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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美男当媳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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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洵最喜欢的最讨厌的都是他那双眼睛,别开眼,语气严肃了很多:“既然看过了,就走吧。”
  宽大的衣袖很好的掩饰了皇甫景紧攥的拳头,扁了扁嘴,似真似假,“太子殿下,你还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
  “他是大皇子皇甫景,你们以后遇到他离远点就是了。”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息,皇甫洵压下翻涌的情绪对两人解释道。
  “是。”就算不说,孔平安以后也一定会绕着走。虽生得一副好皮囊,却怎么也让人喜欢不起来。
  皇子在十六岁后都会搬离皇宫,封王后有了自己的府邸,按理说可以不用每天进宫读书,但现在的他们没有什么职位,整日闲散在家,与其被皇上骂不务正业,倒不如来装装样子,图个耳根清净。这样一来,认真讨论治国□□之道的还真没几个人,都在浑水摸鱼。
  皇甫洵一行三人到了书房,其余的皇子也都在。太子是储君,王爷是臣子,礼不可废。无论在年纪上比他大还是比他小,都要行礼。除了纹丝不动的那道红色身影。皇甫洵看着自从搬离皇宫就没在来过书房的人,视线相交,皇甫景傲气的抬起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皇甫洵眼底闪过笑意,快的难以捕捉。他确实不能把他怎么样,“都起来吧。”
  “大皇兄,见到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行礼?”然而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皇甫泽阴阳怪气,‘太子殿下’咬的格外的重。
  皇甫景上下打量自己的二弟。按说自己放弃太子之位,顶替的本该是他,可惜皇上却并没如他的意。敢怒不敢言,怕是要呕死了!
  看到皇甫景眼里的戏谑,皇甫洵知道他一定又在琢磨什么鬼点子,赶在他开口之前说道:“没事。都是自家人,不必在乎那些虚礼。”
  六位皇子外加上各自的伴读,偌大的书房倒也不那么冷清。孔平安安分的坐在太子的后面,旁边是阿九。拿起小几上的书,翻翻看看,一盏茶的功夫就昏昏欲睡。
  孔久瞧他那副想睡又不敢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依安安那闲不住的性子,把他圈在这里着实是太难为人了。看了眼周围,大家好像都不怎么在状态。索性也就由他去了。
  中午,一众人四散而去,孔平安揪着孔久的袖子,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阿九,我们去哪里吃饭?”都晌午了,他饿了。而且,中饭还没有着落。这给太子当伴读,到底管不管中饭啊?
  蔫头蔫脑的模样让孔久心头一软,低声询问:“安安饿了?”
  “嗯。”孔平安点头,“要不我们回家吃饭,吃完再来?”反正中间有一个时辰的空档,赶一赶,来得及。
  一阵脚步声,让原本要说话的孔久闭了嘴。
  “参见太子殿下。”两人躬身行礼。
  “起来吧。”皇甫洵拂了下衣袖,看向两人:“偏殿里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你们吃过后可以在那里休息一下。”
  “阿九,你说太子殿下是不是听到我们刚刚说的话了?”直到看不到皇甫洵的身影,孔平安才开口问。
  孔久摇头,“不知道。走,去吃饭,安安不是饿了吗?”
  “对对对,先吃饭。”孔平安拍了拍脑门,拖起阿九轻车熟路地往偏殿走。
  负手望着相携渐远的身影,皇甫洵一笑,“走吧。”
  “太子您对他俩可真好。”伺候在皇甫洵身边的小太监忍不住感叹。
  笑意渐深,皇甫洵喃喃自语:“应该的。”
  ***
  吃饱睡好后,孔平安精神抖擞的继续当太子的…陪练?!这可比跪祠堂难太多了!而且刀剑无眼,这万一伤到了自己,他是哭呢还是忍着呢?
  垂头跟在太子后面脑子里想这些有的没的,没一会就到了演武场。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刀剑长茅□□,应有尽有。孔平安缩了缩脖子,太子殿下不会真的让他当陪练吧?
  “太子殿下。”存在感极低的孔久破天荒的开口,“我家公子自幼没碰过这些东西,还请太子殿下见谅。”长茅竖起来都快赶上安安高了,孔久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碰。
  皇甫洵脚步不停,不甚在意,“无妨。”


第9章 第 9 章
  不用当陪练,孔平安松了一口气。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站在一旁观望。
  皇甫洵秀眉轻蹙,望着几步之遥摆弄各样武器的人,最后还是没说一句话。
  云国虽不崇尚武力,但堂堂七尺男儿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这练武之事,自然也就和读书同等重要,而且花费的经历,受的罪比读书更甚。
  “我还没和大皇兄比过武,试一试?”一把长剑递到皇甫景的面前,皇甫泽的眼里满是挑衅。
  深知他对自己的愤怒由来已久,皇甫景偏偏就喜欢迎难而上,挑眉一笑,欣然的接过剑,“好啊。”
  “五哥!”皇甫羽拽了拽身边人的衣袖,茶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大皇兄还没我厉害呢!怎么能打的过。”
  他还会舞剑呢。急了眼还能砍砍人!记忆里,大皇兄好像一次也没来过演武场。
  皇甫瑞摸了摸小家伙儿的头发以作安抚,笑容狡黠,俨然一只狡猾的狐狸。他喜欢看戏,越是好看的戏,越是喜欢。
  “没事。切磋而已,点到为止。不会受伤的。”
  “真的?”皇甫羽扒住他的肩膀,切切的问。眼睛里全是信任与依赖。
  “嗯。”勉强压下想亲他的冲动,皇甫瑞点头。不能当众亲,不然回家又该被砍了。想起他每次怒发冲冠的神色,皇甫瑞忽然没了看戏的兴致,只想赶快带人走。做点别的事情。
  “羽儿不是想学弓箭吗,去那边我教你。”皇甫瑞眼神示意很远但依稀可见的练靶场。
  “好!”皇甫羽欢快的点头,乐滋滋的被人拐走。
  谁上谁下,孔平安这个门外汉是搞不明白的。战况却着实激烈,毕竟兵器相撞时刺耳的声音和偶尔擦出的火花骗不了人。
  皇甫景执剑的手抑制不住的发抖,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脸色也比平常苍白了些。他本就不擅长这些玩意,再加上皇甫泽并不是蛮打,每一次出招都注满了内力。不直接碰触,不会明显的伤到他。但每接下一招,手臂就被震的发麻,几次下来胸口也闷疼。皇甫景咬着牙,再一次挡下挥过来的剑。这个混蛋,知道自己不善武,故意把速度放慢,表面是照顾,却暗地里阴他。
  皇甫泽眼里的得意越积越多,猫溜老鼠的掌控感让他心中的愤怒泄去很多。深知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皇甫泽也不欲继续纠缠。最后一次出手夺过对方手中的剑,他要赢的漂亮。出剑的一瞬,手腕受到一股外力,让剑偏离了预定的轨迹,想收手为时已晚,尽量控制还是紧挨着皇甫景的左臂擦了过去,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割开了细软的绸缎。
  左臂的痛意让皇甫景下意识的捂住伤口,温热粘稠的液体很快顺着指缝留下来,滴落到地上。
  “伤到了!让我看看伤口!”一道急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皇甫景抬头撞上了一双满是担忧心疼的眼睛。任由自己脱力的靠在对方的怀里,摇了摇头,“我没事,小伤。”
  “刀剑无眼,伤到皇兄了。”皇甫泽躬身道歉。握在一起的两只手骨节攥的发白。这哑巴亏他今天是吃定了。百口莫辩。
  “刀剑无眼,你也无眼?!”皇甫洵声音上扬,测隐隐的反问。眼角眉梢都染上怒意。
  刚才的事情他没错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即使知道此刻开口就是正中下怀,他还是那么做了。怀里的人打颤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沁满额头的汗珠无一不在刺激着皇甫洵。
  即便两人渐行渐远,他也希望对方好好的。
  “弟弟。”久违的称呼让皇甫洵回过神,心头一颤。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关切的问:“怎么了?伤口很疼吗?”
  自从相识开始,原本是弟弟的他就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反观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倒一直被他照顾着。从别扭到习惯再到若即若离。皇甫景一直挣扎在得而复失、失而复得之间。
  头深埋在对方的怀里,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发闷,“不疼,但还在流血。”
  恍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弟弟已经高过哥哥。
  皇甫洵气恼自己的迟钝,也不管其他,抱起人就往外走。经过濒临傻愣边缘的孔平安时,脚步顿了顿,“你们先回去吧。”
  步履匆匆的抱着人回到寝殿,对候在殿门口的太监吼了句:“去请太医!”
  第一次见太子发这么大火,小太监一溜烟往太医院跑。
  皇甫景安静的待在他的怀里,轻笑道:“你跟他置什么气。瞧把人吓的。”
  皇甫洵把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榻上,面色阴沉,不说话也不看他。
  至于皇甫景,就更不敢说话了。他其实很怕弟弟的,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许久后,沉稳的声音划破寂静。“你在这等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
  “……你呢?”皇甫景脸拉下来,不复刚刚的乖巧。
  “我还有事。”皇甫洵别开眼,控制自己不看他。
  “呵!”皇甫景嘲弄一笑,好心情一扫而光。“刚在人前不是装的挺好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耐性这么差?”
  夹枪带棒的话,在皇甫洵这里却无关痛痒。
  怒视着决然离去的背影,皇甫景双目通红,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地上摔,“皇甫洵!你个混蛋!!”
  听着殿里面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小太监见怪不怪,对身后的太医道:“您还是过会儿再进去吧。”心下琢磨着,殿里的东西怕是又得统统换一遍了。
  太医连连点头,抹了一把汗。这大皇子的脾气果真……名不虚传!!
  深夜,万籁俱寂,一切归于无声。床上的人也睡了。皇甫洵脑子里回荡着白天影卫的话,剑眉皱成一团。
  皇甫洵每夜都会像个贼一般,等他睡去了,就偷溜进府里看着他,贪婪而虔诚的看着他。
  熟睡的他少了些白日里的妖艳,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伸手就能碰到。嘴里也不会说出让自己生气心疼的话。
  轻抚他露在外面受伤的手臂,轻声细语,言语间仿若在教训不懂事的孩子,“明知道打不过还逞能!受了内伤你以为那么容易好的!下次不许再逞能了知道吗?”
  床上的人没有反对,睡的正香。
  


第10章 第 10 章
  皇甫景受伤,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说都不能轻易翻篇。
  于公,手足相残是皇上的最忌讳的事。即便有些言重,但流言可畏,传着传着也就成真的了。
  于私,皇甫洵更不能饶了他。
  也不知道伤好了没有?会不会留疤?还有内伤,也不是那么轻易好的。他一点底子都没有,好起来怕是更费时日。
  一时间,脑子里千思万绪全是那人。
  忌惮着皇后的势力并不能把皇甫景如何。他不行,有人可以。借刀杀人的手段,皇甫洵运用起来也是炉火纯青。
  动了他的心头宝,总有一天他要亲自讨回来!
  以上,皇甫洵是没亲自参与的。
  云国崇尚佛教,从平民百姓到官僚大臣,家里几乎都会供奉佛像。外加云顺帝对神灵之事向来深信不疑,每年七月初都会去寺庙祭拜,虔诚之至。一时间,由上至下,礼佛之风盛行。
  皇甫洵从母妃去世后,每月都会去寺庙里祈福以求母妃在天之灵安宁。心诚则灵,现下又是太子。替父皇走这一遭,自是当仁不让。况这是他封为太子的头年,去寺庙礼佛,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福健。别的不说,好的印象在百姓心里是留下了。
  身为太子的伴读,自然脱不出去。与他连在一起的孔久,也就跟着去了。
  孔平安坐在马车里,颠颠簸簸。出了城门,就没了铺的青石板路。坑坑洼洼,颠的屁股都疼了。孔平安一手揉着发疼的屁股,一手掀开帘子,脑袋钻出去看了眼日头,刺眼的阳光让他睁不开眼,赶紧又钻回来,嘴噘的老长。“阿九,得什么时候能到?累死了!”
  “乖。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孔久揉了揉他一头细软的发丝,安抚道。
  赶了两个时辰的路,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他的身子都有些发僵了。
  孔平安接着噘嘴,却乖了许多,不再七扭八扭的。“太子殿下真厉害,每月都来。要是我,才不去!”
  孔久轻笑不语。太子殿下母妃去世时,他才五岁,应该还不满五周岁。真难想象,丁点大的小孩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凌苍寺依凌苍山而建,故得此名。凌苍寺已有百年,是云国开国皇帝在位时所建。距云城三十里。
  孔平安跳下车,抬头看。一座古老的寺庙掩映在葱郁的林木中。看不真切。
  “阿九,幸亏这的台阶不是多多的。”孔平安发现了一件让他欣慰的事情,赶快告诉了阿九。
  孔久无奈一笑,安安的关注点还真是别具一格。
  “台阶数是有讲究的。不是越多越好。”
  佛家有云:“五十三参,参参见佛”。
  初进寺庙的僧人为了习禅而求开悟,学习时必须向禅师五十三参,这样做才能领悟到佛的妙谛。故此,大多寺庙的台阶都为五十三阶。前来求香拜佛的人,更是要一步一阶,方显其礼佛的虔诚。
  孔平安还没等问清楚什么讲究,就跟在太子殿下后面往上走。神佛面前,众生平等,谁也不例外。
  “静一大师。”皇甫洵双手合十,对等在庙门口的住持行礼。
  “阿弥陀佛。”静一回礼,“太子殿下一路舟车劳顿,里面歇息一下。”
  皇甫洵点头,“有劳大师。”
  “静空大师又去云游了,似乎并不见他的身影。”一行人在静一的引领下向里面走,皇甫洵语气笃定。
  “是。我前日已经修书一封,再过一两天,师兄应该就能回寺了。”
  皇帝每年都会来此礼佛,自然特意留着住的地方,平时就空着有专人打扫。但也仅限于皇帝一人而已。毕竟凌苍寺僧侣众多,实在腾不出那么多房间。因此,以往和皇帝一起来的随从就与普通僧人一样住在僧寮里。三或四人一间。
  孔平安身为太子的伴读,身为自然比随从要高。不过他本人却不以为然。见静一大师要把他和阿九分开,赶忙开口阻止,“大师不用如此麻烦。我和阿九住一间就可以了。”
  静一凝神望着站在孔平安身后低头不语的孔久,静默的点头。
  如愿以偿的和阿九住在一间房子。孔平安心情好了一大截,兴致勃勃的和阿九一起整理房间。完全不见刚才的疲累。
  “阿九,这房子很好啊!”
  “嗯。挺好的。”孔久环视着整个房间,目光有些缥缈。像在回忆什么,又仿佛不是。
  见他愣愣的出神,孔平安也没在意,兀自的开始整理行李衣物。“阿九真是怪癖。自己穿黑色的衣服,给我准备的都是蓝色的。”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把衣服往柜子里塞。完全没有认识到这完全是他自己放任自流的后果。
  “安安说我什么坏话呢?”孔久伸出手把团成团的衣服拿出来抻平理顺,轻笑着问。
  “阿九!”孔平安上手在孔久的衣服上摸了一把,“你终于不用穿府里的衣服了。”
  娘知道两人要跟着太子来庙里礼佛祈福,立刻让人给阿九做了几件衣裳。料子虽算不上最上程的,但也算好的了。
  摸了摸安安的头发,孔久赶人,“去歇一歇,我来整理。”
  “安安。”孔久动作娴熟地把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忽然想到一件事,“寺里吃的都是素斋,没有荤腥。这半个月,你要乖乖吃饭,不许调皮知道吗?”
  孔平安坐在床榻上,上身向后仰,双手撑在床边。双腿伸直,晃荡着脚,“知道了。”
  “阿九,这里只有一床被褥。”孔平安怕阿九像娘一样说个不停,赶忙转移话题。
  孔久失笑,眼里带着宠溺。“没事,我一会再去要一套。”
  大概之前就把房间分配好了,安安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阿弥陀佛。”一位小和尚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请问二位施主在哪里用饭?”
  孔久转头看孔平安。
  孔平安盯着门口七八岁的人,笑了笑:“和大家一起就好。”
  两人跟着来到斋堂,孔平安还是第一见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吃饭,免不了新奇。连斋饭都觉得好吃,肚子吃的鼓鼓的。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吃过饭,孔久要去拿被褥,就让孔平安先回去。孔平安跟在小和尚的后面,盯着头顶上那两个点,觉得好玩。
  “回施主,法号慧非,九岁了。”
  九岁就出家了。“你一直在这寺庙里么?”
  “回施主,是的。我是被师父捡来的,自小就在这寺里。”
  听着小孩嘴里一板一眼的话,孔平安撇嘴。凌苍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岂不是什么都没见过。
  孔久抱着被褥回去,看着站在前方的人。微愣后驻足,弯腰行礼,“静一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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