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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他爸不是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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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爸和樊妈带着孩子下楼溜达,谁见都说小孩长得真好看。
  团子被人抱着乖乖的睁着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人,不怎么哭,见人就笑,一笑就露出两颗刚长出来的白白的牙齿。
  时间长了,小区里的人就说樊朗是未婚生子,人家女孩生了孩子,给樊朗就不要了,可怜一个堂堂刑警,每次回来的时候,小区里的大妈大爷们都叹气。
  瞧,多了个小孩,以后更不容易找媳妇了呀。
  樊妈也不跟他们多说什么,反正她是有孙子了,管他们说什么呢。
  樊朗前前后后的忙着装修,回来一次见到团子宝宝,就有点好久不见的味道,大团子瞅着他爸爸,眼睛转来转去,从樊朗身后,一瓶被一团灵源托着的奶瓶晃晃悠悠的飞了过来,塞进宝宝的手里。
  樊朗,“……”
  樊朗,“妈!你快来看。”
  樊妈从厨房洗干净手,出来一看,说,“咋了,这不是好好的喝奶的吗。”
  “不是,妈,他他,用飞的,奶瓶啊”
  樊妈理所当然的说,“你媳妇不就是祭山灵,团子也是啊,这不正常吗。”
  太不正常了,殷离根本就不会随意使用灵源的。
  樊朗连忙将韩硕请了过来,让他帮忙看看团子的灵源,明明殷润将团子的灵源已经封住了的。
  韩硕检查了宝宝之后道,“没事,他的灵源没有缺失。殷润封的是宝宝不能随意将转换成灵源,团子有了灵源之心的灵源,应该比普通的祭山灵更加强大。”
  “但是他这样使用灵源……不太好吧,我和阿离想让他和普通孩子一样,怕以后他和其他孩子有隔膜。”
  樊妈抱着团子,大团子小爪子搂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喝着,累了就停下来听他们说什么,樊妈拍拍宝宝,“不会,团子就自己拿拿奶瓶,乖的不得了,一定是遗传了殷离的脾气,你怕什么,你们两人都不是那种人,我们团子也不会。”
  美国电影中常有那些和别人不一样的孩子,会一些异能什么的,这种孩子就特别孤僻,或者无法跟其他人正常交往。
  樊朗将这个事和殷离说了,殷离也觉得无所谓,毕竟祭山灵都应该习惯这些,团子长大之后也会慢慢教育他。
  殷离因为要参加考试,所以常常住在学校,两个人常常四五天的不见面,偶尔一见面就忍不住了。
  不过,他们家屋子太小了好吗,什么都听得见。
  殷离总是忍着不出声,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他,轻点轻点,你妈翻身了,啊嗯——
  或者殷离用灵源将两人罩住,声音放不出去,但是每次这样一场下来,殷离更要一天都下不了床。
  事后,殷离躺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突然背了一段马克思。
  樊朗,“……”
  这样不太好吧。
  殷离眼睛有点泛红,抱着樊朗的腰,嘟囔,“快考试了,我怕我一做就忘了,算了,我还是回学校住吧。
  赶在过年前,新房终于装修好了,警察局的同事早就按捺不住要去帮忙了,顺便见见小嫂子啊,长的什么仙女样,樊大队长结婚了,他们就有春天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家具需要帮忙,新房子,家具也全部换成新的,颜色种类全部都是殷离带着樊妈和樊林去挑的,刷的樊朗的卡,一年的薪资又没了。
  警察局的几个丫头抱着团子不放手,都问,谁生的啊,水灵,像极了樊朗,但眼睛又明又亮,黑溜溜的,一笑就露出刚长出来的嫩白牙齿。
  几个人盯着樊朗和殷离左右扭头一看,哎呦我去,宝宝和这两个人长得真像啊。
  所以,到底是谁生的?
  樊大队长搂着小媳妇,“呶,他生的啊,我说了多少次了。”
  殷离冷笑着哼哼扭他腰上的肉,“不要命了是不是。”
  “樊队,你不说实话”
  樊朗走过去倒了杯苹果汁给殷离,“不管是谁生的,是我儿子,合法的,咱户口本上的人。而且啊,我和阿离现在在一起了,其他事都不重要了。”
  几个警局的同事连连给殷离一个赞,这才是真爱。
  于是,团子的身世成了警察局又一不解之谜。
  樊朗无奈,瞧,说了呀,大家不信呐。
  又过了一两年,考试,学习,殷离终于应聘成了学校的教师,但因为和樊朗的关系无法转正,学校领导甚至还找过殷离谈话,不过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大多数都能接受,毕竟,结婚证都领了,来真的,绝对不玩。
  殷离年轻,人长得好看,又喜欢笑,人见人爱,也舍不得多说几句。
  不转正就不转吧,学校给的薪资是一样的,他也能理解学校的苦心。
  团子长到三岁的时候,晟夏终于带着媳妇回国了。
  樊朗也第一次见到这个殷离口中的学姐。
  是个非常温柔温和的女子,但是只要和晟夏一起,就立刻变炸毛的猫咪,她在国外拿的双学士证,帮助晟夏打理的公司,晟夏常说他才是被包养的人。
  团子一见晟夏就不乐意了,要么就哭个不停,要么撒腿就跑,被晟夏捉回来了好几次,后来晟夏趁着没人的时候给团子开了阴阳眼,团子立刻就被眼前的世界给吸引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让他看来都是好玩。
  恶鬼吓不住,普通的恶灵又不敢接触。
  晟夏琢磨琢磨,他似乎也该收徒弟了。
  到了除夕的时候,大家都在樊朗家中聚会,借的桌子,特大号,一群年轻人在屋里喝酒,认识的,不认识的,反正都做到一堆了,一问,我警校的啊,另一个说师弟,警花介绍几个啊,再来一个说我法医的,过年之后去警局应聘啊。
  樊爸终于找到人跟他下象棋了,不许反悔啊,吃了就吃了,韩硕跟着乐,看咱谁先反悔。
  有人按门铃,殷离跑去开门,韩畅远带着个短发的女孩进来了,“哥,来,瞧瞧你弟妹。”
  那叫一个爷们啊。
  女孩短发,利落的很,一问,房间里都是警校毕业的哈,一声口令,几个人反射站了起来,韩畅远捂着肚子笑的疼,他女朋友比他大两岁,军队的,一家人都是部队当兵的,爷们起来比男人还man。
  不过女孩把所有的爷们都给了别人,殷离发现这妹子在韩畅远面前简直软成一朵花,跟他学姐简直相反。
  听韩畅远说,是他接到一起活,帮一位老人超度老伴,这女孩是人家的孙侄女,看见韩畅远就不干了,这不是骗人的吗,你说鬼就有鬼啊,说好的世界观都去哪里。
  韩畅远笑着说,没鬼啊,真没,丫头别怕。
  女孩一看,没鬼,你还要钱?
  韩畅远朝她指指老人面前的一张纸,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来一个字:则。
  老人当时就哭了,老泪纵横。是老人当面的字,文人墨客都有字,后来改革开放,就不流行了,小辈们没一个知道的。
  女孩军人出身,抵不过小女孩心里怕呀,韩畅远就说,没事,和我在一起就没事。
  嘿,勾搭上了吧。
  在你身边就不怕?好,那我永远都要留下来。
  除夕夜,外面的河边有人放烟火,烟花在玻璃窗前绽开,一瞬间,灿烂如初。
  小团子跟在大家屁股后面,抓抓他爸的袖子。
  樊朗转身,抱住团子。
  团子打个响指,一小团灵源和烟花一样,啪的一声在樊朗面前小小的绽开,幽绿的颜色,带着点清香。
  “爸爸,新年好,要红包。”
  樊朗把最大的红包给小宝宝,团子都要抱不动了,转眼就叫给殷离了,“Dad,钱,我们买吃的。”
  樊朗,“……”
  祁苍冉打来越洋电话,让他们打开笔记本,视频聊天。
  笔记本中,祁苍冉抱着个深蓝眼睛的宝宝,有点混血的样子,身后有人用法语在叫他。
  殷离一看宝宝,就不想搭理他,祁苍冉去法国深造,走的时候也将殷唯带走了,殷唯不常和他们联系,甚至这一年都没有联系过。
  殷离刚转身,就听见殷唯叫哥,视频里,殷唯刚从门外进来,刚一进来,就朝祁苍冉扑过去,将笔记本也抖的狠狠晃了晃。
  “哥,看过他了吗”,殷唯用手肘一捅他,将宝宝接了过来,笑着说,“哥,好久没见啦,我回去了,那个,这个是我的,你看,像不像个洋娃娃。”
  殷离有点懵。
  樊朗笑着给他解释,“祁苍冉是八分之一的俄罗斯混血。”
  殷离,“……”
  怎么不早告诉他,那他一嘴东北大腔,是个嘛意思。
  祁苍冉搂着殷唯大笑,“看吧,你输了,我就知道他会想错,今晚三次,哈哈哈,不许反悔”
  樊朗敲敲键盘问,“什么时候回来?”
  殷唯扭头给身后没露脸的人说了句法语,然后扭过来,“还要两年,我读研,还没有毕业,哥,把团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三岁的团子宝宝晃悠着跑过来,一看见更小的宝宝,立刻要让他Dad给他买一个,洋娃娃嘛,明显的,他也要玩。
  殷唯得意的鼓着圆圆的包子脸,神秘的说,“哥,法国有吸血鬼,你要不要来看看。”
  樊朗,殷离,“……”
  那必须的啊。
  窗外,烟火瞬间绽放,被照相机定格成永恒的画面。
  最好的日子,不过是我们都在。
  生儿育女,粗茶淡饭。
  全文完。

  第一百章 番外之祁殷

  八分之一俄罗斯混血的祁大法医发现自己失恋了。
  有点意思,他想。
  从他在火车站抓到的一个偷东西的小孩开始,他发现男生也可以比女生更加的可爱,更加的想要捉弄他,更加的想看他露出不一样的表情。
  就像小时候总喜欢突然解开女孩的头发,看她发怒一样。
  总归就是贱的慌。
  祁苍冉家里好几代都是医生,算得上名门望族,救死扶伤就不说了,这一类职业传承的家里一般都不会穷。
  祁苍冉被家里人当女孩富养大的,性子里总带着一点唯他独尊的坏毛病。
  用殷唯的话,那就是富贵就淫了。
  祁苍冉上班下班去折腾小孩,去缠他,一开始是喜欢看他明明不情愿,却仍旧要鼓着包子脸的照做。
  后来看见他在饭店打工,苦索着脸说让他好好工作,他不像他,没工作就没钱,没钱,他就要饿着,小孩只能自己养自己。
  于是,下班变成了等候,然后送来去他哥殷离哪儿住。
  住着住着,有天,殷唯略带尴尬的问他有没有那里有便宜的地方可以租。
  樊朗也刚好给他打电话,让他带殷唯去找个好地方,让殷唯住几天。
  祁苍冉心里暗想,这就是典型的娶了媳妇忘了娘,只不过这里的娘变成了殷唯小孩。
  他大手一挥,住我家,我家大,房租便宜,格调高,重点是有帅哥可以欣赏。
  从此,殷唯掉进了原本就挖好的坑了,越陷越深。
  祁苍冉背着家里人报了法医,一心一意不愿意和活人打交道,以至于气的祁父母好久都不愿意搭理他。
  他家里到处散乱着惨不忍睹的图片,惨死的,腐|烂的尸体,血呼啦的肝脏脾肺,一般人从来都不在他家吃饭,毕竟这么多照片,看看也就饱了。
  从殷唯住在他家,祁苍冉发现原来有人住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他累得时候,有人端茶倒水,饿的时候,有人给他做饭,困的时候,叫人帮他搬回家,家里总有灯为他亮着。
  他突然觉得这样真的不错。
  于是一次醉酒后,他禁不起诱惑,亲了殷唯那个小孩。
  真的是小孩,傻乎乎的,一惊一乍,他搂在怀里,刚好能覆盖住全部的身体,小包子的脸上红扑扑的,眼睛眨巴眨巴,眨进来祁苍冉的心里。
  也许,他也该认真的谈一场恋爱了。
  不巧的是,殷唯小孩也被他吓得够呛,拼死要住在学校里。
  于是,祁苍冉的缠从饭店到了学校。
  他跑遍了整个学校,在教室里堵住殷唯,用桌子将他的路封的死死的,居高临下,问他,逼他,看着殷唯眼睛泛红,心突然就软了。
  他抱着殷唯说,我们试试,就试试,好不好,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在一起?
  说起来多简单。
  樊朗曾经说过,这种事,只能认真,对殷唯和殷离而言,必须认真。
  殷唯受伤住院,他在医院照顾他,白天陪着讲笑话喂饭,晚上和他抱着笔记本躲在病床上看的哈哈大笑。
  他发现殷唯包子脸皮薄了之后,急忙想要将软软的包子重新养回来。
  殷唯晚上写论文,他在旁边切水果喂他吃。
  周末带他去旅游。
  就像是真的情侣一样。
  殷唯说不清自己究竟喜不喜欢祁苍冉,他从离开殷山起,想的一直都是如何能在世间安稳活下来,不用再遭受灵源的限制。
  他接触祁苍冉,像殷离一样爱樊朗的去试着将感情放在祁苍冉的身上,只不过,不同于樊朗之于殷离,祁苍冉就像一个贪玩的孩子,永远都不满足,永远都不够认真。
  祁苍冉喜欢在休息的时候在酒吧彻夜嗨,这种生活对于殷唯来说无比的陌生。
  他不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搂抱他人在舞池跳舞,不能容忍祁苍冉随意的和其他人暧昧不清。
  殷唯曾经见过祁苍冉工作,面对受害者尸体的时候严肃认真的神情,见过他因为得不到答案时的懊恼和气愤。
  他捉弄自己和他谈一场恋爱,按照情侣的样子。
  好像和樊朗一样幸福。
  晟夏说灵源来自于人的情感,只有拥有足够多的感情,才能在祭山灵需要的时候为他提供灵源。
  他试着和祁苍冉亲吻,拥抱,然后交|缠,期待着能从祁苍冉的身上得到一丝不属于殷山的灵源。
  然后,他失败了。
  祁苍冉抱着他,好笑的问他是否可以和殷离一样。
  给他生个宝宝。
  他眼中带着狂热的新奇探究,就像是发现了一个他人所不知道研究项目,他以他的学识来分析人与灵源的分别,祭山灵的构造,和孕灵的特异。
  当殷唯感觉到他眼中的沉思时,慌了。
  他不是樊朗知道殷离的孕灵存在的狂喜和担忧,而是用一种无比执着狂热的探究。
  祁苍冉说他父母开始逼婚了,他是家中唯一的孩子。
  祁苍冉看着他,说出来的话平淡无奇。
  殷唯感觉到身体不适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用殷离的方法检查自己的灵源,看着灵源中出现的小小的一团暗色,突然很难过。
  “殷离的孕灵传承来自他的父亲。我不能和他一样。”
  “哦。”他看见他有些失望。
  祁苍冉推脱不掉他父母为他介绍的女孩时,殷唯想,也该到了分手的时候了。
  祁苍冉受到恶灵的袭击时,殷唯吓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在医院里看见他躺在病床上,肚腹绽开一道裂口,恶灵纠缠着他的脾脏,噬骨吞肉时,心疼的要裂开了。
  他帮助晟夏收服恶灵,并不像樊朗说的一样,从来没去医院看过他。
  他给他发了条短信,说的是,我们结婚好不好。
  殷唯等了很久,最后收到的却是祁苍冉说不能再辜负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想要孩子。
  …………………………………………………………………………………………………………………………………………………………………………………………………………………………………………
  日子还是要过,天也逐渐热起来了。
  殷唯和同学跟着导师外出实习,在火车站候车室时听见外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火车站人来人往,等的车都要好长时间,有热闹看,谁不喜欢啊。
  祁苍冉满身大汗,觉得自己都要气死了,他刚从警局回来,手里拎着大箱子,同事先走了,让他一个人坐火车走。
  结果没想到,安检过不去,人不让进啊。
  祁苍冉努力的压下脾气,将□□递给安检人员,一再解释,箱子中的只是大体老师,标本,并不是尸体,这是合法的,不是他杀了人!
  天气燥热,祁苍冉又因为一项案子忙的几天都没合眼,好不容易将需要的尸体部分做成了标本准备带回警局,竟然过不了安检?
  欺负他没做过火车是不是,他有□□的啊。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我快赶不上火车了,你们要是不信,这东西我就留在这里,你们检查,不过这里是警局的证据,还请你们检查完了之后帮我寄到我省警局。”
  “不好意思,先生,耽误您时间了,只不过近段时间火车站有歹徒停留,我们需要您留下来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可以配合,但是我已经说过了,这里是标本,箱子里溶液需要冷藏,你们给我放在大太阳下是什么意思,检查是你们的工作,箱子里的东西是我的工作。”
  一起跨省杀人案,证据指纹都在祁苍冉的手里,配合就配合,但是他们不愿意按照他的意思先将证据冷藏,冻坏了,他可是要辞职谢罪的。
  祁苍冉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火车站安检却因为人越来越多,办事效率更加低下。
  他正气的不得了,打算打电话先让人将证据带走的时候,一瓶冰凉的水被塞进手里,外加一张湿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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