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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花双修日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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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笑之将脸一侧,淡淡笑着道:“够了。”

    说着,抚摸着林小花脸颊的手,顺着林小花的头发划落了下来,指尖擦过林小花的皮肤,林小花又是一颤。

    安笑之将手放在林小花胸前,眼中绿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他沉声问道:“这是心么?”

    “是……”

    林小花话刚落音,胸口便是一阵剧烈的痛楚,只见安笑之素白的手指狠狠穿透林小花的胸口,林小花强忍着痛,喃喃道:“师傅……”

    这样的轻唤,林小花不知在心底叫了多少次,然而这一次,师傅便近在眼前,要取了自己的心。

    林小花能感到安笑之的手指在她心口探索,终于,他又狠狠的一扯,心脏便从林小花的胸口被扯出,这种剥离肉体的疼痛与不忍安笑之死去的痛苦交织,林小花吐了一口血便开始摇摇欲坠。

    林小花看着安笑之一口一口吃掉自己的心,她的眼泪却没了。

    胸口仍然在痛着,可是她没有心了,一个无心之人何来的痛呢?

    林小花看着安笑之从自己怀里坐起来,他的瞳仁变得如初见一般漆黑,他缓缓站起身来,低头凝望着林小花,一双眸子比夜色还要难以捉摸。

    林小花恍惚想起当初,他为了不伤自己,宁愿回剑反噬自己的情景;又想起试炼云台上,他明媚和煦的一笑;想起他还欠自己一个承诺,想起他送给自己的小蜥蜴,一切,恍若隔世般。

    林小花渐渐支撑不住身子,她一手支地,一手捂着胸口,抬头望着一声不响站在自己眼前的安笑之,忽然觉得今晚的他如此疏离与陌生。

    安笑之到现在都没有问一句,“小花,你怎么来了。”

    即使自己下一秒便会死去。

    可尽管如此,林小花看着他好,便觉得自己这一趟没有白来。

    “小花,你恨不恨我?”

    “恨?为……为什么要恨?”

    “……”

    “师傅……你不要自责……”

    林小花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不再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红莲剑:啥?开启了新的一卷立刻来虐小花?我是不会答应的!(╯‘□′)╯(┴—┴) 我要出剑,我要出剑,我要出剑……

    某徒:啥?你要犯贱?

    红莲剑:你给我圆润的滚!还我的小花!

    某徒:表激动啊看看师尊怎么说……

    师尊:本尊下一节再说。

 33霍七

    安笑之静静望着林小花倒在地上,倒在他的脚下,他微眯起双眼,心内竟然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愤怒。

    这个小女孩,在生死之际,竟然抬着天真的小脸问自己,“为什么要恨?”

    他觉得可笑至极,为什么不恨?这是个物竞天择的世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这女孩,明显是不懂。他是个淋漓尽致的人,设下了一个师傅对徒弟夺心保已的局,想要在完成储君的任务之余,顺便看看,林小花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的厌恶和鄙夷。可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到最后,竟然还安慰一个残忍的杀手说,“你不要自责。”

    他立地哈哈大笑,不知是笑自己多此一举,还是笑林小花是个蠢货。笑完后,他撤了设在古院的幻境,这个幻境耗费了他大量的精气神,他以为自己会看一出人心丑陋的精彩戏剧,没想到只是白白浪费而已。

    随着幻境的撤散,古院的瘴气化去,月色瞬间便明亮了几分,只见这位“安笑之”变成了一个身着黑色紧身衣,且相貌平平的人。其实这是他的本来面貌,他哪里是安笑之,只不过是储君身边一位得宠的影卫而已,名叫霍七。他一路跟随着林小花,一路考虑完美的决策,最终在此设下了幻境,林小花见识还浅,识不得这般法术,且关心则乱,所以上了他的勾。

    霍七是个办事利索的人,只是极致的心狠手辣,此刻他忍着将林小花内丹捏碎的欲望,将她隔空拖起来,御剑往天辉园方向飞去。

    不及片刻,霍七便带着林小花到了储君的寝宫。

    储君的影卫有一向特权,那便是,只要你有本事,可随时出现在储君左右,朝堂除外。是以霍七可以不用通报直接潜进储君的寝宫。

    霍七走到寝宫的一座海棠花色屏风前站住脚,只闻屏风里传来女人的娇喘阵阵,霍七本想等一等,可是眼见林小花修行浅薄,虽有内丹勉力护住体魄,可毕竟失了主心,再不有所作为估计得死透了,这才咳嗽了两下。

    储君轻搭着一件金丝彩绣披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身上只着了一层寝衣,可这身打扮,却一点都不显得有失端庄,反而更显得风姿翩然。只是他乍见林小花一身血染,面色登时变得狠厉起来,他喝道:“本宫不是说,先让她有求于我?动手只是退而求其次之法,你这么快将她弄得不死不活,竟不怕坏了大事?是想本宫废了你一身仙骨,还是实在活够了?”

    霍七不慌不忙道:“臣不敢!殿下肯对臣委以重任,臣只想力求完美所以……”

    “够了!”储君看了看林小花,眸光森冷,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他一边在林小花身上打去一道护体的罡气,一边淡淡道:“你是废了她的心?”

    霍七见储君露出笑意,心下明白,他已经理解了自己的做法,不由得吁了口气,他只擅行动,不擅说话,还担心自己解释不清,反而将林小花耽搁了,那可真是难辞其咎了。

    修仙的人们都知道,在天山上有个神女冰峰,峰上有处神女潭,那里有一座洪荒玄女的雕像,据说是在很久远的以前,这个玄女犯了大过错,被天界责罚到下面,化成巨像,镇守天山,只是,这玄女有一颗通明之心,金刚不坏,荒火不融,冰霜不冻。

    所以,巨像之内是一颗鲜活的心。纵然如此,这颗心从未有人去觊觎,一来没人有需求,二来天山神女潭,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死地,洪荒玄女,侵犯者死,从未例外。

    可是一个人要想活下去不能没有心,林小花不能没有心,一个修士更不能易心,因为外来的主心,难保不会跟自身修为相斥,唯有玄女的通明之心,不但没有这个忧虑,且对修行还大有助益。

    以储君对安笑之的了解,他会为林小花去神女潭,即使无关师徒情。只为他自以为是的风骨,只为,他不会容忍伯仁因己而死。

    这一招借刀杀人,甚好,倒省了自己许多力气。储君只弯了弯唇角,便道:“速速将她送回三清山,她暂时是死不了,能撑多久,只能托福三清了。你还要放出消息,说她是遇见用邪法修炼的妖人,被夺了主心。”

    “是!”霍七得到了上意,便带着林小花御剑而去了。

    储君素白的手指搭在屏风的一侧,心想着,皇兄啊皇兄,纵然你心知你的爱徒是被我所迫害,你又能如何?怪只怪三清山闲云野鹤的日子你不安心过,偏要三番两次回来搀和政事,使我再不能容你。

    却说这霍七带着林小花上了三清山,使得三清山弟子一阵骚动,霍七将林小花交给无念长老的时候,无念整个脸都焦黑了。他只道安笑之是个毫无章法之人,没想到连他的徒弟都不安分。

    霍七交过林小花,只将自己说成行善事之人,之后便走了。

    彼时魏风正带着大队弟子在太极广场练剑,正巧见着这情景,见着林小花毫无生气的样子,他大惊失色,当即忘了自己还在带小辈们练剑,便直往无念长老处奔去。

    跟着魏风练剑的众多弟子里面,还有李飞飞,她见魏风弃了他们往一边跑,便随着他的方向看去,待看到了林小花,她心下居然莫名的觉着高兴,便跟着魏风一同奔了过去。

    然而这两人毕竟追不上无念长老的步子,无念长老已带着林小花进了三清丹房,魏风和李飞飞赶到的时候,丹房的门已经关闭了。

    看着魏风焦急不已的神色,李飞飞皱眉问道:“师兄,你为何着急?”

    魏风似才注意到李飞飞一般,他叹气道:“大师兄平日待我极好,林小花是他唯一的徒弟,他要是见了徒弟这样子,不知要怎样伤心。”

    李飞飞想笑却觉得不妥,便正色道:“那她师傅呢?她都伤成这样了,都不见人影,想来这徒弟不受重视。”

    魏风摇摇头,“好狠的手……竟欺到我三清弟子头上!倘若被我知道是何人所为,我非将他斩在我的剑下!”

    李飞飞见魏风居然为了别峰的弟子动怒,终于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师兄,可别忘了林小花欠我一只独角兽,还曾差点淹死我。”

    魏风忽然转过脸,将李飞飞好生盯了一会儿,生平第一次对李飞飞露出了不解与严厉,他淡淡的道:“飞飞,你们外院的事情我是查过的,当初并不全怪林小花,她并非有意害你,这件事,休再提了。至于独角兽一事,过了便过了,何必紧咬着不放,剑道双修,倘若没有一个开阔的胸怀,很容易走上弯路,你懂么?!”

    李飞飞一惊,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直当她是亲妹妹百般宠溺的魏风师兄,今日尽然对自己呵斥起来,李飞飞心下愤懑,口上更是不依,“师兄!你居然不相信我,居然还去查外院的事,你为何相信别人的话,而不相信我?”

    魏风怎会是不明是非之人,纵然宠着李飞飞,可要他跟着她歪曲事实,他可做不出。魏风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说了,回去!”

    李飞飞一愣,愤愤然道:“师兄!你是不是喜欢上林小花那个小丫头了?为何屡次都要帮着她说话!”

    “够了!”

    李飞飞正在埋怨魏风,忽闻一个浑厚的嗓音从丹房内传来,两人赶忙跪拜在地上,齐呼:“师傅!”

    无念长老叹气道:“练剑去!莫要门外喧哗使我乱了心神。”

    魏风这才忽然意识到,无念长老正在跟林小花疗伤,两人在外面吵嚷,确实可恶。于是忙拉着李飞飞一边叹气一边往太极广场奔去。

    丹房内,无念长老和水月长老正在合力做法为林小花疗伤,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将林小花的全身经脉和内丹暂时封锁住,可勉强护她几日,聊胜于无,再作打算。

    这水月长老是一位中年女子,司管着三清丹房,十分沉迷炼丹术,她问无念长老道:“这些日子怎不见安师侄?这林小花又是被何妖人所伤?”说着她叹了口气:“倘若安师侄看到,不知要作何感想,放任着徒弟不管不问……”说着又叹道:“可怜这孩子小小年纪……”

    无念长老无奈道:“是啊,同逍遥子师弟一样,师弟呢,总喜欢四处周游,至今不见个踪影,这安师侄,看来是得了他的习性,同样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要去哪里,说去便去,从不与我这个师叔交待上哪怕是一句……”

    “这林小花……却又何故下了山去呢?在三清山,资源丰富,同门互亲,大好的环境,不好好修行……现在的孩子,太不懂得珍惜了……”水月长老感叹道。

    两位长老你一句我一句,只着急安笑之何时回来看看他的好徒弟。或许在他们心里,尽力撑着林小花几日,便是一种莫大的慈悲,因为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新弟子,对三清山没有任何贡献和用处,得到他们尽心尽力的护持,已足以使她死而无憾。

    他们所看重的只是安笑之能不能通过这件事,吸取点什么教训,好尘埃落定,专于修行,不要像逍遥子一般来去随心。

 34安乾

    那厢林小花正在三清丹房生死一线,这厢的白帝储君却兴致勃勃镇日在西林苑狩猎。

    说是狩猎,其实,只是在借狩猎的幌子暗中培植自己的羽翼。白帝国疆域辽阔,抛开脚下数不尽的土地不说,还有层层浮空的仙岛,浩浩荡荡,直入霄汉,所有的疆土算在一起,比林小花所在的大晋国还要大上十来倍。

    而上林苑处于边境地带,离国都辽远,储君带着羽翼在此训练培养,有利于掩人耳目。

    储君挑选良才眼光挑剔,能在他麾下的若非修为极高便是才华惊世,到如今,暂不提他的主力影卫各个上了战场都能为将为帅,只说他行路阵前的乐师,无一不是百里挑一的护卫能士。如此一来,倘若当今的国君有个闪失,比如他即将到来的雷劫……

    届时,储君只消一继位,便可立刻将羽翼安在左右,更改朝臣,坚固皇权!

    本来,这一切,连国君的雷劫在内,储君都在筹谋打算着,可是,便在这个紧要的时期,少年拜师三清山的皇兄却接二连三的回来。

    储君好担心,他害怕自己机关算尽,到最后却为安笑之做了嫁衣,他不得不防着安笑之,他容不得安笑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倘若不是因为安笑之是凡人女子所出,而白帝大臣大多竭力反对一个没有仙骨的人做储君,那么这个储君的位置,定是属于安笑之。

    储君回忆起,安笑之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正是他使人弹劾许太傅谋反之后,当时国君立即判了许太傅满门诛灭的死罪,安笑之赶回的时候许太傅已经被处死。从这开始,安笑之便频频来回白帝,似乎隐隐还有些回归的趋势。

    那许太傅是安笑之的启蒙老师,少年时同安笑之感情不错,总在国君面前对安笑之赞不绝口,储君之所以会弹劾他,正是因为,立储君之前,他是带头反对拥立他的人,还提议什么立长立贤!储君当时便恨恨的想,立贤?他是有哪点比不得安笑之了?好一个糟老头子,安笑之都去了大晋三清山做弟子了还惦记着拥立他……待得了机会,这许太傅便再说不得废话了。

    储君此时正同下属们在上林苑的营子里休息,他算得勤奋之人,此时正盘膝坐在蒲团上打坐修行,忽然间浑身一冷,似被冷雨直泼而下般,不由得一颤,待他睁开眼,忽然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皇……皇兄?”储君猛一见来人,面色瞬间便白了下了。他心忖,怎么我不知他何时来的?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皇兄。”

    安笑之长身玉立,他这次穿着浅蓝色深衣,衬得他俊逸的容颜越发儒雅了,可是在他脸上却寒意萧萧,手中冷剑更是杀气冷冽的对着储君的喉头。

    储君混不敢轻举妄动,他是有多久没有亲眼见到安笑之了?

    此次他一来,便拿剑相向,实在是出乎意料!储君本以为,以安笑之的性子,倘若知道林小花失心之后岌岌可危,定会不顾一切争分夺秒去神女峰取通明之心。可是,可是他怎么现在出现在这里……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劲呢?难道是消息还没传到安笑之耳边?

    储君低声道:“皇兄,你这是为何?”

    安笑之清冷的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你问我为何?”

    安笑之见他装傻,只觉得一阵厌嫌,手中寒剑微微一送,储君的颈上便染了一抹殷红,“不要惹我,你还不够资格。”

    储君虽然具有天生仙骨,可是在修为上,却远不及后天努力的安笑之,他自知不是对手,不愿与安笑之正面放对,于是敛眸装作叹气道:“皇兄,不是你想得那样,我……”

    安笑之不想听他虚伪的狡辩,冷声打断道:“够了。”

    储君只觉一股强大的威压从四面向自己包围,撕裂,使他犹如投身火海之中,他强自运行真气抵抗,却哇的喷出一口血来,这才惊觉安笑之去三清山这许多年,修为进阶竟是自己不能想象的,怪不得自己信心满满派出去的影卫们一个都没有回来。

    幸好安笑之并没有真要杀他的意思,见他捂着胸口吐起血来,安笑之这才收了剑道:“出去看看你引以为豪的主力们,不远,都在你营外,等着你收尸。”安笑之淡淡一笑,折身往营外走去,“安乾,若我想杀你,谁都阻止不了。倘若你安分守己做个好弟弟,我的剑不但不会向着你,还会保护你。你自己权衡。”

    储君哪听得进他话中的真意,只羞怒于他不仅折损了自己的颜面还说什么杀了自己的主力们,一时急怒,便说道:“皇兄且慢!”

    安笑之问道:“何事?”

    “皇兄,前些日子有个小女孩自称你徒弟,曾为了寻你来了此地……”储君见安笑之转过身冷冷看着自己,且眉头微微皱起,心忖他应该还没有听说林小花受伤之事,忙道:“皇兄放心,我不会对一个小孩做什么。我只说你应该在三清山,她便回去了。只是我见她修为浅薄,不知她途中会不会遇着什么艰险……”

    他说的极其诚恳,边说边又呕出一口血来,清秀的脸惨白惨白的,惹人怜惜。何况,即使他做了很错的事,安笑之毕竟,是他的哥哥。

    安笑之冷哼一声,便御剑而去。

    然而他一离去,储君安乾却吐血吐得更厉害了,若刚才在安笑之面前,他吐血只是为了装装可怜,博取一个哥哥的同情,那么现在,则因为他太过激动,太过兴奋,这最后一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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