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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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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信丢飞在密林里,没了踪迹,安容拖着受伤的步子,一步步走出这里。不知清平镇可有油菜花?若是有,那也该是遍地金黄的时候了——

      娘子,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
小攻要变强大了!!!唉,最虐心的□□快来了(哭唧唧
梅茹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吧,就是梅姨,她喜欢大老板欧阳笠,这也是她总撮合安容跟阿七的原因。嘿嘿嘿,也算助攻啦





第59章 重返广陵
      “阿七他弟,来了啊,他这会儿不在家。”

      说话的正是阿七隔壁的赵大娘,这会儿正在院子里喂鸡食,安容把马拴在树上,径直进了阿七的家。推开栅栏门,堂屋的门并未上锁,安容直接走了进去。

       没多久,安容听见了外头他跟隔壁大婶说话的动静——

      “太多了,够了够了。”

      “树上都快被摘光了,您多拿点,下次去不一定有了。”

      “好好好,这些个儿还挺大,摆熟了肯定好吃。对了,阿七啊,你那个表弟来了。”

       如天大的好事降临一般,阿七抱着用麻布兜住的枇杷急冲冲往家里而去,那人此刻正坐在凳上,手里把着一只碗。临到薄暮,屋子里有些暗,安容的模子,阿七看不真切。

       “你……你怎么来了?”声音很轻,但语气里全是难掩的喜悦。

      “想你了。”

       心间如春风拂过,酥人心骨,阿七抿嘴笑笑,缓缓抬眼,却看见了安容脖子间凝血的伤痕。阿七走了过去,搁下枇杷,正欲坐上凳子,却被安容一把带进了怀里,声音是久违的干净舒缓,“我回来了。”

        阿七嘴角偷笑,简单“哦”了一声,心里波澜起伏,他是真开心,“你脖子怎么了?”

      “不小心擦到的。”

       坐在他腿上,一时尴尬,两人之间蹿涌着升腾的热流,阿七觉得口干,就着安容用过的碗,咕噜了一口,“咳咳——”正巧咳嗽,水渍撒湿了前襟。

       “怎么还咳,看过大夫了吗?”

       “嗯,大夫说没什么大碍。”

        安容这才放了心,瞧着桌上的枇杷,“在哪儿摘的?”

       “村子东面,有一小片地方全是枇杷树。你尝尝,这会儿还有点酸,放段日子就甜了。”

       安容拿了一个,剥开皮,放进嘴里,酸甜交接,还没到成熟的时候。

        阿七吞吞吐吐问道,“这次……呆几天?”

        安容笑笑,把阿七搂得更紧了,难得的温情,“不走了。”

       “哦……”阿七嘴上咸淡,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时光如水,两个月眨眼就过去了,五月中旬,天儿是真热,晚上还总有蚊子嗡嗡,阿七在床上支起了蚊帐。

       晚上,两人躺在床榻上,月光洒进屋子,阿七侧头便能看见安容的脸,在那月光的晕染下,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光,像天上的神。

        注视久了,阿七突然被安容一把提溜到怀里,左耳枕在了他的胸前。

      “偷看我?”安容嘴角浅笑。

       “热……睡不着……”

       “过阵子,咱们回广陵城吧。”

        阿七本来对这话并未放在心上,随口说道,“回那儿做什么,这里挺好的。”

        环住阿七的手倏然收紧,安容沉声,“我总不能一辈子呆在乡野里务农。功名利禄,我也渴求。”

        阿七不说话了,静静地枕在他胸前,能感受到他胸口起伏的喘息声,原来他心上还装着功名利禄,那自己呢?也被他放在心上吗?

       “能不回去吗……咱们就在这儿过上一辈子……”

        阿七低声下气的话语里,全是近乎卑微的祈求,安容不会听不出来,可他只是揉揉阿七的头发,“睡吧。”

       那一瞬间,阿七的心还是不经意地凉了一下。

        静谧的夜晚,阿七心上却难以平静,他也是人,也有私心,不去广陵城安容就永远是他的,去了就不一定了,那里有穆燕燕,或许还有其他女人,他这么招人喜欢……

       很快便是安容回返广陵城的日子,阿七在那里虽呆了许多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感情,安容就不一样了,他生于斯,长于斯,更何况,那是能实现他心中渴求的好地方。

       安容的随身物品不多,很快便收拾妥当了。倒是阿七,磨蹭了好久,还没收拾完。他在此处生活了大半年,杂七杂八的小物件还挺多,平时日子紧凑惯了,锅碗瓢盆阿七也不舍扔下,恨不得都带走。

       安容抿下一口水,瞥了眼傻愣着难以取舍的男人,“到了广陵城,再买新的。”

       阿七极不乐意听他说出这句话,转过身去,从嗓子里闷哼道,“到了广陵城,人也可以换新的。”然后便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安容叹口气,走了过去,捏捏他的脸,“不高兴了?”

       阿七打掉了他的手,“没有。”

       “骗子。”安容神色一黯,再没多说什么,然后便走回到凳子上坐下。

       阿七赶紧抬眼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他脸上没什么过多的情绪,阿七仔细回味了他刚才的那句话,不知他是出于柔情蜜意说的一句佯怒的情话,还是真的生气了。见好就收,阿七习惯了,自己的怨言还是收了吧,不能再想了,回广陵就回广陵吧。

       “小容,这个给你。”半晌,阿七掏出一只用草条扎的小人儿,举在手上晃了晃。

       安容只稍稍瞅了一眼,很快移目,“先搁那儿吧。”

       这副冷淡的话语,阿七听出来了,他刚才是真生气了。可是为何生气?自己打掉了他的手,还是因为自己酸溜溜的那句话?阿七不敢问,径直走到安容跟前,把小人儿放到了桌上。

      “照着你的模子扎的。”

       阿七丢下小人儿,转身便又去收拾东西了,听安容的话,进了城再买新的,只带了几样贴身的衣物,其余都留下了。

       出门后,阿七把门关阖好,再把院子的栅栏门也关好,隔壁的赵大婶正好在院子里,瞧见阿七挎着包袱,不禁问了句,“这是要出远门啊,啥时候回来?”

       阿七支支吾吾地回答,“嗯,出……出远门。”啥时候回来?他自己也料不准,兴许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突然间回返繁华热闹的广陵城,入眼处,全是跟清平镇不一样的景致,有一瞬间,阿七觉着不太适应,大概是自己离得太久了。

       两人暂且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让跑堂的小二送了些饭菜上来,阿七赶了半天的路,早就饿了,狼吞虎咽地把自己那份吃掉了。安容扒拉了几口饭,没什么胃口。
      
       “我出去一趟。”

       阿七正吃着饭,猛然抬头,“你去哪儿?”

       “你先吃着,我很快便回来。”

       门“吱吖”关阖的动静,阿七凝神片刻,但很快便站了起来,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原来,他竟是去了沈府。阿七在沈府门前,傻站了好一会儿,骄阳似火,脑袋被晒得晕乎乎的,沈府的朱色大门成了晕乎的一团红色影像,怕是快要中暑了。日头真烈,阿七转身只好往回走。

       上次离开得匆忙,沈家人帮了他这么一个大忙,自己理应登门拜谢的,进了府,赵明朗也在此。两人见到他,皆是一惊。

      “嚯,居然回来了,我当真以为你呆在世外桃源修仙去了。”赵明朗打趣。

      “下月初三是科考。”

       赵明朗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严肃正经道,“你要入仕途啊。”

       “嗯。”

       “官场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稍不留神就成了别人的铺路石,安容,你可想清楚了?我虽瞧不上那个阿七,但这次,你不如带上他一起闲云野鹤得了。”

       沈佩林瞧出了安容的犹豫,“安公子,眼下时局动荡,当今皇上又是这副模样,即便为官,又能施展出几分抱负?家父近来多有抱怨,嘴上老念叨着辞官归乡,他兢兢业业三十余年,如今却生了这种想法。安公子,听在下一劝,这趟浑水,趟不得。”

       “我入仕途不是为了施展抱负,我只是想尝尝站在高处的滋味,在地底下呆太久了,倦了。”

        赵明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也不再劝他,转言问道,“阿七呢,他跟你一道回来了吗?”

       “他在客栈里。”安容把手上的一卷画递予沈佩林,“听闻安大人喜欢字画,这幅是郑奎的真迹,还望收下。”

        “您太客气了。”

        三人客套寒暄了几句,安容便告辞了。回到客栈时,阿七正把玩着那个草扎的小人儿,听到开门的动静,蓦地回头,冲着安容的笑笑。

        有那么一晃神的功夫,安容真想带着面前的人远走高飞,但只是一晃神,人清醒过来,便不会做那种想法了。

       晚上的时候,阿七主动往安容身上蹭蹭,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安容那处,安容迷迷糊糊间,软言细语地问,“睡不着吗?”声音软绵绵的,显然意识尚未清明。

       “小容,我想要……”

       安容渐渐清醒过来,抓住阿七的手,直接翻身把他压在床榻上,安容直视着阿七的眼睛,“今天怎么了?”这人一向对于床第之事,害羞得很,从不会主动挑火。

       阿七的眼睛渐渐酸涩,他使劲儿眨了眨,这才把那股湿意压了下去,这一切被安容看在眼里,细微的隐痛感,密密匝匝刺在心间,他受不了阿七难过委屈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

        “你今天……去了沈府,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跟踪我?”声音带着些微怒。

         阿七侧头不再看安容,两人之间,隔着暧昧又紧张的空气,良久,安容瞧见了这人眼角的湿润,在黑夜里泛着光。

        安容低头在阿七眼角亲了亲,把咸…湿的泪全部吞入口腹,“怎么还哭了?今天是我不对,以后去哪儿,我都先告诉娘子,好不好……”

       说了好些句枕上之言,阿七才有了反应,破涕为笑,“娘子……你就会哄我……”

       床板的吱吖晃动声,还有阿七隐忍难受的呻…吟,泄了这一床的秘密□□,完事后,两人身上皆是汗,安容搂住阿七,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_…#今早补上补上!





第60章 备考
       离下月初三还有几天,安容闭屋不出,白日的时候看看书,静静心,阿七觉察出这人藏着心事,可他不说,阿七也没敢问。

       只是有一回,阿七端来饭的时候,手滑了一下,托盘翻地,一阵瓷器撞地的声响,安容伏案的头缓缓抬起,眉头微蹙,只稍稍瞥了一眼,随即视线再次投视到书卷之上,自始至终没有跟阿七说句话。阿七看在眼里,却埋怨不得,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就想着赶紧把残渣收拾掉,匆忙间划伤了手,一小截手指头上出现了一道深口子,里面的血涌了出来,阿七没管没顾,继续收拾着,很快碎片残渣子收拾不见。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他跟自己说,梁如风死了那一回,阿七看出了安容眼睛里嗜血的快意,那明亮的眸子即便是二人深深结合之时,阿七都不曾见过。那个时候,阿七就慌张了起来,他一面因着梁如风的死而开心,一面又开始患得患失怕安容就此不要他,毕竟他倆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孽缘。

        于是啊,当那天晚上阿七枕在安容的胳膊上,听他讲述梁府的破败,以及血海深仇终得报的时候,阿七主动把嘴凑了上去,往安容脖子间凑去,安容来了反应,很快翻身扑倒了他,那个时候,阿七记得,他好像哭了,害怕得哭了。

        阿七下楼后,两个时辰过去了,都没回来,安容搁下书,眼神瞥向那块尚残留残迹的地板,揉揉眉心,眼露疲倦之态,那人是生气了吗?无可奈何的宠溺,安容晃晃脑袋,还是走了下去。

       饭点已过,客栈大堂里吃饭的客人并不多,只有两三桌,在咂着小酒儿,投食几粒花生米,畅聊着他们的趣事儿。

       阿七不在楼下,安容思忖着,这人大概是出去了。也没太多心思再去找他,索性上了楼,到了时辰,这个傻人自然就回来了。

        果然,酉时未到,阿七便回来了,没跟安容打声招呼,阿七直接脱了衣服,爬上床,头朝墙侧躺着。

        安容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边,“今儿又怎么了?”

      “咳咳……”阿七咳嗽了几声,安容的心倏地收紧,赶紧给他拍拍后背顺顺气。

      “起来,别躺着。”

       阿七咳嗽得激烈,脸色涨红,听安容的话,坐起了身,这才好受了点。接过安容递来的一杯水,“咕噜”一口全给喝了,嗓子有了滋润,没刚才那般燥…痒,胸口还大力地喘着气。

       阿七垂着头,没看安容,自个儿在扣自个儿的手指头,安容顺着他的目光瞥去,却看到了他手上破了一道血口子。

       安容抓起阿七的手腕,隐隐的心疼,“手怎么呢?”

       这话问出口,安容方才意识了过来,这人之前收拾碎碗,一定是那个时候不小心刮伤的。

       安容叹声气,也没再说什么,半晌,才想了起来,自己从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阿七中午也是给他端饭送菜才打翻了盘子。

      “要不要去醉仙楼吃饭?”安容讨好问道。

       阿七这才给出点反应,抬起头,直愣愣地来了句,“我在外面吃过了。”

       安容脸色一沉,其实心里有点哭笑不得,这人明摆着跟他闹脾气,所以也不管他饿没饿肚子,先把自己肚子填饱了。

       “我下去,吃饭。”丢下这么一句,安容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半个时辰后,安容回来了,瞥了眼床上的人,侧躺着一动不动,以为他睡了。径自走到桌子前,翻了翻书,纸业莎莎的响动,阿七听得一清二楚,他没睡着,只是心里的气没消,不想跟安容说话罢了。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阿七睁着眼睛想了许多,他要是但凡识点字,大概就不会整天疑神疑鬼,围着安容转了。他可以写字,可以看书,还可以弹琴呢。可这些,他通通都不会。在长春院呆了那么长时间,也只学了点如何伺候主子的本事。

      “你有时候,会不会在心底嘲笑我不识字啊。”本以为熟睡的人,突然从床上蹿了起来,还问了这么一句无头无脑的话,安容突然间懵住了。

       见安容僵滞的表情,阿七有些急了,从床上爬起来,鞋子都没顾上穿,奔到了安容的桌前。

       安容一下子把他按到了凳子上,把他的脚提到自己腿上,厉声责备,“咳嗽的人,还这么不知轻重!”

       阿七见他没回答自己刚才的话,又问了遍,“你会不会嘲笑我啊?”

       安容冷凝的神色缓了缓。故意凑到阿七的耳边,吹了吹气,阿七只觉着耳边一阵暖暖的气息,然后便听见这人在私语,“不识字没什么,在床上,懂得多就行……”

       阿七听得面红耳赤,狠狠推开安容,却忘了自己的脚还搁在他腿上,袭击不成,自己反倒差点摔了地,还好安容从后背扶住了他。

       假装镇定,阿七强撑着临危不乱的姿势,笔直地坐立在凳子上。安容被他的装模作样逗乐了,捏捏了他的脸,“还装呢。”

       最后的收场,就是两人不知怎的闹到了床上,情深之时,阿七的眼神迷离,脸颊还有些坨红,喃喃自语,“你说,我在床上懂得多吗?”

       谁知这话更加兴奋了安容,一次又一次的浪潮,扑打在古板僵硬的礁石上……

       最终阿七是彻底认了输,他发现,他不光不识字,连床上懂的都没安容多。

       情…潮渐退,两人躺在床上,夜风从窗户吹来,拂起床前的帷幔,泄了榻间的旖旎情…事。

       “我下月初三要参加科考。”沉默间,安容来了一句。

       阿七扭头看着安容,似乎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安容也侧头望着他,笑了笑,“想当状元夫人吗?”

       “你要去考状元啊。”

       原来他这段时间日日看书就是为了这个,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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