的储藏室换了形态。隋愿那起他的手甩开,像甩开恶心的东西一样嫌弃的勾起冷笑,“没有。”
  “没有…呵呵,居然没有!我知道是你,我们都心知肚明,可你……你说没有……好,就算没有,我有,我有话说!”
  醉酒让他的舌头和思维都变得迟钝,他扑过去几乎栽倒进对方怀里。
  “站好!”隋愿冷漠的推开他,“有话就快说,我还要工作。”
  蔡仲勉强站直身子,张口却良久没有发出声音,他避开隋愿犹如冰刀一般的目光,低头看自己摇晃玄幻地面下的脚尖。
  “你……有什么难处…可以,可以跟我说,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可能你觉得我烦…我啰嗦…我总去图书馆打扰你看书……我还……反正你觉得我不好…但你可以说…我觉得你其实缺一个朋友…就是……反正你有难处你告诉我…但你不能欺骗我…你讨厌我你可以说出来……”最后的话已经从低沉的哽咽变为咆哮,他瞪眼死死盯着隋愿,恨不得把眼珠子看到对方眼眶里。他仰着头,任泪水打湿他雕刻精细的下巴,滑入白皙的脖子存在凸起的锁骨里,像礼品店孤独无助的陶瓷娃娃站在与世隔绝的窗玻璃里。
  隋愿沉默的大口喘息,那些话是石头堵塞他的呼吸道,房间里已没有足够的空气供应呼吸,他跌跌撞撞的跑,大敞开门冲出去,一头栽进隔壁卫生间的瓷盆里,放冰冷的水不断冲洗因窒息而暗红的脸。
  一遍、一遍、一遍,捧水的双手抖得装不下几滴水,只有将整个脑袋探进去才能抓住清醒这个词。
  这么多年,从没人发现他缺少一个朋友,从没人在乎他是否有人陪伴,仿佛上帝能给你生命让你活着已经是他最大的赏赐,所以生活应该是痛苦的,本就没有快乐可言。
  他努力学习,在梦寐以求的远离麦子和杂种狗的地方上学,他的妈妈却在村里唯一的医院接受最不发达的治疗,尽管他觉得那女人还是死了的好。
  他每学期只回家一次,姐姐嫌他浪费钱,这都是借口。其实,她们希望他回去。这次,他凭借论文拿了奖学金,理所当然的去看看那个女人的死活。一篇论文而已,有钱人也会在乎吗?不是说别人能偷走你的作品却偷不走你的才华,既然如此,离自己远点不就行了?人生不如意就是没有一件事如意?连铁定的结果也会在他这里出意外。
  他哭了,毫无声息的对着镜子,水珠溅在镜片上如被雨打湿的车窗般朦胧,那不是自己,不是。
  卫生间的门关着,关门的声音大到有可能是劫匪踹门抢劫。蔡仲用手背狂擦眼泪,尽力憋住哭声,跑到门口转悠一圈,确定隋愿不会出来后慢吞吞的走到外面去,经过一阵歇斯底里,酒精已经离他远去。
  “你说你删号了?”他走到柜台前用手抓纸擦鼻子,泪痕再见脸上干涸留下一道道河床。
  “咋回事?”法熙文盯着他的脸问。
  他把头扭开含糊的说:“没什么,打架去了,他比我好不了不少,肯定在卫生间里哭成傻逼了。你那号还要吗?”
  原来他一开始就听着他说话啊,还以为对牛弹琴呐。法熙文说:“干嘛不要,两千块也买不来我那样的号好吗?”
  蔡仲吸吸鼻子,“恢复账号也很贵,五百多。”
  “那我就弄个小号先玩着,等下个月生活费打过来就恢复。”
  蔡仲心疼的太息:“早知如此干嘛要删号啊……”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的悲惨遭遇。
  “老子说了多少次手滑手滑懂吗!走了!以后再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在酒吧,被人□□老子都不来!”
  法熙文手抖删号的事很快在圈子里传开了——康明宇:“哈哈哈,天有不测风云,节哀。”吴丹:“真搞笑,我看你还是别回来了,最近夜月怀远一直在找你,每次推本完了都问你回来了没?我们调侃他,他就说因为你战绩不错。”宋玦:“反正你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跟我一起开小号呗。听说最近小夜月一直找你,要不我们组团开黑。”
  贱神附体吗?还组团去骗人。“不去不去,别浪费我电话费,快滚!”
  “是我打过来的啊喂,要浪费也是浪费………嘟嘟嘟………”
  早上康明宇去上选修课,神奇的看到菜团子跟在某人屁后滔滔不绝,欢快的像脱缰野马。那人的脸冷的像制冷箱,但无论他回答还是不回答,废话蔡仲就在那里,赶也赶不走。
  “喂喂,法海你过来一下,”拦住在车库停山地赛车的法熙文,他凑过去神神秘秘的问,“昨天在酒吧咋回事?这货是不是被酒瓶子打到失忆了,还是我神经错乱了?”
  他直用眼瞥不远处的菜团子,法海顺过去看了看,淡定的说:“他们在封闭的房间里打了一架,打完出来脸上都是汗,他自己告诉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康明宇默然,同情的望向法熙文,“难为你了兄弟,一直看到最后,很有快感吧。”
  “什么快感?”
  “没什么没什么,趁现在要不你去跟菜团子借点钱把账号恢复了?”
  “干嘛,老子又不是离了游戏过不了,现在正好多读书多看报,远离你们这些白痴,说不定下次极客大赛的首榜就是我的签名!”
  康明宇:“…………”
  他无话可说,只能沉重的拍拍法熙文的肩膀,哥们儿你加油。
  三人同上一门选修课,在教室后门的地方,康明宇再次震惊的看到隋愿坐在教室的角落里,旁边的菜团子不知跟他说了啥,人家面无表情,他自己笑成了傻逼。
  好吧,康明宇想,就是这么回事,根据他俩的表现和法海语无伦次的解释,很明显的结论:他俩滚床单了!
  好小子,这么快就把人搞定了,必须庆祝一下。
  下课后他拉着法海去找蔡仲,法熙文劝他别自找麻烦,贱神是受上帝排挤的,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结果总差强人意。
  楼梯转角处挤满了人,下课的同学是蜂巢出穴。两人趴在扶手上向下数着人头寻找,在他们正下方三四节楼梯的地方,蔡仲和隋愿依依不舍的分别。
  “你能不跟着我吗?”
  “啊?我没别的意思。”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周末有事吗?我陪你吧,你一个人多无聊。”
  “我周末回家。”
  “哦,看妈妈啊,我陪你吧,你一个人坐长途汽车也挺无聊的。”
  “有病吗!别逼我骂人,你离我远点!”
  “淡定,别这么凶残嘛,就……我也走这条路而已啊。”
  由于他们堵住半个台阶,行人走到这里自动鱼贯而入,经过的眼神似有若无的飘过去,隋愿不在的颤抖了一下。“那你走前面,别跟着我。”
  蔡仲郑重其事的摇头,“不用不用,我不着急。”
  隋愿又走一步,菜团子紧紧跟着,隋愿回头冷望,目光在他的脸上游离,思考究竟怎么样才能拜托这块牛皮糖。
  “不着急是吧,那你就站在这别走!”
  蔡仲被吼的委屈的眨眼睛,“可这是楼梯口啊,我不能挡路…”
  隋愿气急,逃命一般跑下楼,不等菜团子反应,周围的人群已经将他淹没。
  法熙文:………
  康明宇:→_→
  他到底是怎么看出这两人有猫腻的,瞎了他的狗眼!
  “我说什么来着,别自找麻烦,”法熙文嘲弄的看着他,“我下午没课,回家睡觉去。你慢慢玩吧。”
  康明宇对他逐渐下降的背影竖起中指,想起自己下午也没课,不如出去浪。


第15章 第十五章:爱的光与影
  “喂,郁岚,下午出去玩呗!”他切入主题,却听电话里传来诡异的水声,“郁岚你电话,我要不套个塑料袋递给你?”
  “嗯,套吧,拿床头柜最底层写着杜蕾斯的那个,粉红色,你认识的宝贝……”
  康明宇:“…………”
  他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脑残给电话上了避孕套,反正他终于听到郁岚的声音,冲刷地面瓷砖的水声没有丝毫减退。
  “谁啊!”
  “我,”康明宇努力维持镇定,“下午去喝酒吧?”
  “不去,我有正经事要做,唔…额…宝贝,你太强势了,呵呵……”
  他朋友圈里gay比较多,还有发小和同学,其中也有gay。郁岚是他v市的家附近一邻居的儿子,很小时就对同为邻居的另一个女孩说自己是gay,那女孩才五岁,他说的浮想联翩。
  他长得帅又爱调情,很受BFF的学生党的欢迎,从不缺小零在身边,多半是不会想起自己了。
  他边走边翻弄自己的通信录,还有些游戏里的朋友,他喃喃念出名字“吴丹——舞动裤当,明憧颖——当年的我们,孙俊青——永续年间的青铜器,”目光落在s开头的第一个字上,“宋……宋玦——徒弟仔。”
  就你了!他重又举起手机贴在耳边,听拨号提示音在脑袋里有节奏的回荡,滴·滴·滴,让人焦急的声音。
  “徒弟仔干嘛呐?有没有想为师?徒弟仔?”康明宇把听筒使劲按在耳朵上,对面先是一阵死寂的沉默,过后如同窝在被子里偷偷讲电话一般含糊不清的说:“我在上班,没事别烦我。”
  “你上班?没搞错?”
  小蘑菇是学民乐的,从六岁开始学古筝,听说两根线能成为音乐界的启蒙又玩过一阵子二胡,会吹萧会打鼓,他姑妈二婚的时候他当过歌手,太奶去世时吹过唢呐,新年里跟写对联的爷爷练书法,大年夜饺子上桌后大家先听他用中阮弹春节序曲。不吹嘘的说,如果他有三头六臂,他一个人就可以组个戏台班子。除了民乐、国学历史和二次元,他没有感兴趣的东西,让他在不喜欢的地方呆一分钟都可以把他逼疯。这种人能去打工?真的?!
  小蘑菇平静的说:“没错,我就是在打工,二次元超市小时工十五块,加上我这个月的零用钱和以前存的一些准备买的准备把钱还给碧水,你也听说了,他挺不容易的,两千块钱呐。”哀怨从话筒里飞出来,轻轻拍在康明宇脸上,如愤怒的母亲伸手打向他却在落笔时轻轻抚摸,让他无地自处。
  “你在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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