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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梦鹿-松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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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漾、邛泽这些人是真的,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真的,他们的情感更是真的,唯一不同的是,她们之间的这些交流都发生在另一国度,梦之国度。。。。。。

    她曾想过,自己或许来自遥远的未来,可就目前的情形看,似乎更像她到未来镀金一圈后,又回到了远处?

    这个世界真的是太离奇了。。。。。。

 第48章 逃离秘境

    千年一梦后,满头青丝已经长到了脚踝,随着人的走动,丝滑的黑瀑如柔曼拖曳的长裙,迤逦生姿。

    松鸦一边梳一边赞叹,爱不释手的模样,好像恨不能那头发是他自己的。

    流瞳从水镜中瞄着他,问:“青鸟,你今天是男是女?”

    松鸦一跺脚,秀丽的面容上浮起一层红晕,扭捏道:“这还用问吗,长眼的都看得出来,人家明明就是个美少女嘛!”

    流瞳:“。。。。。。”

    当年她母亲在世间游历时,曾路过一处无名山,那里满山奇花异草,遍地珍石美玉,她母亲十分感叹,感叹这世间造化之灵秀。

    当时,一位面黄肌瘦的男人现了身,他身上穿得破破烂烂,样子十分落魄,如果不是他身带清气并自报家门说自己是此处的山神,她母亲还以为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叫花子。

    男人乞乞缩缩地向母亲问了好,询问了一下她的身份来历,然后便开始向她哭穷,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颤颤巍巍地伸出脏兮兮黑乎乎只见骨头不见肉的手向她索讨救济。

    母亲甚是惊愕,说,你这里钟灵毓秀,珍宝遍地,随便哪一件就抵得上别人几倍的身家了,还用得着向我索要救济?

    谁知她不说还好,一说山神哭得愈发悲凄,比叫花子还叫花子,十分专业和投入。男人说,他愿意用这山上的任何宝石美玉换她随身携带的物件,并诉苦说自己已经许多年许多年没吃过饭了,实在是饿啊……

    母亲满头雾水地携了一块宝石下山,当天晚上,宝石便扑棱棱地变成了一只绿色的乌鸦……

    乌鸦说,那山神本是被天帝罚下界的一个天神,天帝让他看管的山上长满奇花异草却全都有毒无法入口,让那里遍地珍石美玉,却全都有了生命无法花销,所以山神穷啊,山神苦啊,堂堂的山神连饭都吃不饱过得像个叫花子呀……

    绿乌鸦后来被母亲赐名为松鸦,和许多由玉石幻化的生命一样,原本是无性的,但这无性,从另一方面说又相当于多种可能性,所以该鸦是男是女全凭他当时的喜好,兴致来了,当个阴阳人小太监也不是不可能。。。。。。

    松鸦一边替她梳理头发,一边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喜滋滋道:“小境主已经醒了,说过些日子就回来,让把这封信先交给公主。”

    该鸦口中的小境主自然是指流瞳的兄长,扶南。

    自流瞳陷入沉睡后,扶南便想方设法拜入天界白泽帝君门下,白泽帝君仙龄漫长,几乎与天地同寿,扶南向他请教梦境试炼之事,然后在他的指点下也跟着追入梦中。

    满纸繁复古雅的字体看得她起了两圈蚊香眼,虽说也不是不认识,但刚从文字简洁的国度镀金回来的人,一看到这清奇的文风,难免会发晕。。。。。。

    她让松鸦念给她听。

    信中讲述的是他梦境试炼所经历的事。

    相同的地方,相同的人物,彼此闻名却从未相见,然后各自经历了一段全然不同的故事。

    流瞳身体坐得直直,双目炯炯,听得兴致勃勃。

    她的兄长也去了魔界。

    在那里,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玉蜀。

    流瞳在自己繁杂的记忆中拼命拨拉,然后终于拨拉出了这号人物。

    此人在邛泽势微时便与这位魔帝的长子交好,是他查到了邛泽母亲转世的下落,把她献给了魔帝,然后因为这个女人,魔帝才重新对自己冷落多年的儿子正眼相看……

    蝴蝶美男锦绣曾说过,也是玉蜀指点他引诱二公子瞿陵做下许多荒唐事(虽然她怀疑此□□本不用引诱荒唐事就停不下来。。。。。。)然后让瞿陵失去帝心,当然也就失去了当魔帝的资格。。。。。。

    当时她以为玉蜀是邛泽的人,这么做自然无可厚非。

    可直到今天才知道,事情远远不止如此。

    邛泽打伤了瞿陵,不着痕迹地在他身上种下一枚致命的“虚洞”,如果没有意外,瞿陵很快便会被这枚虚洞吞噬,消失得无声无息。

    但他们谁也不知道,那天在隐形山庄的,除了瞿陵和锦绣外,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的玉蜀。

    他的真实身份是白泽帝君的弟子,是龙蜃与梦貘的长子,是见多识广修为非凡的未来幽都秘境之主,所以他很快就洞察出了虚洞的性质,然后就如当初月漾对那些受伤的灵兽所做的那般,挖出了虚洞,救下了瞿陵。。。。。。

    虚洞挖出了,可是它却“一不小心”附在了锦绣的胸口,要害所在,无法动刀,瞿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美男被虚洞吞噬了心脏、吞噬了全身、最后除了遍地鲜血什么也没剩下……

    悲绝欲狂。

    失去了帝位,失去了母亲,失去了舅父支持的力量,最后连相依为命的爱人也失去了,还差点失去性命……

    悲绝之中的纨绔终于激发出血液之中的狼性,他和邛泽之间,从此便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混沌多年的二公子醒悟了,只是这成长的代价是如此惨烈。

    他在玉蜀的帮助下潜逃到其他魔国,暗中积蓄力量,与邛泽为敌。玉蜀的所作所为,等同于为邛泽和他的魔国种下了一枚天大的祸患……

    是的,这就是她兄长报复和守护的方式,他协助邛泽,挤掉北苍,除去魔相,然后又暗中帮助瞿陵,为邛泽种下不安定因子,因为只有觊觎秘境的魔国不安定了,他们的秘境才会安定……

    而她的方式却是,寄希望于一个明智的魔帝,扶持他,帮助他,这个魔帝就是邛泽。。。。。。

    梦境之中的扶南也找到了父母,父母也对他说了要尽快离开魔国、不要再来、不要大动干戈之类的话,还告诉了他一些不为人知的真相。

    比如邛泽曾向魔树问过他想寻找的人在哪里,魔树告诉他,他心爱的那个人在神界……

    让未来魔帝的爱人在神界,那么他便不会轻易侵犯神界,不会轻易觊觎秘境,他们的子女才不会落得如他们一般……

    邛泽为何会在试炼的梦境之中,这就是原因了,他不能进入神界,但却想找到神界中的那个人……

    这是他们共同的梦境,却又是他们各自不同的梦境。

    在她的梦境中,事情好像总会隐隐地倾向于她这边。

    比如她在青黛的房中睡了一夜,青黛就恰好做了和邛泽母亲之死真相有关的梦……

    她在剑羽房中歇了一歇,剑羽便恰好做了揭露他们关系真相的那个梦……

    她在魔雾森林边缘趴了趴,便看到了魔芋来历及其弱点的梦境。。。。。。

    似乎,她总会在不经意间得知一些真相……

    从邛泽的角度说,他想找到魔树所说的那个人,那个人便化成小鹿主动来到他身边,他想知道藏在自己心中那个人的真正面目,那个人的真实身份便通过小鹿之口告诉了他……

    梦境如此神秘,试炼如此神奇,对此,流瞳只能感叹而已。

    跌宕起伏的故事结束,松鸦扫了扫信尾,顿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公主,小境主说,等他在天界的事了,他就可以回来大婚了,到时他会正式接任境主的位置。天哪,天哪!我们这里真要有喜事了吗,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行,我要告诉长老们去,让他们赶紧准备着!”

    说着便要往外跑,流瞳一把抓住他,激动得两眼放光,“兄长要大婚了,他在天界认识了什么神女吗?天,真想不到我们这里要增添人口了,我还以为就我们这几只老棺材瓤子一起烂在海底了呢,快说说,是哪家神女?”

    松鸦怪异地看着她,“公主,你怎么了,境主除了你还能和谁大婚,你都忘了吗?”

    轰的一声,仿若一道猛雷劈过,尚未来得及消退笑容的少女,裂了。

    这是一个古老而离奇的世界…

    在这里仙魔同在,各种鬼魅、妖物、兽神、灵体、觉识与人同行。

    自开天辟地时便已存在的神魔,他们比一切观念、文字、伦理、思想更早,他们既不受那些东西约束,也不能用那些东西来衡量。

    也就是说,在这古老的神魔世界,近亲是可以……的……

    比如创世大神兄妹,比如日月神兄妹,比如……

    流瞳混乱了,一个经过梦境试炼的姑娘,一个在未来镀过一圈金的姑娘,一个在某世轮回中因为伦理二字遭过雷劈的姑娘,让她如何接受?

    看着某鸦噌噌跑远的兴奋身影,她捂着受惊的心脏,深深觉得,自己已经离陨灭不远了……

    不行,她必须自救!

    念头一旦形成,她便开始快速酝酿离家出走的计划,准备行礼,秘密打包,暗中留信,然后携起屋中那尊北海龙君的塑像,借口要还给龙君,堂而皇之地走出了秘境……

    一路向北海龙宫游去,然后由虾使引领进入宫内。

    白壁廊柱,青玉台阶,珊瑚几座,水晶珠帘,雕琉璃于翠楣,饰琥珀于虹栋,这传说中的龙宫,还真是亮晶晶明灿灿,奇秀深杳,不可殚言。

    流瞳想象着那一身玄衣的男子站在这样的地方,心中竟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

    帘声叮铃,徐缓的脚步声传来,她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强自镇定着,徐徐转过身来。

    他的衣服色调依旧偏暗,玄色大氅,暗红博带,广袖上的暗红绣纹如血脉蔓延,显得神秘而低调,长长的黑发以同色的发带系住,披垂身后。

    她突然觉得,这个龙宫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所有的装饰都暗淡成了他身后一道微不足道的背景,只有他,鲜明地从视野中凸显出来,轩然霞举,风仪无双。

    她的眼中冒起小红心,身后情不自禁地升起一片霞光潋滟的幻景。

    他神色无波无澜,话语有礼而平静,“神女今日到访,不知有何指教?”

    疏离的问话让她身后的幻景有些黯淡,她咳了一声,指了指那尊塑像,“我来把这个还给龙君,”磨蹭了一会儿,她身后的幻景也变成了暗涌的浮云,“我准备到凡间游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龙君曾送我一枚戒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想我也应该送龙君一枚。”

    她伸出手,一枚雕着玲珑小鹿的戒指出现在她的掌心,如一轮小小的圆月,银光流转,精巧别致。

    肜渊看着,并没有伸手去接,神色未明。

    流瞳脸上浮起两片红晕,见他不动,径自念动法诀,戒指变成一条月光丝线,缠上他的手指。

    肜渊垂目看向自己的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流瞳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顿时惊悚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请柬!尼玛,谁把她大婚的请柬送到这里来了?

    心情幻境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瞬间四分五裂,依稀可以看出里面的人物头发蓬乱,满面焦黑,口吐黑烟,俨然一副遭了雷劈的模样。

    她哆嗦着想,要不要把请柬偷偷地顺过来,不着痕迹毁尸灭迹,然后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肜渊抬目,扫了一眼她的身后,淡声,“你身后那个,是怎么回事?”

    流瞳飞快地回头一看,登时再遭雷击,恨不能双眼都瞎了,她慌忙收了幻境,然后用生平最大的毅力朝他摆出一个自以为风姿款款实际上却僵成冰坨子的笑容,然后款款起身,款款向前走了两步,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倏然化为一道残影,毫无征兆地逃离了龙宫。

    肜渊:“……”

 第49章 老妇之梦

    浩瀚的冰封海洋在眼前延展,遥远的岛屿和平原上的茫茫冰盖看上去辽远而宁静,她的身影在皑皑白雪间迅速起落,如一道极地弧光。

    然,再极限的速度也拯救不了她内心的崩溃。

    她恨不能仰天长啸一番来发泄自己的懊丧。

    做什么心情幻境,还把它与自己的元神相连,她是脑袋被驴踩了吗?

    心中一个小人儿在痛声斥骂,另一个小人儿吐血倒地不起。

    呜,好丢人,好想找一座冰山去撞一撞。。。。。。

    极昼之光稀薄惨白,雪光淡淡如雾,细弱的声音从她背后的储物袋中传出来,“公主,你慢点跑,颠得我都快吐了。。。。。。”

    小白鹿猛地一个急刹车,一块玉佩从袋中掉下来,在冷硬的地面上轱辘一圈后,扑棱棱地化为一只绿色的乌鸦。

    流瞳出手如电,猝不及防地捏住该鸦的脖子,同时化为人形,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绿乌鸦的小眼睛骨碌碌乱转,“这个,我不是要侍奉公主么?”

    流瞳不为所动,“你跟踪我,然后和长老们通风报信,想让他们把我抓回去?”

    绿乌鸦两只翅膀抱住她的手,又蹭又哭,“公主,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松鸦呢,松鸦就是想陪你一起去闯荡啊,自从夫人嫁给境主后,松鸦就再也没有出过门了,都在海底憋了几万年了,公主,你可不能丢下松鸦自己走啊。”

    流瞳松开他,表情略嫌弃,“几万年。。。。。。青鸟,你比我年纪还大,这么哭,不觉得羞耻吗?”

    松鸦睁着泪蒙蒙的眼无辜地望着她,“羞耻是啥?”

    流瞳:“。。。。。。”

    极北之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而人间却正是杏花初败,黄梅飘香的时节,温暖的风带着树脂的清香吹到脸上,让她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感动。

    她凝神闭目,默念法诀,太阳与植物的芬芳便通过鹿形银戒缓缓渗透到肜渊的周围,龙宫静室内的肜渊在黑暗中睁开双目,微微恍惚,恍若梦幻般的气息,让他心中浮起一丝遥远的情怀。

    再后,或是一缕芳香,或是一片霞影,或是几声鸟鸣或几句人语,或是一段场景,随着她的脚步,这些点点滴滴的精彩也会通过鹿形戒指传到他的面前,好像是她无声的分享,又像是她默默的陪伴。

    只是她的面容却再未出现。

    这是一个名叫夏的国度,都城有着人类特有的繁荣,四衢八街,车水马龙,商铺客栈鳞次栉比,来往之人摩肩接踵。

    松鸦一边看,一边艳羡,眼巴巴地瞅着路旁的美食摊咕咚咕咚咽口水,“公主,我们没有银两,是不是以后就要像我的第一个主人那样,什么都不能吃,饿得干巴巴的。”

    流瞳微微扬眉,“怎么可能,智商决定饥饱,你就等着变圆球吧。”

    一炷香后,她走进一个当铺,把一块玉佩放到店铺伙计面前,巧笑嫣然:“大哥,我想典当这块玉佩,麻烦您看看,能当多少银子?”

    玉佩通透温润,均匀得没有半丝杂色,碧幽幽如一汪流动的绿水,伙计捧着玉佩到阳光下照看,但见一纹一纹水波似的光痕浮现,仿若瑞光流漾,又如孔雀翎羽,极是奇异。

    伙计面上闪过一丝惊喜,口吻却漫不经心,“你想典多少?”

    流瞳略略沉吟,“一百两如何?”

    伙计眼中的窃喜之色更甚,却故意唉声叹息,“姑娘,像这样普通的玉质,您打听打听,五十两都嫌多啊,最多能当五十两!”

    流瞳微微蹙眉,正待答应,旁边一位温雅的老妇人道,“小哥,过了吧,这样难得的玉质当五百两都嫌少,五十两,太欺负人了啊。”

    伙计面色一变,流瞳道:“五百两我也拿不动,反正这块玉佩我很快就要赎回来的,一百两,当不当?”

    伙计嘟嘟囔囔开了当票,递给她时眼神闪闪烁烁的,流瞳也没注意,拿了银子便离开了店铺。

    杨花如雪,漫卷着飘入河中,如给河面铺上一层浮霜。河畔杨柳低垂,依依轻拂河面。

    流瞳沿河慢行,一道身影从她旁边经过,不经意间回头看到她,先是略略讶然,而后便和蔼地笑了。

    正是当铺中那位出言指点的老妇人。

    女人的亲和温静让她心生好感,流瞳微笑着和她攀谈起来,妇人沉吟片刻,说道:“如果姑娘不介意,你的当票能让我看一看吗?”

    流瞳毫无芥蒂地把当票递给她。

    妇人看着看着脸色严肃起来,道:“果然如此,姑娘,你没有仔细看,当铺贪图你的宝玉,竟把你的当票开成了死当,你需到官府讨回公道。”

    流瞳目光霍然一跳,而后面上缓缓绽起一丝诡异的笑容。

    谢过老妇人,流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夕阳的余辉拂上窗棂,窗外婆娑的树影印在窗纱上,如一幅水墨萧疏。

    唔,被普通的凡人骗了,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满肚子的话在心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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