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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摇滚迷情路-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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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岳彦笠更深的往他怀里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

“大家好,我是已经过气兼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唱唱卡拉OK过过瘾的刘洋。嗯?我听到那边有个美女说什么棒子棒子鸡?哎呦谢谢您嘞,我都想了好久没想起来我当年玩的那个乐队叫啥名字了。”

刘洋跟胥罡不一样,特别贫,能说会道,调动气氛是把好手。

加上这两年在大银幕或是电视剧里面频频露脸,即使不到国内一线流量小生的水准,也是拥有着一大批死忠粉,那些自称“洋流”的孩子们比胥罡的歌迷可疯狂多了。

歌友会的票都是内部赠票,不销售。可是A市这一站,自从放出风声刘洋要做演出嘉宾,那些“洋流”就没消停过。

据说黑市上,一张门票卖出了过两千的高价。听的胥罡哭笑不得。

“对,我今天是来给我兄弟胥罡站台的,不是来打擂台的,唱歌唱歌。”刘洋一本正经的闲磕牙:“唱得不好或是跑调了各位多担待哈,我的玻璃心很脆弱,要骂等出去现场再骂,不然我哭给你看。”

前奏响起,是棒子棒子鸡乐队的成名曲,野草戏诸侯。

“长…枪闪着光,黑脸站中央。看我草台班子把戏唱……”

刘洋的声线不是粗放沙哑型的,听起来干干净净,那种很自然的感觉。当年乐队日子正好过的时候,刘洋不是没试过重金属摇滚的风格,可是听着总觉得少了点味道。

胥罡站在后面,抱着吉他给他伴奏。

聚光灯打在刘洋身上,刺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一曲唱毕,底下“洋流”疯了样的嗷嗷叫,全无章法,各种激动。

胥罡默契的跟乐队几个人点点头,前奏响起,无缝隙对接的抱着吉他上前,刘洋鞠了一躬退到台下。

场面慢慢又被那些真正的摇滚歌迷们一点点接管。歌曲一首接着一首,气氛烘托的很好。转眼,就是最后一首。

本场歌友会的最后一首,也是巡演划上句点的最后一首。

唱歌前,胥罡难得多说了几句。

“感谢这段时间大家的支持,我很满足。歌友会在两个月前从B市开唱,到今天在这里结束。姑娘你别哭,”胥罡笑着冲着左前方一个泣不成声的歌迷小幅度摆摆手:“有你们在,摇滚永远不会结束。漫漫长路,旅程是他乡,回头眷恋的,永远是归途。最后一首歌,有请我的好兄弟刘洋一起,故乡。”

聚光灯一晃,舞台边上赫然搬上了一架三角钢琴,刘洋一身帅气修身黑西服白衬衫坐在那里,神气活现。

“来,一起唱,别客气。”刘洋试了几个音,笑笑的凑近话筒:“谁还不是个小王子呢。”

流畅的琴音从指间倾泻而出,整个体育馆鸦雀无声,只有晃动的灯牌和抹着眼泪的妹子。

“天边夕阳再次映上我的脸庞,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舞台上,投影幕布缓缓放下,众人不明所以,却是激动万分。

胥罡也不知道,目光转向台下红姐的时候,只见女人胸有成竹的笑着比划了个ok的手势。

间奏时间,刘洋拎了把吉他从钢琴那边走过来,站到胥罡身边。哪怕他的小身板比胥罡矮了半头,那种并肩作战的兄弟情谊却看的令人温暖。

人群中起了骚动,排练中该过去的间奏再度重复。

胥罡回头,投影幕布上刚好闪过雪花点,映出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孔。崔岩。

“嗨,我是崔岩。”男人斜斜靠坐在床头,看得出是特意换的藏青色带白点的衬衫,清朗的声音带着点久病的虚弱,笑容却是温润如昨,像个小太阳:“话痨与哑巴乐队的吉他手崔岩。”

台下的歌迷有人呜呜哭出声,喊着崔岩崔岩我们永远爱你。

“知道罡子办歌友会,我特别替他高兴。虽然很遗憾不能到现场去支持,可是我们兄弟的心永远连在一起。”说到这里,崔岩停顿了一下,看得出他的情绪也有点波动:“不管过去多少年,也不管经历多少困苦,我会一直记得那些在一起唱歌的日子。话痨与哑巴乐队永远不曾解散,只是各自踏上了新的征程。加油,罡子。”

崔岩说话的画面淡去,投影上闪现的是一帧帧宝贵的照片。

十八…九岁的几个大男孩,抱着吉他夹着香烟,或坐或站,满脸的桀骜不驯。那是话痨与哑巴乐队成立的第一年,他们推出的主打歌曲同名专辑《黑太阳》,一炮而红;

B市街头的斑马线上,胥罡跟崔岩走在前面,黑西装牛仔裤,帅的张扬跋扈。后面包秋秋不知道在说什么,骆驼笑的直不起腰,长发飘在风中。大兵戴着墨镜,酷酷的跟在最后;

酒吧里演出的瞬间,灯光打在胥罡头顶,照出男人刚硬的脸部轮廓,有汗珠挂在下巴上,要掉未掉,性感异常;

还有演唱会的舞台照。包秋秋伴唱兴奋了,直接脱下了T恤挥舞在头顶,露出一身可怜小排骨的定格,好笑更令人怀念;

还有……

胥罡眼睛红了,紧抿着嘴唇克制着情绪。

包秋秋哭了,鼻涕眼泪的不管不顾,简直哭成了个怂包。

那是我们的青春,是不败的记忆,是无法复制的昨天,是回不去的单程车票。

台下的歌迷更是情绪失控,几乎没有不哭的。连四十多岁的爷们儿都嚎啕着,狼狈的用手掌捂住眼睛。那些懵懂的只是冲着刘洋来的孩子们都安静的放下了手里的条幅和牌子,默默的看着屏幕。

“我是永远向着远方独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爱人,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这思念它如刀让我伤痛……”

刘洋转向胥罡,抬了抬下巴。

“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第一句唱的有点哽咽,好在胥罡足够有经验,很快稳住情绪,慢慢唱下去。

“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我站在这里想起和你曾经离别情景……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沉静,那是你衣衫漫飞,那是你温柔如水……”

两人吉他齐响,最后一句的时候,所有伴奏都停了,只有刘洋拨了几个单音,是陪伴,也是永远的支持。

“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

“不要走!罡哥!我们爱你!”歌迷们哭红了眼睛,一再的挽留。

那些人,那些歌曲陪伴了他们的成长。寂寞的时候,孤单的时候,沮丧的时候,春风得意的时候。二十多岁的青春转眼即逝,即使封存的美好永远闪光,依然抵不过岁月的冷漠侵蚀。

胥罡抱着吉他,目光缓缓的,认真的扫过每一张或哭泣或狂喜的脸,他会记住这个夜晚,这些可爱的人们,这个难忘的地方。

“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许巍的歌,个人最喜欢的版本却是帕尔哈提和王卓那场PK时候演绎的兄弟之间铁血柔情的感觉。听的整个人都要醉了,无法安宁。强烈安利,没看的一定要看看。

许巍的作品很多,好听的也很多,就不一一列举了。是会让人觉得很温暖,即使有孤独,也能坚持走下去的陪伴。

摇滚不仅仅是声嘶力竭愤世嫉俗,摇滚也可以拥有强大的温柔力量。

这是最后一大章了,后面会有一个罡哥和彦笠的小日子番外,还会有包秋秋和耿少校的番外。

好听的音乐历久弥新,跨越岁月的长河,永远不会死亡。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哎呦喂,小美人。”刘洋没个正形的样子,笑眯眯的冲着岳彦笠张开怀抱:“来,认识一下,我是刘洋,胥罡这个大榆木疙瘩的死党。”

“别理他,人来疯。”胥罡把岳彦笠拉到身后,毫不客气的给了刘洋一记眼刀:“你这是性…骚扰懂吗?”

岳彦笠从胥罡身后探出头,冲刘洋笑笑挥挥手:“你好,我是岳彦笠。”

“我知道你,罡子暗恋了你十几年,为你守身如玉。这个时代已经绝种的老夫子。”刘洋怼起好友一点不含糊:“对吧,胥大爷?”

包秋秋从卫生间出来,两个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偶尔还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鼻子。

刘洋混不吝的到处开炮,伸手拍了拍包秋秋:“我说小包子,你这定力不够啊。要不是后半段哥哥吉他救场,你小子光顾着哭去了,吉他有几根弦都忘了吧?”

“谁说的?”包秋秋说话的动静带着鼻音,嗓门大可是心虚:“我那是自动让贤给你表演。”

红姐跟乐队的键盘手说着话,从化妆间走出来,身后陆续跟出来这次乐队的其他成员。

“演出圆满结束,今晚我请客,大家不醉不归。”红姐一向巾帼不让须眉,何况这样的夜晚,更适合一醉方休。

“红姐。”包秋秋可算找着罪魁祸首:“你怎么录了崔岩的视频都不提前跟我们打个招呼,还有那些照片。哎我脱衣服那张干嘛要放上去,像个傻B……”

“惊喜懂不懂?”红姐拍了拍包秋秋的胸口,转向胥罡,满脸赞许:“还是罡子镇得住场子,没跟包子一起哭成沙雕。是前几天崔岩主动给我打电话的。你们怕他知道难过瞒着不说,可是崔岩当他是你们兄弟,这种大事怎么能不支持?行了行了,别一个个都跟个女人似的多愁善感,煽情完毕,咱们喝酒去!”

夜色清冷如水,霓虹闪烁。高跟鞋踩着的寸寸街头,有多繁华,就有多寂寞。

庆功宴是岳彦笠安排的。这里毕竟是他熟悉的地方,要避开人群痛快喝一场,很多场合都不能去。

他包场了一家酒吧街区靠外围的音乐小酒馆。老板是他相熟的朋友,聪明知分寸,会视而不见,不会多嘴多舌。

龙虾,烧烤,卤味,精酿啤酒。提前安排过的小餐吧里并了一个长条桌,上面摆着丰盛的食物,昏暗的灯光闪烁迷离,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是老鹰乐队的钻石级白金单曲,加州旅馆。

“痛快!”刘洋喜形于色,伸手非要跟胥罡击掌。得不到回应,干脆厚着脸皮抓起对方的手硬碰了一下:“来来来,哥哥要饿死了。对了,大闸蟹呢?”

老板是个跟他们年纪相仿的男人,笑容温和:“锅里蒸着呢,这东西得趁热吃个新鲜。刚才小岳给我消息我就上锅了,还有三分钟。”

刘洋卷袖子,心满意足:“来啊来喝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快乐会传染,每个人的眉头都挂着轻松和惬意,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大快朵颐。

这两年慢慢流行起来喝精酿,口味苦,可也足够醇厚。比起嘴巴淡出鸟的某些国产麦芽八度,精酿更让懂啤酒的人喝出一份过瘾和痛快。

老板和另外一个服务生耐心的帮几个人推荐着各自喜欢的啤酒,岳彦笠看他们忙不过来,干脆自己拿着酒水单跟身边的刘洋胥罡红姐介绍。

“比利时修道院的精酿口感很不错,我个人很喜欢。罗斯福10号麦香特别浓厚,还有果脯的淡淡甜香。智美蓝帽,我觉得比白帽红帽好喝啊。这款leffe红啤,原麦汁浓度近15,红果及红木的香气相当棒,不呛口,红姐可以试试。对,还有小粉象,好像不少女士喜欢喝。”

刘洋笑眉笑眼的:“罗10好了,我看这酒精度也是没shei了,十一度啊,干!”

胥罡伸手给了他一记盖帽:“喝啤酒漱漱嘴,臭!”

嬉皮笑脸的某人:“都是大老爷们儿,别那么矫情行吗?”

“别拿粗鄙当豪放行吗?”胥罡无动于衷,侧脸问岳彦笠:“你喝哪个?只能喝一瓶,知道吗?”

饶是灯光昏暗,都能看出岳彦笠红了脸,乖乖点头:“leffe红啤,我就喝一瓶。”

刘洋不明真相,啧啧称奇:“我…操罡子你他妈也管的太多了吧?你怎么不把人直接拴个链子挂你裤腰上?”

说笑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红通通大闸蟹端了上来,刘洋几乎是顷刻间就把斗嘴的两人抛在了脑后:“哎哎,搁我这儿,搁我面前,我胳膊短够不着……”

“人生得意须尽欢。”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刘洋大着舌头拍着胥罡的肩膀,自以为语重心长:“哥们儿两人在一块儿不是这么管的,哪天把小美人逼急了,人跑了,看你怎么办。”

胥罡端着酒瓶,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你舅舅帮我找那个专家——”

“哦对!”刘洋一拍脑袋,满脸好奇:“你们家哪个亲戚得这种倒霉病了?”

胥罡撇撇嘴角:“岳彦笠。”

刘洋傻了,眨着眼睛过了两分钟才回过神:“妈蛋不是吧!”

两人都不说话了,无言的碰了碰酒瓶,喝酒。旁边岳彦笠正和红姐说着话,也没看他们俩这边。

“我说,”刘洋叹口气,一巴掌重重拍在胥罡肩膀上:“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胥罡的眼神跟关爱智障没啥两样:“手术,治病。”

刘洋张了张嘴,抓抓头发:“不是我乌鸦嘴啊哥们儿,这个,万一那瘤子不善良……”

“能走到哪步算哪步。”胥罡很坦然,慢慢喝了口酒:“他这病,跟我们在一起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行,就当哥们儿阴暗了一把。”刘洋也是爽快的性子,想通了也不多说,拿着酒瓶碰了碰:“喝酒喝酒,过好当下。”

散场的时候已经快后半夜二点了。

有刘洋和包秋秋两个跳脱的在,几乎没有冷场的可能。

小酒馆的舞台被这两人包了,幼稚的卡拉OK斗歌。从嘻唰唰到锉冰进行曲再到林中鸟,还有改编的民歌赶圩归来、北京的金山上、唱山歌,甚至红…歌新唱的社会主义好、国际歌、我们走在大路上,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唱。唱到最后败北的是刘洋,嗓音都劈叉了。

几个人在门口告别,刘洋不死心的一边被包秋秋推搡着上车一边频频回头。

“偏心!我也要住到小美人家里去!”

喝酒的地方离岳彦笠的住处并不远,一公里多点。

两人也不急,并肩往回走。

A市没有大西北那么冷,四五度的低温更能让人清醒。

地面偶尔有一两片枯黄的法国梧桐的黄叶,被风吹着刮过地面,擦出细碎的响声。

“明天要不要去拜访一下你妈妈?”胥罡的话题来的突兀:“或是带她一起去B市。我来安排吃住,不用你操心。”

“手术本身,风险不大。”岳彦笠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想等做完手术再跟她说。”

别人的家事,胥罡不好多说,点了点头:“需要接机什么的跟我说就行。”

“好。”岳彦笠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我妈后来再婚了,过的挺好的。罡哥,我想把我这套房子送给你,我一个朋友在房管局,我已经让他——”

“干嘛呢这是?”胥罡伸手摸烟,摸到一半又抽出了手,站定脚步:“这是提前给自己准备后事了?”

“你别生气。”岳彦笠飞快的看他一眼,有点无措:“我这人想事情喜欢做最糟糕的打算,并不是我悲观。我那套房子还挺好的,你要是喜欢就留着,不喜欢……也能买上个好价格。你当我是恋人,我也留不下什么好东西给你,也帮不了你更多,就……”

岳彦笠说不下去了,因为胥罡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有汽车从身边疾驰而过,带起一阵冷风。

最终胥罡什么也没说,叹口气,摸摸岳彦笠的脑袋:“走吧,先回家。”

……………………………………………………

跟岳妈妈的碰上称得上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前一晚两人到家洗漱完了上床已经接近三点半,第二天想当然的一觉睡到接近大中午。

卧室房门关着,两人睡得人事不省,谁都没听到钥匙开门和拖鞋踢踏的动静。

唯一庆幸的是,岳彦笠这人睡觉时候有锁门的习惯,不管是在外面住还是家里。这才避免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块儿睡觉的香艳画面刺激到岳妈妈。

是胥罡先被敲门声吵醒的。

从酣眠中被吵醒,脑子混混沌沌的,一时间连身在何处都没概念,直觉的跳下床走去开门。

“你?!”门外站了个依稀面善的中年妇女,惊愕的往后退一步,看看睡眼惺忪的胥罡又不敢置信的往四周看看,像是一种确认:“你是谁?怎么在我儿子家里?”

胥罡眨眨眼,醒了。

窘迫和慌乱席卷而来。操,他还没穿衣服呢!

“啊,阿姨……”胥罡侧过身体。饶是他大风大浪见惯了,可是大清早的(然鹅已经中午了),他只穿了条平角内裤,某物还惯例的出于清晨升旗的状态,对方又是素未谋面的岳母……

他这无意一侧身,倒是露出了身后大床上刚刚揉着眼睛挣扎着坐起身的岳彦笠。

“小笠!”岳妈妈一声大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涨的通红,难堪的不行。

几秒钟的呆滞后,岳彦笠慌忙跪坐起来,滑落的被子之下,是跟胥罡一模一样只穿了条内裤的裸裎状态:“妈。”

胥罡慢半拍的想着,自己都忘了问了,岳彦笠有没有跟他妈出柜。

要是没有,这下好了,出柜,现场捉奸,还有要去B市做手术,一个都瞒不住。

怎一个鸡飞狗跳了得啊。

二十分钟后,穿戴整齐洗漱干净的两个人在客厅里跟岳妈妈相对而坐。

岳妈妈看过去还好,生气归生气,好歹没晕过去或是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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