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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摇滚迷情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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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在动摇。他真的有那么在意并喜欢自己吗?或者就是单纯的歌迷对歌手的喜欢?
焦虑让人判断力失常,胥罡也不例外。
如果流川枫真的这么多年已经没有了那种心动的喜欢,自己迫着他,又有什么意义?
时间变得特别缓慢特别煎熬。下午开完会敲定了下一场H市的流程和乐队的配合细节,胥罡连排练都心不在焉的,草草收了场。
还不到四点,一腔憋闷无处发泄,胥罡只好去跑步。
“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总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
胥罡一巴掌拍停了跑步机,扶着扶手低着头大口喘息。
老崔唱的不对,他该改的——
我只想留在一个地方,只想有你跟随。
手机里粗犷的歌声停了两秒,提示音告诉他有信息进来。
是岳彦笠。
胥罡三点二十排练完给他发的消息,这会儿才回。
“估计八点能到酒店,你先吃饭别等我。”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胥罡低声嘟囔一句:“就不吃,就等你回来再吃。”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滴滴答答的,胥罡看着窗外,就总觉得今天的太阳特别犯嫌,占着地方不挪窝,好半天都不动。
终于到了八点,胥罡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发消息:“到了吗?”
这回回的很快:“到了,我回房间冲个澡过来。902对吗?”
“对。”胥罡兴奋不已,放下手机就去床头拿电话叫了客房送餐服务。他有点不合年龄的冲动,毛手毛脚的,以至于拿电话的第一次没拎住,话筒又掉回到了压簧上。
岳彦笠是现在,可是流川枫是他青春时期最美好的见证。
说不清到底哪个更让人心神不宁,交织混杂,口干舌燥。
像是跑了五千米挥汗如雨,仰脖子灌下去的冰水里混了一颗青柠檬,酸酸的,还带一丝回甘,直爆心脏。
胥罡长舒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满意的勾了勾唇。
是红姐帮他配的衣服。他本人随性惯了,穿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最经常的就是牛仔T恤格子衬衫工装裤。好在摇滚本身就不是个精致的事儿,倒是和他本尊相得益彰不显得突兀。可是,今天晚上的正式约会,呵呵,权且称之为约会吧。他很重视,想尽可能的完美一点,让岳彦笠感受到他的诚意。
所以,再怎么抓狂,他还是硬着头皮让红姐给他捯饬了一番。
深蓝拼浅蓝的修身休闲衬衫,扣缝里若隐若现的,是骚气明丽的大红色。裤子是G家秋季新款,据时尚达人红姐讲,就这么条看上去普通的不起眼的卡其色棉质长裤,因为一流的立体剪裁和扣眼拉链锁边等一些细节上的处理,足足花了她三千多大洋。脚上的深棕色一脚蹬乐福鞋,胥罡选中它纯属是因为,跟岳彦笠穿的一双看过去很配,像情侣鞋……
门铃叮咚响了一声。
胥罡眼皮跳了跳,深呼吸两口,走过去彬彬有礼的打开门。
是送餐的小哥。
餐车上,牛排,鳕鱼,松露,法式马卡龙,波尔多红酒。还有一枝怒放的红玫瑰。真贴心。
房间里弥漫开浓郁的黑胡椒酱汁的味道,引的人食指大动,尤其某位一直运动转移注意力又要坚持等人回来一起吃的家伙。
肚子发出响亮的咕噜声。咽了下口水,胥罡侧脸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间。
居然都快八点半了。这人洗澡这么磨蹭吗?
不会也是在捯饬着,紧张着,不知道穿什么衣服才是最好吧?
被自己的想象弄的憋不住笑,胥罡摸了下嘴角,自言自语:“有那么紧张吗,真是。”
五十步笑百步,其实他也没比对方好到哪儿去——
门铃叮咚,这回一定是岳彦笠了。
刚刚安抚下去恢复正常节奏的心脏一下子又有点慌了,胥罡清了清嗓子,低声又快速的换了好几个语调和节奏嘟囔着:“来了?流川枫你这个混小子瞒的我好苦,不行太幼稚……今天回去A市顺利吗?干巴巴的……”
男人一边演习一边拽了拽领口,几步迈到了门边,伸手拉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岳彦笠。只是比较出乎胥罡的意料之外。
没有正装,没有精心搭配,身材单薄的男人这会儿的穿着随意的不行。湿漉漉的头发半干不干的,偶尔还滴答一滴水在肩上,上半身套了件黑色短袖T恤,胸口印了加菲猫,肥肥大大的,打眼一瞅起码是胥罡的码数。T恤洗的半旧,领口还有点松散,大半肩膀连着锁骨都露了出来,白的晃眼。纤直的腿上是五分的牛仔短裤,浅蓝色磨白,扯着毛边,脚上是一双没有任何花哨的黑色夹脚人字拖。
看着这样的岳彦笠,胥罡心里紧了一下,旋即咚咚咚跳的异常欢实。
他修长白皙的小腿,圆豆子样的脚趾,还有此刻因为刚洗完澡微红的脸,稍乱的头发,完美的跟记忆里那张照片重合。虽然那张照片只有小腿和脚丫子,可是胥罡脑补的,少年的流川枫就该是这幅样子,没有半分出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岳彦笠局促的扯了扯T恤下摆,表情有点说不上的奇怪,像是难受也像是焦灼。
“没有久等。”胥罡也跟着有点紧张,摸了摸鼻子:“哦请进。”白练习了,一句话都没用上。
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从哪儿开始。原本这段时间来的默契被推翻重建,过去和现在交织在一起,千头万绪,理清都不那么容易。
“事情处理好了?”胥罡挑起个安全的话头,哪怕它就是干巴巴的:“高铁回来的吗?”
“处理好了。”岳彦笠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离得近,我让司机开车送过来的。”
哦了一声,胥罡往前走了两步:“坐吧,我这边没好喝的红茶,不过我点了餐,冰箱里还有啤酒——”
“胥罡,”岳彦笠的喘息有点重,一下下的,砸在胥罡神经上,带着让人莫名亢奋的节奏:“我……我想,想……”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吧。”紧张会传染,胥罡觉得自己这会儿笨手笨脚外加笨嘴笨舌的,像个没谈过对象的中二少年。
拿起醒酒器里的红酒晃了晃,往杯子里倒的时候手指有点抖,一小滩酒液洒到了桌面上,红彤彤的,仿佛璀璨宝石流动的光:“来杯红酒吗?我也不是很懂,酒店餐厅经理推荐的,说是很好的葡萄年份,02年的,还是老藤。”
房间里的窗帘拉了一半,灯光落在落地窗上,清晰的倒映出人影。
倒完酒随意的抬起头,胥罡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醒酒器,目光无意间在落地窗里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岳彦笠的脸色。
哪怕不是镜子,没那么清晰,胥罡依然看出不对劲。这样稍一留意,竟然发现对方的肩膀和身体都在细细的抖着。
“岳彦笠,你没事吧?”
“对不起,”岳彦笠转过身,眼睛异常明亮却躲躲闪闪的,想看又不敢,满脸潮红,嘴角绷着的弧度却显示出说话人心里真实的紧张情绪:“其实我知道我这样很龌龊,可是我忍不住……”
“怎么了?”胥罡莫名其妙,有点担心的放下醒酒器,绕过桌子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不会是发烧了吧?”
冷不防岳彦笠突然伸手,微带踉跄的扑到他怀里,双臂死死箍住男人的腰,嗓子眼里滑出的声音颤巍巍的,带着满腔的春意,更接近呻…吟:“我难受,想,想……”
胥罡呆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挨在一块儿的身体明明热的不正常,何况贴着自己大腿根那里——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硬邦邦大刺刺的是什么玩意儿?
恍神的功夫,岳彦笠微湿的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色气爆棚:“哥你摸摸我……”
“岳彦笠,”胥罡咬了咬牙,没伸手推他,整个人却僵住了:“你来之前吃什么东西了?”
怀里的男人发出细碎又羞耻的哽咽,死活不抬头,语无伦次:“就一点,不然我不敢……你上次,看我,看我……屁股的,我知道你……就一次行吗,哥你抱抱我……”
做梦都想不到看过去胆子不大谨小慎微中规中矩的家伙也有这么离谱的时候,胥罡简直觉得好气又好笑。这他妈年纪大的二皮脸羞于表白的纯情,年纪小的保守党已经迫不及待要全垒打了。这都什么事儿!
药性催着,岳彦笠热的难受,一下下在他怀里蹭着,发春的猫儿样的,声音黏腻,缠人,诱惑:“我洗了,也扩了……哥,我难受……”
原来他磨蹭了半小时是干这种事的。
无奈中带着三分心疼,还有几分本性作祟的无法自持。胥罡摸摸他脑袋,出口的声音沉了少许:“你急什么,还敢乱吃药。不知道是药三分毒吗?”
没听到斥责和鄙视,岳彦笠抬头。原本清亮的双眼有点失焦,蒙着一层水雾,波光流转。眼角染了红意,仿佛涂了上好的胭脂,带着掩不住的媚态。
心尖上给重重戳了一下,胥罡自己都没想到,原本就被岳彦笠几句话勾的乱了阵脚的某物给这一记小眼神弄的,瞬间笔直,迅猛的简直不要脸。
眼角的余光瞥到桌子上的食物,胥罡无奈的在心底叹息。
这他妈的还吃什么东西啊,饿着肚子直奔主题。唯一担心的是,岳彦笠这小体格,还不怕死的吃了药,可别给做晕过去。
“别蹭了,真当你哥我是佛系死物吗?”胥罡亲亲他的耳尖,坦然的毫无半点芥蒂:“到床上去,我帮你先弄出来。”
他喜欢岳彦笠,而这人恰好又是他多年前喜欢的少年。
胥罡不是卫道者,更不是红姐打趣下的禁欲者。他看淡的是起起伏伏功利的人心,不是身体蓬勃的欲望。
他想好好追求岳彦笠,认了真的。可是哪怕对方给了他这么一个措手不及,他也在最初的讶然后从容接受,甚至有些说不出口的心喜。喜欢一个人,哪里会那么纯粹?
“我哪天看你屁股的?”胥罡小心翼翼把人平放在床上,一边逗他一边慢慢向上推起宽大的T恤:“我是真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大……”
平躺的原因,清瘦男人的小腹微微凹了下去,裸…露出来的胸腹连着腰胯白皙细嫩,染了情动的薄粉,分外动人。
情不自禁亲了亲他的肚脐,眼看着床上的男人爆红了一张脸,徒劳的缩了缩腰,手指痉挛般的勾起来。
有点头疼,胥罡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侧,低低笑着叹气:“这么敏感,我真怕一会儿把你弄伤了。”
“胥罡,罡哥。”岳彦笠嘴唇哆嗦着:“你进,进来……直接……”
没发现对方的不对劲,忍不住笑骂:“这么猴急。罡哥这玩意儿是你手指能比的吗?”
“头疼……”胡乱的摇着头,岳彦笠死死闭着眼睛,睫毛抖的不成样子:“不行,要做……完整的……不要残缺的……”
手指都搭上他的裤腰了,胥罡终于发现状况有点脱线了。
岳彦笠的头发汗洇洇的,湿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如果说是情动,可是那张刚才还潮红的脸,这会儿已经明显的失了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更像是忍受着疼痛的煎熬。
“彦笠,岳彦笠!”胥罡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触手是滑腻的汗水:“你怎么了?”
“罡哥,”岳彦笠胡乱的蹬着腿,终于熬不住剧痛,崩溃的呻…吟出声,前言不搭后语:“我疼,我头疼……要死了……我要死了……”
第13章 第十三章
恍恍惚惚间,似睡非睡,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缥缈的音乐声。
岳彦笠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跟坠了前进的重担粘了胶水,怎么都睁不开。
“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大家应该相互微笑,搂搂抱抱这样就好……”
这首歌好熟啊,在哪里听过?
“我喜欢鲜花,城市里应该有鲜花,即使被人摘掉,鲜花也应该长出来……”
是了。胥罡翻唱过这首歌,直白简单的旋律,特别动人。
胥罡。
一脚踏空般的惊悸,身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岳彦笠猛的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医院特有的白,各种白,雪白,没人气,让人害怕。
病房里没有别人,左手手背上输着液,透明冰凉的药水一滴滴的落下,再进入他的身体。
回忆慢半拍的,像潮水褪去露出礁石和滩涂,清晰的浮现眼前。
小汪开着车送他来S市的路上,小心翼翼问的话——
您为什么不表明自己就是冠名商啊?哪怕不为别的,喜欢他这么多年,坐一起吃顿饭也是好的啊。
岳彦笠知道小汪说的喜欢不是自己心里那种龌蹉的喜欢,那种肮脏堕落的,难以启齿的喜欢。可是这么绝望的喜欢,他该怎么说?该跟谁说?
轻轻舒口气,岳彦笠眨了眨眼睛,那些迷茫一点点敛进眼底。醒透了。
他记得自己不顾羞耻做的事,临去902之前,还吃了一颗催…情的药片。不然他怕自己没那个胆子去求欢。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
岳彦笠抬起右手,捂在眼睛上,心里异常难受。功亏一篑。
估计那药片不知道什么原因,跟他大脑里的肿瘤起反应了。原本岳彦笠还想忍的,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疼的像是有人拿了钉子旋转着往大脑深处刺,疼到痉挛。
心里一下子凉了半截。
是胥罡送自己来医院的?那么,他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
“醒了?”单人间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身高腿长的男人一身清爽:“饿了吧?帮你买了粥和米糕,先垫垫肚子。”
咬了咬下唇,岳彦笠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烧,恨不得直接死过去还省点心。
百叶窗外,天光大亮。昨晚自己趁着夜色干了什么不要脸的混账事儿历历在目,如今没了夜色的掩护,回头去想异常难堪。最悲哀的是,还没干完……
身边床铺一沉,居然胥罡不避嫌的直接坐在了床沿,不是凳子:“头还疼吗?”
男人温厚的手掌覆在额上,带着些许薄茧的粗粝:“起码体温正常了。”
咽了下口水,岳彦笠低声道歉:“对不起。”我把一切都搞糟了。
低低嗯了一声,胥罡没说什么烂俗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男人低头娴熟的打开饭盒盖子,拿着一次性勺子拌了拌散热:“有点热,你吃的时候小心点,别烫着。”
“谢谢。”被摇着病床半坐起身的男人简直无地自容,目光躲闪着,明明半点胃口都没有,依然强迫着自己吃了一块儿米糕喝了半碗粥。
病房里很安静,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神态轻松,稍长的头发胡乱的扎成了一个小揪揪,下巴上还有新生的胡茬儿,看着特别想摸一摸。
心不在焉的吃了米糕,岳彦笠偷偷看了一眼,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胥罡看他停了手,眉毛一扬:“吃饱了?”
胡乱点点头,耳朵发烧,岳彦笠嗯了一声:“吃饱了。那个,我刚才好像听到什么歌曲的。”
胥罡没揭穿他的没话找话,淡定自如的点头:“我刚才在走廊里开外放的,下一场H市最后一首歌,找找感觉。”
“哦,”岳彦笠不怕闲扯,怕他转正题,搜肠刮肚的想:“我记得你改编过曲子,叫什么来着……”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胥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颇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
岳彦笠特别想缩成鹌鹑:“那啥,你今天该去H市彩排熟悉环境了吧,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没啥事……”
“什么叫没啥事?”胥罡呼口气,不跟他闲磨牙了,直奔主题:“你脑袋里长了个东西,你知道吗?”
“我,我知道。”岳彦笠咽了下口水,比预想中的平静:“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空气中凝滞的难捱,胥罡低低骂了句粗话。
岳彦笠想笑来着,可是努力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放弃:“我去B市的时候,找专家也看了,医生让我住院做手术,我想,想先跟你走完巡演再说。”
“知道你还敢乱吃药?”胥罡瞪着他,一点没保留的骂人:“知道医生怎么说吗?你昨晚吃那个什么玩意儿药,直接作用大脑神经,差点弄死你。”
“对不起。”岳彦笠干巴巴的再次道歉,沮丧的垮了肩膀:“我总是,总是这么笨……”
逃避的像只鸵鸟,没有直接面对的勇气。这一次是借药逼迫自己,上一次是站在工体后面的过道上,傻兮兮的放着vip座位不坐,结束了又不甘心,偷偷跟踪人。
怨得了谁?怂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算了。”胥罡伸手稍显粗鲁的揉了揉他的头发:“H市唱完,后面五场不办了。我陪你回去B市住院。”
“为什么?!”岳彦笠不敢置信的瞪圆眼睛:“都安排好了的,你怎么能不唱?歌迷们,不是,你这样不对。”
给他的愣头愣脑逗笑了。胥罡忍不住伸手拽了下他的耳垂:“手术更重要。乖。”
给最后那个字造了个大红脸,岳彦笠晕头晕脑的,简直比昨晚更摸不着头脑:“不是,胥罡……你什么意思?”
“叫罡哥,要么叫哥也行。”胥罡倾身过来,在男人后退之前,又轻又快的亲了下他的额头:“你都跟我表白心意了,我虽然落后,可是也不能少了那句话对吗?喜欢你,岳彦笠,我们在一起吧。”
岳彦笠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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