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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对门的老板想倒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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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的择离定妆照。

  许助理捂着心脏的位置,发自内心地感慨道:“这瞬息万变的粉丝圈啊。”

  不过这个林林林琳毕竟是少数,许助理点进了这两条微博里,这个粉丝原本在许安荣的粉丝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脑残铁粉,昨天还带着人黑了顾风商,第二天就整个人都拐了一百八十度弯。

  许安荣的粉丝们在确认了微博没有被盗号以后,这位林林林琳简直是激起众怒,许安荣粉丝们怒不可遏地攻占了这两条微博,骂的话连许助理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这位林林林琳能在许安荣的粉丝圈里都小有名气,也不是易相与之人,在自己的微博下面舌战群儒丝毫不惧,半个小时战力不仅不减,反而有愈战愈勇之势,许助理一路翻下来,都忍不住为林林林琳鼓掌。

  许助理将这个事跟陆威说了一下,只回复了林林林琳那条对不起的微博。

  孙荥在车库里留了车,吃过饭几人开车去了《历史长河》的节目组,因为之前没有与节目组通过气要自己带乐器,所以顾风商干脆把那把古琴也带上了,节目组同意就用,不同意就当带古琴来见见京城大都市吧。

  《历史长河》的导演并不是普通的娱乐圈导演,他自己出身世家,一辈子就喜欢研究自己国家的古文化,到了五十多岁把生意扔给了儿子,办了《历史长河》这档节目,并且受到了国家的大力支持。

  导演姓白,身上一股旧社会的书卷香清高气,圈里圈外的人都称一句白先生。

  令几人出乎意料的,就是这位白先生竟然亲自出来接人了。

  虽然他第一目标明显不是顾风商,而是落后一步的林响怀里抱着的那个琴盒。

  白先生:“当真是有三百七十年?”

  顾风商点头,白先生笑得合不拢嘴,几次伸手想摸又控制住自己,最后竟然拉起顾风商的手,激动地说道:“好啊,好啊!”

  托了古琴的福,顾风商一行人被白先生座上宾一般被白先生迎接进去。

  几人坐了一桌,陆威咳了咳嗓子:“白先生,我们是不是先把合同签了?”

  “签合同?”白先生横眉一竖:“你去找副导演签去。”然而转个脸,对顾风商宛若春风:“可否打开一观?”

  顾风商点头,亲自打开琴盒,古琴显然对于白先生的激动十分自豪,开盒便发出一声琴音。

  “果然是好琴!”白先生眼睛一亮,拍了一把大腿:“我这有琴桌!”

  古琴上了琴桌,琴身长三尺六寸五、宽六寸、厚二寸的古琴,上有梅花断纹。

  白先生只是轻微一碰琴弦,琴音一出,白先生脸上又是惊喜又是陶醉。

  “琴音透澈悠远,宛若凤鸣之声。”

  白先生的话被堵在嘴里,瞪向自顾自开门进来的一名老人,老人发须皆白,但是精神矍铄,目光也和白先生最开始一般,直接落在了古琴上。

  作为真正的主角,顾风商被冷落了也没不自在,反倒惬意地坐在一边喝茶,不看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单论气质绝对是完美地融入了屋内的两名老头之中。

  白先生被新来的老头抢了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弹你的琵琶去。”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就不会弹古琴?”老头快走几步,抢先坐在了琴凳上,看向老神在在的顾风商:“小友,我可以弹一曲吗?”

  白先生在旁边吹胡子。

  顾风商没意见,老头笑了笑:“那就献丑了。”

  老头双手落在琴上,只刚弹了两下,白先生便听出了他要弹的是哪一首,当即也站起来,随着琴音吟唱起来:“世事奔忙,谁弱谁强,行我疏狂狂醉狂。”

  许助理和林响被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一脸茫然,怎么突然就唱起来了。

  顾风商小声在林响耳边说道:“酒狂。”

  白先生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踏出一步,继续唱道:“百年呵三万六千场。浩歌呵天地何鸿荒。”

  《酒狂》按照现在的说法是古琴四级曲,要学会并不难,要弹出琴意却不简单。它是三国时期阮籍所作,阮籍生在魏晋初期,魏明帝时候,朝廷动荡,政局险恶,阮籍一腔报复无处施展。

  《酒狂》难便难在这借着酒意佯狂抒发心中愤懑的琴意上。

  无论是门内的林响和许助理,还是去签合同折返的陆威,随着老人的琴音、白先生的吟唱,心内激荡,有万般豪情和悲戚同时纠缠在一起。

  顾风商看着屋内不论弹琴的唱词的还是听着的,都是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然而自己却并未有那种意难平的感觉。甚至还有空想着,如果他还记得以前的事情,或许也还会为小时候和尚庙的事情难受吧。

  《酒狂》并不长,随着白先生一句“此心不服开公管”结束。

  许助理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鼓掌,她下意识举起手,却又觉得鼓掌实在太俗,不仅配不上这首琴曲,还会打破这难得的意境。

  一时间,满室只余几人的呼吸声。

  弹琴的老人突然笑了起来:“真是好啊。”

  白先生似也从那种不可名状的意境中惊醒,眼眶微红,看向大笑的老人:“你这弹琵琶小曲的,也就会首酒狂了。”

  老人也不和白先生犟,右手握了握,咂舌道:“这时候要是手边有杯美酒就好了。”

  白先生:“等着。”

  说完白先生就离开了屋内。

  老人在白先生离开后,笑嘻嘻地说道:“白老头离不开酒,明天一拍没准就是一天,他绝对在这里藏了美酒。”

  顾风商看向他:“您弹得琴很不错。”

  老人这才发觉顾风商似乎一点也没被琴曲影响,看向他的目光就带上了几分疑惑:“看上去并不入小友的耳。”

  顾风商没有解释,向老人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老人脸上顿了一下,疑惑之色更重了:“我先前没有说吗?”

  顾风商:……

  “人老了,记性就是不好了。”老人拍了拍脑门:“老夫姓萧,名风,字云起。”

  顾风商:“萧先生。”

  “先生就太生分了,好歹我也弹了你的琴,叫我一声萧爷爷吧。”萧云起对古琴恋恋不舍:“虽然古琴难得,但老夫也曾弹过几床,不说三百年,五百年,七百年,哪怕现在国家博物馆里放着的那把千年古琴,也摸过一回。”

  萧云起看向顾风商:“却都不如你这床琴啊,那些终究死物,但我弹这琴时竟有一种它是活物,与其说是我弹琴,不如说是它想唱了,是它在拉着我。”

  顾风商:……

  大概这就是大师的境界吧,不过顾风商也不能真的对萧云起说:你感觉的不错,这不仅是个活物,还是个三百多年的妖怪。

  不过萧云起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换了个话题:“不知是哪位大师的作品?”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问这个问题了,然而顾风商还是摇头,依旧是那个借口,是别人送的他不知道。

  陆威这会也进来了,隐晦地看了一眼萧云起。

  陆威:“合同签完了。”

  顾风商:“好的。”

  萧云起这才想起最开始自己来的原因,他有个小辈之前给他看过一段视频,就是先前剧组爆出的顾风商弹琴的一段,后来听白先生说起这一期的节目请了个会弹古琴的演员,原本还以为是个会拨两下弦就敢说会弹的小明星,结果白老头一说名字他就想起来了。

  到今天,萧云起那个小辈又一脸激动地捧着手机说顾风商手上有一床三百七十年的古琴,萧云起心念一动,就过来了,结果真的遇上了顾风商来签合同。

  他从琴凳上站起来,拉着顾风商坐下:“来来,风商,你也弹一段。”

  “不急,先喝一杯。”白先生拎着一个高颈银瓶,后面还跟了一名和他长相五六分相似的女子,女子穿着纯白的长裙,温婉大方,相貌端正,手若柔夷,缓缓打开了手中的盒子,盒子是一整套白瓷酒杯。

  女子放下酒杯既不说话也不离开,只在桌边找了个空位坐下。

  白先生打开银瓶,一股酒香立时弥漫出来:“青丝银瓶送美酒,赤栏画桥横钓舟。虽然这里没有赤栏画桥也没有小舟,但至少有酒。”

  那女子浅笑,手上比划着,竟然是手语,林响几人都有些诧异地看向她。

  白先生将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林响三人虽然诧异流露出些许同情但并没有异样的眼神,顾风商连诧异都没有,就像用着手语的女子只是个与其他人无异的普通人一样。

  白先生怜爱地拍了拍女子的肩膀:“这是我孙女儿白鹊。”

  萧云起嫌白先生动作太慢,抢过银瓶挨个酒杯倒上酒:“小鹊儿说这是她爷爷才拿到手的美酒,藏了七八十年的。”

  萧云起一口美酒入肚,突然拍掌对顾风商说道:“小鹊儿可是花雨杯最年轻的得主,风商,不如弹一段潇湘水云,让小鹊儿伴舞。”

  白先生十分骄傲的模样,他也的确有这个资格骄傲,花雨杯是国内舞台表演艺术的最高政府奖。

  白鹊看向萧云起,似乎是在思考,又比了几个手势。

  白先生对顾风商说道:“鹊儿说看你的意愿。”

  顾风商并没有意见。

  《潇湘水云》想比之前萧云起弹奏的《酒狂》,同样是抒发抑郁之情,但是潇湘飘逸的泛音使人进入的一种碧波荡漾、烟雾缭绕的意境。

  白鹊也应声起舞,舞姿轻盈,仿佛飞天的仙子,眉眼忽而愁郁忽而刚毅,刚柔并济,与琴曲相融相合。

  陆威看着看着,突然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合同,他们不就是来签个合同吗?怎么就这么又喝又唱又弹又跳起来的呢?

  许助理看着看着,偷摸把陆威面前的酒杯摸过来一口喝了,这酒真香!

  而林响看着看着,心里却突然一阵酸味泛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林响:想学跳舞。

这一章的灵感和萧云起这个人物都来自于看过的一段视频,方锦龙老师弹奏的古琴曲《酒狂》,同时安利方独秀的琵琶曲《十面埋伏》,两个视频b站都可以搜索到!
《酒狂》和《潇湘云水》都是现实存在的古琴曲,酒狂歌词完整版可以百度。
现实中的国内舞台表演艺术的最高政府奖是文华杯。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一直到离开拍摄场地,陆威才砸吧着嘴回过味来,颇为感叹:“不愧是有国家支持的老艺术家弄的节目啊,我本来只想着拉高一下逼格,结果光是签个合同弄的像是穿回了一千多年前似的,一言不合就弹琴喝酒唱歌跳舞。”

  许助理后来又朝白鹤讨了两杯酒,这会子脸上红扑扑的,脑子里又晕乎乎,一巴掌拍在陆威头顶,鄙视地说道:“明明那么风雅的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俗气呢。”

  “陆威,停下车。”顾风商看了看身边出奇沉默的林响。

  “怎么了?”陆威说着踩了刹车。

  “我想出去逛一逛。”顾风商下车后发现林响还呆愣楞地坐在车里,他眼神原本是落在自己腿上的,顾风商下了车后目光依旧不移不动,落在了后座坐垫边缘上。

  顾风商忍住了开口骂蠢的冲动,弯腰往里伸手一把拉住林响的胳膊肘。

  林响被吓了一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怒火,然而下一瞬对上顾风商的眼睛,什么火都烟消云散了,眼珠子都瞪得大了一圈,浑身透着一股傻乎乎的气质。

  顾风商微微用力:“下车,跟我一起。”

  林响当然没意见,麻溜地往外下车,在顾风商视角死角的地方,目光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顾风商抓着的手,脸上微微泛起一抹红。

  陆威急了:“你们干嘛去?带上……”

  “带了墨镜和口罩。”顾风商朝一脸不赞成的陆威示意,拍了一下林响的口袋,他的东西林响都装着呢。

  陆威还想说什么,被许助理一拉,那边也趁机关上了车门。

  许助理戳着他的脑袋瓜:“人家小夫夫出去约个会你也要管,等过段时间顾哥红了,哪还能这么自在地约会,直男脑瓜没情趣。”

  陆威还是不放心:“现在认识他的也不少,要是再跟机场里一样被许安荣那些脑残粉认出来怎么办?平时他不关心网络看不着那些污言秽语,现实里要被认出来了还得捏着鼻子被那些小女生骂吗?”

  “现实里几个女孩子能跟网络上一样,打字不过动动手,昨天在机场那么多人呢,不也没一个敢上来的。”许助理说着想起那个林林林琳,笑道:“也不对,有一个,不过现在人家成了咱顾哥的粉儿。”

  陆威虽然还是不放心,但架不住他怂啊,别说是老板和老板的情儿他管不了,就连面前这个喝醉了的女汉子他都犟不过。

  另一边,站在车尾气里的二人,一个垂着脑袋当小媳妇,怀着一点点骐骥的心思小声问道:“主人,我们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顾风商回答地理所当然,低头看向林响:“你想去哪里约会?”

  “约,约,约,约会?!”

  林响整个人都被约会的兴奋砸晕了,被顾风商拉着走在路上,忍不住一双眼睛警惕地盯着周围的路人,一旦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过来,立刻进入高度紧张戒备模式,身上的毛都要炸起来的那种。

  顾风商把人拉回身边:“丢人。”

  “跟着我走。”顾风商觉得林响八成是给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了,低头翻了下地图,干脆地拉着人奔目的地去。

  不用做选择约会地点这么重要决定的林小狗总算松了口气,不过感受到主人嫌弃,之前那股子丧气又把兴奋压过去一头。

  林小狗垂着脑袋也不看路,只管顺着顾风商牵他的力道走,无法控制地又想起了今天那个叫白鹊的漂亮女孩子和他家主人弹琴跳舞的场景,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越来越酸,酸味熏的眼睛都痒了。

  顾风商看了眼出奇沉默的自家蠢狗,发现他根本没看路全靠自己拉着走,一瞬间甚至想把他带到电线杆前,看看这只傻狗是不是直接撞上去,不过好在他还有一丝良心没有家暴和虐狗的爱好。

  并没有察觉到自家主人想法的林小狗兀自委屈伤心着,想擦擦眼睛,可是自己的手被拉在主人衣服兜里,拽也拽不动。

  林小狗只能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顾风商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一个个看他都是一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惋惜眼神。

  顾风商似有所觉地看着他家蠢狗这副委屈丧气的模样,不知道的人,理所当然会以为是自己怎么欺负他了,而且还把一个大男人欺负成这么一副可怜模样,光天化日被生拉硬拽着都不敢反抗的。

  “你很委屈?”顾风商停下脚步问道。

  “嗯。”林响下意识点头,然后又瞪大眼睛反应过来,连忙摇头:“不,不委屈。”

  顾风商戳着他的脑袋瓜子:“你说的违心不违心?”

  看了看四周,面前就是他的目的地,一家咖啡厅,顾风商把人拉了进去,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将沙发上竹藤编的小窝里的橘白相间的小猫抱起来塞给了旁边的服务员,拉着林响坐在自己身边。

  来猫咪咖啡店又不要猫,难道长得好看的人脾气都这么怪吗?

  服务员心里虽然吐槽,但脸上笑容一丝不减,甚至看着顾风商精致的面容更加真诚了几分:“两位先生想要喝点什么?”

  顾风商:“美式。”

  “好的。”服务员看向林响:“那这位先生呢?”

  顾风商:“给他一杯摩卡。”

  服务员看向林响,林响怎么会反驳自家主人:“都听他的。”

  服务员脸上突然露出一种异样的神采,比刚开始受到顾风商那张脸冲击时更加激动和克制,只是嘴角还是忍不住地上扬,语调欢快地随时可以歌唱:“好的先生,请稍等。”

  服务员离开后,顾风商捏着林响的手心:“说说吧,在想什么?”

  林响不好意思开口。

  顾风商却心有成竹,他家这只蠢狗在外面被传的那叫一个霸道无匹,可面对自己时从来是毫无保留,连一点心思都不会掩饰,顾风商虽然时常骂人蠢,但不得不说这绝对是最符合他心意的。

  顾风商捏了捏林响的腮帮子:“从看见白鹊伴舞开始就心不在焉的,吃醋了?”

  林响扭扭捏捏有些羞愧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话。”顾风商敲了敲桌面:“平时不是最会说的吗?”

  林响脸涨的红红的,一只手被顾风商抓着,另一只手在桌下扣着自己的裤子缝边。

  林响相当的不好意思,可也没有让顾风商久等,开口解释道:“我不会古琴也不会跳舞,看见白小姐给您伴舞的时候,主人,我觉得自己没用极了,您是阳春白雪般的人物,可我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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