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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 权利的游戏 下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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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了多恩之臂,然而为时已晚。战争持续下去,直到人类和森林之子的鲜血染红大
 地。因为人类更加高大强壮,木材、石头和黑曜石又无法与青铜匹敌,所以森林之子死伤惨重。终于,双方的有识之士提议讲和,于是先民的酋长、英雄,以及森林之子的绿先知和木舞者来到神眼湖中的小岛,在岛上的鱼梁木森林间会面。”
    ‘‘他们在那里订立了‘盟誓’,规定先民拥有海岸、平原、草原、山脉和沼泽,但繁茂的大森林永远归森林之子所有,而王国全境也不准再砍伐任何一棵鱼梁木。为使天上诸神见证此神圣盟誓,他们为岛上每一棵树都刻了脸,并在此成立‘绿人’的神圣组织,专司看守千面屿。”
    …盟誓’开始了人类与森林之子问四千年的友谊,到后来,先民甚至抛弃了他们从东方带来的信仰,改而崇拜森林之子的神秘诸神。盟誓的签署结束了黎明之纪元,开始了英雄之纪元。”
    布兰的手掌,紧紧握住闪亮的黑箭头。“可你说森林之子已经灭绝了。”
    ‘‘在这里,他们是灭绝了,”欧莎一边说,一边用牙齿咬断绷带末端。“长城以北可就不一样。森林之子、巨人还有其他古老的民族就是到那儿去啦。”
    鲁温师傅叹道:“女人,照理说你应该被处以死刑或至少披枷戴锁。史塔克家族给你的待遇,远超过你所应得的。他们对你这么好,你却把这孩子的脑袋里装满荒唐思想,实在是太忘恩负义了。”
    “跟我说嘛,他们到哪里去了?”布兰说,“我想知道。”
    “我也是。”瑞肯应和。    、
    ‘‘唉,好罢。,’鲁温喃喃道,“只要先民的国度还在,‘盟誓’便仍有效力,经过英雄
  之纪元、长夜和七大王国的诞生,许多个世纪之后,其他的民族也终于渡海而来。”
    ‘‘最先来到的是高大金发的安达尔战士。约八千年前,他们带着精钢打造的武
  器,胸膛画了象征新神的七芒星,渡海杀来。先民和他们的战争持续了数百年,六个
  南方王国一个接一个落入他们手中。只有在这里,冬境之王击败了所有试图穿越颈
  泽的军队;也只有在这里,先民依旧占有一席之地。安达尔人烧毁了所有的鱼梁木
  丛林,砍倒人面树,一遇森林之子便肆意捕杀,所到之处均大力倡导七神信仰,贬抑
  远古诸神。于是森林之子纷纷向北逃亡——”
    夏天仰天长嚎。
     鲁温师傅吓了一跳,停住讲话。毛毛狗随即跳起来,加入兄弟的长吼,布兰心中充满恐惧。“它来了。”他小声说,语气中有种肯定的绝望。他突然明白,自己从昨天晚上便已知道,因为三眼乌鸦带他到墓窖去道别。他虽然知道,却不肯相信,只下意识地希望鲁温师傅说得没错。那只乌鸦,他心想,那只三眼乌鸦……
    狼嚎才刚开始,便告结束。夏天穿过房间,走到毛毛狗身边,开始舔舐弟弟颈背干涸的血块。窗边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
    一只渡鸦降落在灰石窗棂上,张开鸟喙,发出一声尖锐、粗哑而痛苦的哀鸣。
    瑞肯哭了,箭头从他手中一个又一个地滑落,坠地,叮当作响。布兰把他拉过来,紧紧搂住他。
    鲁温师傅怔怔地望着黑鸟,仿佛它是生了羽毛的毒蝎。他站起身,动作缓慢,宛如梦游般地走向窗边。当他轻吹口哨,渡鸦便跳上他缠着绷带的前臂。鸟儿翅膀上有干掉的血迹。“一定是猎鹰,”鲁温喃喃自语:“或者是夜枭。可怜的家伙,它能活着抵达真是奇迹。”他取下鸟儿脚上的信。
    眼看学士展开信纸,布兰发现自己止不住颤抖。“信上说什么?”他问,同时更用力地抱紧弟弟。
    “小子,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了。”欧莎说,话中并无恶意。她伸手摸摸他的头。
    鲁温师傅抬起头,木然地看着他们。这位身材瘦小,灰衣灰发的老人,长袍袖子上沾满血迹,明亮的灰色眼瞳里泪光晶莹。“大人,”他用一种整个沙哑掉、干瘪掉的声音,对公爵的两个儿子说,“我们……我们得找个熟悉他容貌的雕刻师父了……”
 





















珊莎
    在梅葛楼深处的高塔房间里,珊莎将自己彻底投入黑暗。
    她拉上床帘,昏沉沉地睡去,醒了便哭,哭累再睡。睡不着的时候,她蜷缩在被
  窝里,哀恸欲绝,颤抖不已。仆人们来了又去,为她送来一日三餐,但她一见食物就
  无法忍受。于是一碟碟碰都没碰的饭菜在窗边桌上越堆越高,直到后来发酸发臭,
  仆人将之收走为止。
    有时候她的睡眠沉重如铅,整夜无梦,等醒来精疲力竭,甚至较合眼时更累。但
  那还算好的,因为她若是做梦,必定与父亲有关。或睡或醒,她眼中所见都只有他被
  金袍卫土按倒在地的景象,伊林爵士大跨步向他走去,一边从背上的剑鞘里抽出
  ‘寒冰”,然后……然后……当时她只想把头转开,她真的好想把头转开,但她的
  双脚早巳绵软无力,于是她跪倒在地。而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法别过头去。四周的人
  大吼大叫,她的白马王子刚才不是对她露出微笑么?他真的笑了,她以为一切都没
  事了,但只有一瞬间,接着他便说了那句话。父亲的脚……她只记得他的双脚猛烈
  抽搐了一下……当伊林爵士……当他的剑……
    我也死了算了,她对自己说,她发现这个念头一点也不可怕。假如她从窗户
  纵身跳下,便可结束一切苦难,多年以后,吟游诗人会歌颂她的悲伤。.她将支离破碎
  地倒在塔下的石板上,纯洁无瑕,令所有背叛她的人均感羞愧。珊莎几度穿过卧室,
  敞开窗扉……但勇气就在那时离她而去,她只能哭着跑回床上。
    女侍送饭来时,曾试着和她说话,但她一概置之不理。有次,派席尔大学士带着
  一箱瓶瓶罐罐前来,询问她是否病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命她宽衣,要女侍按住她手
  脚,他则摸遍她全身上下。临走时他留给她一罐蜂蜜和药草调成的药水,叮嘱她每
  晚喝一小口。她乖乖照办,然后倒头再睡。
    她梦见高塔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一种皮革与石头摩擦的不祥之声。有人正一步
  一步缓缓朝她卧室走来。她所能做的只有蜷缩门后,不住地发抖,听他越来越近。她
  很清楚那一定是手握“寒冰”的伊林·派恩爵士,准备来取她首级。但她无路可逃,无
  处可躲,无法将门闩上。最后脚步声总算停了下来,她知道他就站在门外,一言不
 发,长长的麻子脸,一双死人眼。这时她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赶紧趴在地上,用手遮掩身体。门缓缓打开,嘎吱作响,巨剑的尖端穿刺而进……
    她醒来之时,嘴里还不住念叨:“求求你,求求你,我很乖的,我会听话,请你不要杀我。”但没人理会她。
    等他们当真找上门的时候,珊莎却没听见脚步声。开门的并非伊林爵士,而是她曾经的白马王子乔佛里。她正在床上,缩成一团,由于床帘紧闭,分不清中午还是午夜。她首先听见门轰然摔开,紧接着帷帐被猛地扯开,她赶忙伸手,遮挡突现的强光,发现他们高高地站在床边。
    “今天下午你要跟我上朝,”乔佛里道,“快去洗澡,换衣服,打扮得有点我未婚妻的样子。”桑铎·克里冈站在他身旁,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褐色外衣,绿色披风』6张烧烂的脸在晨光中更显狰狞。站在二人之后的是两名御林铁卫,肩披长长的雪白锦缎披风。
    珊莎把毯子拉至下巴,遮住身子。“不要,”她哀求,“请……请放过我吧。”
    “你不赶紧起来换衣服,我就叫我的狗帮你换。”乔佛里说。
    “求求您,我的王子……”
    “我是国王。狗,把她拖下来。”
    桑铎·克里冈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自羽毛床上拎起来,任她虚弱的挣扎。毯子滑落地面,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孩子,照他的话去做,”克里冈说,“快把衣服穿上。”他把她推向衣柜,动作竟有些温柔。
    珊莎推开他们。“我照王后的要求做了,写了信,内容也都是照她的话写的。您答应我会手下留情。求求您,让我回家吧。我不会背叛你的,我会很乖、很听话,我发誓。我体内没有叛徒的血统,真的没有。我只是想回家。”想起应该注重礼节,她垂下头。“如果您高兴的话,”她有气无力地说。
    “我一点也不高兴。”乔佛里道,“母亲说我还是得娶你,所以你必须留在这里,而且要乖乖听话。”
    “我不想嫁给你,”珊莎悲泣着说,“你砍了我父亲的头!”
     “他是个叛徒,我从没答应饶他一命,只说会手下留情,我也真的手下留情了。他要不是你父亲,我会把他分尸剥皮,但我却让他死得干脆。”
    珊莎怔怔地望着他,这才头一次把他瞧了个清楚。他穿着绣满狮子的加衬鲜红外衣,金缕披风,高领搭配着他那张脸。她不禁纳闷自己怎么会觉得他英俊潇洒?他的嘴唇又红又软,活像雨后土中翻到的蠕虫,他的双眼则是虚妄又残忍。“我恨你。”她低声说。
    乔佛里国王脸色一凛。“母亲说国王不应该动手打妻子。马林爵士。”
    她还不及反应,骑士便已拉开她试图遮脸的手,抬起重拳甩了她一记耳光。珊莎不记得自己跌倒,但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单膝跪倒在草席上,头晕目眩。马林·特兰爵士矗立在她上方,白丝手套指节处有血迹。
    “你是乖乖听话,还是要我再让他教训你一次?”
    珊莎的耳朵没了知觉,她伸手一摸,指尖湿湿的都是血。“我……听候您差遣,大人。”
    “是‘陛下’。”乔佛里纠正她,“等会儿朝廷上见。”说完他转身离去。
    马林爵士和亚历斯爵士随他离开,但桑铎·克里冈粗略地拉了她一把,提她起来。“小妹妹,为你自己好,照他的想法去做。”
    “他……他想怎么样?求求您,告诉我n巴。”
    “他想看你笑容可掬,浑身香气,当他的美丽未婚妻。”猎狗嘶声道,“他想听你背诵那套漂亮话语,就跟修女教你的一样。他想要你既爱他……又怕他。”
    他走之后,珊莎立刻又软倒在草席上,怔怔地望着墙壁出神,直到两个女侍怯怯地走进房间。“我需要沐浴,请帮我准备热水。”她告诉她们,“还有香水,以及妆粉,好遮住淤伤。”她的右半边脸整个肿了起来,隐隐作痛,但她知道乔佛里希望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热水,令她想起了临冬城,稍稍坚强起来。自从父亲死后,她就没洗过澡,这时才惊讶地发现水变得多脏。女仆为她洗去脸上的血污,刷净背上的尘土,将浆洗的头发梳成浓密的枣红发卷。除了下令,珊莎不和她们交谈:她们是兰尼斯特家的仆人,不是她自家的人,她不信任她们。穿衣服时,她特地拣了那件绿丝礼服,正是比
   武大会当天穿的那件。她记得那晚席间乔佛里对她有多殷勤,如果她穿上这件衣
  服,或许能让他联想起来,对她温柔一点。
    打扮完毕后,她坐下等待,喝了一杯酪乳,啃下几块甜饼干,暂时止住胃里的翻
  腾。到马林爵士来找她时,已经日当正午。他穿上了全套纯白甲胄:精工金线白鳞
  甲,高顶黄金日芒盔,护膝、护喉、护手和长靴都是闪闪发光的铁铠,还有一袭厚重
  的羊毛披风,装饰着黄金狮扣。他的头盔除去了面罩,显露出冷峻的脸;两个大眼
  袋,一张宽阔而乖戾的嘴,铁锈般的头发里夹杂着几许灰白。“小姐,”他鞠躬道,仿
  佛不记得自己三小时前把她打得满脸是血。“陛下吩咐我护送您上朝。”
    “如果我拒绝,他有没有吩咐你打我啊?”
    “小姐,您这是在拒绝么?”他看她的眼神毫无感情,对他稍早造成的淤伤无动
  于衷。
    珊莎突然明白,他并不恨她,也不爱她,他对她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对他来
  说,她不过是个……东西。“不是,”她说罢起身,心中好想疯狂发怒,狠狠地揍他,就
  像他打她一样,她要警告他,等她当上王后,他若再敢动她一根汗毛,便将他永世放
  逐……但她心中依然记得猎狗的话,所以她只说:“我将谨遵陛下的旨意。”
    “我也是。”他回答。
    “是么……可是,马林爵士,你不是真正的骑士。”
    珊莎矢口道,桑锋·克里冈若是听了这话,准会哈哈大笑。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咒
  骂她,或许会警告她闭嘴,甚或恳求她原谅,但马林·特兰爵士什么也没做,因为他
  根本不在乎。
    除了珊莎,供旁听的楼台上空无一人。她低着头,强忍泪水,看着下面的乔佛里
  端坐铁王座,自以为公义地裁决国事。十件案子,有九件他觉得无聊,便把它们统统
  交给御前会议,自己则在宝座上焦躁不安地动来动去。贝里席伯爵、派席尔大学土
  和瑟曦太后忙个不停,但当国王偶而决定亲自出马时,连他的母后大人也左右不了
  局面。
    有个小偷被拖上来,他吩咐伊林爵士在王座厅里当场剁下他的手。两名骑士对
  某块地产生纷争,上朝请他定夺,他则下诏令他们明日决斗解决,并且补上一句:
   “至死方休。”有个女人跪地乞求一位因叛国罪而被砍头的男子的首级,她说她很爱
  他,希望能让他全尸下葬。“你爱叛徒,说明你也是叛徒。”乔佛里说,于是两个金袍
  卫士把她拖进地牢。
    生着一张青蛙脸的史林特伯爵坐在议事桌末端,身穿黑天鹅绒外衣,肩披闪亮
  的金缕披风,国王每下一个判决,他就点头称是。珊莎仔细地看着他那张丑脸,想起
  他当时如何把父亲按倒在地,让伊林爵士斩首示众,心中只盼能狠狠地报复他,希
  望哪个英雄能把“他”也按倒在地,斩首示众。但在她心底,有个声音却在低语:世上
  已经没有英雄了。她1艺起培提尔伯爵从前在这个大厅里对她说的话,“小可爱,人生
  不比歌谣,”他告诉她,“有朝一日,你可能会大失所望。”看来在现实生活中,往
  往是怪兽得胜,她对自己说,接着她耳边又回响起猎狗那如金属和石头摩擦的冰
  冷嘶声:“小妹妹,为你自己好,照他想法去做。”
    最后一件案子的被告是一位肥胖的酒店歌手,他被控谱曲嘲弄故王劳勃。乔佛
  里派人把他的木竖琴拿来,命令他当场表演给所有人听。歌手泪流满面,发誓再也
  不会唱这首歌了,但国王坚持要他唱。歌词其实挺有趣,大致是描述劳勃和猪打架。
  珊莎知道,那头猪就是杀死国王的野猪,但歌中的某些小节却像在影射太后。唱完
  之后,乔佛里宣布他将网开一面,歌手可以选择保留手指或者舌头,他有一天的时
  间来决定。杰诺斯·史林特点头称许。
    下午的朝政总算告一段落,珊莎松了口气,但她的苦难却没有结束。司仪宣布退朝后,她急忙逃离旁听台,谁料乔佛里正在蜿蜒的楼梯下等她,猎狗和马林爵士在他身边。年轻的国王从上到下,仔细地审视着她。“你看起来比先前漂亮多了。”
    “多谢陛下称赞。”珊莎说。虽是违心之论,他听了却点头微笑。
    “陪我散步吧。”乔佛里命令,一边伸出了手,她别无选择,只好挽着他。若是从前,摸到他的手会令她震颤不已,但如今她却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的命名日快到了,”他们从王座厅后方离开时,乔佛里说,“我们将举办盛大的宴会,会有很多人送我礼物。你要送我什么?”
    “我……我还没想好送什么,大人。”
     “陛下,”他口气尖锐地说,“你真是个笨女孩,对不对?母亲早跟我说了。”
    “她真这么说?”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她以为他的话已经失去了伤害她的力量,但是却不然。王后向来对她很好啊。
    噢,当然是真的,她还担心我们的孩子会不会像你一样笨,不过我叫她别操心。”国王做个手势,马林爵士便为他们打开门。
    “谢谢您,陛下。”她嗫嚅着说。猎狗说得没错,她心想,我是一只小小鸟,只会重复别人教我的话。夕阳已经落下西边的城墙,红堡的砖石在暮色中沉暗如血。
    “一旦你能生孩子,我就会让你怀孕,”乔佛里陪她走过练习场。“如果头胎是个笨蛋,我就立刻把你的头砍了,另外找个聪明的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啊?”
    他把她羞辱成这样,珊莎无法正视他。“茉丹修女说多……多数的官家小姐在十二或十三岁的时候就会发育成熟。”
    乔佛里点点头。“这边。”他领她进入红堡的城门塔,走到通往城垛的楼梯口。
    珊莎猛地从他身旁抽身,不住发抖,突然明白这是要去哪里。“不要,”她呼吸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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