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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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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看到吴笑天都出来了,急忙过来,说:“我老婆还在里面。”吴笑天一听,赶忙跟着回到火场,要求救援人员检察。火被扑灭了,在二楼厕所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被抬出来。男人一看,抱头蹲在地上痛哭。
  整栋别墅烧个一干二净,毒气是合成氨,警察局立即立案侦察。有十几个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中毒情况,包括吴笑天的父亲,都送了医。这个案件和之前刺杀吴笑天的案件很自然的就扯到了一起,吴笑天被保护了起来。吴笑天对赫雨一家说:“我没事,你们放心吧。好好的回家,除非破案,不要来看我,也不要去照顾我父亲,回家去。”赫雨说:“我要跟你在一起。”吴笑天说:“别让我不放心。”
  赫雨一家人被问讯之后,回到家,惊魂甫定,洗了澡,换了衣服。庞雪做了一锅辣辣的牛肉汤面,一家吃了,坐在客厅里,面面相觑。庞雪说:“吓死人了,看,吴笑天一定是得罪苦了人家了,要不怎么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置他于死地?咱们好悬给他陪葬了,这个人可不能再碰了。”赫雨说:“是想杀他的人变态,跟吴笑天有什么关系?”庞雪说:“变态还不是逼出来的?好好的谁会铤而走险,做出这种万劫不复的事来?这人抓住一定枪毙呀,出了人命了都。”赫建军说:“咱们家也得小心,出门过路的都警醒着点儿。”
  庞雪说:“赫雨,你还是跟吴笑天分手吧。你年纪也不大,不必非要急着跟他确立关系,而且咱们对这个人其实了解的不多。初次见面你就差点儿因为他送了命,现在又差点儿送了命,看来这个人是你的煞星啊,咱们享不了他那个福,订婚这个事我看再不要提了。我只求你安安稳稳、平安到老,这么提留着心,我可受不了。”赫建军说:“错也不在吴笑天,就是碰巧遇到这种冲动变态的人了,他也是倒霉。咱们这个时候离开他,不太合适吧?”庞雪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赫雨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愿意陪着他死还对不起他了?他做下的事他不自己扛,还想拿咱们赫雨垫背是怎么着?”
  赫建军说:“他对咱们家赫雨还是保护的,不是不叫咱们去看他了吗?出事的时候,他是最后一个离开现场的。”庞雪说:“船沉的时候都是船长最后一个离开,这是国际惯例,他家出事他要先跑了,就得让人拿唾沫星子淹死,今后他还活不活?混不混?”赫建军说:“最不愿意出事的就是他,这也不是他的错,你看你,对吴笑天干嘛不依不饶的?他这个时候是危难之际,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马高蹬短的时候?这时候就是见真心的时候,咱们赫雨陪他过了这个坎儿,那就是一辈子的知恩图报,这个时候咱们不顶住,之前赫雨为他挨的那一刀也白挨了。”赫雨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也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抛弃吴笑天,只要他不死,我就傍着他,一定会有幸福的。”
  庞雪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但是,我要表达我的立场:我反对,你跟着他太危险了。”赫雨说:“只要抓到幕后真凶,就没事了。”赫建军说:“这回死了人,又那么多人中毒,房子也烧光了,抓到了必须是个死刑,一了百了,以后就是光明大道,只有欢乐驰骋了。”庞雪说:“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吴笑天处事应该是有问题的,要不把人逼急了,没了活路,也不会让人狗急跳墙,做出这么断子绝孙的事来。”
  赫建军说:“商场如战场,战败的有当俘虏的、有逃跑的、有装死的、有自杀的,也有像这种拼得一身剐,妄图同归于尽的。一样米养百样人,人呢,就是这么千奇百怪,碰上什么样儿的,就得有什么样儿的对付。看吴笑天,遇到这么大的事,既不怕、也不怒、也不急,四平八稳,何其理性达观,真是让人佩服。我这把岁数,遇到这种事,未必如他。”
  晚上临睡,赫雨给吴笑天打电话,听的出吴笑天压抑着哀痛,说:“我父亲去世了。”赫雨说:“明天我去看你。”吴笑天说:“别来,警察局正在调查,我被严密保护起来了,葬礼也只有我们家人。刚出了那种人,也不好请亲戚朋友来了。”赫雨说:“我也是你的家人啊,而且有警察在,没事的。”吴笑天说:“好吧。”
  葬礼只有吴笑天的妈妈、妹妹一家、赫雨一家,外面有警察守卫。母亲和妹妹是真哭,吴笑天面容哀愁,妹夫严肃,外孙子一脸无聊,赫雨一家恭谨静默。两个小时之后,下葬,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中午出来,车开往吴笑天的妈妈家,福裕小区的一座复式公寓。大家都在哀痛里,庞雪和吴笑天的妹妹做了午饭,大家都吃的不多,然后按照警察的要求散了。
  赫雨只是跟吴笑天对望了一眼,赫雨的眼睛里满是鼓励和信任,赫雨觉得吴笑天一定能体会到她的真心哀悼和支持,他们的情意是互通的。赫雨一家一路上也没说话,一到家赫建军就长出了一口气,说:“这是我参加过的最压抑的葬礼,憋坏我了,快做午饭,我都没好意思吃。”一家人做饭吃了,庞雪说:“我直觉里吴笑天似乎没有那么悲伤。”赫建军说:“男人嘛,不是哭才显得悲伤,不哭有时候比哭还难受。”庞雪说:“我感觉吴笑天家里的人有些奇怪。”赫建军说:“怎么奇怪?”庞雪说:“一点儿对凶手的仇恨都没有。”赫建军说:“这怎么看的出来?”庞雪说:“就是没有那个忿恨气场,仿佛那老头儿是病死的。”赫建军说:“是有些奇怪,全场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好像全体被下了哑药似的。”
  电话响了,赫雨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一个干脆的女子说:“请问赫雨在家吗?”赫雨说:“我就是。”女子说:“我是孙丽珍。”赫雨眼前立即闪现出初见她的情景,在珍克的周年宴会上,风情摇曳;在方克的订婚宴上明丽高贵,永远得宜雍容的公主,闪烁着饱满照人的光华。赫雨说:“对不起,咱们见过吗?”孙丽珍说:“我在方克的宴会上见过你,印象非常深刻,你揽着笑天哥。”赫雨说:“啊,是啊。有什么事吗?”孙丽珍说:“我一见到你就觉得非常亲切,当时就想跟你做朋友,一直也没得着机会。今天从方克那里得着了你的电话,就想约你出来说说体己话,交个好朋友。”
  赫雨说:“不是吧?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吗?”孙丽珍说:“是有点儿事,心里害怕,是关于笑天哥的。”赫雨说:“跟我们订婚宴上的谋杀案有关吗?”孙丽珍说:“关系不大,做为同时喜欢笑天哥的女人,有些事跟别人说不好,我一个人窝在心里,又压力太大,想跟你通通气,听听不一样的想法。”赫雨一时摸不着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说:“好吧。”孙丽珍说:“笑笑红茶馆儿第七号包间儿,我等你。”
  赫雨到了订好的包间儿里,一看没人,退出来仔细看了看门牌号,确是七号无疑,难道上厕所了?赫雨就坐在里面等。等了十分钟不见人,这就是大便干燥也应该出来了。赫雨起身出来,刚刚走出店门,只见孙丽珍穿着一件灰衬裙,一件米色风衣,黑色软牛皮短靴,掐着LV手包眼皮也不抬,急忙忙的走过来。赫雨冷笑一声,知道她是故意耍,一别头也装没看见,往另一个方向就走。孙丽珍装作忽然不经意的抬眼看到,急忙叫道:“小姐,请等一下,小姐,哎,请问是赫雨吗?”赫雨也装作没听见,也不回头,走自己的。孙丽珍紧跑了两步,转到赫雨面前,说:“哎,赫雨,请等一下。”赫雨停下来,说:“你是?”孙丽珍说:“我就是孙丽珍啊,咱们约好的。”
  赫雨说:“哦,我以为你不来了。”孙丽珍说:“怎么会呢?”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说:“哎呀,怎么都这个时候了?本以为会早到的,对不起啊,我来迟了。”赫雨看她那个娇俏的态度,完全不像是道歉,反而是威压和示强。赫雨说:“有什么事,就这儿说吧,我很忙。”孙丽珍说:“好嘛,看在笑天哥的份儿上,原谅我吧,嗯?去里面坐坐,喝喝茶,吃点儿好吃的,当然我请客,随便点。”赫雨不吭声,孙丽珍说:“哎呀,好妹妹,别生气了嘛,原谅我这一次,有惊喜哦。相信我,嗯?好妹妹。我可是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啊,如果能跟你交上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咱们一定能成为非常非常贴心的好姐妹的。在如今这个世道,这样的友情,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第四十章 事实
  赫雨一皱眉,就冲孙丽珍这个假惺惺的态度,成为朋友是不可能了,但是她到底要说什么呢?显然她不是来闲聊的。赫雨转回身,又往茶馆儿里走,孙丽珍说:“这就对了嘛。”两个人又坐进了七号包间儿,孙丽珍把茶单递给赫雨,赫雨要了一壶大吉岭红茶,一碟杏仁饼;孙丽珍要了一壶乌巴,一碟合桃糕。两个人各喝了一口,孙丽珍说:“你经常来这里喝茶吗?看你点茶是个行家。”赫雨说:“我第一次来这里,平常都是跟着我妈喝普洱茶。”孙丽珍说:“看来真是有讲究的人呢。”赫雨垂下眼皮,用小铲子铲起一块杏仁饼吃开了,似乎忽然开始感受以喝茶的乐趣,别的都不放在心上了。
  孙丽珍跟着吃了一块合桃糕,似乎也不急于说什么,赫雨装作吃完就走的姿态,也不问。孙丽珍微微的笑了笑,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是个纯真的姑娘。”赫雨说:“你本来不是这个意思吧?”孙丽珍长叹一口气,说:“我约你,是告诉你一件我担心的事。”赫雨说:“你担心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孙丽珍说:“笑天哥的事啊。”赫雨轻描淡写的说:“那就说说吧。”
  孙丽珍说:“为什么有人要杀了吴笑天呢?”赫雨说:“生意场上难免结了仇。”孙丽珍说:“不是。”赫雨说:“嫉妒也能杀人。”孙丽珍说:“不是。”赫雨说:“那就不知道了。”孙丽珍说:“是吴笑天下套儿构陷高明远。”赫雨说:“套儿?什么意思?”孙丽珍说:“吴笑天逼的高明远走投无路,家破人亡,又派人以极其隐蔽的手段故意引导高明远去谋杀他,还把这推诿为高明远自己的意思,把这个事件闹大,让高明远在公正的法律面前自取灭亡,吴笑天得到的是彻底光辉的胜利。”赫雨说:“吴笑天的父亲已经因为中秋大火去世了。”孙丽珍说:“这样的戏码不是更真实吗?”赫雨说:“动机呢?”孙丽珍说:“因为吴笑天无聊想搞高明远。”赫雨说:“为什么想搞他?”孙丽珍说:“不为什么,就是想搞,想看他倒霉至死。”
  赫雨说:“因为女人?”孙丽珍说:“有个词叫技痒,知道吗?”赫雨说:“不知道。”孙丽珍说:“就是说一个人有本事,不使出来浑身难受。猫虽然不饿,但是看到老鼠还是会捉,不吃也得把它玩儿死。一个有机谋的人,如今太平盛世,英雄无用武之在,他自然会自己开拓舞台、设计战场。”赫雨说:“为什么是高明远?”孙丽珍说:“因为他是个公认高智商的新材料专才,但是为人却顽固、愚蠢、偏执、自私、刚愎自用。捎带的,高明远名下还有产业,搞倒了他,吴笑天可以收购,当然是合法收购。而且吴笑天喜欢的女孩儿曾经喜欢高明远,可是高明远却不喜欢那个女孩,确切的说是根本看不上。吴笑天恨那个女孩儿,但是更恨高明远。”
  赫雨说:“你跟吴笑天什么关系?这么隐密的事你怎么知道?”孙丽珍说:“因为那个喜欢高明远的女人就是我。”赫雨说:“你不是喜欢方克吗?”孙丽珍说:“我更喜欢高明远。”赫雨说:“你既然那么了解吴笑天,怎么会允许他伤害高明远?”孙丽珍说:“高明远一直没有告诉我,他跟我开口一说,我就知道是吴笑天的圈套。”赫雨说:“这是你的推理?”孙丽珍说:“这是事实。”
  赫雨说:“为什么不报警?”孙丽珍说:“我相信这是事实,但是警察不会相信,因为我没有证据。”赫雨说:“你以为我会相信?”孙丽珍说:“我希望你能报警,告诉警察原凶是高明远。”赫雨说:“你不是说你喜欢高明远吗?”孙丽珍说:“我已经被他的愚蠢打败了,不想再跟他有瓜葛了。”赫雨说:“我有什么凭据报警?”孙丽珍说:“我有高明远和我对话的录音。”赫雨说:“你为什么不交给警察?”孙丽珍说:“我不想让高明远恨我。”
  赫雨说:“你想让高明远知道是吴笑天指使人对你们的谈话录了音?还是想让警察知道吴笑天一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高明远策划?”孙丽珍说:“我只是想让这个案子尽早结案,因为我已经受不了高明远的折磨了。而且事发之后,吴笑天会保护你的,但是他不会保护我。”赫雨说:“事发的话,这个世上就不会有高明远这个人了,你还怕他干什么?”孙丽珍说:“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死于最信任的我手。”赫雨说:“你都能听出是吴笑天给高明远下了套儿?难道警察会听不出来?”孙丽珍说:“他们不了解吴笑天,也不了解高明远,只是会觉得吴笑天不过是跟高明远互相看不过眼,斗气拌嘴罢了,是高明远太冲动、偏执才会引发那样的惨案。”
  赫雨喝了一口茶,耷拉着眼皮思忖,孙丽珍说:“这件事尽早结束对大家都有好处。”赫雨说:“你为什么不劝高明远自首?”孙丽珍说:“他已经背了两条人命,无论如何也是个死了。我劝他自首他会觉得我对他不够忠诚,我在帮吴笑天,我想让他到死都觉得我是爱他的。但是我也很清楚,他现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危险。所以我思来想去,最适合捅穿这件事情的就是你了。而且吴笑天也希望这件事尽早结束,有个人给他个台阶下,揪出元凶。他自己是不好说这个事的,你出面他只会感激你。”
  赫雨说:“真的吗?”孙丽珍说:“真的,你之前又替他挡了刀,他不会怀疑你的。”赫雨说:“他会知道是谁提供的录音。”孙丽珍说:“但是他也知道我通过你的用意。”赫雨说:“什么用意?”孙丽珍说:“我想让他的游戏尽早结束。”赫雨说:“你是说,他才是这一切的元凶,包括他亲生父亲的惨死?”
  孙丽珍说:“是的,但是只有我知道,你是不会也不愿相信的。警察也不会知道,他们只知道证据和直接作案人。吴笑天的蛊惑非常隐蔽,一点儿话把儿都没留,之所以他起到了挑唆的作用,完全是基于对高明远的深刻了解。就算警察知道事实真相,法律也不会捉拿道义上的始作俑者。真相只有天知、地知、高明远知、我知,其他人都是局外人,根本不清楚内里。那种微妙的心理机锋和游戏,只有当事人才会敏锐的体会,不足为外人道,也道不清。总之,你听我的就对了,不能再让吴笑天这么玩儿下去了,否则就会引火烧身,连自己也玩儿进去。”
  赫雨说:“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话的,如果这一切都在吴笑天控制中,我伸一头,只会让他觉得我多事。还是一切都交给警察和法律吧,看来真相已经不远了。”孙丽珍说:“你不爱吴笑天?”赫雨说:“如果他犯了事,那是他咎由自取,我当然不能再爱他了,否则引火烧身的人就是我了。”孙丽珍说:“这件事如果不尽早结束,你也很危险,还有你的家人。爱屋及乌,恨屋也是会及乌的。”赫雨说:“我无法相信你。”孙丽珍说:“你可以向警察举报我。”赫雨说:“没兴趣。”
  孙丽珍笑笑说:“我把录音留给你吧,你看着办。我还有事,你慢慢喝,账我结了。”赫雨说:“我也有事,把你的东西拿走。”赫雨像个兔子一样,敏捷的抢先一步,要出房门。孙丽珍一把扯住赫雨,急切的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懂事呢?我跟你说了你一家和我一家,所有局内人现在都很危险,我一个人办不了的事,想请你帮忙,你把这个交给警察又不会吃亏,还能解所有人于危难,你为什么不答应呢?生怕吃了大亏?你仔细想想,你能吃什么亏?”
  赫雨说:“反正我也得跟警察说,是你交给我的录音,警察也得找你,不如现在咱们谁也不要动,我现在就打110报案,咱们说清楚。”孙丽珍说:“高明远是个团伙儿,我的家人还在他手里。你这个人看起来聪明,怎么这么扎不透呢?”赫雨说:“好吧,我就信你一回,反正我见了警察就只会说实话。”
  孙丽珍从鞋底上抠下U盘放在桌子上,说:“你还小,法律并不能解决和预防一切,它是一部国家机器,所有进去的人都会被锉骨扬灰,至于是谁把他送进去的,却一点儿无yu。”赫雨说:“你到底是向着谁的?”孙丽珍说:“我谁也不向着,吴笑天太阴险,高明远太愚蠢,你我夹在他们中间太危险,我这么做是求生的本能,已经没空再关心他们谁死谁活。只要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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