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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_醉一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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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旻缓缓点头:“那天的所有监控,仅这几秒钟出现过他。问了会所里的人,他是临时工,只做了一天。”
    “可他母亲的案子开庭在即,他还有心思在这样的地方做兼职,合理吗?”仿佛自语般,袁旻低声道,“能够准确地避开几乎所有的监控,这太不寻常。”
    “所以我去查了他。六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拿了钱去还那些高利贷。四年前,他进了S市一家黑拳场。一直到现在。”
    袁旻语速渐快,眸中仿佛蕴着一蓬火,冷然道:“三年前,S市出了一件大案,死者被开膛破肚,肢解后,装在麻袋里沉了江。后来查出来,死的那人,是个人贩子,生前拐卖过上百的小孩。”
    裴昭闻听得屏息,只见袁旻沉沉望着他:“而那时候,江麟正在S市。”
    “两年前,H市的郊区,一名中年男性被阉割后抛尸在山里,调查结果显示,那人原来是个强奸犯,还有恋童癖。”
    “一个默默无名的人,行踪不好查,我只能知道他坐过哪趟火车,或者航班,做过什么工作。大致范围不会出错。”袁旻阖眼,显是思绪飞转,“这一切过于巧合,也许是我多虑,可我不能放过这点线索。”
    他睁开眼,定定看着裴昭闻:“我现下是半停职的状态,没办法查得更深。”
    裴昭闻紧抿着唇,已猜到了袁旻将要说什么。
    “昭闻,这一件事,我请你帮助我。”
    
    第三十章
    
    在裴昭闻忙碌的时候,穆峥也没能闲得下来。
    前一段时日,穆景曜还在疑惑他作了那么大的死,老爷子居然没有传他回去问话。如今,穆景琛的事终于无力回天,老爷子总算腾出了手打算收拾他,将他传唤回府好一顿棍棒加甜枣的威逼利诱,穆景曜当场低眉顺眼地应了,转头就将这事当笑话说给了穆峥。顺带传达老爷子的旨意,召见完了小儿子,要再把久不见面的外孙唤回家慰问一番。
    这当真只是个笑话,穆景曜没打算让他去赴那鸿门宴,穆峥同样是一笑置之。
    可这发号施令的人自然是不容人违逆的。
    今天是复查的日子,穆峥从医院出来,抬头看了看漫天飘飞的雪花,心想不知裴昭闻早上出门时带了伞没有。
    他走向停车的地方,不一时,止了脚步。
    看着面前快步朝他走来的几个男人,穆峥尚有余裕地想道,他现在剩一只手可用,不知道放倒这些人需要多久?
    这念头只是转瞬,他听为首那男人唤:“孙少爷。”登时笑了声,微一抬手,向身后跟随的保镖示意无事,漫不经心道:“不敢当。”
    那男人眉目低垂,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径直道:“老爷有请。”
    穆峥又低低一笑,带出声讽刺般的叹息:“走罢。”
    他心里觉得这称呼颇有意思,确是老爷子的作风,一家之主,不容置喙的、绝对的威严。
    车子一路平稳地行驶,穆峥靠在后座里,少时那些零碎晦暗的记忆纷沓而来。
    印象里,他只去过那座大宅两次。
    第一次,便是他九岁那年,那场怪异的绑架案过后,他小舅舅将他带到了那里。从那时起,他改了姓穆。然而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一直以来庇护着他的小舅舅被送走,他又回到了那个魔窟般的夏家。
    第二次,是数月前,那个叫穆景晴的女人——他血缘上的母亲去世那天。
    穆峥几乎想不起那女人的脸,连带着那一天在病房里见过的所有面孔都化作了一片模糊的阴影,包括穆家的那位权威者。
    这是第三次。
    穆峥站在穆府大门前,抬头望了片刻,面无表情地跟随接引的人走了进去。
    这一回,没有小舅舅陪在他身边,然而他已经再无畏惧。曾经以为阴森冷酷如冰冷的毒蛇蛰伏着,獠牙怒张欲择人而嗜的高门阔宅,已成了一头江河日下垂垂老矣的病狮子。
    ——就如同穆振国这个人。
    穆峥微微偏着头,嘴角是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老者。穆振国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装,坐在桌案后,在他恣意的目光中沉下了脸色。
    “你舅舅就是这么教你的?见到长辈这个态度,简直毫无礼貌!”
    穆振国一开口便是斥责,却只引得穆峥一声笑,他目光巡睃片刻,走到近旁的长椅处,悠然落了座,方才漫不经心地开口:“礼貌不礼貌,也不是我舅舅教的。”他眼望着穆振国,嘲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自小在哪儿长大的,您最清楚了,不是么?”
    穆振国脸色变了变,嘴角严肃地下抿,每一条皱纹都刻着冰冷的威严。
    就是这个表情。
    穆峥心中恶意翻腾,他记得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小舅舅站在这里,将他护在身后,对面的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表情,一双冷厉阴沉的眼睛望过来,令人不寒而栗。他早已忘了当时发生过什么,唯这一副森冷的表情记了很多年,甚至曾数度入了噩梦中。
    然而今时已不同往日,这位曾经手握权柄叱咤政坛的权威者,仍旧是刚愎自用独断专行,可他已经老了,老到甚至看不清楚自己的老,以为固守着那点余威,就能让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甚至到现在,这座府宅里还豢养着家仆,毕恭毕敬地叫他“老爷”。
    身下的座椅是黄花梨木的材质,冰冷而坚硬,穆峥坐得颇不舒服,连带着耐心也消减不少,冷了声道:“找我来,有何贵干,就直说吧。话不投机半句多,这道理,想必您比我懂。”
    穆振国花白的眉毛一竖,像是又要发怒,然而终究克制了些,苍老的声音严厉地质问道:“你三舅的情况,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哈,”穆峥闻言笑了,一手撑着额角,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道,“这就兴师问罪来啦?您也真心急,还没尘埃落定呢。”下一刻,他忽地敛了笑,一双湛黑的眼睛沉沉望着穆振国,声音却是极温柔,“没错,都是我做的。不如您再猜一猜,这样的底牌,我手里还有多少,够不够赢得了您这一局,嗯?”
    穆振国威仪的表情终于现出一丝裂痕,隐约有些浑浊的一双老眼瞪大了,喉间“咯咯”两声,却没能说出话来。
    穆峥面上仍是那样温和的神色,心中却极是快意。穆振国做过什么,一桩一件,他都记得清楚,少年时那些事不提,便是他后来去拍戏,碰到的阻碍也不少。
    他从未告诉过穆景曜,其实他心里对当演员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不在意,甚至是有些喜欢的。他那样的性情,也许只能利用戏剧中一个虚拟的身份来释放自己的本性,他小舅舅只以为他不喜欢过于出名,将隐私全部暴露人前,所以拍戏总挑挑拣拣,但实际上,这其中少不了穆家的功劳。
    他猜得到穆振国什么想法,无非是以为戏子低贱,他偏又挂着穆家的姓,万一声名大噪,将过往那些腌臜事曝光出来,总归是难看。及至后来窥探到他与他小舅舅那些颇可观的财富,又生出贪婪,想要将他招揽回来。
    不肯就范?逼上绝路就是了。
    穆峥从未告诉过裴昭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阻拦下了多少危机,来自于穆家的,周家的。他只有在那人面前表现得游刃有余,才能让对方安下心待在他身边,所以他从来都是拼尽全力。
    多年未雨绸缪方崭露一点头角,他绝不允许自己输。
    良久,穆振国打量着他,忽然冷哼了声,带着点莫名的意味,冷冷道:“你果然和你的母亲很像,一样的冥顽不灵,愚蠢至极。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蓦地笑了,不无恶意地续道,“我不动你,我就看着,你又能逍遥到几时,和你母亲一样,离开了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穆峥倏地沉下脸,死死盯住了对面那张苍老的脸。
    穆振国已收敛了那片刻的忘形,重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拐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厉声道:“送客!”
    门口候着的管家便进门来,手掌朝穆峥比了比。
    穆峥站起身,毫不留恋地出了门,没有说一个字。
    这场会面前后不过五分钟,走出穆宅,他满脑子都是穆振国最后那句恶语,心里逐渐一片冰凉。
    凡事涉裴昭闻,他都恨不能生出十二分的警惕严阵以待,穆振国那一句正正戳中他的死穴,他的思绪渐渐乱了,辗转来去只问自己,他知道什么?裴昭闻又知道了什么?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第三十一章
    
    百思无解,穆峥心潮翻覆,脑海中一遍遍过滤着裴昭闻近来的行踪,与接触到的人。除开他小舅舅那边,他几乎是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资源来保障那人的安全,明面上随行的只有四个人,但实际,只清查裴昭闻身边的人所消耗的人手便不知凡几。
    这两月间,裴昭闻行踪极简单,因他的缘故,休假的时间反而多,接触到的案子也只寥寥几件。排除了所有陌生的可疑的因素,往来的只有那些熟悉而无害的同事,还有他自己。
    哪里出了纰漏?!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穆峥头昏目眩,只得闭着眼,后脑抵住椅背,冷汗不一时便涔涔而下,浸湿了额间发丝。
    许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引得前座的男人回身看他:“穆先生。”
    “没事,开快些。”他的声调隐隐不稳。
    两保镖对视一眼,开车那人加快了速度。
    穆峥竭力喘了口气,压下肺腑里灼烧的钝痛感,拿出手机拨了那个熟悉的号码,他的手止不住地轻颤着,咬紧牙关,听电话那头接通了。
    那人静了一瞬,继而唤他:“穆峥。”
    一刹那间,穆峥只觉胸口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了下,窒息般的痛意在他的胸腔里掀起了滔天骇浪,挟着强烈的恐怖与惶然转瞬淹没了他。
    裴昭闻声音如常,并没有身陷险境的迹象。
    便是方才穆振国口出恶言,断定裴昭闻会离开他时,穆峥第一个念头也不是那人遇到了危险。穆振国虽然老了,却还没有老糊涂,今天这一场鸿门宴不过只是试探,他知道,若他真的敢对裴昭闻出手,必然招致穆峥的残酷报复——穆景琛就是最好的佐证。所以他只是探一探穆峥的深浅,到得最后,果然话不投机半句多,连带着还要告诉他,他最在乎的人即将离他而去。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穆峥却没有半分轻松,他细微地发着抖,轻声问:“你在哪?”
    “我在工作,”裴昭闻仿佛察觉到什么,声音沉了些:“你怎么了?”
    穆峥死死咬着牙,极力压抑着呼吸:“没事,你……早点回来。”
    那一句透着强作出来的温柔,然而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并不知他怀着怎样卑微的粉饰太平的愿望。
    ——却终究不可得了。
    穆峥回了家,打开了有些时日没有查看过的定位,怔怔看着屏幕里闪烁的红色图标——那人已是在另一个区,距离安昼事务所近三十公里的距离。
    极度的恐惧过后便是麻木,穆峥漠然心道,他果然太过忘形了。那人待他好,他便放任自己沉溺在那足以醉死人的温柔乡中,忘记了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忘记了,这一场感情原本是用欺瞒构筑起来的空中楼阁。
    他静了很久,一动不动到半身都发麻的时候,慢慢取过手机,电话拨给了留在裴昭闻身边的保镖之一。
    “穆先生。”
    “嗯。”手机靠在耳边,穆峥微微低下头,一瞬间露出个似哭似笑的表情,缓慢问道:“他现在,在哪?”
    对面的男人似有些不解,但仍是答道:“在事务所,没有出来过,车也在。”
    “是吗。”轻不可闻的一句,不似询问,更像是茫然,这一句说毕,穆峥便挂断了。
    好一个金蝉脱壳,今天这又是第几次?
    穆峥回过神,自嘲般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经不再颤抖。结局已定,他反而冷静下来,但有些事仍是不得不去做,他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所有阴暗动荡的念头,开始着手让人调查穆家近来发生的事,以及——袁家。
    他知道裴昭闻此刻所在的那个地方,是他的导师,B大法学泰斗袁教授的家。大学时,他曾见过那位教授许多次,是个极严肃而德高望重的人,但也只是一位寻常学者而已,有什么值得裴昭闻这样瞒着他,对他说谎?
    想不明白,穆峥索性不再计较,只是沉默地坐在书房里,等待着那一场最后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死寂中突兀地传来了敲门声,穆峥犹如自噩梦中惊醒,倏然抬头看向声音来处,冷汗爬满了他的额角。
    裴昭闻打开门,一眼望过来,脚步一顿,继而皱了眉:“空调开这么热?”他兀自说着,径直走向穆峥,伸手摸了摸他脸颊,“出这么多汗,生病了吗?”
    穆峥猛地抓住他手,胸口尚在鼓噪着,犹自喘息不定,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悚然感。他以为自己足够冷静,未料不片刻便被悄然而起的恐怖臆想吞没了意识,似真似幻的梦魇中,困兽般挣扎不出,此刻醒过神便明白,他快要支撑不住了。
    裴昭闻见他不说话,只那一双眼眸是滴墨般浓郁的黑色,直直望定了他,心中微觉异样,反手握住他手掌,另一手去抚他眉眼:“今天去复查,怎么样了?对不起,没能陪你。”
    他看着穆峥,面上仍是没有什么鲜明的表情,眼神却暖而柔,带着不自知的怜惜。
    穆峥怔然心道,这么久的时间,他竟然没有发现,这人待他的一举一动,温柔中又含着多少怜意。
    也许他早已洞悉一切,懵懂不知的反而是他自己。
    他知裴昭闻性情,懂他是怎样的情深意重。然而他从不敢期待——不是没有期待,不是不信这个人,只是不信他自己。夏昀泽有一句话说得没错,他这样的人,配得上什么呢?
    从前在这人面前尚维持着完美表象的时候,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只要好好待他,给他最好的一切,便能守得住这一场感情。
    到如今,无懈可击的伪装已然破碎,他怕了,怕在这人面前露出不堪的面目,怕过往那些柔软而温情的回忆都被他自己玷污。与其日后连美好的记忆都无法给这个人留下,不如便在他尚能维持这完好伪装的时候,放他离开。
    穆峥闭上眼,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握着裴昭闻的手缓慢收紧。
    舍不得。
    巨大的痛楚翻搅着他的五脏六腑,只一起了放手的念头,便是凌迟般的痛。
    见他如此,裴昭闻顿时有些慌乱,惶急地去摸他额头:“说句话,哪里不舒服?”然而他的话音方落,动作戛然而止。
    ——一滴泪水缓缓滑下穆峥的脸颊,砸落在他抚着他下颌的那只手上,烫在了他的心上。
    裴昭闻怔怔看着那细小的水滴在他掌心破碎,那手一瞬间仿佛被灼伤般突兀地痉挛起来。他的目光怔忡地移到穆峥面上,然而这人已藏起了那一息的失态,将脸埋入他腰腹间。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裴昭闻站直了身体,任他倚靠,手掌缓慢地抚摸穆峥发丝与后颈。那掌心干燥而温暖,带着让人眷恋的气息,似是想要抚平怀中人所有的不安与伤痛。
    手心仿佛仍残留着那股灼烧般的热意,裴昭闻想着方才惊鸿一瞥间这人的表情,一时心头绞痛,缓缓蹲下身抱住了他,声音沉而哑:“有什么事,你要同我说,不要难过,你一伤心,我——”那些细腻的安慰的话终究说不出口,裴昭闻只将人拥在怀中,亲吻他的鬓角耳廓。
    到最后也没能弄清楚穆峥因何而失落,裴昭闻不得已放弃了追根究底,只在夜里入睡时,紧紧地抱着怀中人,像是怕一松手人便会消失一般。
    穆峥在他怀里艰难地转了个身,就这样看着近在眼前的人,一夜未合眼。
    翌日,裴昭闻在家中呆了一天,只陪着穆峥,同他说话,一起看书和电影,见他面上露出笑意,心中便也松了口气。
    只是,他还有些事迫在眉睫,必须要去做。
    于是傍晚时,他对穆峥说,他要去一趟S市,昨天接下了一个案子,有些棘手,他需要亲自跑一趟,身边那几位保镖便不宜跟着了。
    穆峥沉思许久,同意了。
    裴昭闻心中略微有些诧异,又想到这人昨日那一场伤心,不安的情绪渐渐扩大,几乎要令他乱了方寸。
    然而袁旻那边的安排不能耽误,他只得按捺下所有的担忧,收拾了行李,第二天便出发去了S市。
    
    第三十二章
    
    裴昭闻到达S市,按照袁旻给的地址直奔一间公寓,见到了接下来将要协助他的人。一个形貌普通的中年男人,个头不高,十分寡言,但裴昭闻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戾气,与偶尔的时候,袁旻所流露的气息如出一辙。
    裴昭闻猜测,这个人大约是一名卧底,接触的应当是一些黑色的势力。
    男人自我介绍叫杨进,让裴昭闻叫他杨哥,说是自己找地方休息,明天白天养精蓄锐,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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