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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疯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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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五有礼貌地敲开了我的门:“阿九,我是信五师兄,我有话要同你说。”
我便开了门让信五进来。
信五见我与风止在一起,先是不动声色地愣了愣,然后略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问他:“信五师兄,你不是有话要同我说么,怎么如今又吞吞吐吐的了?”
信五一个眼神千回百转还是落到了一旁的风止身上,风止是个有眼力见的人,立刻便也明白了信五的意思,站起身道:“我先出去。”
信五未免太过神秘,在他小心且翼翼地检查过风止的确走远了,便关上门,在我面前坐下。
我开始有些知道信五要神神叨叨些什么了,所以很识相地坐正,端出一副受教的样子道:“信五师兄,你说吧。”
信五张口欲说些什么,但是一口气提上来,却直接停在张嘴的那个动作,我紧紧地盯着他,看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很想打他,我有些不耐烦了,眯了眼睛斜眼看着他,信五一看我这表情,就晓得我要发作了,抬手一挡,挡在我的面前道:“小九你别这个眼神,我直说就是了。”
信五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用试探地语气问道:“你同风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果真是傅君?”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他,他就是傅君,我认得他手上那块疤。”
信五顿了顿,接着道:“可是小九,你不觉得奇怪么?”
我挑起一根眉毛,反问他:“哪里奇怪?”
信五娓娓分析道:“你看啊,他从前不敢告诉你他是傅君,也对你冷不冷淡不淡的样子,如今却突然自爆身份,且你想想,傅君不是个病猫子么,你瞧着风止那个样子,究竟哪一派像是病了?”
这便是信五的不对了,从前我一直就觉着信五是个比忠一师兄唠叨起来还要唠叨的人,好歹忠一师兄只同我和仁七说些忠孝礼义的大道理,信五整个看起来就像个上了年纪的大妈,管到东管到西,好像全世界的事情都同他有关系似得,曾几何时,莲花山下张大妈同他那个不成器的丈夫吵架,明明是人俩老夫妻的事情,信五非要做好人从中调和,结果原本马上要和好的两个人硬生生被信五拆散了,现在还分房睡着。
信五造的孽还不止这些。
我一向觉得,信五不适合搀和男女之事,他没那个慧根和天赋,凡事被信五劝和过的小夫妻,没有一对是有好结果的。
可见信五一张说谁谁分手的利嘴是多么的令人发指,令人无法控制,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如今信五竟来同我说这儿女事的时候,我的心被提了提,生怕被他这么一劝一说,我与风止就此一拍两散了。
我拍着信五的肩膀宽慰他:“别担心了师兄,小九晓得你的好意,只是风止就是傅君的事情,我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我只是一直瞒着你罢了。”我抬眼看到信五一张嘴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我无视他的惊讶,打了个哈欠续道:“其实不就是个日久生情的事儿么,也不值得如此惊讶,你看我这个样子也能被这么个风止喜欢,且他便是我的夫君,师兄你不觉得这就是缘分么,我也不至于落得个一纸休书的下场,皆大欢喜。”
信五算是合上了嘴巴,我看着他被烛火照过略显苍白的脸,依旧拍了拍他的肩膀婉言相劝道:“信五师兄,我都明白的,你快回去睡吧,大抵过几日就要有场恶战了。”
安皓渊他娘要回来了。
信五眼神淡了淡,吹了眼帘,沉声道:“你若是都能明白,也不至于……”我瞅着他这一厢暗自神伤满心感慨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唱的哪一出,却也顿时心生了几分怜悯,可还没等我端出一个怜悯的眼神看他,信五已经开了门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说道:“你早些休息。”
我不太明白信五今晚倒是是个怎么回事。
令我意外的是,风止却不过来了,我眼皮耷拉的有点重,趴在床上合衣睡了。半夜里,不晓得是我在做梦还是怎的,我隐隐似乎听见有谁在咳嗽,且咳嗽的不是一星半点的剧烈,我被这咳嗽声吵得有些睡不着,黑暗中胡乱摸索着拿过被子蒙着头便又睡了。
这一夜,虽说半夜被吵醒了一次,倒也睡得十分的舒适。
待我第二日往风止的房里去想同他一道吃早饭的时候,风止的门却是紧闭的,莫不是我今日过于勤快,风止过于懒怠,他还未起床?我轻轻地敲了敲门,轻声道:“风止,你起来了么?我来同你一道吃早饭。”
我听见房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却是六义来开门,他彬彬有礼地朝我一拱手道:“少夫人,少爷今日身子有些不大爽快,怕是不能出门了。”
我一听是风止身体不大舒服,便有些急了,正说着:“那我去看看他,他是怎么了?”的时候,六义先是将我一拦,风止略苍白着一张脸走了过来。
我瞧着风止他这个样子,不是一点点的虚弱。
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却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声音沙哑道:“阿九,我没事,就是昨夜着了凉,有些伤风,不要紧的,休息一日便好了。”说完便身子支不住,猛烈的咳了几声,我看着他这样,哪里是他嘴里说的不要紧,分明要紧的很,我略有些担忧道:“这哪是有些伤风,你咳的这样厉害,该找个大夫看看,号个脉吃些药啊。”
我转身欲走,准备去找大夫,手腕却被他轻轻一拉,他哑着嗓子道:“阿九,别去。”
我急得快哭出来了,生气道:“你病的不轻,你又不让我去找大夫,还让我别着急,可是你这个样子,我哪能不着急。”
而就在此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昨夜那个咳的半死不活惹我睡不着觉的人,难道就是风止?然,能咳成昨夜那个惨状,这亦是非一般的伤风能及得了的。
我狠了狠心,对他道:“你若不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便去找大夫,等大夫来了,我也能晓得你到底怎么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风止松开了我的手,深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说:“阿九,你过来,我告诉你。”
第十九章
诚然;风止在关门之前说要告诉我为什么昨夜他会咳的半死不活;但是;我小看了他的狡猾程度;一进门;就给我催了眠;导致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导致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近黄昏了。
风止一派自然的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悠闲的喝着茶;面色红润喜洋洋;我没有一丝怀疑过他之前是不是面色苍白过。只是对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感到惊讶。
我揉了揉太阳穴,缓解了一下睡太多引起的头痛;问他:“现在什么时辰了?”
风止转着茶杯,悠悠道:“才到傍晚而已。”
风止这个“才到”两个字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在我听来就是惊心动魄,我再贪睡也没睡过这么久!我蹭的一下翻身下床,但是因为睡太多,腿有点软,我手往桌上一撑,发出剧烈的“砰”的一声,引得桌子震了震,茶杯里的水猛烈地晃了晃倒也没洒出来,这样大的动静诚然不是我故意的,不过此时看起来,倒像是我在为风止坐在这边喝茶却未叫醒我让我继续堕落的睡觉而表示不满。
虽然我确实挺不满,但是,也没如此不满。
我缓了缓神,待再清醒些了,便问风止:“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风止想了想,表情波澜不惊道:“唔……可能你很累了。”
我懊悔地又揉了揉太阳穴,讷讷道:“我这是在浪费生命啊,这大好的时光就这么睡过去了,你倒也肯就这么看着我睡觉一起浪费时间。”
风止淡淡地笑着看我,道:“我是你夫君,是该陪着你。”我却被他这样瞧着略略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面颊开始有些微微发热,只痴痴地笑了笑。
风止这么说也没错,我同他是夫妻,本就该同心同德。在我心里,风止说再肉麻的话,我都不会觉得要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并不深情,却能将一句情话说得这样让人动心温暖。
其实仔细想想信五的话,也没有错,我并不是个很突出的姑娘,智商不高,姿色一般,除了情商不错,也就麻将打的挺好,风止同我认识才多久,便说喜欢我,这件事着实违背常理,虽然孝二师兄时常说,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瞬间的感觉,往往是不需要理由的。
但是风止这样的人,喜欢我这样的人,必须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我可能会被排着队追风止的女人们乱棍打死。
所以,当我大着胆子问他究竟为何喜欢我的时候,我做好了他可能会回答“讨好你一下,来日我便可以多娶几房姨太太”的准备。
风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做出思考的样子,我咽了口唾沫,等着他的回答。等待的期间,我的左眼皮猛烈的跳了跳,据孝二师兄说,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咳咳,总之是那个什么花开。
若是这句话成立,我会得到一个好结果。
风止思考了一会儿,站起身,朝我走近两步,见他的身体快贴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结果腿一软,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将我带到了怀里,他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他深呼吸了一次,声音带着好听的尾音:“因为你同别的姑娘不一样,因为你很笨,所以我想喜欢你。”
我这个人,挺会破坏氛围,好比说现在,我说完后面一句话,我就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我作死的反问他:“因为我不一样?哪里不一样?不着脂粉脑袋笨?”
风止说,因为你从不刻意假装什么。
诚然,风止这句话没有错,我的确是个直接的人,我不喜欢伪装,也不喜欢做作,向来都是想干嘛就干嘛了,孝二师兄从小教育我说,人总要为自己活着,如果做的事情不能让自己爽快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孝二师兄为了自己活着,为了自己爽快,日以继夜地写着艳|情小说。
我一直记着这句话,所以我这一辈子做的事情,没有哪一件值得我后悔的肝肠寸断。
风止默默地抱了我许久,直到我因为饥饿,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两声。
今晚的晚餐,只有我,风止,信五和安浅吃,十狼在一旁吃野兔。
安浅看上去有些奇怪,吃一口,眼睛抬一抬看一眼信五,再低头吃一口,再眼睛抬一抬看一眼信五,三次之后,嘿嘿嘿地笑了笑,如此循环不下五次,之前我秉持着我是客的原则没有提出异议,如今安浅竟做出了抢我刚一筷子夹到的鸡腿直接给了信五,我就有些愤愤不平了,放下筷子虎着脸幽怨地看着信五愣愣地望着凭空从天而降的鸡腿发傻,信五迟疑道:“小九?你要吃?”
我抿着嘴唇点了点头,眼神炯炯地看着鸡腿。
信五刚要把鸡腿给我,安浅就开始唱反调:“住手小五!那是我给你的鸡腿!”
信五被她这么一吼,手抖了抖,我眼睁睁看着鸡腿落地,砸在了十狼的身上。
说实话,我挺为我的鸡腿赶到可惜,但是安浅唱的这一出,我也完全明白了她的确不像她之前说的那样,是为了防止信五阻碍我和风止促进感情而勾搭他,她的确喜欢上信五了。
我满怀欣慰的笑了笑,慈祥地对信五道:“信五啊,春天到,那个百花开,你也该开花了。”
信五:“……”
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安家去山上求子的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地回来了。安夫人一回来就不安生的问:“皓渊呢?”
她全然没有将我和风止放在眼里,尤其是我,在询问安皓渊去处的时候,轻蔑地瞟了我一眼,问道:“这是谁?”
风止说道:“这是侄儿指腹为婚的容九姑娘。”
安夫人上下打量我一番,恍然大悟道:“哦~难怪你娘前一阵来的时候说她那个天上掉下来的樵夫人家的儿媳妇让她头疼了许多日子。”话未尽,朝里堂喝了一句:“皓渊呢!去哪了,怎么还不出来叫见我!”说完,又继续瞧着风止说道:“这么一看,比起那个柳初棠让我头疼的程度,你娘真是辛苦了。”
我差点忘了我现在不是在柳初棠的意识里见到安夫人,有了想冲上去抽她的冲动,风止及时的牵住了我的手,向我投来了抱歉的目光。
我怒气消了一半,惺惺地退下了,心里叹了口气,要是你知道安皓渊做了什么,估计就不是头疼了,大概肺都能气炸。
一身华服的方锦瑟姗姗来迟,由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着,好像是什么稀世的珍宝,一点都不能磕着碰着。我暗自赞叹,原来大户人家平日里的日子就是这样的?那换做宫里的娘娘,是不是都步不生尘,让人抬着走了。
我想象力过于丰富。
方锦瑟这个样子,乃是因为她求人得人,有子了。
我惊讶地看着风止,他也着实惊讶不少,眉眼挑了挑。
我们才把安皓渊推上了抛妻弃子的道路上,光这两条,再动人心弦的柳安爱情故事,也变成了青楼小三勾引有妇之夫浪迹天涯。
安夫人雷厉风行,当机立断下令出动安府家丁,动用一切人力物力资源全大瀛通缉安皓渊和柳初棠。
很不幸,安皓渊没有私奔经验,在安夫人下令全大瀛停止兑换安氏银票的情况下,安皓渊没有财力供应,在一家客栈里被告知不能用银票付账,被困在那里,走不了了。
五天后,我和风止看着安皓渊和柳初棠被捉拿归案,安夫人请出了多年没有问世的安家家法,在安家的庭院里动了家法。
安皓渊跪在原地,由老管家执行家法,安皓渊骨气好,愣是忍着这一棍一棍也没哼哼,柳初棠被家丁抓着跪在一边哭喊着哀求安夫人不要再打了,安夫人却置若罔闻,毫不搭理。
我再也看不下去,将头扭到一边,带着哭腔问风止:“你为什么不去帮他?”
风止淡淡道:“如果他自己不能撑过去,我帮他又有什么用,这一次,是他自己没有准备好。”
几十棍下去,安皓渊闷哼一声,身子有些撑不住,嘴角渗出了血,不晓得是被打出来的内伤还是他咬紧了牙关才流的血。
安浅也在一边跪着求安夫人道:“娘,阿浅求你了,别打哥哥了,求你别打了。”
方锦瑟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安皓渊身边,一手抱住他,一手抬起来挡着即将落下的棍子,老管家看见是他们家刚刚有身孕的少夫人来了,立马停了手,向安夫人投去了询问的眼神。
方锦瑟哭着抱着虚弱的安皓渊道:“皓渊,你没事吧。”然后面向安夫人跪着:“娘,求您别再打皓渊了,他已经知道错了。”然后扶了扶安皓渊道:“皓渊,快跟娘认错。”安皓渊骨头硬,正打算反驳回去,结果硬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方锦瑟哭的更厉害了,伴随着柳初棠痛心疾首的一声“皓渊——”,方锦瑟连连给安夫人磕了两个头道:“娘,您不为皓渊,也要为儿媳肚子里皓渊的骨肉想想,他不能没有父亲啊!”
柳初棠愣了。
我,安浅,风止,都愣了。
第二十章
方锦瑟秉持着老的指望不上;就指望小的的原则;成功的震惊了在座个人;包括一向淡定的风止;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叹道:“唔……这一次;我们谁都没办法了。”
安皓渊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锦瑟;艰难道:“你说什么?”
方锦瑟还是勉强扯出一个笑;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哽咽道:“皓渊,我有孩子了;是我们的孩子。”
安皓渊晕过去了。
我不太确定安皓渊究竟是因为被打了这么多棍子伤重晕过去了,还是因为突然喜当爹了晕过去,不过我猜测他是因为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总之,伴随着安皓渊的晕过去,柳初棠也该不会有好日子过了,安夫人便下令将柳初棠关进了柴房。我私心以为,安夫人没有把柳初棠送回海棠苑且也没有打她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典了。却殊不知,安夫人就是不喜欢对柳初棠进行生理上的折磨,就是喜欢对她进行心理上的折磨。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我同样也小看了方锦瑟,这婆媳两个人折磨人的方式真是师出一脉,一脉相承。
当然,这是后话了。
安夫人也就是嘴上硬,当安皓渊真的这样倒下的时候,她亦是着急的,当即请了大夫在医治。
昏迷中的安皓渊嘴里竟还念念着柳初棠的名字,方锦瑟站在一边哭也不是,气也不是,五味杂陈,总之是要多难受就多难受,一边在担心着安皓渊的伤,一边在气愤着安皓渊叫的是初棠而不是锦瑟。
安夫人放下大架子,换上一张面带担忧的脸,问大夫道:“大夫,皓渊他怎么样啊?”
大夫摇摇头,道:“安公子身上的伤倒也没什么,多休养休养就好了,只是他吐得那口血,却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乃是心病。”
我知道大夫一定会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样一句烂俗的话,但是,时至今日,我却万分希望大夫说出这样一番烂俗的话,好让安夫人手下留情至少放柳初棠出来。
只可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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