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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里摇滚迷情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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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天阴,没下雨,十几度的低温,有风吹在身上还是冷飕飕的。
演艺公司在现场搭了钢架舞台,上下都挂了镭射灯,舞台边上干冰机左右对称放了四个,彩灯和聚光灯一应俱全,看过去狂野冷硬,工业味儿十足。
空中有一架嗡嗡响着的无人航拍机,一会儿拉高一会儿俯冲,在做着录播前的最后调试准备工作。
坐在舞台下的塑料椅子上,岳彦笠有点激动。
这跟前几次不太一样,这种台上对台下,更像是音乐会而不是小型歌友会。
他记得前几年,有五六年了吧,有工作上合作关系的朋友送他两张森林音乐节的门票,他没什么朋友可约,干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开了车晃过去。
那天也是这样挺冷的天气,穿着厚外套依然被吹得瑟瑟发抖。最糟糕的是那天后来还下了雨,不大,断断续续的,只能穿着傻乎乎的一次性雨衣满场跑。
森林公园里搭了两个舞台,隔了五六百米的样子,一个设计成了猫头鹰的造型,随着彩灯交替辉映,光彩流动。还有一个设计成了汽车前脸的样子,两个探照灯雪亮,扫过全场处处欢呼。
民谣和摇滚各据一方,你方唱罢我登场。
岳彦笠看了两个多小时,瞧着等着节目单上自己喜欢的老乐队橙子果汁乐队登场。耐心的熬了那么久,不成想橙子他们没来,主办方道歉时候说,因为航班问题,乐队滞留在Y市机场,特意向歌迷道歉云云。
那天岳彦笠去的兴致冲冲,走的兴味索然。
走神几分钟,台上已经各据一方,架子鼓键盘等的大乐器都摆到了位置。包秋秋跟一个工作人员说着什么,用脚踢着地面上的电线。
岳彦笠是第二排居中的位置,很VVVIP的地方。
身后有人入座,声音兴奋的压不住。
“我靠简直摆的一米,这场面才撑得起我罡的气场!”
我罡。岳彦笠情不自禁弯了弯嘴角,费了好大劲才没回过头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少女这样说话。
全场灯光一暗,背景偌大的电子屏开始浅灰色五秒倒计时。
“5、4、3、2、1……”
舞台前一排冷焰火齐刷刷冲上半空,架子鼓炫酷的鼓点节奏感十足,仿佛一直敲到每个人的心底,点着那簇名叫摇滚的热烈火焰。
惊喜,惊喜到不行。
岳彦笠身体微微颤栗着,跟着每一个歌迷一起前倾着身体,恨不能直接冲到台上。
一首接着一首,有经典老歌,有话痨与哑巴的成名曲。一直到接近尾声,兴奋到大脑放空的岳彦笠才察觉出来不一样。
今天这些歌,都是话痨与哑巴乐队时期的歌曲,有翻唱,但是没有后来胥罡自己的作品。
前面几场歌友会,胥罡都唱过他自己写的新歌。今天没有。
因为经典,因为怀旧,现场几乎成了巨型卡拉OK,越聚越多的人将近五百人,黑压压的人头站在周围场地之外,安保公司如临大敌。
最后一首歌演唱前,胥罡握着话筒,平定着喘息的同时,声音有着不一样的喑哑。
“谢谢大家,来听歌。我是话痨与哑巴乐队的主唱胥罡。”
现场观众起了一阵骚动,随着胥罡的继续而平定。岳彦笠的心脏狂跳,隐隐想到了原因。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男人闭了闭眼睛,脸上汗水未干,眼底有浅浅的红:“是我兄弟骆驼和大兵的,忌日。”说到忌日的时候,男人嗓子哽了哽,好听的声音变了形,有点刺耳,可是没人在乎。
“我们曾经一起唱歌,”胥罡狠狠咽了下口水,喉结动了动:“谈论,光荣与梦想。喝酒,吹牛,看漂亮姑娘。”
身边的包秋秋抹了一把脸,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手指神经质的在琴桥上敲着。
“一起唱过的一首歌,纪念我们还在一起的日子。姑娘漂亮。”胥罡呼口气,又接了一句:“主唱,包秋秋。”
一开始包秋秋唱的还挺正常,他的声音没有金属交戈的质感,也就是卡拉OK还不错的水准。
只是这水准唱着唱着,就声嘶力竭的变了形。
“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警察警察,你拿着手…枪……”
岳彦笠往四周看了看,有点慌。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也有人嗓子都哑了还在不停的喊,在吹口哨,更多的在跟着一块儿唱,场面濒临失控,不仅仅是嗨过了头,还有被动勾起的负面情绪潜藏在黑暗中,跃跃欲试。
胥罡的声音加进来的毫不违和,在包秋秋打个磕绊的两秒钟内,岳彦笠甚至判断出,这不是他们事先合计好的模式。
低吟梵唱般的呢喃,似清醒非清醒,若有若无,乍听之下,完全是众星拱月的托着包秋秋的高亢唱腔,慢慢的心定了才会觉察出,这把毫不起眼的声音,是定海神针,是这首歌的主心骨。
包秋秋被拉了回来,歌曲还在吼,那种几乎滑丝,被情绪左右的状况没了。
“我只有一张吱吱嘎嘎响的床,我骑着单车带你去看夕阳,我的舌头就是那美味佳肴任你品尝,我有一个新的故事要对你讲。”
岳彦笠揉了揉眼睛,不管不顾的跟着大声唱出来。
“孙悟空扔掉了金箍棒远渡重洋,沙和尚驾着船要把鱼打个精光,猪八戒回到了高老庄身边是按摩女郎,唐三藏咬着那方便面来到了大街上给人家看个吉祥……”
恍惚间,是那个酒吧里的视频重现。
崔岩换成了包秋秋,胥罡还是胥罡。故人不在,情谊仍在。
抹了一把,脸上都是泪。
最后一小段,被重新编了节奏。歌词变成了两人声音交织的“姑娘姑娘”,在架子鼓重锤响钹轰鸣贝斯咆哮持续将近一分钟的节奏调动之后,所有声音齐刷刷戛然而止。
每个人耳膜还滞留着、回荡着刚刚摇滚盛宴的嗡嗡响,一时间有种大头朝下的失重感。
就在这个时候,包秋秋吼出了那句曾经让很多女权主义诟病鄙视的话,可是歌词改了。
“交个男朋友,一起养条狗!”
所有人静默十几秒,喧嚣慢了半拍,如同疯狂的潮头倒卷而来,声浪灼灼,极度迫人。
……………………………………………………
演出至今头一次,乐队所有成员是被保安一路护送着回的酒店。
岳彦笠没被曝光,仍能享受着平凡老百姓悠哉不被围观的乐趣。
只是他跟在潮水般热情过度甚至失态的歌迷们身后,怎么看都觉得恐怖。
十几岁的,二十几岁的,三四十岁的,形形色色的歌迷前后簇拥,像是一股无往不胜的黑色潮水,纵使被保安拦着,依然前仆后继的跟着,挥手跺脚,用声音用动作吸引着,盼望着胥罡包秋秋他们回头,再圆他们一个逃离现实的梦。
整个团队进了酒店大厅,其他人被如临大敌的保安悉数拦在了酒店门外,连房客都被迫暂时只能等待,等着乐队成员各自回房,歌迷散去,酒店秩序恢复正常。
岳彦笠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一下,拿出来低头看,是胥罡。
“你从后门进来吧,红姐叫助理小张去接你。”
“没事,”岳彦笠抬头望了望往酒店后门去的那条小路。已经有脑子灵活的歌迷小跑着过去了,看样子要不了两分钟,一定是合围到水泄不通的地步:“你们先好好休息,我去转一圈,给你买点吃的,等会儿回。”
不是没见过歌迷的热情,甚至十年前,话痨与哑巴乐队正当红的时候,歌迷更疯狂。
可是这一次不太一样。
说不出细微的差别,岳彦笠只能在心底里默默感受。
胥罡的消息又回了过来:“不饿,别买。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对话框里显示正在输入,过了几秒,又跳出来一句话:“想你,想抱你。”
一句话暖心暖肺,岳彦笠心里甜的不行。
收起手机信步左转,一抬头的功夫,人群之外一张冷峻的脸突兀的跃入眼帘。
是个兵哥啊,不对,当官的。
那人个子很高,比胥罡还高的样子,怕不是得有一米九。一身丛林迷彩看过去脏兮兮的,眉头紧锁,像个铁疙瘩,那副模样说不上帅,却是男人味十足,特别阳刚的那种。
岳彦笠多看了两眼,倒不是有什么心思之类的,就是单纯的觉得奇怪,觉得违和。
这样一个两杠一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杠一星对别人的注视很敏锐,几乎顷刻之间,带着警觉又没任何温度的目光就落到了岳彦笠身上。岳彦笠不想承认自己怂,可是那一霎那,他确实有被猎豹盯住般的毛骨悚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想示好的微笑一下来着,结果人家只眈了一眼,没发现威胁,立刻调转了目光。
岳彦笠拍了拍胸口,好奇的顺着兵哥注视的方向看过去。
呃,还真是疯狂歌迷追星族?他看的,分明就是乐队一行刚刚进去的大门口。
过了将近半小时,岳彦笠转了一圈回来,门口的歌迷已经散了大半,只有二三十个固执的不肯走的,杵在门口。齐敏一脸没脾气的站在几步开外,看过去不是很融洽。
下意识的往刚刚那个兵哥站的位置看了一眼,果然已经没人了。
酒店大门口严阵以待站了四名保安,进门要核实身份证和房卡。
齐敏看着岳彦笠眼睛一亮,快走几步过来,拉着他胳膊到一边说话。岳彦笠这才搞明白,为什么齐会长看过去都是摆不平的头疼样了。
这二十几个死守现场的,不是胥罡歌迷会的,是已经解散的话痨与哑巴乐队的铁粉。
“死活不肯走,”齐敏揉着太阳穴,一声叹息:“也没要求罡哥他们出来签名合影什么的。就是怀念乐队的意思,可是这……”
岳彦笠也没辙:“齐会长你也别烦神了,今天情况特殊,你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啊?”
“影响不好啊,”齐敏偏偏还是个责任心特强的:“又是哭又是喊崔岩大军骆驼的,刚才还有人点蜡,操!”
糙话一出,岳彦笠好尴尬,没话找话赶紧打岔:“那个,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估计一会儿下雨就散了。”
上了六楼,意外的发现胥罡站在他房间门口等着。
“怎么站这儿?”
“刚在窗口看到你回来的。”胥罡站直身体,侧着让开一步,岳彦笠拿房卡开门。
进了房间,胥罡从身后一言不发抱住了岳彦笠的腰,稍稍弓着脊背,把下巴搁在他肩上:“你太瘦了,肩膀硌人。”
换成流川枫,一句话就会怼回去——
“你看谁肩膀不硌人找谁去啊。”
可是眼下是岳彦笠,不是流川枫。胥罡的闷闷不乐,情绪不高,都让他心疼。
“嗯,以后多吃点,争取早日脱离硌人的排骨身材。”
哼笑了两声,胥罡没撒手:“我晚上住你这儿行吗?”
“行。”同床共枕又不是第一次,何况胥罡今天那么不对劲:“我打包了一份鲜虾生滚粥和煎饺,去吃一点,吃完洗漱睡觉。”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房间关了灯,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透过白纱的窗帘透进来,把所有轮廓勾勒的影影绰绰的。
搜肠刮肚想了半天,岳彦笠不想提那些沉重的生死问题,捡了个轻松的开头。
“包秋秋最后那嗓子太搞笑了,刚才你们被歌迷堵门的时候,我还听到有人在说呢。交个男朋友,一起养条狗。”
胥罡转过来,侧着身子面对他:“包子有个暗恋多年的发小,怂的死活不敢说,都怂成习惯了。”
岳彦笠有点惊讶:“啊?包秋秋也三十多了吧,他喜欢那姑娘,难道还没结婚?”问完了,才福至心灵的想到原唱歌词里的最后那段,被胥罡和包秋秋抹掉那段——
你坐进了汽车,你住进了洋房,你抱着娃娃,我还把你想。
不成想胥罡的答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男的。西北军区XX野战部队现役军人,少校。”
卡巴卡巴眼睛,极度震惊的同时,岳彦笠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那人,不喜欢他?”
“谁知道。”胥罡的肩膀松弛下来,这样的话题是他能够驾驭的:“我见过他那发小,特别强硬,典型军人作风,包子在他面前就是个小破孩,说话都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儿。”
“呃,”岳彦笠抓了抓耳朵:“我刚才,可能见到包秋秋那个发小了。”
他把自己看到那个兵哥的外貌特征简要描述了一番,得到了胥罡的肯定。
“那,要不要告诉包秋秋?”岳彦笠挺好奇那两人在一块儿会是什么样子。
“耿少校来了都没露头,别掺和他俩的事儿。”胥罡咧咧嘴:“你说了,包秋秋再兴冲冲打电话,人家要是不接或是否认,咱们下几站就没贝斯手了。”
两人低低笑了几声,那些郁结仿佛都找到了出口,静静的流淌在夜色中。
“大兵有个弟弟,他爸妈还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骆驼是独子,当年出事后没多久,他妈就精神失常了,两年进了三次精神病医院。我和包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看看大兵和骆驼的家人,也做不了什么。”胥罡慢慢的说,伤感和怀念还是有,没那么压抑了:“至于崔岩,如果说不幸,他确实是我们几个中最不幸的那一个。车祸没直接夺走他的生命,却把他下半辈子彻底留在了床上,这对一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来说,无比残忍。可是如果换个角度,他也是最幸福的。”
胥罡轻笑两声:“他老婆是乐队的狂热歌迷,是我们有次在酒吧演出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钟情。崔岩高位截瘫躺在床上不能自理,他老婆不离不弃一直陪着。这都十年了,两人也没孩子,互相陪伴着,挺好。有段时间崔岩抑郁症很严重,我们去了也不搭理,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他老婆被骂的躲起来哭,可就是不走。包子特别羡慕他们。”
“你不羡慕吗?”岳彦笠听的动容:“真好。”
“幸福还是残忍都是角度不同。包子看不开,去一次哭一次。回头就跟我说,崔岩真可怜。我说,为什么要可怜别人的生活?别人失去的你有,别人在意的不一定就是你关注的。”男人摸了摸他的眉毛,眼睛亮晶晶的,特别清透:“我羡慕什么,我现在不是有你吗?”
嗓子哽了一下,岳彦笠借着低头避开目光的对视:“就觉得,挺不容易的……”
“那几首歌,代表我们的年轻时代。虽然是翻唱。”窗外,有隐约的改装汽车轰鸣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胥罡舒口气,改为平躺着枕着双手:“怀旧吧,再怎么也得承认,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我们那时候抱着吉他在三里屯串场子,后半夜坐在路边喝二锅头吃烤肉串,告诉老板多放孜然多放辣椒,辣的咝咝啦啦吸气嘴巴都肿了,还互相取笑,他们说我吃完辣椒喝完酒之后的嗓音特别性感,哈……”
“我昨天看到个视频,像素不高,应该是你说的在酒吧那次。”今晚更像个缅怀之夜,一轮圆月之下,所有人一起陷入怀旧的狂欢,为过去举杯,酸甜苦辣百般滋味,醉或者不醉,我自仰头先干为敬。
“是你和崔岩一起唱的姑娘漂亮,视频最后面,有个女孩喊了句要做崔岩女朋友的。”
“啊?是吗?就是那次。还真有视频啊。”胥罡挺惊奇的挑挑眉毛:“那时候崔岩看着镇定,其实害羞的耳朵都红了。唱歌唱的跟真的似的,在后巷里跟他女朋友亲的难舍难分,给包秋秋那个家伙撞着,打个流氓哨,怪里怪气的唱了句‘我的舌头就是那美味佳肴任你品尝’,崔岩恼羞成怒追着包秋秋打。”
岳彦笠也跟着笑,在心里勾勒着那副画面,朝气蓬勃的几个大男生,无比的心生向往。
“我那时候就是不好意思,其实挺后悔的,去看看你们排练,多好……”
“不好意思什么?”胥罡伸手一勾,直接把人勾进了怀里,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他:“你在网上不是挺放得开的吗?哪次说话也没见你落在下风。我记得有次跟你说什么来着,我这边调戏还没完呢,你就说‘咬啊,有本事你来咬,小爷浑身洗白白等你来咬。’……”
岳彦笠满脸发烫,心里臊的不行,伸手捂住他的嘴:“那不是年轻无畏么。”
胥罡一个翻身,握着他的手腕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我的舌头也挺好吃,要不要尝尝……”
勾缠着吻着,两人唇齿间黏腻的细微水声被静谧无限放大,羞耻的岳彦笠睁不开眼,晕乎乎的浑身发麻脚趾直勾。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亲亲抱抱的,不擦枪走火都不正常。
亲的难解难分,两人都上劲了。各种难受。
岳彦笠无意识的在床单蹭着脚后跟,除了一个部位硬呛呛的,整个人都软绵绵潮乎乎的,陷落云端一般。
胥罡喘息粗粗的,听过去比他还煎熬:“咱俩并一块儿打出来?要么69?”
脸红脖子粗的岳总没胆子试后面那个提议,扭了扭腰,含混的哑着嗓子:“嗯。”
“嗯是什么意思?”胥罡说着话,大手也没停的沿着岳彦笠睡裤的松紧裤腰探进去,乍然的触感刺激的岳彦笠一哆嗦,脊柱发麻的简直要了命。
手掌贴着恋人的胸口,岳彦笠咬着唇哼了声,本能的挺挺腰,神思不做主:“就,就听,听你的……”
胥罡压倒性的掌控着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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