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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爱了-viburnum-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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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烦。
当时的他肯定是不知道这个分区早晚会自动解锁并被无数的信息填满的,他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重新做人的洗礼,疲惫到多一点其它都不乐意琢磨,宁可挥挥手,愿将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
于是,那从头再来的提议,真的如同救命稻草,虽然纤细脆弱经不起推敲,可在当时的韩峻熹眼中,那就是一杆断桨,一块浮木,一艘救生船。
都没考虑船底有没有洞,他就纵身一跃,窜了上去。
总之,他同意了云一鹤的说法,他希望他们之间,可以不计前嫌,重新来过。
而作为提供offer的那一方,云一鹤心里有多难受,他是不会知道的,同样,看似温和俊雅实则倔强好胜的云总,也根本不可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他明白,自己也好,韩峻熹也罢,此时此刻,都像是犯了大错的人,底线都没了,心也乱成了渣渣,绝望中唯一的希望就是天下大赦,虽然过错还在,罪孽更是昭彰,但至少能放出来了,能站在阳光下大声说话了。
所以,所谓的从头再来,就是那一纸大赦文书,就是他们可以自我欺骗自圆其说假设自己一身清白,不管问题是不是还摆在那儿腐败发臭招苍蝇,都可以将之暂时放入视觉盲点,转过身扭过脸微微一笑粉饰太平的金字招牌。
诱惑太大了,谁能抗拒得了呢……
没犯错,固然轻松,而犯了错之后被告知可以当作没犯过,才会让你趋之若鹜,感恩戴德。
最终,一个犯人向另一个犯人提供了手绘的诏书,说我们俩不用画地为牢了,出去手拉手纯洁地活下去吧。作为那另一个犯人,韩峻熹点了头,应了声,彻底熄灭了自己的愤怒,然后主动伸出手去,拉着对方,走向了未知的路。
“能把这篇儿翻过去,是最好。”用力抹了把脸,他叹了口气,看向云一鹤。
“那就这样吧。”笑了笑,用佯装的淡定回应了对方眼中笨笨的猜疑和傻傻的不安,云一鹤抬手解开身上那件Polo衫的领扣,站起身来,“峻哥,你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去吃个饭吧。”
“啊?吃饭?”
“你不是说你还没吃晚饭吗,其实我也没吃,今天和我父母去打高尔夫了,到现在,肚子还基本是空的,只吃了点俱乐部的点心而已。”轻松说着,云一鹤已经走进了自己那个小套间,韩峻熹眼看着那男人三两下脱掉那绝对就是他偶然路过哪家国际大牌店铺时,从橱窗里见过的主打款的上衣,随手丢在床上,又眼看着人家换了一件新衬衫和另外一双皮鞋,始终屁股都没从椅子里站起来的他,直到云一鹤拿起手机,示意了一下门口的方向,说了声“走吧”,都觉得恍然如梦。
但他跟着去了。
他觉得这是个契机,他总要迈出这和平共处的新一步的,畏畏缩缩,不像个爷们儿。
于是,他在当天,跟云一鹤在红街的皇冠啤酒坊简单吃了顿晚饭,并主动要求付了账。
云一鹤没有勉强他,做了个“听你的”手势,笑着说自己没带钱包就是想蹭你一顿饭的,而后把已经探进裤子口袋摸到信用卡的指尖又自然而然撤了回来。
饭后,他们聊了几句,便原地解散了。
云一鹤问他后天是否会来看玫子的演出时,韩峻熹比划了个OK,然后说他已经私下里跟那丫头说好保证会来了,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没让明显的喜悦也好,隐约的介意也罢,都表现得太容易被察觉,云一鹤点点头,说了句“那,到时见”。
边点烟边回应了一个白白,韩峻熹走了,云一鹤看着那厮在路边叼着烟等出租车的背影,在对方下意识回过头来看他之前,就转身迈步,往云阁club的方向走去。
而至于回过头却发现对方已经离开的韩峻熹,烟雾缭绕于眼前,更缭绕于心里。
他缓了一天一夜,也想了一天一夜,他想要检测一下自己到底对于和一个男人之间的那种行为究竟有没有留下病根儿。他因为想到那个身体内部有多火热多柔软多紧窒时险些有了反应而额角冒汗,又因为一想到那是个男人的身体就骤然冷却下来而暗自庆幸。他觉得自己蠢到姥姥家去了,却还是为没有和云一鹤闹翻而开心。
他用各种方式让自己的情绪从闹腾变得平静,并最终在隔天,去了云阁club,看那场他和柳玫珊约好的演出。
坐在沙发里,喝着总是用暧昧目光看着他的小苕特调的无酒精版“龙舌兰日出”,听着台上那小丫头的嗓音,韩峻熹长长舒了口气。
“玫子嗓音是我见过最好的,说实话,她走,是我的损失。而且她真的很懂事,明白我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就开除整个乐队。”云一鹤坐在旁边,与他保持着距离,足够优雅地翘着二郎腿,手里是一杯特别跟bartender交代了将Gin换成伏特加并把用量缩减成法定量三分之一调配的伪马提尼。
他不能喝醉,不仅是职业身份要求他不能喝醉,更是在韩峻熹面前,他不能再醉了。
两个人就那么保持着冷静泰然,一个喝着根本不是酒的酒,一个喝着快要称不上是酒的酒,有一搭无一搭交谈着,听着那响彻全场的漂亮嗓音。
“她也是为情所困,女孩儿嘛,难免,好不容易以为遇上了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结果媳妇儿还没过门儿呢,就遇上恶婆婆了。”
“……她跟你说的这些?”云一鹤有点惊讶,“她只跟我说过是因为和鼓手分开……”
“嗐,我这不是知心大姐体质嘛。”开了自己一个玩笑试图缓解波澜暗涌的尴尬气氛,韩峻熹把散落到额角的头发往后拢,借以动作挡住旁边扫过来的视线,“一般遇上烦心事儿的,瞅见我就容易说真话。估计是看我眼神八卦但不失真诚。”
听着那样的自我开脱,云一鹤只是笑笑,倒也没说什么,而是将话题岔开了。
“玫子不容易,可也是真有本事,只能说希望她日后遇上能好好护着她的人吧。”
“是,但愿。”
“我还记得她来我这儿面试的时候,唱的是《Why Don't You Do Right?》。”
“外语歌?”
“嗯,《谁陷害了兔子罗杰》那个版本的。”
“电影插曲?”
“对。”说到回忆里的开心处,云一鹤整个人的气场都轻度浮起来了似的,嘴角挑了起来,虽然讲述不紧不慢,但看得出是真心高兴,“她唱得比电影原声的还风骚,唱完之后一脸期待对着我blingbling。我就跟她说,再来一首吧,曲风热情一点的。她想了想,跟乐队嘀咕了一会儿,唱了首《When you're good to Mama》,不知你记不记得,电影《芝加哥》的插曲。她唱得特别激情四射,整个人感觉和刚才完全不一样,黑人音乐风十足。再后来,等她唱完,我说,可以不唱电影歌曲吗?热情一点,但不是电影插曲,至少五年内没被用作插曲的。她又跟乐队嘀咕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唱了首《Mambo Italiano》。曲风和嗓音的感觉又变了。说实话,当时,我真不知道她到底能驾驭多少种唱腔,也是坏心眼起来,想逗逗她。就说,可以再热烈一点吗?哥特摇滚会吗?她眼睛当时就亮了,说她最喜欢哥特摇滚了,然后就唱了一首……啊,对,《Never enough》,那首歌最后的尾声太高太长,我都不知道她那么小的身材是哪来的那么大气力,可她就是唱下来了,还面不改色心不跳。按理说,到此为止我该点头了,周围跟着一块儿听的员工都回头看着我。我就问她,那,总要再来一首中文歌的对不对?她当时明显是有点生气了,觉得我在耍她,抿着小嘴儿不说话,最后扔给我一句‘中文歌我就会唱《信天游》!’,我说那好啊,请吧……”
越讲,越忍不住笑,云一鹤喝了一口酒,看着旁边韩峻熹完全听进去的表情。
“那她唱了没?”
“唱了啊,真的唱了。”
“结果呢?”
“比哥特摇滚还摇滚。”
“没有民族风了?”
“多少有点,不过有也是摇滚版的民族风。”
“哈哈哈……这丫头……”韩峻熹笑起来,云一鹤也跟着笑出声,笑着笑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就不知不觉松弛了不少,正当此时,台上的柳玫珊也正好唱完了上一首歌。略作停顿,娇小的女孩看向在座的云一鹤。
“云哥。”拿着话筒,柳玫珊脸上微微泛了红,“这几年,多亏云哥照顾我,今儿要是云哥肯赏脸,能不能唱首歌给我,给大家,算是送我的临别赠礼?”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只不过别人是出乎意料过后满是期待的愣,云一鹤,是唯一一个只有出乎意料的愣。
指头微微抖了一下,那杯马提尼就离开了唇边。
台上的小姑娘在冲着台下伸手,指头还交替勾啊勾的,满脸都是期待。
该怎么说呢?云一鹤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与众不同的出身与背景,带给他与众不同的成长方式,也给了他与众不同的泰然和淡定,可以驾驭任何突如其来事件的泰然和淡定。
于是,就算心里也许是不愿意的,借助酒精的细微作用,和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丢失半点的优雅,他还是笑着歪了一下头,展露出一个潇洒的“拿你没辙”的表情,放下酒杯,站起身,放下刚刚挽起一折的真丝衬衫的袖口,扣好袖扣,似乎是分解潜在紧张感地捏住指头上的磨砂银戒指转了一圈,便迈步往台上走去。
韩峻熹眼都直了。
云一鹤要唱歌?真的假的?!
事实证明,这是真的,如假包换的真。
走上台的云一鹤拿过话筒,有点无奈地说,自己听的歌都是最新的,可会唱的歌还停留在几年前呢,最后一次完整背歌词,是张信哲的《白月光》。
台下的观众也好,台上的丫头也罢,都开始亢奋,说那就唱个《白月光》嘛!你管它是哪年的歌呢!好听就好啦!
掌声和叫好波浪一般掀起来时,云一鹤没辙了,他笑着冲乐队点了点头,然后在前奏过去之后,开了口,出了声。
那之后的几分钟,全场鸦雀无声,整个的感觉就好像空无一人的大厅里,只有一台音响,在播着一首歌。
而当这首歌结束,还是没人出声,直到不知是谁先忍不住带头鼓了掌。
人群整个热闹起来的时候,韩峻熹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听到了见到了什么。
云一鹤是真的唱歌了,用那清晰的、清俊的、清亮的嗓音,唱了一首清澈的歌。
菩萨佛爷真主上帝圣母玛利亚……
他觉得他有一大——堆感叹要当面跟云一鹤讲,诸如“我都不知道你云老板还藏着掖着这种特异功能?!”之类,可当时,他没来得及开口,因为就在掌声和叫好声快要落下时,柳玫珊拿回话筒,跟云一鹤拥抱了一下之后,眼睛看着韩峻熹的方向,又下了第二道“拘魂令”。
“峻哥!你也来好不好?!云哥都唱了,你能不唱吗?那天也说好了你得上台的!”
一听见这句话,韩峻熹心里在刺激过后痒痒起来了。啊对呀,他都忘了自己答应这丫头了,他还得用破锣嗓子唱歌呢!
“我勒个去……”咧嘴傻笑着抹了把脸,没辙地点点头,被“点将”的男人站起身,往舞台的方向走去。
他和刚好走下来的云一鹤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句“我还真忘了这里头还得有我的事儿呢”,而云一鹤则淡定自如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背,跟他说“我都被抓上去了,峻哥你还想逃吗?”。
两个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的大男人在台下交接班,迈步上台的韩峻熹看了看下头黑压压的一片人,拿过话筒,“呃——”了一声,然后说:“实不相瞒,我会唱的歌比云总的更老,基本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末呢。那啥,刚云总来了个温柔的,我就来个不温柔的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脑子里已经用最快速度想好了要唱的歌,但他没有点明什么,只告诉乐队,想来首《单恋一枝花》。
台上台下,那么多人,除他之外,只有两个人明白这首歌被选中是为什么。
尤其是柳玫珊。
音乐声响起,没空多琢磨其它,韩峻熹直接开了嗓。
是,他不怕承认,这首歌就是他想唱给为情所困的小丫头的。虽然认识不深,可是他喜欢这姑娘,率真,大方,又真的有两把刷子的姑娘。他想通过歌词这种介质劝劝对方,而事实证明这一招管用了,因为等他吼完,旁边眼圈已经泛红的柳玫珊直接就勾着他的脖子,扑到他身上,凑到他耳根,偷偷说了声“哥,我谢谢你了!”
而台下又坐回沙发上的云一鹤,除了明了韩峻熹的用意,更又一次被那所谓的“破锣嗓子”给震慑了一遍。
他耐着性子等,端着架子等,他等到那家伙在“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嗷嗷叫好的声音里大摇大摆走回来后忍不住挑起嘴角,待韩峻熹坐下,便抬起手来,轻轻拍了一下对方的手腕。
“你果然厉害。”
“没有没有。”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韩峻熹傻笑着摆手。
“是真的厉害,这首歌太耗气力,我觉得唱完完整的一个长句子都很困难,中间来不及换气。”
“还成吧,可能是我饭量大底气足。”仍旧傻笑着,那被表扬了就开始飘飘然,满脸傻直男的骄傲的家伙来了精神头儿,“云总你也惊了我一大艳啊,小嗓儿绝了。”
“……”没有说话,只是脸上带着微笑摇摇头,云一鹤转移了视线,看着台上。
灯光集中在柳玫珊身上,说是“峻哥说他只会唱老歌,那我就唱个更老的好了!”,小姑娘跟乐队商量了几句,然后接过吉他手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的沉重的电吉他,挂在肩头,抄起拨片就二话不说弹了起来。
鼓点跟上来了,另一只吉他和贝斯跟上来了,键盘也跟上来了,眼眶还湿着的女孩开口吼出了声。
韩峻熹想了三五秒。
“是《随心所欲》吗?罗琦的?”他问旁边的人。
“啊……应该是。”点点头,云一鹤渐渐笑了,“这歌太适合她的嗓子了。你不觉得她音高无上限还力度十足吗?”
“是,比我强。”
“真要说力度,你比较强大。”
“得了吧……”
“你‘饭量大底气足’啊~”
“唉哟云老板,你跟这儿憋着我呢哈……”一脸故作的被算计了的表情,韩峻熹略微收回视线,看向台上,片刻之后掏出手机,开始搜索翻看歌词,看了一会儿又一皱眉,指了指柳玫珊,“哎?她改词儿了是吗?中间那段儿不是‘别说男人能折断你的翅膀’啊……啊我懂了。”
话讲了一半就了然了,韩峻熹抿住嘴唇点了个头。而云一鹤,则只是告诉他说这小姑娘经常即兴改歌词的,看来,这回是发泄自己的情绪呢。
“情绪总是要发泄的,老憋着,肯定出事儿。”迎合了一句,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多心,只顾听歌的韩峻熹,好一会儿没有再开口。
该怎么说呢?他觉得,至少到这个时候,他跟云一鹤之间的气氛,算是不错,有来有往,有礼有节,不温不火,不骄不躁。挺好。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就更好了,说不定他就真能把那篇儿给揭过去了,最起码,也能抛在脑后,日渐淡化。
云一鹤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只是在柳玫珊最终唱完了歌之后站起身迎上前去,保持着礼节性距离,又带着亲近感地揽住对方肩膀,问要不要去吃个宵夜,现在刚十一点,不少店还开着。
他当时琢磨的是,他请柳玫珊去简单吃点东西,再叫个车送姑娘回家,算是善始善终,至于韩峻熹,一下子太过接近真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做到,更何况明天并不是休息日,不如以此为借口让对方早点回家。
然而,天向来不乐意遂了人的愿,柳玫珊高高兴兴答应了云一鹤的建议,然后想都没想,就紧随其后接了句:“云哥,就咱俩不够热闹,你问问峻哥,他要是乐意,就一块儿去吧,今儿个我高兴,我请你们俩!”


***         ***         ***         ***         ***


柳玫珊说要请两个“哥”吃宵夜的那天,最后付账的,是云一鹤,而送她回家的,是韩峻熹。
事儿就甭提多乱乎了。
三个人,去了红街南端的鸟屯吃日料,满桌子的烤串刺身天妇罗,小姑娘一开始还是淡定自如说说笑笑,足够量的烧酒下肚之后,可就借酒浇愁愁更愁了。所有压抑的情绪随着醉意释放出来,柳玫珊拉着韩峻熹的胳膊,反反复复低声念叨自己是图什么,图什么。
“得了,都掰了,就去他地吧。”摸了摸女孩的头发,韩峻熹又倒了一杯给她,“来,哥陪你喝。”
“哎……”伸手稍稍拦住那杯酒的去路,云一鹤微微皱眉,“是不是就别喝了,我看她……”
“嘘。”看了一下晃晃荡荡低着头扣衣角的丫头,又使了个眼色让对方别声张,韩峻熹抄起一双没用过的筷子,蘸了蘸杯中物,送到云一鹤面前。
那意图很是明显了,莫名窘迫起来,脸上也泛了红的云一鹤还是凑上前去,中了邪似的,探出舌尖,舔了舔筷子头。
“……?”意识到问题所在,云一鹤一脸惊讶。
而那成竹在胸,同时还因为对方被自己要求的回应举动而很不科学地心里瘙痒起来的韩峻熹,则在骄傲地笑笑之后,好像试图用抖毛来抖掉烦恼的狗一样,清了清嗓子,捏了一下鼻梁。
然后,他把那刚刚神不知鬼不觉偷偷兑了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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