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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居然被只猫饲养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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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温柔。
须臾,奚念知收回视线,默默走去木盘边吃鱼。
晚膳过去一个时辰,太后过来看望皇上。
吃饱的奚念知正蜷缩在龙榻枕边睡觉,听到外面传来的请安声,蓦地弹起身体,有些紧张。
事实证明,她的忌惮是正确的。
太后果然很嫌弃她,这和皇帝嫌弃她太肥压得他很重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皇上若是喜欢猫,哀家明日将慈宁宫养的彤彤带过来给皇上!”
“多谢母后割爱,不过朕有它就够了,朕平日政务繁忙,鲜少有时间陪伴在母后身边,就让那只猫代替朕让母后高兴高兴。”
太后闻言笑了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但视线看到半躲在皇帝背后的猫,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在她那儿,动物就是动物,哪怕极尽宠爱,也不能这么没规矩。
想到等下要说的大事,太后决定不说这个惹皇帝不高兴。
她酝酿半晌,才道:“皇上,现在身边照顾你的都是些奴才,也没人同你说话解解闷儿,哀家实在不放心,所以想着,干脆选几个合适的姑娘进宫,你觉得怎么样?”
57。五七章
晋。江。独。发
五七章
奚念知闻之一愣。
她仰头望向身边的祁景迁,听到太后提的事; 他神情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只眼皮微微压低; 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眸色,像是在思考; 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太后暗暗观察皇帝神色,试探地说:“先皇后的妹妹孙淑与她长得有几分相像; 皇上若是思念先皇后,不如将孙淑接入宫中。还有燕老王爷的曾外孙女隋瑶媛和梁尚书家的梁亚玲; 她们三个姑娘性情各有不同,孙淑活泼外向; 脑子里稀奇古怪的事一箩筐,肯定能逗皇上高兴。隋瑶媛端庄秀美,梁亚玲琴棋书画样样俱全,还特别擅长烹茶; 听说她之前在……”
奚念知:“……”
她在心里默默想; 太后这是想把她们打包全送到皇上身边?然后总有一款能入他的青眼?
嗯,其实倒也没错,这样的确是比较保险的方式。
奚念知抖了抖猫耳; 胡须也跟着抖了抖。
想着,等这三位各有才情的姑娘进宫,大概就没她什么事了。
猫既不会说话又不会弹琴烹茶; 对比之下; 果然就显得她毫无用处。
奚念知往后缩了缩; 有点没兴趣再听他们继续对话; 承认自己没用是件令人难过的事。而且就算她变成了人,她也并不会弹琴烹茶,不过她会煎药啊,但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母后,奚院使说朕的身体少则需要调养半年。”祁景迁回话的语气淡淡的。
太后道:“哀家当然明白,只是——”她眼眶渐渐氤氲起薄薄的雾气,“皇帝,你昏睡这半年,朝中看似风平浪静,私下怎么样哀家不说,你肯定都明白,哀家跟你说实话。”深吸一口气,太后抬眸定定望着他道,“哀家让你把她们接进宫,一是想让她们陪皇上解解闷儿,为皇上分担些重担;二是她们背后的家族势力都不小,进宫后肯定能更加稳固朝中局面;三……三是哀家请德高望重的一叶大师替她们看过相,一叶大师说她们福缘都不错。”
后面还有两点,一个是民间向来有“冲喜”这种说法,于是她也想效仿,图个吉利。
第五点,她更想让皇上早点留下子嗣,哪怕当真有个万一,她手里也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不过这两点她不可能说给皇上听。
只是皇上在情爱方面向来冷淡,她一度以为皇上是有什么隐疾。后来悄悄让御医留意诊脉,才知皇上并无异样,如此太后便猜,难道皇上这是天生冷感?对女人的兴趣远远不如治理国家?
没关系,这三位姑娘都貌美如花,日日在眼前嘘寒问暖,皇上早晚有把持不住的一天。太后默默在心里想。
祁景迁深深看太后一眼,嘴角微勾,他何尝不知她心里打着的算盘?
“母爱”这个词,他一直都不怎么明白。他虽是太后所生,但自小他与她不同吃不同住,数月才见一面。
太后专心固宠,甚至他也是她吸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他也曾努力念书习字,只求得到先生的赞扬,让太后在他父王面前有炫耀的资本。偶有一次,他伤寒严重,发着高烧参加了小考,结果显而易见,他考砸了。去请安时,太后面有愠怒,她质问他是不是只顾着玩耍懈怠了功课,还说王爷刚刚在她面前夸了如夫人的儿子,那一瞬间,她觉得她像是被狠狠打了一耳光,好像生了个不如别人的儿子,太丢脸了!
“皇上。”太后见他神色恍惚,轻声开口道,“其实还有一个姑娘。”就是奚院使的女儿奚念知,上午一叶大师与她说,那位姑娘的面相竟是比孙淑等人更佳,只是她身份到底差了些。她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要不要也将她选进宫,毕竟……
祁景迁蓦地回神:“母后,这事下次再说,时辰不早了,您先回去歇息。”
“皇上——”
“您先回去安歇吧!”祁景迁虽是笑着,说出去的话却淬了两份冷意,摆明了不想再听。
太后没辙,眉心紧紧拧着,起身道:“那皇上为了社稷,一定要好好考虑哀家说的事!”
祁景迁点点头。
气氛陷入冗长的静寂。
方才已有宫婢进来掌了灯,窗外是一片幽蓝深邃,窗内却被烛光照得亮如白昼。
似是嫌太亮了,祁景迁叫人进来吹灭了几盏烛灯。
奚念知缩着脑袋,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他情绪似乎不太稳定。
是因为太后提的那些事吗?他不喜欢她们吗?
奚念知考虑着要不要献出自己给他撸毛,不知为何,她这会儿竟犹豫起来,好像失去了先前那种忍辱负重只求他高兴的勇气。
没等她想明白呢,身体突然一轻!她被一双手抱了起来。
奚念知:“……”
祁景迁轻轻“哎”一声,边揉它脑袋边埋怨道:“真的沉,你平时少吃点!朕真的都快抱不动你。”
奚念知:“……”
蓦地轻笑,祁景迁把它两只前爪举高,让它站在自己腿上,他盯着它打量半晌。挑眉道:“肥猫,朕给你赐个名如何?”
奚念知:我不要,我拒绝,你住嘴,你千万别说。
祁景迁笑声浓郁了些:“叫润润!”
润润?听起来似乎没那么糟糕?奚念知诧异地瞪圆眼睛,有点疑惑,他居然没叫她小胖、胖胖或者肥肥什么的?
很快,祁景迁为她解答“润润”一名的由来。
“朕的猫代表朕的品味,虽然很想叫你肥肥,但——”他嫌弃地撇嘴,“将就着叫润润吧,圆润圆润,可不就是肥猫你吗?”
奚念知:呵呵,都说了快闭嘴吧您!
丝毫没有感觉到她的怒意,祁景迁揉上瘾,又撸了她几把,嗓音压得低了些,含着清浅的笑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猫了,盖个印章先!”
语毕,他蓦地俯首弯腰,轻轻在她额头中间印上一枚吻。
隔着厚厚的绒毛,她仍能感受到他唇的暖意。
亲完,他的脸略退后一点,但还是近在咫尺。
他望着她,眼睛温柔地在笑,温热掌心还不忘抚摸着她脊背。
奚念知:“……”
心跳砰砰砰,似乎跳得频率加快了些。
她是人,不是猫啊!
虽然吻在猫身,但好像吻在了她心尖。
奚念知不由地想,当初他愿意舍身救她,是因为单纯的巧合,还是不希望她陷入险境?倘若他知道他会因她而陷入险境,还会那么义无反顾吗?
之前她都尽量不去想这件事情,但现在,突然却有点希望得到答案。
接下来五天,太后每天要来两次。
两次中,至少有一次要重提接孙淑那三位姑娘进宫的事。
不过都被祁景迁轻描淡写给含糊过去。
奚念知当然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些天大多数时间都待在皇宫,好在她爹奚崇也经常自愿留在皇宫轮值,所以并没发现她的异样。
这天,又到复诊的日子了。
奚崇进殿叩拜请安,听到上面传来的那声“免礼”,才起身走到榻前。
搭脉,奚崇静静听了会脉搏,低声道:“皇上脉象趋于稳定,身子虽虚弱,却有逐渐转好的趋势。”他看了眼堆在床榻小方桌上的奏折,转弯抹角地劝道,“皇上还是静养为宜,不适合太过忧心操劳。”
奚崇视线就这么不经意瞄了一眼,刚要收回,看到皇上身边的那只肥猫突然钻出脑袋,它眼睛滴溜溜睁得很大,看他像看一条鱼似的,好像特别有兴趣。
奚崇:“……”他慌忙移开目光,不再去看那肥猫。
“润润。”祁景迁兴起的挠挠它下巴,对奚崇说,“朕的猫好像喜欢你。”
奚崇:“呵呵,这是臣的荣幸。”
祁景迁蓦地笑:“知道朕为何给它起名叫润润?”
奚崇略思忖回:“可是取自‘圆润’里的润字?”
“哈哈,没错,奚院使果然懂朕。”
奚崇:“……”暗暗腹诽,要不懂也很难啊,毕竟那么肥的猫!
奚念知黑着脸听他们调侃自己。
一次伤害就够了,他们居然还联起手来给她二次伤害?
两人又说了些调养身体相关的话题,等差不多要结束看诊时,祁景迁突然开口道:“奚院使对动物病情方面有没有什么研究?”
奚崇:“……臣没有。”顿了顿,关怀地问,“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困扰您?”
祁景迁蹙眉道:“先皇很喜爱各式造型的兽禽,在位时曾设臻园,将各地包括进贡的兽物豢养在其中。”
奚崇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
“朕之前就有发现,里面的动物情绪似乎存在问题,也请诸多兽医医治过,却无甚大用。”
听完,奚崇也跟着愁,既然连兽医都没有办法?他能怎么办呢?
“奚院使,听闻你女儿……”
“啊?”奚崇愣道,“臣女儿好像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
“是吗?奚院使可否帮朕回去问问?”
奚崇:“……”皇上说得这么客气,他有说“不”的权利?
奚念知也听得莫名其妙,她暗暗猜测,难道他是因为她在洪家村有过帮动物治疗的案例?所以才让她爹给她带话?
可是,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她仰头盯着他看,他面上并无多余神色。
大概是她想多了?他总不会是故意让她进宫吧?而且他怎么能猜出她会不会进宫呢?
58。五八章
晋。江。独。发
五八章
成为“御猫”的奚念知日子过得不错,皇帝嘴上让她少吃些; 为她准备的伙食却异常丰富。
吃完大餐后; 奚念知找了个机会; 溜了。
她得睡上一觉; 回归正位。
攀爬到琉璃瓦铺就的屋顶,奚念知大喇喇躺平。
她一边晒肚皮一边酝酿睡意; 眯着眼望向远方。
黄昏下的皇宫景色别有一番磅礴壮丽,与森林的傍晚竟平分秋色。
她欣赏了会儿,逐渐陷入酣眠。
——
奚崇离开太医院,步行出宫。
平日骑马回府小半时辰足矣; 哪知今儿正林街有家小七酒楼开业十年贺庆; 搞猜灯谜大会有赠品发送,成堆的百姓拥堵在外,将大街挤得水泄不通。
正林街是返程必经之路; 奚崇这些天常居太医院; 并不知道这件事。
耽搁了小半时辰; 天黑透他才终于到家。
一身疲惫地来到女儿居住的院落,奚崇猛喝了两杯水,将杯子掷在桌上,蓦地盯着花容月貌的女儿看。
奚念知被他看得心里略发毛:“怎么了爹?”
摆摆手,奚崇像是在生闷气; 他无奈地坐下; 面上浮出几丝萧索。皇宫对他来说既是施展抱负的地方; 又是极度危险的地方。而且; 要不是女儿从未与皇上打过照面,他都要怀疑皇帝是不是看上了他闺女,不然太医院一帮御医,干嘛一次两次让她进宫?
越想越不是滋味,奚崇沉声道:“皇上让我问问你会不会给动物治病,你怎么可能会?就这样吧,哪怕惹得皇上龙颜不悦,我明儿也得去拒绝。”
奚念知抿抿唇,轻咳一声,“皇上这是想做什么?”
“宫中从前设了个臻园,里面养着许多漂亮或稀奇的小兽,皇上说它们像生病了,找兽医又瞧不出端倪。”奚崇拧眉哼道,“这就奇了怪了,兽医都没得治,你说皇上为什么要问你?念儿,你这次去女娲乡有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皇上这病来得蹊跷,走得也蹊跷。如今他身子虽然趋于平稳,大家却都吊着一颗心,生怕……”再说下去,便是大不敬,奚崇适时住嘴,疑惑地望向女儿。
奚念知别过眼,慢慢答:“木兰山春猎皇上除了那匹金焰狼,并没接触其它动物,我原先想着,可能是狼有问题,皇上或许是遭到了感染,所以才想去女娲山瞧瞧。”
“此言差矣,接触金焰狼的非皇上一人,怎的只有皇上生病?”提起这个,奚崇瞪她一眼,“记住,日后切不可如此任性胡闹。”
“嗯,女儿以后不敢了。”
奚崇看她认错的样子还算老实,点点头,起身要走:“你歇着吧,爹先走了。”
“等等。”奚念知喊住他,“那个,爹,我还是进宫一趟吧!皇上既然开了口,我若连走一趟都不愿,似乎不好。”
奚崇有些生气,他嘴上不敢说,心底可是恼了这位皇帝,甚至怀疑他该不是病得连脑子都出了问题。气呼呼扭头,奚崇望着女儿,突然愣了下,“你难不成想去?”
“也不是想。”奚念知上前拉拉她爹衣袖,笑道,“其实女儿在女娲山有过照顾动物的经验。”
奚崇:“……”他本能察觉到几丝不对劲,却又不知所以然,双方沉默半晌,奚崇妥协,对她道,“你若想去便去吧!”
送走奚崇,奚念知靠在小窗边发愣。
冬天的气息愈发浓厚,晚风裹着股瑟缩寒意。
她不愿关窗,想借风吹走心头的迷惘。
正如她爹所说,她并不一定需要入宫。所以?她为什么还要进宫呢?
站了半柱香,奚念知甩去胡思乱想,伸手关上窗。
白天这具身体睡得多,现在她还不困。点灯放在案台上,奚念知就着烛光看起医书。
不知过去多久,帘外传来萱月迷迷糊糊的声音,“姑娘你还没睡吗”?
奚念知冲她那方回了声“就睡了”,语罢,她笑着阖上书卷,吹灭蜡烛,上榻歇息。
次日奚崇先进宫回禀皇帝,得到他允准,才托人带消息给奚念知,让她准备入宫。
拿好入宫的令牌,奚念知换上简便着装,提着药箱赶往皇宫。
两个太监在宫门内等她,爹传回来的口信里有提。
奚念知刚入宫门,其中一个精瘦的尖脸太监看她背着药箱,立即上前过来请安,满面笑容问:“敢问是奚院使家的千金吗?”
奚念知笑着颔首。
两人在前为她引路,稍胖的太监很坚持地接过她手里的药箱,说:“路途稍远,姑娘金贵,还是将药箱交给奴才吧!”
奚念知婉拒数次,推辞不过,只好道了声谢。
她跟着他们走,心底想,这两位太监态度如此和善,说明皇宫里也不是所有的奴才都捧高踩低。
奚念知并不知道,她没来之前,乾清宫的蔡裕总管早早过来特地叮嘱过他们,要好好照拂这位奚姑娘,万不可因她身份轻微而心生懈怠。
两位太监都是聪明人,心底透亮,蔡总管代表的可是皇上,所以说这位奚姑娘——
“姑娘慢些走,小心路。”瘦条儿太监笑眯眯扭头奉承道,“姑娘好本事,听说姑娘前些日还为太后看诊过。”
奚念知不好多说什么,便笑了笑。
一路瘦条儿太监活跃气氛,说说笑笑间,他指着前方道:“姑娘,穿过山洞门,里面就是臻园,到时候会有个叫招福的公公带您去瞧瞧那些小兽。”
再度言谢,奚念知望向前方。
这山洞门介于天然与人工之间,上面生长着形态不一的常青植物。
奚念知探了一眼,走进去。
里面树木葱郁,有鸟儿正站在水塘旁的枯枝上啾鸣,似乎是很普通的种类。
“外头的鸟儿误打误撞进来这里,见每日有吃有喝,有的便赖在里头不肯走了。”胖太监解释着把药箱递给奚念知,朝她身后望去,笑说,“姑娘,招福公公来了,他会带您先转转,奴才们得回去当值了。”
“谢谢你们!”
“这是奴才们的本分,姑娘,奴才们退下了。”
两位太监转身离开的同时,招福也已经走到奚念知身边。
他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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