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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用相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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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两步。三步。
    他的步伐稳健而铿锵有力。可是郑承烈还是觉得,此时的HOPE似赤脚走在刀尖般,步步惊心动魄,血肉模糊。
    果然不出三步,对方的子弹便飞速穿透黑暗,直过他的脑门。
    趴在掩体后面的郑承烈竭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恨,盯着刚刚子弹飞出的那一个方向,屏息,瞄准,扣动扳机。不出所料,对方很快便应声倒下。
    依旧潜伏在原地不动的郑承烈等待许久,直到紧握枪柄的手指僵硬,才终于肯相信对方已被彻底清理干净。
    他轻轻呼吸,胸腔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还有积久未散的火药味,直逼得他眼睛酸痛。
    试探性地举起枪,黑暗里没有回应。郑承烈这才谨慎地站起身子,慢慢慢慢,一步一步走向了已倒在地上的HOPE的身边。
    自第一眼见到他,就知道这又是一个性格温润,骨子里却倔强到惨烈的人。
    郑承烈半蹲着,轻轻将枪搁在他身旁,痛苦而缓慢地轻轻哼起了初识时HOPE总爱挂在嘴边的一首歌。
    犹记得HOPE称其为自由之歌,只是自他与V不知什么原因而决裂后就再未从他口中听到。只是现在,郑承烈一个人身处黑暗和横尸遍野,安静地哼起了那时的歌谣。他不知该如何诉怀心中的愤懑。他不知该如何表达缅怀的感情。
    他不忍去看HOPE的死状,于是只能以一首歌,藉以献给他自己最崇高的敬意,感谢,以及无法言表的情感。
    这就是你要的自由吗。
    几乎断断续续到不成曲调,而郑承烈站起身来,仍是不放弃地继续哼着。那些欢快的音符此刻却堵在喉咙里,浮在空气里,以一种近乎绝望的哀悼。
    自此再无约束,再无爱恨,偌大无垠虚空,皆由你一人享有。
    你可以呼吸在细雨微濛的清晨。游荡在夕阳淹淹的傍晚。
    你可以去看你喜欢的山清水秀柳暗花明。还有那林海雪原。
    你终于能将所有法律法规条条款款悉数抛于脑后,了无烦恼。
    你终于能够紧紧拥那个人在怀。
    这是你苦苦寻求的自由。极端而凄厉。
    是李衡太的自由。
    已行至车前的郑承烈孤身回望静静平躺在最里端的HOPE,默默坐上驾驶座的位置。打开车内音乐,调到那一首自由之歌,开出了仓库。任车轮践踏过无数躺倒在他必经之路上的尸体,任车辙在地面上印出可怖的两道长长的血痕。
    欢乐的歌唱自未关死的车窗飘逸而出,乘着风,扬到了未名远方。
    而各种各样夜间的歌声,地下的通道,奇怪的热闹,都以自己的方式深潜着。
    谁也不敢说真正看透过这个充斥黑暗的地方。
    
    第37章 人醉酒醒
    
    幸福街73号
    从组织传来的死亡消息源源不断。第一次是齐广祯,接着是V,不出一小时,又是紧随而去的HOPE。叶晟林笑着趴在二楼栏杆上,俯视着刚得知这些通知的三人。
    季晨怔怔地盯着地板,满眼满眼的空洞。俞温倚靠在吴坤宇身上,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吴坤宇盘腿坐在地上,腰部挺直,面无表情。仿佛被定格在舞台上的一出黑白默剧。
    “这是怎么了?”显然是才睡醒的尹向谦从房间出来,站在叶晟林身边。
    “V和HOPE消失。基本已确认为死亡。”叶晟林眼角弯弯,两场死亡也被轻描淡写的清淡又简单。
    尹向谦只是点点头,散漫地也将双手搭在栏杆上。
    “清醒一点了?”叶晟林看着目光呆愣的尹向谦,却仍然觉得即便是此刻毫无灵魂的尹向谦,也较之前那个一直浑浑噩噩坐在雨里的尹向谦要好上百倍。
    “我倒情愿一直活在梦里。”尹向谦语气平淡,从中辨不出半分情感。
    “今天还要出去喝酒?”
    “既愉悦自己,又加速时间,何乐而不为?”提起酒精的尹向谦眉眼稍稍显露出些许神采。
    “什么时候你也沦落到靠酒精麻痹神经的地步了。”叶晟林虽是挖苦,却还是笑着回身去房里拿了两顶棒球帽,扣一顶在尹向谦头上。
    “向谦你要出去?”坐在客厅里的俞温不禁担忧道。
    自从齐广祯出事之后,尹向谦就每晚都出门,直到很晚才喝个烂醉回来。刚开始大家都纵容着他借酒消愁,可次数一多,身体再强健的人也会被酒精拖垮。
    “最近外面不太平,就别去了。”季晨也微抬了眼睑,劝阻道。
    “没关系,我和他一起。”搭了件外套在左臂的叶晟林边换鞋,便笑着向屋子里三个人道别,“今天晚上的任务我已经推了,你们好好休息。”
    “虚情假意。”一直很排斥叶晟林的吴坤宇低声冷哼。
    而叶晟林只当没听到,笑意不减地看了看吴坤宇,轻轻闭上门。
    尹向谦出门喝酒坚决不肯坐车,而执意选择步行。也绝不会去酒吧,而是随意坐在路边大排档烧烤摊上,喝最低劣的啤酒。习惯了他如此的叶晟林眼睛弯弯地顺应了他这个小小怪癖。而也是不久之前,他才从烂醉如泥的尹向谦的酒话里拼凑出了他为何选择喝酒这样烂俗的方式来作消遣。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喝醉了的尹向谦,能够看到齐广祯。
    所以哪怕是要步行整整两条街才能碰见一家大排档,哪怕是每个深夜都跪在路边吐到眼眶通红五脏巨痛,哪怕是好几次都差点惨死在别组人的枪下,尹向谦也还是不想,也不能停止。他早就说过,尹向谦中了名为齐广祯的毒。而现在,只有喝醉的尹向谦,才能再一次感受到来自齐广祯的温暖和关怀,以短暂的神志不清来缓解已深入骨髓的毒瘾。
    饮鸩止渴。可无论怎样拼命挣扎,仍是无法彻底退出。
    自己大概,是已溺入深海还不自知吧。
    尹向谦略有些自嘲地笑笑,动作豪迈地开了一瓶啤酒。
    夏夜的热浪仍旧蒸腾不断,而尹向谦喝一口冰镇过的酒,感到寒气一直顺着食道,侵入心里去。周围与朋友一起的大桌欢乐热闹,那气氛更烘托出此时最角落只落座了两个人的冷清。
    叶晟林看一眼才刚刚打开就瞬间见底的酒瓶,给自己杯里倒了一些,小口啜着。两个人之间,必须得有一个时刻保持着清醒。叶晟林看着又开一瓶的尹向谦,深深在心里叹息。指望他是不可能了。他又转眼看向斜后桌新落座的两个人,轻轻旋开嘴角。
    “啧,喝酒都不让人消停。”又是满满一杯下肚的尹向谦斜着眼,轻蔑地瞥了一眼斜后桌的两个一身黑衣,小声抱怨。
    即便是脸颊因为酒精而已微微泛红,也还是阻挡不了尹向谦身为杀手对外界感知的高度敏感。
    叶晟林笑着为他开酒,宽慰道,“没事,就当是狗仔。”
    “我也体验一次当明星的滋味。”听了叶晟林打趣的话,压根就没把那两个人放在心上的尹向谦更是语气骄傲到不可一世。自斟自饮又是好一阵,喝开心的尹向谦几近瘫软,却还是坚持要叶晟林多开好几瓶,一一摆在桌上,抓起瓶子就是一通猛灌。
    这样下去你尹向谦受得了,胃也受不了啊。饶是这样想着,不过叶晟林还是秉持着一贯的笑容,纵容尹向谦可算作是自虐的行为。
    “尹向谦?向谦?”又是一瓶被迅速消灭,叶晟林轻轻推推趴在桌上的尹向谦。
    “嗯……广祯啊……”尹向谦眼神涣散,口齿也不清起来。
    见他叫一声广祯就又继续埋头的叶晟林倒是开始松一口气。每一次只要尹向谦叫起齐广祯的时候,就说明是真的醉了。
    “你乖乖坐在这,我去结账。”叶晟林难得用了略带哄劝的口气安抚道,走过去结账时还不忘扫一眼也斜后桌也立即作出离开状的两名黑衣男子。
    “嗯?广祯你不要我了吗?”微扬起脸畔的尹向谦眼底闪现委屈的光,嘴巴也不满地撅起,“齐广祯你怎么能这样!”
    多半是生气了的尹向谦嘟嘟囔囔地站起来,正要向前迈步去追,却没料到被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的酒瓶差点绊倒。不过彻底醉倒的他可顾不得这些。似是又觉得头上的棒球帽碍事,便一手扯下来扔在地上,只扶着桌沿,踉踉跄跄地又向前走去。斜后桌的两个人彼此对视一眼,也相继站起身来。
    “瞎跑什么。”顾及尹向谦安危的叶晟林见他起身,赶忙连找零都来不及要就跑过来,拉住架好,免得他又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
    “广祯他不要我了。”
    此刻好像能分得清人的尹向谦期期艾艾,委屈地好像被抢走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童,单纯地让人心疼。
    “他没有不要你。”叶晟林仍旧笑着,可天知道喝醉酒的尹向谦力气大的惊人。他费了很大劲才愣将尹向谦固定在身边,以防他一屁股瘫软在地上。
    而尹向谦还在不断抗拒着他的靠近。两个人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行走在光线昏暗的巷弄里。
    “真的?”尹向谦突然顿了动作,转过头,眼底的光濯濯耀熠。
    “……嗯。”被这样的目光直视着,饶是再铁石心肠的叶晟林也免不得有些不忍,只得轻轻点了点头,略柔软地就这样顺着尹向谦撒酒疯。罢了罢了,如果只是梦里,也就给他一点宽慰吧,何必吝惜。
    突然尹向谦屏住呼吸,主动拉着叶晟林一起贴着墙根站好。表情认真严肃地好似儿时对待老师那般。
    “怎么了?”看惯了尹向谦各式各样的撒酒疯,叶晟林早已可以淡定地谈笑风生。
    “嘘。”身体紧贴墙壁的尹向谦认真地示意叶晟林噤声,话语里,带一点点眷恋,一点点怀念,还有一点点从心底散发出的骄傲。
    “听,我们广祯的脚步声。”
    环顾四周,发现这条巷子里只有他和自己两个人,还有一直尾随在身后的两个人的叶晟林哭笑不得,“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遍,齐广祯早就死了。”
    “那就是我们广祯的脚步声。”
    可早已仿佛进入异空间的尹向谦眼神清明,神情庄重,口齿也伶俐起来。除了脸颊微微泛红之外,没有任何一点迹象表明他刚刚才喝掉数量不少的酒。
    不再想要拉尹向谦回现实的叶晟林被迫也紧贴墙根。他用眼角看向躲在不远处的另外两个人,发现那两人正捂着嘴偷笑。虽也觉得尹向谦的话可笑,但叶晟林还是静下心来,仔细地默默捕捉着他口中的所谓‘齐广祯的脚步’。
    接着像是为了证实尹向谦的感觉正确,叶晟林只觉得那虚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随着声音的逐渐靠近,尹向谦也愈发激动地捂住嘴巴。
    叶晟林好笑地瞥一眼已然激动到眼泪盈眶的尹向谦,把这句玩笑话默默吞进肚子里。因为就在眨眼间,他真的看到一个犹如鬼魅的男子闪现在墙角。
    那个人很高,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叶晟林不由得提高警惕。
    果不其然,没出几分钟,叶晟林就没在周围再看到那两个黑衣人的影子。他们不可能自己主动离开,叶晟林分析,那么就只有那个鬼魅般的男子了。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尹向谦的手腕,巧妙地将其护在自己身后。
    “广祯……广祯……”而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的尹向谦突然加大了音量,还带了明显的哭腔。“广祯,不要离开我……”
    哭了?叶晟林回头,看着那个靠在巷墙上,哭得满脸泪痕的尹向谦,一时没了话语。他看惯了喝醉酒撒泼,吐得一塌糊涂的尹向谦,可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尹向谦在醉酒后,抽噎到上气不接下气,哭声酸楚到令人心疼。
    泉涌的泪,呜咽的泪,为压抑嚎啕大哭所哽咽的悲痛。
    “齐广祯!”突然尹向谦惊叫。
    被尹向谦突兀吓到的叶晟林顺着他的目光,注意到折射到墙上的犹如鬼魅般的黑影明显顿了顿。
    是你吧?广祯。尹向谦似是迷了,痴了,竟怔怔地迈开脚步朝着鬼魅所在的角落而去。
    而他身后的叶晟林只是象征性地抬了抬手,试图阻挡的意味并不明朗。他直觉那个人不会伤害尹向谦,相反,他很有可能就是前一阵一直暗中保护尹向谦巧渡危机的那个神秘人。
    叶晟林微微眯起了眼,看着尹向谦似着了魔般慢慢走远,识相地并未跟过去。
    你回来了吗广祯?尹向谦眼睛直盯着那抹黑色影子,心跳几近要停止。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脚步缓慢且虚浮,但丝毫没能阻挡住他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尹向谦一手扶着墙,勉勉强强地才支撑着走出十来米远。就好似又回复到那个咿呀学语的儿时,承载着所有的期冀,怀揣着全天下最虔诚的心。他一步一步地扶墙走着,手心冒出许多的汗。他的速度缓慢极了,却没有一个人嫌。
    叶晟林甚至觉得那个人,躲藏在墙角里的那个人,定是以着最怜惜的神情,将最美好的目光,都定格在了这样努力的尹向谦身上。
    回来吧,广祯。
    我好想你。
    越是靠近,尹向谦却越是步履维艰。到最后,他几乎是在地上挪动着前行了。
    广祯,为什么直到现在都还是我在走向你呢。
    他偏过头看见自己的影子终于和角落里的他开始有了一点点重合,开心地咧开嘴角。
    可是只要想想是你,我就好像变成被吸引的磁铁,会不由自主地走向那个有你的方向。
    尹向谦放空着眼神,感受到那个人熟悉的体温,整个人都被怀抱在一双温暖的臂弯。接着嘴唇上传来温温软软的触感,然后是抵死的缠绵。
    这是一场多么美好的梦。美好到,唯恐一个眨眼,一声浅的叹息,都会惊醒。
    直过了许久,尹向谦才小心翼翼地反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可墙壁上最终只折射出了他一个人孤寂的独影,在搂抱空气。他嘴角挂着最似嘲讽的笑,默默抬脸望着天空如漆,月影皎白。脑海里忽然却浮现出那个人的声音。
    他说,向谦你在看什么呢?
    死亡,还是月光。
    我不知道啊,广祯。
    直到次日,夜色再次降临的时候尹向谦才从睡梦中醒来。难得没去喝酒的他和叶晟林站在别墅天台上,望目看不远处繁华炫目的城市夜景。霓虹灯闪闪烁烁,点缀得两人的眼睛也五彩斑斓起来。
    夜风有些微微的冷。
    尹向谦忽然转过头问叶晟林,“我们广祯呢?”
    叶晟林还是一副笑眯眯地,“死了。”
    “哦。”尹向谦抬手轻触嘴唇,表情怅然若失。
    难怪我那么想他。
    
    第38章 因果相报
    
    又过了几天相安无事的淡然日子。
    关茂静静走进第一次叶晟林教自己设计的那个训练场,到一旁调整好电子设定仪。从布满荆棘丛的山坡上滚下来的噩梦也接连已让自己在半夜时分惊醒了好几次。
    梦境的痛觉太清晰,以至于让人有些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是预兆吧。
    他轻轻抚摸过那把初始学习使用的枪支,心中的眷恋显在脸上,一览无遗。仔细地擦拭过枪上的每一处,装好弹药,缓缓抬起手臂,瞄准靶心。
    距私自篡改命令也已有不少时日了,报应也该到了。
    “你们要干什么?”本在练习射击的关茂摘下耳罩,警惕看着将自己团团围住的陌生人群,觉得来者不善。
    “敢做就要敢当啊,关茂。”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不能轻举妄动的关茂头都不用回,便知道说话的那个人是一组组长金原。于是也只是笑道,“不知组长您让我担当什么呢?”
    “叛徒!”金原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他大步站在关茂面前,仅露出的一只眼阴狠地盯着他的脸,一副嗜血的模样,“关茂,既然是一组的人,就要为一组做事。但你打着一组的名义,背地里却为别组办事。可真是伤透了我这个组长的心。”
    果然老祖宗说的没错。因缘得失,自各有数。该来的,不是不来,而是时候未到啊。
    关茂默默笑了笑,握枪柄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看来你也知道我所指的事了?”金原见他大有一副破釜沉舟的样子,也弯起了嘴角,“那么,请吧,我的小组员。”
    说罢,接到金原眼神示意的几名黑衣大汉立即一拥而上。还不待关茂反应过来,就有一人一拳打在关茂肚子,趁他吃痛地弯腰时,一人飞速拽住关茂的双手,将其反绞身后。另一人掰开关茂的手,抽出他手中的枪扔在地上。
    被三人牵制住的关茂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迫被捆绑了双手,带到车上。看方向他们应该是要在X地点处决自己了。X地点,可谓是组织里所有人的噩梦。位于一处偏僻郊区的废旧楼里,并且由安全部专人负责看惯和处决。在那里,只有无情的死亡,而从未有过任何人生还。因此,关茂也只能从叶晟林那里略听说一二,却从未亲自见过。
    被丢在车后座的关茂偷偷活动手腕,发现对方采用的是死结系法,这绳子又这么粗,单凭挣扎是肯定挣扎不开的了。他打量打量车内,却也没发现任何尖利的东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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