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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忠犬之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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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就是怪,贺景瑞反对的时候,沈清源就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可贺景瑞不出声了,全力支持了,他又开始心里打鼓。毕竟他初中都没毕业,好多年没碰书本,突然要去读大专课程想想心里都犯怵。
  他先到附近的一家大学咨询,宣传单印的那些课程一下就把他唬住了。微积分什么的听都没听过,以前学的英语也早忘到大洋彼岸去了。
  丧气地回到家,忍不住跟贺景瑞诉苦。
  贺小攻这一次拿出一名优质小攻的耐心和爱心,先上一番宽慰鼓励,再跟小受受分析实际情况,终于成功地安抚了小鞋匠。
  沈清源听了男票的意见,只重知识不重学历,在把市里的成/人培训学校都跑了一遍之后,选了一个没有数学、相对简单的大专课程,虽然拿的不是国家认证的文凭,但据说师资力量非常强。
  小鞋匠求学心切,当了个插班生。周三报的名,周六就去上课了。
  隔好多年重新进学校,沈清源的心情十分激动。认真地包书皮、写名字,文具整理了一遍又一遍,课表对了无数次生怕忘记带东西。
  贺景瑞被他影响,也变得婆妈起来,专门给他列了个单子让他带水、带纸、带吃的。
  到上课那天更反常地没睡懒觉,比沈清源起得还早,忙着准备“有营养”的早点。
  把沈清源送到学校,他亲自替爱人检查了一遍书包,絮絮叨叨地叮嘱各种注意事项。
  “你进去别紧张,有什么不懂尽管问,要是肚子饿书包里有吃的,千万别忍饿。记住没?”
  沈清源点了点头,背起书包下车,在车窗边说:“你回去睡一会儿吧,不用来接我了。”
  “我自己有数,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在贺景瑞的催促中,沈清源跑到学校大门口。他停下来再一次回头,冲贺景瑞挥了挥手。
  贺景瑞冲他打了个安慰的手势,目送着小鞋匠的身影渐渐消失。
  送走了小鞋匠,贺景瑞睡意全无,一点儿不想回去补眠。
  他整颗心都挂在沈清源身上,见不到人就牵肠挂肚的,就像送孩子上学的父母一样。
  要说沈清源十多岁就出来打工,相当能吃苦,可贺景瑞就觉得他处处都需要人操心。大约是相处久了,感情加深,小鞋匠无意识地显现出依赖和软弱。
  李邺认为这是一种负担,而贺景瑞则乐在其中,就喜欢保护和照顾爱人,感觉特别爷们,特别有成就感。

  ☆、第58章 〔五十八)陪男票读书

  贺景瑞开车到公司,一面加班一面等小鞋匠放学。中午俩人一起吃完中饭,他把汽车停到阴凉处,沈清源在车上睡觉,他则继续工作。下午也是边如此渡过。
  结束了第一天的课程,沈清源蔫白菜似的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贺景瑞一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他今天上学肯定不顺利。
  不过忙了一天,肚子叫得山响,首要事务是填饱肚子。
  俩人去吃小鞋匠最爱的麻辣汤锅。
  面对最爱的美食,沈清源也郁郁的,看来受的打击不轻。
  吃饱喝足以后,贺景瑞开始盘问小鞋匠的学习情况。一问之下,小鞋匠大呼羞愧。
  原来沈清源太久没上学了,不适应课堂学习。听不太懂的课他走神,听得懂的课居然也走神。另外记笔记也抓不住重点,老师的每句话都想记,结果一半都没记下来。
  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的信心已被打击得七零八落了。沮丧之余竟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碰巧遇到一位严格的老师,在成/人班上课也见不到人上课睡觉;不客气地走下讲台拿书把他给敲醒。
  他睁开眼时,教室里几十双眼全盯着他呢,他甚至把口水都睡出来了。那一刻小鞋匠觉得脸面都丢光了,头低下去就再不好意思抬起来。
  “我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料。要不……算了?”沈清源打起了退堂鼓,不确定地向男票征询意见。
  “你才上了一天就放弃,也太快了吧?你都没尽力。”贺景瑞多了解他,知道他是个固执的倔脾气,要是真放弃了,等这阵丧气一过,肯定后悔死!作为优秀的小攻,必须得在小受头脑不清醒的时候拦住他!
  “第一天就听不懂,万一以后更听不懂,那不是既浪费时间又丢人么?”只要贺景瑞提相反意见,俩人便要开启抬杠模式,沈倔驴又开始犯毛病了。
  贺景瑞没说话,在顺毛和不顺毛之间权衡了几秒钟,决定放出大招将优秀小攻做到底,“你已经报了名,不上课人家也不会退你钱。学费加书费、资料费好几千呢!”
  一提到学费,铁公鸡就犹豫了,说话的声气都低了几度:“我才上了一天也不给退?”
  “肯定不会退!让你试听两次,你非等不及要报名。人家都把钱装兜里了还会掏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想到几千块钱可能被自己轻率地打了水漂,沈倔驴竖起的毛霎时全塌了回去。
  “怎么办?咬牙死磕啊!怎么也得把这两年读完!”
  “我倒是想读,可实在是学不成,上课睡觉,笔记记不全……我怎么那么笨呐?!”小鞋匠懊恼地直拿拳头敲脑袋。
  贺景瑞忙抓/住他的手劝:“你别急嘛,我们再想想办法。”
  然而贺景瑞自己是个学渣,对于学习也提不出好的建议,想来想去只提了三条,第一是去找个老师补习,既补现在的课程也补以前的基础;另外带支录音笔去上课,把老师的话全录下来,回家再慢慢整理笔记;第三则是向身边的学霸取经,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家大哥,那可是出名的全能学霸。
  于是,沈清源这边满城找补习老师,贺景瑞那边则对他哥死缠烂打地取经。
  在筱琴的帮助下,沈清源终于找到了一位教经济学的退休教授,还是全才,凡是跟经济沾边的都有所专研。
  老教授本来嫌他基础差不肯教,结果他出了两倍学费的高价,老教授才勉勉强强同意给他单独授课。
  有了好老师查缺补漏,和贺学霸传授的各种学习经验,接下来就是沈清源自己的努力了。
  为了读书前前后后折腾了不少,小鞋匠本着投入要有回报、要不然就吃亏的铁公鸡精神,下足功夫读书。连“清瑞”都没时间管。店里的事情交给了可信的店员,他每天只去结一次帐,剩下的时间就在二楼头悬梁锥刺股。
  贺景瑞也暂停了所有的娱乐活动,每天除了上班、吃饭就是陪小情儿读书。
  他刚接手地产公司,要做的功课也很多,资料、报表、相关书籍……要看要学的东西绝不比小鞋匠少。
  俩人每天各踞书桌一隅,抱着书,咬着牙,皱着眉,目不转睛用力地看书看资料。那劲头就像书本资料跟他们有仇似的,不把其看穿誓不罢休。
  对他们两个学渣来说,学习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有时也会烦躁,想骂娘掀桌,这时就互相说说打气的话,给对方一个鼓励的拥抱。实在是累了,就喝一杯咖啡,你帮我揉肩我替你按头,依偎着放松放松。
  这样彼此扶持,枯燥的学习倒成了另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
  沈清源虽然基础薄弱,但在学习方面的资质并不差,加之又勤奋刻苦,渡过了开头的适应期之后,进步那是突飞猛进。连老教授对他的态度也由先前“这是为了钱勉强接的工作,只要不砸牌子就行了”,渐渐转变为“这是棵好苗子值得教一教”,至于上课走神、睡觉、记不下笔记这些问题更是再没有发生过。
  全亏得当初贺景瑞全力阻拦。假如没有他,这一扇新生活的门或许永远不会打开,而为了说服自己的驴脾气,他不知费了不少心——某一天半夜,沈清源从梦中醒来,凝视着身边的贺景瑞如是想。
  是夜,他熬夜学习,贺景瑞陪着。因为近一段时间熬得太辛苦,俩人不知不觉就在桌边睡着了。沈清源睡了一觉醒过来,看到贺景瑞仰靠在椅子上,脸朝上张着嘴正睡得香甜。
  小鞋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低头凝望爱人的睡颜。这张看了快两年的脸,忽然变得有些陌生,是那种爱不释手的陌生,会在心里感叹“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的奇异感觉。
  心里有排山倒海的爱意在翻腾,情潮里燃着一簇陌生的火焰,很想一口把他吃下肚。
  沈清源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赶忙把贺景瑞拖起来背到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不论被怎么摆布,贺景瑞都没醒。
  空调被下的男人的身体,肌肉/紧实,线条优美,是贺景瑞注意锻炼的结果。虽然不是特别健壮,但该有肌肉的都有,应有的力量也不少。
  手指从喉结开始,缓缓滑过胸膛,一路往下……皮肤的光滑触感,以及男性身体的热度从指尖迁延而上,在沈清源身体里循环一周,全汇聚到小清源那里。
  小鞋匠羞涩地发现,小清源硬了。
  就随便看看都会有反应,果然是憋伤了。好像从他读书以来,他俩就没怎么亲热过。
  沈清源很想同贺景瑞亲热,但又舍不得打扰他。不情不愿地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到卫生间洗冷水澡。
  谁知今晚冷水澡也不管用了。他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簇火焰以星星燎原的速度烧遍他的全身,燥得他躺都躺不住。
  翻了不知第几遍,小鞋匠腾地坐起来,干脆利落地扯开旁边贺景瑞的被子,埋头亲下去。
  贺景瑞睡得死猪一般,这样亲都不醒。
  沈清源赌气似的咬住xx,贺景瑞哼了一声,依旧没醒。
  不管了,今晚不那啥一下,身上的火是熄不了!
  ……深海般的寂静里,贺景瑞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身体弹动了一下,沉沉地摔回床垫。
  他终于睁开眼,迷蒙地看了一会儿,才看清身边坐着小鞋匠。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被那什么……等等,为毛小鞋匠要把睡衣脱了,而且皮肤会变成鲜艳的蔷薇色?他嘴边那白色的东西是啥?
  次奥,原来不是梦啊!
  贺景瑞一把搂过沈清源,在他耳边低语:“我好像做了梦,你偷袭我。”
  沈清源低头不语,唇边带了点儿温柔的笑意。
  “不是做梦吧,你真偷袭我了?”贺景瑞拿手指抹去沈清源嘴角的残留,“想我了?嗯?”
  “别闹了,睡吧。”沈清源拉过空调被,一头拱了进去。
  “我才不睡觉!我忍了多少天都!我特么牺牲忒大了!”贺景瑞揪住被角试图往里钻,“今晚可是你惹我的,荤都开了,我还没吃饱……哎呦,再踹……我不客气了……还踹……”
  那晚,贺景瑞直闹到快天亮。忙着吃肉呢。

  ☆、第59章 〔五十九)小弟

  时光如梭,眼看快到年底,夫夫的生活很平静,但家里的事却不断,首先是钟秀林失恋了。
  钟秀林追那女孩的时候,他二哥正跟贺恶霸闹着,两人都没腾出空关照他。他自己不好意思老伸手要钱,所以经济不够宽裕,和女孩约会的时候没表现出一掷千金的豪气。后来恋情告吹,他并不反省自己,一味觉得是因为自己没钱,才得不到女孩的欢心。
  于是他下决心要自个儿挣钱,最好一夜暴富,买别墅开豪车地把妹。
  然后他就去求贺景瑞想找个赚钱的兼职。
  贺景瑞按着他的条件给介绍了一个跑销售的工作,还专门找公司里的“销售之星”来带他。
  结果才干了几天,他就向沈清源诉苦,无非是跑业务辛苦、提成太少、带他的人对他不尽心之类。在他看来,贺景瑞都当老总了,该给他找个更“高端”的工作,至少工资应该比现在高。问题是他一没经验二没学识三没人脉,高端工作根本干不了。
  沈清源气他眼高手低,说了他一顿。
  结果他怒了,第二天就辞了职,从贺景瑞给他租的房子里搬出来,扬言要自己赚大钱。
  贺景瑞原想重新帮他再找工作,被沈清源拦着。
  他哥算看出来了,小弟从小被惯坏了,什么事都想当然,还很自以为是,必须得让自己去闯一闯,吃了亏才会长记性。
  后来钟秀林自己找了个在夜总会当服务生的工作,工资加小费一个月好几千。他自己租了房子,也不找二哥要钱了,时不时请沈、贺二人吃饭、送他们东西。
  贺景瑞老混夜总会的人,知道那家夜总会工资虽然高,但工作并不好做,老板刻薄客人刁钻,所以才肯出那么高的薪酬。
  他婉转地提醒钟秀林,可小弟翅膀硬了,不听他的。无奈之下只得随他的意。
  圣诞节的前几天,沈清源接到钟秀林的电话。
  那天贺景瑞在公司加班不回家吃饭,沈清源去老教授家上课被留下吃晚饭。吃完饭刚离开老教授家,电话就响了。
  沈清源没想到小弟这个点儿来电话——这时正是夜总会上班的时间,据说上班时是不能打电话的。
  钟秀林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哥”,把沈清源吓了一跳。
  “小弟,这是怎么啦?”
  “我、我病了。”钟秀林声音沙哑,一听就是重感冒。
  沈清源听出弟弟这是因为生病难过了,脆弱了,想亲人了。
  他心里一片温软,带着爱怜的笑意说:“哥现在就过去看你。”
  “嗯。”钟秀林在电话里吸了吸鼻子说:“哥,我还没吃饭呢。”
  “你想吃什么,我带过来。”
  “牛肉米粉。”
  沈清源特地去钟秀林爱吃的餐厅买了牛肉米粉,怕米粉冷了破例坐的士到他的住处。
  钟秀林现在的住处是一套30多平米的老楼房,又暗又潮,终年都是黑黢黢湿哒哒的,还是跟人合租,居住条件比原先贺景瑞租的那屋差远了。
  房门打开,一股湿寒气扑面而来,沈清源打了大喷嚏。再看小弟,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像个球,脑袋仿佛陷衣服堆里,稍微不注意就被埋了似的。
  沈清源看到小弟的模样太心疼了,忍不住嗔怪:“这屋太冷了!你怎么不点加热器?这样不生病才怪。”
  “有一个的,不管用。”钟秀林哑着嗓子回答。
  沈清源在屋里转了一圈,摸着被褥是湿冷的,热水也没有。就趁着钟秀林吃东西的时候,到附近的超市买来电暖器,暖手宝,回来就把暖手宝冲上电放他被子里,又烧了一壶开水,盯着让他吃药。
  看着他忙进忙出的身影,钟秀林连吸了几次鼻子,哑着声音说:“哥你别忙了。我能照顾自己。”
  “你平时又要上学又要上班,好多事肯定忙得想不起来。我看不见就算了,看见了自然要帮你……我买的蛋白粉你记得吃,那是增强抵抗力的。你要注意身体,生病多难受……”
  听着他老妈子似的絮叨,钟秀林揩了下鼻子,又抹了抹眼睛,“哥……”他心里堵得满满的,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嘴唇动了又动,只说了句:“你坐下休息会儿。”
  沈清源好像没听见他的话,把他吃剩的米粉丢了,转身去抹桌子扫地。“要不,你搬我那儿住几天?我好照顾你。”
  “不用,”钟秀林忙摇头拒绝,“我吃了药睡一天就好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好吧,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沈清源终于做完事坐到他身边。
  这个时候近距离面对面,他才发现小弟脸颊边有点儿淤青,刚刚衣服挡着没看见。
  “你受伤了?”他揪住小弟的衣领够头去看。
  “没事……哥,我真没事。”钟秀林死死抓着衣襟不给他看。
  他这么抵抗,沈清源就起了疑心,非要看个明白。
  兄弟俩在沙发上撕扯了一会儿,终究是干惯体力活儿的小鞋匠武力值更强,成功地拉了弟弟的层层衣服。
  钟秀林脸颊边一直到脖颈上有一块青肿。
  沈清源顿时红了眼,咬着牙问小弟:“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钟秀林垂着头,诺诺地答道:“客人。”
  “什么客人还打人?!”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被打成这样你都不知道是谁打的你?!”沈清源一听就炸毛了。
  “客人喝醉了乱扔酒瓶,碰巧扔我身上了,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我知道他是谁?!”钟秀林也炸毛了,带着哭腔跟他哥对吼。
  “你们单位不管呐?”
  “客人道歉了赔钱了还要怎么着?这种事夜总会里常有的……再说也给我放一天假……”钟秀林说着说着就哭了。
  他一哭,他哥也心软了,轻轻地搂住他的肩头,摸了摸/他的头。
  一头扎进他哥怀里,钟秀林像个小孩似的哭出声来,边哭边“哥、哥”委屈地叫。
  出来打工这些多年,受的气不老少,沈清源很能理解小弟的心情,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能做的只是他哭的时候静静陪着。
  钟秀林哭了半天,心里的郁闷发泄得差不多,他揩干净鼻涕眼泪,抽着气说:“哥,对不起。”
  “干嘛道歉?”沈清源微笑着替他整理好衣服,绞了湿毛巾递给他。
  “嗯,你这些年……挺不容易的。我以前不懂事。”
  “你傻啊,我们亲兄弟,你跟我说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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