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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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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清醒和劳碌是不好的,过度的饮酒一样不好。任何东西,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把握好一个度。
人情关系也是这样子,当没有太熟的时候,说话做事切忌失分寸,一旦失了分寸,在对方眼里的印象分就要被扣除。如果对方心胸狭窄,平生最爱记仇,那么一点小错被抓住以后就要叫他无限放大,最终一发不可收拾,从小小的误会发酵酿成了仇。
“昨天大晚上的,是哪个女孩子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余夏生和于秋凉并排站在洗漱台前,余夏生刚刷完牙,就旁敲侧击地打听于秋凉的感情状况。他还没忘记于秋凉上次说要早恋,谁晓得这孩子背着他搞出点怎样的幺蛾子来。桃花运旺,倒不是太坏的事,怕就怕招来的全部都是烂桃花。
于秋凉尚未清醒,起床气还堵在胸口没有发散,一听余夏生质问自己,就跟连珠炮似的对准老鬼开了火:“什么女孩子?你自己成天就会胡思乱想,老觉得别人在谈恋爱!我说我没有女朋友就是没有女朋友!哪个神经病给我打电话?大半夜的,谁会去接!”
“哦……”余夏生觉得他爆炸得莫名其妙,但说实话,有点可怕,“我看你不接,就给你挂了。”
“谁叫你乱动我手机!”于秋凉更生气了,抬手往余夏生背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不重,但是特别响亮。
这可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余夏生欲哭无泪,觉得自己简直做什么都是错。小孩子无理取闹,作为成年人,他还不能和对方计较。
于秋凉刷完牙洗完脸,在沙发上啃了一会儿零食,起床气终于消了。他吧唧吧唧嚼着软糖,掏出手机想翻一翻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混账深夜给他打电话,他本以为那个深夜来电是王八蛋宋词然给他整出来的,结果他一翻记录,来电人竟然是谢江月。
余夏生把谢江月的网络电话挂断了,谢江月就没有再拨打。她发了很多条语音,挤满了聊天框,刷了于秋凉的屏。这是搞什么?于秋凉咬了咬嘴里的糖,没弄明白她想唱哪一出。
第77章 冻鱼
冬天的河水冰凉,水面上的冰结了厚厚一层,于秋凉踩在冰上,呲溜呲溜地往前滑。这条河不在他常去的环城一带,要说它是河其实也有点儿牵强,因为它是公园里人工挖出来的河道,是一潭死水。
这一潭死水,起初清澈见底,时间长了,就满是落叶污泥。落叶沉到水底,慢慢腐烂,给污泥增添新的同伴,经年累月地这样下来,整个水底都被污泥给覆盖严实。来年开春,这里又要清淤,然而就算清除过淤泥,夏天的水也不复以往那般清了,再也没人会进去游泳,大家都嫌这水不干净。
水干不干净,还是水里生活的鱼比较有发言权。可是现在冰冻三尺,冰面都冻成了白色,哪里找到一条鱼?况且,纵然找到了一条鱼,人类也无法与之对话。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它们究竟记不记得自己嫌弃过水的污浊,还是个未知数。
宋词然跟在于秋凉后头,在冰面上和他一起滑。他们没有冰刀,当然他们也不需要冰刀这种装备。不过是闲着没事干来公园里玩会儿罢了,装备得那么齐全做什么?这公园里的河,本就不是备用的溜冰场所。要想真正地溜冰,就去人造冰场尽情溜去,一溜一个下午,保证没人来驱赶。
冰面太滑,宋词然的鞋子不防滑,在上面踩一脚,能跑出去好远。他胆战心惊,又不敢放开嗓子大叫,唯恐引来公园的看门人,把他们两个抓去写检讨。
沿着河岸走了一圈,于秋凉发现河边某处竟然尚未封冻。或许这样说不太对,那边的大洞很有可能是人为开凿出来的。于秋凉停了下来,谨慎地隔着老远朝那个洞张望,他看到那洞口正在冒泡泡,不晓得底下是个什么东西。
人工湖,应当不会有大鱼水怪之类吧?于秋凉拿鞋底蹭了蹭冰面,觉得自己应该离那边远一点。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结果宋词然迎面扑来,竟是将他撞飞出去。王八蛋宋词然,明明保持不了平衡,还偏要冲这么快!他不是出门没吃药,就是吃错了药!
于秋凉被撞得连连后退,足足退了六七步才刹住车。他回头一看,惊悚地发现冰面上那个大洞就在他身后不远处。如果他今天运气再差一些,不幸坠入冰窟,恐怕他就要和宋词然反目成仇了。
冰窟窿里又冒出几个气泡,继而探出一颗硕大的鱼头。于秋凉惊恐地蹦开,他没想到真让他给猜中了,这人工湖里确实有条大鱼。这鱼大得很,天知道它为何能长到这么大,于秋凉分辨不出鱼的种类,更加不明白这是条什么鱼。他盯着那颗在水里不断沉浮的鱼头,只觉得这条鱼勇气可嘉,竟敢在冰天雪地中摇头摆尾,钻出冰层。
于秋凉一直以为这里没有大鱼,毕竟他从前在水里玩儿的时候,就没见到过哪怕一条鱼。他有些畏惧水生物,如果知道河中有鱼,他绝对不会下水。此刻站在冰面上,他浑身不舒服,总想快点离开这里,跑到岸上安全干燥的地方,但那条鱼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鱼,说实话,他非常好奇。
“有鱼诶。”宋词然指着那冰窟窿中的鱼头大呼小叫,仿若发现了新大陆。不知那条鱼是否听到了他的声音,总之它动了动,将身子扭了过来,面对着宋词然这边,继续摇头摆尾。于秋凉瞥了宋词然一眼,怀疑此人精通鱼类的交流方式。
也许他是一条千年的鱼精,历经艰险方能化形,加入人类社会,过人类的生活。
但宋词然挺喜欢吃鱼的,他什么鱼都爱吃,大概不是鱼精。如果他是,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凶猛的食肉鱼。
可他也不凶。
宋词然在冰窟窿旁边蹲下,伸手去逗那条鱼。他的手指在鱼头上这里敲敲那里打打,好似在玩敲鼓游戏。他无聊到了极点,可那条鱼不像他这样无聊。大鱼跃出水面,一口咬住了宋词然的手指头,宋词然“嗷”地嚎了一嗓子,好似被夹断了手指。
大鱼松开了宋词然,得意地甩了甩尾巴,潜入了水底。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此鱼的侠客风范当真很足。于秋凉看着宋词然脸上呆愣的神情,感觉十分好笑,便问道:“咬得你疼不疼?”
“有点儿。”宋词然嘶嘶抽着气,举起那根被鱼咬过的手指对着阳光看,发现手指上多出了一圈红痕。在此之前,他从来没见过鱼咬人,更遑论亲身经历,结果就在今天,他平生首次被一条鱼啃了手指。大鱼凶悍非常,看来是个不好惹的主。
宋词然从兜里掏出一张面巾纸,裹住了冻得冰凉的指头。有时候他觉得鱼比人厉害,毕竟人一旦到了冬天的冷水里就无法生存,鱼却还能在冰层底下生龙活虎到处游荡。就在这公园的人工湖里,就在他们此刻立足的冰层之下,一定藏了许许多多条鱼,说不定有不少鱼和刚才那条一样大。
“走吧。”于秋凉催促他,“有点儿冷,回家打游戏去。”
确实,天色逐渐昏暗,风变得比白天更凉。宋词然拉上外套拉链,率先爬上了河岸。他上岸的时候把裤腿蹭脏一块,便弯着腰擦起了裤腿,于秋凉嫌他挡路,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叫他挪个地方,好让道给自己,使得自己能够爬到岸上。
于秋凉站在这里,不能往左走,更不能往右走。往左是一堆脏兮兮的枯叶,往右是那个大冰窟窿,无论他向左还是向右,下场都不会太好。不过,宋词然挨了他一巴掌,就识相地挪了窝,给他让出好大一块空地,等他自力更生。
好兄弟真不错,无需多言,只需要一个巴掌,就能互通心意。于秋凉咧了咧嘴,抓住河岸边的栏杆往上爬,然而他刚抓住栏杆,就感觉有个什么东西勾住了自己的右脚。
难道是那条鱼又浮上来了吗?于秋凉扭过头,想动动右脚把捣乱的大鱼赶走,可当他的视线落在冰窟窿里时,他所看到的却不是鱼,而是一只惨白惨白的人手。
卧槽!于秋凉险些惊呼出口,可在他马上就要喊出来的那一刻,他蓦地想到宋词然还在岸上。尚未出口的惊叫被他憋了回去,他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那只怪异的手看他没反应,又将他往下拽了拽,但是于秋凉另一只脚暗自发力,扎根在坚实的冰层上,怪手并没有拽动他。与此同时,他的双手死死拽着岸上的栏杆,倘若对方想将他拖入冰洞里,就要把栏杆也一并扯下去。
发觉拽不动于秋凉,怪手的主人从冰洞里探出了上半身。看到对方真面目的一瞬间,于秋凉几近昏厥。假如这是一具尸体,或者一只水鬼,那倒还好,于秋凉见过的鬼多了去,普通相貌的鬼怪已经无法将他吓倒。可是,这拽住他腿的玩意儿不是普通的鬼怪,它竟然长了一颗硕大的鱼头!
天哪!
这是传说中的美人鱼吗!
于秋凉将栏杆抓得更死了,从鱼嘴的缝隙里,他看到了四排尖牙。
没错,他相信自己看到了四排尖牙。上面两排,下面两排,在暮色里闪烁着森冷的光。于秋凉目眦欲裂,眼睁睁看着鱼头人爬出了冰窟,它攀着于秋凉的腿,似乎还想在他腿上啃那么一下。
必不可能被你咬到。于秋凉想。我又不是宋词然那傻帽,傻兮兮地被鱼咬。
鱼头人爬上冰面,尚未站稳,于秋凉就飞起一脚,将它踹回了冰洞。于秋凉动作极快,像一只大猴子,扯着栏杆就翻上了岸。宋词然整理完裤腿,刚打算系鞋带,就被于秋凉一把拉住手臂,朝着公园出口跑了过去。瞧于秋凉这逃命似的劲头,可能是冻怕了,想赶紧回家。
“唉……真不争气。”黑风衣站在大水池边,注视着里面的鱼群,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鱼讲话。他脸上的痛心疾首不似作假,但谁也不晓得他是在为什么痛心疾首。
鱼群从水池这头游到那头,又从那头游到这头。这水泥池子大得很,如果从空中俯瞰,那些鱼只不过是一颗一颗的小黑点,虽然它们的块头实际上并不算小。与同类相比,它们算是大的,而与异类相比,它们就不值一提。水面上荡开波纹,有什么东西从池底逐渐上浮,鱼群骚动起来,拼了命地往池边游去。游得慢的,就被一只手捉住,在水面上留下几滴血珠。
吞噬掉大鱼的生物发现了站在池边的黑风衣,它嘶嚎一声,高高跃出水面,想把这个人也拖到水里。黑风衣皱了皱眉,后退一步,看着它沿着池壁想往上攀爬。池壁上光溜溜的,没有可供它借力的凸起或是凹陷,它爬了没两下,就一个倒栽葱,摔回了水池里。
“哎呀。”黑风衣把手放进了衣兜,警惕地看着池中的生物,“真是个不听话的坏东西。”
“不要用这种装腔作势的语调讲话。”身后的门突然打开,纤细的身影站在门外,声音冷冰冰的,却让人从中听出了嘲讽意味。黑风衣耸了耸肩,从兜里掏出一把枪,对准池中的怪异生物扣动扳机。从枪口飞出的,却不是普通子弹,它击中目标,所爆出的也不是血花。
鱼头人身的怪物无力地挣扎几下,缓缓沉入了池底。黑风衣冷漠地看着它,眼神像是在看一包垃圾。
没用的东西,不是垃圾又是什么?
“你想和它一样吗?”黑风衣问。他没回头,但他这句话,明显是对站在门外的那人说的。
“你在威胁我?”对方的反应仍然很平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捡回来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全是这样冷淡不讨喜的性格。看来,确实有提防他们的必要,省得在目的达成之前就被反咬一口。
“果然不能总用低等生物办事。”黑风衣笑了笑,转过脸来,“唯一可靠的只有你。”
“我不可靠。”那人回答,“不过,如果你愿意认为我可靠,那我可以给你相应的回报。”
黑风衣饶有兴致地看了对方两眼,走到墙边按下一个按钮。水泥池正中央陡然出现一个庞大的漩涡,它将鱼和池水全部吸了进去。当然,那死亡的鱼头怪物也被它一起吸走,不知传送到了何处。
“你处理得这样简单,容易露馅。”神秘人走到黑风衣身旁,仰头看着他的脸,严肃且认真地说,“如果你露馅太早,就要做好众叛亲离的准备。”
“亲众?”黑风衣愣了一下,旋即大笑着搭上对方的肩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晚吃什么?烤鱼?”
“不吃,恶心。”对方拍掉他的手,径直走开了。
第78章 赴约
对面班的班长在取试卷的时候,代谢江月递给宋词然一张小纸条。当然,谢江月这张纸条并不是要带到宋词然这里,她点名道姓要把纸条送至于秋凉手中。宋词然拿着那张小纸条,狐疑地盯着对面班的竞争对手,将人上上下下打量几遍,才小声嘀咕着抱起卷子回班。谢江月这人和谁都不熟,天知道她怎么认得于秋凉,又是从哪里搞到了于秋凉的联系方式。
关于谢江月的小纸条,于秋凉一无所知,他只依稀记得对方发过来几条语音,好像是约他到某地见面。来历不明的人,地点陌生的邀约,于秋凉是不会去的,而且他总感觉谢江月是找错了人,或许对方最开始想约出来的压根就不是他。
一个下午没来学校,课桌里藏着的软糖就少了大半,于秋凉伸手一掏,惊讶地发现糖袋子见了底。他直觉这是宋词然干的好事,宋词然成天就会偷他的糖。
算了,就让他偷吃去吧,再过上几个月,连偷吃都偷吃不了。于秋凉想到逐渐迫近的高考,心情有几分复杂。能离开中学,他是隐约有点兴奋的,可离开了中学,也正意味着他要和以往的一切都分隔开。这样的说法看似太过绝对,然而实际上就是如此,能有几人在分别后不发生任何改变?每个人都是要变化的,也许变坏,也许变好。没有谁会一成不变,保持着同样的状态到老。
人们活着,是在走一条孤单的充满了变数的路,在这条路上,谁也不会陪谁走到最后。不可控的离聚,难逃避的生死,给这条路增添了许许多多的岔道口,每当经过一个岔口,就会有一个人消失。有些人,一生只能见一次,一经分别,山高水远,再不相逢。于秋凉把手伸进课桌,却没有去摸他的糖。他课桌的最深处,放了一只小小的盒子,藏在一堆笔记本的后面,他知道宋词然不会翻到这么深的地方,所以他放心地把盒子搁在这里。这便是他准备给宋词然的礼物,虽然不知道何时才能送出。
说曹操曹操就到,于秋凉刚哼哼两声,想到宋词然的名字,眼前就突然出现一张大脸。宋词然站在他背后,把脑袋倒着垂下来,像一只女鬼似的出场了。要不是于秋凉早就断了气,此刻就得让他吓到背过气去,而他看着于秋凉目瞪口呆的神情,竟还好意思发笑。
“有人给你的。”宋词然把一张小纸条放到于秋凉头顶,于秋凉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起初他以为是校内那帮爱胡闹的学生又来托他捉弄人,然而当他展开那张字条时,却发现其上字体娟秀,所写内容也并非不正经的委托。
对方约他放学后在操场见面,不知道是要说什么。
“谁啊?”于秋凉把小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个落款。给别人送信又不写名字,鬼知道你是哪位?于秋凉随手将纸条团成个团,一抬手准备丢掉,忽听得宋词然接了他的话:“谢江月给你的。”
谢江月?原来她贼心不死,约了别人一次,还想再约一次。
那她到底约人出去干嘛?
于秋凉的动作稍微停顿了那么几秒钟,最后仍是把那颗小纸团扔进了垃圾桶。他不是很想去赴约,毕竟他和谢江月不熟。余夏生前段时间还提醒过他,最近千万不能跟陌生人一块儿外出,当时于秋凉还觉得余夏生杞人忧天,整天尽担心些不可能发生的事,但现在反观余夏生说过的话,于秋凉不得不感慨他颇有先见之明。
能做好管理者的人,大抵都是有远见的,余夏生是个典例。于秋凉想了想自己那点儿心胸、那点儿见识,默默地在桌上趴了下去。
宋词然发完卷子回来了,在于秋凉耳畔聒噪个不停。于秋凉有时候觉得他叽里呱啦像只烦人的大乌鸦,有时却又觉得他说话很好听——这完全取决于宋词然当时说了些怎样的内容。倘若他说的话于秋凉爱听,他就是可爱的小百灵,倘若他说的话于秋凉不爱听,他就是乌鸦。这会儿于秋凉就觉得他是乌鸦了,因为他一直在念叨谢江月的名字,还不厌其烦地问于秋凉去不去操场。
“去个屁。”于秋凉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找你你都不去啊?”宋词然感到不可思议,“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和一个不熟的人单独见面,谁去谁傻子。”于秋凉动了动,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他忙了一整天,收拾各种东西,整理各种笔记,已经累到不想睁眼,也不想开口讲话的地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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