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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爱情故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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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哲盯着火堆,浅浅地笑着。把纸箱拆开,找了一处平坦的地面铺成床,又用剩下的纸壳盖住身体。刚一躺下,腿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童哲换了个姿势,疼痛感似乎缓解了一些。迷迷糊糊间,童哲又沉沉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不是在做梦,童哲被一阵喊叫声惊醒。揉揉眼睛,只觉得周围全是火光。
  “着火啦,着火啦……”
  童哲惊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只见不远处两个小伙子正提着水桶往牛棚上浇水,牛棚已经被大火吞噬,里面噼里啪啦响着,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
  童哲心想这下坏了,肯定是自己刚才那把火惹的祸。
  “里面是不是有人?今天我看到个乞丐来这儿,别是睡里面的……”
  这时,大门打开,只见夏冉江披着衣服跑了出来,径直往牛棚跑。
  “哎,小冉你干嘛去?危险!”
  “里面,里面有没有人?”
  “还不知道啊,先灭火再说!”
  “童哲,童哲,你在里面吗?你在哪里?”
  夏冉江嗓子哑了,几乎是哭腔。试图冲进牛棚,可是棚架上不断有燃烧的木头断裂落下。
  正当夏冉江准备再次冲进去,身后一只手死死地拉住了夏冉江,夏冉江用力挣脱。
  “别拽我,我要进去救人啊……”
  “夏冉江!”
  这一声怒吼,夏冉江呆住了。这时,一块噼啪作响的木块从夏冉江头顶掉落,那只手趁势抓住夏冉江衣领,敏捷地把夏冉江整个身子拽了回来。木块砸在夏冉江脚尖,散落成无数火星。
  夏冉江回头,童哲正站在自己面前。火光映照下,童哲的脸颊泛着金铜色,碎发耷拉在额头上,鼻尖还蹭了点灰,嘴角微微颤抖,显得格外滑稽。
  有惊无险。夏冉江总算回过神来。童哲朝夏冉江诡异地笑了笑,正准备伸手绕过夏冉江的脖颈,夏冉江默默地挡开了,转身往回走。
  “行了行了,大家别泼了,火差不多灭了。”
  童哲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盯着夏冉江的背景,双手不知该放在那里,一手捏住衣角,一手不停地在屁股后面蹭着。
  这时,夏冉江止住脚步,童哲一脸期待地望着夏冉江。
  “还愣在那儿干嘛?”
  “好嘞!”
  这句话像是对童哲莫大的鼓励。童哲颠颠地跑了过去,试图再次抓住夏冉江的手,可是又被夏冉江躲开了。
  “进来吧。”
  夏冉江推开大门,把童哲让了进去。
  “先去洗个澡吧。看你这一身脏的,都馊了。”夏冉江栓好门。“我去给你烧点水。”
  “我没衣服啊。”童哲一屁股坐在门口的竹凳上,对着夏冉江抖抖眉毛。“能借你的穿穿不?”
  夏冉江没说话,径直走进里屋,倒腾了半天,找出一套内衣扔给童哲。
  童哲洗完澡,浑身舒爽,从卫生间猫着腰哆哆嗦嗦走出来,重重打了个喷嚏。
  “这么冷的天咋不开空调啊?”
  “你别得寸进尺啊。”夏冉江又烧了一壶水,准备再洗洗脸。“我家这儿没那么好的条件,你将就点。怕冷就多穿点。”
  “哎,我今晚睡哪儿啊。”
  “我给你弄个床铺。”
  童哲趁夏冉江在厨房忙活,四下看了看,瞅准一个小房间就蹑手蹑脚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里面高低起伏的呼噜声吓得童哲“砰”地一声关上门。
  “谁啊?”
  “奶奶,没事,一个朋友来了。”
  夏冉江急匆匆从厨房跑出来,一把拽住童哲,拉紧自己的房间。
  “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别到处瞎跑。”夏冉江狠狠地瞪了童哲一眼。“也别发出任何声音,听到没?”
  童哲重重地点点头,仰着脸对着夏冉江笑着。
  童哲盘着腿坐在夏冉江床上,把这间卧室角角落落打量个遍。墙角书架上一摞摞书引起了童哲注意。童哲手指拂过一排排书脊,嘴里默念着书名。这些书很明显已经有些年头了,纸张摸着很粗糙,书角泛黄,有些似乎被书虫啃噬过,出现大大小小的虫洞。
  “在看什么呢?”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夏冉江擦着头发走了进来。
  “你又看不懂。”
  夏冉江坐在床沿,把毛巾搭在椅背上。
  “哎哎,这是谁啊?”
  童哲捧着一本书,笈拉着拖鞋挨着夏冉江坐下来,从封底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波尔卡图案的连衣裙,烫着卷发,倚靠在石头上,笑靥如花。
  “我妈。”
  “就觉得是你妈。还真跟你有些像。”
  “睡觉吧。今天折腾了一天了。累死了。”
  夏冉江似乎有些不耐烦,抢过书和照片,重新放上书架。
  “那要不要我帮你捏一捏,缓解缓解啊?”
  “滚。”夏冉江没好气地一脚踢开童哲。“再不老实,你就去牛棚住吧,我把炉子给你扛过去,省得你冻死。”
  关了灯,外面再次陷入了寂静,只听见呼啸的寒风撞击在窗棱上的簌簌声。
  过了许久,童哲歪过脑袋,盯着夏冉江的侧脸。月光透过窗户刚好打在夏冉江脸庞,额头、鼻子、嘴唇、下巴连成一条起伏绵延的山脊。
  “睡觉。”
  忽然,那条山脊线出现异动,懒懒地蹦出两个字。
  “你没睡着啊。”童哲一手支起脑袋。
  “睡觉。”
  “我睡不着。我有问题想问你。”
  童哲轻轻拍了拍夏冉江的胸口。
  “明天再问吧。我困死了。”
  “反正你也睡不着,跟我聊聊天呗。再说你明天也是闲着。”
  夏冉江忽地坐起来,抱起枕头捂住童哲的脑袋。
  “让你睡不着,让你睡不着……”
  “好好好,我睡,我睡……”童哲赶紧求饶。
  夏冉江把枕头放下铺平,脑袋重重砸在上面,翻身侧卧,背对童哲。
  可是,夏冉江似乎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一时把手放在胸口,一时捧着后脑勺,一时弓着腿,一时双腿交叠。
  “哎,睡觉呢,动啥啊。”
  “都是你这个傻逼。”
  “那要不要跟我聊聊天啊。我有一堆问题想问你。”
  “说吧。”
  夏冉江坐起身,枕头垫在脑后,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
  “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生气啊?”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爸找过你,可是最多也就是不让咱俩交往,但是你还不了解我么?大不了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不只是这些,你爸……哎,算了,不说了。”
  夏冉江欲言又止。这几天的看到听到的都说明了一点,夏冉江父亲的真实死因跟童哲父亲有莫大的关系。原本打算从此天涯陌路,可是这爱恨交织的感觉总是让夏冉江留有一丝眷念,也让他越来越痛苦。
  “他也就是一年回来这么几天,只是刚好咱俩的事被他发现了。”
  童哲往夏冉江身边凑了凑。
  “再说了,现在咱俩也只是没有完全独立。你现在不是正申请大二么,那咱俩就是同一年了。以后等毕业了,咱俩一起出国,去同一个国家,去同一所学校,然后永久居留,拿个绿卡,再也不回来,快乐似神仙,你说好不好?”
  “你觉得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爸?”
  童哲一时愣住了,没想到夏冉江会反问自己。
  “他一直就是这样,我从小被他打到大,你不知道我是对他有多恨。可是他这个人严厉归严厉,可是心却很善。你可能觉得我家现在条件不错,可是以前有段时间非常困难,做的工程都亏损,还惹上官司。他没办法才去非洲搞工程的,不然谁愿意去那儿啊,又苦又累离家又远。”
  童哲似乎打开了话匣子,一边回忆一边讲着小时候的趣事。童哲越说越兴奋,夏冉江原本想说出自己心里的隐藏好几天的猜测,话到嘴边又慢慢打消了这个想法。
  “你怎么突然问那么多关于我爸的事,都不怎么关心我啊。”
  “你有什么好关心的,现在不是好好的。”
  “哎?我突然发现个问题。”童哲脸凑到夏冉江面前。
  “什么问题啊?”
  “刚才外面着火的时候,你怎么知道我在里面?”童哲瞪大眼睛问。
  “猜的呗。”
  夏冉江捧起童哲的脸,扭到一边。
  “是不是我刚才在外面不管干啥你都在监视着啊?”童哲眯着眼坏笑。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把火把人家牛棚烧了个精光,幸亏里面是空的,不然你等着赔钱吧。”
  “那火也不是我烧的啊。我都是做好事,烧的都是自己搜集来的枯枝烂叶,省得还要处理垃圾。谁知道一阵风把火吹到牛棚上去。”
  “什么枯枝烂叶,你把别人家喂牛的秸秆一把又一把薅光了。”
  “哈哈,果然你在监视我。哎,奇了个怪了,你怎么做到的?”
  童哲紧盯着夏冉江慌乱的眼神,敏锐捕捉到夏冉江往窗户那头瞥了一眼。
  童哲立马下床,拉开窗纱。借着月光,依稀可见刚才自己睡觉的纸盒子,还有烧剩下的灰烬。
  “原来如此。”
  童哲拉上窗帘,爬到夏冉江身上,耳朵埋在夏冉江胸口。
  “干嘛?”
  “听听你的内心。”
  “听到啥了?”
  “你的良心在谴责你。说你明明这么关心我,这么爱我,却总是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高冷姿态。”
  夏冉江抓住童哲的肩膀,把童哲摁在床上,耳朵也贴在童哲的胸口,听见童哲快速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这颗心脏起搏透出的暖意。
  “你的良心说你很幼稚,为了自己的感受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简直太愚蠢了。”
  “蠢又如何?安危与否不在身体,而是在心里。有你在旁边,我才能真正感觉安全。我的良心没告诉你,我现在很安心了么?”
  “切,说的一套一套的,就会说些花言巧语。”
  “这可是我的真心话。”童哲得意的撇撇嘴。“哎,我刚才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啊?就算我家里有意见,以后咱俩出去了就没什么顾虑了。我都想好了,你不是喜欢大海么,以后咱俩就在海边买个小别野,看花开花谢,云卷云舒,海鸥翻飞,浪花朵朵。”
  “睡觉睡觉,明天你再接着浪。”

  ☆、第 22 章

  第二天一早,夏冉江迷迷糊糊醒来。还没睁开眼,试探着伸手过去打醒童哲,可是上下划拉半天,除了被褥和枕头之外,什么都没有。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夏冉江心里一沉,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
  “奶奶,您这个年纪啊面色像您这样红润的真不多,我还以为您今年最多40哪。”
  “你这孩子真会说笑,老了,不中用咯,脑子糊涂……哎,你叫什么来着?”
  “童哲,‘童话’的‘童’,‘哲理’的‘哲’。”
  “哦,童这啊?”
  “不是童这,是童哲,只…鹅…哲。”
  “哦哦,童哲,童哲。哈哈,你看我这耳朵也不灵光了。”
  “那我帮您把电视声音开大点。您刚才不是说喜欢看中医节目吗,那我陪您看,刚好我也懂点。”
  “你还懂中医啊。”
  “是啊,我爷爷就是个老中医。”
  “我这把老骨头啊,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全身都是病。”
  “您哪有病啊,您这身体状态,只要平时多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再活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百八十年啊?那我就真老妖怪咯……哈哈……”
  夏冉江奶奶把童哲的手掌紧紧握在手心,不时地轻轻拍着。夏冉江站在门外看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童哲,你出来。”
  “啥事?跟奶奶聊天呢,待会儿说。”
  “我倒数了啊。三,二……”
  “说嘛,啥事?没看见我跟奶奶聊的正开心吗?”
  童哲虽然嘴上一百个不愿意,可还是小心挣脱开奶奶的手,走了出来。
  “那是我奶奶,又不是你奶奶。”
  “你奶奶不也就是我奶奶么,别那么小气嘛。更何况我自己奶奶……”
  眼瞅着童哲慢慢低下头,眼圈开始发红,夏冉江又有些于心不忍。
  “我奶奶身体不好,有些老年痴呆,你别老是由着她。”夏冉江语气沉了下来。“早饭我煮些粥,吃完帮你找手机去。”
  这几天的确把童哲饿坏了,像是很久都没正经吃过饭,童哲连筷子都不拿,两碗米粥直接灌进肚子里,酣畅淋漓。
  “你是没看见,那天晚上一群猴子围着我,差点打不过。”
  夏冉江骑着摩托,童哲坐在后座,紧紧搂着夏冉江,是不是捏捏夏冉江肚子上的肉。
  “这儿的猴子特别灵气,已经成了气候,占山为王很多年了。白天它们不出来祸害人,晚上就成群结队拦路打劫,都没人敢经过。你倒好,专门挑了个好日子送上门了。”
  “那我也不是愿意的啊,还不是为了去找你。”童哲撇撇嘴,头盔撞了撞夏冉江。“不过那猴子也没那么厉害啊,我还差点弄死一个。”
  “你要真弄死一个就等着坐牢吧,这猴子都是国家保护动物。”
  “坐牢怕什么,有你下辈子给我送牢饭,无期徒刑都无所谓。”
  “想得美。”夏冉江不经意露出一丝笑,四周望了望。“捡到你手机的那个人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你慢点开……有点不太记得。”
  夏冉江干脆把摩托停在路边。
  “好像就是这儿吧。哎,你打个电话问问,喏,手机号。”
  夏冉江拨通手机,把手机递给童哲。
  “哎,老杨,是我啊,童哲……是是是,手机找到了?太好了。我在路边,对对对,就是上次你在这儿碰到的我。那好,我就在这儿等着。谢谢了啊。”
  两人在路边找了个刚倒下的枯木坐下来,头顶不时有松鼠在树枝间攀爬跳跃。远处的猴叫声此起彼伏。每次后面有什么风吹草动,童哲都不免往后看,生怕又遭到不明动物的攻击。
  “夏冉江,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去吧。你一直待在家也不是个事。我爸要是伤害了你,我替他道歉。不过怎么做也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只要你在,我觉得就没什么顾虑了,咱俩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
  “再说吧。”
  夏冉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放在身下的枯木上,轻轻摩挲。
  在夏冉江心里,童哲的一切他都舍不得。心中的情愫如同黑暗中向阳而生的幼苗,不知不觉中已开枝散叶,遮天蔽日。那场对话如同飓风来袭,过境之处寸草不生。就像此刻指尖触及的木头,纵然茁壮数载,最后还是枯萎倒地。可是自己却意识不到,即便茎干断裂,树根依然牢牢扎入地下,绵延不尽。只待春暖花开时,一抹抹新绿依然会破土而出,继续向阳而生。
  “哎哎,来了来了!”
  童哲突然站起来,拍了拍夏冉江肩膀。
  “哟,咱们运气不错,手机找着了。”
  老杨远远地冲童哲招招手,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在阳光下闪着光。
  “多谢你了啊,老杨。”童哲迎上去,接过手机。
  “手机没电了,你充充电应该还能用。”老杨似乎刚刮过胡子,面部轮廓清晰了不少。“哎,这是你要找的朋友啊?”
  “是啊,夏冉江。”
  “倒是面生。”
  “我一直都在外地上学,可能见得少。”
  “姓夏……你爸叫什么?”
  “夏承禄。”
  “啊?”
  老杨有些惊愕,慢慢低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不过脸上立马又挂着微笑。
  “赶紧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那瞬间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脱夏冉江的眼睛。突然间,那张青灰色的面庞似乎激发了脑中残留的记忆,只是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回到家,夏冉江越想越觉得奇怪。正准备关上大门,门被挡住了。
  “夏冉江。”
  夏冉江心里一惊,赶紧打开门。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易霁虹。
  “你又来干什么。”
  夏冉江本想把易霁虹拒之门外,可是手却不争气地把住门,把易霁虹让了进来。
  “我想跟你谈谈,十分钟,谈完后我就走。”
  “进来吧。”
  易霁虹有些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
  “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是一样,什么都没变。”
  易霁虹被墙角的梅花吸引——同样的地方,之前是易霁虹亲手种下的两棵栀子花。只是时过境迁,栀子花换成了梅花。
  “说吧,什么事。”
  夏冉江表情冷漠,给易霁虹搬了张椅子,自己坐在两米开外。
  “我奶奶出去散步了,家里没其他人。”
  “小冉,能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妈的确很放心。你应该听严如说过,妈这几年经营着几家律师事务所,还有一些投资,我想……”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夏冉江不经意间看到墙壁斜上方挂着的父亲的遗像,心里不免掀起波澜。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易霁虹顺着夏冉江的视线望过去,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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