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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痕_金刚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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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耀走近时,他停下动作,转过身来唤道:“老师。”
  “嗯,”温文耀盯着他,说:“你脸都没有擦干净。”
  白阳羽侧过脸去寻找,“还有吗?”
  温文耀觉得他实在是笨,说:“我来,”于是伸手扯了两张纸,沾了水又拧得半干,然后一手捏住白阳羽的下颌,让他转过脸来,用纸去擦他耳朵旁边的油彩。
  他的力气实在不轻,纸巾擦过的地方不只擦掉了油彩,白阳羽脸上的皮肤很快也红了一小片。
  只不过白阳羽哼也没有哼一声,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变,乖巧温顺地任由温文耀给他擦脸。
  温文耀觉得这个角度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他擦了一会儿,不得不捏住白阳羽的脸转过去半圈,凑近灯光看是不是擦掉了。后来温文耀觉得麻烦而且站得累了,他干脆换了方向,伸手摸到洗手台边缘是干燥的,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让白阳羽站在他面前帮他擦脸。
  白阳羽即便是侧着脸,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能够闻到温文耀身上的香水味道,他的呼吸浅浅拍打在自己的侧脸,好像透着一点点地甜味,莫名有些诱人。
  温文耀仔细把白阳羽脸上的油彩都擦干净了,一扬手把团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说:“好了。”
  白阳羽却维持着侧过脸的姿势没有动。
  温文耀拍拍他的脸,又说道:“跟你说好了,傻小子。”
  白阳羽的视线这才缓缓转到了温文耀的脸上。
  温文耀看白阳羽的双眼晦暗不明像是裹了一层雾,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他,便笑了一声说:“让开。”
  等白阳羽退后半步,他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转过身来打开水龙头把手洗干净了,随后甩一甩手,经过白阳羽身边离开了卫生间。
  万圣节的晚上,崇医大校园内也有活动。学生会组织了一个化装舞会,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了,校园里的小广场上还很热闹。
  保安队关队长对此非常紧张,今晚特意安排了多一个班的人维持舞会现场的秩序,要确保学生安全。
  今晚原本就轮到宋文然值班,他还从往常的时间开始进行一圈校园巡逻。只是因为舞会的关系,今晚不少学生都有些蠢蠢欲动,到时间了也不想回去宿舍睡觉,还在阴暗的池塘边草地里聚集。
  宋文然走了不远,对讲机里传来总值班室的消息,说是接到电话有学生在学校里扮鬼吓人,叫他去把扮鬼的学生找出来。
  “知道了,”宋文然按住对讲机回答,随后把对讲机放回胸前口袋,抓着手电筒继续朝前面走。
  上了两个月的班,宋文然对学校各个角落基本都很熟悉,在听到有学生扮鬼吓人的消息时,他大概就能判断可能在哪里地方。
  他朝着学校阴暗的林间小路方向走去。
  这里远离了小广场,身后的热闹喧嚣逐渐变得黯淡,到后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回头看时能够看到远处的灯光。
  宋文然突然就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叫声,紧接着是急促奔跑的脚步声,他想可能是有人遇到了扮鬼的人,于是加快步伐朝那个方向走去。
  这里是一片小树林,树林中间有林荫小道,两边都是草丛。因为没有路灯,晚上来这里的学生一般都是小情侣。
  宋文然将手电筒抬高朝那边照过去,同时大声问道:“谁在那边?”
  手电筒的光照范围内都没有看到有人,刚才受到惊吓的学生似乎也跑开了,前面的小树林安静下来,就好像并没有人在那里出现过。
  “无聊的把戏,”宋文然心里想着,他并不怕鬼,自然也不会怕人,脚步并不曾放慢,径直朝那边走去。
  走到刚才传来声响的地方,宋文然看到旁边的草丛有被人踩过的痕迹,他停下来,说:“同学,请不要恶作剧。”
  没有人回答他。
  宋文然静静听着四周的动静,突然听到身后的小路上有非常轻微的衣服摩擦声,像是有人踮着脚在慢慢靠近他背后,他猛然转身,举起手电筒朝那个方向照过去,还没有完全看清楚时,身后被人用力敲了一棍子。
  这是毫无防备的一棍,宋文然料想过也许会有学生的恶作剧,但是他没想过学生会有攻击性,所以没有防备也没有立即反击,而是忍住痛楚朝旁边退去。
  手电筒在晃动,光线照到一张年轻而陌生的脸。
  就在后退的这两步,从树林和草丛中蹦出来三四个年轻人,他们都是毫无预兆地对宋文然动手,绑住他的手脚,然后有人用布捂住了他的嘴。
  宋文然开始挣扎,先前用棍子敲他那个年轻人大力地抽打他反抗的手臂。
  那张布狠狠捂住他的口鼻,宋文然逐渐缺氧视线变得模糊,黑暗中他还是捕捉到了这群年轻的面庞,其中有个人他见过,那个少年自称是白院长的儿子。再然后宋文然就失去了意识。
  宋文然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头痛得厉害。
  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人正躺在床上,头顶是白茫茫一片天花板。
  房间里没有开灯,不过有光线从窗户和门缝下透进来,他听到外面传来激烈的音乐声和有人大喊大叫的声音,不过不太能分辨是从哪个方向传过来的。
  宋文然想要动一动时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被塞着布条无法发出声音,更糟糕的是,他的衣服都被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还根本来不及细想,宋文然听到了一群奔跑着上楼的脚步声伴随着大笑的声音,脚步声上了楼在走廊上狂奔,一直接近他所在的房间,然后房门猛然被人打开,冲进来十几个人,有男有女。
  其中领头的人是自称白院长儿子的少年白子期,他看到宋文然醒了也不惊讶,只是抓起一个照相机对准宋文然猛拍,拍完之后这群少男少女又一窝蜂跑了出去,用力关上房门。
  宋文然忍住头痛静静躺了一会儿,他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只是回忆着白子期那张年轻的脸,他想对方起来还像个中学生,为什么会这么记仇,何况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这样来报复。
  一群人的脚步声又跑回了楼下,说笑的声音从房间里逐渐转移到了外面院子里,宋文然听到有车子发动的声音,他们好像都上了车,随后车子逐渐驶离,整栋房子都安静了下来。
  在这种安静之中,宋文然躺在床上一直尝试着想要解开手上的绳子,可惜没有成功。后来他开始挣扎,缓慢挪到床边,一个翻身从床上摔倒了地板上。
  这时,宋文然又听到了汽车从外面开回来的声音。
  他以为是白子期他们回来了。
  可是车门打开却并没有一群人哄闹说笑的声音,只有一个穿着皮鞋的脚步声从外面进屋,然后踩着楼梯上来二楼,朝他这个房间的方向走来。
  有人打开了房门。
  宋文然趴在地上,抬起头去看,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边,背着光看不清楚容貌。
  这时候又有几辆车从外面开进了这个院子里,这回伴随着嘈杂的人声,应该才是白子期他们回来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突然又关上了房门,脚步声逐渐远离,听起来是下楼去了。
  这个男人就是白崇。
  白崇今晚本来是不该回来的,他这么晚了回到家里才发现客厅里应该是经历了一场热闹的Party。
  白子期带着他的一群小伙伴从外面回来,他们新买了烟和酒,高高兴兴踏进客厅的瞬间,便见到父亲站在楼梯口,面色沉静地看着他,顿时全身一凉,整个人都吓清醒了。
  紧跟着他进来的小伙伴们也吓得不轻,个个收敛了轻浮的神态,对着白崇弯腰问好,然后说时间太晚,便纷纷脚底抹油开溜了。
  只留下白子期一个人,深吸一口气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道:“你今晚不是不回来了吗?”
  “所以你打算怎么样?”白崇的语气还算平静,声音却很冷硬。
  白子期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今天不是万圣节吗?跟朋友玩玩不行啊?”
  白崇抬起手解开扣子,把外套脱下来丢在沙发靠背上,随后走到白子期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来,一边将衬衣袖子挽起来一边问他:“那你玩够了吗?”
  白子期含糊地应道:“还行吧。”
  白崇点了点头,“玩够了就好,既然玩够了,下个月我给你办转学,你去住校吧。”
  白子期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啊?”
  白崇说:“我觉得你应该换个环境,换些朋友了,既然都玩够了,不正该收心学习?”
  白子期有点慌,“我都高二了,现在转学你就不怕影响我学习成绩?”
  白崇仰起头看他,轻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怕吗?”
  白子期说:“我不干!”
  白崇告诉他:“你可以不干。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转学住校,一个是现在收拾东西离开,自己出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自己决定。”
  白子期恨恨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白崇的神情丝毫没有变化,他胸口用力起伏几下,转身离开了客厅,朝二楼自己的房间跑去。
  因为周围实在太安静了,宋文然趴在地板上将他们父子的争吵一句不落地听完,随后他听到白崇上楼的脚步声,朝着他所在的房间走了过来。
  宋文然又一次听到开门声,白崇这回从外面走进来,在他面前蹲下将他翻个身抱起来,轻轻放到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老白就四十出头好不好!他儿子才十六七岁。
  四十出头的男人也能很帅的,别闹,照样一夜七次,反正我说了算


第10章 
  尽管从来没有人正式地向宋文然介绍过,但他还是已经清楚面前这个男人就是白崇。
  宋文然不清楚白崇的具体年龄,不过他的儿子既然都上高中了,那他本人肯定也不会太年轻。可是面前的男人显然看起来比他实际年龄要年轻不少,短发乌黑,容貌五官凑近了看更是深邃而俊朗。
  白崇把宋文然放到床上之后,动作轻柔地帮他将手上和脚上绑的绳子解开,随后用手揉着他的手腕说道:“你活动一下手脚。”
  宋文然这才感觉到四肢僵硬难受,应该是血流不畅引起的。
  白崇把被子拉开给他盖上,说:“我们又见面了。”
  宋文然没有说话,他觉得对方太轻描淡写了,就好像他儿子做过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并不存在似的。
  白崇紧接着又说道:“我代我儿子向你道歉,是我没有把他管教好。”
  宋文然这才开口,说话时发现嗓子有些嘶哑,“他犯法了,我要报警。”
  白崇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在他面前,只不过在宋文然伸手抓住手机之前,又说道:“我知道他错得离谱,你也有报警的权利,不过我作为一个父亲,还是希望你能原谅他这一次,我愿意以其他方式给予你补偿。”
  宋文然盯着手机没有动作,过了一会儿说道:“我口渴了。”
  白崇闻言立即从床上起身,“稍等。”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宋文然难受地伸手按住额头,仰起头闭上眼睛,很快他听到白崇返回的脚步声,用手撑着身体半坐起来。
  白崇给宋文然带来了一杯温水。
  “家里的保姆阿姨被小孩儿打发走了,明天早上才会回来,不然我可以叫她给你熬点粥,现在只能将就喝点白水,”白崇说着把杯子递给宋文然,看他喝了大半杯水之后又问道,“你觉得饿吗?”
  宋文然摇了摇头,把杯子递给白崇。
  白崇接过杯子的时候,看到宋文然手臂上的淤青,他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一条腿跪在床边握住宋文然的手臂看了看,说:“还有其他伤吗?”
  宋文然说:“后背还有。”
  白崇对他说:“你躺下来。”
  宋文然看他一眼,平躺下来。
  白崇离开床边去开了一盏明亮的大灯,又将房间的空调温度调高,再回来时他掀开了宋文然的被子,说:“我给你检查一下。”
  宋文然感觉到一双温热有力的手按在了他的肩上,随后沿着胸膛往下一处处按压检查,叫他吸气,问他有没有哪里觉得痛。
  将他全身身下都仔细检查过之后,白崇帮宋文然把被子拉起来,说:“没有骨折,应该也没有脏器损伤,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可以来医院做一个详细检查,不过我觉得如果没有相应的症状,其实没有必要多做检查。”
  宋文然没有说话,只是又揉了一下手臂上的淤伤。
  白崇看他动作,说:“你等一下,”说完便要离开房间。
  “白先生,”宋文然突然叫住了他,等白崇转回头来时说道,“你儿子用一个相机给我拍了照,可以删掉吗?”
  白崇闻言点了点头。
  那个照相机此时还丢在客厅的沙发上,白崇回来时就看到过,并没有人去动手收拾。
  他下来一楼客厅,缓缓走到沙发前面,弯腰拿起了那个照相机。打开相机里的相片,最新几张都是宋文然的照片,照片里灯光晦暗不明,他躺在床上被绑着手脚,只穿着一条内裤,那时候双眼仿佛蒙着雾,神色茫然迷离。
  白崇站在沙发旁边,看完了那几张照片,才拿着相机上去二楼,当着宋文然的面把几张照片全部删了。
  “我会教训他的,”删照片的时候白崇这么说道,他也确实觉得白子期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删掉那些照片,白崇去拿了些药油回来,他坐在床边挽高了袖子,说:“药是活血化瘀的,我帮你按一下,你明天会好受些。”
  宋文然觉得白崇今晚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他问道:“你做这些是不是希望我不要报警?”
  白崇已经在手心上沾了药油,握住宋文然手腕的时候抬眼看他,竟然轻笑了一下,毫不掩饰地回答道:“是啊,子期还在读高中。”
  宋文然感觉到他推拿的姿势很熟练,很快自己的手腕就开始发起热来。
  白崇一边给宋文然推拿,一边说道:“我以前学过中医,时间不长很快就转了专业方向,不过推拿按摩我是很在行的。”
  宋文然心说他已经发现了。
  给他按完了手和脚,白崇让他翻个身趴到床上,自己跪在床上给他按摩肩颈和后背。
  宋文然整个身体都暖暖的发着热,在这时候感觉格外舒服。
  白崇的手掌按在宋文然后背的肌肉上,突然说:“你一直在健身吗?”
  宋文然偏过头,说:“我今年才从部队退役。”
  白崇点了点头,“难怪了,你的肌肉很紧,一按就知道是练过的。”
  宋文然没说话。
  白崇便问他:“为什么在学校做保安?”
  宋文然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到哪里都是给人打工。”
  白崇没有对此表示意见,只是在继续往下按的时候又问了一句:“有驾照吗?地方上的。”
  宋文然说:“有。”
  白崇问他:“你愿不愿意来给我当司机?”
  宋文然微微一怔,并没有立即回答白崇这个问题。
  给宋文然按摩完,白崇去卫生间洗手。
  宋文然觉得全身都有些酸软无力,不过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他从床上起身,想要找到自己的衣服。
  他在学校巡逻的时候还穿着一身保安制服,后来晕过去被脱了衣服,现在根本也不知道那些衣服被丢去了哪里,还好里面没有钱和证件。
  等白崇洗完手回来,宋文然抬起头问他:“你有见过我的衣服吗?”
  白崇从回来到现在,并没有看到家里有多余的衣服,他摇摇头,说:“你可以先穿我的,不过不必着急,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宋文然拒绝了,“我还在值班,要回去学校。”
  “不用了,”白崇的语气轻描淡写,“我明天给后勤那边打电话。”
  既然院子都这么说了,宋文然自然不用坚持回去学校,可他还是不想留在白崇这里过夜,一定要现在就回家。
  白崇在自己衣柜里找了一套休闲服给他。
  宋文然坐在床边,抬腿穿裤子都觉得肌肉拉扯着疼痛,白崇走到他面前,半蹲下来帮他把裤子套进双腿。
  “起来,”白崇说道。
  宋文然莫名就听从了他的吩咐,站起身看白崇帮他将裤子拉上来,甚至体贴地替他拉上拉链,扣上扣子。
  做完这些,白崇抬眼看他,问:“你回去一个人?方便吗?”
  宋文然说:“方不方便我也要回去了,白先生请放心,我不打算报警了。”
  听到他这么说,白崇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之后不再挽留,还亲自去车库把车子开了出来。
  在送宋文然回家的路上,大概是看宋文然太疲惫了,白崇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将车停在宋文然家楼下,在宋文然迷迷糊糊要下车的时候,白崇突然叫住了他:“文然。”
  如此亲密的称呼让宋文然觉得稍微有些诧异,却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大概是白崇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他的语气听起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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