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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娘娘上位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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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呼着跌向身后高大的神像,严凉眼疾手快,连忙拉住曲朝露,一手拍在黑猫身上。
  黑猫嘶叫着从曲朝露身上跳开,落在了随后进殿的容娘的怀里。而曲朝露被严凉拉到了身前,背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这惊魂的一幕只在瞬息间结束,曲朝露怔怔的回过神,心有余悸的看着鬼猫在容娘怀里做出一个即将发起攻击的姿态。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她,不断叫着,弓着身子,身上的毛根根竖起。
  不知怎的,曲朝露觉得在鬼猫的眼底看到了一股浓烈的怨恨,为何那怨恨是针对她的……
  “怎么回事?”严凉沉然发问,低沉醇厚的声音在曲朝露耳边响起,她感受到背后他的胸膛起伏,心中的恐惧立刻就消散了不少。
  “你没事吧?”他问。
  曲朝露喃喃:“我没事……文判官,这猫……”
  容娘盯着曲朝露,语调一沉:“你昨晚去阳间了?”
  “是。”曲朝露不知道容娘怎么突然问这个。
  容娘又道:“你在阳间是不是遇上了一个捉鬼的老僧?穿着锦衣袈裟,还拿着个葫芦。”
  曲朝露讶然:“容娘姐姐怎么知道?”
  严凉也神色微变。
  容娘抚了抚鬼猫,一边安抚它的躁动一边道:“怪不得它一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就什么也不顾的扑过来,我们母子二人曾差点栽在那老僧手里!不过他早就离开京城了,为何突然回来?”她说着想到什么,语调戏谑起来:“差点忘了,他的徒孙大婚,他自然要回来祝贺一番。说起他那徒孙,你猜猜是谁?”
  曲朝露有种不好的预感,“请容娘姐姐告知。”
  容娘竟张狂的笑起来:“就是你夫君的新妇啊,那个常欢翁主!她娘大长公主可是那老僧的得意高徒呢!”
  曲朝露顿时浑身一震寒意掠过。


第26章 怨夫+全灭(二合一)
  刘亦贤娶妻的事容娘知道不奇怪; 自从严凉上任后整顿了阴阳两界的消息互通,驻扎在阳间的土地公婆们总能第一时间将各种讯息传递至阴曹。
  那老僧竟然是常欢翁主的祖师爷……想到这里曲朝露便心下骇然,常欢在刘府的那一手多半是那老僧教的。如今自己是鬼; 那两人俨然就是她的天敌,她应该躲得远远的,但偏偏常欢又可能和她的死有关,她不甘心做个缩头乌龟不问真相……
  容娘抬了抬眼角; 道:“借一步说话吧。”
  曲朝露点点头; “好。”她依依望向严凉。
  此刻她还被严凉搂在怀里; 她的后背靠在严凉的胸膛上,腰间是他强有力的手臂。她偏过头凝视严凉; 他略低着头,这个角度使得他的面孔处于半明半暗之中,立体而深邃。
  曲朝露在他的眼底看到了神色里蕴着一丝迷离的自己; 她微微动了动,颈后被严凉衣上的绣花针脚微微刺痛,她道:“谢城隍爷又救了我,我……去和容娘姐姐说几句话。”
  严凉看了眼容娘,对曲朝露道:“你最好老实在鸳鸯湖待上十天半月再去阳间,否则若是落在那些僧道手里,怕是有你受的。”
  他放开了曲朝露。
  曲朝露转身给严凉施礼,随着容娘走出主殿。
  那鬼猫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 重新在容娘怀里蜷缩成毛茸茸的一团; 漆黑的毛色无一丝杂质。
  容娘对曲朝露道:“你要是还想着去阳间; 我倒可以给你个办法。”
  “容娘姐姐请说。”曲朝露忙道。
  “你晚上早些回家,第二天白天再回来,就碰不到那些家伙了。”
  曲朝露皱眉道:“容娘姐姐说笑了,我们根本不能暴露在阳光下,那样不是会魂飞魄散吗?”
  容娘斜了她一眼,幽幽冷笑着反问:“你不知道打伞吗?”
  “打伞……?”
  “让你妹妹打伞送你回鸳鸯湖,这事就解决了。”容娘道,“不过你夜里在家也找个浴桶躲在水底下去,免得有僧道路过你家门时察觉到你的鬼气,闯进来收你。”
  曲朝露讷讷,细细一想,容娘的法子倒的确是可行的,只是有一点……
  “我妹妹看不见我,打伞送我时,如何知道我是不是跟在伞下?她定是不放心的。”
  容娘幽幽暗暗一笑,视线在曲朝露身上刮了一遍,定在了她耳垂上戴着的珍珠彼岸花耳环上。
  这正是曲朝露陪酒那次得来的赏赐,她喜欢这对耳环,这段时间总是戴着。
  容娘用细若白骨的手指在鬼猫头顶点了点,鬼猫睁开眼睛,碧绿眼底闪过一道暗紫色的光,它张口吐出一缕暗紫色的云雾。
  容娘的手指勾住那云雾,指尖一引,就将那云雾引到了曲朝露的一只耳环上。云雾绕着曲朝露的耳环,很快就渗透进去,和耳环融为一体。
  容娘解释道:“我们母子都是厉鬼,怨气堆积到一定程度便可以在人前现形了,所以当初我肆虐阳间时,旁人都是能看见我的。”她又让鬼猫吐出一团云雾,拈在指尖玩起来,“我在你耳环上种下点我们的怨气,你戴着这耳环,阳间的人就能看见你了。”
  “多谢容娘姐姐。”曲朝露感激的福了福身,又道,“那小葵她……”
  容娘又握住曲朝露的手腕,将她的袖子往上撩起,露出手腕上莹然生光的白玉手镯。
  容娘将指尖那缕云雾融入了这枚手镯里,道:“那小娘子要是想用,你就将这手镯借她吧。对了,还有个忠告给你,众鬼行走人间时如果遇到麻烦不好躲了,就往城隍庙跑。只要跑进城隍庙在阳间的地界,城隍爷就能现身去庇佑你们。”
  曲朝露忙恭敬的行谢礼,蓦地又想起那老僧,便问道:“容娘姐姐方才说,曾差点栽在那老僧手里?”
  “是啊,那会儿我还在阳间当厉鬼,总想着杀了怨恨的人。正巧被那老僧碰见,我们母子险些就被他打得魂飞魄散了。”
  曲朝露凝眸问道:“容娘姐姐选择在城隍爷手下当文判官,莫不是因为敌不过那些捉鬼人,便放弃了肆虐阳间?”
  “不。”容娘眼底蓦然刺出一抹幽冷,犀利如毒蛇,“是因为,城隍爷恨的人里恰好有我恨的人。虽然城隍不能插手阳间的事,但想绕开天罚暗地里做些手脚算计阳间时事走向,他还是做得到的。所以我跟着他。”
  她说罢,见曲朝露满眼的疑虑而迟迟不敢问出,便道:“你是不是在想,我恨的人是谁?”她抚着怀里的鬼猫,咬牙切齿道:“王相王呈继,我曾经最爱如今却恨到骨子里的人……我苦命孩儿的爹!”
  曲朝露心中一凛,垂眸低头,不再直视容娘的视线。
  再回到严凉面前时,严凉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
  容娘无谓道:“露娘子那么在意家人,我就告诉她一些避开捉鬼僧道的方法,你何必这么看着我?”
  严凉眉毛动了动,敛容道:“罢了,退下吧。”
  容娘屈膝退下。
  曲朝露还立在那里,婉婉望着严凉,轻声道:“城隍爷。”
  “怎么,还赖在这里做什么?回去吧。”严凉冷漠道。
  见他别过目光不理自己了,曲朝露心里控制不住的酸楚委屈,只好道:“城隍爷保重,朝露告退。”
  严凉长身立在神像下,曲朝露已经转身离去。他有些恍然,直到曲朝露的影子被光影移动到他的视线外时,他才发觉她走了。
  “城隍爷。”已经离去的容娘又回来了。
  严凉挑眸看她:“怎么?”
  容娘抚抚袖子上被鬼猫压皱的繁复绣花,似笑非笑道:“怎么城隍爷见了露娘子,一言一行与我年轻时候那么像。”
  严凉眼角微动,等着容娘讲下去。
  容娘眸中带了讥诮的笑意:“那时我十五六岁,和王呈继青梅竹马,看着他日渐丰神俊逸,我看在眼里自然是千好万好。他靠近我的时候,我不知所措;他冷着我了,我又心里不高兴。”她戏弄道:“城隍爷是不是蹈我的覆辙了?你猜猜你现在的状态叫什么?”
  严凉脸色不大好看。
  容娘道:“这叫‘闺怨’。”
  严凉生硬的斥道:“简直放肆。”
  “我比你母亲还早出生,怎么也算你的长辈,放肆一句又如何?”容娘苍白如莲的指甲染了鲜艳的绯红,出入在鬼猫的毛色间分外醒目,“你这些天别别扭扭的模样,看得我这做长辈的都着急。”
  严凉无奈,容娘的确是长辈,他无法叱责,何况心中竟隐隐涌出一种被戳中了痛楚的窘迫感。若非他性子还算沉稳,怕是会恼羞成怒。
  他无奈叹一声,摆摆手道:“多谢关怀……退下吧。”
  容娘幽然离去。
  大殿里只剩下严凉一人,对着高高的神像沉默。双手挪到背后时修长的手指触碰到腰间的绛色白玉鱼龙束腰,激起一阵清脆的响声,落在空阔的殿阁里,泛起清冷的余音袅袅。
  他这段时间的确是魔障了,总在心里恼着曲朝露不登门,恼她撩完了他达成了目的就走人,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他也恼自己,恼自己当初明明放言让曲朝露小心别丢了心,到头来怎么觉得是自己的情绪在被她牵着走。如今见到曲朝露,难以控制心头翻腾的窃喜,想留她说说话,却又不想跟个“怨夫”似的在她面前认输。
  容娘说他“闺怨”,倒真有几分贴切。他念着曲朝露登门时的心态,和咸祯帝后宫里那些失宠后盼着君恩的嫔御,有何区别?
  美色误人!
  曲朝露回到鸳鸯湖后,将容娘的建议转述给了蒲葵。
  蒲葵大喜,想着只要能再去看舅舅就是好的,曲朝露这便将腕上的白玉手镯给她。
  蒲葵戴上这手镯,就能在舅舅面前现形了。
  “曲姐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蒲葵小心翼翼的问。
  曲朝露望着蒲葵,笑道:“我没事,小葵,你别担心。”
  “可是曲姐姐总是皱眉,看着像有心事……”
  “没什么的。”曲朝露浅笑,此刻脑海中浮现的是严凉那张侧对她的冷脸,又是一股酸涩的情绪从喉咙里泛上来,她做出镇定的神态,“晚上快到了,我们准备准备就去阳间吧。”
  有了容娘的办法,曲朝露和蒲葵与家人度过了好些天温暖的日子。
  爹娘和昙华都能看见曲朝露,她和家人坐在一起聊天,分享每天的经历。那种温存让曲朝露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她不曾死去,还是待字闺中的清婉少女,无忧也无虑。
  曲家后院有个池塘,是曲典御为了养殖生在水中的草药而开辟的。曲朝露晚上就歇在池塘底。
  池塘的深度只到人腰际,她卧在池底,望着头顶水天交融成的幻蓝色的天空,想到明天就是中秋了。
  中秋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她当然也要和家人聚在一起。但在那之前,她得将亲手做的月饼送去城隍庙,这是她答应了严凉的。
  曲朝露做点心的手艺全是和娘学的,她娘早些年曾在王府里当过厨子,后来喜欢上作画,就用攒下来的钱购买画具,拜师学艺。曲夫人在作画上天赋极高,出师后离开王府,卖起了画作,后来与曲典御成婚后,也在宫里谋了个画师的职位。曲朝露的画技也是曲夫人教的。
  中秋那天,曲昙华打着伞,将曲朝露送回鸳鸯湖。
  曲朝露回到地府后,将做好的月饼仔仔细细的装好,送去了城隍庙。
  她本想和严凉说几句佳节祝福的话,只是严凉不在,据说是去他的上司十殿阎罗之首的秦广王那里了,曲朝露这便将食盒留在了严凉寝殿的桌子上,想了想,又管鬼差要了纸笔,给严凉留下行字。
  做完了这些,她才去到阳间。
  如此重复着相似的轨迹,一个月过去了。
  这日清晨,曲朝露从曲家的池塘里出来时,忽然忆起昨夜曲典御说,今天是严凉母亲的忌日,想来今晚严凉会去母亲的坟前祭拜。
  曲昙华撑开了油纸伞,送曲朝露回鸳鸯湖。按照和蒲葵的约定,姐妹俩先去蒲葵家门口接了她,随后一起去往鸳鸯湖。
  这些日子三个女子走的都是固定的路,路边的住户和摊贩也都看习惯了她们在大清早还撑着伞的怪异行为。曲昙华那把伞很大,能将三人都罩住,时不时的就有路过的人因为贪看姐妹俩的容颜而痴怔。这让蒲葵显得很是拘谨,怯生生的不敢抬头。
  就在她们快要到达鸳鸯湖时,发现湖边围了许多人,不知在做什么。
  三人交换了眼色,又走得近了些,曲朝露忽然认出了人群中一个人的背影,竟是那个老僧!
  “快停下!”曲朝露忙说。
  蒲葵也认出那老僧了,霎时面色惊恐,打了个哆嗦。
  她远远瞧着那老僧道:“曲姐姐,他、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不断有附近的人被那边的热闹吸引过去,曲朝露和蒲葵不敢靠近,曲昙华带着两人往一座屋子的檐下躲了躲,从这里正好可以看到老僧身边站着几个人。
  那几个人里有两个是年轻僧人,应是老僧的弟子。还有两个,一男一女,竟然是刘亦贤和常欢翁主!
  曲朝露顿时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听蒲葵惊呼:“他、他们在杀鬼!”
  曲朝露想,她永远也不会忘记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幕。这终其一生都会成为她的枷锁和诅咒,埋藏在她的心底时不时的蹦出来,血淋淋的折磨着她。
  她看见那老僧执起陌生的、散发着罡煞之气的法器,拨弄着念珠,念起了咒语。老僧的两个弟子在给老僧护法,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他们三人成三足鼎立的位置站着,面对着鸳鸯湖,缓缓的祭起一个巨大的万字佛印。那万字佛印是由无数句金光缭绕的咒语拼成的,最后组合成一个大的吓人的佛印,不断的扩散着金色的炫光。
  尽管曲朝露和蒲葵离得很远,但那佛印给她们的威压犹如泰山压顶似的,令她们身体发软,窒息的无法挺直脊背。
  蒲葵修为更差些,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鬼气:“曲姐姐,我、我难受……”
  曲昙华焦急道:“你们怎么样?能不能动?要不我们快走!”
  蒲葵焦虑的要哭了:“我走不动……好难受……”
  曲朝露搀扶住蒲葵,强忍着痛苦:“小葵,坚持住,我扶着你先躲开。”
  然而,在她们行动前,轰然如雷霆击落的声音便从鸳鸯湖畔传来,宛如是有雷劈打在曲朝露和蒲葵心中。她们看着湖边发生的一切,这瞬间因为过于惊惧而忘记动弹!
  只见那老僧三人将硕大的万字佛印压进了鸳鸯湖。当佛印在湖面上不断发出刺眼金光时,湖底顿时响起无数惨叫的声音,有老人的、有孩子的、有男人的、有女人的,都是鸳鸯湖里水鬼们的惨叫。那些平日里曲朝露总能听到的声音,在这刹那尽数化作撕心裂肺的绝望哀嚎,一时间仿若炼狱般将曲朝露卷进去,她骇怕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头皮一阵阵麻。
  他们在杀鬼!
  他们在杀鬼!
  他们这是要将鸳鸯湖里的所有水鬼全部毁掉,彻底抹杀!
  为什么?!
  鸳鸯湖边僧侣们不断大声的念咒,围观百姓们不明所以的起哄声,连带着常欢那尖利妖冶的笑声,一并朝着曲朝露扑杀而来。
  常欢肆意的笑,笑声随着曲朝露内心无法言说的恐怖迅疾的弥漫在整个天地:“曲朝露!让你做鬼了还来勾引我夫君!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消散在世间!这就是你惹了我常欢的下场!”
  曲朝露心中瞬间洞明,震惊的盯住常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常欢翁主恨极了刘亦贤对她曲朝露的恋恋不忘,便妒忌的请了她的祖师爷来鸳鸯湖畔“攘除凶秽”,将这湖中所有鬼都一起打得灰飞烟灭!
  常欢,她怎能如此残忍无道?!
  曲朝露两眼满是恨恨的光芒,剜向刘亦贤。
  刘亦贤脸上呈现些不忍的神色,频频想要开口劝阻老僧,但一接触到常欢的目光,就选择了妥协。
  他伤感道:“翁主,你为什么就不信我?那曲朝露美则美矣,我真爱的却是你啊!你为什么非要消灭这鸳鸯湖里的鬼?他们和你无冤无仇,你造这样的业,不怕损了福报吗?”
  “笑话!我常欢是什么人,会怕鬼吗?”翁主手腕上的银镯反射着冷冽的暗光,像游离的暗黄的小蛇,“谁叫你对那贱人念念不忘?睡梦里居然喊出她的名字!那贱人的鬼魂都还没来缠着你,你就一副鬼上身的模样。哪天她要真来找你了,你还不要跟她当一对鬼夫妻双宿双栖去?”
  “我……”
  “闭上你的嘴!男人就是下贱东西,看到谁好看就见异思迁!我非要灭了她曲朝露的三魂七魄,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可这鸳鸯湖里的鬼魂都是无辜的……”刘亦贤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
  常欢轻蔑一哧,道:“妖鬼都是作孽的东西,无辜个什么?每年多少人淹死在鸳鸯湖里,可不都是被那些水鬼给拖下去的?我祖师爷灭了这帮水鬼,是在消灭邪祟,为民除害!”
  “你……”刘亦贤没有再说下去了,他接受了常欢翁主的为所欲为,只叹了口气。
  他在叹曲朝露那样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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