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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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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兰黛抹了一行泪,说:“对不起。”王子正说:“不用说对不起,有些事情是没办法的事,人各有命。”曹兰黛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王子正给她递纸巾,曹兰黛痛哭了一场,王子正只是递纸巾,也并没有劝慰。直到曹兰黛止住悲声,王子正说:“你把爱你的两个好男人都托付给我,我觉得是你对我最大的信任,没有什么比这更诚挚的态度了。他们跟我都是很好的朋友,我相信如果你有什么难处,他们也一定会全力帮你的,你不是一个人,我们都坚强的站在你的身后,但是有些事情,你得自己走出来,没人帮得了你。”曹兰黛说:“我知道。”
曹兰黛抹净了泪,说:“你帮了我很多,让我做什么都没有后顾之忧,我非常感谢你。”王子正说:“纵然你身后有我们,我们也希望你不要太豁得出去了,生命和自由一样可贵,爱情不值一提,孽缘就更不用说了。”曹兰黛说:“是。”王子正说:“饮鸩止渴的事还是不要做。”曹兰黛说:“我不会做的。”王子正叹了一口气,给曹兰黛倒了一杯茶。曹兰黛说:“伍阳和远野还好吗?”王子正说:“他们很好,远野和我们家吉良是非常好的兄弟。”曹兰黛点点头,又抹了一行泪。王子正说:“实在想念的话,可以去看看。”曹兰黛说:“是。”
曹兰黛别了王子正,直奔武汉,也没有约伍阳,直奔他的办公室。走到他的办公室外面,只见一个小男孩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正打个照面。虽然有几年没见,但是曹兰黛还是一眼认出这是儿子远野。曹兰黛的心咚咚直跳,伍远野平静清新的望着她,说:“女士,请问你找谁?”曹兰黛说:“我找伍董。”伍远野说:“请问您是?”曹兰黛说:“曹兰黛。”伍远野说:“请稍等。”
伍远野进到伍阳的办公室,说:“爸,一位叫曹兰黛的女士要见您。”伍阳一下子站了起来,沉吟着说:“请她进来,你……,不要走,也进来。”伍远野说:“是。”出门叫了曹兰黛,自己也跟了进来。伍阳说:“兰黛,请坐。”两个人坐到沙发上,伍远野给倒了两杯茶,自己就站到伍阳身后。
伍阳说:“远野,这位女士就是你亲生母亲。”伍远野看了一眼伍阳,说:“爸?”伍阳说:“这位就是你妈妈。”伍远野生涩的叫道:“妈妈,您好。”曹兰黛说:“你好,几年不见,你已经是英俊少年了。”伍远野说:“是,我时常想念您,不知道您过的好不好。”曹兰黛说:“我过的很好,也时常想念你。”伍远野说:“听说您又组建了新家庭,所以我虽然想念,也不方便去打扰您的生活。”曹兰黛说:“我也怕打扰你们父子。”伍远野看了一眼伍阳,说:“您随时来都可以。”曹兰黛说:“我跟你爸爸说几句话,你先出去一下。”
伍阳说:“不用出去,他现在是大人了,我没有什么可避讳他的。”曹兰黛说:“你有别的女人了吗?”伍阳说:“没有。”曹兰黛说:“那咱们有复合的可能吗?”伍阳说:“没有。”曹兰黛说:“你这些年不是在等我吗?”伍阳说:“我过的是我的日子,没有等任何人。”曹兰黛说:“为了远野,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伍阳说:“你没做错任何事,我也不会拿远野当借口做任何事,也请你不要拿他当借口。”
曹兰黛说:“你嫌弃我吗?”伍阳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的事,现在时过境迁,感情已经没了就不能再有,更何况是本来就没有。”曹兰黛说:“本来是有的。”伍阳说:“现在也早没了。”曹兰黛盯着伍阳的眼睛,只见他满目哀愁,似有泪光。曹兰黛说:“我知道我伤害过你,但是现在我想回头,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伍阳说:“我是被我自己的爱所伤,跟你没关系,你始终是自由的。不是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再跟我生活在一起,反而是妨害,根本不可能拧成一股绳,何必呢?”曹兰黛说:“想拧就拧得上。”伍阳说:“你现在依然不爱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的眼神告诉我,在感情上,你依然视我为累赘。你居高临下、模棱两可,还是不必了。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
曹兰黛看了一眼伍远野,伍远野说:“您永远都是我妈妈,虽然我不能保证为了您可以做任何事,但是我会尽一切力量保证您的平安和健康。但是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请您明白。马前泼水,覆水难收。”曹兰黛点点头,说:“行,父子同心,其力断金。”
曹兰黛心里一阵烦躁,她意识到自己原来根本不爱伍阳,连亲生儿子伍远野都算上,根本不在心上。曹兰黛眼神瞬息一变,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伍阳陌生冷酷的眼神,心中一凛,她从来没想到伍阳会有这种犀利的眼神,浅薄的伍阳立即在曹兰黛心里深厚了起来。不免把心中对他的轻慢收敛起来,又换上一副祈求的神情,说:“你知道我是有诚意的。”
伍阳说:“这么说你来只是看一下我和远野,那就多谢了。”曹兰黛说:“真的不能再复合了吗?”伍阳说:“以你现在的心境,你觉得我会同意吗?”曹兰黛说:“我什么心境?”伍阳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呢?”曹兰黛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心境?”伍阳说:“就是当下你说这种话的心境。”曹兰黛说:“我的心境你知道?”伍阳说:“我不知道,但是你的表现让我很不舒服。”
曹兰黛说:“你以前从来不跟我玩儿这种语言游戏,咬文嚼字的较真儿。”伍阳说:“我这么跟你说话也很累,但是不这么说,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傻瓜吗?”曹兰黛说:“我怎么看你,你觉得有那么重要吗?”伍阳说:“没有,但是咱们这么说话代表咱们实在是无话可说了。”曹兰黛说:“子正对你好吗?”
伍阳说:“你在提醒我,因为你,我才能得到王子正庇护?”曹兰黛说:“不是吗?”伍阳说:“我们成为朋友,主因不是你,而是我。你引荐了一下,就想居功至伟吗?”曹兰黛说:“我是说我对你是善意和保护的。”伍阳说:“那么多谢了。”曹兰黛说:“别对我这样。”伍阳说:“你还是远野的妈妈,你如果有什么事让我帮忙,我一定不遗余力。”
曹兰黛看了一眼伍远野,说:“我现在需要你。”伍阳说:“做什么?”曹兰黛说:“那个。”伍阳说:“不行,我已经做不到了,想起曾经我只觉得尴尬。”曹兰黛说:“你不需要吗?”伍阳说:“需要,但是我自己能解决。”曹兰黛说:“自己是不能解决的,小心废用性萎缩。”伍阳说:“无所谓。”曹兰黛说:“你太不自爱了。”
伍阳说:“那种自爱远不如自尊重要。”曹兰黛说:“那么好吧,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是想让你知道我在想你,想远野,我对你们是八门全开的。”伍阳说:“知道了,但是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你的纠缠对我们来说是负担,我们没时间也没心情照顾你的感受。你有事说事,没事不要惹事,就是我们的运气了。”
曹兰黛一撇嘴,说:“我只对你这么说话。”伍阳说:“谁知道呢,而且我也不想知道。”曹兰黛说:“远野,你上四年级了吧?”伍远野说:“我不上学,边工作边学习,我爸就是我的老师,现在我的文化程度是初三。”曹兰黛看了一眼伍阳,说:“怎么能不让他上学呢?”伍阳说:“我觉得我比学校的老师更优秀,更能教育出品学兼优、远见卓识的儿子。”
曹兰黛说:“可是他需要同龄人切磋。”伍阳说:“他跟我和我的朋友们切磋受益更大,而且他也不缺同龄人做朋友,而且是那种可以一生相伴的朋友。”曹兰黛说:“王子正家的王吉良吗?”伍阳说:“吉良也走的是跟远野一样的路子,所以远野并不孤单,甚至比上学更能清楚的认识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上的人。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你的意见我们不需要。”
第二三四章 想的开
伍阳露出一副谈话可以结束的沉默姿态,死鱼不张嘴了。曹兰黛过去拉住伍远野,说:“跟妈妈到西安玩儿几天吧?”伍远野说:“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不喜欢到处游玩,而且西安我也去过。”曹兰黛说:“去过但是你未必了解那里的文化,我会细细的讲给你听,还会带你参观那里的羊奶工厂,介绍羊奶制品生产和营销流程。”伍远野看了一眼伍阳,伍阳未置可否。
伍远野说:“我跟吉良早已经对这种产业了解了很多了,妈妈,我跟爸爸生活的很好,您也很好,这就足够了。既然没缘分生活在一起,就算了,不必再没完没了的撮合。”曹兰黛说:“妈妈想你。”伍远野说:“过去丢去的,再想也已经是过去了,不可再得。”
曹兰黛无奈的看着这父子俩,神情态度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原本应该和美的一家人,曹兰黛长叹了一口气,是自己的错吗?不是错,是命,命里该着是这样的人生。她这样的人就应该过这样的生活,做这样的事。就像楚霸王自刎乌江,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是那个死法。
曹兰黛在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到了西安,直奔圭峰山草堂寺。古刹清幽,曹兰黛却觉得浑身热火朝天,俞秋林又在做豆腐,曹兰黛不禁想,他是专门分派了就管做豆腐的。曹兰黛对俞秋林说:“咱们谈谈。”俞秋林说:“吃过午饭,我有时间。”曹兰黛说:“我等你。”
曹兰黛就在寺里吃了午饭,饭后,俞秋林来到禅房,坐到曹兰黛面前。俞秋林明显的廋了一圈儿,但是似乎更健康了。俞秋林说:“什么事?”曹兰黛说:“我需要你。”俞秋林说:“我已经出家了。”曹兰黛说:“你还可以还俗。”俞秋林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曹兰黛说:“我不信你没有生理需求。”
俞秋林说:“我觉得性生活对我来说,十分不庄重,懒得去做。不想这个事,就没有这个事了。”曹兰黛说:“怎么可能不想呢?”俞秋林说:“可以不想的。”曹兰黛说:“何必那么屈就自己。”俞秋林说:“不是屈就,是真的不想了。”曹兰黛说:“我不信。”俞秋林说:“我不可能再还俗了,一切都已经放下,职业修佛了。”曹兰黛说:“有什么用?”俞秋林说:“以享受为人生目的,才会问有什么用。”
曹兰黛说:“人来人世,不为了享受又为了什么?”俞秋林说:“为了锤炼与经历,了结与了然。”曹兰黛说:“装X,都像你这样根本就不会有人类的进步和繁衍,实实在在的生活,有血有肉的情感,波澜壮阔的事业才是人应该从事的伟业。你出家是躲清闲,没担当,懒惰避世,大好的人生,你却得过且过。”
俞秋林说:“你明知道我不是,我是选择了修行的人生,一点儿也不比企业家、医生、律师清闲,佛门里不养闲人,我在建庙里的素食品作坊,所得都将用于弘扬佛法。信佛不是说都得出家,而是提升人类整体的精神品质。”曹兰黛说:“人类?你管得倒宽。”俞秋林说:“我不是管,我是说我们出家人要有这个大愿和志向。”
曹兰黛说:“跟我回家吧,我真的很需要你。”俞秋林说:“你之前也没这么死乞白赖的要拦我。”曹兰黛说:“那时候我还没想到你是真出家,我以为你过几天就会回来。”俞秋林说:“我还以为是你想的开了。”曹兰黛说:“不是。”俞秋林说:“想不开也没办法,请你尊重我的选择。”
曹兰黛说:“你真的不会还俗了吗?”俞秋林说:“真的。”曹兰黛长叹了一口气,俞秋林说:“你这么美,一定会幸福的。”曹兰黛说:“本来我跟你在一起想的就是幸福到老,可是你这一出家,可闪了我的小腰儿了。”俞秋林说:“对不起。”
曹兰黛一个人浪里浪当的下了山,走到车门边的时候忽然想起忘了烧柱香,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那么虔诚的信徒,那样装模作样,反而对佛不敬,也算了吧。蹲在车边想一想除了方克,自己生命里出现过的男人已经造访了一遍,都被无情的拒绝了,只有方克最不能,也最可能。仔细想一想,如果跟他只谈性,他还是相当安全的。俞秋林出家又跟自己离了婚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也没有来勾搭,莫非他真的是有了别的女人,腾不出手?想想那些年轻貌美,曹兰黛嗤之以鼻,她们懂什么?白有副皮囊,内里都是水。哪有自己这番阅尽人间春秋的风韵和风骨?方克没有那么不开眼吧?他的品次什么时候这么低了?曹兰黛自己想着,生起气来,气到几乎蔑视方克的程度。
又等了两天,方克始终也没来电话,似乎他就没有这个打算。曹兰黛拨通了他的电话,方克接了,问:“谁呀?”曹兰黛心里暗骂:装X犯,老油头,一边轻柔的谦恭的回道:“曹兰黛。”方克说:“啊,兰黛,什么事?”曹兰黛说:“你现在在哪里?”方克说:“我在河西走廊建我的第二座生态城。”曹兰黛说:“很忙吗?”方克说:“忙的不轻。”曹兰黛说:“咱们能不能见一面?”方克说:“我正要到新疆去。”曹兰黛说:“那咱们到新疆再见啊。”方克说:“那也好。”
方克挂断电话,回到房间里,温耀正在看图纸,方克说:“我得回新疆一趟。”温耀说:“去吧。”方克从后面抱住温耀,吻了她一下,说:“你会想我吗?”温耀说:“不想。”方克说:“那我就不去了。”温耀说:“不去可以吗?”方克说:“不可以。”温耀说:“带我一起去?”方克说:“咱们两个得有一个在这里盯着。”温耀说:“等这里完工了,你一定带我到新疆好好玩儿玩儿。”方克说:“没问题。”
方克到机场去接机,看到曹兰黛走来的时候,忽然有一种错觉,又回到了二十来岁正当年的时候,男未娶,女未嫁。她还是那么美,随着她走近:二十、三十、四十,然后到了面前,已经是徐娘半老,自己也跌至中年。不由的在心里长叹一声:韶光不再,只能谈风韵了。然而在床上,风韵不过是一件揉碎的烂衣裳。曹兰黛满目精光,又贼又亮,方克觉得自己已经被她的眼神剥光了衣裳,赤的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方克很清楚她是为什么而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曹兰黛看方克微微笑着,眼神像是泛着细碎波纹的蓝色湖面。几年未见,他仍是老样子,剃的短寸头,看不出来白头发,还是很帅的样子。曹兰黛走到他面前,说:“我以为你会不理我呢。”方克说:“怎么会?我曾经说过,我会一辈子都照顾你的,不论咱们以何种关系相处。”曹兰黛说:“我就是想起你的这句话才来找你的。”方克说:“随时恭候。”
曹兰黛说:“好想念这里的美食。”方克说:“我已经在家里准备了大餐等你来。”曹兰黛用手握了握他的脸,说:“我知道。”方克粘粘乎乎的看了曹兰黛一眼,说:“这次打算跟我多久?”曹兰黛说:“我想一直在这里住下去。”方克平淡的说:“你也知道不可能。”曹兰黛说:“你有了别的女人?”方克说:“是的。”曹兰黛说:“那你还让我来干什么?”方克说:“你和她的味道不一样,况且你来找我,也不是抱着长相厮守的打算吧?”曹兰黛说:“我就是这个意思。”方克说:“晚了。”曹兰黛说:“你已经跟别的女人定了?”方克说:“是啊。”
曹兰黛说:“什么背景?”方克说:“王子正的前妻温耀。”曹兰黛说:“你就永远只会拣王子正剩的和漏的。”方克说:“这么说话多伤人。”曹兰黛说:“这是事实啊。”方克说:“看破不说破才是君子宽厚仁和。”曹兰黛说:“你也知道我不是。”方克说:“那咱们还继续吗?”曹兰黛说:“你告诉我这个,不过是想让我知道我的情人身份。”
方克说:“我对你来说也是情人,你还想等着俞秋林还俗呢吧?”曹兰黛说:“除了你,我经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方克说:“但是能让你满足床第之欢的只有我。”曹兰黛说:“这句话我也可以说,不然你凭什么听我呼唤?”方克说:“咱们两个才是一对儿。”曹兰黛说:“那为什么不娶我?”方克说:“因为娶你我觉得丢份儿。”曹兰黛说:“因为我不是王子正的前妻?”
第二三五章 下一代
方克说:“是啊,王子正看不上的东西我也看不上。”曹兰黛说:“王子正看上的还能落到你手里?”方克说:“温耀不就是吗?”曹兰黛说:“你真的不在乎她已经让王子正玩儿的够了?”方克说:“是她先离开的王子正。”曹兰黛说:“所以就有身价了?”方克说:“是啊。”曹兰黛说:“好可笑。”
方克说:“我是玩真的,会娶她。”曹兰黛说:“你只是想知道她和王子正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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