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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本败类,大侠莫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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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说正经的啊!”白辰笑道:“首先,我是压根儿就没稀罕过崇华掌门的位子,额滴天神啊!一辈子不能成亲啊!现在连衡汝派那群老尼姑庵的掌门都允许成家了,崇华这百年不变的地狱式铁规,打死我也不干啊!再瞧瞧咱崇华那群弟子,那叫一个大火烧过野竹林,一片光棍杆子啊!一群男人身上的臭汗味,真真是叫咱提不起劲啊!这掌门的位子,你传给闻律,不但是祖宗有幸,我白辰更是乐的鞭炮锣鼓齐响哇!”
  白辰笑了两声,正音又道:“其次,雷子确实长得……嗯,埋汰了点。我这炯炯有神的大眼没传了去,想不到连我这高大威猛的身板也没让他摊上。但是,师父,你大徒弟我在医药占卜上的造诣,您是最清楚的,师叔他老人家一身绝活全在我身上了,我今儿也把话撂这儿,回头你给大家伙说道说道。咳咳,白雷这货,真真切切是俺这优良种子培育出来的原版货——我白辰的儿子!您也说了,我是当爹的,那我咋教咋养,都是我自己的事儿,以后旁人啊……就别再说三道四的了,俺耳屎重,说了,也没用!”
  就是从句话之后,白雷愣是在墙缝缝里半信半疑了自己是白辰亲生娃子的这个事实,不过,说来也怪,就在那一刻,不知为何,白雷有一瞬……觉得自己有这么个爹,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的……
  …… ……
  …… ……
  “呃……”梦醒了,白雷晃了晃脑袋,还有点晕。
  他坐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个山洞里,身旁有堆篝火,烧的正旺,烤的他身上暖烘烘的。
  白雷巡视了四周,终将视线落在了山洞不远处一个角落里躺着的‘裸尸’上。
  初看清时,白雷吓出了个冷战,直到借着火光又看仔细了,才发现那人身上还竖着几根银针。就在他想上前看个清楚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也多了几根针。
  两条腿,胳膊,还有下腹,尤其是他的下腹,被扎了七八根针。
  确切的说,不止多了些针,而且,白雷身上的衣服也被人换了。原本穿在白雷身上的崇华服正在篝火另一侧烤着,看样子,也干了大半了。而自己身上现在正穿的,却是一身黑衣。
  看到这儿,白雷不禁侧脸又看了那角落被扒干净的那‘尸体’一眼。
  ‘阿弥陀佛,冤有头债有主。虽穿在我身上,可不是我扒的啊!’
  念叨完了,白雷恍然又想起一事,他记得,失去意识前,他身上……流了好多血?!
  于是,赶紧掀起衣服,发现腹部安然无恙,拉开裤腰,再向里一探,依旧没有伤口。
  怪事!实在是怪了事了!
  白雷一时间云里雾里的,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了,想起身探查一番,却又觉得下身无力,甚至有些不听使唤,两条腿沉沉麻麻的,抬也抬不起来。
  白雷不愿放弃,两只胳膊撑着身子,向洞外挪动了两下……
  …… ……
  湖光月色映,烟雾似云腾。
  巫峡山断崖之下的景色,真是有些出乎了白风的意料。入了夜,这里不再是浓浓的黑雾,也没有了刺骨的山风,而是一副明月当空照,温泉石上流的画卷。
  白风坐在石洞外的一块大青石上,夜风吹着,身上的衣服早已干透。他侧头看了眼仰躺在那里的白辰师叔,只见他对月闭目,翘腿而卧,好不自在又惬意。
  白风不禁松了一口气,看师叔这般轻松,看样白雷身上的伤已无大碍。正想着,不料那双闭目一睁,正对了上来。
  白辰打量了白风一番,眉头一皱,摇了摇头。“唉……我真怀疑,当初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我白辰的儿子,起码也要有你这副神韵才行嘛!唉,要不说,人比人,气死人……”
  说到这,山涧恰一道寒风拂来,似是从那山洞中无端掠出的,不待白风扭头看去,却又听白辰道:
  “不过还有句话说了,一物降一物。我养出个能降住高人的,倒也不坏……”说罢,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白风未明白他的意思,倒也无心细问,只是心中还有未解的疑惑,于是轻声问道:
  “师叔,有一事……弟子不知当不当问。”
  他侧头,一手伸进鼻中抠着,不经意地问道:“啥?有话直说。”
  “其实白雷他……是不是……”
  白风话未尽,白辰猛地一怔,一双大眼直直盯着他,便又听白风继而道:“他,可是有什么隐疾?”
  白辰睁圆的双眼一缩,挺起的身子又倒了回去。讪讪道:“没劲没劲,真是没劲……”说罢,侧头又瞥了他一眼,说:“难得我挑起了一番要看好戏的心情,那傻子就算了,你小子就不能机灵点啊!哎哟,急死我了……快操死我这颗干瘪瘪的老心算了。”
  “师叔何意?”
  白眼一翻。“我终于明白为啥崇华是大火烧尽的野竹林了,尼玛!一个个都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四肢发达那啥萎缩啊!”
  白风紧蹙的双眉越挑越高,记忆中,这个师叔似乎真的是一点没变,总是爱随性而语,有时还会自言自语,总是,常是旁人无法参透的。
  见自己问出的问题石沉大海没了音信,白风倒也不急,抬头看了会儿月亮,待身旁喋喋不休的师叔念叨完了,这才试探的又问了句:
  “师叔,你说白雷他机缘巧合下得了这‘心思神铰’是否,百病可除,百毒可解?”
  白辰闻言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不说还好!丫丫的!说起来我就有气!”
  白风淡淡地看向他,白辰侧目一怔,清了清嗓子,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躺了回去。“咳咳,那个……是,是心思神铰!哼,这世上还有啥能破了我‘天一神针’的封针之术的?啐——!前年腊月里我给他占过一卦,说什么一年后‘枯木逢春,冬雪融泉,大利西南,身旺、运旺、桃花旺!尼玛!想不到……旺的,连‘心思铰’都让他弄了去了。’”
  白风浅笑。“师叔果真是爱子,正是父子情深……”
  白辰冷不丁打出个哆嗦,又白他一眼。“你平时和雷子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笑?也这么说话?”
  白风一怔,不明。
  白辰扯着嘴皮子。“这些‘渗人’的话以后少说,有时候鸡皮疙瘩起多了……人会颓的。”
  白风依旧摸不着头脑,只能皱着眉头附和的笑笑。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和白雷说话,虽然唠叨,可起码沟通起来,要比这个师叔轻松多了。
  “唉……我是老了,雷子以后是死是活,我也操不上心了。甭管亲的,拾的,我啊……也算没啥遗憾了……”往后一仰。
  “他这一世,能有你这样的父亲,当是三生的幸事。师叔的用心,他终会明白的……”白风亦仰面,半块明月映进他眸中,如泉粼粼,柔而清冽。
  白辰缓缓的转过脸来,看着他沉思的模样,一阵深思,轻声,问了句:“我就纳闷了,你凭啥……一直都认定雷子是俺亲生的?”
  白风缓缓对上他诧异的目光,抿起一笑:“那不是很明显吗?”
  白辰把嘴角不自觉之下流出的半条哈喇子‘哧溜’一下吸了回去,摇了两下脑袋,扑闪了两下桃花眼。
  “师叔,你一走就是一年……连个音讯都没有,师祖和师父派了那么多人四方打探都没有找到你的消息,而走之前,你就只去过乾洞的‘地牢’,接着就没了踪迹。其实,这一年……你都在这里吧?你当初……也是来这巫峡山寻‘巫绝石’的吧?”
  白辰的嘴不自觉的微启,眼中净是意外之色。
  “所以我刚刚才会问师叔,白雷之前是否有什么隐疾。当然,以前弟子也只是怀疑,弟子医术又不如白晴,虽问过他,他也给过我‘无病’的结论,但……”
  “那你咋知道的,那小子自己跟你说的?”
  “他如何会跟我说这些。只是……我记得,几年前开始……他一到入夜的时候,总会跑到树下哭上好一会儿,而且,很明显的是,最近的几年……白雷的身体,除了脸部一些肌肉的细微变化,而他的五官还有身高,几乎都没有变化,虽说是比常人慢了些,但这……还是无法不让人怀疑吧?”
  白辰心中惊异。原本当他是个绣花枕头,原来,这白风还是有些心思的。崇华派上下那么多人,连白洛英和白闻律都没能看出来,他却发现了。
  很明显,不是白辰的‘天一神针’漏了破绽,而是……他观察的太仔细了,对于白雷每一个细节的捕捉,他,是真的用心在去看的。
  白辰被他将了一军。无奈中,倒也只能苦笑笑:“哼!被你知道了,倒也无妨。是,我走前是去找过莫孤恒,他自然不肯交出‘心思铰’,哼,要早知道会被白雷这小子摸了去,我还用玩命儿的跑到这山沟沟里来找什么‘巫绝石’?尼玛!这老天果然是够坑爹的!这山底下都快被我翻遍了,就没见着个乌黑带磁的石头,还把爷儿折磨成这样,哼!亏大了,亏大了,这回真是亏大了呀——!”
  白风看着白辰那抓耳挠腮追悔万分的样子,心中却是明了,这个别扭的师叔,只看他微微发红的脸颊,便可知……他只是在掩饰害羞的情绪而已。
  “咳咳,我告诉你,别恶心吧唧的说我什么‘爱子心切’啊!实话告诉你!多年前,我在白雷身上施针,那啥……封了他几道没啥大用的穴位,我寻么着将来再给他解开,谁知他骨骼太过惊奇,不出几年银针封到了骨缝里,我花了三年时间都没解开,我,我是……眼看他一天比一天大了,口口声声喊着要娶媳妇生孩子的,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总不能眼看着他玩了自己又害了别人啊!我着急了,翻遍奇书异志,才发现……只有这心思铰才能解他体内的封穴,恢复他的女……”说到这,白辰猛地一怔,最后半个字像卡在喉咙里了,他硬咽了两下,吞了口下去,没再开口。
  白风有些奇怪,可大概的意思他却是明白了。这个师叔,无非是在为自己‘疼惜儿子’的善举找个台阶下罢了。
  “师叔,其实……还有个事,我若说了,你可不要生气。”白风带着一脸的浅笑。
  “啥?”
  双目含光,盈盈如月。“师叔也该记得,五年前,我曾因大病而闭关,出关那时,白雷身受重伤……卧病在床。其实,那时,我也曾暗自去过三回……”
  白辰脸色一白,眸中窘色飘忽不定。“那、那,那又怎样……”
  “第一夜,我去时,白雷昏迷,我见师叔守在床边,为他制药换药,未曾合眼;第二夜,白雷依旧未醒,师叔续半日内力,煎药喂药,未曾合眼;第三夜……”白风微顿,唇边缓缓抿起一丝,柔声又道:“那夜……白雷昏迷中高烧不退,师叔守在床边,施针用药,我那时……看着师叔紧握着他的手,听着师叔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数十遍后,泣不成声……”
  “现在想起来,那……是弟子多年来,也是记忆中,唯一一次看见师叔……流泪的样子。”
  “你、你你你你……你!”白辰此时已是一张猴腚脸,嘴唇更是红的发黑。只见他颤抖着手指对着白风那一副好是得意的样子点啊点的,却迟迟,骂不出一个字。只得在心中暗道:
  好小子!拆我台?尼玛!没听过惹谁也别惹未来丈母爷嘛!想进我家门?到时候看我怎么加倍玩儿回来!
  “哼!”白辰挑眉,用鼻子喷出一口热气,翻身从石台上跳了下去,三两步跑到那热气缭绕的温泉边,‘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咕噜噜’吐了几个泡泡,沉下好久,未再露脸。
  白风看了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末了,扭头又看向了那火光微暗的山洞间,只见那里一团黑影在火光中细细的颤抖着,俊颜上的笑容,扬的更高……
  …… ……
  此时的白雷,哆嗦成了一团兔子,却不是被谁吓的。只见他一手死死的捂在他大开的嘴上,两行青白的粗条鼻涕顺着他的手流淌下来,白雷一双牛眼,此时更是腥红的吓人,眼中满满的泪水,一波又一波的涌出来,断也不断,早在脸下湿成了一片。
  他虽用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了呜咽的口,但无法控制的,还是有几声细细的‘呜呜’声,传了出来。久久,才在满脸泪水中,武侬道:
  “脓、脓……侬这锅……狗儿爹……呜呜……”
  白雷的肩头还竖着三四根银针,因为他全身的细颤,正摆动个不停,映着洞外那明亮的月光,跳动着,好似充满了无限的生机……
  作者有话要说:  阁子刚赶回来,妈呀,气都没顺呢~~~~先发吧~后话再说。
  【想起个此时极为配合小雷子心情的图~】
  呼~伦家这次字数很客观滴有木有~唉,欠文的感受真心不好~忐忑不安滴~(两头跑,阁子还是很不放心的。俺家贝贝手术完现在医生又说要在她耳朵里插个管子,不然后期很容易发炎。我感觉我现在真的要疯了,做梦都是她惨白惨白的小脸,心跟针扎似的。)
  保佑!保佑!保佑我家贝贝快点好起来吧。
  


☆、非儿是女,身份曝光

  那天夜里,打从听完白风和老爹的对话后,白雷就奔泪了,然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半醒半梦间,白雷感觉到有只很厚很重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头上,轻轻拍了拍,然后,那大手将他抱起,放到洞穴最里面的位置。落下时,白雷感到那股力很轻,很小心,很温暖,只是……梦中的白雷还是微微皱了下眉头。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若那人身上没有那么臭……那就真的完美了。
  白雷被放在一堆草垛子上,软软的触感,让他很快就进入了深眠。
  梦境总是仿着三分现实来展开的,于是,就有了白雷的这个‘美梦’。梦里,狗儿爹白辰掏出他今生全部积蓄,然后拉着白雷上村角的丫丫家提亲。梦里最长的片段,就是白辰在丫丫家一直说着自己的儿子是如何如何的优秀,是多么多么的难得。最后,白辰更是当着朱丫丫和朱哼一家人的面,打开个箱子,指着里面金光灿灿的珠宝说,‘都是我给俺儿的’!
  ‘嘿,嘿嘿,嘿嘿嘿。嘶~嘶嘶~’(口水声)一个梦下来,白雷也不知发出了多少次这样惊悚的笑声。
  夜月无声,微风催梦。
  夜过了一半,白雷再次蒙蒙欲醒的时候,明显感到身上重了些,眯眼间,看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崇华服,是他自己的那套,此时已经干透了,有这件外衣盖在身上,果真暖和了不少。只是……不知是谁给他盖上的。
  白雷眨巴着眼,看到墙上映出个人影,就坐在他身后的墙边,火光将他半身的剪影投在了墙上,动也不动,似是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儿,白雷看着看着又有些犯困了,却听到寂静的山洞里,轻浅的脚步声走了进来,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他的身旁。
  白雷微颤抖了两下睫毛,他想睁眼去看,却又因为太困,始终提不起力,结果,还是闭上了眸子。
  这时,停在白雷身旁的那人,微鞠下身,几不可闻的,轻叹了口气。
  接着,伸手附在了白雷的唇边。
  那是比白雷的皮肤要凉上好多的一只手,轻轻的摸过白雷靠近地面的那半张脸,那手滑过的瞬间,将白雷前时在梦中流在脸上的口水,擦去了一大半。
  白雷虽闭着眼,脸上传来触感还是彻底激活了他潜在的思维意识,他开始极度的纠结,纠结着是否要睁眼看看这‘为他擦去口水’的好心人。
  可是,可是……纠结归纠结,他却始终未睁开眼睛,因为,就算真的睁开了,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脸前的人。
  就在这时,白雷的脸上又传来了陌生的触感,那是很柔很柔软,类似于布料的东西,就白雷的经验来说,像是里衣的袖子一类的东西,那柔软再次轻轻的,擦净了他脸上剩余的口水印。
  闭目中的白雷喉间一突,更是连喘气都忘了。
  实在是太好奇了!白雷脑中如风过境,千思万绪都乱掉了,他恨不能立刻睁眼去看个明白,却……直到脸上的触觉消失,还是没有睁开。
  当白雷在心中第一千遍骂着自己‘没出息’的时候,‘那只手’已游走去了他的发间,缓缓撩起他落在眼前的垂发,别在耳后,当那冰冷的手指蹭过火燎般的耳廓时,睡梦中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如何不颤啊!作为一个‘纯’爷们,白雷活了半辈子了,还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这种感觉,这种……这么说呢,好似,有些熟悉,又好似……
  唤醒了白雷心底……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白雷紧绷的神经直到那手指离开他肌肤的一瞬才松懈下来,原以为会松下一口气,可又在它抽离的一瞬间,白雷感觉到,一种近似于失落感的那种情绪,在渐渐攀上心头。
  白雷微微睁开一个眼缝,看着脸前的墙壁,果然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影子是看不到人脸的。再后来,那人影离开白雷了身边,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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